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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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起来。

    “怎么想起买蛋糕了这么晚了还有卖的”

    “过年了,当然要吃蛋糕了。”

    “在哪儿买的真好吃”

    “下午让andy帮我在饭店订的。”严默说着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表,“来,12点了,打个啵庆祝新一年”

    “什么嘛”我羞红了脸,却真的吻上了严默的嘴,甜甜的,奶油味儿。

    一记长吻下去,我们俩都喘起了粗气,严默搂着我的头,把我的脑门贴在他的脑门上,轻声的说:“还好赶在12点之前赶回来了。咩咩,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害羞了起来,突然想起了刚才被我拿出来之后就扔在了身后的小盒子。

    于是我把手里的蛋糕盘塞在了严默手里,回手拿起那个小盒子递给了严默。

    “手机”严默看了看那个盒子,没伸手,“干嘛用的”

    “当然是打电话用的,难道是刮胡子的”

    “我手机还能用呢,这个这么贵,你留着用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把盘子从严默手中拿了回来,把手机盒塞进他手里,自己又切了一块蛋糕继续吃了起来,“你那手机叫什么来着诺基亚3310是吧除了你,你见过还有在用的人吗”

    严默没说话。

    “其实如果不是你那破手机老没电,我老找不到你,我才不管你用什么手机c用不用手机呢。手机这种东西不是为了方便自己而设计的,而是为了方便对方,这个,你懂吧”

    “哦。”

    “把你那破手机给我看看。”我向他伸了伸手。

    于是严默把他的那个已经没了电的破烂手机从裤袋里掏了出来,递给了我。

    这个手机真的是放10年前都得算是古董了:深蓝色的外壳已经被磨得泛起了银光,那个单色屏幕估计都不足2平方厘米c还没条形码大,看着就别扭,他那单弦铃声还经常不响只能振动,这个手机大概能存20条短信,没有摄像头,不能发彩信c微信,不能上网,没有触摸屏,不能手写,到是内置了3个游戏,尤其是那个贪吃蛇其实还挺精典的,但是经常玩不了一盘就没电了。就这么个破手机,严默还不舍得扔。而且一个手机竟然用了10多年还没丢,也能算是个奇迹了细想大概是连贼都不愿意偷这么个破玩意儿,怕砸在手里。

    我拆出了他那个破手机中的si,拿起剪子把卡剪了。

    “你怎么把我卡给剪了”严默惊呼。

    “反正你也老接不到电话,又不要新电话,那就干脆别用手机了,倒也省事儿了。”我一边成心说着一边剪着那张卡,小小一张卡,其实还挺不好剪的。

    “可是这里面还有你发给我的短信啊”严默叫了起来。

    “无非就是起了吗c吃饭了吗c什么时候回家,留着也没用。”

    “可是里面有你骂我的短信”

    “骂你你也留着”我斜眼看了他一下,手上却没放松,“你是不是留下来掂记跟我倒后账啊那我更得给你剪了。再说了,我什么时候骂过你”

    “我去深圳的时候”

    “我怎么不记得我骂过你”

    “我回北京之后收到的”

    我楞了一下,想起了我在找不他的绝望中确实发过短信骂他,那到短信我写了得有小10分钟,写写删删,删删写写,而且越写越激动,最后让他去死

    于是我放下手中的剪子抱住了他,轻轻的摇着他说:“以前的事儿都不想了,新一年都到了,咱们得有个新开始。”

    “嗯”严默也紧紧的抱了抱我。

    “行了,来看看新手机吧。”说着我便把那张终于剪好的卡塞进了新手机中,接着一通设置,这个新手机就基本上就能够使用了。

    严默看了看那只手机,显然不知道该怎么用,有些忐忑。

    “给我看看你那戒指。”看他这样我便冲他伸出了手。

    “哦。”严默应了一声,把他的手给我看。

    他应该不是疤痕皮肤,手背上的伤恢复得已经差不多了,起码比我预期看起来要好很多。

    我握着他的手,打开他新手机的“相机”,对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拍了一张相片。

    “这就叫执子这手,与子携老。”我把手机递给了他,“给你申请了一个微信,里面那唯一的联系人就是我,我教你怎么用。”

    于是我教他使用了微信的短信c语音以及视频通话功能,教了他怎么使用ific怎么上网c怎么拍照c怎么发彩信严默学得很快,比当时我教我妈用智能手机要顺利的多,不多一会儿他就开始试着开发新功能了。

