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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紫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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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我不知到底遭遇了什么,是谁操控了我的命运,但这一次波澜壮阔的旅行还在激动我的心。我想把这段经历分享给诸位读者,是对此次旅程的纪念,也想读者们帮我解惑:是谁?为什么?科学的解释呢?

    我是一个生活在京城里的普通人,之前是搞机械与新材料方面的研究工作,多年来默默无闻。一年多前,辛苦研发的产品终于成功,我也变成了个财务自由的人,终于可以干点自己喜欢的事了。这些就先不说了,还是继续讲述我这段离奇旅行。

    这一切其实都源于一个月前,啊!请读者不要喷我——“一个月的经历你还波澜壮阔,你还想写几百万字骗我们的钱。你以为你是井上雄彦啊,一场篮球赛出四本漫画。我们都是被骗大的?呸!”。各位看官啊,我又刚看了一下手机时间,和各位确认,事情真的发生在一个月前,原因呢?原因是我收到的一个快递。

    收到快递时的前一周,我前妻给我打电话,说家里要装修,收拾家里发现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没拿走,她准备通过快递发给我。

    我本来想和她说不要了,丢掉就好了。可鬼使神差地却只说了一个字说:“好。”

    快递就是个不太大的纸箱。是一个HP打印机的包装箱。我其实很怕看旧物的,看了就不免会“睹物伤情”。看着箱子,我踌躇了很久,犹豫着是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东西,还是将它直接堆进楼下的储物间。我咬了咬牙,最后我还是决定看看,十多年未见的东西,来时引起了我的兴趣。用刀划开封口,取出保护泡沫。我发现里面的东西并不多,就是自己雕刻过的几块印石、一个古旧的砚台、几张年轻时的绘画和书法字帖。它们的下面大概是我读过的旧书。

    看到砚台,我的眼睛立刻是“精光四射”,兴奋地拿起来仔细观赏起来。

    “哈哈,紫金砚,我怎么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个砚台器形很古拙,不似现代的砚台器型。它像瓦片,或者说更象个微型小簸箕。颜色花纹和歙砚有很大不同。手中的砚台颜色更接近于端砚,通身发紫,在阳光下观看,透过厚厚的包浆,里面会泛出丝丝玫瑰金的纹理。

    这个砚台是我小学时,用四十个二踢脚和班里的“老金”换的。二踢脚是我大堂哥来我家时带给我的,大堂哥幼时随大伯在老家务农,大伯想让父亲帮忙,让大堂哥参军。那时父亲遇到了点事,不太方便。就请战友帮忙,结果大堂哥没去成向往的空军,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程兵。他当兵五年里,一直在四川绵阳开山放炮,用炸药炸石头,挖防空洞。一次春节探亲回老家,路过京城来看我母亲,给我带来了一百个二踢脚。说是他们自己用不响的哑弹做的,二踢脚很细,只有拇指粗细。但真的响啊,还飞的特别高。我放二踢脚时,全院都镇着了。

    “老金”和他哥哥“大老金”听到响声后,就缠上我了,非让我给他们几个。

    “白纸扇,给哥们儿几个!不给我,小心我扇你。”这个带着狗皮帽子,一袖子大鼻涕,大声威胁我的人是老金。我同班的同学、习惯性蹲班生。“白纸扇”是我的奇葩班主任给我起的外号。我们这班主任一口的江湖黑话。她说我们班乱都是我这个“白纸扇”在扇阴风、点鬼火。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白纸扇是什么人。

    我虽然很怵这俩货,可那时小孩子玩的东西太少了,这超级响的二踢脚,绝对是难得之物。我决定誓死捍卫。“离我远点!你敢抢我的,我就点着了,炸飞了你。”

