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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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觉得香一会儿你可得多吃点儿,最好能把所有菜都吃干净了才好。呐,你先去外面坐一会儿,米饭马上就好了。先凑和一顿,我就做了俩菜一汤,等晚上再给你做顿好的。”

    “这还不够好啊俩菜一汤都快赶上地主家了”严默站在厨房门口没有动,只是喉头滑动了一下,好像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似的,然后越过我的身子往厨房里张望,“哇,鸡蛋西红柿啊,怪不得这么香呢”

    “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什么变的”我笑着用头顶了顶严默的胸膛,“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鸡蛋西红柿”

    “不知道啊,可能你带着西红柿的味道吧说不定咱俩上辈子都是西红柿,然后被一起被炒了鸡蛋呢。”严默精神很好的样子跟我打着哈哈,完全不见了刚才他睡着时的疲惫神情。

    “呃,你这脑结构到底是什么样的啊真血腥”我假装打个了冷颤,“我可不想红了叭唧的和鸡蛋炒在一块儿,要炒你自己炒吧。”

    “所以用东北话说这道菜就叫西红柿炒自己呢哎哎,可真的是不能再炒了。”严默说着便撑起拐杖朝灶台走去,“这西红柿可真该起锅了,要不然一会儿都得成浆糊了。”

    “我来吧,我来吧。”我终于想起了我那做了一半还没起锅的鸡蛋西红柿来。

    “得了,我来吧,我也活动活动筋骨。你去把碗筷拿到客厅里去吧。”严默用身子挡着我,麻利儿的把那个菜起了锅,然后调整了一下他肘杖的位置,便右手端着盘子朝客厅走去了。

    我已经把碗筷摆好,米饭这时候也熟了,我便把电饭锅也搬进了客厅,一打开电饭锅盖一股扑鼻的米香就飘过来了,可这会儿严默竟然已经偷吃上了鸡蛋。

    “真好吃”严默大言不惭的叫了起来。

    “少来,这菜谁炒都一个味儿,能好吃到哪儿去来,别光吃菜,吃点儿饭。”说着我把盛好的米饭递给了严默。

    “真的,真的好吃。对鸡蛋西红柿我可有研究,之前我天天吃顿顿吃,就没吃过一份比你炒得更好吃的了,所以我说好吃肯定好吃,这方面我是权威。”严默说着往嘴里扒了口饭,一副心满满足的表情,然后继续说了起来,“我们咩咩炒的鸡蛋西红柿绝对是世界上最好吃的咩咩你知道吗这个味道我想了整整六年了。而且啊,我就是从你第一次炒这个菜的时候才喜欢上它的,我以前挺不爱吃西红柿的。”

    鸡蛋西红柿是我这辈子学会的第一个菜,和严默在一起的那些年我没少炒,因为我一直以为这菜是严默最喜欢吃的;可没想到严默却是因为我才喜欢的这道菜。

    其实要说起这西红柿炒鸡蛋来,当初还是严默教我做的呢。所以这道菜我们俩做出来的味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异,因为我是严格按照严默当初教我的步骤做这道菜的,没有一点儿改进,也没有一点儿创新,最大限度的保持着严氏西红柿鸡蛋的原汁原味儿。

    这可能也是一种“驯服”。就比如我离开严默以后,也曾给一些朋友做过西红柿鸡蛋吃,有的人建议我放葱花会提味,有的人告诉我搁点儿酱油更下饭,可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我根深蒂固的认为只有严默教我的西红柿炒鸡蛋才最正宗也最好吃。

    但是当初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家常菜,我学的时候还是闹了个盆朝天碗朝地的一片杂乱,因为那是我第一次进厨房嘛。虽然是在我家厨房,但是那个方位我以前的十几二十年真的从来没有踏足过,我甚至分不清哪瓶是酱油哪瓶是醋,哪个是盐哪个又是糖,更不明白那些不同的锅啊铲啊的到底有什么区别,就连煤气灶我都不会用。

    那时候严默还住在村子里,5平方米的小破房当然不带厨房了。倒是不远处小麦家窗子外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煤气罐和一口破锅,小麦经常自己白水煮菜叶吃,有时候也会自己煮点儿面。那时候村子里的人都说小麦还挺会过日子的,起码顿顿都有饭吃。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村子还没拆的时候天天都按顿吃饭的小麦却因为胃癌走了。我知道这件事儿对严默的打击挺大的,小麦一直是村子里的老大哥,岁数比严默他们要大,为人又和蔼友善,严默和他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他一走严默消沉了很长时间。

