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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八章 云歇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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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杏听出了黑鹰话里的怒意,却仍是笑着说道:“门主莫急,夫人没有这个意思,不过银杏临走之前,夫人说了,若是门主要延长时间也未尝不可,只是还需要一些事情来交换。”

    黑鹰听到她这般说,已经明白了她所求何意,不由得冷笑了一声,“还想从我这里拿到好处,梧桐夫人真是打得好算盘。”

    “我的门主大人,你如今可是糊涂了,若是红鹰没有猜错,想必之前是梧桐夫人允诺了让门主无比心动的东西,才能做成这笔交易。那么今日所行之事比起那件东西,在门主心里究竟孰轻孰重,必是有所决断,如今翻脸不做这个交易,对于门主岂不是大大的亏损?”红鹰在一旁笑得妩媚,只是那眼中的神色就没有笑容那般妩媚了,而是闪烁着难以看透的冷芒

    黑鹰的面色瞬间有些难看,红鹰这个女人果然是不简单,竟然句句都戳中他心中所想。

    红鹰见黑鹰的神色,知道他已经有所动摇,又道:“既然门主大人还在乎这笔交易,何不听听夫人提出的是笔什么交易?”

    黑鹰沉默了半晌,语气有些和缓下来,只是不经意看向红鹰的眼神一闪而逝深寒之意。

    “既然如此,梧桐夫人想要的是什么?”

    银杏与红鹰暗中交换了一个眼色,道:“夫人想跟门主大人先要个人。”

    “什么人?”黑鹰的神色倏然冷了下来,心里似乎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银杏淡淡一笑,“看门主这神色想必是已经猜出来了,那么银杏叶不必多说了,只要门主将前几日抓到的那人交与夫人,那么接下来门主想要的一切,都好说。”

    黑鹰冷冷一笑,“梧桐夫人真是养了好耳目,不仅能寻到我欢喜门鲜少使用的偏僻庄园,更是连前两天夜里抓到了哪个人人都知晓得一清二楚,怎么?梧桐夫人是要与我黑鹰合作,还是打算寻机掀了我欢喜门的老底?”

    银杏自然感受到了从黑鹰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怒气,但她仍是神色未改,丝毫没有被黑鹰的怒气所震。

    “门主看来是误会了,夫人对这欢喜门的位子并不感兴趣,而且夫人诚心要与欢喜门合作,否则门主所想要的东西如此难取,夫人又岂会轻易答应。”

    黑鹰哼了一声,并未再说话。

    “不敢有瞒门主,其实夫人已经监视了那个女子许久,前几日探得她来了这个庄园,自进来之后几日未出,必定是已经落入了门主的手里,夫人这才敢派我前来要人。”

    “监视?”黑鹰皱眉,“那名女子是何方神圣,竟劳得夫人如此挂心?”

    “这是夫人的私事,不便对外人道也,还请门主大人行个方便,夫人脾性想来古怪暴戾,若是此行要不到人,不单是银杏,只怕连同黑鹰大人都会有所殃及呢。那么这个交易便会继续下去。”

    黑鹰的眼神冰凉地直射向银杏,“你们这是要胁迫本座了?”

    银杏淡淡一笑,“夫人与欢喜门的合作极为诚意,门主何必如此猜忌,两边合作讲的是各取所需,门主是聪明人,这个中缘由便不用银杏点明了,孰轻孰重,还请门主好生斟酌。”

    好一个孰轻孰重!银杏这话明摆着就是威胁之意,若是不交出那名女子,梧桐夫人与他之间的交易也别想继续下去了,想他黑鹰纵横江湖数年,还没有什么人敢当着他的面威胁他,更何况是一名女子,因此黑鹰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怒气。

    红鹰在一旁见黑鹰的神色愈发冷淡,定是动了真怒,便上前插话道:“想来那名女子对于门主大人来说应该无足轻重才是,不是吗?”

