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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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又将头搁在沙发上,“哦,那间是孙法医的办公室,尸检所的一把手。他前阵子休年假所以一直不在,不过好像过几天就会来上班。”

    “哦。”舒澄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头不禁在想:一把手年纪应该挺大的吧。

    没有继续多问,舒澄借用了刘晓栋的电脑噼噼啪啪地敲着键盘写起尸检报告来。

    刑侦大队办公室里,经过漫长的六七个小时,众人终于等来了第一份结果。舒澄的尸检报告。

    办公室里,十多来号人的目光齐刷刷盯着正前方白板前站着的舒澄。

    虽然舒澄自小有些交流障碍,但当众发布尸检报告这种事,她曾在fbi也做过,那时候面对的可是比这人数还要多的蓝眼睛老外,与之相比这场面到让人安心多了。

    舒澄站在白板前,往常纤细的声音提高了半个分贝,“我根据死者的dna找到死者的信息。死者叫彭萍华,女,今年25岁未婚,c市本地人,在一家旅游公司担任文秘,家中独女,父母健在。死者虽然是被河水冲刷上岸,但经过解剖她除了鼻孔以及口腔中有少量泥沙之外,食道c耳道c胃部全部没有发现泥沙,这说明死者是被人先杀死后抛尸于河中,死亡原因是被人从静脉注射了高浓度的。”

    在座的十来个警察想都不敢想,那么一具快化成水的尸体,这个瘦瘦弱弱地小姑娘竟然用了六七个小时就对其完成了解剖。

    就在舒澄做解剖之前,连陈寒都在怀疑这个小姑娘真的能行吗但由于是季梵硕的人,他也不太好直言。就现在来看,这个小姑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如此敬业又专业的态度,不得不令人佩服。

    季梵硕的目光如同那数十个警察一样定格在舒澄身上,但不同的是他没有他们的那番惊叹,与之相比他的脸上浮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双朗目里含着难以读懂的深意。

    c15c早餐

    舒澄继续说:“从尸体的发胀程度,结合最近天气温度c河水水温,死者应该死于七天前,死后即被抛尸清江。由于在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尸体腐烂程度较高,极难找到凶手可能留在尸体上的线索。但是我从死者的胃里发现了几种残留的化学物质,经过混合调剂这是一种cuiqg药。”

    办公室里十来个警察已经在交头接耳,纷纷表述自己的观点。

    舒澄发表完报告收好资料,直接走到季梵硕跟前,“有头绪了吗”

    季梵硕笑而不语。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风急火燎的脚步声,众人抬头望去,小邓欣喜地拿着报表朝季梵硕奔来,“季社长,我测到水流速度了。”

    季梵硕接过小邓手中的报表,看了许久,起身对舒澄说:“已经有了。”

    季梵硕走到白板前,刚刚还讨论纷纷的办公室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坐回了原位,虽然都是一脸倦容,却还是打起了精神,正襟危坐。

    舒澄也在期待,她非常想知道,仅仅是依靠这些微乎其微的线索,季梵硕究竟能做出一副怎样的罪犯侧写。她静静地座在季梵硕刚刚的位置,聚精会神地看着他。

    季梵硕拿着报表道:“根据小邓做的水流速度1000米每小时,死者被抛尸是七天前也就是168个小时,168个小时乘以1000米每小时,用公式换算后是168公里。当然不排除尸体在漂浮过程中遇到的阻碍,以及前晚大雨导致水流速度比平时要快这些因素,所以抛尸地点可能是陈尸地以上168公里的地方方圆百里之内的位置。将死者抛尸河道凶手要的就是这么一个结果,让我们找不到证据他可以杀人不用偿命。但凶手百密一疏。那就是尸体身上的以及cuiqg药。”

    如往常一样,小邓抱惑插道:“季社长,为什么是百密一疏,和cuiqg药不都是很普遍的东西吗只要是农产品店里都有卖,网上一搜cuiqg药款式五花八门。”

    虽然被人打断话,但季梵硕并不生气。对于他们的推理来说,有时候需要的就是质疑,不同人的质疑对于他们来说是破案的推力,将一个个质疑合理的解开,那么这件案子也就像剥洋葱一样慢慢的真相大白。

    季梵硕道:“没错,这两种物质都很普遍,但是高浓度的却极少,如果不自己提炼市面上完全买不到。静脉注射钾溶液,这是死刑中的一种,最早使用的是美国,而中国是第二个实行这种死刑的国家,执行这种死刑的执行人员都经过专业培训,所以这个凶手不仅懂得化学方面的知识,有条件自行提炼,还具有医学方面的相关知识。人死后产生尸僵的时间是4到6小时,我们发现尸体时,尸体呈平躺状态,四肢没有任何弯曲,那么死者死后凶手必须拥有一辆宽敞的交通工具将尸体运到抛尸地点。考虑到尸体的搬运,这个凶手必然是年轻力壮。目前根据已有的线索可以确定的是,罪犯是一名男性,年龄跨度在27岁45岁,未婚,职业为药厂的药剂师c化工厂的研究人员以及化学老师之间的一种,家里有一辆suv系列的汽车或者经过改装可以用来运输的面包车,只有车内空间足够宽敞,才不会在运尸的途中产生尸僵使尸体弯曲。”