    唉,可人终都有一死,谁也逃不掉,就跟逃不掉青春流逝一样。

    青春年少的时候真的很荒唐。那时候为了给严默改善伙食,也为了让严默能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再洗洗脏衣服,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总会逃课偷偷的带严默回我家。现在想想那时候真胆大也真的不懂事儿,怪不得我爸妈发觉之后是那么大发雷霆啊在家被捧在掌心什么都不会干的女儿,却给人家洗衣服做饭,连洗澡都伺候,还要倒贴钱;这让哪个当父母知道心里都不痛快吧

    而做饭这件事儿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的。有一次严默心血来潮说要教我做饭,我立刻兴奋得大叫着同意,不过严默想了想说准备先教我一个最简单的菜,就西红柿炒鸡蛋了,剩下的的菜以后循序渐进的教我。后来我才知道,除了这个生不生熟不熟都能吃的菜,严默会做的菜也不多。

    不过当时严默和我说的是:这样以后我就可以给他做饭吃了,这样能省下不少饭钱呢当然了,反正菜也不是他买c油钱火钱他也不出,这样他就一分钱不用花就能吃到饭了,对于他当然合适。不过我当时可想不到这么多,而是觉得严默这主意简直太好了,因为我真的希望学会了做饭以后就能给严默做些好吃的了,而且我也真心希望能帮严默省钱这样他就可以多买一个效果器了,他说过,每个效果器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但是结果那次我差点儿把我们家的厨房点了,锅碗瓢勺更是让我弄了个底朝天,然后在严默眼皮子底下把西红柿块儿扔进油锅里的时候还把自己的手烫了。严默当然骂我笨了,可是他又教我烫伤以后抹上酱油就会好了。但是当时我还是哭得晕天黑地的,我真的觉得好疼好委屈啊我本来就没做过饭嘛,第一次难免紧张严默却还骂我;而且我觉得烫伤抹酱油的方法一点儿也不管用可是这一切我都没敢告诉严默,我怕他嫌弃我娇气那时候严默他妈一直说我娇气。那是我第二次见她,我娇气这个话题她从她回国第一天起就开始说,一直说到她走,走了之后打电话给严默他舅妈还在说我娇气,说严默找我就是找罪受。

    后来,慢慢的我才知道,生活中许多疼痛要比烫伤时疼得多,比如从你的身体里生生的扽一下块肉来,而那块儿肉再过几个月就会变成一个生命了,那种痛才是痛彻心扉。我不知道严默他妈感受没感受过这种痛,也许她经历过太多,所以一切都对她无所谓了吧,所以她才可能在她儿子受了那么大的伤c还没最后拆线的时候只匆匆的露了一面就能一走了之吧

    不想了不想了,我摇了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都抛到了脑后,给严默夹了两片肉片,又给他盛了几块鱼豆腐,嘱咐他:“多吃点儿肉。”

    “嗯”严默埋头大口的吃着饭,并没有注意到我的那些胡思乱想的情绪。他很快就把碗里的饭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碗递给我说到,“咩咩,再帮我盛一碗。”

    一整盘鸡蛋西红柿真的都差不多被严默吃干净了,我一边让他慢点儿吃一边却也高兴了起来,因为我真的没意识到我的菜竟然能做得那么好吃我一扫了昨晚的无力感,我觉得我能为严默分担些什么,起码我能做出他喜欢吃的菜来

    吃过饭,我收拾桌子,严默洗碗,我的心情就越来越好了,我喜欢这种平淡而有爱的生活,直到这一刻我才觉得严默是实实在在的生活在我身边的人,而不是我永远也抓不住的影子,直到这一刻我才有了居家的感觉。

    “咩咩,还有什么要干的”严默刷完碗撑着拐杖主动过来请缨。

    “没有了,”我冲他笑了笑,也收了手上的抹布,“再去睡一会儿吧,晚上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咩咩,”严默犹豫了一下才说到,“你下午要是不累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请东北的姑娘们作证~

    西红柿炒鸡蛋在东北话里真的叫“西红柿炒自己”,因为在东北话里“鸡蛋”也叫“鸡子儿”和“自己”谐音其实我老北京话也差不多这么说,老北京话里“自己”也叫“自己个儿”,所以很久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西红柿炒自己”是北京话呢,直到看了一本书才知道了正解是东北话;关于西红柿炒自己的另一种出处,则跟地域无关说的是几个客人到餐馆吃饭,点了一份西红柿炒鸡蛋,但菜上来后发现里面鸡蛋太少,肉眼几乎看不出来,西红柿炒鸡子儿遂变成西红柿炒自己。

