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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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暧昧不清”

    程汐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喂你瞎说什么啊,什么头凑一块儿去了,是这样么”

    173妖冶红衣男子

    程汐无奈地摇着头,踮脚勾住冥真的脖子,把脸慢慢朝他贴近。\\\

    冥真眼神微闪,后脊僵住,却顺从地低下头来,耳根慢慢温红起来。

    程汐笑靥如花,两人越贴越近,在冥真以为她要主动献吻的时候,她却直直偏开头去,两人交错而过,她的嘴贴在他耳边,笑嘻嘻地道:“我俩只是贴着耳朵说句悄悄话,哝,就像这样。”

    有阳光从窗外投进来,地板的倒影显示的两人像是当真吻在了一起。

    冥真的脸立时黑沉下来,程汐咯咯轻笑着想要撒开环在他脖子上的手,却出乎意料地被他一把抓住。

    “你,唔”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深吻里。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深深的,深深的,像是刻意的惩罚,又像是无意识地无法自拔。

    程汐呆愣楞地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僵直在原地。

    冥真一手搂她纤细的腰,一手托住她后仰的脑袋,两眼微阖,嘴角是狭促的笑:“不闭眼睛吗”

    他飞快说完,下一个吻雨点似的落下。

    程汐羞涩地垂下眼睑,吻到意乱情迷间,模糊听见他在耳边轻声呢喃,“我会对你好一直永永远远”

    深夜。地宫。

    暗红色的殿堂,暗红色的地毯,暗红色的帘幕,金色的彩绘,金色的流苏。这是一座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的地宫。

    冥真随性支着一条腿懒懒斜靠在一方软塌上,墨低垂,一泻而下,盖了他半臂乌云。室温微凉,他一袭墨色镶银丝黑色锦衣,依然半敞着前胸,襟前衣衫半遮半掩,依稀可见一片光滑结实的胸膛。

    他不知在想着什么,神情专注,嘴角含笑,那模样妖媚中带着点儿懵懂少年初尝情事的涩气,说不出的魅惑。

    蓦地,有轻风卷拂而过。

    流苏轻晃,灯火摇曳,一道暗香隐隐扑来。

    冥真蹙眉,身形未动,眼梢微微一提,望向来人。

    是一片艳红,踏着暗红色的地毯款款而来,身姿轻盈,步伐媚柔,每一步都走得生莲绽花,极尽妖娆。入目的是一张狂狷中带着艳丽的脸,修眉斜飞入鬓,一双尾角上挑的凤眼波光流转,妖魅带笑,看起来是风情万种。他走得极慢,极阴柔,艳丽的红色衣衫随着步伐晃动的节奏,衣角一下一下地翻滚。那样的身姿,那样的步伐,还有一张美得妖惑的脸,本就雌雄莫辨,而他乌黑的长却又未曾束起,而是自然垂下,那脸被泼墨般的乌衬得愈加地白,愈加地妖艳。一时间,天地变色,只为这美得妖冶异常,精致无缺的人。

    “真”他唇线完美的嘴轻柔张启,一声堪比天籁的声音逸出喉咙。

    冥真双眸慵懒微阖,一手闲置在曲支着的膝盖上,一手慢悠悠地去托案几上的酒杯。

    174邪王,别玩过火了

    来人钩唇浅笑,缓步上前,撩袍坐到榻边,侧歪着头,微笑着端看冥真。

    他长至脚踝的乌倏然滑下,有一些倾泻在软塌上,有一些散落在脚边,坐下了才现他竟未穿鞋,光洁的脚背苍白异常,透着一抹病态的青灰。

    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邋遢的味道,可他这样做,却是魅惑妖冶中透着股清雅,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美若仙姿的男子应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冥真仰脖饮尽杯中美酒,他立时托起酒壶替冥真续上,冥真眼波轻掠,眼底一层白雾缱绻翻滚。

    “我以为你还没苏醒呢,却没想到你法力都已经练得恢复四五成了苏醒了该有十年了吧你可真狠心,醒了都十年了也不找我”他娇嗔一眼,媚眼如丝,黄鹂般婉转动听的声音流水般淌过,当真是妖气四溢。

    冥真微扯嘴角,不以为意地瞟他一眼:“以你之力,我何时苏醒,你会不知”

    他捂嘴轻笑,半响,又气呼呼地瞪冥真一眼,“我就是要等着你主动来找我,前九世哪一世不是我主动找你,这已经是最后一世了,我就是要等着你主动来找我”

    “真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我这一等就是活生生的十年”而且主动找他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想他了,而是为了别人的事那天仙美人气得一口咬住袖口,用又是委屈又是哀怨的目光来回凌迟冥真。

