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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美人终一起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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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节英雄美人终一起019

    女警察到食堂打了份稀饭,然后要了些味道好的菜肴,因为在稀饭里放进安眠药粉的话,会使得稀饭带上苦涩的味道,即使在里面加上白糖,将味道综合起来,多少也还是有一点异味的,像夏天过夜而发馊了的稀饭一样,有点酸。那么这种情况下会很让人没胃口,就只有弄点好的菜肴,而且还在里面稍微多的放了点醋,使得李无悔觉得可能是菜有点醋酸,而不会想到是稀饭有什么名堂。

    但是女警察给李无悔送去之后,李无悔看着那一大碗稀饭皱了皱眉头说:“怎么是稀饭?这怎么吃得饱?”

    女警察说:“吃不饱再给你弄就是!”

    李无悔说:“会很快饿的。”

    女警察说:“那就多吃点菜吧,你现在是犯人,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你不是不知道犯人的待遇!”

    李无悔没什么话可说了,犯人吃的饭菜就算米才糙米,炒菜不是用油,而是用谁煮,吃得肚子里长蛔虫,脸上长青苔,也没人管。

    跟搞建筑一样,偷工减料是另外一种获取利润的方法,给犯人吃最差的饭菜,也能为食堂从另外一个方面创造利润。

    但李无悔吃了一口稀饭,酸酸的,味道怪怪的。他没有想到里面被放进了安眠药,再加上了少许的白糖,他想如果警方或者军方要自己的命,大可以一枪爆头,不会用下毒这样的手段,所以他没有怀疑里面被放了什么东西,只是觉得这稀饭是放长了时间,有些变质的,当即就发出抗议说:“稀饭也就罢了,还是发馊的,你们这算什么!”

    气愤得一脚把稀饭给扔了开,但是女警察的身手也不错,迅速地一伸手竟然将稀饭给平平稳稳地接住了说:“你别扔,现在虽然你觉得不好吃,吃不下,但饿了的时候肯定吃得下,你也知道一个人饿到极点的时候,别说发馊的饭,就算是屎也可能吃得下去。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那些人饿到连皮带,连泥巴都吃了,别说有什么吃不下去的,时间没到而已。有句话说得好,什么时代要唱什么样的歌,你不再是战神里那个立下了汗马功劳的特种兵李无悔,你现在是飓风恐怖组织的恐怖分子,是咱们手里的罪犯,你只能过这样的日子,从你选择改变自己的身份开始就应该承担这种后果,明白吗?”

    说着又把稀饭放回李无悔的面前,李无悔没有把稀饭再踢开,他想的的确确是这个道理,无论自己怎么抗议对方也不会理会自己,说直白一点,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可言。只是,他突然想到了魅姬,那感觉比那稀饭和菜的味道还酸,难道自己心爱的魅姬也吃的是这种饭菜吗?

    “被你抓住的那个日本女人呢?她还好吗?”李无悔忍不住问。

    “她?”女警察笑了笑说:“很好,她也很关心里,一直在问你会不会吃东西,她很担心你饿死了,她说你要是不吃东西饿死的话,她怎么活下去。”

    女警察很聪明,没有告诉李无悔魅姬已经被救走的事情,间接地告诉他其实魅姬吃的也是这样的饭菜,为了活下去,再难吃的饭菜也一定得吃,因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

    如果李无悔不吃这些稀饭的话,冬日娜的努力就白费了,计划就暂时行不通,会很伤脑筋的。

    李无悔听了女警察的话之后神情很黯然说:“这个时候她竟然还牵挂着我,她也是吃的这种饭菜吗?”

    女警察马上否定说:“不,她吃的是美味佳肴,和我们警察用餐是一样的档次,好吃得很。”

    李无悔听了很意外,有些不相信地说:“美味佳肴,和你们的用餐一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骗吧,我这里都是这么难吃的饭菜,她那里你们怎么可能会给她和你们一样的用餐?”

    女警察说:“据说你是为了那个女人在背叛战神,投靠到了飓风恐怖组织的,我们都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不是有爱情,或者说你爱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到底爱不爱你。但结果有点不尽如人意,我们准备了两份饭菜,一份呢就是摆在你眼前的,有点难以下口,难以入喉的,一份呢就是味道比较好的,吃起来也有营养些的。我们先去给了那个女人选择,结果她选择了那份好的,但那份饭她还没吃,因为她吃不到,只是放在她的牢房里。如果你能把这份味道不好的饭菜吃了,那么她才能吃那份味道好的饭菜,如果你不吃这份味道不好的饭菜,在我们心里还是同情你一些,你好歹曾经是我们这个个阵营的,是本国人,而她是日本人,所以就会用你这份饭菜去把她的换过来,你自己决定吧,你不吃,我就去帮你换,至少在我心里觉得,就算是我们国家的罪犯也比日本人要高等一些,日本人只能享受和狗一样的待遇!”

    李无悔一听得如果自己不吃这份饭菜就会换给魅姬,马上说:“不哟个换了,我吃,我吃”

    弯腰端起稀饭,大口大口的就喝起来,连菜都没顾得上吃,生怕女警察会反悔要把这难吃的稀饭去换给魅姬。

    看着李无悔对那难吃的稀饭狼吞虎咽,几口就喝下了半碗的样子,女警察的心里竟然也止不住有些小小的感动,如果一个男人地一个女人能关心到这样,那这份爱情是多么的珍贵,只可惜李无悔是中了那个女人的邪术。

    很快,李无悔就将那一碗稀饭给喝了大半。

    “别急,还是吃点菜。”女警察提醒,生怕因为那味道不好,李无悔又将稀饭给吐了出来。

    李无悔也的确觉得得了那稀饭,下喉有点急,那种酸气一直在喉咙里有点令人作呕的感觉,便也吃了几筷子菜,然后再喝稀饭。

    女警察站在那里直看着李无悔把稀饭喝完,问:“还要加点吗?”

    李无悔摇头说:“不用了,饱了。”

    女警察笑了笑,上前收了饭菜,说:“好好休息吧,说不准明天就提审你,你得把精神养好才行。你如果没精神的话,就只能提审那个日本女人了。”

    这话其实没有什么目的,只是这样调侃一说而已。

    女警察收拾东西便出了屋子,将门轻轻地关上了,接下来,李无悔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慢慢的入睡。

    李无悔看了看自己脚上那沉重的脚镣,拇指粗大的链子,手上还是双重保险,手铐外加铁链,吃饭的时候会把手铐松开,但是铁链仍然控制他。

    尽管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内气已经强大了不少,但是对于这束缚了自己手脚的东西还是没有任何办法,他恨自己不是神,要不然就可以把魅姬救出去,不会让她在这里受苦了。

    他想着魅姬那绝美的脸庞,想起两个人在床上的温言软语耳鬓厮磨,想起那些缠绵而疯狂的时刻,已经好久没有和魅姬那么幸福的一起过了吧?还是前几天的那个晚上,魅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联合长生教将他救出去,两个人刚在床上开始疯狂,军方的人就攻进了飓风组织的巢穴,他和魅姬的疯狂被画下一个遗憾的符号。

    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能和魅姬在一起,拥抱着,多好啊!

