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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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刚才笑什么呢”往电影院走去的时候,严默一副受气包的样子问我。

    “笑你傻呗”一想起刚才严默那样我笑得更大声儿了,“人家要给你照相,无非是想把你的照片当招牌挂,您到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绑架过来吃鱼的呢。”

    “那女的香水味儿太窜,还老往我身上靠。”严默依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德性,说的自己多招人喜欢似的。”我逗他。

    “别人爱喜欢不喜欢,只要我们家咩咩喜欢就行了”严默说着说着突然把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放手我看不见路了”我挣脱出他的怀抱,大口喘着粗气,“你把我头发都弄乱了”

    “对不起啦”严默一脸谄媚,“想好看什么电影了吗”

    呃这还真是个问题,我一上午都在忙,忘了看近期的影讯了,谁知道看什么

    严默显然也不知道该看什么,于是我们俩只能靠海报来分辨电影的讯息,分辨来分辨去我们俩一致选中了一张海报拍得特别酷的电影,以为那部电影会和它的海报一样的酷。

    不过买票的时候我们才知道,那部电影最近的一场已经开演5分钟了,不过我们毫不在意,依旧买了票,还买了大桶的爆米花和可乐才进了放映厅。

    大概是周四下午的缘故,整个放映厅里三三两两做着不多的观众,整个放映厅里大概不超过10个人的样子,于是我和严默也没有按照票上的号码,而是挑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兴奋了,这可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电影呢

    严默大概也兴奋了,坐下之后突然对我说:“喔这音响效果真好还是沙发呢”

    “土不土啊你”我翻了他一个白眼,然后给他嘴里塞了颗爆米花,小声的在他耳边耳语,“你是有多少年没进过电影院了现在电影院都这样。你看过3d吗你看过ix吗”

    严默很遗憾的摇了摇头,也在我耳边低语:“没看过,我得有20年没进过电影院了。3d和ix好看吗咱们下一场看3d的,再下一场看ix的,反正有一下午的时间呢”

    其实3d和ix我也没看过,我上次看电影还是在之前那个杂志社,有一次老乔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电影票,请杂志社的所有同事去看张艺谋那个不知道是十面还是八面的埋伏,总之大家都把那电影当成喜剧看了,尤其是章子怡怎么也不死的那个桥断,之后那时候写影评的于老师还写了一篇挺损的文章发表了,当时影响还挺大的呢。

    “呃我也没看过,不过还是赶明儿等你有时间咱们再看吧,不用都挤在一天。”我说完便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上,边看电影边吃起爆米花来了。

    可是这电影真心不好看啊,看了半天我也没看明白它要讲什么事儿,连电影里那些人谁和谁是一头的都没弄清楚。

    于是我便想和严默讨论一下剧情,结果一扭头才发现,严默已经倦在沙发里睡着了。

    我没有吵他,而是轻轻的把我的大衣脱下来盖在了他的身上,怕他睡着了会着凉。

    他真的是太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第143章

    半夜,我仿佛听见远处传来了潮汐的声音“滴滴嗒嗒c滴滴嗒嗒哗c哗”那声音并不烦人,甚至使人欣喜与平静,可我还是醒了过来。

    严默没在我身边。

    左半边的床单上印着严默睡过的皱痕,看着那痕迹我就会心的笑了,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出刚才那么大胆的动作来,我也从来没想到过我的肢体可以那么的协调。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清心寡欲的c中规中矩的,甚至连肢体动作都是不太协调的,因为严默曾经教过我跳舞,但是我总是手脚配合不好,所以到现在我依旧不会跳舞。不过我刚才的动作大概是激励了严默,所以他也大胆了起来,发挥得竟然比昨天还要好,后来我们俩就都瘫在了床上,连澡都没劲儿再去洗了。

    看着那空荡荡的床单我害羞了起来,可是却不见严默回来,只是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那“哗哗”的水声。我心想严默可能睡着不舒服还是去了洗澡了。

    本来我是想等严默回来再睡的,可谁知道等了他一会儿不见他回来我却又睡着了,因为我刚才实在是太累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又醒了,可是这一次严默还是没回来,左半边的床依旧空空荡荡的。这下我可慌了,赶快披了件衣服就朝卧室外冲出去,结果刚推开卧室门我就楞住了。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小小的壁灯,严默瘫坐在沙发上,紧紧的闭着眼睛,眉毛也拧到了一起,嘴上还叼着一支没有点燃的烟,两手紧紧的抓住沙发椅垫,而他的左腿上竟然穿着假肢。