    面对黑鹰投射过去的冰冷眼神,她只是妩媚地一笑,说的话明明是那样充满了挑衅与质疑的味道,但看她的神态似乎只是在闲谈风月一般。

    黑鹰与红鹰互视了一瞬,忽然移开目光,似是方才并没有与人针锋相对一般地笑了,“既然夫人如此想要,本座也没有不交人的道理,只是这人如今并不在本座手上,本座便是想要帮夫人的忙,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银杏敛了笑意,“门主莫要说谎才是。”

    “夫人允诺本座的东西如此重要,本座又怎敢欺骗夫人?”黑鹰看着银杏道,“不瞒银杏姑娘,就在你来的前一个时辰,那名女子突然从密室之中逃脱了,本座已派人去寻,仍旧是不见她的踪影,若是银杏姑娘当真不信的话,也可以问问副门主,因为密室的事情向来都是交由她负责的。”

    听到黑鹰的这句话,红鹰的面色不禁微变,她自那日被云歇在东行宫撞见与人暗中接头之后便惴惴不安,因为她当初加入欢喜门本就是怀抱着其他的目的,黑鹰并不知道她的底细,本以为黑鹰擒下她之后会将人交给她处置,谁知道黑鹰却将她看押起来审问,并不打算让任何人接手,她只能借着他人之手来向黑鹰要人,正好梧桐夫人派人来访,只是想不到黑鹰竟是一口咬定了人不在此处,还将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来,看来这个黑鹰果然对她还是有防备之心的。

    见银杏有些疑惑的目光看过来,红鹰连忙镇定了心神,笑道:“门主大人这是在说笑了,红鹰这几日忙于处理门内事务,哪里又去注意这些事情,更何况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想来她该是无足轻重,便没有过多去注意,若是因此让她跑了,这还真是我的不是了。”

    银杏的笑意已经没有一开始那般平淡了,她本就在暗地里时刻监视着黑鹰的一举一动,自然知道他是在说谎,但如今他愣是推说没有,她也不好撕破脸皮硬跟他要人,眼下只好先回去问问夫人的意思再做决定。

    “既然那名女子不在欢喜门,银杏也不好意思再叨扰了,告辞。”

    “慢走不送。”黑鹰看着红鹰送银杏出去的身影,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冷意。

    “门主,这个梧桐夫人看来一直盯着欢喜门,不知是何意图?”从前厅的暗处闪出一道黑色的影子,是一个穿着黑色束身衣袍的男人,面目平凡。

    “你听到了?”黑鹰笑了一声,笑声冷淡得很,“梧桐夫人不过就是不信我黑鹰会老实与她合作,不过更让本座挂心的不是她,反倒是红鹰。”

    “副门主?她怎么会向着梧桐夫人?”猎鹰有些疑惑。

    “我向来不信任那个女人,当初收她进欢喜门,不过就是看中了她对男人的吸引力能够为我欢喜门所用,如今看来,她已经渐渐开始躁动了。”

    “门主的意思是副门主要倒向梧桐夫人那边了?”

    “倒?那个女人的心从来就不曾放在欢喜门上。”黑鹰冷哼一声,突然问道,“那个人安置得如何了?”

    猎鹰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指的是云歇,当下回道:“已经暗中转移往别处了,想来副门主就算是回去看,也找不到人是去了何处。”

    “很好。接下来的日子你要多拨派些人手盯着红鹰,不要让她发现。既然她不愿安安分分待在欢喜门内,非得要露出些马脚让本座去寻,那么本座便也无须对她客气了。”

    猎鹰心里一惊,看来门主是要对红鹰对真格的了。

    杜府的鸿光楼

    “你说的是真的?”杜光耀本在逗着窗前的青鸟,听见侍童带来的消息,不禁有些惊讶。

    “是的,郡主紧闭院门已有两日,足不出户,听手底下人传,郡主是偷偷溜出了府,至今杳无音讯。”

    “好一个杜三宝!想来是以为自己成为了郡主,便可以为所欲为了,竟然敢两日不归家,若是我将这事闹大,看她还如何在盛京立足,到时候本公子就看她还如何在本公子面前继续的耀武扬威。”杜光耀将逗鸟的木棒子一丢,眉梢一挑,眼里露出了几许阴狠的笑意。

    “公子要如何做?”侍童有些疑惑。

    杜光耀冷笑了一声,“如何做?自然是去大闹泠水榭,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杜三宝两日未归,只知道在外头与男人鬼混。”

    “公子,这样不妥吧。”

    杜光耀一个冷眼扫过去,“如何不妥?她杜三宝仗着靠上了成定王府,便大着胆子三番五次挑衅本公子,若是不出了这口恶气,我杜光耀三个字倒过来写!”