    冥真低头看杯里的酒,两指轻转,美酒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的嗓音压得极低,声色柔而飘渺:“邪王,我记得我说过,不要乱动凡间的人,你好像没把我说过的话记在心里。”

    邪王吐掉袖口,弯眼轻笑,没心没肺的模样,修长的手指优雅无比地拨弄着冥真滑落肩头的束。“玩玩罢了,我又不会当真弄死他。”

    “客栈那把火是为你放的吧,怎么又牵扯上萧太后了”

    “你想知道好呀,告诉你也无妨,可是,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我可不能白白告诉你。”邪王柔柔倾侧着上身,他身上有一股幽梅暗香,贴得进了,那香翻涌着往冥真鼻子里扑。

    冥真眉心微蹙,手臂不着痕迹地挡在两人之间,“邪王,别玩过火了,要是让仙界那帮人知道了,你我都没好下场。”

    “呵呵。”邪王直起身子,回眸轻笑,“唔,我不敢乱来的,我怕你出事,那样我会心疼的。”

    冥真瞟他一眼,翻身下榻,“对面的房间是留给你的,喜欢就住着,不喜欢就放着,我还有事,你自便。”

    “去哪里”邪王脸上的笑飞快褪去,脸庞微低,倾散下来的挡去他一半的脸,半个微钩的嘴角,带着冷中带嘲的笑,“去见那个品灵转世吗”

    他抓了冥真一截衣袖,迫使冥真钉在原地,“别自欺欺人了,她是品灵,她就是,你以为世界上当真这么巧会这么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还气息一样她和清文儿都和品灵脱不了干系”

    175只要不是她

    邪王冷声说着,绕到冥真身前,盯着他暗潮涌动的脸,瑰丽宝珠般的眼泄出浓郁的清冷,“怎么,还是要自欺欺人”

    说到这里,捕捉到冥真眼底飞闪而过一抹沉痛,邪王忽然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道:“你,对,她,动,心,了”

    隐忍愤怒让邪王娟狂妖冶的面庞逐渐扭曲,他明明气极了,但抓着冥真的手却未曾多加一分力道,“你别忘了,是谁害得你形毁神碎,又是谁害得你受十世轮回之苦是她是品灵”

    冥真蹙眉,抓开邪王的手,淡淡地说:“你弄错了,是垠离。”

    邪王嗤地一笑:“是谁你自己清楚,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不会放任你一错再错”

    “你可以试试,我脾气一贯不太好。”

    冥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得飞快,黑袍的长摆旋荡开一个华丽的弧度,身影快消失在暗红色的幕帘之后。

    邪王带笑的声音不依不饶地传过来:“我知道你不会爱我,我知道你爱的是女子,但不要是她除了她,世间女子谁都可以”

    冥真不曾止步,也不曾回话。

    邪王压低了声音低吼:“只要不是她”

    也许是邪王话语里裸的恨意惹得冥真心里不适,他终于在彻底消失的前一刻,冷冷地说:“别动她。”

    程汐自打住进北苑后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冥真了,她掰手指数着看不见冥真的日子,磨着牙想:还说会来看她的,已经十来天了,诚信度真低。

    她捏着改良后的戴柄木桶,去后花园照看她新栽的一片秋菊,木桶是最常见的木桶,但侧面有一个半圆形可以侧拎的手把,上沿端口处开了个圆孔,圆孔里塞了一管密合的竹筒,竹筒前端有节,节面上是一片细密的孔。

    木桶里装满了水,她提着手把,挨个浇灌她费尽心思种的菊花。其实她本来想种的是梅花,像梅那样幽静的花很衬冥真,可这个季节并不是梅开的岁月,与其载一溜光秃秃的树枝还不如铺一地应景的金黄艳菊。

    月光打洒下来,不如阳光热情激烈,细细碎碎蹦跳在花盏上,朦朦胧胧像是铺了层白沙,倒也颇有些情趣。程汐眯眼看遍地金黄,感受着萦绕在鼻尖的清甜,表情祥和而又满足。

    与心爱的人,有一座房子,不用太大,因为打扫起来会很麻烦,要有一个后花园,可以种一些瓜果蔬菜或是花花草草,细心照料,看着它们茁壮成长,演变地花团锦簇。一般这样的日子,便可以叫做生活了。此时此刻,她是知足且快乐的,她尽量让自己的注意力都凝聚在眼前的菊花上,刻意想要忽略心头的不安。但有时候她不得不忐忑不安地猜忌上天的用意,比如为何要让她来到这里,比如为何过去的十年她要在暗冥教里过那样苦寂的生活,比如现在这看似平静宁和的生活是不是可以一直进行下去。

