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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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序和覃幼君有说有笑, 太子和罗蔓烟之间就稍显寥落。

    罗蔓烟坐在凳子上,微微抬眼便瞧见太子目光正落在那两人身上,深色不明, 看不清楚里面到底盛了些什么。

    “太子殿下喝口茶润润嗓。”罗蔓烟亲手倒了一盏茶轻轻放在太子跟前。

    此时二楼早无其他人了,太子目光遗憾的收回轻品一番,赞赏道,“好茶,蔓烟妹妹手艺果然不错。”

    罗蔓烟低眉轻笑,“太子若是喜欢,蔓烟日后定会为太子日日烹茶。”

    距离婚期不足月余,罗蔓烟经历了痛苦后被太子轻易就哄好,现在也不知到底是对是错。她母亲与她说过,婚期既然已定,不管太子心里想着谁,太子妃只能是她,不久的将来她才是母仪天下的那个人。

    罗蔓烟自认不比覃幼君差,可眼瞧着太子当着她的面都毫不顾惜她的感受,心里还是有恨的,恨的是覃幼君成了亲还四处招惹男人。

    罗蔓烟瞧着太子眼睛又跑远了,忍不住咬唇道, “乐平郡主夫妻感情似乎挺不错。”

    太子目光微动, “看着是不错, 孤好像听闻殷序参加了乡试, 也不知会是怎样光景。”

    “过些日子便知道了。”罗蔓烟轻笑。

    “嗯。”太子眼睛微眯, 瞧着那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越发觉得碍眼,可一想到夜里殷序还会压覆在覃幼君身上做些他?渴望许久的事,心中不免起了一些烦躁。

    罗蔓烟轻叹一声, “只是两人成婚又如?何,殷序参加乡试又如?何,他?一个纨绔,浪荡十余年又怎能与积年的秀才相比。”

    成婚又如?何?“

    太子一愣,突然心情豁然开朗。是啊,成婚又如?何,他?想要的人只有早或者晚,成亲与否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天下终究是他的天下,这天下的女人还不是任他?挑选?而他?的幼君妹妹也早晚该知道哪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才是。

    覃幼君和殷序将二楼完完整整的逛了一圈,准备下楼时才发现太子和罗蔓烟已经离开了。

    殷序沉浸在娘子是土豪的复杂感觉中,并未注意到太子他?们何时走的。

    “今日你买单?”覃幼君问殷序。

    殷序回神,下意识点头,“当然。”

    “好。”覃幼君笑了笑,转身去拿了一件首饰,“那就这件了。”

    殷序也不问她为何在自家铺子还花钱买,老老实实跟着掌柜的去结账。

    一根发簪花去整整九百两银子,足够寻常人家好多年的用度了。

    殷序倒是没觉得心疼,反正这银子赚了也是他娘子的,没什么差别了。

    出了玲珑斋,殷序问道,“咱们还去哪里?”

    覃幼君撑着下巴道,“去吃饭。”

    京城酒楼林立,在大时雍坊更是不少,两人在醉留客酒楼前下车,要?了包厢点了一桌子菜吃个痛快。

    结账后覃幼君道,“这酒楼也是我的产业。”

    殷序:“……”

    “幼君妹妹好有钱。”殷序真诚道。

    覃幼君嗯了一声,“其实我产业还挺多的,钱也挺多的。”

    殷序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覃幼君道,“太子一旦登基,哪怕你中了状元仕途都不一定能够顺利,他?会针对你。”

    对科考殷序并无把握,但也不是没去考虑过,当然也想到过覃幼君说的这种可能。只是他想时总是下意识的略过这个问题,并不想多想。

    这会儿覃幼君提起来了,殷序也不得不重新思考这问题,似乎对他来说无解。

    一个皇帝想弄死一个阁老兴许不容易,但弄死一个小小的官员却容易极了。而通过方才太子看他?娘子的眼神就知道太子兴许并没死心。虽然觉得厌恶,但殷序也不得不想到这个可能。

