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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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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都已经传成这个样子了, 那就无妨再给这传闻加一把火,就往香.艳上越走越远好了。

    二婶就是最好的传播人,尤其是她近来为了王婵相看婚事在各家走得勤快。

    “二婶贤良大度世间少有, 就连祖父都夸过二婶, 侄女儿该多向二婶学,不做拈酸泼醋的妒妇。”王妡做西子捧心状, 只是波澜不兴的眸子没有太多说服力, “二婶说的那事我也知道, 听说那花魁娘子美艳动人,太子和三皇子一眼就看上了, 不仅如此, 朝中许多大臣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那捧日军左厢指挥使金柄便是。”

    孙氏倒吸一口冷气, 惊愕连连:“不会不会?金家太太我可认识,那可是十足十的妒妇母老虎,那花魁娘子得多美艳才能勾得金指挥使连家中悍妇都不怕了?”

    王确和谢氏也是倒抽一口凉气, 与孙氏的八卦不同,他们是实打实心疼女儿, 王确更是按捺不住要提刀杀去东宫了。

    王妡往旁边移了一步, 瞧瞧拉着了她爹的衣袖,让他稍安勿躁,面上却学二婶的同款惊愕, 大呼:“不会不会?二婶连这么大的事都没听说?侄女儿可是听说了, 金指挥使还给那花魁娘子置办了宅院,那宅院一步一景美轮美奂,比浪沧园都不差呢。”

    “真的?”孙氏眼睛睁得溜圆。

    王妡不言,只用“二婶你行不行啊, 这么大的事情都打听不到”的表情看孙氏,嘲讽得很直白了。

    孙氏脸颊上的肉抽了抽,但也懒得跟王妡计较那么多,听了这么大的奇闻,那必须要找人分享,不然憋在心里多难受呐。

    她随意说了声有事就匆匆走了,一家三口都气得不行,若非王妡拉着衣袖,王确就要上前阻拦了。

    “姽婳,你拉着为父做什么!”王确急了,孙氏那嫉妒心奇重的长舌妇嘴里没一句好话,定然要出去败坏他女儿的名声,不能就这么让她走。

    “好了好了,父亲别生气,咱们进去说话。”王妡把父亲往自己的小院里拉,走到母亲身旁时,很顺手地挽住了母亲的胳膊,亲亲热热进门。

    谢氏微讶,除了姽婳很小的时候,她们母女就再没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

    但……

    谢氏看着女儿挽着自己的手,略感别扭,却不是不受用的。

    进了幽静轩,王确还在生气,什么君子风度统统不要了,细数孙氏这些年来的斑斑劣迹,数着数着就忍不住要飞脚去找王格麻烦。

    “行了,你就别一惊一乍的,二娣嚼舌多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去找二叔有什么用。”谢氏拦了一下夫君,让他在主位上好生坐着。

    王确拉着妻子的手心疼说:“真是苦了你了。”

    被夫君拉着手心疼,谢氏一向端庄自持的面容露出一丝娇羞来。

    谢氏也烦孙氏,她主持府中的中馈,孙氏总是想方设法从中为难,她虽能轻松收拾了孙氏,次数多了也是怄火的,但有夫君的心疼,那点儿疥癣之疾就也无妨了。

    夫妻二人拉着手情意绵绵,一旁王妡让侍女伺候着洗手,全程无声,半点儿不打扰。

    叮……

    碗碟相撞的声音将陷入情意中的夫妻惊醒,是幽静轩伺候的侍女苏合进来送茶点,撞了杯盘。

    谢氏一看竟是在女儿的院中,就又羞又窘,但作为世家大妇她很能稳得住,不着痕迹地甩开夫君的手,在夫君右手边的主位上端庄坐下。

    “姽婳。”谢氏唤女儿,声音清和不疾不徐,半点儿听不出羞窘。

    王妡听到母亲唤,黯沉的目光从苏合身上移开,淡淡说了句:“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自己去找管事领罚。”才面带笑容转向母亲。

    苏合惊惧,张口想求饶,被紫草和香草合力给拖了出去。

    “姽婳,你这院中的侍女是怎么回事?越来越没规矩了!”谢氏看到眼前这一幕,忘了之前想说的话。

    “小打小闹罢了,不值得放在心上。”王妡把屋中伺候的人全部打发出去,烧水点茶,给双亲奉茶。

    谢氏接过了女儿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放下茶碗,教女:“姽婳,你这些日子是越来越胡闹了,成日里往外跑不说,还跑去麦秸巷谢家大闹,给人以口实,哪里还有半点儿大家贵女的娴静?!”