    “公子,三小姐好歹也是个郡主,即便她是不在院里,公子这般大张旗鼓地闯进她的别院,怕是要被扣上一顶蔑视皇族的帽子。”

    杜光耀的心里从来没有承认过杜三宝郡主的身份,此刻听侍童这般说,更是大怒,“什么三小姐!杜三宝只是区区一个贫贱妇人生的野种,出身下贱,如今运气好了些傍上王府这个大靠山,算得上什么正统皇族!”

    侍童听自家公子这样口无遮拦,忙道:“公子可别这么说,小心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听见了,捅了出去,不仅是公子要被治罪,只怕是整个杜府都要被陛下问罪的。”

    “你个没用的东西!区区贱人,凭什么就能得到那么大的荣宠!”杜光耀忍不住气恼,朝着那个侍童的腿上就是一脚,此刻的杜光耀正在气头上,自然听不见旁人这般劝慰的话,侍童摸摸被踹疼的腿,心里暗暗叫苦,这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拦下了杜光耀还要踹过来的脚。

    “郡主最在意的便是身边人,既然郡主此刻不在,公子不妨从她的身边人下手,到时候若她真的回来了,公子也可以寻大夫人的庇护,毕竟伤的是无足轻重的下等奴仆,就算是她想要问罪也没道理为了一个下人发怒,即便是郡主不惧怕大夫人,总归是个女子,到时只要用两日未归这件事来威胁,想必郡主便是再不服气,也不敢对公子如何的。”

    杜光耀愣了一下,脑中突然就闪过了一道淡紫色的身影,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如此,你现在立马派人偷偷去泠水榭,记住要趁着人不注意,将杜三宝身边那个紫色衣服的丫头给本公子骗过来。”

    侍童看着杜光耀的神色,心里明白他的心里惦记上了那个侍女,立马麻溜地跑腿了。

    杜光耀重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继续逗着窗前的那只青鸟,眼中似乎出现了那个紫衣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云歇再次醒来时,身上是一片剧烈的疼痛,只要稍稍一动弹,便是撕裂般的刺痛。

    记忆回到她昏迷之前,黑鹰派人对她进行了长达两日的鞭打,只为了从她的口中撬出她来到这个庄园的目的,然而她的闭口不言只是使她遭受着永无止境的折磨,最终昏迷了过去。

    她勉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那个密室里面,而是一个布置得极为精美典雅的房间里头,身下是温软的床。

    这里是哪里?

    这时,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上自己的脸时,心里倏然一沉。

    易容的妆被洗掉了,看来她的真容已经暴露了。

    是她太过大意了,想来黑鹰身边定有极其精通易容的高手,但是更让她忧虑的是,若她是女儿身的事情流传了出去,不仅是绝世楼会有麻烦,就连她自己也会陷入危险,她想起在不绝山庄的时候,梧桐夫人就曾经用云家剑法来试探她,结果被她给破解了,之后梧桐夫人派来拦堵的杀手也证明了她的身份已经引起了怀疑。

    云歇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离开这个地方,她再次抬眼细细打量了一圈所处的这个房间,她发现了窗户都已被人钉死了,听其动静,房门外也有人在看守着,戒备森严得很。

    她有些疑惑,既然黑鹰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又为何要将她关在这个地方呢?竟然不怕麻烦地将她转移到了这个地方,若是照样关在密室中,以她现在的状态,绝对逃不出去。

    难不成是因为云歇的身份被揭穿了,所以待遇也要好一些了吗?云歇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地摇了摇头,这时她再次动了动身体,在疼痛袭来的瞬间立马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杀千刀的。

    她竭力忍着疼痛坐直了身子,盘腿而坐,开始不停地搜索着体内的真气,丹田处却仍是空荡荡一片。

    云歇再度睁眼,眸光冰凉,看来不仅是身体被麻醉了,就连内息都被人给封住了,想她云歇一世逍遥,得罪人无数,皆是逃得肆意,犹如小孩玩耍,如今竟然是栽在了这个地方。

    再试验了几次,身体依旧是没有任何变化,她叹了一口气,最终是放弃了。

    如今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道黑鹰将她关在此处,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接近,两名侍女开门进来,见云歇坐在床上有些诧异。

    “原来姑娘已经醒了。”其中一个侍女微笑着走近,在看清云歇容貌的一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与嫉妒,“姑娘生得还真是美貌,不怪门主大人一直念念不忘呢。”

    云歇冷眼相对,“我要见黑鹰!”