    李无悔这样想着想着就觉得一股强大的倦意袭上自己的眼皮,觉得眼皮好倦怠,睁不开,闭着会很舒服,慢慢的他让自己的大脑休息下来。

    女警察估摸着李无悔应该是已经睡了,透过门洞看了看,李无悔的头耷拉在一边,果然是遇见睡去,还有轻微的鼾声。于是喊了另外一名女警察,打开门,替李无悔先松开了柱子上的束缚,连同带着脚镣手铐的李无悔一起抬了出去,怕睡眠还不够深的李无悔被剧烈的震动惊醒过来没法控制,决定将他送到酒店门口下车的时候再为他解除脚镣和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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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女警察将李无悔轻轻地抬上了车,然后开车直往“今夜会不会来”酒店。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替李无悔吧手铐和脚镣都取下了,然后由一名女警察扶着李无悔倒了冬日娜事先开好的房间,冬日娜用房卡开了门,女警察便把李无悔扶进里面,放到床上睡下。

    冬日娜转身轻轻地关上门,让女警察将自己送回医院后就让女警察走了,然后来到了唐静纯的房间,说:“可以了。”

    两人出了人民医院,在外面拦了辆出租车,冬日娜说了地方。

    此时,唐静纯的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她已经答应了用这种很荒唐的方式来救李无悔,但她毕竟是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一贯高贵而且高傲的女人,为一个于自己来说并没有半点恩泽的男人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忍受这么大的委屈,她还是觉得自己有点不值得,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但这个时候,自己有退路吗?能对李无悔置之不顾吗?

    不能,她觉得自己的心里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对李无悔的生死不闻不问,哪怕心里一边恨着他,但还是想为他做事,看来多么了不起的人,一旦陷入到感情里之后,都是那么卑微,卑微得找不着真正的自己,所有的个性都将失去菱角,变得柔软无骨。

    很快出租车就停到了“今夜会不会来”酒店的门口,冬日娜将房卡以及迷药粉递给唐静纯说:“五楼,538号房间,我就不上去了,你自己注意点。”

    唐静纯接过房卡,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犹豫着。

    冬日娜能理解唐静纯此刻的心情,叹口气说:“其实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没道理的,自己想不通的,但我们还是必须得去做。我们,更多的时候不是在为自己活着,而是为别人!”

    “你自己要小心点。”唐静纯只是这么淡淡的说了句,然后转身下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

    夜幕才刚刚降临而已,街边的路灯在刚刚地亮起,在还没有完全黑暗的天幕里,灯的光亮显得那么微弱,暮光将灯光给冲淡了不少。

    唐静纯抬脚走进了酒店,觉得脚步有些无力。

    酒店大堂的灯光辉煌地亮着,刺痛她的眼睛,她看了眼吧台的收银员,觉得她的目光很异样,带着些同情,觉得她像个可怜的女人,脸上还被胶布粘着棉纱,低着头,走得那么无精打采的,像个患了绝症病入膏肓的人。

    曾几何时,她是那么的高傲,璀璨夺目,而现在的心情,却低落到了谷底。

    她进了电梯,按下五楼,然后在五楼找到了冬日娜说的房间,538犹豫了下之后打开了门。

    李无悔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床下是白得耀眼的被子,他打着轻微的鼾声,对于她的进来毫无知觉。

    唐静纯关上了门,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那张脸,在想,这就是一直让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吗?是的,看到这张脸,她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里在涌动着一种什么,那些往事如潮水在脑海里涨起,那个美好却又痛心的晚上,他用那样一种措手不及的方式将自己从一个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从此在自己的身体和心里一起强势的植入了他的印记。

    是的,爱一个人,可以有很多的理由,也可以没有任何的理由。

    无论她对李无悔又多么多的不满和怨恨,但看家这张脸,想起曾经和这张脸的亲吻,那忘我的不顾一切,她依然觉得这一切很亲切,她慢慢地俯下身子,将嘴印到了李无悔的唇上。

    李无悔没有任何的反应。

    但她还是觉得很享受,哪怕只是闻到了李无悔身上的气息,那几天没有洗澡的汗味,仍然是一种令她感到心醉的气息,以前,她会好反感男人身上有汗味的,觉得很脏,但这时候已经完全不同,她会把那股浓重的汗味当成一种难能可贵的特点,是她爱着的人向她传递的一种爱的气息。

    她静静地吻过李无悔的唇,吻过他的脖子,慢慢的替他解开了衣服,慢慢的将他身上穿着的所有都脱了下去,李无悔强健的身子在她的眼前一览无遗。

    她的目光从那三角肌肉成型的胸膛上不由自主地移动到了下边,看见了那一丛杂乱如草的地方,那曾经改变了她一辈子的东西,软软的耷拉在乱草丛的下边,那么可爱却又那么孤单。

    她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地拨弄着那软软的像毛毛虫似的家伙,想不到奇迹竟然在这一刻产生了,那毛毛虫似的家伙像从熟睡中苏醒过来似的,开始颤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膨胀,慢慢地坚硬地翘了起来,立成了一根擎天大柱似的,更像是一朵蘑菇的感觉。

    她的想象突然间像是长出了一双翅膀,想起那些冲进它在自己下面那处宝贵的洞穴里像一条出海蛟龙的翻江倒海,那种令心情激荡令全身都为之要融化的感觉,她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开始有些颤抖起来,被那种回忆中的情节轻轻的撩拨着,身体沉睡着的激情一点一点的苏醒过来,身子开始有些发热,下面的禁区也开始像发生地震似的微微的抖动着,情不自禁。

    她开始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她看见自己的衣物被一件一件地卸下抛在一边,觉得自己像个陌生得自己都不认识的人在一个恍惚的世界里沉沦一般,她不再是当初那个听说就会脸红的女孩儿了,不再羞涩的逃避着有关男人和性的任何东西,不在纸上活在可怜的憧憬里只能在夜里天马行空的想象,她开始便得勇敢的想要就决定不顾一切的付诸行动,开始知道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她比穿着任何世界名牌,吃着任何山珍海味,感受任何唯美的艺术,都更享受,这种享受是无可挑剔的,是无可替代的,是不厌其烦的。

    她的目光在李无悔那深具男人性感的身体上来回流转,心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意,那双柔嫩的玉手抚摸过李无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觉得这是世间最唯美的艺术品,她匍匐到了李无悔的身上。

    李无悔还是没有任何反应,除了最敏感的小弟弟高昂着头峭立着。

    而唐静纯却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在拥抱着李无悔身体的时候,李无悔的身子那么滚烫的温度,当她一接触到,就有种全身都要被熔化在上面的感觉,但她还舍不得离开,只想把他拥抱得更紧一些,愿意为了她而熔化。

    她将自己的胸紧紧地抵住了李无悔,让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去享受那种热度带来的激烈反应,觉得自己的下面开始变得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充满饥渴的人,空空的,想将李无悔的那擎天柱子给狠狠地插进去。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心里,身体里,都发热得要流汗似的,像被火烧的感觉。