    王确赶忙在一旁帮女儿解释:“姽婳去麦秸巷谢家不是闹,是请谢老太师出面救时东兄一家。”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谢氏本来已经消了的火气腾地又上来了,对女儿轻喝一声:“姽婳,你可知错?!”

    王妡愣了一下,于她来说是许多年没有听见过母亲的训斥,乍然一听竟有些怀念。

    “请母亲明示。”王妡道,她是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王确在一旁捉急,又是给妻子递茶又是给妻子扇风,嘴里连连道:“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咱们姽婳是做了件大善事呢,做善事怎么能说是错呢。”

    “你别打岔。”谢氏嗔了夫君一眼,面对女儿又是一副严母模样,教女:“外头爷们儿那些事情,你一个待嫁女去掺和作甚,何况还闹得被人说闲话,你的名声不要了?难不成你以为册文下了,你就真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就为了太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王妡沉默着,不知该怎么跟母亲解释比较好。

    去台狱、去杀猪巷、去通柳街、去麦秸巷,她做这些事情时,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名声会变成什么样儿。

    她上辈子为名声所累,总想方方面面都做好,做个贤后,辅佐明君,再创盛世,名垂青史。

    然而她越是在意名声,她“失德”“无子”“善妒”“不贤”的恶名就传得越烈,虽然这其中原因大部分都可归于萧珉,但也并非没有她自身的原因。

    越是在乎就越是紧绷,做的越多久错的越多,越错就心越累。

    名声究竟是什么?有什么用?

    她跟汪云飞说,越是上位者就越看重名声,可她自己不就是为名声所累的典型么。

    王确看女儿不说话,赶紧帮忙解释:“哎呀,这个嘛,咱们女儿这叫……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然后他就被妻子瞪了。

    谢氏对夫君气道:“女儿家的名声多重要,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看是姽婳被太子灌了迷.魂.药,都为太子昏了头了,你还帮着胡说八道!”

    “没有,不可能,萧珉也配?!”王妡下意识就反驳。

    王确、谢氏:“……”

    这话是什么意思?

    “姽婳,你……”王确看着女儿波澜不兴的脸,忽然就不太确定了,说:“你不是……爱死太子了吗?”

    然后他又被妻子瞪了。

    这说的是什么鬼话,哪有父亲这么跟女儿说什么“爱不爱的”,还“死不死的”。

    “对啊。”王妡面无表情,声音毫无起伏说:“我爱‘死’萧珉了。”爱他去死。

    王确、谢氏:“……”

    这模样哪里像是在说情郎,跟说杀父仇人似的。

    两人瞬间就联想到刚才孙氏说的“太子和三皇子为了个花魁娘子大打出手”,霎时就气炸了。

    “我就知道那小子不安好心,他根本就不是真心对我家姽婳的!”王确跳起来就往外冲,嘴里还喊着“我刀呢,拿刀来,大爷我今个儿就去拼命”。

    门外伺候的人听到动静,都不知所措,好端端的大爷要刀做什么?还要拼命?和谁拼命?

    谢氏拉了一下夫君没拉住,还是王妡起身拦下了父亲。

    无奈道:“父亲,您别闹,您一个读书人哪里来的刀。”

    王确被女儿按住坐回主位,就很委屈:“他凭什么欺负我闺女,我闺女这么好。”

    “凭他是太子,凭他眼瞎心盲。”王妡随口说道。

    谢氏问:“姽婳,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妡笑着说:“父亲母亲,别担心,没什么,只是知道了萧珉娶我的真正原因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夫妻二人顿时就心疼不已,他们就这一个女儿,虽然谢氏对女儿的要求严厉了些,但也是千珠万宝把女儿养大的。

    自己如珠如宝的女儿却被一个心思诡谲的骗子给骗了,他们却拿那个骗子无能为力。

    那骗子若是能骗他们女儿一辈子,那也好,他们认了。

    偏偏那个骗子达成了目的就撕开了面具,把恶心的狰狞的真面目给他们的女儿看,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谢氏眼眶微微红了。

    王妡三两步走到母亲身旁,轻轻依偎上,话语中尽是轻松笑意:“父亲母亲,以前是我蠢,我定不会再重蹈覆辙,别担心,你们想啊,我现在是太子妃,之后就是皇后,将来……”

    将来如何,谁也不知道。

    王妡唯一确定的是,倘若萧珉再对她全家举起屠刀,她一定会先杀了他。

    一定!

