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520 > 历史军事 > 护花特种兵:兵血燃烧 > 英雄美人终一起018

英雄美人终一起018

推荐阅读: 邪王嗜宠:神医狂妃   邪王嗜宠鬼医狂妃   邪王嗜宠:鬼医狂妃   妖孽修真弃少   我寄人间   从今天起当首富   宠妻入骨:神秘老公有点坏   重生之再铸青春   超级修真弃少   修复师   万古第一神   我在坟场画皮十五年   裂天空骑   武神主宰   神医萌宝   重生南非当警察   神道仙尊   妖夫在上  

    第276节英雄美人终一起018

    李无悔的双目微闭着,仿佛一个入定的老僧,对于冬日娜的进屋仿佛充耳不闻似的。

    冬日娜还很奇怪,这男的真牛逼,怎么站着都能睡得着?但略微仔细一看,李无悔的头上竟然冒着很难以察觉的丝丝热气,那热气在李无悔的头发之间萦绕着。

    冬日娜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早晨,天气也并不热,而李无悔被绑着有没有剧烈运动,然后她再走近了几步仔细看,在比较暗的光线里李无悔的额头和脸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可是李无悔的人似乎都没有动静一样,胸膛也没有起伏。

    如果一个人是累了,出汗了,呼吸是一定得加快的,胸膛的起伏肯定就会很明显的,难道他死了?冬日娜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就有点慌,如果他死了,自己帮神兵连的忙就没有帮彻底,他们想解决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那他们就不一定会帮自己报仇了!

    但是她马上又自觉得聪明的想到,死人的头上会冒热气,脸上和额头上会有汗珠吗?答案很肯定,不会!

    不过,还是要试一下呼吸才比较稳当,毕竟在他的胸膛没有看到起伏的动静。

    冬日娜这么想着,便走近了李无悔,伸出手到李无悔鼻息的地方去,但就在她的手刚伸到李无悔面前的时候,突然间李无悔的脚一抬,迅速地提向冬日娜。

    脚的急速拖动使得脚镣发出“哗哗”一窜响声。

    冬日娜大惊,赶忙迅速后退。

    其实不是她退得快,而是李无悔被绑住,他的脚踢到一般就被限制住了距离,根本无法踢到冬日娜,但是惊魂未定的冬日娜虽然看见李无悔的脚离自己的身体有差不多半米的距离,却很明显的有一股强劲的风吹过,使得她的衣服和头发都向后飘去。

    冬日娜心里暗暗震惊,这个叫李无悔的好厉害!她知道那股强劲的风是内气产生,就像很多少林寺的和尚用头撞烂石碑,隔空击破灯泡,那都是依靠强劲的内气,内外兼修的力量是最具杀伤力的,如果刚才她的身体离李无悔还近一些,被那一脚给踢到的话,不用说,早筋伤骨折了,同时间也明白了李无悔不是,没有了呼吸,而是刚才在屏息炼气,自己刚才的接近,触动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条件性发射的攻击。

    就像潜藏在草丛里的毒蛇,它们不会主动对人发起攻击,如果有人接近到它们的地盘范围之类,他们就会为了保护自己而攻击人类。

    李无悔睁开了眼睛,看着冬日娜,目光里充满了疑惑地问:“你是谁?”

    冬日娜说:“我是来救你的人。”

    “救我?”李无悔却突然笑了起来:“你救我?开什么国际玩笑!”

    冬日娜说:“你相信或者不相信,我都是来救你的。”

    李无悔说:“你少忽悠我了,我刚才虽然闭着眼睛,但我听到了刚才你和一个男人的对话,而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个男人就是神兵连四大天王的黄泉,他开门让你进来的,还叮嘱了让你小心,有什么事情随时喊他,你会是来救我?你真当我李无悔是三岁小孩子了。”

    冬日娜说:“因为你中了邪术,我是来替你想法解除邪术的,他怕我不小心被你伤到了。”

    “我中了邪术?”李无悔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越来越胡说八道了,我看你们才中邪了呢!”

    冬日娜又退后两步说:“我不和你多说话了,先帮你找到清醒的办法了再说吧。”

    说着,又拿出了一个空着的盒子,放在面前,然后揭开了盖,里面什么也没有,李无悔看着冬日娜煞有介事的样子,还放一个空盒子在那里,就忍不住嘲笑说:“我看你是真的中邪了吧,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了?”

    冬日娜没有理会他,知道跟他继续说话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当即开始微闭眼睛,念念有词,开始从那空空的盒子里爬出了蜈蚣来,蜈蚣慢慢地爬出了盒子。

    李无悔睁大了眼睛,他还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要不是手背手铐给烤着,估计他得用手把眼睛擦亮点,看自己是不是眼睛看花了,但努力地眨了两下眼睛之后,看得真真切切的,从那个空盒子里爬出来的的的确确是蜈蚣,蜈蚣爬出盒子之后,往前又爬行了差不多一米远的距离,在他脚跟前一步远的地方停住,还抬起头看着他,摆弄着那些脚。

    “你这是搞什么把戏!”李无悔的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相对于魅姬来说,李无悔并不怕蜈蚣,但是他看到这一幕之后还是想起了冬日娜提及的邪术,难道她是在对自己使用什么邪术吗?这可不得不让李无悔多少的感到害怕,他不怕受伤,甚至不怕死亡,但是他怕这只从空盒子里爬出来的蜈蚣,因为如果冬日娜使用邪术的话,就能将他改变,改变得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他知道这世界上有些邪术是有这么邪门的。

    很多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他们一定会怕自己被改变得不是自己,因为哦那样他们可能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会令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

    如果他中了邪术,神兵连的人让他去杀了魅姬怎么办?

    但冬日娜没有回答李无悔的喝问,而且转眼间,因为那只蜈蚣在那里摆弄着自己的脚,还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屋子四处的角落里又凭空的冒出很多的蜈蚣来,缓慢地爬行向李无悔。这些蜈蚣与正常的蜈蚣又有所区别,正常的蜈蚣会爬行很快,但这些蜈蚣却像年满百岁的老妪,步幅蹒跚,一点一点的移动而近,却使李无悔的心里有一种更加强大的压迫感。

    就如同一个很明显的道理,很多人其实不怕死,如果你能不告诉他会死,让他突然措手不及而死去的话;但是,如果你告诉他什么时候会死,让他看着死亡一点一点的逼近,无可救药的逼近,那就会让人害怕了。所以世界上令人感到可怕的东西不是死,而是等死。