    殷序微微垂眸,“那……”

    “所?以,你考上进士,外放做官。”因为知道大体的走向,所?以她知道太子这皇位是坐不长久的,只是他能坐三年还是五年她不知道,在太子在位时她们的确没有能力反抗。

    这些天她也与父母讨论过换皇帝的可能,母亲也明确给了她答案,三皇子有野心,但现在不是时候,云国公府不管站在哪一边,现在都不是动手的时候。

    云国公府和玉阳长公主的势力的确有些,但这么多?年被皇上打压不足以对抗太子。而三皇子羽翼未丰,还需蛰伏,那么作为太子看上的人他们最好是要避一避的。

    避,不代表怕了,而是等待最合适的机会反扑

    。

    两人上了马车,气氛有些沉重,覃幼君道,“咱们回府再说。”

    外头毕竟人多眼杂,有些事是说不得的。

    殷序怔怔的靠在车厢上想着太子的神色,想着覃幼君方才说的话,一股无力之感压的殷序透不过气来。

    君君臣臣,等级压死人,若是他们生活在后世,哪里用得着想这些。

    殷序又恨自己无能,在太子的觊觎中除了拼尽全力护着覃幼君,竟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到了家天色还早,两人关上房门,覃幼君才笑道,“吓着了?”

    殷序抬眸看她,神色认真,“是吓到了,但是,我也会好好护着你的,哪怕豁出命去。”

    “傻子。”覃幼君有一瞬间的鼻酸,她伸手摸了摸殷序的脸道,“我让你知道那些我的产业是想告诉你,我有钱,很有钱,他?日哪怕你出京为官也不需要?为旁的事担心,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太子能耐一时但能耐不了一世,古来这皇位能者居之,焉知这能者是不是也如?我们一般正在蛰伏等待反扑的时机。所?以……”

    “莫怕。”覃幼君道,“弟弟……”

    这声弟弟一出,覃幼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好沉重。”

    “是挺沉重的。”殷序认真的看着她,“我虽然没有大志向,但愿意为了你为了家人而努力,所?以我不惧怕。”

    覃幼君抱住他?,笑,“好。”

    他?们夫妻有什么好怕的呢?

    晚上的时候玉阳长公主摆了家宴,一家人吃吃饭喝喝酒,并不提乡试之事。

    第二日开始,殷序又恢复往日的作息,早起跟着云国公父子锻炼体能,之后用早膳再去书房读书。

    因着春围主考官未定,一切都不明晰,岑夫子不再用对付乡试的法子,反而结结实实的让殷序一本书一本书的去学,只是进度很快,让殷序头疼之际又非常充实。更是在这过程中知道了更多读书人的不容易。

    休息时殷序才恍然觉得乡试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简单,他?觉得并不算难也只是因为他熟悉陈维的风格偏着他?的喜好去罢了。

    有了这个认知殷序读书时越发的用功,甚至有几?次用膳的时候覃幼君都能听到他嘀嘀咕咕的声音。

    进了十一

    月天气更冷了,到了十一月十二便也到了京城乡试放榜的时候,一大早殷序就睡不着爬起来了再也没有当初入考场时的淡定和自信。

    人贵有自知之明,殷序现在想想当初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神态自若的进的考场。

    覃幼君眼都没睁开一把将他?摁下,“急什么?还能睡会儿。”

    躺在被窝里,殷序目光灼灼的盯着覃幼君道,“幼君妹妹,今日乡试放榜呀。”

    覃幼君嗯了一声,“我知道。”

    殷序继续道,“我害怕呀。”

    “怕个屁。”覃幼君爆粗口,“待会儿你还得去跟着父亲锻炼身体,之后还得读书,你就算现在起来也没功夫去看榜。”