    “姽婳,姽婳。”幽静轩外传来一阵欢快的呼喊。

    “大郎安好。”之后是侍女们请安的声音。

    王妡的兄长王端礼低咳一声,欢快的声音瞬间变成老成持重,问:“你们姑娘在吗?”

    王妡打开门:“大哥,我在呢。”

    她都还没来得及说父亲母亲也在,她大哥就很不稳重地蹦过来,激动说:“姽婳,你知道么,官家同意放沈家的女眷出台狱,沈老封君和沈家伯母已经回家了!”

    “咳咳。”谢氏咳嗽两声,提醒儿子高堂在这儿呢。

    王端礼对上母亲的目光,整个人都僵硬掉。

    那个……母亲请听儿说……儿平日不是这样的……就太……高……兴……了……

    “真的?太好了!”更不稳重的人在此呢。

    若不是谢氏拉着,王确就要一蹦三尺高了,为人父者岂能在儿女面前如此不稳重。

    王妡看着父亲,再看看母亲和兄长,眼中盈满笑意。

    将来怎么样,谁说得定呢。

    让个姑娘家家去台狱见死囚,王家究竟是怎么想的?是王准的主意,还是他长子王确的主意?

    “伯平兄,你想尽量能救沈时东就救,这我能够理解,但没必要为了他把自个儿孙女儿也搭进去!”左槐满面愁苦长叹一声:“你觉得沈时东可惜,难道我就不觉得他可惜么,可他的性命全在官家的一念之间,你我都知道,官家他……”

    左槐顿住收声,为臣者不好随意议论君王。

    想到沈震一家如今的凄苦境况,左槐又是长长一叹,君心难测呐!

    王准一直敛目沉默,对左槐的话不承认也不否认。

    待回到城中与左家人辞别后,他将长子王确叫进马车中,王格看到撇了撇一边嘴角,偏头对上大侄子王端礼的目光,更加不爽。

    马车里,王准开门见山问长子:“是你让姽婳去台狱见沈挚的?”

    “什么?”王确惊呆,睁圆了眼睛看父亲。

    王准一瞧这副表情就知道此事与长子无关,长子心思浅不会撒谎也很不会掩盖自己的想法,但他还是又试了一句:“姽婳买通台狱的狱卒去见了沈挚,还同他说了许久的话,难道不是你安排的?”

    王确没有先为自己辩驳,而是担忧地问父亲:“姽婳怎么去了台狱?她去台狱能做什么呀?台狱那地界儿阴森恐怖的,她一个姑娘家还不得被吓到!”

    王准:“……”可以肯定了,不是长子让孙女儿去的。

    他这长子除了不知变通之外还有一点儿让他很不满——溺爱孩子。

    一双儿女甭管小子姑娘都宠得不行,打不得骂不得连句重话都说不得,王准总教训说“要不是有我,你这一双儿女都会被你给养废”,王确当面点头“是是是,父亲教训得是”,转头就该怎么溺爱就怎么溺爱,简直能把老父亲气死。

    就拿这次的事情说,待出阁的姑娘拿钱买通狱卒进台狱去见死囚,王确第一反应不是女儿行为太出格,而是担心台狱太恐怖把他女儿吓到。

    王准真是……真是……要不是看长子也年届不惑,他真的要动手打儿子了!

    “你就只能想到这个?”王准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气不要气,但话出口还是气得不行。

    王确思考了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问父亲:“难道不是姽婳的安危最重要吗?”

    王准:“……”

    王确又说:“姽婳去台狱,难道不是父亲您安排的?”

    王准火气上头:“……不是!”

    “那……”王确左思右想,忽然福至心灵,一拍大腿:“莫非是太子殿下让姽婳去的?”

    王准一愣,他倒是没想过这一茬。

    但是……

    太子殿下若对沈震案有意,就算自己不能、自持身份不去台狱,东宫亦有属官能代劳,何必让姽婳跑这一趟呢?

    王准眉头皱了起来,对孙女儿的这桩婚事是越来越不看好。

    王确也好气,他本就认定太子哄骗了他单纯的女儿,现在竟然变本加厉哄着他女儿去台狱那阴森地界儿走一遭,世人还不知会怎么议论他单纯的女儿呢,简直欺人太甚!

    “太子也未免太不知所谓!”他咬牙切齿。

    “慎言!”王准厉声呵斥:“东宫也是你能随便评论的!”

