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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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店。一上车舒澄就冷冷问了一句,“刚刚你干嘛要解释。”

    安坷看上去挺开心的,“我不能折了你的桃花呀。”

    “你说约了兄弟,不是许俊吧”

    “知我者莫若我妹。”

    “我不去。”

    安坷刚发车又停下动作,“好妹妹,我都答应人家了,你不能这样坑我呀。好歹我和他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直接放人家鸽子不好。”

    “我讨厌他那双贼眉鼠眼。”

    安坷乞求着,“我知道你嫌弃他,那你就不看他呗。行行好吧,看在哥牺牲了情人节陪你买衣服的份上,你就牺牲一下你的时间陪我吃个饭吧。”

    舒澄看着安坷可怜兮兮地样子,不痛快的答应着,“那成,但不能出卖我。”

    安坷拍拍胸,“我卖我自己也舍不得卖你呀。”

    舒澄与安坷一走,季瑾就阴笑着看着季梵硕。

    季梵硕倒是淡然,“看什么。傻了啊。”

    季瑾挽住季梵硕的一只胳膊,“哥,你是不是想追舒澄姐姐”

    季梵硕站定,看着季瑾,“你想多了。”

    季瑾仰着头望着季梵硕,“你不追她那你干嘛把她带去老房子还让她穿我的衣服。这可不像你的作风。除我之外,她是第一个被你带去老房子的女性了吧。”

    “照你这么说,那以前我请去打扫老房子的钟点工阿姨还不得和我有一腿”

    季瑾粉唇嘟起,“我就知道说你不赢。不过,我刚刚帮你打听了,舒澄姐姐没有男朋友,但她这么漂亮又这么有能力,肯定有不少人追,你也可以试试。”

    “试什么我又没打算交女朋友,浪费时间。”

    “真的”季瑾拿出手机,“哥,你有舒澄姐的号码吗”

    “你要干嘛”

    “把号码发给我学长呀。我把那天飞机上的事和我学长说了,他听完之后非常非常仰慕舒澄姐姐,也非常非常想认识舒澄姐姐。正好,你和舒澄姐姐认识,有电话没。”

    季梵硕果断道:“没有。”

    季瑾用怀疑的小眼神盯着他,“不可能吧。你都把她带回家换衣服了还会没有电话号码。”

    “没有就是没有。”季梵硕丢下这句,笔直朝悍马走去。

    季瑾将手机塞回包里,看着哥哥扬长而去的背影,一个劲的得意的偷笑。

    c13c相亲

    许俊行事作风是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可这吃饭的地方挑的还是挺别致雅静的。

    聚佳斋和这古色古香的名字相映衬的,是外表同样古典的两层小楼。舒澄不禁想到了梵硕侦探那栋老楼,虽然外表没有这酒店新,可是那震慑一方的气势却是这酒店没法比的。

    走进聚佳斋,第一眼吸引目光的就是大厅一方的流水小桥。小桥一头通向大厅,另一头是个被水包围的小岛,岛中央摆着一架古筝,还有一个穿着古装的女琴师正在抚琴,弹得是舒澄最喜欢的一首李志辉的紫禁花园。

    舒澄站定听了片刻,未曾察觉在大厅的某一处,一双朗目目光如炬,正聚精会神地打量着她。

    舒澄抬步离开,跟着安坷进了二楼的包厢,许俊早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

    见到二人进来,许俊急急起身拉开自己身旁的椅子,舒澄见状赶紧放慢脚步,让安坷先坐自己则坐在了安坷的旁边。

    对舒澄的这一举动,安坷视若无睹。虽然将舒澄约出来之前就已经答应许俊,一切要以撮合他们为主。但他也答应了舒澄,不能把她卖了,权衡利弊妹妹还是更重要。

    三人落座,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递给许俊。许俊捧着菜单问舒澄,“澄妹想吃点什么”

    舒澄面无表情,“随便。”

    看这模样许俊只好拿着菜单自己点,“大盘乳猪烤片c玉玲珑。”点了两个菜,他扭头将菜单递给安坷,“隆总,想吃什么随便点。”

    安坷接过菜单问舒澄,“澄澄,你想吃什么”

    舒澄虽然不知道玉玲珑是个什么玩意,但是乳猪烤片还是明白的,“只要不吃猪肉,其他都可以。”

    许俊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点错菜了。他抬头朝服务员道:“将乳猪烤片换成北京烤鸭。”

    安坷赶忙道:“许总不用这么麻烦了,你想吃就吃。澄澄不猪肉是从小的习惯,不用管她。”

    没错,确实是不用换的。因为北京烤鸭舒澄也不爱吃,换跟不换没两样。可许俊不知道呀,执意就把乳猪烤片换成了北京烤鸭,换到底还是没离开一个烤字。

    饭桌上,由于身边隔了个安坷,许俊只好站起身来,往舒澄碗里夹着菜。

    舒澄看着许俊的筷尖上朝自己碗里飞来的烤鸭,毫不留情地说:“我不喜欢吃烤鸭。”

