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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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他一开始就不如萧枫岑于程汐那般情感鲜明,可以准确地找到怕和讨厌两个形容词。是以,他无法说出程汐于自己那种莫名诡异的感觉究竟该怎么去形容。到昨天为止,她于他,只是小小的有些好感,觉得她很可爱,总是能逗得他笑,今天,忽然见到她这么可悲的一面,他现自己于她不仅仅是多了一分怜悯那么简单。这种事,就好像把石头扔进水里,乍一看去,那是一个小缺口,但实际上,涟漪一圈一圈在荡,有大有小。

    一听坚要带自己去看一座酒楼,程汐心急难耐,随意往嘴里塞了几个豆沙包,瞪着闪闪亮的一双大眼睛,嘴里东西还没完全咽下去,就含糊不清地边喷白面碎屑,边催着坚快走。

    “哎,我说,月莫离呢很新奇啊,他居然不在客栈。”

    走在路上,程汐嘴馋,左手一糖葫芦,右手一火烧饼,一样是边吃边说。说她没形象吧,偏偏坚看着又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爱,说她可爱吧,又觉得有点儿埋汰了那个神圣的词语。你见过有人吃糖葫芦,吃得把糖浆诡异地粘到眉毛上去的吗

    坚这下是彻底看清了程汐的真面目,见怪不怪,甚至没帮她拿掉眉毛上的糖浆,他微眯着眼睛,淡淡地道:“不知道,一大早就没见到他人,许是有事出去了。”

    程汐费力地跟手里凉透了变得坚硬的火烧饼做斗争,没顾得上回话,随便“嗯”了一声。小脑袋左右一摇,现眼前五十米处有一座名叫望月楼的高大三层建筑物尤为醒目。那望月楼通体金晃晃的,漆成褐红色的雕梁大柱在门边左右个一根巍峨耸立,檐崖高翘,门的两侧各垂挂一只精巧的大红灯笼,灯笼下的小穗被风吹得翩飞打旋,庄严喜庆中又不缺一份灵透可巧,再看那门前宾客川流,程汐两眼顿时闪着一片璀璨精光。

    “坚啊,你瞧瞧前面那酒楼可真是气派,我要是也有那么一座大酒楼的话,我晚上睡觉都能笑。”程汐说着,当真笑得两眼弯弯,嘴角梨涡若隐若现。

    坚目光一闪,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飞得老高:“那就是我要带你看的酒楼,从今天起,它就是你的了,你可以把月莫离那五千两银子还给他了。”

    程汐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又掏了掏耳朵,笑眯眯地道:“你再说一遍。”

    坚笑得愈加欢畅,好像当真看到了程汐夜里睡在床上一劲儿打滚,嘴边哈哒子拖得老长的形象。“我把望月楼送给你了,你是望月楼的新老板。”

    程汐没能如坚预料中那样一下子兴高采烈,蹦跳着过来拥抱他,她很冷静,甚至有些严肃。“两个问题,一:这望月楼是你说送给我,它就能是我的了吗二: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168我一点儿也不贪心

    坚表情特别真诚:“一:望月楼是我的,我说送给你,它当然就是你的。二:没目的,我喜欢这么做。”

    程汐挑了挑眉稍,“望月楼是你的”

    “嗯,魅姬宫主送我的礼物。”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凡程汐有一点心机,找个明理的人问问,她就会知道,望月楼是当朝太尉的资产。坚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月莫离可以把谎言吹得这么完美说五千两是黑宫宫主给的,那他也就可以依样画葫芦,说望月楼是融阎宫宫主送的。

    程汐脸色黑沉,愤然咬牙:“凭什么你们的宫主都这么大方,一个送五千两,一个送一座豪华大酒楼,我却就给几十两破钱”

    程汐心里把霍老头骂了个狗血淋头,霍老头一颗丹药卖多少钱,她可是一清二楚,这些年卖下来,手里没个百来千万的,也该有好几十万了,这坏老头心眼坏,还这么小气,果然一点儿都不可爱。

    “要不要进去看看,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不用了。”程汐一脸严肃地抬头望着坚,“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咱俩的交情。”

    坚当程汐是不好意思收下望月楼,连忙道:“我们现在虽然相识不久,但也算是一见如故,以后自是如兄弟般亲昵友爱,你不用和我太见外。”

    “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程汐一脸郑重地点头,双手抬起在坚两肩上重重拍了拍,“我不会和你见外的,这酒楼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看这么大一个酒楼,月收入怎么地也得上千两,往后你每月定时给我几百两做零花就可以了,我一点儿也不贪心。”

    程汐龇牙一笑,脸上表情特别无害,“你觉得呢”