    她也没管得冬日娜说的等李无悔快要醒的时候给李无悔先用点迷药粉会好些,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两腿之间那条缝对准了李无悔的那擎天柱子,想插进去,但这个时候她才发现了问题,不知道是李无悔那擎天柱子太粗大,还是自己的缝隙太小,竟然插不进去,刚插到门口,就会像把两片唇都给顶进去了一样的很痛。

    突然,她才想起了一个细节的东西,避孕套上面为什么要有润滑油,因为方便男人的东西拿进去,而且润滑的感觉会很舒服,所以为什么男人在之前要对女人,才能使彼此都达到愉悦呢?道理就在这里,她太迫切了,没等自己的下面产生强烈的反应,出现小的,盈满水渍,所以失去润滑的效果,李无悔那么粗大的东西自然是很难进去的。而且女人的下面一旦出现水分,就证明了皮肤和各种豆出现了活跃状态,不会崩得那么紧,也会更容易进去。

    那么,是为李无悔戴上一个避孕套,还是再让自己的感觉酝

    酿一会儿,等下面湿润了再开始呢?

    唐静纯觉得,戴避孕套会使得自己和李无悔之间产生了一种隔阻和距离,她希望自己和李无悔之间是零距离接触的,那种感觉会好很多,她这么想的时候,便先将下面的洞穴移开了李无悔的那擎天大柱,用自己的胸在李无悔的胸膛和身体上来回地摩擦着,享受着李无悔身体的热度刺激着自己的反应,还伸出舌头到李无悔的口里去搅动着,吻他的耳根。

    然后学李无悔刺激对她那样的,用舌头去搅动李无悔的。

    “嗯”,李无悔的被她用舌头抵住才开始旋转的时候,便出现了一点苏醒前的征兆,把完全沉浸在其中的唐静纯吓了一条,马上就想到了李无悔要是一下子醒来了怎么办?

    如果自己这样下去,李无悔是肯定会醒的,老是挑逗着他敏感的部位,会强烈地刺激到他的神经,哪怕他是吃过了安眠药昏睡,也能被这样给弄醒过来的,等会自己如果起来的时候,一旦将他那玩意儿插进自己的洞穴,一下子就能使得他醒过来。

    唐静纯想到这里开始清醒了些,她好歹也是国安局的人,有一个非常灵活的大脑,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理智的反应事态的发生,她想到了此刻的李无悔是让人中着那个日本女人邪术的李无悔,一旦在他的激情没有燃烧的时候醒来,他会排斥除开那个日本女人以外的所有女人,那么她在这里把自己弄得跟个荡妇,极尽手段的挑逗,都无济于事,李无悔不会买她的帐,会一把将她给推下床去,那个时候她的脸往哪里搁?

    重要的是,这样将失去救李无悔的机会,李无悔一旦醒来,不受迷药控制,不和她发生关系,就会逃走,李无悔的身上已经没有了脚镣手铐,是不受控制的,而据说神兵连长就是伤在李无悔和那个日本女人的联手偷袭之下,李无悔的武功似乎大有长进,她根本控制不了李无悔,还甚至有可能被李无悔杀死,这个险可不能冒。

    当即她去衣服里拿了冬日娜给她准备好的迷药粉,然后重新回到床上,往李无悔的鼻孔里吹进了少许,然后为了保险起见,她干脆将灯给关掉了,这样的话就算李无悔的欲火焚烧,想要的话,看不见她的真面目。

    尽管冬日娜说过李无悔被这种药粉迷惑到完全认不清这个女人,会想着他心里本来最爱的女人疯狂的做,但她现在脸上有伤,有药棉遮住了差不多半边脸,她很不希望李无悔在和自己一边做的时候看见自己这不完美的脸。她不是一个很爱慕虚荣的人,对外表的东西本来也看得比较淡然,但是身为一个女孩子,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容貌的,尤其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会更加的在乎自己的容貌。

    有句话说得很经典,男为悦己者穷,女为悦己者容,女人的漂亮,都是为了心爱的男人而存在的。

    灯光关掉后的房间里一片漆黑,唐静纯无法看见李无悔那令她心醉的面孔以及那性感得无可救药的身子,但却更加清晰地嗅到了李无悔身上那浓重的男人味。

    李无悔下面的那擎天大柱强悍地顶着,摩擦着她的大腿,撩拨得她的心火烧一般的难耐。

    她将身子紧紧地贴着李无悔,用舌头在李无悔的嘴里纠缠起来,李无悔开始有了反应,将那双手抱在了她的背后,她的心里也为背部被他的手探入触及止不住心里一颤,全身的神经都跟着一颤。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多数女人的背部也是相当敏感的,敏感度不亚于禁区附近。

    但唐静纯还是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冬日娜叮嘱她的是要等李无悔在即将自然醒来的时候再为李无悔下迷药粉,激起他的,而李无悔本还在熟睡之中,唐静纯就已经忍不住的挑逗他,然后因为自己受不了把李无悔弄得要醒的时候才为他下了迷药粉,这样一来,会使得药性更加的上头,药性发挥更大,这样一来,苦的是唐静纯自己。

    李无悔在唐静纯那柔软玉嫩的肌肤摩擦之下,在她那灵动舌头的舔抵下,渐渐的从被身体的反应带进了一个缤纷多彩的春梦世界。

    回到了最初他从“飓风”恐怖组织手中救下唐静纯的时候,唐静纯穿着火狐毛皮衣,美丽而高贵,药性发作的她脸上有两朵迷人的红晕,在他的怀抱里喘着急促的粗气,伸手乱抓他,满脸的迫不及待,李无悔身体的火被点燃了,尤其是放到床上之后,看见那尖立起的胸,看见了双手张开,两腿张开的那种姿势,引起了他内心里无限的想象,女人的两腿之间无论用什么遮挡着,都永远挡不住男人穿透力的想象,让男人觉得那是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

    疯狂的热吻,抚摸和揉捏,看到从没有见过的那白嫩如雪的肌肤,摸上去光滑得让人的心里出现一种痛快淋漓的流畅,让人想起下面会是一个更加让人的地方。

    李无悔终于还是没能控制得住,野兽一般的扒光了她的身子,看见那修长的两腿还那么不成熟,连黑色的毛都显得格外的软,但却又格外的浓密,缝隙的下面美轮美奂,一般再白的女人到了那个地方的时候都是那种乌黑的颜色,而唐静纯的下面仍然是白的,白如雪般,看着好嫩,比豆腐都嫩,似乎用手指按一下都能出水来似的。

    李无悔是个好色但很有原则的人,他玩过很多的女人,但绝对是在经过对方的允许之后,双方达成意愿的情况下,但是面对唐静纯那美若天仙的诱惑,李无悔在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口水之后,发现自己下面的玩意儿快要戳破裤子,那么痛苦难以忍受,似乎还有高烧的症状,不行,就算死,就算毁了自己的人格,他也不一定要进入那别有洞天的地方放逐一番,才不枉此生。