    我瞪着眼一手点着香头、一手二踢脚。随时准备着点着了,扔过去。这东西的威力太大了,加上我拼命的样子让“老金”也犯怵了。快退了几步。

    “白纸扇,有话好好说啊!没人要抢你的东西,我们换好不好?”说话的是“大老金”,他比“老金”大两岁。已经上初中了,前几年他父母经常挨批斗,他可比他弟弟收敛、懂事。

    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我心里扇了扇白纸扇,就明白了利害关系。我不能带着二踢脚上学,这厮在学校,有的是手段整治我,还是见好就收。谁让我从小就是败家子呢。

    金氏兄弟回家了一会,小老金捧着肚子,大老金殿后掩护就来找我了。一会我们就在主席像下的灯影里,完成了一次丑恶的“投机倒把”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我用四十个二踢脚换一块石头,我是在大老金一次次“爆栗”下,和小老金每天打我的威胁下,屈辱地接受了不平等条约的。我小时候把此次交易条约命名为《脑袋疼条约》,和《辛丑条约》、《马关条约》、《北京条约》等不平等条约,一起仇恨地记忆进我思维深处,但可能因为考试不考,我学习一紧张,我竟然将最让我仇恨的《脑袋疼条约》给忘了,应试教育害死人啊。忘记了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忘记了《脑袋疼条约》是不是也背叛了苏联伟大的导师啊。

    小老金留级两次,比我大两岁,而且学过撂跤。真真的打不过啊。大老金给我砚台时,吹的天花乱坠,说这是苏东坡玩过的砚台,还一个叫“米饭”的也玩过。我赚老鼻子了。我当时只听大堂哥说过他在成都倒车时,吃过一次东坡肉,能香掉牙。也是刚听他说过,才知道有个叫东坡的玩意,“米饭”我也知道,晚上吃的就是。

    一年前在金源顶楼吃火锅,偶然发现邻座是小学同班同学“田包子”,古龙说过,一个人的名字也许会起错,但外号却是绝不会叫错的,他现在长的像极了五块钱一个的那种大包子,不像小时候的那种一毛钱仨的“西四包子”。(那时西四新华书店路南,有个包子铺,半发面,所以包子不大。现在想起来,满嘴的哈喇子啊)听他随便聊起小时候的同学,说到“老金”时,眉飞色舞,说他们俩现在可抖起来了,不姓金了,人家姓爱新觉罗了,那个被枪毙的汉奸女人是他们的堂姑奶,他们俩过去在潘家园练摊,人家现在和“片白儿”在京城电视台做节目,被人称作是文物鉴定专家,女儿现在是网红,抖音上什么“格格”就是大老金的女儿。

    “唉!卫星,我和你说啊,他们俩现在还找你呢,说和你没完。”“田包子”已经是酒精上头了,喷着一口的酒气,大喇喇地对我说。

    我诧异道:“这怎末个说道啊?我哪得罪他们二位了。”我和这二位能有二十多年没朝过面儿了,没想到还被这哥俩儿惦记着呢。

    “田包子”边剔着牙,嘴流着哈喇子,要多脏有多脏。他喷着口水和我说:“不知道因为什么?他们上次回老宅,在胡同里碰到我,问我有你的消息吗。我说没有。他们许了两瓶85年的五粮液,让我有你的消息就告诉他们。你给我留个电话。”

    “我擦,从老金第三次留级,我就没和他说过话,我哪冒犯二位阿哥了,让阿哥们这么惦记我。是我当初见着他们时,忘了说,阿哥吉祥了吗?人家现在升王爷了,要教训一下小的?再者说了,我听过82年的拉菲,85年的五粮液是什么东东?”我张嘴开始讽刺“田包子”,这家伙从小就不是个好货。有便宜就占,我邻桌的于洪,和他家住一个院。这可怜的孩子打小就没吃过一根完整的冰棍儿。每次买回冰棍儿都要被“田包子”尝上一口,结果半根冰棍儿就没了。

    田包子从包子褶中露出了凶狠的双眼,狠狠的盯着我说:“别废话,给我你的电话号码!85年就是好的意思,土老帽!你能懂啊?喝你的大绿棒子去。”