    176你要的那个叉烧包

    程汐身上依旧穿着那套墨黑色的男装,清明闪亮的双眸略含困惑,若有所思地席地而坐,月光映得她身影沙白一片,虚幻飘渺。\

    “在做什么这么晚了,为什么还不睡觉”冥真悄无声息地到来,抚着她额际的碎,轻柔地问。

    “原本在浇花,现在在想问题。”程汐拍拍身侧的空地,仰头看冥真,“坐吗”

    泥地微湿,并不干净,冥真坐得却毫不犹豫,“这些笑靥金种的不错,听说是你一个人弄的”

    “它们叫笑靥金”程汐点头,弯眼轻笑,“名字不错,蛮好听的。”

    冥真轻柔一笑,语气温柔低婉一点没有适才在暗宫于邪王对话时的冷漠清寒:“宫里喜事将近,这几日太忙了脱不开身,过些日子得闲了,我带你去望明湖游玩好吗”

    程汐侧头看冥真,眉眼弯弯,笑吟吟地直点头。就从那一天告白起,她现他们之间的氛围一下子变得亲密且自然恬淡起来了,这般淡而柔和的对话,像不像丈夫在跟妻子汇报行程程汐凝望着冥真,忽然对自己壮着胆子表白一事颇感得意。

    “给你看个东西。”冥真低头浅笑,伸手探进袖子里,眼底闪亮亮的,神色微有些神秘,“看好了,这是什么”

    朦胧莹白的月色下,冥真的手慢慢从袖子里伸出,那只宽大手掌上高高托着一方锦帕,锦帕掀开,竟露出一只叉烧包并不完整,似乎被人咬过一口,皮边上印着两排牙印,上三个,下四个,很是可爱。

    “叉烧包”程汐惊诧不已,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包子皮,“软的”这是真包子

    冥真耸了耸肩,把包子放进她手里,“你不是就要这一只吗我处理过了,它现在是干净的,而且一直放着都不会腐坏,给你留着,往后要是饿了又没带吃的,还可以拿出来吃。”他说着,嘴角忍不住飞翘起来。

    程汐一看他那狭促戏谑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准是在嘲笑自己贪吃,又气又嗔地瞪他一眼:“你怎么弄的它怎么就不会腐坏了”现代有神奇的防腐剂和冰柜还不能夸下海口说什么东西可以永久保鲜,这个落后的古代能有什么办法做到这一点

    冥真又是淡淡一笑,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山人自有妙计。”

    语罢,他嘴角笑意渐收,眼底暗芒沉浮,头颅微低,看不太清神色:“近日京城里来往游客会增多,没什么事不要一个人出去乱跑,我会拨个侍卫给你,让他贴身保护你。”他始终不能对邪王狠声放下的那句话掉以轻心。

    程汐正皱着眉头研究手里的神奇叉烧包,闻言,掩嘴轻笑片刻,乐呵呵地问:“什么喜事嫁公主还是娶驸马”

    娶驸马冥真莞尔而笑,“都不是,是皇帝封后。”

    他语气飘忽忽的,但程汐能捕捉到他语气中细微的一丝喜悦,“又不是你娶媳妇,怎么你看上去挺得意的”

    177来日方长

    “得意”冥真挑眉,嘴角飞翘,“还可以,顶多就是有点幸灾乐祸。”

    程汐奇怪地看着他,刚想问皇帝娶老婆关你什么事,他却低下腰身,把长臂穿过她曲起的两膝,上身轻松一挺,将她拦腰抱起。

    “干什么”程汐惊呼一声,搂紧他的脖子。

    “该睡觉了。”冥真幽蓝色的眼珠子在月色下尤显湛蓝,他眼波轻掠,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程汐僵住身子,忽然想起那天进行到一半的事,耳根子就那么突然红了,心跳又急又欢,偷偷抬眼瞄向他线条刚毅的侧脸,有一点期待又有一定畏惧。他们这才刚确定关系没多久,要那什么,会不会太快了一点点

    冥真一把她放到床上,她就主动往床内侧挪了几下,侧坐在床沿边的冥真微微一愣,嗤地笑出声来:“怎么要我上来躺躺”

    你不是说睡觉吗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程汐眨巴眨巴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两颊各飘着一朵粉红。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冥真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两指捏着程汐粉嫩的唇摩挲,“好吧,你这么客气,我要是拒绝的话多不好意思”

    他笑得很坏,捕捉到程汐眼底一闪而过的羞恼,他猛然一个翻身,双脚相互踩蹬了两下,踢了鞋,像一片厚重的云幡然压下。在她出声前,飞快啄向她的红唇,吧嗒吧嗒,连续好几下,直到她耳根处的红晕飞染上眉梢。