    季梵硕转身在白板上写下这几条线索,办公室里十来号人全部看傻了眼。仅仅凭着这些信息,季梵硕竟然就作出了如此详细的罪犯侧写。

    “卧槽,太神了,太神了。季社长,你不愧是我的男神呀。”小邓的一连串惊叹,让原本气氛稍有紧张的办公室轻松了不少。

    陈寒接着他的话说:“那是自然,不然部长怎么亲自授予他一级警监的头衔。好了,你也别再这里仰慕了,让你倒退个十年你也不一定有梵硕这番成就,赶紧的带人去查一下陈尸地以上168公里是哪里,方圆百里之内的有什么学校和工厂。”

    “是。”小邓立了个漂亮的军姿,不顾倦意片刻不待即刻带人离开。

    陈寒朝已经往这边走来的季梵硕说:“不过梵硕你真不打算走马上任”

    季梵硕淡笑,“陈叔你又在这里拐卖人口。”

    陈寒拍拍季梵硕的肩膀,语重心长,“梵硕,你其实可以考虑一下,成为一级警监这和你想破案的本心并不冲突,你一样可以破案抓犯人,不然你难道要当一辈子的私家侦探”

    因为陈寒与季梵硕的父亲季智晖是同批警校毕业生,也曾有过五六年的同事之谊,因为这么一层关系,所以自从季梵硕去年年底一回国,陈寒就成了公安部长的说客。

    季梵硕想了想,“那等我准备结婚就来走马上任。”季梵硕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在他自己看来,结婚这档子事对于他来说,完全要等到猴年马月,当然猴年马月也不一定等得到。

    可在陈寒听来,这事儿就大了。他偷偷看了看舒澄,这姑娘安安静静地靠墙坐着忒淡定,好像刚刚梵硕说的事与她无关似的。

    不过,他从未见过梵硕交过女友,这次怕是来真的,那结婚也怕是不久之后的事。陈寒再次拍拍季梵硕的肩膀,“那成,一言为定。”

    季梵硕转过身,舒澄正侧身靠墙一脸倦意,她的皮肤本来就白一熬夜更是白的惨不忍睹,再加上两眼之下浓重的黑眼圈简直像鬼一样。

    他走到她跟前,“我送你回去吧。”

    舒澄点头,“麻烦了。”反正尸检已经做完,她能排上用场的地方也已结束,接下来就只需要等着小邓的搜查结果了。

    她刚站起身,眼前忽地一黑脑子一阵眩晕,身子朝前倾去直直栽在了季梵硕的怀里。

    近在舒澄鼻尖的是他身上的烟草味,和那晚雨中的一样。

    “你没事吧”季梵硕两手握着舒澄的肩膀,关切问道。

    舒澄庆幸自己还没有晕厥,她从他怀里抽身,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没事,贫血。等一下,我站一会儿就不晕了。”

    季梵硕没有催促,待舒澄缓过劲来,两人一起离开办公室。

    之前跟着尸体回到公安局,舒澄就一直把包撩在了季梵硕的车上,这会儿她拿出包里的手机一看,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全部是安坷的。舒澄将手机放回包里,打算回去了在解释昨晚的一宿未归。

    天已经大亮,路边不少早餐店已经开门营业。季梵硕目视前方,“饿吗一起吃点东西再回去”

    舒澄确实已经饿了,她毫不客气道:“我想吃花甲粉。”

    季梵硕的薄唇扬起一弯美妙的弧度。

    正巧,前面五十米内就有一家卖花甲粉的,季梵硕将车停下,两人下了车一起走进粉店。

    舒澄点了一碗超辣的花甲粉,水晶色的粉丝上飘着一层厚厚的红油。季梵硕习惯了早晨吃的清淡,便要了一份不辣的。

    舒澄夹起一束粉塞往嘴里,这才想起季梵硕有洁癖,这种地方的东西他可能不会吃。这样想着,她将目光投向他,意外的他正往嘴里送着粉条。

    季梵硕虽然身形健硕英姿勃发,但吃起东西来却是慢条斯理般的秀气,即便是在这装修简陋的早餐店吃这么一碗平民的花甲粉,可他却偏偏吃出了一番优雅。

    美的东西总令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老话总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舒澄自然也不例外,她傻愣愣地看了几秒,季梵硕忽然抬头,对上了她澄澈目光。四目相对的一瞬,彼此似乎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惊心。