    我看他那双熠熠生辉的小眼睛,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的大绿棒子好啊,专治:羡慕嫉妒恨、空虚寂寞冷。就是副作用有点大——喝多了容易瞪眼、撒泼、吹牛逼,再多点还容易断片儿呢,还是您自己请。”

    听我如此说,他刚要瞪眼,突然又是小眼睛一转,立刻在红红的胖脸上堆满了笑。边给我倒酒,边用肥爪子大力地拍我的肩膀。“卫星,老同学。我叫你哥还不行吗?谁不知道你打小就仁义啊。都知道你混抖了,弟弟我还在水深火热里呢。你就把号码给我呗,我问问大金和你有什么事?因为什么?他们都给我面儿,我给你们说和说和,完事就给你打电话。你看怎么地,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你不能打弟弟的脸,是不?,你弟妹还坐做哪呢,你给兄弟个面子,要不然你这桌算兄弟的!”他哈哈的笑声里充满着智慧。

    听他这么说,我也是无奈地笑了,碰上这种滚刀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告诉他了我的电话号码。他利索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将我的电话号码编辑进电话簿,还鸡贼地按下了拨号。转眼,他红扑扑的笑脸暗了下来。“卫星,你不地道啊,穿的人模狗样的,事可办的不漂亮啊。拿个假电话号码骗我,你有意思嘛?”

    我闻言赶紧凑过看他的手机,诧异道:“不会!你不会记错了啊,你再重复一遍号码,给我确认一下。”趁着他花着眼翻看号码时,我手伸入包里,将另一只手机打开,别说这特制军工手机开机就是快,他刚重复完我的号码,我就告诉他没错。他重新打过来,我按下了接听。

    他笑着确认电话号码没错,还解释说可能是他的手机太破了,信号不好。刚说完,他就借尿遁去打电话了。

    一起吃饭朋友原以为我没看出他去打电话通知人了,问我怎么还不走,一会人来了找麻烦。

    我戏谑的笑了笑,告诉朋友说:“你放一百个心,他不拿到两瓶酒,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我的电话号码。再说我实在没有得罪那两位王爷,相反,我小时候还经常挨他们欺负呢。那两王爷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从小在一起的孩子,相互之间都是非常了解的。三岁看老,这句活绝对的有道理。“田包子”凭着对我性格的了解,搞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也凭着对他的了解,对他耍了手段。

    吃完饭我和“田包子”告别,果然,他也没拦着我走,但是很激动的样子。坐在朋友的车上,我透过后视镜看到了“田包子”坐在一辆车的副驾上,他老婆开车,紧紧地跟着我们的车。

    朋友也发现了,问我怎么回事,我笑着回答:“俩王爷给他加钱了,他在找我住处,没事去先去你哪”。这“田包子”从来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他八九岁时,有一次被他妈在大院门口臭揍,就是因为去买油饼时,他贪污了他妈三分钱。

    朋友开车去了金源大酒店,我和他一起上了楼。半个小时后,我从夜总会出来打车回家。回家就把电话关机了。这是一只单位开发用的手机。我平时用的iphone装的是移动的卡,有时信号不好。我用国内手机商为军队特制的一款手机,安装了电信、联通卡作热点用的,这款手机有点特别,除了信号强、保密通信外,它还防水,每只都经过二百米水压的测试,有弱光拍摄录像的功能,但体积大、沉重,我一般不拿在手上用。

    之后,我偶尔打开这只电话时,会蹦出无数的短信。有号称“大老金”的,要请我去天上人间嗨皮嗨皮,有要给我快递礼品的,还有个我的女儿被绑架了(没女儿啊)、还有叫田小泉的说他要被人砍手指了,让我可怜他一下。田小泉什么鬼,他被砍不砍手指管我鸟事啊!不对啊,田小泉就是田包子的大号啊。还有定位的木马程序。最好笑是收水费问我家在哪?反正林林总总各种骗人信息500多条。我当时就感觉,大老金他们一定是封王爷了,还绝对不是郡王,一定是一字亲王啊。不然哪里找到这么多电话给他们发短信啊。