    她这么一说殷序也顿觉遗憾,本以为岑夫子会给他?一日或者半日的功夫去看榜,谁知竟一个时辰都不给。

    用岑夫子的话说,榜单就在那里,不管他去与不去都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只管用心读书等着便是。

    殷序叹了口气又躺了会儿,“好担心,万一考不上,多?没面子啊。”

    覃幼君吃吃笑了起来,“考都考完了,现在还想这个,结果已经注定,想也没用。”

    殷序起来去锻炼身体的时候云国公也安排了人去贡院门口看榜单,一家人都在家里焦急的等候。

    哪怕天气寒冷也挡不住读书人的心,平日不见踪影的诸人今日许多?都出现在贡院门口等着榜单的张贴。

    过了一会儿官员在士兵的互送下过来了,然后将榜单张贴上,早就等候的考生们仰头查找自己的名字。

    裴骁与一众秀才也在其中甚至还占据了不错的位置。

    突然有人喊道,“我考上了。”

    裴骁看了对方一眼忍不住撇嘴,然后从榜单上开始找他自己的名字。

    京城读书人多?,但乡试真正能录取的也不过百十来人,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了。

    可越看裴骁越是紧张,因为前头五十名没有他?。

    这时有人突然哎呀一声,“殷序竟然上榜了!”

    殷序是何人,作为京城人哪有不知道的,一个多月前殷序和乐平郡主的婚事也曾掀起大波,如?今竟真的中了举人了?

    有一人知道,便有许多人知道,纷纷讨论起来。

    裴骁眉头皱的紧

    紧的,开始继续找他的名字,总不能殷序中了他?却没中,这不可能。那一位曾经答应过他?的。

    “裴骁,看到你了,在这儿。”

    身边的同伴指了指榜单,“裴骁,你是一百零一名。挂在榜尾了,好险。”

    裴骁定睛一瞧顿时眯了眼,还未高兴,忽然看到他前头的人居然是殷序,顿时脑子嗡的一声,气血上头。

    殷序那样的人竟然压了他?一头!

    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事,纷纷讨论起来。

    裴骁自诩寒窗苦读十余载,如?今竟输给了一个吃喝玩乐数余载的纨绔,这对裴骁来说简直是侮辱。

    本次乡试共录取了一百一十名举子,排在一百名实属算不得好名次,只这样的名次参加春围很大可能会落榜。

    但问题就在殷序当了八年的纨绔,吃喝玩乐斗鸡走狗样样精通,唯独没碰过书本。

    京城诸人知道殷序读书是在云国公府嫡长孙的满月酒席上,那时全京城的人除了云国公府的人就没人认为殷序能考中举人。其实哪怕云国公府的人也没想过他?能考上,但他?就是考上了。

    千军万马中第一百名哪怕最后一名那也是读书人中的佼佼者,谁都不敢小觑。

    这才是令人震惊的地方。

    而裴骁脸火辣辣的,只觉得像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当日他瞧不上殷序,多?番奚落,当初如?何的不屑现在就有多?么的丢人。

    他?考的不如?殷序。

    可以说哪个排在殷序后面的举子都不会服气。

    榜单张贴后,照例把中举之人的文?章一一贴在这公布栏上,一百一十篇锦绣文?章,这会儿若说围着人最多?的,绝对是后头殷序那里。

    “走,咱们过去看看去。”裴骁抬头是他的好友,对方小声道,“咱们瞧瞧,若是不好咱们就直接找上去。”

    裴骁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这样的情况几乎没有的。如?今能张贴出来就是怕落选的举子不服气,但裴骁心里也存着一丝希望跟着挤了过去。

    现场很寂静,有人先读了解元的文?章又过来的,半晌叹道,“以前真是小瞧了殷序,没想到他竟能写出如此文章,虽然比解元的有些差距,但着实不凡,放在一百名倒是有些屈

    才了。”