    坚僵着后背,干巴巴地抽了抽嘴角,愣愣点头,喉咙里卡着一股气,不知自己该笑出来,还是沉下脸把程汐好好鄙视一番。明明是懒得去管理这么大一座酒楼,偏偏还能把谎言说地这么理直气壮。

    望月楼三楼有一雅座,雅座里有一把长长的躺椅,椅上铺着奢华的松软兽皮,兽皮上慵懒地躺着一个人。那人闭着眼,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程汐和坚说的一言一语全被他听在耳里。

    听到最后,他忍俊不禁,最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狭长邪魅的凤眼霍然睁开,眼里流光婉转,乌黑的那一颗眼眸子里像绽开了一朵墨莲,幽蓝那一颗则如同一汪碧澈荡漾的海水。

    垂立在一旁的克己观察着冥真的脸色,忍不住问:“主上,何事如此开怀呀”

    冥真心情不错,扫了克己一眼,眉眼含笑,语带笑意,整个人的气息一时分外柔和,懒懒伸了个懒腰,他缓步踱至窗牖去看程汐渐行渐远的背影。

    克己偷偷往窗外瞄了一眼,只一眼就看见程汐左手叉烧包,右手冰糖糕,仰阔步,好不潇洒地从望月楼底下晃过。

    眼皮骤然飞跳,他蓦地想起雪晴说,那晚看见主上亲程汐了

    他英明神武,邪魅冷煞的主上,居然亲了那个男人

    克己一想到这就悲痛万分,面容立时苦楚紧皱,含怨带愤的火辣视线毫不掩饰地投射在程汐身上,恨不得在她后背灼出个大窟窿来。

    169我就要这一个

    程汐一回客栈就去找月莫离,想着把银票还给他,再顺便熟络熟络感情,有他和坚这两个大金主在,她何必那么辛苦要自己开酒楼赚钱呢只管幸福快乐地做个米虫就是啦哈哈

    不过没想到月莫离还是不在,程汐边吮吸手指上残留的冰糖糕碎屑,边有些疑惑地回自己房间。说起来,自打他们进京城以来,月莫离还真是有点奇怪,好像总有几天会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现,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像今天这样,没在她睡觉的时候过来送吃的,好像还是第一次生。

    程汐若有所思地砸吧着嘴,用脚打开门,又用屁股阖上门。

    正要转身,忽的,腰身上骤然缠了一只温热的手,程汐陡然一惊,捏在左手的叉烧包吧嗒落地,她连忙想要伸手挽救,可惜,胳膊也被缠住了,动不了。

    好可惜

    程汐先是满怀惋惜地看了那只叉烧包三秒钟,而后骤然难,出脚又快又狠,要知道她在幽谷里可是练得可以脚踢断一颗大树的,这一脚要是踢在人腿上,那保不准不是骨折而是直接断腿。

    身后之人显然是个识相的主,雷霆一击间,火后撤,愣是躲了过去。

    程汐霍然扭身,手指往地上一指,两眼瞪得又圆又大:“你赔我叉烧包”

    冥真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去,薄唇微钩,对着窗户击出一掌来,“克己,去买一屉叉烧包。”

    克己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被程汐抢在前头,“不要,我就要这一个。”

    冥真于是又冲窗户方向道:“不用了。”语气轻柔,浓逸着宠溺与温和。

    隐在暗处的克己脸色骤然一黑,以紧握双拳来忍受额头青筋猛跳的酸胀。忽的,大约是怒气不能松憋得实在难受,他倏地抬手,狠狠一口咬在袖子上。两眼如剑射向程汐,牙齿磨啊磨啊,好像啃的是程汐的脖子。

    冥真弯腰捡起那个周边印着一圈牙印的叉烧包,掏出一方锦帕,随意一包,放进怀里。

    程汐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都掉地上弄脏了,又不能吃。”

    “你不是说就要这一个吗”冥真笑意柔柔,“等我拿回去处理一下,弄干净了还给你。”

    处理一下程汐摇头,倨傲地仰脖:“我要原封不动的,拿水冲淡了味道,或是撕掉一层皮的,我都不要。”

    还是没长大啊冥真暗暗低叹,“好,原封不动。”他说着,宽厚的手掌抬起来,抚在她面颊上,指腹轻柔地摩挲,顺便把她眉毛上粘着的糖渍取下来,“糖葫芦这东西好吃吗舍不得吃完所以藏一块在眉毛上”

    “不是”程汐一句话没说完,眼睛却瞪得老大,因为冥真一点没迟疑地把糖块放进嘴里咂吧了两下,然后肯地点头道:“嗯,不错,很甜。”