    我一定是让当年高中的历史结业考烧坏了脑子,我记得所有的不平等条约,就是把该死的《脑袋疼条约》给忘记了。历史、地理考了全年级第一,文科班组长多次拦着我,劝我高二去文科班,老太太向我保证,一定把我送去北大、人大。

    “卫星,北大多好啊人文荟萃,文学、历史、人文。你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博学的学者的。人大也很好啊,你可以成为大法官,多威风啊!”老太太人真好,比我奶奶都关心我。我奶奶孙子太多,十几个。我相信她绝对不会记得我的名字。

    其实从我心里,我也想去文科班,但我听说“她”早就决定去文科班了,“她”高一一年,虐的我肝肠寸断,一个少年的心,早就被“她”伤到千疮百孔,《少年维特的烦恼》我肯定也能写一本了。一年都无心学习,高一期末考试,除了语文、数学之外,物理生物化学考得一塌糊涂,也就几个文科科目,靠着之前积累,还有为了给“她”传纸条时,显得我知识丰富,在五道口书店,读了一肚子文史地理(站在书店书架旁读的,没有钱一本也买不起。),所以还考的不错。

    考虑了很久,我咬了咬牙,对我尊敬的老师说:“姜主任,我不去了,我从小就喜欢机械。我还是学理科。”

    “傻孩子,你要面对现实啊。你的理科成绩很差,你的文科很拔尖,你怎么会想着去读理科呢?这样你很可能连大学都没得上。”那时的姜老师还不是现在这个老太太,那时她四十多岁,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她不仅有学问,而且对学生是真的关怀。

    我当时答应她我会再考虑的,但最后还是让她失望了。

    最近她病了住院时,我去探望她。她握着我的手对我说:“我多想培养出一个王力啊!你看看你,你把我一辈子希望都浇灭了。”我从小就临帖,因此就喜欢上了古汉语。《古文观止》背了四十多篇,熟读《唐诗三百首》。上学时,姜老师很喜欢我。

    我眼含泪水安慰她说:“姜老师,我给王力教授的儿子当过助理,那时王老还建在,他也像您一样握着我手,夸我,说我比他儿子强,车开的快还稳,去趟北大医院来回能省半个小时。您看,我为我国著名学者省了半个小时,也就是为他延长了半个小时的学术生命,您觉得我对国家的贡献大不大?”姜老师笑着扬了扬手,作势要打我。我赶紧伸过去脸。王力教授是中国汉语方面最著名的学者,中国辞海的主编。北大著名的教授。

    她摸着我的脸,努力看清我。“琳琅美玉啊”,她眯着眼笑着说。

    “先生,这不好,这句话是别人夸我祖宗的,你用来夸我,我多害臊啊!”姜老师又和我开起来了当年的玩笑。

    “哈哈,我还记得,我当时给你们讲琳琅满目的由来时,你不是还大声说那是你祖宗吗?结果全班哄堂大笑。”姜老师微笑着回忆当年的情景,都过去二十多年了,难得她还记得。

    “先生,是您说我们家世代出美男,我才接话的。”我赶紧解释道。

    姜老师笑着说:“对啊,你知道吗?当年,你如果听我的话去文科班了,考上北大,我是想把女儿将来交给你的。”

    我当时就急了,连忙询问老人家:“先生,师妹是谁啊?”