    季梵硕不明所以,“怎么呢”

    舒澄抽回神,“没事,你可以当这花甲粉的代言人了。”

    季梵硕低头搅着粉丝,抬眼看她,“那你会经常来吃嘛”

    舒澄淡淡一笑,“当然。我最爱吃花甲粉了。”

    两人吃过早餐,季梵硕将舒澄送回了家。还未下车,季梵硕就说:“要不要我帮你解释”

    舒澄摇头,“不用。”

    看着舒澄下车离开走进别墅,季梵硕才发动车子往侦探社去。

    舒澄一进门,屋内场景出乎意料,客厅里竟然没有一个人。按姨父姨妈平时的表现,他们不是应该早就在家里等她回来,然后一个个排队来问东问西么不过这倒也好,舒澄本来就疲于回答这种事儿,更何况她也没有什么可交代的。

    她背着包包上楼,一如既往的老样子,安坷坐在她的床边,双手抱臂,一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

    舒澄放下包包,“怎么,姨父姨妈今天派你来发言”

    安坷答道:“他们俩一早逛超市去了。话说,你昨晚一夜没回是怎么回事”

    舒澄看着他,“我说我七夕的晚上,被一个长相不凡的男人开着悍马接去看尸体你信吗”

    “卧槽,真的假的”

    舒澄拿出包里的玻璃盒子在安坷眼前晃了晃,安坷看到那双米黄色的手套上明显还残留着血迹,这下是不得不信了。

    安坷挑眉问她,“所以你就陪着一具尸体过了一晚七夕”

    舒澄点头。

    安坷是心疼这个妹妹的,想到她昨晚对着尸体站了一晚,立马不再和她瞎扯淡,催着她赶紧去洗洗睡。至于自个儿爸妈那里,自然是他这个哥哥打掩护啦。

    离开舒澄的闺房时,安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澄澄,你变了。”

    正在柜子里找睡衣的舒澄动作忽然顿住,变了,哪里变了她起身准备问,却发现安坷已经离开。

    舒澄洗完澡躺在床上,并没有很快睡去,静静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忽然冒出今天季梵硕衣服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只是这么想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安全感。

    可是,从未见过他抽烟,为什么他身上会有烟草味

    c16c做梦

    梵硕侦探社的老阁楼里。

    季梵硕一回来,就直接将自己锁进了书房。说是书房,称为资料房或许更为妥帖。

    这间七十来平米的房子里,两面墙上全部贴满了照片,照片内容各种各样,但无一例外都是案发现场的血腥照片。

    其中一面墙边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整齐的并列摆着十来个文件盒,盒子上都用苍劲有力的钢笔字标记注明:2010年西约克郡黑色杀人案c2010年伦敦德里尸体雨事件c2011费马纳农场碎尸案c2014年德文郡爆炸狂魔

    十来个文件盒全部是近些年,季梵硕在英国接手的大案。每一件案子,在当时来说都是震惊整个英国的悬案。

    在桌子的一角摆着一个文件袋,袋子的白条封口已经被撕开,白条上用黑色简体字打印着:2002年c市除夕爆炸案。

    袋子里头的文件被季梵硕乱中有序的放在了桌子正中间,资料旁边摆着一个水晶烟灰缸,缸子里头插着十来个烟蒂。

    这些烟蒂都是季梵硕前晚阅读资料时抽的。他有一个习惯,一旦碰上了悬案就会抽几根,抽的越多表示案子越难破,压力越大,但对他来说也同样包含着令他隐隐兴奋的挑战性。

    但是,他绝对不在人前吸烟,他抽烟的习惯只有挚友肖郢知道,连父母妹妹都无从知晓,所以抽烟这也是季梵硕的秘密。

    季梵硕坐在红木交椅上,点了一只烟,拿起还未看完的资料继续细细阅读。

    资料上白纸黑字一句句写着:经查验爆炸现场碎尸块比对发现,共有18人的dna,与唯一的幸存者舒澄交待的19人有所出入。鉴于,舒澄年纪仅有十岁,不排除受到惊吓后导致记忆错乱

    记忆错乱吗这个结论坷真有趣。

    看到这里,季梵硕的脑中忽然跃出舒澄服用镇定片时的样子。不管是谁遭遇了这样的事,心理上多多少少会留下些创伤吧。

    放下资料,季梵硕仰头靠在椅子上,香烟在他嘴中静静地冒着青烟。前晚连续看了一晚资料,昨晚在刑侦大队忙活了一宿,两天两夜没有闭眼,他也是有点累了。他将摁灭在烟灰缸里,出神的望着天花板,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梦里,他看见舒澄笑靥如花挽着他的胳膊,撒娇般地朝他说:“梵硕,我们去吃花甲粉吧。”