    “啊啊”李无悔的口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唐静纯的舌头开始了互动的纠缠,李无悔从那个春梦里被迷药带到了现实,两种意境融为一体,将李无悔的灵魂完美的放置在一场熊熊燃烧的欲火之中。

    他的双手在唐静纯背后游离着,突然间感觉到了胸膛上那顶着自己的两团肉像滚圆的珠子在滚动摩擦一般,那种感觉像在他的心里滚动摩擦一般,他知道那是女人对于男人来说仅次于下面禁区的第二大武器——。

    李无悔将手从唐静纯的背后抽回来,捏着她的揉捏起来,拨弄着那小小的,每拨弄一下,就像弹琴似的,唐静纯的心里颤动一下,下面的洞穴两唇会颤动一下,而李无悔下面的那擎天大柱也会感觉被什么撩拨了下。

    没有多么复杂的过程,迷药的药性已经渐渐地发作,充满了李无悔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的全身都跟火烧一样的,受不了了,必须要一场及时雨,他已经没有了耐性和唐静纯在那里接吻或者抚摸。

    唐静纯在他的身子上,他将唐静纯一下子就翻到在一边,然后压上了唐静纯的身子,迫不及待的寻找自己想得到的终极目标,幸好。,这个时候唐静纯的早已经起来了,下面是一片湿滑。

    李无悔的手摸到了那种湿滑,感觉马上迅速的传递向大脑,引起了他狂热的兴奋,赶忙用手引导着那擎天大柱对准了唐静纯下面那湿滑的洞穴之门。

    唐静纯的心里一紧,兴奋而又紧张。

    “啊!”随着李无悔的那擎天大柱一下子迅猛的插入,唐静纯感觉那种紧张和兴奋并存的感觉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那种空洞却突然一下子饱满的感觉,她真担心自己下面被胀破了,以前李无悔和她做的时候,多少的会顾及到她的感受,就算下面已经是流水孱孱,她的洞穴已经因为兴奋和刺激地放松到洞门大开,但李无悔还是会小心翼翼的轻轻的滑入进去,那种感觉很温柔,让她能慢慢的体会那个进入的过程。

    但现在李无悔竟然一下子将那早已经粗大强硬到巅峰状态的家伙插入进去,使得她感觉像一条蟒蛇一下子钻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一样。

    但很快这种令她惶恐的感觉就消失掉了。

    李无悔的擎天大柱进入到她汪洋大海的洞穴里面之后,开始抽动着屁股在里面运动起来,那里面敏感的肉被不断地摩擦着,阵阵遍布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渐渐的使得那些细胞像气球被充满了气一般,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

    的感觉。

    李无悔的身子火热滚烫,那擎天大柱也在洞穴里面把里面的流水搅得翻滚沸腾。

    “啪啪啪”很有节奏和乐感的撞击声。

    唐静纯感觉自己像睡在半空的云层里一般,那么飘渺虚无的感觉。

    李无悔的擎天大柱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大,越来越猛。

    “啊啊啊”

    唐静纯已经完全忍受不住的叫唤着,没有了任何的矜持和掩饰,这个时候,身体里那种汹涌的快感像要将她吞噬一般,她只有这样的叫唤才能使得自己在那种快感中找得到一点自我。

    而李无悔在这叫声里变得更加的疯狂,上被药性侵入,有一种燃烧的感觉,燃烧得他受不了,他得在那片汪洋大海中使劲的翻腾,让那里面的液体减去那种燃烧的热度,他希望用一种尤其刺激的方式将里面燃烧着的那团火释放出来,可是就在的地方像是变成了一个瓶颈似的,他怎么都射不出来,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快,更猛,他像骑在一匹烈马之上,烈马越是狂摇乱摆,他越是想要征服。

    他将唐静纯蛇一般的腰给抱了起来,使得唐静纯本来躺着的身子坐了起来,他一手揽住唐静纯的腰,一手摸着她的胸,嘴里还在一片狂啃,下面仍然凶猛的冲击着。

    换了姿势后,李无悔那擎天大柱冲击洞穴的位置也变了,原来躺着的时候是直进直退,现在唐静纯变成坐着的姿势,李无悔的擎天大柱就变成了斜插斜抽。

    坐着之后两腿闭得紧了些,洞穴里的肉也使劲地将李无悔那擎天大柱给使劲地夹着,使得李无悔那擎天大柱更加的奇痒难耐。

    坐着了约莫几分钟之后,他要射的感觉上来了些,却还是觉得不够,扶着唐静纯腰的手也有些酸软,便放下了唐静纯的身子,将她的身子匍匐了过去,趴在了唐静纯的背上,然后用手从唐静纯的屁股后面去寻找到那片水汪汪的洞穴,然后引导着那擎天大柱从屁股后面斜插了下去,那种滑滑的感觉刺激得又是另外一番感受。

    将擎天大柱在洞穴里放稳之后,才将双手从背后到唐静纯的胸前,抓住了她的,满满地握在手中,然后紧抵住唐静纯的屁股,开始再次冲击起来,边用手捏着手心中的,边掌握好的节奏。

    那一片敏感的长毛的部分和下面的两个蛋都拍打在唐静纯那肉肉的屁股上,使得李无悔身体里流动着的快感一点一滴的升温起来。

    “啊啊啊”李无悔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连叫声都真有点像老汉推车的感觉,可那射的感觉还在的顶端不爆发出来,不知道为何,那擎天大柱竟然那么的能够坚持。

    唐静纯的牙齿深深地陷入到自己的嘴唇里,她趴在床上,只能用两手紧紧地抓扯着床单,尽管李无悔已经在很用力的冲撞着她洞穴之肉,她已经感觉自己像一团水里的泥巴要被溶解了一样,但她还是希望李无悔能更用力下,把那擎天大柱能进攻得更深入,甚至想那擎天大柱穿过腹部,顶到自己的喉咙,到自己的口里被衔着一样。

    她找不到任何一种心情和感觉来形容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连“啊啊”的叫声都变得有些不伦不类,听不出那是欢叫,还是在痛苦。

    她只感觉到里面的有一个点被李无悔那肉肉的头用力的连续顶撞之后一下子升温上去,像是自来水管爆裂一一般,一下子喷射出好大一股水,那一股水是从她身体的四面八方一下子聚拢过去喷出去的,那一股水喷出之后,她的全身都突然间变空了,好像自己的整个人就只剩下了一张皮如同风筝飞在云端一样,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只想静静的躺着不再动。

    “求你了,不要了”面对着李无悔还在那片汪洋大海中如浆拍水发出悦耳的“噼啪”声,她真的眼睛受不了,开始哀求,想反手去制止李无悔的继续冲击,但发觉抬手都没有力气了。

    慢慢的,她的整个身子松软下去,李无悔的擎天大柱像是一根风筝的引线,不断的将她放飞c放飞

    她空灵般地飘飞着

    李无悔感觉唐静纯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团,下面洞穴里的温度也升高了许多,那一片一片冒出的水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终于,像几千年的火山爆发一般