    “王八蛋,你们敢对我用歪门邪道!”李无悔边骂着,然后努力的抬脚去踢那只就在他脚边不远带头的蜈蚣,但那只蜈蚣一下子就飘了开去,像被一阵风给荡开的一样。

    而李无悔回过目光,看见蜈蚣密密麻麻的逼近了过来,只可惜他的手脚都被粗大的脚镣手铐限制住了,没有办法发起强大的自由的攻击。

    无论李无悔怎么咆哮,冬日娜都置之不理,自顾自的在那里微闭着眼睛,嘴巴里彷佛念念有词,然后只见她的手往盒子里一指,又从盒子里奇迹地蹦出了一只丑陋无比的癞蛤蟆来,癞蛤蟆并不大,在盒子里“咕咕”地叫两声之后一下子跳了出来,落到地上之后又连续“咕咕咕咕咕”地叫着,只见它不断叫着的时候,两腮和腹部都不断的变大,然后整个癞蛤蟆都不断的变大,变得比它跳出来的那个盒子更大。

    然后,癞蛤蟆呼气如牛般地大叫得几声,那些密集在周围的蜈蚣都像得到了号令般纷纷地往李无悔的身上爬起,李无悔顿时感觉到皮肤上传来一种的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他奋力地反抗,使劲跺脚,想把那些蜈蚣都抖落下去,但是那些蜈蚣却如同水蛭般强行地吸附在他的皮肤上,粘得格外的紧,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

    很快,密密麻麻的蜈蚣从脚上一直往上爬,爬到他的上,屁股上,爬上他的肚子,胸膛,颈部,他渐渐地感觉到呼吸困难,全身麻木,他突然间觉得困倦,很想睡觉,感觉那些蜈蚣像是最柔软的被子,很舒适,就那样,他进入了一个很奇特的世界。

    他在自己的面前看见了一个人,令他感到震惊的人,因为这个人的长相,身高,各种特征都和他雷同,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是因为一个李无悔!

    &n

    bsp;李无悔还觉得自己看花眼了,是在照镜子呢,伸手摸了摸前面,却摸到的是实实在在的脸。

    “你不用奇怪,我是你内心里的那个你,也就是说,是你撕下了面具后的你。”站在他对面的那个“李无悔”说。

    李无悔皱了皱眉头问:“你想干什么?”

    另一个“李无悔”说:“我知道你是个要面子的人,知道你有时候说话会言不由衷,会使得你做人很累。使你走上歧途。我站出来,是希望你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学会做个诚实的人,现在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必须诚实的回答我。”

    李无悔觉得不可抗拒地点了点头说:“行,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我都如实回答。”

    “你有谈过恋爱吗?”另一个李无悔问。

    李无悔回答说:“谈过。”

    另一个李无悔接着问:“谈过几次?”

    李无悔回答说:“一次。”

    另一个李无悔问:“你爱那个女人吗?”

    李无悔略微地犹豫了下说:“曾经爱,现在不爱了。”

    另一个李无悔又问:“那你现在爱谁?”

    李无悔又略犹豫了下说:“唐静纯。”

    唐静纯?正对李无悔施用梦蛊术的冬日娜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神经强烈地反弹了一下,她到山城来,认识的人没有一个,更别说熟悉的人了,可以说唐静纯是她最熟悉的人,因为是唐静纯和神兵连的四大天王去苗疆接的她到这里来,而唐静纯又是女人,两个人的接触也比较多些。唐静纯脸部受伤,这几天她有空的多数时间都陪在唐静纯的身边,作为一个女孩子,当然知道脸上的伤在心里造成的压力,冬日娜陪在身边安慰她,而且她也懂不少民间医术,说以后自己会尽量用中草药替她消除疤痕。

    但唐静纯口中倒并不是怎么介意脸上有伤疤的事情,只是不多说话,多数时间沉默,后来她和林文山聊天了才知道,她本身性格就沉默,少话,于是没没有这么介意。

    但她知道唐静纯是国安局机密处的副处长,是身居高位的官员,而且家庭背景也很了不起。尽管冬日娜不知道她就是总统的女儿,但仍然从她那绝美的脸庞,那高贵得只能仰视的气质,觉得她就像是一只凤凰一样。但她的高贵完全不等同于某些富二代或者官二代的高傲,目中无人。虽然她很少一身边的人说话,但她的内心里还是充满正义和善良的。她为冬日娜的全家之死而感到愤慨,说一定会想法替她报仇,这让冬日娜十分感动,觉得她冰冷的脸庞背后有一颗诚挚的心。

    是一个不需要用太多言语交流却能得到温暖的朋友。

    但冬日娜万万没有想到,李无悔说他内心里最深爱的那个女人,竟然是唐静纯!

    “你为什么会爱她?”在李无悔的视线里变成了李无悔一个影子的冬日娜好奇地问。

    李无悔却回答得很模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爱,但就是爱,会时不时不经意的想起,会关心她,会担心她,会想和她过一辈子,哪怕,为她死。”

    冬日娜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一丝不经意的波动,被震撼到了,李无悔爱唐静纯竟然如此之深,如影随形的想念,甚至甘愿为她去死?

    “她知道你爱她吗?”冬日娜问。

    李无悔回答说:“不知道,我从没有对她说,也没有对她表现出来,我只是深深的放在自己的心里。”

    冬日娜皱了皱眉头问:“你为什么不对她说出来,要放在自己的心里?”

    李无悔回答说:“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是中央的官员,有强大的家庭背景,出身显赫,光芒四射,她很高傲,大概身边追求她的人趋之若鹜。而我只是一个农二代,不,应该是猎人二代,我老爸在深山打猎,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特种兵,拿着月薪几千块,只够自己用,和月光族一样,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人,她根本就瞧不起我。就算知道我对她好,也嗤之以鼻,觉得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如果对她表现出来,她一定会冷笑,会讽刺我,会向我吐口水,我虽然身在社会的底层,但我有人格,我不能去自取其辱。”

    冬日娜说:“这只是你自己的认为而已,你没有去对她表现过,没有对她好过,你怎么知道她会对你怎么样?说不定她是个表面冰冷内心很容易被打动的人呢?”

    李无悔回答说:“不可能,她那样的人,就是自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对没钱没势的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还记得那次她被日本飓风恐怖组织下药,我碰巧遇见救了她,本来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好心救下她将她送回住处,但她药性发作死死地抱住我,我好歹是个男人,她的确有那么漂亮,在那个时候还特别性感,我没能控制得住,结果就和她做了,她醒来之后咬牙切齿的想杀我,这也就罢了,至少她认为是我下的药,可是后来我找到证人证实了不是我下的药,而是恐怖组织对她下的药,我和她的那个意外完全是因为我救她才发生的。她也没有感激过我,仍然没把我放在眼里,后来我们又做了几次,我其实知道她很享受那个做的过程,很舒服。毕竟她是把第一次给我的,一个女孩儿把第一次给一个男人之后,都会很容易产生那种依恋感的,想要的时候首先都会想到这个男人。她也一样,但就算她想我,甚至有时候直接都控制不了自己半推半就的和我做,但始终以为瞧不起我,会把身体在她需要的时候给我,但不愿意和我有更近的关系,搞完了就喊我滚,你告诉我,自己的女人我还能娶打动她?除非等太阳从西边出来吧!”