    许俊的动作就此顿住,筷子就停在了半空中。安坷看着这尴尬的场面,忙端起碗去接许俊筷尖上的烤鸭,“许总,不好意思,我忘了说了。澄澄还不喜欢吃烤鸭。”

    许俊将烤鸭放进安坷的碗里,“这样啊,是我唐突了。没事,没事。还劳烦隆总消受了”

    好一番冠冕堂皇地客套话,听的舒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许俊她更觉的他除了一幅纨绔子弟的模样外,还得再加四个字衣冠禽兽。

    饭吃到一半,安坷就感觉到桌底下正有人踢他的脚。他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除了许俊还能有谁。他这踢呀踢的意思是:滚蛋,赶紧给我们一点独处的时间。

    安坷看看舒澄,此时她正吃着,似乎未有察觉任何。他想起舒澄说的话,不能把她给卖了。但转念一想,他也答应了许俊让他与舒澄独处的。左思右想之下,安坷决定找个借口去洗手间,只是去个洗手间的事,不算卖妹子吧。

    安坷照计划行事,舒澄看他是要去厕所并没有说什么。

    安坷一走,许俊就直奔主题。

    “澄妹,其实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事想和你说。”

    舒澄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放下筷子,拿起手边的热毛巾擦了擦嘴,靠着椅子坐好,一幅“听你说”的模样。

    许俊看她这样子,心里一喜,激动道:“澄妹,趁着这七夕,我想请你当我女朋友。你愿意吗”

    想都没想,舒澄利落道:“不愿意。”

    许俊知道这姑娘对自己不来电,但也没想到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以前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多半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当然也有少数他觉得有趣就主动去追追,大多数吃顿饭表个白她们就上勾了。可眼前这姑娘,简直是食古不化c油盐不进。

    许俊是个情场老手,追他的妹子多甩他的当然也有,所以对于舒澄这么直白的拒绝,他还是极为淡定的问道:“为什么总得让我知道你拒绝的理由吧。”

    “我极少说话的原因之一,是因为我知道自己说话太直白容易得罪人,但是你今天要我说了,你就作好准备受着。”舒澄毫不掩饰自己对许俊的嫌恶说到:“我喜欢真实的男人。但你活的很虚伪,这不仅仅是因为你的本质,你所生活的环境也是虚伪的。当然,这不能怪你,商场如战场,如果不把自己磨的圆滑些就容易碰钉子。还有你很自私,从点菜到吃饭,虽然你将我排在了第一位,但是你将你自己排在了第二,问我点什么菜接着就轮到了你自己;吃饭时一样,夹了菜给我然后你就只顾自己吃,而且你特别喜欢吃玉玲珑所以那盘菜经常转到你面前,你完全不管你的朋友安坷想吃什么,这说明你只关心自己以及自己在乎的东西。”

    为了给许俊多一点与舒澄相处的时间,安坷上完厕所就在包厢门外站着。站了不过片刻,就看见舒澄提着包从包厢里出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安坷不解,“怎么出来呢有事吗”

    舒澄挽上安坷的手臂,“走吧。”

    “去哪”

    “回家。”

    安坷边走边问,“回什么家,你和许俊谈的怎么样呢”

    舒澄答地淡然,“没怎么样”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下转过身,一本正经的问:“安坷,你和许俊工作上现在还有来往吗”

    一股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安坷皱眉,“为什么这么问“

    “我担心他公私不分。”

    瞬间,安坷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摸着舒澄的脑袋,宠溺道:“放心,我和许俊是曾经地合作伙伴,现在没有了业务上的往来。与其担心我工作上的事,还是好好想想你的另一半该怎么解决。”

    舒澄拍落他的手掌,“你都还没结婚了,我急什么。”

    “我是男人能相提并论吗男人三十一枝花。”

    舒澄冷冷看了他一眼走人,懒的和他斗嘴。

    七夕的晚上,舒澄和姨妈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为了应景好几个频道都是播出的七夕相亲节目,姨父定格在某个频道上,这时画面中正好播着一个姑娘被男嘉宾相中牵手的场景。姨父忍不住叨叨起来,“这姑娘长得真像个男人,都还没我家澄澄好看。”

    姨妈附和道:“当然了,我家澄澄高中就是校花,集美貌与才华为一体,压根就不是一条生产线上的,能比嘛。”

    姨父突发奇想,“诶,不如让澄澄也去参加这个怎么样”

    舒澄抱着书坐在安坷旁边,安坷则盘着腿捧着手机玩的不亦乐乎。听到姨父这么个提议,舒澄赶紧用手肘蹭了蹭安坷,安坷抬起头来就看见舒澄朝他挤眉弄眼。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道:“爸妈,你们别瞎操心了。澄澄已经名花有主了。”