    我轻轻的走到沙发边上,挨着严默坐了下来,抬手擦了一下他额头上的冷汗。严默的眉头更紧的皱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叼着烟的嘴角使劲的冲我扯出一个笑容来,然后他伸手颤颤巍巍的拿掉了嘴中的烟,再撑了撑胳膊,把身子坐直了一些才柔声的对我说:“怎么吵醒你了”

    “你怎么在这”我紧张的盯着严默手中的烟。

    我知道我不应该怀疑严默,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太可疑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而是自己躲在客厅里嘴上叼着一根看似烟的东西,还一头的冷汗,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我真的害怕他再碰叶子,我怕他有一天会依赖别的更加难以戒掉的东西,到时候我不敢想了。

    我们杂志每年6月都会配合“国际禁毒日”做一期有关于毒品危害的专题报道,我看过大量的吸毒人员的照片,照片上那些人满身疮痍,身上没有一块整肉,形如枯槁的只是苟延残喘的等死;我也读过大量的对吸毒人员的文字采访记录,吸毒是一条不归路,没有人可以活着回来“yest一life,n一tt一drugs”并不只是说说而矣这么简单。所以对于吸食毒品的后果是什么我很清楚,但我不敢肯定严默是否清楚,或者说他是否愿意正视后果,因为他一直有毁掉自己的潜质。

    严默大概看出了我的紧张,把那只拿烟的手使劲的抬到我跟前,好像很费劲的说到:“不是的别紧张”

    “你哪儿不舒服”我当然没有去检查那根烟,既然严默这么主动,我不能再不信任他,但是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我还是不放心。

    “没事儿腿有点儿疼”严默说着手使劲的抓住了沙发套,他手中的那只烟就顺着沙发滚到了地上。

    “止疼药呢”我说着试图想要帮他先按摩一下他的腿,结果伸手摸到的只是的接受腔。

    “吃过了”严默的声音像是从牙缝儿里挤出来的,“你先去睡吧。”

    “腿疼为什么还要穿着它”我生气的说到,伸手想要去脱严默穿在身上的裤子,然后帮他把假肢摘下来。

    “咩咩,别”可结果严默却用手挡着我的手,喘着粗气说到,“医生说穿假肢是治幻肢痛最好的办法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你去睡吧。”

    看着严默现在这样子,我怎么去睡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可我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减少疼痛。杜革曾说过幻肢痛是谁也帮不了的,连医生都无能为力,只能靠严默自己。

    可是我不知道严默为什么会出现幻肢痛,也不知道他多久出现一次幻肢痛,更不知道这种疼痛是什么感觉。

    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我真的很没用。

    看着严默痛苦的样子我难受得好像有百抓挠心,却又无依无靠,也无事可做。于是我从桌上的烟盒里帮他掏出一根烟来点上,吸了两口确保火不会再灭才送到严默口中。

    严默大口的吸了两下,缓缓的把烟吐了出来,眉头稍稍松开了一些。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水已经凉掉的杯子去厨房接水给严默,才发现刚才听到的那潮汐的声音并不是幻觉,而是因为窗外下起了虽然不算太大却很细密的雨。今年这雨来得还真挺应景儿的,因为明天就是清明了。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看着严默刚才的样子,我的魂也快要断了。

    拿着那杯温水走回客厅的时候,我看见严默已经把烟掐灭了,正低着头步履蹒跚的扶着墙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歇会儿吧,喝点儿水。”我不明白严默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走来走去,但是看着他的步伐我就觉得心慌。

    “没事儿,再走一会儿。”严默说着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微笑,“已经好多了。”

    我看着严默的笑容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我心里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才会这么说c才会对我笑的,可是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于是我赶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跑到严默左边把他的胳膊架到我的肩膀上,扶着他在客厅里来回走了起来。

    这一次严默没有拒绝我,而是又冲我笑了笑,便放心的把他的重量压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迈出右腿,停一下之后再有些费劲的迈出左腿,然后右腿,然后左腿

    我们就这样,走走停停c停停走走,严默走得很慢c很吃力,走不了一会儿就气喘如牛,额头上的汗珠如黄豆一般大的颗颗迸出。我知道他是累了,就扶他在沙发上坐下,让他抽两口烟c喝两个水,同时帮擦擦汗,再把他的假肢摘下来,按摩他那肌肉僵硬的左腿残肢,等他缓过劲儿来再帮他把假肢穿上,继续扶他在客厅里来回来去的走。