    冬日娜听得面红耳赤的,她都巴不得在半途中断梦蛊术,但却又充满好奇的想继续听下去,听完李无悔所说,她在感叹在李无悔和唐静纯之间竟然还有这么隐秘的故事!现在她大概想得通,为什么唐静纯那么显赫的身份竟然愿意亲自赶赴苗疆为李无悔找解救之法,最大的可能就是唐静纯其实心里也关心李无悔,或许她对李无悔的那些排斥的态度只是表面的,也只是一个人要面子的表现而已,至少她身为一个女孩儿觉得,如果一个清白的女孩儿愿意把自己的身子给这个男人的话,那肯定是爱他的,并不会像李无悔说的那样只是为了自己的生理需要而已。

    她对李无悔说:“你说这么多,只是因为你没有站在她面前,很诚恳认真地说一句你爱她,愿意对她一辈子好而已,你这么说的话,或许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李无悔还是断然否定说:“不可能,我李无悔好歹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可能做这种自取其辱的事情!”

    冬日娜突然在想起自己是在对李无悔施用梦蛊术,仅仅能从他的口中套出真话,无法教他去做什么,梦蛊术一散,这个过程的所有记忆都变成了回忆不起来的空白,她教李无悔去对唐静纯表白有个屁用!

    冬日娜问到了想知道的,便收了梦蛊术,吹一口气,手一挥,癞蛤蟆和那些蜈蚣都全部钻入地下不见了,冬日娜仍然收起了那个空盒子。

    李无悔彷佛从梦中醒来一样,他只是记不起梦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还记得起在自己入梦前那些蜈蚣和癞蛤蟆的事情,转着脑袋看了看屋里,除了冬日娜和那个空空的盒子,什么也没有。

    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问:“你那癞蛤蟆和蜈蚣呢?”

    冬日娜数艘:“什么癞蛤蟆和蜈蚣,没见到啊?”

    李无悔不相信地说:“屁,明明我看见你使邪术召唤出来的,你对我做了什么?”

    冬日娜笑了笑说:“你慢慢想吧,我不陪你玩了,我先走了!”

    “站住!

    ”见冬日娜收起盒子,准备转身离开,李无悔扯大喉咙喊。

    冬日娜站住,转过头问:“做什么?”

    李无悔咬牙切齿的警告说:“我可警告你,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的话,我有机会出去,肯定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冬日娜笑了笑说:“你很快就会死了,不会有那一天的,你慢慢在这里咆哮吧。”

    冬日娜说的死,其实是这个中了邪术的李无悔会成为过去,以后的李无悔会是清醒的李无悔。但李无悔不了解,气得只是骂:“一看你就是个欠日的女人,我要不是被绑着,肯定会日你你,奶奶的,神兵连不知道搞些什么东东,竟然弄个女人来侮辱我!”

    冬日娜听得李无悔骂,本来很生气,但转念一想,这时候和他计较一点用处也没有,当即在里面敲了敲门,黄泉从远处赶了过来打开门问:“怎么样,他有说出那个他爱的人是谁吧?”

    冬日娜嗯了声说:“说了。”

    黄泉有些好奇地问:“是谁?”

    冬日娜说:“这可是秘密,不能告诉你。”

    黄泉说:“你跟我说了,我就放到肚子里去,又不碍什么事,是不是?”

    冬日娜说:“这是林师长叮嘱过的,我问的就只能我知道,我可不敢违背你们的军令,我还得指望你们帮我报仇呢!”

    黄泉笑:“你就算知道了那个女人,你去找她,我还不是知道。就算给你派女兵或者女刑警,都瞒不过我的耳目,你对我讲了,还算个人情,到时候帮你报仇,我还能多出点力气。”

    冬日娜说:“你别引诱我,你用什么方法我也不会说的,而且你也不可能知道,走吧,护送我回医院去吧,我要出了什么事情,你的责任可推脱不掉!”

    回到医院的时候,林文山已经醒了,刚好起床,从楼梯上下来准备去病房看望神兵连长,结果就遇见了冬日娜和黄泉。

    “怎么,你们还没有去公安局办李无悔的事情吗?”李无悔的语气有些责怪,看着黄泉问。

    黄泉笑说:“都已经办完回来了。”

    林文山表示意外地“哦”了声看着冬日娜问:“情况怎么样?”

    冬日娜说:“一切顺利啊。”

    林文山问:“李无悔爱的那个人是谁?”

    冬日娜说:“可是那位前辈叮嘱林文山的,这是李无悔的,不能随便透露,林师长你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林文山想了起来说:“是,我倒一下子忘记了。行,你知道是谁就行了,需要这个女人的身份档案什么的,我帮你安排女警察给你,陪你去找。你不行了,就只能告诉我们答案,我们去做工作了。”

    冬日娜点头说:“行,有需要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林师长您。”

    林文山点了点头说:“希望你尽快,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很宝贵。”

    冬日娜说:“林师长您就放心吧,时间对我来说一样很宝贵。”

    林文山下楼去看神兵连长去了,冬日娜看着黄泉说:“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我就在院子里转转。”

    黄泉叮嘱说:“转一转可以,记得千万不要独自走出医院,出医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自己活着派人陪同你出去,在医院里安全,但出去就很难说了。”

    冬日娜点头说:“放心吧,我还想多活几天,不会离开你们神兵连的视线里跑出去找死。”

    黄泉点头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对了,如果你有空的话,希望你去看一下咱们老大,我相信你去看他的话,他的伤一定会好得快些。”

    冬日娜笑:“你把我当灵丹妙药了啊。”

    黄泉也笑说:“你肯定不会是所有人的灵丹妙药,但绝对是咱们老大的灵丹妙药,而且很多时候,心药比中药或者西药都更灵验。”

    冬日娜说:“既然你这么看得起我,为了你们的老大,为了这个国家能多一个人站起来战斗,我一定会找时间去的。”

    黄泉竖起大拇指夸:“有觉悟!~”

    然后便走了。

    冬日娜则往唐静纯的房间走去,她在想应该怎么样来跟唐静纯说。

    唐静纯还正在睡觉,昨天晚上到早晨的几番动静都将她从熟睡中惊醒,然后很久都睡不着,她知道这是一个很要紧的时候,他们费尽心血的将冬日娜从苗疆接了回来,但是“飓风”恐怖组织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李无悔清醒过来,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杀了冬日娜。她听得出来,枪声和那些动静正是来自冬日娜住的医院旧楼。