    爽朗的笑声欢快响起,程汐羞答答地低下脑袋,过得一会儿,冥真收住笑声,侧身一翻,将她揽进怀里,一手枕在她脑下,一手轻柔地拍她的后背。“睡吧,我在这里,等你睡着了,我再离开,来日方长,我想把最美的你留到新婚那一夜。”他低头看她,笑意款款,“我的意思你懂的。”

    程汐顶着大红脸羞涩地往他怀里钻,囧,感情是她想太多了,人家根本没有那个意思

    深秋已无虫声叽啾,屋内未有点灯,有月光透过纱纸映得窗棂霜白一片,屋里好安静,唯一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她轻搂着他的腰身,许是梦寐已久的熟悉怀抱又重新出现,心中格外安宁,本该觉得羞赧紧张难以入睡,但奇怪的是没一会儿她过去了,是睡过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冥真轻柔地抽出胳膊,在床边又静坐了片刻,俯身在程汐额头印下一个吻后,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的衣边刚擦过门缝,本该熟睡着的程汐却飞快睁开了眼睛,目光晶亮,眼底清明一片,原来适才她并没有睡熟。蝶翼般的睫毛扇翅般轻晃,纤手在窗牖上一贴,恍若一阵风悠然拂过,屋内温气还在,人却已身处千里之外。

    她想告诉他的,她并不喜欢这样偷跑出去,飞在云端时心里慌慌的,感觉像是在做贼。可是他说要派侍卫贴身跟着她,还不允许她随便外出,那萧枫岑怎么办她还是没办法不忧心,总得去看看他吧,至少确认一下他是否还是好好的。

    178没有那种药

    以我的脚程天明之前回来定是来得及的。程汐在心底暗暗自慰,身姿像一只灵巧的山雀,急遽闪晃,每变幻一次步法,身影就闪电般划出千米,看那方向所指,确是天山。

    “老师,我错了吗”垠离盘膝与霍老相对而坐。

    案几上的新添的茶蒸出袅袅的轻烟,一缕一缕盘旋在空中,湿湿热热,灼人眼热。

    霍老闭眼不语,未几,几声暗哑的咳嗽声从他嘴里迸出,他幽幽睁眼,眼底广平一片,无波亦无澜。他看着垠离的眼睛,视线穿过朦胧迷在眼前的水蒸气,“你有多爱他”

    “无他,我生无趣。”垠离扯开嘴角的苦涩,通体流淌着恍若身处孤岛的无助,眼底色彩灰蒙,黯淡一片。

    “痴儿”霍老骤然起身,转过伛偻的背,残袖怒荡,语气冷然异常,“没有你说的那种药,老夫是人不是神,天理伦常,男女有别,是男便是男,是女便是女,若能逆转,岂非逆天而行”霍老一席怒斥言罢,一口气终是没能舒缓过来,勾驼着背呛咳不止。

    “老师”垠离慌忙来搀,却被霍老一把甩开,他怒目而视,表情愤慨莫名,“即便是有,我也不会给你,一国之君宁可滥情,绝不可钟情”

    “老师”霍老这一席话让本已死心的垠离重新有了奢望,“什么叫即便是有老师,你有办法对不对你有办法将文儿变作女子对不对”

    霍老忍住又一波涌突到嗓子眼的咳意,面上深刻的皱纹凹陷成一道道沟壑:“没有”他盯着垠离满怀祈望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我这里没有皇上要的东西,夜太深,皇上请回宫吧。”

    语罢,他奋力一甩,从垠离手中扯回自己的衣袖,步履蹒跚却又度极快地离开。

    程汐恰巧一个旋身落在不远处,眼看着就要撞上迎面过来的霍老,突的胳膊一紧,竟被一股力量一把拉到一旁的山岩后。

    “嘘”一只温热的手从身后绕过,紧紧蒙住她的嘴。

    待霍老一闪而过,那人松手轻嘘一口气:“还好,还好,差一点就被现了。”

    程汐疑惑地转过头,正巧撞进一双含笑的弯眼,她睁大眼睛,嘴角绽开一朵笑靥:“阿玲”

    阿玲笑吟吟地点头:“汐儿,好久不见了。”

    程汐猛做小鸡啄米动作。

    阿玲左右瞄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你怎么回来了”

    程汐向她贴近一些,学着她压低声音说话:“我担心三公子,特地回来看看。”

    “三公子”阿玲诧异地眨了眨眼睛。

    程汐立觉失言,心里估摸着萧枫岑十年来天天去她修行的狭洞的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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