    这话一出,姨父姨妈连带着舒澄皆是一愣。

    姨父姨妈同时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舒澄身上,姨妈问“澄澄,安坷说的是真的”

    舒澄笑笑。

    姨父又问:“对方是做什么的多大你们认识多久了”

    舒澄还是笑。恰在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舒澄拿起一看:新b一ss。奇怪,他这么晚了打电话来干嘛

    舒澄借接电话之由说,“姨父姨妈,我先去接个电话。你们有什么不清楚的就问安坷,他比我更清楚。”

    舒澄一路逃到闺房,接通了电话,“喂,有事吗”

    “你在哪里”

    “在家。”

    “别出去我来接你。”

    接我接我做什么今天是七夕,难道。舒澄甩甩脑子,将没用思绪抛到脑后,淡淡的应了一声“好的。”,挂断电话。

    舒澄换好衣服背着包包下楼时,楼下已经恢复了平静。

    听到脚步声,安坷的目光朝她看来,“澄澄,你要出门吗”

    这一问,姨父姨妈的眼神齐刷刷地全朝她看去。

    姨妈含笑柔声道:“澄澄,要去约会吗”

    b一ss的召唤电话这算约会吗但为了避免姨父姨妈刨根问底,舒澄还是默默点头。

    姨父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去玩吧。注意安全,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舒澄汗颜,没有多说只是报以微笑回应。她走到门口拉开门时,正好,季梵硕的悍马刚好停稳。

    舒澄不知道,她一出门,姨父一家三口立马“咚咚咚”跑到门口,躲在半掩着的房门后面偷看。

    姨父颇有考究的模样说:“开悍马,家庭条件应该还不错。”

    姨妈皱着眉头说:“不过白天不约晚上约,居心叵测。”

    安坷心里洋洋自得:嗯,看来白天没有白解释。

    c14c腐尸

    一上车,还没等舒澄问情况,季梵硕就说:“清江下游出现了一具女尸,陈叔刚刚以公安局的名义邀请了侦探社,所以必须现在赶去现场。”

    果然吧,b一ss召唤除了工作上的事儿还能有什么

    不过,这七夕的好日子,大半夜约女孩去看尸体,怎么想都坑爹吧。

    幸好,舒澄还只是只单身汪,要是有男友那男友还不得炸毛。

    季梵硕轻描淡写道:“今晚可能需要加班。”他的眼神时不时看了看后视镜中舒澄的表情。

    淡然如她,纤细的声音应道:“没问题。”

    季梵硕与舒澄到达清江下游时,河堤上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因为七夕的缘故,今晚来河边放烟花散步的情侣颇多,此刻现场除了十多个警察还围了一圈围观的群众。

    刚下车,舒澄就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浓烈的腐臭味,她扫了一眼人群,看热闹的人多半是捂着嘴巴鼻子,警察则是带着口鼻罩。

    警戒线内的陈寒见到他们两人来了,立马走出警戒线上前招呼,“梵硕,我实在是不想打扰你约会的,但今晚偏偏出了这事。”陈寒边说边给舒澄与季梵硕一人发了一个口鼻罩。

    一遇上案子,季梵硕立马就进入备战状态,“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

    陈寒领着两人边往陈尸的河滩走去“是放烟花的小情侣发现的。起初他们只是闻到了臭味还以为是死猪死狗发出来的,后来他们越看越觉得像人就给报了警。”

    在快接近尸体时,陈寒叮嘱了一句,“死状有点惨,你们要做好准备。”

    季梵硕自然没事,他转头看向舒澄。

    此时,舒澄将口鼻罩半挂在左耳上,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片药剂仰头吞下合上盖子放回包里,接着又拿出来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盒子,将盒子中塑胶手套拿出来,然后看向他,“能帮我拿一下包吗”

    季梵硕顿了一下,欣然握住,“没问题。”

    舒澄将口鼻罩挂好,带上塑胶手套,跟在陈寒身后继续朝尸体走去。

    季梵硕与她并肩而行,他低低地问了一句,“你刚刚吃的什么”

    “镇定片。”

    季梵硕心中咯噔一下。

    见到尸体的那一刻,季梵硕与舒澄同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如陈寒所说,这确实是一具死状极惨的尸体。

    从陈尸的位置来看,尸体是被河水冲上河滩的。尸体一c丝c不c挂,全身上下呈现泥灰色,由于在河水里泡的太久尸体明显发胀,从头到脚腐烂地面目全非,在尸体周围不时还有一波苍蝇飞来绕去。若不是尸体头顶仅剩的几缕长发,乍一看连性别都难以辨认。