    唐静纯被那凶猛射击而出的精液击打在洞穴内的肉壁上,再一次被刺激到顶点,大叫了起来。

    李无悔瘫倒在唐静纯的身子之上。擎天大柱还带着继续的抽动,但已经无力,软软的耷拉在唐静纯的洞穴门口,唐静纯的两片一张一合,苟延残喘般地夹击着李无悔那软下去的毛毛虫,李无悔的毛毛虫终于滑出了唐静纯的洞穴,一股灼热的液体流在了唐静纯屁股的缝里。

    唐静纯将李无悔掀下自己的身子,摸索着去了洗手间,只开了洗手间的灯,在里面冲洗,看见自己前面的好大一片地方都被撞击得发红了,反转头看镜子里直接的屁股,也是好大一块红色,如水晶般的精液悬挂在那里格外醒目。她打开了热水,然后开始用手伸下去进行第一次冲洗,又打了些洗浴液,还将手指都伸进了里面的洞穴里去清洗,一大片精液滴落在地上。

    她突然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男人的那玩意儿进去之后会格外舒服,哪怕是男人的手指摸到那里都格外舒服,但是自己怎么都没有感觉,索然无味?

    她把自己的也反复的拨弄,的的确确没有感觉,可是被李无悔拨动。的时候,整个心里都那么强烈的波动,颤抖的感觉,下面那洞穴跟着就颤抖起来,很渴望也有外物去抚慰的感觉。

    “啪”,外面的灯光一下子亮了。

    李无悔躺在那里喘过一口气之后,头脑稍微的清醒了一点点,才陡然间发觉周围是一骗黑暗,在床头边上摸索着打开了灯,一看,竟然是在酒店。

    他之所以一眼就能确定是酒店,因为只有酒店里床和液晶电视以及电脑写字桌等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在一个超大的房间里。自己怎么会在酒店的房间里呢?

    他还听到了浴霸开水的声音,眼睛有些被灯光刺痛,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床上,好大一块打湿的痕迹,像一块不规则的小地图般,他再看了眼自己的,那上面还有些白如豆浆似的液体。这是怎么回事,他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有和谁?

    和谁?唐静纯吗?怎么又不像?

    他觉得脑子恍恍惚惚的有些昏痛,听着从洗浴间传来的水声,他努力地站起身子,然后有些站立不稳晕晕乎乎摇摇晃晃地往洗浴间走过去。

    唐静纯正光着身子在浴缸里冲洗自己的身子,往身上打了沐浴露,双手正在自己的两只并不算太大但绝对坚挺的上揉摸着,而站在门口的李无悔看见这一幕,突然间就感觉到脑门充血,热水雾气缭绕中的唐静纯,本来就白皙如雪的肌肤更显得完美无瑕的感觉,那傲立的双峰,那打湿了粘在一起滴着水的黑色软毛,那下面两腿间若隐若现的一条沟壑。

    李无悔下面那玩意儿一下子又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就像一个贪吃的人突然之间嗅到了某种垂涎欲滴的香味一样。

    但是,李无悔迷糊了,这女人是谁?唐静纯一边的脸上贴着药棉,而且水雾缭绕,唐静纯低着头在看着双手搓胸,加上李无悔的神智有些不清晰,没将唐静纯认得出来。

    李无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药性发作的他脑子里已经完全的没有了平常那种清晰的判断力和反应力,他在想自己怎么会在酒店的房间里,怎么还有这样一个女人?为什

    么那个女人看不见脸,却有着那么绝美的身段?

    自己是不是像《聊斋志异》里面的那些书生一样遇见狐狸精了?

    这么一想,马上就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些疲软无力,便越发的肯定是这样,狐狸精找精壮男子,就是为了吸取元阳!男人被吸走了足够的元阳之后,就会精尽人亡,像一棵没有雨水滋润的禾苗,枯萎而死!

    想到这里,李无悔心里一惊,觉得现在自己这个状态肯定不是狐狸精的对手,得找武器!可一看自己又是一丝不挂的,当即就转身准备去房间里找武器。

    但这匆忙的一转身,却发出了声响,惊动了正边揉摸着自己有无限遐想的唐静纯,抬头一看见李无悔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

    “李无悔,你在干什么?”见走到门口来又转身的李无悔,唐静纯喊了声。

    这声音好熟悉!

    李无悔听了之后转过头,看见了正将目光看向这边的唐静纯,呆住了,他的脑子再反应迟钝,但绝对还是能认出唐静纯的,这个将摸样刻画在他内心深处的女人。

    一个永远不需要记起,但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女人!

    “唐静纯?怎么是你?”李无悔觉得很意外,他本以为是狐狸精把自己攫取而来偷自己的元阳,哪知道竟然是唐静纯!

    “不应该是我吗?那你觉得会是谁?”唐静纯问。

    李无悔的目光将唐静纯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然后又看回唐静纯的脸上问:“你脸怎么了?”

    脸怎么了?唐静纯听得李无悔这么一问,顿觉心里莫名的刺痛了一下,可怜自己为了他跋山涉水历尽艰险九死一生,活着回来但却伤了容颜,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他受的伤!

    “没什么,划伤了下。”唐静纯的语气很淡然,她的外表一直都很坚强,这种坚强像一个坚硬的壳,会把她内心里柔软和脆弱的东西给保护起来。

    “划伤的?真有意识,身体那么多地方没有划伤,划到脸上去了。”李无悔还觉得这是一件近乎荒唐的事情。

    唐静纯听得这话,可别提心里的憋屈,但她还是很快就想到了李无悔还才刚刚醒来的状态,脑子里还晕乎着,于是本来准备说两句过激的话,也忍住了。

    “对了,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这是怎么了?”

    李无悔看了看唐静纯光着的身子又看了看自己光着的身子。

    唐静纯说:“没怎么,我想要了,就把你喊来了,就这么简单。”

    “你想,就把我喊来了?”李无悔皱了皱眉头问:“我怎么不记得你有喊我?我好像是被关在公安局里面吗,被戴着脚镣手铐的吧?”

    唐静纯说:“是,你本来在公安局里面关着,但我想要了,就悄悄的把你带出来了。因为在外面喝了点酒,。你可能喝醉了吧,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李无悔还是显得很质疑。

    唐静纯说:“你不觉得你做人一直都这么失败吗?自己做过什么总会在一转眼都忘记了,以前听人骂男人都是这样狼心狗肺的,跟女人说了一大窜山盟海誓的话,一转眼照样跟别的女人上床,我还不大相信,但今天晚上的事情,晚上还没过去,你都不记得了,可见那些人骂得对。”

    她心里觉得委屈,总想着能骂一下李无悔也许心里会舒服一些。

    李无悔晃了晃脑子,可是真的想不起来,他顶多就只能想起之前被关在公安局里,和刚才床上的那些事情,可是他突然又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公安局里呢?好像是自己加入了恐怖组织,可是自己为什么加入恐怖组织呢?他想起了魅姬,但是魅姬的面容很模糊,好像就是唐静纯一样的,他努力的想记起那张面孔,但没有一个固定的形象,眼前的唐静纯才无比真切。

    “怎么,你很喜欢和我吗?”李无悔突然看着唐静纯问。

    唐静纯并不避讳地说:“是啊,你是个很猛的男人,又有技巧,和你做着很舒服,我想只要是女人就会想跟你做的吧!”

