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灭在摇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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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坏坏,独爱农门妻,掐灭在摇篮里

    来人是一名华服美鬓的中年贵妇,由一名侍女搀扶着,端庄高贵地站在房门口。舒悫鹉琻

    她头上的步摇还在轻轻晃动,显然是一路疾走过来的。

    此时,她那一双与牧无忧极其相似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盯着舒心,保养得宜的纤手,也紧握成拳,指节都泛出了白色。

    似乎不这么用力地握着,她就会忍不住扑上去,把舒心从牧无忧的身上掀起来似的。

    舒心赶紧支起身子跳了起来,下意识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不自然的开口道:“是我刚才不小心摔倒了。钏”

    可是舒心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和此地无银三百银的解释,更是惹得贵妇人多看了她几眼。

    在来回看了她与牧无忧几眼后,那贵妇人才由丫鬟扶着,疾步走了进来。

    “母妃。”牧无忧轻唤了一声糅。

    被母妃看到这一幕,他也有些不自在,更有些忐忑。

    他怕母妃以为舒心是那种不知廉耻、投怀送抱的女孩子。

    因此牧无忧赶紧解释:“母妃,刚才真的是……”

    “忧儿,你怎么就这么让娘操心呢!”贵妇人含着泪道,“背上都是伤,你怎么不趴着还躺着,是想伤上加伤是不是?”

    牧无忧忙趴过来,接着解释:“之前一直是趴着的,可是心……舒姑娘要摔了,我拉了她一把,所以就翻过来了。母妃,是我没控制好力度,不干舒姑娘的事。”

    贵妇人没有说话,指挥着随从将牧无忧抬到床、上休息,又下令让文太医过来请个脉。

    这贵妇人正是景王妃。

    从京城到舒家村,坐马车大概要十天的行程,可她硬生生只用了六天便赶到了。

    可是景王妃真没想到,一来到这儿就看到这么一幕。

    在当母亲的心中,自然一开始是认为舒心想缠着自己儿子。

    不过听儿子解释了几句之后,景王妃也知道自己误会了舒心。

    自家儿子什么品性,当母亲的人最是清楚,凭他那一身功夫,若不是自愿,就舒心那小身材,根本别想靠近他身边三尺范围。

    可是明白归明白,并不表示景王妃会因此就喜欢舒心。

    儿子还伤着呢,两个人在房里干什么?虽然没有关门,可是传出去也不好听呀!

    而且儿子急巴巴的替一个女孩子解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也让景王妃十分烦躁。

    如果是京城中哪家官员的女儿,景王妃大概会乐见其成,可是舒心……就算是为妾,这门户也太低了点。

    更何况,先不说她之前害儿子受伤一事,就说儿子对这个小姑娘这么上心,真纳了回去,日后恃宠生骄,与正妻对着干,那后院不得着火?

    因此景王妃没理会儿子的解释,只关心地询问他的伤情,将舒心给冷在一边。

    舒心倒不知道景王妃已经在心中,把她想像成了祸家妖妾,她只是觉得人家母子俩温馨相见,嘘寒问暖,自己这么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万分。

    好在牧无忧时时关注着她,见她秀眉微蹙,便朝母妃道:“母妃,天色已晚,先让舒姑娘回去吧。”

    景王妃似这才发现舒心一般,走到小桌旁,拂了拂衣袖端坐好。

    景王府的大管家姓魏,极有眼色,立即指挥小丫头往王妃的跟前铺了块锦垫。

    见景王妃带来的人都看着自己,舒心一头雾水,这是……要我下跪?

    按说一介平民见到王妃,的确是应当下跪,可是生为21世纪的人类,骨子里就信奉生而平等,因此双膝怎么都弯不下去。

    牧无忧还在想着怎么在母妃心中,帮心儿挽回印象,就愣了那么一下子,没注意到这边,再回过神来,顿时大怒,

    “姓魏的,把锦垫撤了。舒姑娘是我的朋友。”

    又朝母妃道:“母妃,你何时计较这些虚礼了?你不是说你最讨厌这样跪来跪去的么?”

    虽然与舒心认识的时间不长,不过牧无忧从一些细节处就发现,她很不喜欢下跪。

    既然心儿不喜欢,他就不会勉强,同样,他也不会让别人勉强心儿。

    景王妃被儿子的话气得一口气憋在心里,难道我堂堂的景王妃,让个乡下小丫头跪拜一下也不行?

    魏管家也十分清楚世子的脾性,顿时头疼了起来,这锦垫撤不撤都得罪主子,只别都拿他开刀才好。

    好在景王妃的确是不喜欢跪来跪去这一套的,开始也不过是想让舒心明白自己的地位而已。

    因此这会儿平复了心情,保养得宜的玉手一抬,魏管家忙亲自将锦垫撤去。

    景王妃朝舒心十分得体的微微一笑,“这些天多谢舒姑娘的照顾,以后就不必劳动舒姑娘了……”

    “母妃!儿子还要喝舒姑娘熬的补汤滋补的呢。”牧无忧不满地打断母妃的话,朝着舒心道:“你明日一定要送补汤来。”

    景王妃深吸了一口气,不想当着下人的面与儿子起冲突,于是再度微笑,“那就麻烦舒姑娘了。”

    舒心顶着景王妃那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屈了屈膝,福了一礼,回道:“王妃客气了,这是民女应当做的。

    牧公子对民女有救命之恩,民女除了这些厨艺能拿出手外,实在是无法报答。”

    这下您应当懂我的意思了吧?我只打算用厨艺来报答你儿子的恩情,不会玩以身相许的戏码。

    果然,听到舒心这番回答之后,景王妃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容,映着她绝世的容颜格外美艳,“那就麻烦舒姑娘明日将补汤,交给我的侍女紫琴。

    天色不早,舒姑娘请回吧。路上可要小心,万莫再摔着了。”

    天啊,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好像感觉说,我是故意扑到牧无忧身上的一样?