    “哈哈,一班的徐曼就是我的女儿。”姜老师愉快地笑出声。我眼前浮现出了那个美丽的女孩,她是那么美,美到了谁缠上她就会倒霉。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先生,现在也不晚啊,您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啊。”她女儿和我初中是同班同学。虽然同班三年没说过十句话,但她真的是第一个走进我梦里的女孩。为了维护她的名誉,在那个时代我还干了件大事。也许就是因为那件事,姜老师才喜欢上我这个学生的。

    先生又仔细地看了看我说:“晚了,她孩子都两个了。她当年很喜欢你,瞒不过我的。经常和我说你和那个疯女孩的事。”我默然了,不是为错过了小曼。而是为了那个“疯”女孩。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一种女孩叫做“疯”女孩,不知道各位读者,您的学生时代有这个称谓吗?或者她们被叫成别的。

    还是来说砚台,大老金这么急着找我,不会是为这块砚台?当再看到这块砚台时,我脱口说出了“紫金砚”不是没有原因的。看到砚台时那一瞬间,真的是一瞬间,不超过一微妙。我就想起了《脑袋疼条约》、苏东坡和“米饭”,我觉得这段记忆被我放到了右脑记忆宫的那个旮旯里了。猛然的形体刺激,成为了打开记忆宫的钥匙。这三个记忆就像三只饿疯的斗牛犬,看到了骨头一样,扑了出来。我小时候修的一定是假仙,五道口书店肯定卖了盗版书,这个右脑记忆宫一点也不好用。

    家学书法,四岁时,人家都学英文,我却被逼着写大字,那时代就两个破字帖,一个柳公权、一个颜真卿,还都是节选的。写到后来,老爹又找了兰亭序、圣教序。一天就写几十个字,不写完不许睡觉。练到大学,没人管我了,我却喜欢上了,各种字体临了个遍,一直坚持到现在。米芾和苏东坡有一段公案,很有趣,万世流传。米芾《紫金砚帖》是书法葵宝,但也是个有趣的故事,故事就是一句话,苏轼,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苏轼贬谪岭南,既老且病,归来时,特意绕路真州,看望有二十年友情的好友米芾。走时从米芾那里借了块紫金砚,两个月后逝世于常州。临死前,嘱咐自己的儿子,要将米芾的这块砚台陪葬,米芾听见了这件事,忙写帖急送苏轼之子,索要紫金砚。这个帖子就是《紫金砚帖》。

    此帖书法飘逸灵动,看似漫不经意,而更得浑然天成之神韵,有“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妙趣。这是米芾书法功力至深的成果。帖子原文是:“苏子瞻携吾紫金研去,嘱其子入棺。吾今得之,不以敛。传世之物,岂可与清净圆明本来妙觉真常之性同去住哉。”哈哈,就差骂人了,这是宋朝文人士大夫雅趣。宋代文人宴客时精美的餐具经常被人拿走,主人知道就哈哈一笑,笑骂下次去他家偷回来。

    “大老金”当时和我说砚台曾是苏东坡和“米饭”的,这“米饭”一定指的是米芾,大老金兄弟的智商,一定记不住米芾这两字。苏东坡的名字,也一定是吃红烧肉时才记住的。他们如此执著地找我,不会砚台是真品。我赶快上网“紫金研”三字,发现京城西城区考古,在一个元代墓葬里出土一方紫金砚,砚台上有铭文元章二字,元章是米芾的字。砚的前部有两足,砚池向后倾斜,砚面有明显的墨痕。出土时已残破,右上角砚池部分缺失。砚背面自右至左竖向阴刻铭文五行,字有残缺,曰:“此琅琊紫金石所□,易得墨,在诸石□□□永□□□,皆以为端,□也。“照片里的砚台和我手中器形很像,只是我这个没有两足。

    看资料这个样子,基本可以确定,西城区旧鼓楼大街出土的“元章”石凤形砚,就是米芾紫金砚贴里说的砚台。我这个应该和米芾没啥关系。我感觉自己白激动半天,当时一下就松懈了下来,也感觉像一个大金元宝,扭哒扭哒从我身伴奏过去了,我伸手抓她时,它轻轻让开,还撅着屁股放了个p。

    傻x 大老金王爷,没文化真可怕,不会上网查查吗,有整天发垃圾短信的时间,用来学习,他们肯定能小学五年纪毕业了。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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