    如果冬日娜死了,李无悔就无法得救了,也不是绝对的不能得救,至少暂时不能得救,或者说得救的机会很渺茫,如何才能找到解救他的方法,这是最关键的。

    为了李无悔,这个她自认为不值得她爱的男人,她甚至把自己的脸都差点毁了,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也不想得到什么,只是觉得他还算个男人,只是希望他不要有那么多的灾难和不幸,希望他能够过得好一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李无悔如此牵肠挂肚的关心,从小到大,从来只有无数的人关心她,她享受着别人的关心,成为一种习惯,甚至都觉得别人对她的关心是理所当然的,是应该的,必须的,她天生就是被宠爱的对象。渐渐的长大了,各种优秀的男人蜂拥而来,有钱的,有势的,有才华的,长得貌似潘安般帅气的,她总能从那些男人的身上鸡蛋里挑骨头,骨头里挑刺,总能找出他们配不上自己的理由,哪怕那些男人在别人的眼里都无可挑剔,能引起惊叹,到她这里绝对是不以为然。

    她觉得配得上自己的男人应该出身高贵,长相具有英雄男子气概,文武双全有雄才大略,能在任何地方一站,绝对鹤立鸡群的感觉,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肯定会光芒四射,是被人仰望的对象,但在自己面前,绝对的百依百顺,像《河东狮吼》里面的柳月饿对陈季常所要求的那样对自己,当自己河东狮吼般地告诉他:从现在开始,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你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c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你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你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你也要见到我;在你心里只有我

    这个男人必须无条件的在第一时间答应她,把她宠成女皇,于是,她就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满意了。

    可是李无悔?跟自己曾经定下的白马王子的标准,有哪一点符合?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且不说李无悔的那些外在条件,既没有出身高贵,也没有文武双全,更没有雄才大略,长相嘛跟英雄气概还靠了点边,但也就是靠了点边而已,但鹤立鸡群和光芒四射的感觉是肯定没有的。这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还老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是个人物,老是跟她作对,跟她抬杠,对她不懂得疼惜照顾,甚至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他完全是一个不懂得疼女人的男人,对自己只有侮辱,只有伤害,而自己竟然还为他如此掏心挖肺舍身亡命?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也从没有这么付出过?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跟李无悔中了那个日本女人的邪一样,自己

    也中了李无悔的邪?就在那一晚上之后,不知不觉的就中了他的邪,因此沦为他的玩物吗?

    唐静纯竟然还真有点质疑自己是中了李无悔的邪,若不然她有一万个理由讨厌甚至仇恨李无悔,绝对没有爱他的可能。但事实却真切的这样存在着,她的心里时时刻刻都还在牵挂着他的安危,牵挂着他是否能走出邪术带给他的这片阴霾。

    彷佛是上辈子的冤家,现实里的李无悔在她脑子里冤魂不散,睡觉连做梦都是李无悔。

    她梦见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李无悔说喜欢她,她竟然没有半点拒绝,就把手给李无悔牵了,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结婚的场面,正当李无悔和她在教堂接受神父祝福的时候,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大喊:“李无悔,你不能和她结婚。”

    人群立马引起了一阵骚动,群情哗然啊。

    她转过头看去,见到一个女的,抱着一个大概只有一岁左右的孩子,从人群里挤出一条缝,站到了她和李无悔的面前,目光在她的脸上看了一眼,带着深深的怨恨,然后又看着李无悔说:“李无悔,你竟然为了攀附豪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了吗?”

    她看着李无悔,很明显的在李无悔的脸上看见了惊慌失措,但李无悔还在否认:“什么孩子,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爸爸。”小孩子竟然冲着李无悔这么喊了声说:“你不能不要我和妈妈。”

    李无悔一下子就暴露起来:“你是谁的野种跑到这里来乱喊爸爸,信不信我打死你。”

    说着就扬起了巴掌。

    小孩子一下子便吓得“哇”地大哭起来,那个女人气愤地放下孩子,然后冲向了李无悔,却这么撞向了她

    门铃声响起,她很不想动,但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快到中午了,便起了身,透过门镜看出去,是冬日娜,便开了门。

    “怎么,还在睡觉啊?”冬日娜看唐静纯那一副慵懒的神情打招呼问。

    唐静纯一边脸上的伤口不算大,先经过冬日娜苗疆的草药粉止血,加上唐静纯本身的血小板凝结快,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生肌,但是也还是能勉强让肌肉活动了。

    只是医生叮嘱,还是尽量少说话好。

    “有什么事吗?”唐静纯将冬日娜让进了屋,心想她是特地来敲门,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如果只是来玩的话,看见自己的门关着,她不会敲门进来。

    冬日娜却反手又将门给关上了说:“是有点事情,我们坐着慢慢说吧。”

    唐静纯心里很疑惑,有什么事情冬日娜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她还主动将门关上了说?

    唐静纯重新的坐回了床上,冬日娜也拉过一个凳子坐了。唐静纯的目光盯着冬日娜,在等待她的下文。

    “李无悔的确是中了那个日本女人的一种叫做之术的邪术。”冬日娜引出话题。

    唐静纯问:“知道怎么解了吗?”

    冬日娜点头说:“知道了,只是这个解邪的方法”

    冬日娜停住后面的话没说,她想不到一个很好的方式自然的表达出来。

    “怎么了,很困难吗?”唐静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因为脸上的伤不敢说话费力,她尽量的使得声音从喉咙里直接出来,不经过面部的运动。

    冬日娜犹豫着说:“说困难吧,确实是有点困难,说容易吧,其实也很容易,关键的问题是”

    冬日娜又觉得这后面的话该怎么来表达了。

    唐静纯问:“关键的问题是什么,你说啊,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冬日娜说:“因为,因为关键的问题,在你这里。”

    “在我这里?”唐静纯颇感意外地怔了一怔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冬日娜说:“那个日本女人说了,解除李无悔所中之术的方法就是让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

    说到这里,冬日娜又有种难以启齿说不下去的感觉。

    唐静纯还没有将冬日娜说过的和自己有关与李无悔最爱的人联系到一起,只是心里被冬日娜这种半截话弄得心急地问:“你倒是把话说完啊,让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怎么?”

    冬日娜心想着这是避免不开的,于是鼓起了勇气说:“得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做,做,三次!”

    冬日娜作为一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女孩子,一个长在少数民族思想相对保守的女孩子,说出两个字的时候,忍不住面红耳赤。

    “三次?”唐静纯是做过爱的人,对于这个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害羞了,只是感到很意外地说:“有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吗?”

    冬日娜肯定地说:“这绝对是真的,因为李无悔是被那个女人使用手段给迷惑的,那么只有用真心来解,所以得李无悔和他最爱的人完成三次爱的升华,也是说得通的。”

    唐静纯点了点头问:“那知道李无悔最爱的人是谁吗?”

    冬日娜目光灼灼地看着唐静纯点了点头说:“当然知道了。”

    唐静纯问:“是谁?”

    冬日娜说:“就是你。”

    “我?”这几个字在冬日娜的口中说来平平无奇,但在唐静纯听来无异于一场飓风海啸,从冬日娜的表情里,她完全看得出来,冬日娜没有跟自己开玩笑,而且冬日娜迆不可能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但她还是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你是在这里信口雌黄吧?”