    王确脸皱成一团,却在父亲面前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王准一看就知道长子在心里嘀咕什么,就有些心塞,长子真的是太喜怒形于色了,怎么教都教不好。

    待一回到家中,王准问迎上来的管家知道王妡很早就回来了,立刻就让人去把王妡叫到洗笔斋。

    王确想跟,被老父亲瞪了一眼就不敢了。他又不像王格,敢躲洗笔斋外头偷听,君子不屑此等偷鸡摸狗之行。

    王妡被通知去洗笔斋见祖父,放下手中的书理了理裙摆步出幽静轩,身后跟着一群伺候的侍女婆子,身姿笔挺脚步不疾不徐朝洗笔斋走去。

    她到洗笔斋门外时,正巧祖父王准也到了。

    “祖父。”她屈膝福了福。

    王准负手定定看着孙女儿,王妡双手交叠在身前不闪不避回视,他眼中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自己这嫡长孙女儿比之前似性情变了许多。

    王准收敛了思绪示意孙女儿跟自己进来,王妡缓步跟上,进了书房后祖孙二人一个靠坐在书案后,一个端坐在左下首,侍从全部被打发出去。

    鎏金银茶碾快速滚过碾压,将茶饼碾成茶末,筛过后正好红泥小炉上的青釉汤壶发出噗噜噗噜的声音,王妡用布巾包着壶柄将其提起,熁盏后提起青釉汤壶在兔毫盏中环绕茶末注入第一汤。

    她点茶时姿态从容娴雅,极具韵律美感,让观者赏心悦目。

    王准暗暗颔首,道了声:“你的礼仪,你母亲教得很好。”

    王妡起身将分好的茶呈到王准面前,说:“谢祖父赞,母亲听了定然开怀。”

    王准接过茶杯没喝,声音倏然变得严厉:“那你说说,你一个姑娘家去台狱做什么?!”

    祖父甚为威严,王妡却已不是轻易能吓到的王妡了,她双手交叠在身前,语气很淡道:“去见沈挚。”

    王准原以为孙女儿会有的惊慌失措通通都没有,她甚至很淡定很直接就承认,这让他原本准备的话都派不上用场了。

    “谁让你去台狱的?”王准换了一种方法,问:“是你父亲?还是……太子?”

    王妡笑了一下:“祖父,您早就问过我父亲了,父亲最不会撒谎,您又何必重复问一遍。”

    王准道:“我想听听你的说法。”

    王妡不想跟祖父拐弯抹角了:“没有谁让我去台狱,我自己要去的。”她下巴微微扬起,傲然道:“我想救沈元帅一家。”

    王准微愣,因年老而浑浊的双眼聚起精光,直直盯着长孙女,好似要把人看透。

    “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父亲的想法,亦或是……太子的想法?”他缓缓问。

    王妡折回左下首的椅子上坐好,低头抚平裙摆上的褶皱一会儿,这才看向祖父,说:“祖父您可否告知孙女儿,国朝之中,善战者,除了沈震元帅还有谁?”

    王准不答。

    王妡也不需要他的答案,径直说:“没有了。大梁立国百年,重文轻武,太.祖朝还沿袭前朝开武举,太宗朝就裁了。朝无可用将帅,军制混乱不堪,武库废弛,边备松懈。祖父您想想,这百年来我朝与猃戎之间的战争是赢多还是输多。”

    王准握着茶杯低头不语,不需要细想也能知道多年来与猃戎征战是输多赢少,也就是从真宗朝开幽州大元帅府后才有所改善。

    可如今……

    王准在心中重重叹气。

    王妡继续道:“祖父,孙女儿敢断言,沈震元帅若身死,我朝定会惨败于猃戎之手,失去国土、百姓,年年纳岁贡、公主亡异乡,亡国之日不远矣!!!”

    “姽婳!休得胡言乱语!”王准大喝一声。

    “祖父想想,我说错了吗?”王妡也轻喝一声。那都是不远的将来啊!

    王准瞠目瞪长孙女,后者不闪不避回视。

    他忽觉长孙女性情变了不是错觉,她真的是变得……他都快不认识了。

    好半晌,他才平复了波澜起伏地思绪,语气带上了一丝疲惫:“姽婳,你要知道,官家疑沈震及沈家军多年,他是铁了心要杀了沈震解散沈家军的。”沈震不死,沈家军就人心不散,沈家军不散,帝王就一日不安心。

    那就在老皇帝杀了沈震之前先把老皇帝杀了。这等大逆不道之言王妡自然不会说出口,却是她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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