    严默一边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一边向我讲起了他的疼痛来:严默说只要下雨他的左腿就会疼,而且这个时候他总是会觉得他的左腿还在,因为他能感觉到他已经失去了的那部分肢体真实的疼痛。有时候他能感觉到他的左腿在被电击,有的时候却又感觉他左腿是被一把钝刀在切割,有时候感觉左腿一下下谁被生生撕裂着,有的时候觉得他的左腿被一团火一直烧而穿上假肢走走这种疼痛感就会减少一些,严默说是因为假肢的接受腔会让腿上的血液流得慢些;而且穿上假肢再穿上裤子他就能看到他那看起来是完整的“左腿”,这样他心理上也会好受一些,觉得自己并没有残疾。

    严默笑着说这就是一种自欺欺人,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

    严默说得很客观也很真诚,就像在给我普及科学知识一样,好像讲的并不是他的事情。

    我很高兴严默可以向我坦诚这些,也希望他能一直说下去,因为大概说话可以让严默分散他的注意力,他就不会觉得那么难受了;但是我听着严默这些话又真的高兴不起来,虽然他告诉了我他的感受,但是我完全体会不到,搅尽脑汁也想象不出被电击c被刀割c被撕裂c被火烧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现在只是希望自己可以为严默分担一些痛苦,结果却发现,我除了可以做他的拐杖,其实什么也做不了。这让我有很深的挫败感,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就这样走来走去的将近两个小时,我一个趔趄,严默差点儿向前飞了出去。

    大概是因为太累了,严默早就已经快要睁不开眼睛了,只是被我扶着机械性的走着;而刚才有一刻我也打了个瞌睡,虽然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但是就差点儿把严默摔倒,好在我一着急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就那么一下之后我的心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咚咚咚”的一个劲儿狂跳,人也彻底清醒了过来;严默也是吓得脸都惨白了,但他更多的是关心我有没有被他带倒,在确认我没事儿之后他才松了口气,和我说他好像没那么疼了,困了,想要睡觉了。

    于是我扶他在床上躺好,帮他脱掉裤子c脱掉假肢,帮他把被子盖好。他像个任性的小孩儿一样,一定要拉着我的手才能平静。于是我就这么坐在床边,一边拉着严默那粗糙的手,一边唱起了他曾经给我唱过的那只摇篮曲,没一会儿严默的呼吸就变得平稳了,累了一夜他终于睡着了。

    可是看着严默那刚刚被我脱下来放在床头的假肢,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因为聚少离多的日子,虽然我和严默再次相遇已经快两年了,我们正式在一起也已经快一年了,但是我对他的生活了解得还是太少。现在他呈现在我面前的和呈现在大众面前的状态是差不多的,几乎是他最好的状态,但是对于他真实生活的不易与艰辛我也与大众一样,知之甚少。

    但是大概是因为刚才他向我坦诚了他的疼痛以及他之所以疼痛的原因,我忽然担心起他现在的生活与工作来了:如果他在外一个人腿疼了怎么办马上就要进入夏天了,雨水会越来越多,andy真的可以好好的照顾他吗

    我真的真非常非常不放心严默,我想要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即使我不能帮他分担丝毫痛苦,但起码我可以在他痛苦的时候在他身边做他的拐杖,听他说话c给他按摩。

    可是

    这样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的收藏量下降了,555~~请多留言,谢谢~

    c第144章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了,阳光从厚厚的窗帘缝里照了进来,暖暖的。

    我松了口气,终于雨过天晴了。天晴了严默的腿就不会再疼了吧

    可是我的右肩真的好疼被严默昨天夜里压的。

    我翻了个身揉了揉酸疼的肩膀,便看见躺在我身边的严默还在睡着。他平躺在那里,微微的张着嘴,眉头却不肯放松,长长的头发也凌乱的散在枕头上,和我的长发纠结在了一起。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结发”吧孔雀东南飞里面不是说过“结发同枕席”吗我们现在其实已经可以算是夫妻了吧

    “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古往今来,并不是只有我和严默这一对儿情人希望“同年同月同日死”吧只是,能够实现这种誓言这也是一种福气。

    经过昨天夜里这一通折腾,现在的严默看起来疲惫了许多也一下子老了许多。是啊,再过一年他就40岁了,人过中年能不老吗没有谁可以永保青春c长生不老。

    我又何尝不是已经老了呢眼角都爬出鱼尾纹了,尤其是在大笑的时候那几条鱼尾纹就更明显了,所以除了和严默在一起我几乎不会放声大笑;还有我的脖子上也长出了一道一道的颈纹,因此脖子上如果不戴围巾c不戴装饰物或者不穿高领衫,就显得非常老;手也是一样的,以前年轻的时候冬天不抹油手从来不会觉得干,可是现在一到冬天如果洗完手不赶快抹上厚厚的手油,手就立刻变成砂纸一样粗糙。