    保护现场的几个民警微微侧过头都是不敢直视,有一两个更是从十多分钟前赶到案发现场开始就一直在吐,直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舒澄紧皱着眉头走向尸体,蹲在尸体旁边上下审视一番,那些民警一个个看的既佩服又惊叹。

    过了片刻,舒澄起身朝陈寒道:“。根据尸体的发胀程度来看,这具尸体被泡在水里至少有一个礼拜,加之最近天气炎热所以腐烂程度较高,要查出死者的具体死因,还得把尸体运回尸检所做进一步化验。”

    听到要搬尸,几个刚入队的年轻民警自然有些畏畏缩缩。他们刚参加工作不久,尸体见得少,腐烂到这模样的尸体更是第一次见到。倒是一些从事警察多年的老民警,各种惨不忍睹的死状见多了,都有相应的工作经验与心理素质,自然是自告奋勇出来搬尸。

    七八个民警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终于将尸体移进裹尸袋。众人合力把尸体抬上车子,陈寒又命人仔细检查了一番陈尸地,确定没有任何线索被遗漏,四辆警车加上季梵硕的悍马,一行浩浩荡荡的队伍往公安局开去。

    尸检所里今晚加班。说是加班,其实也只有舒澄和所里的一个实习法医刘晓栋。

    因为还只是实习法医,刘晓栋工作经验少没见过多少尸体,当民警将尸体抬上已经放好垫尸块的尸检台,拉开裹尸袋的拉链,尸体入目的一瞬,腐臭味同时侵占了整个房间,刘晓栋忍不住作呕起来。

    上次舒澄来尸检所时,正好是刘晓栋帮她打的下手,所以两人之间还是有些熟悉。舒澄看了他一眼,“晓栋,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出去待一下。”

    刘晓栋摆摆手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在他想来,他和舒澄年纪差不多大,年龄相仿的情况下,面对一具尸体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比女的还不如呢

    舒澄没有多说什么,等民警撤下裹尸袋离开,刘晓栋已经默默地准备好了解剖工具。

    舒澄换上手术服,整个人包裹在白色的手术服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面对着尸体,她长长地吸了口气,又深深地吐出来,丝毫不去理会此刻空气中弥漫的腐臭味。

    舒澄没有第一时间就抄刀解剖,她的注意力转向尸体的口腔,在反复仔细探查之后,目光移向鼻孔之中。过了一会儿,她眼神依旧不离尸体,伸出右手朝刘晓栋道:“解剖刀。”

    刘晓栋极为配合的递上一把银晃晃的解剖刀。

    约莫二十多分钟之后,舒澄平静地声音再次响起,“肠刀。”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舒澄复道:“肋骨刀

    宁静的尸检室内,除了他两人的呼吸声,只剩下肋骨刀剪断骨头的咔咔声。

    尸检所这边解剖进行的同时,刑侦大队这边也没有闲着。

    季梵硕道:“小邓,你带人去刚刚的陈尸点上游测一下水流速度。”

    小邓爽脆答应,“没问题。”

    葛云走上前来,“小邓你知道水流速度怎么测”

    小邓信心满满地拍拍胸脯,“我要说不会,咱队里每一个敢说会的。”

    陈寒走上前来拍着葛云的肩膀说:“你是不知道,小邓就是物理学本科毕业的。测水流速度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被队长这么一夸,小邓很是得意,“那是,知我者莫若陈队。那陈队,我先去了。”

    小邓一走,办公室瞬间安静。

    这一次,尸体腐烂程度太高,加之是被河水冲刷至清江下游的,可供眼睛去发现的线索太少,唯一能够获得线索的地方只有尸体。

    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舒澄的解剖结果,等待小邓的测试结果。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将近凌晨四点钟时,舒澄终于做完解剖将尸体缝合恢复原状。

    在刘晓栋的帮助下舒澄脱下手术服,走出尸检室,一屁股就瘫在了外头的沙发上。

    舒澄有个习惯包包可以离身,手机可以离身,唯独镇定片与詹妮弗沃茨送的手套绝对不能离身。

    此刻,她仰头直接拿着瓶子往嘴里到了两片药剂,像吃糖般慢慢咀嚼着。

    刘晓栋将清理工作做好,走出来坐在她的身边。躺了一会,他闭着眼睛问:“小舒法医,需不需要我帮忙做尸检报告”

    舒澄的声音本来就轻细,连续站了五六个小时气力更为不济,这会儿是有气无力地答道:“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写报告。”

    舒澄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脑子疲惫地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冒出个疑问:不知道季梵硕这次比我先查到了什么线索

    休息了一会儿,舒澄起身,第一眼就看到了尸检室旁边一间空着的办公室。前几天来那间办公室好像也是空的,但桌上整齐的摆着资料,不像是没人坐的样子。她忍不住问道:“晓栋,那间办公室是谁的”

    晓栋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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