    冬日娜肯定的说:“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信口雌黄,这是我对李无悔用了梦蛊术,听见他的口里亲自说出来的。”

    “他怎么说?”唐静纯觉得自己的心里突然间像一锅开水般的沸腾,心脏砰砰地乱跳,从未有过的一种激动却又忐忑的心情混杂在一起。

    冬日娜说:“我问了,他有谈过恋爱没有,他说有。我问他谈过几次,他说一次,我问他还爱那个女人不,他说曾经爱,现在不爱了,于是我问他现在爱谁,他说唐静纯。这绝对是他的真话,肺腑之言。”

    “不可能!”唐静纯摇着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地说:“这绝不可能,李无悔根本就是个泼皮无赖,我们互相都看不惯彼此,他怎么可能爱我?”

    冬日娜说:“很多人习惯用表面掩饰自己的内心,这也很难说。而且李无悔也承认了,他虽然爱你,但是从没有对你表现,因为他知道你看不起他,知道你们之间有鸿沟一般的距离,所以他才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内心,是希望自己不要自取其辱而已。”

    唐静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冬日娜说得明明白白,这完全是有可能的事情,说句不是自以为是的话,像她这么好的条件,有哪个男人不会爱上她呢?她一直就想不明白李无悔为什么那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难道他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原来是装的!

    &n

    bsp;她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情是激动,是喜悦,还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的心里一直在期待着和李无悔又故事发生,却又在故意的排斥着李无悔,因为她理智地知道自己和李无悔其实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感情来得汹涌的时候不由自己控制。她宁愿自己默默地为他做点事情,却不愿意往前面走一步去把彼此的距离拉近一点。

    “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你,愿意救他,还是不愿意救他,就看你的态度了。”冬日娜在一边看着彷佛已经失去了知觉般呆在那里的唐静纯说。

    唐静纯听得冬日娜这平平静静的话再次感觉心中一颤,她想起了冬日娜提起过的解救之法,三次!这意味着什么?她不但要贡献出自己的身子,还得牺牲自己的很多东西,包括名声c面子c甚至尊严。

    “人一辈子其实很难碰得到一个真心去爱的人,如果碰到的话,一定得好好珍惜才是。”冬日娜见唐静纯在那里没有给点反应,担心像李无悔说的那样,就算她愿意和李无悔悄悄的睡觉,愿意为李无悔去做很多事情,但因为彼此的差距,她却不愿意这种关系被外人知道,而现在就因为有她这个外人知道,使得她产生了顾虑,所以她旁敲侧击的奉劝唐静纯。

    唐静纯从冬日娜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味道,目光锋利地看向冬日娜问:“你还知道什么?”

    冬日娜当然不会说出李无悔告诉她的那些两个人床上的事情,于是摇头说:“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啊。”

    唐静纯并不相信地说:“不可能,你刚才的话里就觉得我和李无悔存在什么?”

    冬日娜知道因为唐静纯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只要把话擦边她就会联想到那里去,忙解释说:“你看你,身为国安局机密处的副处长,身份如此显耀,为了李无悔不顾艰险远赴苗疆,结果还伤了脸。你都为他做这么多了,最关键的时候难道你要放弃吗?”

    唐静纯说:“我那不是为李无悔做的,而是为国家做的,李无悔事件牵扯很广,所以我才会去做。而且,就算那些事情是为他做的,那又能怎样呢?我愿意流血流汗,就意味着我可以把一个女人的身体给出去吗?”

    冬日娜知道唐静纯是在自己的面前不好意思承认,的的确确,这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只能当成,但她知道唐静纯必须得突破这一关,面子这东西在关键的时候是会害死人的,于是她故意地问:“难道你忍心看着李无悔在万劫不复里沦陷吗?他可能会因为受到日本人的控制做出更多大逆不道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也可能被送上军事法庭被判处死刑,你想看到哪一种呢?”

    唐静纯的目光再一次的看到了冬日娜的脸上说:“你一定还问了李无悔一些别的东西,他告诉了你另外的事情吧啊?”

    冬日娜心里一虚,不承认地说:“你为什么非要这么认为呢?”

    唐静纯说:“你瞒不了我,你的话里处处都觉得我应该关心李无悔,应该救李无悔,好像李无悔是我的什么人,我有责任救他一样。我是国安局的人,我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以及从别人的对话里找到背后掩藏的东西,既然你都对我坦白到救李无悔这么不堪入目的细节上来了,多的也不需要隐瞒,都对我说了吧。”

    冬日娜见唐静纯把话都说成这样,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也许说出来了,事情反而会好解决一些,便把李无悔的那些心里话都说了。

    唐静纯听了之后久久不语,只是她的心里像刮过了一场飓风,其实她和李无悔一样,都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爱着对方,却装着若无其事不以为然。

    “难道你真的因为你出身高贵,而李无悔不过是平民百姓,所以你注定不会接受他吗?”冬日娜问。

    唐静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说:“或许我宽裕接受他出身贫寒,也能接受他的地位卑微,但我不能接受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没有勇气站到她面前,不能接受他既然爱这个女人,不但不想着处处谦让,疼惜,反而会想方设法竭尽所能的去侮辱和伤害,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品质。一个男人可以没有成就,但不能没有胸襟!”

    “难道你真的决定不救他吗?”冬日娜的言语中透着几分失望和惋惜,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弄得这么硝烟弥漫,她本以为唐静纯会欣然应允的,以为她心里早感觉到唐静纯其实也爱李无悔。

    唐静纯没有说话,还是在思考。

    让她用这样一种方式来救李无悔,牺牲太大,毫不夸张的说,比要她的命还让她感到为难。可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李无悔毁掉,同样是一件于心不忍的事情。

    冬日娜也等着,她知道唐静纯的心里此刻在挣扎,一定是头破血流的冲突,左右为难。

    “这事情还有多少人知道?”唐静纯突然抬起头问冬日娜。

    冬日娜说:“就我一个人。”

    “就你一个人?”唐静纯有些意外地问:“林师长他们呢,他们会不知道吗?”

    冬日娜点头说:“在对那个日本女人使用梦蛊术知道要解救李无悔必须和他最爱的女人做三次之后,考虑到这是一件非常的事情,所以对李无悔用梦蛊术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参与,我独自一人完成。林师长他们也没有过问,就说我知道这个女人就行了,让女兵或者女警察保护我和配合我,他们根本不知情。”

    唐静纯舒出一口气,感觉压力小了许多说:“行,既然没有更多的人知道,我就再为李无悔做点什么吧,反正也为他做了这么多了,或许是我上辈子欠他的。”

    冬日娜听到这话,心情一下子就舒畅了起来,因为唐静纯只要愿意只要委屈自己,就意味着她和李无悔很可能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希望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幸福的事情发生,而不是悲剧。

    “我怎么才能帮到李无悔,他现在不是还被囚禁着的吗?”唐静纯问:“而且,他现在还中着那个日本女人的邪术,他心里最爱的女人还是那个日本女人,对于我他肯定会不屑一顾的。”

    冬日娜说:“有办法。”

    唐静纯问::“什么办法?”