    不过我要求他,我给他发的每一条短信他都不可以删除。他欣然答应了

    我们玩手机玩到快要2点,新手机中的虚电用得差不多了,而我也终于困了,于是冲他耍赖说:“抱着我”

    “不是抱着你呢吗”严默实际上是搂着我而矣。

    “抱我去睡觉横着抱”我不干。

    于是严默真的把我打横抱了起来,一步一顿的往卧室走去。

    “我们明天一早就去玉渊潭我要买好多好多糖葫芦吃”我搂着严默的脖子,盯着他好看的眼睛,憧憬着我们的第一次公园约会。

    “好”严默笑着。

    我觉得他脸好红啊是在害羞吗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羞,我却真的害羞了起来。靠在严默的怀里,我觉得真的很安全:我不怕再有坏人闯进来了c我不怕有人会破坏我们的生活,我知道,有严默在,他一定保护我,会把坏人赶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c第95章

    半夜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床在颤动,下意识的我以为是地震了,刚想起身叫严默起来躲到卫生间去,就发现颤动的根源来自于严默。

    黑暗中我看不到严默的表情,只是隐约发现左边那床被子下的严默好像身子朝左蜷成了一团,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慌忙打开床头灯,连拖鞋都没顾得上穿,我便跳下床跑到床左边,摇晃着严默问:“你怎么了”

    严默不说话,只是眉头紧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脑门上还有细碎的汗珠儿。

    我伸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结果被吓了一跳,那上面的汗水冰冷得吓人;再伸进被子里摸严默的手,我已经快要叫出来了:那手像是没有一丝温度一样冰冷。

    我不自觉的想到了那晚我在花园里找到冻得快要半死的严默的情景,快要失去严默那种恐怖情绪再次袭来,我开始大声尖叫,结果刚叫了两声房间里就传来了敲暖气管子的声音。

    我闭上嘴,恐惧的盯着严默苍白的脸,不知如何是好了。

    “操”严默低低的骂了一声。

    那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尤其的吓人,我使劲竖起耳朵,就怕那声音是我幻想出来的。

    “冷。”严默喉结动了动,又发出一个单音。

    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应该让严默暖和起来。于是我赶紧把我那床被子盖到严默身上,然后从衣架上摘下我的长羽绒服也压在了严默身上。家里再没有多余的被子或者能够保暖的东西了,所有的被子c毯子已经被我一趟一趟的搬到了新家里。

    “严默,咱们去医院吧。”我说着便开始穿衣服,我已经镇定下来,不像刚才那么害怕了。

    “不用”严默身体抖动的频率好像变缓了,但是我不知道他神智是不是清楚,过了一会儿他才又说,“只是脚冷帮我盖一下。”

    “嗯。”我答应着,把严默的大衣也从衣架上摘下来盖在他被子下半部,然后开始使劲搓热我的手,同时也稍稍放下一些心来。看来严默只是发烧了,应该没有大障,恐怕是这一阵子他太累加之这两天太冷才导致的。

    最近的天气真的很冷,干冷干冷的,却不下雪,弄得我把好几年都没穿过的长羽绒服都找了出来。而且今年家里的暖气给的真的很差劲,我注意过冰箱上的温度计,室温刚刚好16度,也就是刚达到标准,晚上在家呆着没事儿干要裹着被子才不会觉得冷;这样说来,白天的时候楼里人少,可能室温连16度都达不到,所以我想严默白天在家里睡觉,很容易着凉,所以他这样很少生病的人才会发烧的。

    感觉手心已经热得像着急火一样,我才小心翼翼的掀起被角,把手伸进去抓住严默唯一的右脚,还好,他的脚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凉,但是我依旧小心的揉着它c焐着它。

    “好些没有”摸着那只脚的温度渐渐升起来,我便抬头问严默,可他的身子还是在抖。

    “左脚冷”严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我吓坏了,严默的右脚从我捧着的手心中滑落下去。

    他的左脚他的左脚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没有了,怎么会冷

    “呃”严默呻吟了一声,“咩咩帮我揉揉左脚疼啊”

    我颤抖着手,从被子里向上伸去,直到触碰到严默那被他自己用双手使劲掐着的c冰冷得吓人的左大腿。

    他颤得更厉害了。

    可我没办法帮他揉他的左脚。

    “止疼药,止疼药在哪儿”我一手焐住严默那颤抖着的左腿,一手在严默大衣口袋里翻着止疼药,可是那几个兜里除了为数不多的一些钱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啊”严默低声的呻吟着双手又朝左腿上按了下去,结果他按到的是我的手。他那双手死死的按着,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按断一样。