    “姑娘放心,待会儿就让你见门主,门主对姑娘也是挂念得很呢。”

    云歇皱眉,只觉得这话听来有些怪异,这时另一个侍女上前来挟持住她的身子,那名微笑的侍女则是上前强行要掰开她的嘴,看来是要往她嘴里塞什么东西,云歇心里一惊,死命咬着牙,就是不愿意张口。

    “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名侍女见云歇死死都不愿张口,突然伸手在云歇身上点了一下,冷不丁一阵刺痛袭来,云歇不禁吃痛地微张了唇,侍女见机连忙将东西塞进去,圆滚滚的硬物入口即化,无色无味。

    云歇冷声质问:“你们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姑娘莫慌,一会儿便会知道了。”两人用布条蒙上云歇的眼,挟起她就往外走,云歇几乎脚不点地,却前进得飞快,耳边是风声掠过,看来黑鹰对她戒备得很,即便是她现在真气被封的情况下,仍旧不放心,还要派这样两名身手不凡的侍女过来,她们的速度很快,云歇很快就被带到了另一处屋子里。

    屋子里头温度高得很,云歇一进去便觉得热气扑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待眼前的布条松开,她才知道眼前原来是一个冒着热气的巨大浴池。

    那两名侍女将云歇带往池边,突然就伸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云歇大惊,欲挣脱开,却吃惊地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竟变得绵软无力。

    “你们给我吃了软筋散!”云歇垂眸,很笃定地说道,然而她此刻的内心却不如面上这般平静,而是慌张得很,但是她仍旧要保持着镇定,在没有确定对方的意图之前她不能露怯。

    大不了同归于尽,她早已有这个觉悟,只是她所背负之事怕是云歇思及此不禁咬紧了唇。

    “你们若要再动手,我便是与你们同归于尽也坚决不会顺从。你们放手,若是要沐浴我自己来,不然我想你们的主子不会想看到一具死尸吧。”

    两名侍女动作停顿了一下,继续要去脱她身上的衣服,动作十分粗鲁,不知是哪一个侍女甚至是趁乱偷偷在云歇的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娇嫩白皙的皮肤顿时青红了一块。

    其中一名侍女笑了一声,“姑娘此时此刻这般困境,还是这般要强呢。”

    “你们不信?”云歇冷冷一笑,手上暗暗聚力,趁着她们不备突然击向其中一名侍女,见侍女被拍飞在地,另一名侍女见状不禁有些惊讶与疑惑。

    “你”

    “我不习惯别人近我的身,若是你们真要硬来,那就拿着我的尸体去见你们的门主吧。”

    那名侍女扶起地上的另一人,瞪了云歇片刻,道:“我们会在外边守着,还请姑娘不要耍花样,否则就别怪我们对姑娘不客气了。”

    待那两人完全离去,云歇强撑着的一口气终于在一瞬间泄去了,整个人像是完全脱力了一般瘫倒在地,半晌动不了身。

    方才的那一下聚力,是她强行调动体内余下的真气凝聚而成,掌风既出,身上便开始因力竭而麻痹起来,若不是她强撑着,此刻早已被人扒光了衣服按到池子里头去了。

    她躺了好久,感受到身体稍微能动弹了,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挣扎着脱衣,再挣扎着下水,水温极热,熨得她身上的伤口极痛,她咬牙,忍着疼痛,简单地将身子清理干净,然后穿上了备好的衣物,那是轻薄的红纱,触感柔顺,并不会摩擦到身上的伤口,她皱着眉看着这衣物片刻,还是穿上了。

    两名侍女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忙走进来,见云歇已经换好了衣服,仍旧为她蒙上一块遮眼的布条,将她再次挟起带往另一间屋子,这回她们没有松开布条,云歇只觉得身下一软,似乎坐在了床榻之上。

    侍女们的脚步声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云歇心里一提,只听到男人在她身前站定。

    云歇没有说话,那个男人也没有说话。

    许久,云歇只觉得粗糙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她心里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身体下意识地艰难躲开。

    只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下一刻,布条就被挑开了。

    “果然是你。”云歇冷笑。

    黑鹰看着眼前的少女,水润的眼眸因带着些微怒气而变得更加灵动起来,宛如四月湖波映着赤色长空的波光潋滟,眉眼间自带一股风情,莹润的肌肤,粉嫩的红唇,玲珑有致的身段,每一处都仿佛是上天赐予的美好。