    十年前作家张弛曾出过一本书就叫做西红柿炒自己,是它给了我正解,而且那书里面全都是吃货们写的段子,挺好的。

    c第145章

    天气真的是热了,车内温度足足有26摄氏度太阳从车窗里照过来,晒得我的脸直出油,风衣袖子也不由得挽了起来,可是我就是舍不得把这件风衣脱下来,我刚穿过一次啊

    严默扭头看了看我,不解的问:“热啊一会儿下了桥我把车靠边停下来,你把衣服脱一件”

    “不要不要,”我摇着头,“我不热,赶快开吧。”

    “不热出那么多汗脸都红了你。”严默更加奇怪了。

    “你好好开你的车。”我嘀咕了一句,用手轻轻的扇着风,恨不得把空调打开。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开空调,这空调一开严默肯定又得问东问西的烦人,这男人啊有时候永远也理解不了女人。

    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太理解我自己,为什么偏要受这个洋罪;再看看人严默,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本来外套的那件新皮衣一上车他就给脱了,多潇洒。

    唉,我永远没有严默这么潇洒,我永远都会思前顾后c顾虑重重;我承认自己是个死心眼儿的人,认谁的事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算了,既然学不会洒脱就别想了,我不如就舒舒服服的坐车c欣赏车窗外的美景好了。

    不得不说外面的景色真的很美,好像只用了一夜,外面就千树万树满花开了,白色的梨花儿c粉色的桃花儿争奇斗艳。嗯,我把头稍微探出车外使劲的吸了一口山区清新的空气,感觉有甜甜的味道,真好如果北京永远都是这样春暖花开的季节c如果北京永远都不再下雨就好了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和严默以后有钱了,不如搬去遥远的撒哈拉沙漠好了,就像当年的三毛一样;撒哈拉沙漠里干燥少雨,严默就不会再那么痛苦的幻肢痛了。

    接到我又想到了海子的那首诗: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c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这首诗当初也是严默念给我听的。其实我完全不懂诗,感觉诗和严默他写的那种歌词是属于同一个范畴的东西,而我掌握不了那种写作的思维逻辑。但是这首诗给我的感觉是意境很美,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里,我和严默都要做幸福的人

    默念着“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任漂亮的景致在窗外飞驰而过,这种感觉就是幸福

    此时我们的车已经行走在了深山之间,因为山区寒冷一些,所以背阴的山脚下还有没有化干净的积雪,车里也就没有那么热了,我把车窗摇了上来,省得吹着严默,他穿得太少别一会儿着凉了;接着我把风衣的袖子拉了下来,使劲的扽着袖子不让它出皱。而严默则安静的开着车,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眼前的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有来过,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好像我们的车已经开到了很深很深的山里了。盘山路上只是偶尔会有一两辆拉煤的大车经过,费劲的攀着山。严默遇到大车总会把车速稳下来,离着它远远的,在确保前方是一段直路可以超车的时候才按着喇叭飞快的把车从大货车旁边开过去,接着再把车速拉起来直到确定大车不会追上才把车速降下来。就这样,我们一路超过了好几辆运煤的大车,每次严默超车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紧张;我跟他说如果他热了c累了就换我来开,他只需要告诉我怎么走就好了;但是严默摇了摇头说盘山路太危险,还是由他来开好了。

    终于,我们在翻过不知道第几座山的山脚下的一座古香古色的牌坊下把车停下了。

    严默把车熄灭,又安静的坐了一会儿,才转身用手搂了一下我的肩膀,问到:“你愿意和我一起上去吗”

    “嗯”我认真的点了点头,闻着他身上那薄荷和烟草混合的味道我就觉得很平静c很放松,于是我也伸手搂了搂他的肩膀,说到,“我愿意和你去任何地方下车的时候把衣服穿上,别冻着。”

    我听见严默在我耳边哑然的笑了笑,说了一句“傻丫头”,再拍了拍我的肩膀,才起身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当然他很听话的把那件皮衣穿在了身上。

    这件复古的皮衣也是我最近的战利品,淘宝代购的harleydavidn,不到3000块的价格绝对超值,最重要的是这件衣服才是严默一贯的风格,他穿上真的好看,如果再配上他当年的那辆摩托车一定会迷倒一大堆女人。

    看着严默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害怕的。这种地方其实是没有人愿意常来的,尤其是我这种体质弱的人,小时候每年我爸妈带我来这种地方,回家后我准发烧,所以后来他们就不再带我去了。不过这次我既然已经答应了严默我也不能再临时退缩,况且让我一个人待在车里我更害怕;于是我还是打开了车门,然后转到后备箱看着严默拿出我们刚才买的花儿c点心和酒,接过他手中的花儿,挽着他的胳膊朝山上走去。