    李无悔笑了说:“想不到我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边说着就走向了浴缸中的唐静纯。

    已经解去了一多半之术的李无悔,看着此刻眼前如此性感迷人的唐静纯,觉得她是此刻自己很想要的,念头一起,身体里的感觉随之而来。

    唐静纯站在那里没有动,虽然她从李无悔的目光里感觉出了什么,事实上此刻的她还在疲倦之中,一个女人的之后和一个男人的之后都会有一段疲劳的时间,要静静的休息才能尽快的得到恢复,这个时候她其实只想躺着好好的睡一下,但想到李无悔得做三次才能解除之术,她只能选择成全,无论自己想不想要,只要李无悔想要就行了。

    李无悔跨步进入浴缸中。

    “你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把脸划伤了?”李无悔温柔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心,他扶着唐静纯看似娇弱的身子,看着唐静纯的目光里也有种一往情深的温暖。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唐静纯的心里突然涌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有时候一个女人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只是希望自己爱着的男人能有一句体贴入微的话,这句话可以让她们不顾一切掏心挖肺。

    唐静纯都觉得自己像是有一种错觉,李无悔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感人的话呢?

    “不过,就算有伤,我还是觉得你长得这么好看。”李无悔由衷地赞美。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唐静纯真有种想哭的冲动,从认识李无悔至今,他一直说着各种伤害她的话,只有今天的此刻,才说了两句让她内心觉得温暖而感动的话,太不容易了。

    李无悔说着轻慢的将她搂抱过怀里,稍微清醒了些的李无悔,已经不是那种野兽的疯狂,虽然他身体的欲火也燃烧得很旺盛,但他还是看见了唐静纯的脸上有伤,担心自己的粗鲁会把她脸上的伤给碰到。

    两具的身体,拥抱在一起。

    在这样的时候,温情脉脉的,更具有一种幸福的情调。

    李无悔尽量的使得自己不那么粗鲁,温柔地吻着唐静纯,唐静纯从很被动的接受慢慢的变得配合起来。

    李无悔的手在唐静纯的背后至上而下地抚摸着,唐静纯的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再次被升温起来,两个人的吻渐渐地加快节奏,使得唐静纯挺立的在李无悔的胸膛上摩擦着,李无悔下面那玩意儿又慢慢的翘了起来,因为两人面对面地站在浴缸中,李无悔比唐静纯稍微高出五公分的样子,李无悔那玩意儿翘起来的时候,正好顶到了唐静纯两腿之间的缝隙上。

    接触到之后,反应就更加的强烈起来,而唐静纯的大腿内侧也敏感到李无悔的光滑,痒到了骨子里的感觉。

    李无悔的手从唐静纯的屁股上摸上了前面,摸向了她下面的那条沟壑,然后将唐静纯的一只腿用手抬了起来,然后前倾着身子,将自己的那玩意儿对准到唐静纯的洞穴之口,

    那下面刚被唐静纯洗过,还有点生涩。

    李无悔就用自己的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那玩意儿固定在唐静纯的洞穴之口,用来回的搅合着唐静纯的洞穴之口。

    唐静纯的身子渐渐地躁动起来,难耐地扭动着。

    李无悔渐渐感觉到唐静纯那洞穴之口湿润起来,慢慢的变得滑腻,唐静纯对他的吻也加快了节奏,牙齿还用力地咬着他的嘴唇。

    李无悔先将那玩意儿伸了一小段进去,刚进门口的时候,唐静纯就忍不住“啊”地娇声叫唤了一下,李无悔还是将那玩意儿拿在刚进门口的肉壁左右摩擦着,唐静纯无法忍受的自己抽动着屁股往李无悔那玩意儿上面一抽一送的,很有节奏的做了起来。

    李无悔便松开了下面的手,放到后面托住唐静纯的屁股,然后配合着下面的。

    唐静纯娇喘着,胸部也剧烈起伏着。

    李无悔和唐静纯那么平站着做了一会儿,觉得有些不够劲,干脆的抱起了唐静纯,让他的双脚夹住自己,整个重心都落到了洞穴和擎天大柱上面,李无悔用那擎天大柱承受着唐静纯整个人的重量,使得于的纠缠和碰撞就更加的敏感而激烈起来。

    但唐静纯毕竟还是有些重量的,李无悔那么抱着搞了一会儿,本来第一次大战到精疲力尽,如今又抱着一个人激烈的运动,很消耗体力。于是放下唐静纯,让她的双手按住浴缸的边缘,弯腰下去,弓着身子,将屁股翘起来,李无悔站在她的屁股后面,找到了洞门之后插了进去,双手仍然是在她的胸前握住她的,一边揉捏着,后面一边迎送着。

    唐静纯的屁股来回地顶在李无悔的小腹上,慢慢的击打得发热。

    从后面做进去,李无悔能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特别的满足。

    唐静纯的嘴里轻轻的“嗯嗯”地哼叫着,李无悔嫌那声音太小,就加大了些力气,唐静纯里面的肉壁被顶撞得有些不痛不痒的,叫唤声也大了些起来。

    眼看着唐静纯的屁股的缝里有一股白色的液体慢慢的溢满出来,李无悔感觉到自己的上也渐渐地产生了灼热感,他知道自己也快坚持不住要有了射的征兆,但他不想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觉得这种感觉很好,还想多玩一会儿。于是从里面抽了出来,将唐静纯的身子放倒在浴缸中,是的,那个时候他看着浴缸中的水,突发奇想了,觉得两个人要是在水里做的话,那感觉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的,这东西,不能一直都墨守陈规,得有些创新,才会有强大的刺激感。

    唐静纯将半边身子都倒在浴缸的水里,李无悔再次将那擎天大柱从唐静纯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随着身体在水中有节奏的起伏,身子和身子之间响起了拍打水而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强烈地刺激到李无悔的大脑神经。

    随着感觉逐渐的强烈,李无悔加大着冲刺的速度,唐静纯随着水声的叫唤着,李无悔越发的控制不住自己,那洞穴里的温度,尤其是碰触到肉壁的时候,仿佛要将他的给融化掉一般,但他那动作还停不下来,只想用力的冲刺,冲刺

    很快,就像一场大火的熄灭,李无悔再一次倒在了唐静纯的身上。

    “帮我洗一下吧?”李无悔看着唐静纯洗完了身子,请求着说。

    “你自己洗吧,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让我这么做过的。”唐静纯很不情愿地说。

    李无悔说:“那有什么,什么事情不都有第一次吗?你又不是没有给过我第一次,是不是?”