    有此感想的人并不在少数,都在认真的读这文?章。

    殷序的文?章瞧着朴实无华,没有多?少花团锦簇的用词,但却言之有物,甚至你细想之下还真是如此。若说少有不足之处便是他的字。

    都说字如?其人,这些读书人写字的功底那是十年如一日练出来的,殷序幼时的确正经学过,可后来却没怎么摸过笔。所?以哪怕努力一个月,这文?章会写,写的也好,但字却有些绵软,配不上这文?章功底。

    “可惜。”有人遗憾道,“若他能早些练字,这名次也不该在这里的。”

    读书人的确心高气傲,可也真的惜才敬佩学问好之人。之前他?们瞧不上殷序不过是因为笑他?不自量力,但如?今瞧见殷序的文?采,又开始佩服他?了。

    夸赞殷序的人越多?,裴骁的脸就越臭。

    两人的名字挨着卷子也方在一起,这文?章难免就会被人品评,裴骁胜在字迹比殷序漂亮,可文章内容却比殷序差了一些。

    裴骁面色阴沉的挤了出去,四处查看发现并没有看到殷序。

    而众人在讨论过后也回味过来,“怎的今日这日子不见殷序过来?”

    众人纷纷询问,可惜他?们没人与殷序有交情,根本不知道殷序未来的缘由。

    云国公的下人挤了许久,终于看到榜单,看清楚上面的名讳和名字,当即返回云国公府报喜。

    要?不是碍着面子,云国公都想亲自去看榜单了,用过早膳便和玉阳长公主等着,家中下人尚未等来就等来报喜之人。

    “恭喜京城人士殷序,中乡试第一百名。”

    一声高喝,整个云国公府的人都知道殷序中举了。

    殷序是被覃幼鸣从书房中硬拉出来的,听到这消息简直不敢相信。

    “我考中举人了?”

    云国公笑的一脸欣慰,“是,你中举了,你可是咱云国公府头一个举人老爷。”

    “呵呵。”殷序傻笑起来,看到他幼君妹妹正打赏报喜之人,连忙走了过去,“幼君妹妹我真的考中了?”

    覃幼君二话不说伸手掐在他脸上,“疼吗?疼的话就真的。”

    殷序疼的呲牙咧嘴,但笑的开心,“疼的。”

    那就是真的了。

    玉阳长公主

    脸上也全是笑意,“开府门到前头街上分铜钱,与众人同乐。”

    覃幼君噗嗤笑了出来,这哪是与人同乐,分明是显摆家中出了举人啊。

    不过覃幼君也不阻拦,由着玉阳长公主让人抬了整整一箩筐的铜钱出去。

    门未出,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热闹极了。

    至于殷序,被岑夫子抓回去读书了,就是因为今日是好日子才要?更加严格。

    乡试已经结束,春围还远吗?

    不管上位者如?何打算,反正对读书人来说都是好事。而殷序本身底子薄弱,若是再不加倍用功,那他的才名也只能是昙花一现止步于乡试。

    岑夫子为人心高气傲,即便殷序开始并非他?心仪弟子人选,但这一个多月以来的相处让岑夫子发现,殷序真的肯用功,对于读书一事也是真的有天分。

    岑夫子见殷序还陷入在中举的兴奋中无心思读书,不由有些气愤,他?拿了戒尺站在殷序面前道,“伸出手来。”

    殷序身子一抖,终于回神,这些天他表现不错,岑夫子动用戒尺的机会也不多?,但听到伸出手来时殷序就忍不住打颤。

    但殷序也知道为何挨打,他?走神了。

    殷序将手伸出去,岑夫子眉头都不皱就打了下去。

    清脆的声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这鞭挞声音也足够知道岑夫子没有留丝毫的颜面。

    殷序的手肿了,但也彻底回神,并不敢辩驳。

    岑夫子道,“可知道哪里错了?”