    有时候想想就觉得真可怕,时光好像“嗖”的一声就飞逝了,真的是“如白驹过隙”。一下子严默就从一个20多岁健健康康的大小伙子变成了现如今年近40岁的病残之躯,而我也从一个水水灵灵的小姑娘变成了现在的半老徐娘,怎么能不叫人难过呢

    我们的人生就如那首歌所唱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往事只能回味”了啊

    我擦了下眼角,又帮严默掖了掖被子,把他的头发也轻轻的理了理,然后穿上衣服悄悄的走出了卧室,没忘把卧室门帮严默轻轻的关上让他再多睡一会儿吧,他的日子实在是过得太辛苦了。

    客厅里的壁灯还兀自亮着,今天早晨我们俩去睡得太匆忙忘记了关,现在这壁灯的灯光在满屋的阳光下显得微乎其微;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杂乱的扔着几颗烟蒂,我看了看扔在桌子上那皱巴巴的烟盒,竟然是那么便宜的都宝,大概连街边下棋的大爷们都不屑抽这个牌子的烟了吧,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明星了的严默呢他真的是太苛刻自己了,看着他对自己那么狠有时候我都害怕;而再看茶几底下,竟然散落着几颗白色的药片,还有一滩水迹,大概是昨天半夜严默疼得太厉害起来吃药太着急所以药掉了水洒了,而他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

    我关掉壁灯,拿起墩布c抹布收拾起我们的小窝来。没一会儿竟然热出了一身汗来,看来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终于收拾好客厅,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严默即使起来也不可能再吃那顿早饭了,我便走进了厨房开始准备上了午饭。往常都是严默给我做饭吃,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下过厨房了。呃,其实也没多久了,上星期我不是还给他炖过一锅鸡汤吗

    结果一打开冰箱门我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冰箱里堆满了我和严默买分别买回来的吃的东西,满得一开冰箱门那些吃的就都快溢出来了。吃货的冰箱就是这么可怕可我们俩好像又都不是特别能吃的主儿,所以这一冰箱的东西不知道要吃到猴年马月去。于是这么一想我就更想笑了,我们俩这么使劲的买吃的的劲头,像不像饿怕了的暴发户c土财主

    我笑着摇了摇头,从冰箱里拿了块肉放在水池里解冻,又拿了两颗鸡蛋c两个又红又大的西红柿c两条绿油油顶花带刺的黄瓜袋鱼豆腐,然后又从厨房阳台上拿了一块冬瓜和一小碗的米。我准备中午给严默炒个溜肉片,再做个冬瓜鱼豆腐汤,当然了,还要再炒一个严默最喜欢的鸡蛋炒西红柿;我的极限第四个菜我想偷个懒,因为马上就要到中午了再做什么复杂的菜恐怕时间不够了。我想一会儿先叫严默起来把午饭吃了再让他睡,要不然我怕他的胃会受不了。于是我便又从冰箱里拿出两根严默买回来的红肠,切了切摆盘放到了客厅里。接着我把米淘好加好水放在电饭锅中蒸上,然后便切肉片c刷黄瓜c洗西红柿c削冬瓜皮c切鱼豆腐c打鸡蛋忙得不亦乐乎。

    俩菜一汤其实很好做,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飘荡出了自家饭菜特有的香味儿,而我的心情这会儿也好了很多,竟然不自觉的就着抽油烟机的“嗡嗡”声儿又哼起了严默的新歌儿来了。

    不知何时,身后响起了轻轻的笑声,然后是跟着我的节奏一起哼着那首曲子的声音,我再一回头儿便看见严默撑着拐杖倚在门上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正冲着我笑呢。

    这个抽油烟机的噪音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才没有听见严默走过来。等以后我和严默有房子了,我一定买个超静音的抽油烟机

    “怎么不多睡会儿了”我又翻炒了两下锅里的菜,关了火,在围裙上抹了抹手上的水,才过去搂住严默的腰。

    “醒了,睡不着了。”严默撑着拐杖站直了一些身子,单手给了我一个拥抱,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来了个深呼吸说到,“好香的菜味儿啊”

    听着严默这话我也笑了,轻轻的推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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