    他宠溺的看着她,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舍命陪夫人。”

    他们两人的背影就这样沐浴在清爽的晨光里,相互间有说有笑,眉目里脉脉含情。

    季梵硕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口袋里的手机正嗡嗡的震个不停,他拿出来接听,“好,我马上过来。”

    季梵硕收起手机,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刚刚这个梦太真实太惊悚了,他怎么可能梦到自己会和她在一起多半是因为最近和她老待一块了,还有可能是陈叔今天提起了结婚的事。不过心里总好像还萦绕着一团小甜蜜。

    季梵硕整理好思绪出门,直奔刑侦大队。这一次,他没有去接舒澄,主要是想到接下来的事与尸检方面无关,她参不参加都没什么大问题,再者昨晚她也一宿没睡今早还差点晕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

    季梵硕一走进刑侦大队的办公室,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陈寒快步走上前说:“梵硕,陈尸地上游168公里处是鸿口工业园,那里果然有一家制药厂和两所中学。我们根据你的罪犯侧写,排查了这三个地方,最终落入我们视野的有三人。”

    小邓极为默契的将三名嫌疑人的资料递给季梵硕,陈寒接着说:“李径,28岁,本科毕业,科文制药的药剂师。徐强,34岁,研究生毕业,鸿口六中的化学老师。易伟,38岁,本科毕业,鸿口七中的化学老师。三人皆是未婚,除李径是a市的之外,其余两人都是本地人。”

    季梵硕将资料过目了一遍,“那现在三人呢”

    陈寒道:“全部在审讯室。”

    “我去看看。”季梵硕放下资料,转身去往审讯室。

    季梵硕第一见的是李径,长得很秀气的一个小伙子,白白净净的,穿着天蓝色的p一l一衫坐在审讯室里,神色很是平静。见到季梵硕进来,他才稍稍显示出一些紧张感。

    虽然对于被警察莫名其妙带到审讯室李径有些不解与恼怒,却还是彬彬有礼的问,“警察先生,你能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吗”

    季梵硕说:“我们怀疑你与一桩绑架谋杀案有关。”

    李径觉得好笑,“我与谋杀案有关呵,你们确定你们已经调查清楚呢”

    “只是怀疑,但也不排除你作案的可能。”

    李径深吸了一口气,静了几秒,压低了心头的火气,“我可以非常肯定的对你说,我没有杀人。”

    “那好,真没杀人你就配合我,我还你清白。你认识彭萍华吗”

    李径答地很快,“不认识。”

    “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一系列的问题问完,季梵硕从审讯室出来,小邓立马跟上去边走边问:“季社长,这个李径有问题吗”

    季梵硕的眼神投向审讯室里的人,“很正常,问什么也答得很快。”

    “那他应该不可能凶手吧。”

    季梵硕道:“不知道。先把他放了。走,再去徐强那里看看。”

    徐强与李径完全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男人,如果说李径是小白脸型的,那么徐强就是怪大叔型的。

    尽管为人师表,但徐强却蓄着一头齐肩的长发,油亮的发丝用一个黑色皮筋绑在脑后,一张大脸胡子拉碴,上身穿着一件紧身圆领t恤,下身则是休闲鞋配大腿裤,哪里有一丝丝老师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搞艺术的。

    季梵硕与小邓看到这人皆是愣了一愣,小邓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季梵硕耳边说:“六中的老师和学生都管他叫徐疯子。”

    季梵硕微微一笑,走进审讯室。

    一看到季梵硕徐强就说:“哟,终于来了。要问什么赶紧的,我还要回去画画。”

    “画画”季梵硕好奇,“画什么画”

    虽然身处审讯室,但这丝毫不影响徐强的心情,他极为热忱地说:“我跟你说,虽然我是化学老师但我的长项是画画,这也是我热爱的事。我还拿过几次大奖了,不过千里马虽有伯乐难求,所以我都快奔四了还只是个化学老师。”

    季梵硕笑说:“知音可遇不可求。”

    “那是。对了,警察先生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是要问什么”徐强终于言归正传。

    季梵硕问:“你认识彭萍华吗”

    徐强想了想,“不认识。以前教过的学生里好像也没有这号人。”

    “你有女友吗”

    “我现在以画画为重,这种事暂时不想去想。”

    季梵硕若有所思,“这样啊,好了没事了。您可以走了。”

    徐强有些意外,“这么快就完了”

    季梵硕笑着点头,“今天算是完了。不过,日后若是还有需要你的地方还希望你积极配合。”

    徐强欣然答道:“没问题。”

    这么快就审问完一个犯人,审讯室外的小邓也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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