    “你——”唐静纯听得李无悔这话一下子就气了起来,李无悔的本性又露出来了,之前的关心烟消雾散似的,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唐静纯的什么心情一下子都没有了,出了浴缸,简单的用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回到了床上。

    李无悔看着唐静纯那种对他不满的态度,心里就更加的觉得这女人有味,激起了他内心里野兽般想要征服的,不过刚刚才有一场火山似的爆发,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疲软地耷拉着头,只怕一时之间是振作不起来的,只好先休息,等待元气恢复,再大战个昏天暗地了。

    “海天大酒店”的三楼包厢里,牛大风和马如闻以及王士奇等一干人正在划拳喝酒,不亦乐乎。

    桌子上推杯论盏,看似一派欢场,实际上心里却是刀光剑影。

    王士奇是刑警队长,好歹也是刑侦专业毕业,从他到“海天大酒店”的一路上,他都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动静,牛大风果然埋伏有杀手,他看见了很多形迹可疑的人,包括酒店大厅里的桌子上的人,那些人的警惕性,都让王士奇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他相信一点,牛大风只是是没有下定决心要自己的命的,因为如果牛大风一旦下定决心要他的命,就绝对不会摆下筵席请他来,牛大风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很多的手段杀他!

    请他来,肯定是想和他商榷什么事情,看他的态度,如果他能从了牛大风,则安然无恙,如果不从的话,肯定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知道牛大风不会在这样的场合杀他,他还有一搏的机会,他才会敢来赴会。

    “王队长,虽然我今天摆宴请你,但也是有点事情要和王队长商量商量的,不知道王队长有没有兴趣听听呢?”牛大风在几杯酒下肚之后,开始和王士奇摊牌。

    “牛处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洗耳恭听。”王士奇是打定了主意的,牛大风说什么他都会选择顺从,至少在这个桌子上他会顺从,即使是他办不了的事情,先用缓兵之计,到时候该逃还是该怎么的,再往下说。

    “好,我就喜欢王队长做人痛快。”牛大风嗓音响亮地吼:“那我就有话直说了,最近王队长和战神的林文山来往有点密切吧?”

    王士奇知道牛大风这么问,是心中有数,当即也不否认说:“牛处长也知道,现在是军方在山城为政,连我们的公安局都被军方占着,他们对山城所有不熟悉的东西,都是吩咐我去办,我没有说不的权力,否则小命肯定不保了。”

    牛大风点了点头说:“王队长为军方做事情去并没有意见,我只关心的是王队长愿不愿意为我们中情局做事,或者说得更彻底一点,愿不愿意为执政党做事。”

    王士奇忙爽快的回答:“牛处长你说这话就是见外了,从李无悔事件一开始,我可都是唯牛处长马首是瞻的,对军方那边,让我做什么事情,我无法推辞,就只能敷衍着做。对牛处长这边我才是掏心挖肺甚至不惜冒险的。”

    牛大风一拍桌子,啪地一声响,吓了王士奇一跳。

    “对,我要的就是王队长这句话。”牛大风说:“做事一定要分得清孰轻孰重,有自己坚定的立场,这样才会有前途。我也希望王队长说的是真话,对军方敷衍,对我们这边是掏心挖肺的,王队长,你说的是真话,没敷衍我吧?”

    王士奇回答说:“绝对是真话。”

    牛大风点头说:“行,那王队长想必知道关在公安局里的日本女人吧?”

    王士奇点头说;“知道啊,怎么了?”

    牛大风问:“林文山他们不是有请回一个叫冬日娜的苗疆女孩儿吗,他们有没有带去见那个日本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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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王士奇摇头说:“这我不知道,那个日本女人和李无悔都是战神的人看守着,他们提审或者什么的不会通知我。”

    牛大风问:“这么说你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提审那个日本女人是吧?”

    王士奇摇头说:“不知道。”

    牛大风又问:“那你知道那个日本女人关在什么地方吗?”

    王士奇说:“知道。”

    牛大风问:“那王队长愿意为我做一件事吗?”

    王士奇问:“什么事牛处长请说。”

    牛大风说:“帮我杀了那个日本女人,在送给她的那份饭菜里下毒,毒死她!”

    王士奇心里一惊,但还是说:“不好意思牛处长,只怕这件事我办不到了。”

    牛大风和在场的马如闻以及牛顶天都脸色一变,没想到王士奇敢说出如此大胆的话来,拒绝牛大风,这将是一种相当严重的后果。

    “哦?”牛大风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愤怒,他告诉自己不必为王士奇的话愤怒,因为王士奇就是自己案板上的肉,随时都可以宰了他,他问:“为什么?”

    王士奇说:“因为昨天晚上的时候,那个日本女人已经被救走了。”

    “被救走了?”牛大风的心里一下子活跃起来,非常感兴趣地问:“谁救走的?”

    王士奇摇头说:“被谁救走的不知道,但应该是她的同伙,昨天晚上不是我值班,是刑警队副队长文子飞值班,他说的。”

    牛大风有些不大相信地说:“不可能,长生教仅仅逃走了一个要死不活的总护法东方圣虚和一个手下,飓风恐怖组织也基本上被剿平了,无论是长生教还是飓风恐怖组织,在山城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了,而那个日本女人被神兵连的人看守着,谁能有那个本事从神兵连里把人救走?该不会是你在糊弄我或者林文山又玩的个什么花招吧?”

    王士奇说:“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文子飞被一个神秘的老头儿给打晕,他醒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那些日本女人的同伙相当厉害,救日本女人之后直接把关押她的牢房后墙打了一个大洞,直接从洞里就逃走了。当时据说是林文山和神兵连的人去提审她还是怎么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但那面墙穿了洞,日本女人不见了,文子飞被打晕了,这都是事实。”

    “还真有这样的事情?”牛大风仍然有些半信半疑,觉得这事情对他来说,是不是一个惊喜?就算林文山去提审了魅姬,就算魅姬有被那个冬日娜使用梦蛊术让魅姬说出了和他牛大风合作的秘密,那又能怎么样呢?法律要讲究证据,如果魅姬被救走了,林文山手里没有了人证,他单方面说什么都没有法律效应,那么他牛大风就能高枕无忧了。

    恰好马如闻也证实说:“这到是,我今天看见了公安局前院的有面墙在修补,我还在想那里怎么会烂掉的呢?”

    牛大风听到这话笑了起来说:“想不到竟然天助我也!这么说来林文山再一次的吃了瘪!只是不知道冬日娜到底有没有对那个女人使用梦蛊术,套出李无悔中邪的事情?”

    王士奇说:“这个连值班的文子飞也不知道,他仅仅是去为林文山开了门,都没有让他进得去,外面就是神兵连的人守卫着,谁也别想靠近,警察都不能。”

    牛大风长长地松了口气说:“不管了,喝酒吧!”