    冬日娜说:“我们会先在李无悔的饭里放适量的安眠药,让他先昏睡,然后我们再为他除去脚镣手铐,把衣服这些换好,然后送到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去睡着,等我们撤退之后,你再带着房卡,还有一种迷情药,不需要服用下去,只需要在鼻子那里散发出味道即可。等李无悔有点动静的时候给他闻一下,这时候的你们一定都是赤身的,你再经过简单的挑逗,他不管你是谁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每一次他都能清醒几分,会在脑子里清楚地记得你的样子,会想起你才是他最爱的人!”

    唐静纯点了点头说:“行,就这么办,你去安排吧。”

    冬日娜说:“到时候我会先把迷药粉给你。”

    说罢心情很愉快的离去了,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她到林文山的办公室找了林文山,让他给自己准备两名女警察和一瓶安眠药。

    林文山有些不解地问:“你要一瓶安眠药干什么?自杀啊?”

    冬日娜说:“我活得好好的,才不会自杀呢。”

    林文山问:“那你干什么,一瓶安眠药,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买这么多安眠药可得说清楚原委才行,否则医院不敢卖。”

    冬日娜只是问了一句:“那你们还想不想救李无悔了?”

    林文

    山问:“安眠药能救李无悔吗?”

    冬日娜说:“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给我一瓶安眠药和两名女警察就行,你相信我呢,就按照我说的办,放心的让我做,不相信呢,这事我也就不管了。”

    林文山有些无奈地说:“行,我替你办,大不了你弄出事情来,我把罪背了。”

    林文山当即给王士奇打了电话,让他给安排两名女警察到人民医院的医院旧楼七楼自己的办公室报道,另外以警方的名义去医院弄一瓶安眠药。

    王士奇连个为什么都没有问,就很痛快的答应了。

    “你真不会是用安眠药杀人的吧,一瓶呢?”林文山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

    冬日娜说:“林师长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一瓶安眠药都用的,只是有备无患而已,咱们虽然才认识,但远无怨近无仇的,我又不可能害你,再说我还得指望你们帮我报仇呢,我敢不把你们的事情帮着办好吗?”

    林文山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凑成个诸葛亮,要不你把你的方法说出来,咱们合计合计,看怎么样能做出最好的效果?”

    冬日娜说:“不是说了这关于李无悔和另外一个女人的吗?能说出来吗?”

    林文山一下子就被冬日娜这话给堵住,不说什么了。

    王士奇办事的效率很快,十五分钟后,两名女警察就从公安局先行赶到了冬日娜的房间报道,林文山将两名女警察交给了冬日娜,听她使唤。

    再二十分钟后,王士奇亲自拿着从医院里弄到的安眠药递到林文山的手里,林文山对于王士奇这样的办事效率还算是很满意的夸奖了下:“如果你们平常出警和办案都能有这么积极的话,社会治安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王士奇笑了笑说:“以前呢,是有点疏忽,但是以后肯定积极起来。”

    王士奇是聪明人,知道现在形势很乱,军方和执政党正在争权,无论是谁都能把他捏死,而现在恰好是军方在山城主事,执政党的话都没有军方的管用,他必须做出一点什么来讨好军方,否则之前他得罪过军方的人,军方要报复他的话,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而他同样知道,军方现在需要利用一些熟悉当地的人,他有被利用的价值,这是一个改善彼此关系的关键时候。

    “哦,对了,上次那些刺客穿的军装质地有鉴定出来吗?”林文山在王士奇告辞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上次那十名军装杀手的事情问。

    王士奇站住脚步回答说:“有鉴定出来,是一种叫做“特种变形化纤仿毛系列织物”的面料,是总后军需科研人员数年攻关取得的最新高科技产品,成果荣获军队科技进步一等奖。这种新军服面料以化纤为主,研究人员对这种服装的配套问题做了特别研究,只要穿着者身上有一层内衣为纯棉品质,遇火时就不会被化纤熔化物烧伤。”

    林文山点了点头说:“因为这种面料穿着比较暖和,一般都是偏向西北方向的士兵才穿这种军服,,西北的军区就是山城军区,北方军区好像也穿这种布料,但我想杀手不会舍近取远,一定是在山城军队里弄的。”

    王士奇点头说:“林师长说得是,只是不知道杀手是在山城军区偷的军装,还是找关系弄的,这很重要。”

    林文山说:“行了,没什么事情了,你先去吧,有什么情况我随时通知你。”

    王士奇很恭敬地告辞,才出得林文山的办公室,下一层楼梯,他的电话突然就响了起来,他赶忙拿出电话一看,心里一下子就虚了起来。

    电话不是别人打来的,而是牛大风那个瘟神打来的。

    王士奇之所以现在把牛大风当成瘟神,不像当初那样能接到他的一个电话就受宠若惊,而且极尽巴结,是因为他也在这场乱世山城里看出了些端倪,牛大风就是一个在搞事的人,至于搞的什么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但看情形,牛大风斗不过军方,而王士奇既然已经选择了当军方的棋子,干的是名正言顺天经地义的事情,他就更加害怕牛大风让自己去干一些名不正言不顺违法的事情,那样会害死他的。

    可是如果牛大风让他办,他不顺从的话,又会触怒牛大风,牛大风的本事,要把他王士奇怎么样还是很简单的。就不说牛大风动用自己的权力了,就向他老爸牛顶天吱个声,也能把王士奇大卸八块。

    这社会,管你是百姓还是当官的,你的位置低了,力量弱小了,都是龟孙子哈巴狗,上面的人随时能伸手捏死你。

    王士奇很不想这个关键的时候有牛大风的任何一点影子出现在自己面前,但牛大风的电话既然来了,他还不得不接。

    “牛处长啊,有什么吩咐吗?”王士奇接了电话,客客气气地问。

    牛大风问:“你到人民医院去做什么?”

    王士奇的心里一惊,牛大风怎么知道自己到人民医院?不由得抬头四处看了看,没有见到牛大风。而牛大风的话又来了:“别四处张望了,我看得见你,但你看不见我。”

    王士奇心里再次一惊,心里想,难道牛大风在监视自己不成?但口里还是回答说:“我身体有点抱恙,过来看看的呢?怎么,牛处长也在医院里啊。”

    牛大风哼了声说:“看不出来你说谎还跟说真话一样,面不红气不喘的啊。你两点钟进入人民医院,进的不是医院看病挂号的新大楼,而是上的军方办公的医院旧大楼,你是身体不舒服?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吧?”

    王士奇觉得自己背上有种冒冷汗的感觉,牛大风竟然对自己的行踪如此的一清二楚,意味着什么?他在监视自己?发觉到自己跟军方走近了,那么他肯定会很不满,想整死自己的吧,越想王士奇越是感到后怕,只得赶忙解释说:“是,林师长打电话找我有点事情,我就过来了。因为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所以牛处长问,我就随便的答了。”

    牛大风并不相信地说:“我看就是要紧事你才随便答的吧,我能听听,是什么事吗?”