    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靠近她,少女身上的温软馨香令闻者沉醉。

    “好一个倾世美人。”

    听见他的赞叹,云歇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果然是你,云歇公子,原来你还真是女人。”黑鹰定定地看着她,眸中有着势在必得的掠夺之意,“如此上乘的容貌,洒脱不羁的云歇公子,当初便想拥有你,不想你竟与我想找的是同一人,真是妙极了。”

    云歇垂眸轻笑,“让我穿上这样的衣裳,来到这样的地方,你的意图不过尔尔,真是让人恶心。”

    “你觉得恶心,本座却是快意极了,这样的容貌与身段,肤若凝脂,色泽雪白,嗅之幽香沁人,简直是绝世尤物呢。”黑鹰凑近她耳边,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引起了她轻微的战栗,这时一个濡湿的东西在她耳垂上轻舔,云歇立即剧烈一颤。

    “真是让人恶心的东西!”云歇伸手要推开他,却出手绵软无力,反而被对方扣住了手腕,鼻间在腕上的雪白肌肤用力一嗅,整个人被他拉进了怀里。

    “滚开!”

    “我找了你这般久,又怎会轻易放开你呢?”

    黑鹰的每一次碰触都让云歇的心里生出一分恨意,恨不能立时将他千刀万剐了,但此刻只有保持着冷静,才能让自己处在不那么被动的境地。

    云歇深呼吸,抬眸直直盯着黑鹰,“是你找我?还有有人支使着你找我?”

    黑鹰伸手摩挲着她的脸,有些痴迷道:“自然是两者皆有,不过如今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那些找你的人都已经被本座打发走了,你猜猜是为了什么?”

    “你想要我。”云歇微勾唇,神色平静,语气也平静极了。

    黑鹰闻言大笑,伸手将她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说的不错!”

    云歇闭上眼,只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指从脸上流连到颈间,强忍着强烈的不舒适感,她在脑中在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将再无可逃之机。

    艳丽的红纱衬着白嫩的颈项,上头布满了斑驳的血痕,不仅是颈间,透过轻薄的红纱可以看见她的身上全都是这样狰狞的伤,黑鹰正欲扯开她身上的衣物,却看见她双目紧闭,于是抚摸的五指霍然收紧。

    “怎么,不愿我碰你?”

    咽喉被一股大力掐住,缓慢地越收越紧,疼痛与窒息感如潮水般猛烈袭来,云歇难受地睁开眼,只觉得自己眼珠子几乎都要突出眼眶了,但她仍是冷着眼瞧他。

    “你真让人恶心。”挣扎着说出这几句话,只觉得颈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晕倒过去了,那双手突然松开,转而向下抚摸线条优美的锁骨。

    云歇一下子没缓过气,剧烈地咳嗽着。

    突然一声衣纱撕裂,艳丽的红色衣领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肩膀,云歇仍是捂着胸口咳嗽着,她的心跳得极快,胸间充斥着慢慢的愤怒。

    “你若若是碰了我,那么如何和你背后的主子交代?”

    “主子?”黑鹰突然侧身躺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的秀发,“你猜错了,云歇美人。本座和那个人之间只是交易的关系,若是本座将你藏起来成为本座的禁脔,便永远没有人知道你在本座的手上。”

    云歇垂眸,以前也曾有人这般躺在她身侧,但那人却远不及这人让她觉得打从心底的厌恶。

    “我知道你要的是云灵珠,我可以帮你找到。”

    黑鹰再次大笑,突然翻身压到了她身上,眼底的渴望让云歇深感绝望。

    “怎么?想要与本座谈条件?看来你已经开始着急了。”

    黑鹰嗅着她的体香,双手紧握着她的腰肢,脸则埋向了她白嫩的脖颈,当濡湿的唇贴上她的肌肤,冰冷的牙齿啃上她的伤口,云歇不只是疼痛难忍,更觉得有一种深深的屈辱直冲头顶,有眼泪自她眼角坠落。

    “云灵珠本座自然会得到。现在,本座要先得到你。”

    黑鹰偶然抬头看见,心中一股柔软的感情腾升,但随之升起的是一种欲狠狠揉虐的快感,他开始用力地啃咬着她的伤口处,刚愈合的伤口再度裂开,密密麻麻的疼痛使云歇发出难忍的闷哼,黑鹰更加用力地啃咬她,从颈项到双肩,伤口崩裂,均是血流如注,惨不忍睹。

    “疼吗?”