    他举起酒杯,一桌的人都跟着举起酒杯,大家一饮而尽。

    牛大风又开始看到了自己那片广阔的前景,不需要像先前计划的那样玩命的博弈了。

    而且,路口的埋伏布置着也一直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就更加地证明了确实只是虚惊一场,如果不是发生了像王士奇说的魅姬被救走的事情,林文山肯定早已经对自己行动了,没有行动就说明他其一是不知情,其二是因为他知情也没有证据。

    又推杯论盏了一会儿,桌子上一片狼藉。

    牛大风说:“都喝得差不多了,咱们都先休息吧。”

    牛顶天在手下的陪同下走了,王士奇下了楼也向牛大风告辞,但牛大风却喊住了他说:“王队长别忙走嘛,我私下里还有点事情想跟你说呢。”

    王士奇心里一惊忙问:“牛处长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牛大风攀着王士奇的肩膀,指了指外边说:“咱们先上车,慢慢说。”

    王士奇犹豫了下说:“那我的车怎么办?”

    牛大风说:“事情说完了我派人送你回来开就是,王队长你的是警察,没有人敢动的。”

    王士奇的心里变得忐忑起来,牛大风在搞什么名堂?有什么事情桌面上不能说?这里不能说?得先上了他的车到另外的地方说?

    王士奇隐隐地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但这个时候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

    他只好跟着上了牛大风的车,牛大风和一个司机坐了前面,他和马如闻坐了后面。

    牛大风突然转过头看着马如闻对王士奇说:“我还没有跟王队长介绍过的吧,这位是咱们中情局行动处的副处长,马如闻。”

    王士奇冲着马如闻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司机启动了车子。

    王士奇透过车子前面的反光镜,见后面还有一辆车子跟上。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先前王队长好像是有说过以后为咱们中情局效力吧?”牛大风突然问这么一句。

    王士奇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回答说:“是,有什么事情牛处长尽管请吩咐。”

    他不知道牛大风抛出这句话,是在为自己上一个什么套。

    牛大风说:“那就好。”

    然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王士奇的心里却愈加的不踏实起来。

    两辆车隔着距离平稳的行驶,眼看着就出了市区,到了郊外,王士奇的心里更加的不淡定了问:“牛处长不是说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的吗?”

    牛大风笑了下说:“别急嘛,心急了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王士奇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牛大风说:“去了就知道了,别急,一会儿就到了。”

    王士奇觉得自己的额头都开始有点冒汗了,也许是多喝了点酒的缘故,他努力地在想和牛大风一起喝酒的那个过程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有没有行为的不对?牛大风到底在出什么牌?看这情形倒像是要杀自己的派头,把自己带到郊外,然后一枪就毙了,毁尸灭迹!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的背心在冒冷汗,凉飕飕的,尤其是玻璃打开了些,山城河里的风从玻璃缝里吹

    进,他觉得心里都缩成了一团,他还年轻,不想死呢,还有老婆,情人,孩子

    他忍不住的把手伸向腰间,放到了枪上。也许把手放在那里会使得他的胆子壮一些,但对方人多,他单枪匹马,无论怎么反抗,都还是难逃一死的。

    车子绕着郊区的公路然后往河里行驶而去。

    河边是一个很适合杀人的地方,空旷,漆黑一片,还没有人能看得到。

    王士奇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开始冒汗,后面那辆车子一直跟在后面,不用说,里面装的肯定都是杀手。

    很快,车子行驶到河里,在一处转弯的地方停下。

    王士奇的眼睛一直在注视着旁边的马如闻和前面的牛大风,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拔枪的动静,如果有的话,他一定会放手一搏,也好过坐以待毙。

    但马如闻和牛大风都没有什么动静,直到开门下车,他们的手也比较洒脱。

    后面那辆车也跟在后面停下,王士奇看见两个大汉抬下了一个麻袋,后面跟着一个拿着摄像机的男子,他有点迷糊地将目光投向牛大风,不知道牛大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牛大风的脸上只是那么泰然的笑着。

    王士奇看着麻袋的目光突然发现了动静,有什么东西蠕动着,然后他清楚的听到了“哼哼”声,身为一个刑警队长的直觉告诉他,那麻袋里装的应该是一个人,而这个人被绑住了,而且还被塞住了嘴巴。

    牛大风说:“放下吧。”

    两个大汉便将麻袋扔到了河滩上。

    牛大风看着王士奇说:“王队长是不是有点不得其解啊?”

    王士奇点头说:“是有点糊涂,还望牛处长指教。”

    牛大风说:“从今天晚上开始,王队长和我们中情局就是一个阵营的人,为了让我们都有在同一条船上的感觉,所以我们得用点什么东西来证明,而证明的方式很简单,马队长教一下,王队长你就会知道了!”

    马如闻听到这话之后,从身上掏出手枪,然后还装上了消音器。

    “放出来!”牛大风对那两名大汉命令。

    其中一名大汉从身上摸出匕首,上前割断了捆住麻袋的绳子,将里面的人和拉了出来,然后让他跪着了。

    马如闻想也没想,冲着那人的腿上就是一枪。

    “噗——哧”地一声,那人一下子栽倒。

    王士奇看到了,那个扛着摄像机的男子,将这个过程完整地拍摄了下来,王士奇顿时明白了,牛大风这是要掐住自己的咽喉,让自己没有任何的退路,从此死心塌地做他的棋子!好歹毒的牛大风!

    “王队长,该你了!”牛大风看着王士奇这么轻声的提醒看下,但王士奇却感觉到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王士奇的心抖了一下,杀人?他是刑警队长,虽然平常有作奸犯科,但杀人这样的事情他确实还没有干过,他比很多普通百姓更懂法律,知道犯什么法都可能有得商量,唯独杀人,而且是故意杀人,十有是得偿命的!

    他显得很犹豫,不想自己的下半辈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给断送了。

    可是,牛大风能允许自己不开这个枪吗?肯定不能,他让他的手下都先开枪了,自己要不开这个枪上他这个船的话,他会让自己活着出去吗?他让自己看到这些就是没有给彼此留退路,要么上一条船,要么反目!

    “怎么了,王队长,你是没胆子杀人,还是答应我的话不想算数呢?”牛大风的声音重了几分,无形之中已经透露出几分杀气。

    无路可走了,王士奇咬了咬牙,拔出了手枪。

    就算以后有什么劫数,那也是以后的事情,总好过现在死在牛大风的手里,如果他现在不开这个枪的话,现在就得去向阎王爷报道了。

    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牛大风你狗日的敢这么对老子,看老子以后逮着机会了怎么收拾你!边暗骂着边拔出枪,对准了那个腿上挨了一枪在那里躺着呻吟还出不了声的人。

    “等一下。”牛大风喊住了他说:“王队长你哪里能用自己的枪,而且也不能让枪发出声音啊!”

    马如闻便把枪递过。

    王士奇接过马如闻那装了消音器的枪,对准地上躺着的那个人开了一枪,他看见旁边的那个男子将这一切都完整的拍摄了下来,牛大风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扔到河里去吧。”

    王士奇建议说:“是不是应该找沙子埋起来比较好一点。”

    牛大风笑了笑说:“怕什么,你是刑警队长,这案子明天就落到你手里,你随便怎么立案都可以。而且现在山城正是乱世之秋,哪天没有死几个人,你推到飓风恐怖组织或者长生教的手里去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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