    牛大风虽然用的是这么轻松的带着点商量的语气,但意思却是不可商量的,如果王士奇要不说的话,肯定会触怒牛大风,王士奇只能在心里暗骂牛大风这个王八蛋,但口里还得实话实说,其实也真算不上很重要的事情,于是说:“确实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就是让我帮忙安排两个女警察,然后弄了一瓶安眠药。”

    “安排两个女警察?弄一瓶安眠药?干什么?”牛大风对于这个答案觉得有点迷糊。

    王士奇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这么吩咐我,就只好这么办了,牛处长你也知道,军方的这帮人在山城嚣张跋扈的,连牛处长你他们都敢惹,何况我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长,只能被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了。”

    牛大风还是有些不大相信地问:“林文山找你真的就为这点事儿,你没有瞒着我什么机密的事情?”

    王士奇没有那么傻,平白无故的来说些什么,当即显得很肯定的回答说:“真的没有了。”

    他想牛大风能看到自己进入林文山的地方,看见自己从里面出来,但是不可能知道自己和林文山说了些什么话吧。

    牛大风倒也没有再仔细追问,只是说:“看来,今天晚上我得请王队长你吃顿饭了。”

    王士奇心里一惊,口里却说:“牛处长怎么这么客气

    ,有什么事情随便吩咐就行了。”

    牛大风说:“王队长不必跟我客气,晚上六点,海天大酒店,我为到山城来的这些时间麻烦了王队长表示点心意。”

    王士奇知道牛大风这顿饭不好吃,百分之百的是鸿门宴,于是尽量客气的推脱说:“牛处长真不用这么客气,只要牛处长你有什么需要,我王士奇鞍前马后的,只牛处长一句话就行了,至于吃饭,是真不敢当啊。”

    “怎么,王队长是不给我牛某人面子吗?”牛大风的声音有些加重,很明显的不高兴。

    如果王士奇还要继续找着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拒绝的话,无异于当面和牛大风撕破脸了,所以没有办法,王士奇只能答应,无论牛大风那里摆的是鸿门宴还是什么宴,他都只有硬着头皮去。如果牛大风要想杀他,就算不不去,马上开始逃亡,也逃不出牛大风的手掌心,无论是中情局还是“黑枪会”,要杀个人都如同杀一只鸡。

    王士奇猜得一点没错,牛大风跟他摆的就是鸿门宴。

    其实牛大风知道王士奇到医院见林文山并非是跟踪了王士奇,他牛大风没有那好的精神来监视王士奇这样一个接触不到核心机密的小卒子,只是因为牛大风得到周风寒的消息,派出去的十名死士,无一人生还!

    死士死了是小事,就算有没服毒自杀而被活捉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死士顶多把“黑枪会”和周风寒给咬出来,军方迅速出动,抓捕周风寒,最坏的结果是周风寒被抓到,然后再把牛顶天供出来,而牛顶天绝对不会把他牛大风供出来。

    牛大风所担心的是,冬日娜如果没被杀死,就会去对魅姬使用梦蛊术,然后魅姬会把于他合作的事情交代出来,这样一来林文山就会马上行动起来抓捕他了。

    所以牛大风连酒店都不敢住了,他干脆就藏在人民医院街对面的一个小宾馆里,靠街边的一个房间,完全的监视着人民医院的动静,就算林文山想抓他,把就家别墅搜了,把全山城的豪华酒店搜了,也绝对想不到他牛大少爷会住在一家小宾馆廉价到几十块钱一晚上的房间里。

    牛大风观察了一整个上午,从他接到周风寒那边的消息之后他就潜藏到了这边来,但是没有见到军方有任何的大动作,如果军方从魅姬口里知道了机密的话,一定会有大动作,那么他就能看得见许多的战士和车辆进出,但医院里一直很平常,只是不断的有一辆或者两辆车的出入。

    他很想到公安局那里去探听点消息,但那里基本上是被神兵连的人霸占着,控制着,他在情况没有弄清楚前,也不敢这么大胆,说不准林文山已经知道了真相,装着没有动静,等他先坐不住自投罗网呢?牛大风觉得很有这种可能,所以他还是藏在暗处静观其变,他不知道在魅姬将要交代出他的那个紧要关头,南宫北斗突然出现,将她救走,从而也就暂时的救了牛大风一命。

    但牛大风看见王士奇进入人民医院上了林文山的办公楼后,开始不淡定了。

    林文山找王士奇到人民医院来干什么?

    牛大风那个时候的心情是最忐忑的,如果说他还抱着希望魅姬没被梦蛊术给骗出机密的话,见王士奇出现在林文山的地方,他几乎是绝望了的,还打了电话给牛顶天,说情况可能不妙,让他做好万一的准备,先做好躲起来和逃亡的准备,必要时也只能对抗而逃。

    好不容易等到王士奇出来,牛大风才打了电话给王士奇,结果王士奇说林文山找他竟然是安排两名女警察和一瓶安眠药,搞什么东东?

    不行,必须得把王士奇拿下了,王士奇的角色虽小,但林文山现在既然在使唤他,牛大风就能在他身上反利用出价值来,所以,他才决定了在海天大酒店设宴招待王士奇,一顿鸿门宴!

    为防止万一王士奇向林文山说了自己在“海天大酒店”请他吃饭,林文山布置人对付自己,牛大风让周风寒在通往“海天大酒店”的主要路口都布置了眼线,尤其是在“海天大酒店”的周围以及里面都布置了眼线。

    他请王士奇吃饭的房间定在三楼,而楼下大厅至少有两桌人是布下的眼线,门口一旦有动静,眼线不用打电话通知,直接把早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只需要动手把按键按下去,消息会传到包围圈外的周风寒电话上,然后由周风寒打电话通知牛大风,从楼顶往另外一幢楼逃脱。

    做好这些安排之后,牛大风想了想,在这个时候,还得把中情局的人利用上,于是打了电话给马如闻,让他一个人到人民医院对面的街道上后给自己打电话。

    十分钟后,马如闻赶到了牛大风指定的地方,给牛大风打了电话,牛大风在窗口看见了马如闻是一个人,这才打电话告诉马如闻到某某宾馆的某某房间,说有人在等他。

    牛大风并没有说是自己,这是最安全的说法。

    马如闻敲开门看见是牛大风,显得很意外地问:“处长,怎么是你?”

    牛大风说:“进来了再说话吧。”

    马如闻进了里面,牛大风将门关上。

    马如闻看了一下简陋的房间,很奇怪而不解地又重复地问了一遍:“处长,你怎么会住在这么差的地方?”

    牛大风说:“当然是形势需要。”

    马如闻不解地问:“什么形势?”