    我任他按着我的手,流着眼泪,用我那只本在翻他兜的手,把他搂进了我的怀里,感受着他的颤抖,却不能为他分担些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严默的身体变得滚烫了起来,连他喷在我胸口的鼻息,都烫得灼人。

    可是我没办法在现在这种情况带他去医院。我住的是老楼,12点一到电梯就关了,家委会给出的理由是怕老年人晚上上下电梯出危险。而且严默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不能穿假肢也拄不动拐,可家里又没轮椅,除此之外我也不可能抱得动他,所以

    我只好挣开严默紧安着的我的手,小心的把他放平在床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去按他的腿,然后跟他说:“严默,听我说,忍一下,忍一下好吗我去买药,马上就回来。”

    “嗯”严默的神智好像比刚才清醒了许多,没有再去按他的左腿,而是两手使劲的拽着床单,床单被他拽得皱皱巴巴的,百他的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马上就回来,别怕。”我又重复了一遍,打开写字台翻出一包我老早就没再碰过的烟来,点燃,使劲的吸了两口,确保烟不会再灭,才把它塞进了严默嘴里,“来,吸一口,听一口会舒服一些的。”

    “吭吭”严默想用手来挡那烟,可是终究因为没有力气手又垂了下去,然后他像是躲不过一样,虚弱了吸了一口被我塞到他嘴边的烟,马上把烟便吐了出来,然后使劲的咳嗽了起来,半天以后才喘着粗气对我说,“我不会再碰大麻了。”

    “这不是大麻,只是普通的烟。”我赶快把烟掐灭在地上,把被子再次给严默盖紧,亲了亲他的额头,又说了遍“不要去按腿c不要乱动,我马上就回来,等我”,然后才拿着钱和家门钥匙跑出了房门。

    楼道里很黑,跌跌撞撞的跑下五楼,一推开楼道门我就傻眼了:地上一层白皑皑的雪,地上的积雪起码有5厘米深,而此时天空中还在陆陆续续的飘着雪花儿,可我的羽绒服盖在了严默身上,现在的我身上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已经冻得瑟瑟发抖了。

    车钥匙车钥匙也没拿

    我咬了咬牙,冲进了雪地。

    我隐约记得离我家大概半站地的地方有一家药店,结果跑过去才发现那里根本就不是药店,而是一家牙科诊所,此时黑灯瞎火的连一点儿人气也没有。我开始后悔我从没有把这个地方当家来住c从没有留意过附近的设施,才会连附近有些什么都不知道。我茫然的望着牙科诊所的四周,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找到药店。

    最终我决定继续往前走,因为前面三站地的地方是一片当年还算繁华的购物区,只是现在没落了。

    谢天谢地,我的选择是对的,再走了没半站,便看见路边上亮着光,远远的就能看见那个闪闪发光的十字金象大药房

    握着那盒白加黑和那盒布洛芬,我往家的方向跑去,结果脚下一滑摔了出去,还好是刚下过不久的雪,还没有结冰,厚厚的雪摔一下并不觉得疼。只是站起来的时候我觉得脸和的僵得难受,大风夹着冰碴刮在脸上的感觉真不舒服。

    还好,药没有摔坏。

    一口气跑上五楼,打开房门冲进卧室,却发现严默半靠在床头上睡着了。他的脸通红c呼吸很重,但眉头展开了,样子很平和。

    我没敢用我的凉手碰他,怕冷醒他,只是把他身上的被子小心的往上拽了拽,怕他着凉。

    然后我退出了卧室,转身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饮水机也被我在昨天晚上搬到了新家,我本来想着就我自己再住一个晚上,也不会喝什么热水,才把那东西挺费劲的搬了过去。现在再想,就觉得自己的真的是吃饱了撑着了。

    热水烧开了,我倒了一杯端回卧室去,再拆开那两盒药,才叫醒严默。

    “严默,醒醒,把药吃了躺好再睡。”

    我叫了他两遍,他终于醒来,呆呆的看着我。

    “腿还疼吗只能买到布洛芬,先吃两片,”我扭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又用脑门碰了碰他的脑门,“还在烧。吃完药再睡,明天早晨我再叫你吃第二次,别怕,马上就好了。”

    “你的下巴怎么了”严默继续呆呆的看着我,还冲我伸过手来。

    “下巴没事儿啊。”我回答着,便见严默的手已经触到我的下巴上,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刺痛。

    严默挣扎着要从床上起来,着急的问我:“怎么下巴流血了”