    程汐略有些惊慌地瞄他一眼,脑袋瓜子飞一低,耳根子处一抹红晕蠢蠢欲动。

    170真是生气了

    冥真莞尔而笑,用另一手托起她的下颚,命她直视他的眼眸,“上次我说不知道,你伤心了吧”

    这应该是一句疑问句,但偏偏他说的肯定又坦然,嘴角那弯微翘的弧度还自信又妖冶。\程汐看得很不爽:“什么知道不知道的,你说过这句话吗我不记得了。”

    冥真笑容温浅,装模作样地点头:“是,我没说过,今后有什么打算要在京城一直呆着吗”

    “我不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谁呀,干嘛管我这么多”程汐挣扎着要掰开他攥着她下巴的手,语气恶劣,表情冷漠,仿佛在别扭地较着什么劲儿。

    冥真淡淡皱眉,他不想伤到她,不着痕迹地顺势松开握她下巴的手,任她挣脱,但另一手却紧紧扣住她腰际,略一使劲,她跌扑着贴进他坏里。

    “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冥真面色微沉,清冷的视线不经意扫过窗扉。隐在暗处的克己心领神会,愤而哀怨地退开消失。

    “这样是怎样我一贯就是这么说话的,不喜欢就别听,我还不乐意和你说”程汐的倔脾气上来了就消停不下去了,冥真不冷声和她较真还好,他一当真,她自然也不甘示弱。

    两人冷眼对视良久,半响,冥真稍有些反应过来,语气柔和下来,半笑不笑地道:“看来真是生气了。”

    “我没有谁生气了”程汐连忙急声辩驳。冥真只是钩唇轻笑,完全不当一回事,眼底的阴黑冷光快撤去,宠溺于柔情重新浮起:“搬到北苑去住吧,以后那里就是你的家,呆在京城,呆在我身边,别到处乱跑,我会经常回去看你的。”

    冥真专注地凝视着程汐,视线从她光洁细腻的额顶一路向下,如同赏阅一件优美的艺术品,柔和并且缱绻。

    他又用那种低柔轻浅的声音说话了,他的嗓音本就低沉魅惑,再加一分刻意渲染的温柔,磁场强度节节高攀。

    程汐僵挺着的后背悄然松软,耳根子麻麻的,连带着心也酥酥麻麻起来。她瞪他一眼,这一眼没有愤怨,只有娇嗔。

    “干什么你要养我吗”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程汐歪着脑袋看他,清润一片的眸底盈光闪闪,双拳悄然紧握。她心中微紧,忐忑莫名。

    你要养我吗其实等同于:你要照顾我的生活吗也等同于:你是不是喜欢我,要追求我女孩子问出这句话来,可大可小,若是玩笑,会觉得稍显认真;若是当真,又觉得缺点肃严。

    冥真笑了,眸底的柔情丝丝缕缕涌出,从上而下张开一张密网:“前几天没想好,所以不知道,现在我已经想好了,你要不要再问一遍前几天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这个问题还没回答呢,就直接跳回上一个去了,真是不讲道理。

    程汐瞟冥真一眼,心里暗暗嘀咕,却实在抵不住他刻意释放的电压,忽觉嗓子干干的,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头慢慢低下,似乎在酝酿什么情绪。

    171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

    蓦地,程汐浅浅摇头,眼波轻闪,望进他两眼,语气认真,语缓慢:“我嫌累,不跟你兜圈圈说话,我不问那个了,我问别的,我直接地问,你直接地回答,我就问一次,你可以想清楚再回答,但只能回答一次。”

    她注视着他,眉心微蹙,两唇紧抿,神情分外严肃。

    冥真抚额轻笑,一点儿不受影响,颇感兴趣地挑眉道:“你问吧。”

    “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不是朋友亲人之间的那种喜欢,是爱人那一种,你喜不喜欢我我不要听别的,你只管说喜欢或是”程汐顿了顿,快换了一口气,依旧牢牢紧盯着冥真,“不喜欢”

    不喜欢三个字,她说地极慢极轻,那个“欢”字带着颤抖的尾音,伴着从微开的窗牖细缝中泄进来的细风,一下子拖长拉扯开去,好像在手指间柔滑扫过一缕丝,轻轻柔柔,又带着点麻痒,冥真狭长邪魅的两眼轻轻眯起。

    程汐低头,不敢再看冥真。这个问题其实早在那一夜初见时就该问,若只是初见,若她还未察觉到自己的心陷得这样深,或许他说一句不喜欢,她也不会太过伤怀。想到这,她觉得懊悔极了,不仅仅懊悔自己问得太晚,也懊悔她最终还是问出来了,如果他说喜欢,她要怎样如果他说不喜欢,她又要怎样