    牛大风说:“这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你就别多问了,找你来我是想和你谈谈心。”

    “谈心?”马如闻意外了下,牛大风这么神秘的把他一个人喊来,特别地叮嘱了他一个人来,竟然是喊他来谈心,恐怕这心谈得不一般吧,马如闻这么想着说:“处长想找我谈什么?”

    牛大风示意马如闻坐下了问:“我想问问,我想做点冒险但却又很有前途的事情,你愿意跟着我一起来冒险吗?”

    牛大风知道这个时候无论林文山有没有戳穿自己,自己都应该这么准备了,就算以后,他也得必须用到无数的死党,或者说是为自己卖命的死士,他必须用一种方式尽快的把这些人栓成一个绳子上的蚂蚱,包括马如闻,包括王士奇,然后逐渐地扩大阵营,让每一个人发挥自己他们哪怕微小却不可或缺的力量来。

    “处长想做什么?”马如闻还是多少有些疑虑的问,他从牛大风的表情里看出了绝非一般事情。

    “我希望一步步的去接近中央政权!”牛大风的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有绝对自信的力量,他这是在给马如闻信心,给他描绘一个美好的前景。这是牛大风的聪明之处,他不会直接告诉马如闻,让他为自己卖命,说自己现在处在如何艰难的处境,那样的话马如闻会瞬间心寒。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他们不怕死,但一定得首先给他们看见一块蛋糕一块肥肉,激起他们心里的贪念,这个时候他们就会忽略掉脚下存在的那个陷阱。

    “接近中央政权?”马如闻吃了一惊,但还是很快就明白了牛大风的意思,他想掌权,掌握国家大权。

    牛大风点了点头说:“我现在才三十岁,但是我自己具备才能,背后有财团支持,而且还有相当强大的政治力量,如果我能好好的计划一番,这么优势的条件,是很有可能走到那一步去的吧?”

    马如闻想也没想就很激动的说:“这还用说,奥巴马从一个黑人都能当上美国总统,何况处长你具备这么多优势条件,那是肯定没问题的,我一定支持,举双手支持。”

    想起如果能成为一个国家总统的中坚力量,大功臣,马如闻像一个穷人中了彩票似的激动。

    &n

    bsp;牛大风说:“得到你一个人的支持还不行,得需要很多人的支持。”

    马如闻点头说:“这是当然。”

    牛大风说:“而且任何一股势力的强势横空出世,必然得有一个抱得紧的团体,能面对许多的困难不退缩,团结一心,你觉得你做得到吗?”

    马如闻仍然没有多加思索就点头回答说:“当然做得到,无论处长是进是退,我都一定誓死追随。”

    牛大风点了点头说:“那行,今天晚上,你帮我做第一件事情。”

    马如闻问:“什么事情?”

    牛大风很平淡地说:“帮我杀一个人。”

    “杀一个人?”马如闻的心里噔了下,但努力地没表现出来,问:“杀谁?”

    牛大风说:“一个不认识的人。”

    “不认识的人?”马如闻奇怪了问:“为什么要杀一个不认识的人?有什么目的吗?”

    牛大风点头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目的,仅仅是用这样一种方式作为我们的宣誓而已,这样能使我们大家站在一条船上,我们共患难,共富贵,我希望有天和我一起坐享江山的人,是和一起冒过险流过汗水的人,仅此而已,愿意吗?”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马如闻说不愿意也不行了,牛大风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他,就没有给他留下退路,现在这个社会,什么都得罪得起,唯独领导得罪不起,没有听领导的话,很快就没有机会再听话,尤其是在这个权力当道的国家,身在权力之下,哪怕为领导犯罪,背罪,都是必须的。不愿意主动为领导背罪,也会被硬性的栽上一些罪。

    这社会,领导惹不起,虾米伤不起。

    马如闻还是只能慷概地答应了。

    牛大风这才开始向马如闻交底牌说:“放心,今天晚上不会让你一个人去杀人,会有人陪着你。”

    马如闻问:“谁陪?”

    牛大风说:“山城刑警大队长,王士奇!”

    “王士奇?”马如闻的确有些意外,也很快明白了牛大风的意思问:“怎么,处长把他也拉入我们的阵营?”

    牛大风点头说:“我这么伟大的事业,当然需要无数的人来支持,王士奇虽然是小虾米,但他也会有他的作用嘛,萤火虫虽小,但它也能发光,是不是?”

    马如闻说:“我观察到他最近好像密切地在和军方合作,他会愿意吗?”

    牛大风笑了笑说:“由得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吗?”

    马如闻便不说话了。

    牛大风说:“今天晚上我请他在海天大酒店吃饭,你也作陪,吃完饭呢就带他去杀人,他不杀,就只能被杀,现在国家的形势很混乱,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变得怎么样,为了让自己活下去,会了让自己更好的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强大。从今以后,你要尽力辅助我,把咱们的阵营变强大,我爸是黑道老大,我舅是山城市长,上面靠着总统,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我相信识时务的人一定会选择成为我们的盟友。某位拉跨了几百位大官的罪犯说过,人性都有弱点,无论是贪财还是好色,无论是重情还是重义,始终能找得到方法去对付,去拉拢。只要咱们找对了方法,就不愁有拉不过来的人!”

    马如闻听了牛大风这番话,也显得信心十足地说:“现在的人都活得很现实,尤其是当官的,他们当官的目的就不是为人民服务,只是想上去捞钱,想为自己筑起安逸的生活而已,谁给好处就帮谁办事了,好拉拢得很。”

    牛大风点头说:“到时候我就把这些事情交给你办,差钱我给钱,差人我派人,差军火我安排军火,想要什么你给我说就是,就一点,多大的碉堡咱们都得拿下!”

    马如闻越是感觉希望就在前方向自己招手,掷地有声地说:“我马如闻愿为了处长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牛大风满意地笑:“过好日子呢,怎么可能会死,好了,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吧,六点钟咱们去海天大酒店!”

    “停停停!”冬日娜让开车的女警察把车停下,她看见了一家酒店的名字很有意思,“今夜你会不会来”!

    她笑了下说:“还有这么有意思的酒店名字,行了,就这家酒店吧。”

    女警察将车子在停车位上停好,冬日娜进了酒店大厅,在吧台那里开了间房,然后折身回到车里,说:“回公安局。”

    然后她拿出了林文山给她的那瓶安眠药,递给一名女警察说:“你磨成粉,今天晚上给李无悔吃稀饭,在稀饭里加点少量的糖,药不要放得太多,也不要太少,刚好能让一个人昏睡上一两个小时就行了。”

    女警察接过安眠药便按照冬日娜的吩咐往厨房去了。

    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 抗日狙击手   杨潇唐沐雪   月亮在怀里   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咸鱼他想开了   武道科学   谁让你不认真创世!   网游之泱泱华夏   铠圣   我的明星未婚妻   异界之遍地黑店   都市阴天子   仙纵   侠气纵横   狂野大唐   妖灵的位面游戏   阴曹地府大云盘   在修仙界的相师   你的完美人生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