    “你别动”我冲严默吼了起来,“你别动,把药吃了”

    严默拿起药看都没看就把那两粒药扔进了嘴里,接着他接过杯子把药吞了下去,然后便掀开被子转了下身,右腿踩在了地上,我看见他哆嗦了一下。

    严默的半截左腿暴露在了灯光下,他左腿前端厘米的样子,一圈紫黑,那是被假肢磨出来的痕迹,已经形成了茧子;除此以外我还知道,他腿后方靠近臀部的地方更是又红又是破皮,那是被接受腔的边缘磨出来的痕迹,因为那个地方是整条腿部的主要着力点。可是他却跟我说那些地方完全不会疼,让我放心我真的不应该相信他的鬼话

    严默试图站起来,结果右腿的力量还没有把他的身体撑起来,他就喘起了粗气。

    “别起来了,烧刚退了一点儿。”我把他按在床上,“只不过是碰了一下,不要紧。我去处理一下也就睡了。”

    “咩咩”

    “嘘,睡觉了。”我把食指放到嘴边冲他比了比,然后把他塞进被子里,轻轻的按摩着他的脑门,把他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展平,像哄孩子一样嘴里轻轻的哼着歌儿。

    大概是药劲上来了,没一会儿严默就睡着了。

    我悄悄的退出卧室走进卫生间,一照镜子才发现下巴上有一道血印子,估计是刚才摔的那跤蹭的,不是什么大伤,便贴了一张创口贴在上面。

    接着脱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羊绒衫的左袖口刮破了,再看胳膊,已经是淤青一片,拿热毛巾一擦还真有些疼,我不禁有些想哭。

    都收拾完备,从卫生间出来,看向窗外青白一片,也不知道是因为下雪还是因为天快亮了。

    卧室里严默的气息已经变得很均匀了,可我的被子还盖在他身上。于是我又去卫生间穿起了那身又脏又破的衣服,蜷在沙发上,渐渐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坏人,我又虐默默了,原谅我,5

    c第96章

    我本来还想着早晨起来要叫严默吃第二次药,结果自己却没起来,还是严默把我抱上的床。

    我躺在床上,盖着两床厚厚的被子,觉得实在热得不行了,可是严默就是不让我掀被子。

    而他,此时正在厨房里给我煮着姜糖水姜是早晨他在楼道里偷的邻居家的,糖是他化了冰箱里半块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买的巧克力代替的。

    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竟然能把红糖和姜都给搬到新家去;而且连卫生巾都没在这边留一包

    除了佩服自己,我刚才还没出息的哭了一鼻子:我不仅发烧了,还倒霉了,最重要的是那跤摔得伤势比我半夜里看到的还要惨:我不仅下巴破了,胳膊青了,连两条腿的膝盖都肿了

    严默用昨天晚上剩下的那半块蛋糕哄了我好半天,我才不哭的。

    要说还是严默的身体好,别看昨天晚上他烧得那么严重,还出现了幻肢痛,结果只吃了两片布洛芬连感冒药都没吃,他就差不多全好了。

    “严默”我躺在卧室里大叫,浑身上下骨头缝都在疼,而且两床被子的重量压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怎么了”严默终于端着那碗又稠又黑的“巧克力姜水”进了卧室。

    “咱们回家吧。”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严默。

    “这不就是家吗”

    “我是说的新家,新家”

    “不行,好不容易刚出点儿汗,温度也下去了,一着风你又该烧起来了。”严默不同意,“先把姜糖水喝了。”

    “这根本就不是姜糖水”我愤怒了,“而且我没有卫生巾”

    “我这就去楼下给你买去,再买点红糖。”严默说着开始穿大衣。

    “你知道买哪种吗”我瞪着严默。

    他从来没帮我买过卫生巾,即使在我第一次去做流产手术,因为没有经验没带卫生巾,而下面已经如泉涌一般的时候,他也没有帮我去买过卫生巾,而是让我自己忍着疼去超市买的。我知道,他觉得男人帮女人买卫生巾是个很没面子c很尴尬的事情,像是一种侮辱。

    “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严默系着衣扣。

    “我要棉质的,不要丝质的,要带护翼的,日用的c夜用的都要,还要小护垫。”

    “啊”严默楞了一下,开始在写字台上翻找着能用的笔和纸,“你再说一遍丝的,什么翼”

    我很沮丧,我的新年c我的第一次公园约会c我要给严默做吃好的计划全泡汤了

    “我就要回家”我吼了出来。这次的发烧很奇怪,大概是因为吃了那片白加黑的缘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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