    程汐目光悠悠地落向窗扉,金黄微暖的阳光细细碎碎铺了一地,明亮且充满盎然生机,但她心头却无端地隐约悸动着一股酸胀,如暗沉的夜幕,紧紧包裹着她,让她忐忑难安。

    冥真温热的手指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颚,她目光闪烁,他咄咄逼人,他一寸一寸贴近,头颅低垂,湿热的气息自她额头扫过,在她唇畔徘徊。

    “我不喜欢你”他深蹙着眉心,表情苦楚,语调沙哑。

    程汐骤然一颤,一阵晕眩扑来,冷寒颤间,忽闻心底哗啦一声,有什么东西轰然粉碎,散落了一地残渣。

    眼眶立时就红了,她抬臂挡在胸前,强忍着哭意,狠地推挤他不断贴紧的胸膛。耳边却又有热流扫过,那人竟又说:“我迷恋你,汐儿,我爱你”

    她愣住,悄然卸了力道,滚烫的泪水哗哗落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看着他飞翘着嘴角,笑得好不得意。

    没有感动,只有气愤,她哽咽着抽泣:“有意思吗这样有意思吗”

    双拳抡起,狠狠砸向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擒住,面上一湿,他的唇吻在眼角,辗转吮吸那些又酸又甜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早知道你喜欢我喜欢得这么厉害,我就不逗你玩了。”冥真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捏了袖子专心地擦她滚滚落下的眼泪,明明心里得意快活极了,面上却硬是装得理直气壮,还掺和了一点点小委屈。

    程汐又好气又好笑,瞧瞧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得了便宜还卖乖

    172那天晚上你们都做了什么

    程汐气极直跺脚,后悔自己定力不足,哭什么呢应该潇洒甩手,大喝一声:谢谢你不喜欢,其实老娘正愁着怎么摆脱你呢

    你瞧瞧给他得意的,嘴角都撇到天上去了。\\\

    “谁说我喜欢你喜欢地厉害,我就只有一点点喜欢就这么多”程汐比了比指甲壳,两颊涨的通红一片。

    冥真但笑不语,抓了她的手贴在心窝上,盯着她绯红的双颊,蓦地,笑意一敛,难得严肃地道:“不管将来怎样,你要记得,是你逼我说出心意的,是你硬要把自己推到我身边的,既然我心意已白,从现在起,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那个时候,程汐不知道冥真说出这一番话来下了怎样大的决心,她不满于他前半句话,却沉沦在他后半句话中。

    从现在起,无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他抓地好紧,她的掌心里全是热汗,手背是他火烫异常的宽大手掌,手心是他怦然剧跳的一颗心。她痴痴地望着他,眼角还挂着泪渍,舌尖尝到一点泪水,蜜糖似的甜。

    “女人,上次在你屋里的那个白衣男人是怎么回事”冥真瞟程汐一眼,眼波悠然一晃,投向窗外。

    “嗯”程汐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傻愣,显然还没从适才的温馨表白中缓过神来。

    冥真哑声低咳,脸臭臭的,语气微冷,额迹隐约有青筋弹起:“我们刚见面那个晚上,你偷偷藏在客栈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

    程汐拧眉,眼眸微眯:“你跟踪我”

    “是谁”冥真嚯地扭头,瞪住程汐,语气冷寒,问得底气十足。

    是谁是未婚夫

    程汐吐了吐舌头,装傻充愣地嘻笑了几声,陡的想起萧枫岑可能在客栈着火那天出事的事,神色立时一敛:“对了,上次你说帮我打听客栈失火都烧死些什么人,你打听到了吗都有谁有没有一个身有残疾的男子,下半身瘫痪,二十多岁,还很年轻。”

    程汐一脸期待地仰头看冥真,见他半响没出声,连忙又问:“有没有啊”

    冥真脸色不善,闷声一哼:“你问得这个人和白衣男子是同一个人对不对那萧枫岑又是谁”

    程汐干干一笑,目光愈加闪烁闪躲:“都是同一个人,他叫萧枫岑,是暗冥教的人,我俩在暗冥教里交情不错,关系还可以,所以”

    “没有,那个人没死在火里。”冥真飞快地说,单手捏住她的下巴,眼底暗芒飞闪,恶狠狠地问:“那天晚上你们都做什么了”

    程汐打掉他的手,拧眉瞪他:“干嘛这么问我们什么也没做”

    “可我明明看见你俩抱在一起还,还把脸凑一块儿去了”听到程汐辩驳,冥真怒气未见消减,反而愈演愈烈,“以后不许你再见他,你是我的女人,只许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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