    他低笑,云歇不答。

    雪白的玉肌衬着艳丽的血色,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眼,他狠狠地一口下去,嘴下的肌肤轻颤着,又是一声难掩的闷哼声。

    他狂野地笑着,溢入口中的血液更加激发了他的肆虐,手上开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云歇似乎感觉不到黑鹰的举动一般,紧紧闭眼任他行动,而原本莹润如玉的面色开始微微泛红,黑鹰因低头扯衣服以致于没有发现她身上的变化,有一股雾气逐渐自她皮肤上缓缓升腾而起,皮肤也随着雾气蒸发而变得越来越红。

    她眉头紧蹙,雪白的齿紧咬下唇,唇角滚滚而落血珠,紧闭的双眼也开始流出猩红的血泪。

    当黑鹰撕发现了云歇的不对劲时,她身上的皮肤已经变得又烫又红,全身伤口崩裂,血流如注,浸湿了一身红纱,玲珑妖娆的身姿逐渐显露。

    他抬眸看去,瞬间大骇,少女的脸上也是发红,更甚至流出了血泪,形容可怖,他刚要从她身上跳起时,少女突然睁眼长啸,自体内向外震出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将黑鹰整个人弹了出去,黑鹰猝不及防地被掀翻了出去,整个人狠狠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

    云歇自床上坐起,体内的真气像是奔腾的河流一般横冲直撞,每撞到一处经脉便分流开,然后又猛烈冲弹向别的地方,有些经脉在真气的撞击之下甚至已经开始破损,这样无规律的损伤直痛得她又生生喷出了好几口鲜血。

    她无力地靠在床边,像个血人,双目紧闭,雪白的脸上衬着鲜红的血迹,而身上的衣服也几乎都被她外散的真气震开,只剩下一个薄薄的肚兜,裸露在外的肌肤血红,血红之中还隐隐可以看见斑驳突出的伤,这样一番凄惨的景象让刚赶来的人看得瞳眸骤缩。

    “主子”玄钟还未多看,一道颀长的身影已经挡在了他面前,疾步向着已经成为一个血人的昏迷少女走去。

    “那个人要活的,带出去!”

    玄钟能感受到主子身上喷薄而出的怒气,于是也不敢多言,抓了在一旁陷入昏迷的黑鹰就滚了出去。

    元祁瑾在床边坐下,双手握住少女的手腕,从相触的手间,有一股更为浑厚的真气疯狂涌入,气势霸道地阻挡住乱窜的真气,然而其体内真气的凶猛也不亚于那股子浑厚的真气,只见那些真气竭力逃离外来真气的包裹,并带着其望着心脉的方向冲撞。

    少女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面色开始褪去红色,元祁瑾心里一紧,以真气探之,原来那些真气竟生生冲破了心脉的阻碍,直冲进心脉,好在那股外来的真气及时阻挡并将其包裹住,才以免心脉受损,真气在心脉之处旋转一圈后变得平缓下来,然后开始顺着经脉循环往复地流动,待少女体内的真气恢复原本的规律运行,元祁瑾这才撤回探入的真气,再释放温和的真气替她修复着受损严重的经脉。

    待少女的脸色又恢复成以往的莹润,元祁瑾这才松了口气,将她扶着靠在自己身上,他自怀中取出帕子,为少女擦拭着脸色的血痕,眼神再往下,便骤然一冷。

    少女上身只剩下肚兜遮掩,显露在外面的伤口狰狞的可怕,显然是被啃咬过的痕迹,血肉外翻,现在已经不流血了,但稍稍一碰,还是有血自皮肤下渗出,元祁瑾眸光深深,似是有什么在其中翻滚,如涛如墨,浓重而深沉,举着帕子的手在不经意收紧。

    他将帕子收回,脱下月白的外袍为少女披上,动作轻柔地横抱起她,像是对待一个瓷娃娃,生怕伤了碎了。

    这时从窗外又跳进来了一个人,那是一道灰色的身影,只见他一进屋便朝着元祁瑾跪下,“主子,属下失职,未找到杜三宝!”