    其实我是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严默上楼梯的姿势的。因为我们住的地方电梯,我虽然喜欢爬楼,但是和严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会坐电梯,所以很少有爬楼的机会;也就是去年,哦不应该说是前年前底严默陪我去照胃镜那次,我回家的时候堵气不愿意坐电梯,结果严默陪我爬了一次五楼,不过那次严默是拐着拐杖的,而且他一直走在我身后,我真的没有注意到他爬楼的时候是什么姿势,我只知道等他爬上五楼的时候他人看起来随时都要虚脱似的,而且后来我在我家的浴缸里发现的他的时候,他像是已经晕倒了一样。

    可是这次一路都是山路,虽然台阶修得很好,也不算陡峭,但是台阶两边并没有扶手,所以严默只能靠自己这么一步一步的往山上爬去了。

    刚开始严默的步态还算稳健,除了稍稍迟缓一些,看不出什么大问题来。可是慢慢的,严默的脚步就越来越缓慢了c步伐也凌乱了起来,而他的体重也渐渐的又压到了我的身上来,加之太阳太晒,还没爬上半山,严默脸上的汗水已经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了下来,摔在青石台阶上,碎成了八瓣儿。

    “歇一会儿吧,别着急。”我胳膊稍稍使了些劲,把严默拉住停了下来。

    “嗯。”严默弯下腰,双手扶着双膝的位置使劲的喘着气,“还有还有两层就到了。”

    “嗯,不急的。”我一边说一边用我风衣的袖子给严默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用手给他扇起了风来。接着我抬起头来一看,才知道所谓的“两层”到底有多高照现在这速度,我们恐怕还要再爬半个小时才能爬到。

    好在今天是星期五,山路上的人并不算多,并没有人赶人的催着你一个劲儿的往上爬,所以我和严默才能在这半山腰的地方足足歇了十五分钟。

    “走吧,咩咩,累不累”严默终于呼吸均匀了,直起腰小心的放开手,试着迈动一下左腿,然后说到,“咱们早点儿上去早点儿下去,省得一会儿天黑了阴气大。本来我是想今天早上自己过来的,这样中午还能赶回去和你吃饭,结果没想到昨天晚上”

    “你可以吗”我没让严默把话说完,而是自觉的把他的左手再次搭在我那本来就酸痛的肩膀上,然后伸出右手揽住他的腰,再次做起了他的“拐杖”来。

    “行,没问题,去年我已经上去过一次了。”严默咬了咬牙,喘了口气继续对我说到,“去年我自己来的,那天也是前一天夜里有点儿下小雨,在家折腾了一夜,本来想自己已经这德性了就算了别来了,可谁知道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安心,于是还是来了。其实那天一早儿我就到了,就因为白天也接着下小雨,结果到中午我才爬上去,下山的时候更惨,还滑了一跤。好在去年没让你看见,要不你得笑话死我。”

    严默说着说着笑了起来。

    可是我听了却特别难受,尤其当他说他还摔了一跤的时候就心疼得不行,去年的这阵子我们俩到是每礼拜见两次面,但是没什么沟通与交流,所以我完全不知道他会这么有心,于是忍不住问起了他来:“你每年都来”

    “嗯。”严默应了一声,使劲的抬起他的左腿来。

    “去年是怎么来的”

    “坐早班车,换两趟,然后下了车走五里路,就到了。”严默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咩咩,今年能陪我一起来;我骗了他们一年又一年,今年终于说到做到了。”

    “别这么说,这也是我姥姥和姥爷,他们当初那么疼我,我其实早就应该来看看他们了。”我忍着眼泪说到。

    “加油,快到了”严默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突然兴奋了起来,之后剩下的路上竟然给我讲起了他并不擅长的笑话来。

    终于,在快要到达山顶的地方,我看到了严默他姥姥和姥爷的那一方不算太大的墓碑,墓碑上黑白照片中的两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慈祥那么亲切,可是他们早已经不在了,在我和严默还没有分手的时候他们就走了。

    “姥姥,姥爷,我来看您们了,”严默对着那方墓碑恭恭敬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方小小的手帕,慢慢的弯下身子蹲在墓碑前面认认真真的擦起了姥姥姥爷的照片和墓碑,一边擦还一边念叨了起来,“托您们的福,今年我终于把您们的孙媳妇带来了”

    突然我这忍了一路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恭恭敬敬的冲着墓碑鞠了个躬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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