    殷序低着头回答,“学生不该心生傲气,不该有自满之意。读书便要一心一意,最忌讳三心二意。”

    见他?真心知错,岑夫子嗯了一声,但脸上表情仍旧严肃,“你虽然侥幸中了举人,但你该知道你是如何中举的,是因为投机取巧投其所好,所?以才能中举。你名次在第一百名便该知晓,你离着能中进士还差的远呢。”

    殷序更加惭愧,“夫子教训的是。”

    岑夫子一点情面也不留,“你读书拉下功课良多,春围不过是在二月哪怕因为乡试晚了些会推迟,左右不会超过四月去。如?今已经十一月中旬,你自己算算还有多?少时日?旁人哪怕天分再好的人读书都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寒窗苦读十余载并

    非虚言。这春围不比乡试,难度更大,要?考的也难,单凭知道主考官的喜好是没用的。”

    殷序静静听着不敢言语,岑夫子又道,“况且你的字绵软没有风骨,这段时间还得练字,若是你日日如此时,那春围不参加也罢。毕竟在云国公府举人已经算是不错的功名。但……”

    他?顿了顿,“云国公府是武将世家,三位公子是武学奇才,对于功名一事并不急迫,大公子二公子也已经去了西北建功立业,三公子也有了差事很快也能崭露头角。可你呢,真以为一个举人就可以了吗?让你入赘乐平郡主本就是顶着压力的,她为了你放弃了多?少你应该清楚,她在背后为你所?做却是连你都不清楚的。你不为了自己,难道不该为了她拼搏一番?”

    殷序被岑夫子说的惭愧至极面红耳赤,听到后面提及覃幼君,殷序不由想起那日覃幼君所?说:你只管大胆的往前走,后面有我有云国公府为你撑着。

    这样的誓言不是随便能做的,就像她做的决定,哪个看惯京城繁华的姑娘愿意随着你离开家人去远方。

    殷序不禁落下泪来,但他?眼神也更加坚定,“夫子教训的是,学生日后定会努力读书,不负大家的期望,更不会负了自己。”

    岑夫子脸上逐渐露出一抹笑来,他?点头道,“你知错便好,自今日起每日多一张字帖,你的字实在太不好了。”

    文?人写字讲究风骨,殷序的字没有风骨可言,可将岑夫子愁出个好歹来。

    这会儿殷序不敢有半点抗拒的心思,岑夫子如?何说,他?便如何应,读书时也更加用心。

    外界的事如?今对殷序构不成干扰,云国公府却是张灯结彩鞭炮声声庆祝殷序中了举人。

    不过半日的功夫,满京城曾经嘲讽过殷序的人都打脸了。

    曾经喜欢斗鸡走狗被他们嘲笑的殷序真的中了举人了。

    这简直是京城中最大的事,各茶楼酒楼但凡有文?人在的地方就有人在讨论殷序,也在讨论殷序的文?章。

    也真有爱才之人想要结交殷序,便相约一起去云国公府拜会殷序,与他以文会友。

    这一决定让许多?书生都大为赞赏,甚至觉得择日不如?撞日,今

    日便上门去。

    一众举子本都是京城人,多?半还是文官之家的子弟,对上云国公府并不打怵,在大门前众人递上拜帖,门房奇怪的看他?们一眼便让人进去禀报了。

    谁知过了不久,下人出来了却不见殷序。

    下人为难道,“众位老爷有所?不知,我家姑爷如今还在跟随岑夫子读书,小的刚说了话就被岑夫子骂了出来,所?以今日恐怕累的各位老爷白跑一趟了。”

    为首之人是户部尚书家的孙子,闻言脸上表情怪异,“你是说今日殷序也在读书?”

    下人尴尬笑笑,“正是,从乡试完就如此,岑夫子说了,春围之前我家姑爷不会出门,还说……”

    “说什么?”

    下人苦着脸道,“岑夫子说,望各位老爷日后不要?过来打扰我家姑爷读书了。耽误他?人读书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众举子:“……”

    作者有话要说:殷序:什么都不能耽误我学习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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