    “自去领罚,还要我教你吗?”元祁瑾的眸光冷冽非常,语气也冷冽非常,似是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极其深刻而凶猛的戾气。

    白竹自知自己没有完成任务,此刻又感受到来自元祁瑾身上那股子凶猛的怒意,当下也不再说什么,身形快速一闪,一瞬间已经消失在了屋内。

    元祁瑾看了眼怀里的少女,殷红的唇紧紧抿起,紧接着便跳窗离去。

    此刻,在清平郊外的某一处庄园后门慢慢地驶出了一辆马车,远处有青鸟腾飞而起,只见一道红色的身影飞速掠来,那道如风一般迅疾,很快就来到了马车前。

    “是何人,敢扰主子清净!”守在马车两边的侍卫持刀上前要斩了这个不速之客,那道红影却飞快往旁边一闪,避开了。

    “且慢!”从马车里传来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及时阻止了侍卫的举动。

    “红鹰见过主子。”那道红影正是红鹰,只见她向前几步径直跪在了马车前,向着车里的人低下了她那个素来不服从于任何男人的骄傲头颅。

    “你怎么会在此地?出了何事?”车里那人虽是疑问,语气却是平淡至极,像是丝毫不惊讶她会出现在此处。

    “欢喜门内出了大事,事态紧急,红鹰不得不出现,还请主子见谅。”

    “说。”

    “属下一时疏忽,欢喜门的黑鹰不知被何人掳走,在偏僻庄园中的其他欢喜门人也被人尽皆杀死,梧桐夫人派来的人那时正在庄园附近,得知了这个消息便离去,想来是已经放弃了欢喜门,属下这才斗胆来见主子,还请问主子,属下接下来该要如何行事。”

    “被人掳走了?真是没用的东西。”车里人停顿了一下,道,“不过欢喜门怎么说也算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人给破了,而且连你都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想来招惹来的也非常人,行事缜密,深藏不露得很,如今我们没有精力再多生对手,欢喜门已经没有用处了,你将这事草草善后便是,别让人生疑了。”

    “是,主子。”红鹰应下之后便起了身,转身走了几步,突然车里人又开口了。

    “你没有其他事要说了吗?”

    红鹰心里一惊,步子一顿,还未反应过来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压力,直震得她胸口沉闷,一股血腥之气涌上了喉间。

    “欺上瞒下,红鹰你好大的胆子!”伴随着一声厉喝,红鹰只觉得后腿一疼,顿时背对着马车生生地跪在了地上,她吃痛地闷哼一声,心里暗叫不好。

    厉喝声出自随行在马车边的一个少年,“红鹰你真是大胆,莫要以为主子在欢喜门就放了你一个眼目,若是主子不问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说了。”

    红鹰咬牙,“红鹰不知主子所问何事,还请明示。”

    那少年冷冷一哼,“还敢说你不知情,那你说,欢喜门前几日抓到的那个女人是谁,如今往哪里去了,为何这些情况都未曾向主人进行禀报,你莫要以为主人远离于江湖之外就能如此为所欲为了,欺上罔下了!”

    红鹰并没有半分犹疑,立时沉着声音回道:“并非是红鹰欺上罔下,而是那个女人形迹可疑,属下本想探查清楚再向主子汇报,谁知晚了一步,黑鹰突然转移了那个女人的看管之处,似是并不想让属下接触到那个女人,就连梧桐夫人那边也派了人过来要人,红鹰想她的身份一定非比寻常,若是轻易出手,必会打草惊蛇,还请主人谅解。”

    来自车里人的那股压力还未撤去,幸得她的功力深厚才勉强接下,那张素来娇媚诱人的脸庞却是不复往日的轻松,反而是紧紧绷着面色,额上还能看见细密的汗水,不过她心里还是庆幸的,主人已经是将只是这压力减轻了几分,否则她断不能还稳稳地跪在地上。

    车里人安静了一会儿,冷淡道:“罢了,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将欢喜门的事情处理干净,其他事待回来之后再说。不过若有下次,定不会饶你性命。”

    感觉到身上的压力被撤去,红鹰不禁轻呼了一口气,“是!多谢主子宽恕。”

    待红鹰离开后,车边的那个少年护卫轻声道:“主子,想来那个女子一定是我们要找的人,要不要派人再去查查究竟是何人掳走了黑鹰?”

    “不必了,那人行踪诡秘,连红鹰都探寻不到任何迹象,看来是有手段得很。”车里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冰冷,“既然他的目标与我一致,总会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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