    舒心心里别提多呕了,可是闹出了这样的误会,自己还不能解释,不然事情会越描越黑。

    舒心真是被景王妃搞得又好气又好笑,想发泄又没处发泄,只得很不解气的狠狠瞪了牧无忧几眼,算是发泄了。

    入了夜,在牧无忧的房中,四名黑衣人正单腿跪在地下。

    在他们面前坐着一位身穿华服的中年贵妇,一位身穿深蓝色对襟箭袖武官服,英姿勃勃的少年。

    床榻上则半趴着一位面容绝代无双的少年。

    只听那四个黑衣人中的一人,朝贵妇人拱手至头顶,恭敬地说道:“王妃,是我等无能,没有保护好少主,请王妃降罪。”

    尔后,其他三人也一口同声地说道:“请王妃降罪。”

    这四个黑衣人正是牧无忧的父王为他精挑细选的暗卫,且从小跟随牧无忧,已经有多年了。

    五人之间似主仆似挚友,情谊非同一般。在听到他们四人自求责罚,牧无忧忍不住要替他们求情。

    抢在母妃说话之前道:“母妃,是孩儿任性,一定不要他们跟着,并非他们的失职,还请母妃宽宏大量,原谅他们和孩儿这一次。”

    景王妃被儿子气乐了,“你也知道自己任性了么?明知自己惹了什么人,明知对方派了人来监视你,你还如此大意任性,是想气死我和你父王么?”

    牧无忧头疼看了一旁的少年,御前四品带刀侍卫——宫傲天。

    宫傲天接到师弟的求助目光,便笑着道:“王妃,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要查清楚那帮人的来历,这件事情很蹊跷。”

    本来宫傲天已经回京复命,听说师弟遇袭受伤,便立即告假,到舒家村来,帮忙照顾,顺便调查真相。

    居然真的会发生刺杀事件,让宫傲天既震惊又气愤。

    因为黄皓德被牧无忧打死一事,皇上已经有了定论:死有余辜!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以太后的长兄黄丞相为首的文官,还大量上折,要求严惩凶手,并弹颏景王教子无方。

    但景王很快就找齐了黄皓德的恶行证据,上交大理寺,经大理寺核实,黄皓德可谓罪行累累,死有余辜。

    黄丞相一党只得偃旗息鼓,而太后也下懿旨,表示娘家出了这样一个败类,她深感羞耻,下令黄家上下整顿家风、自我反省。

    可是谁都没想到,事情盖棺定论之后,居然会有人追杀到舒家村来。

    只不过,幕后之人,到底是皇太后还是黄丞相,这就得仔细调查了。

    景王妃叹了口气道:“王爷说,不会是太后。太后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派人来暗杀忧儿。

    一但事情败露,无法向咱们景王府交待,还会让大臣们有微言,更会让皇上对皇太后产生芥蒂。

    这样得不偿失的方法,实属下下之策,以皇太后这般敏锐的心思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宫傲天点头赞成道:“那排除了皇太后,就只剩下都察院右都御史黄启明大人和黄丞相了。虽然有风险,但毕竟是在这种偏僻的小山村里,护卫远及不上京城之中。”

    说完似笑非笑地睇了牧无忧一眼,调侃道:“不过也难说,师弟性好打抱不平,或许无意之中得罪了其他人,也不一定。”

    牧无忧已经从宫傲天变幻莫测的神情中,猜到他应该已经想出了个所以然了,

    便装作不知的问道:“哦,我想依宫大人的实力,不想查现在也大概能猜出他们是何许人了吧?”

    宫傲天看了牧无忧一眼,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想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人极有可能是黄启明大人派来的。

    黄丞相家的死士,可不会这么弱。更何况黄丞相老谋深算,没有必胜的把握,绝不会出击。”

    牧无忧也略微点头,嘴角微微勾起话里满是调侃之味:“难怪皇上这么信任宫大人,宫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微略思索一下,就能看清幕后主使之人的真面目了”。

    宫傲天被牧无忧这么挤兑也不生气,而反露出往常嘻笑的嘴脸,用传音向牧无忧打趣道:

    “我再厉害也不及师弟你厉害,居然能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甘愿留宿一夜照顾你,细想想,那是怎样的诗情画意呀。”

    一边说着,宫傲天还一边满脸隐讳地朝牧无忧挤眉弄眼。

    没等牧无忧发问,只见那四个暗卫头一低,异口同声道:“请少主明鉴,属下并未透露半句。”

    只有景王妃听不到使用内力的传音,完全在状况之外,“什么事未透露半句?”

    牧无忧俊脸忽地一红,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甜蜜、有些扭怩。

    宫傲天忙掩饰地笑道:“是说师弟来舒家村的事。”

    景王妃“哦”了一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没什么。”

    说着又叹了口气,看着牧无忧道:“文太医说你的伤已经不碍事了,你为何非要多养几日才肯回京?”

    牧无忧一撇嘴,“他说不碍事就不碍事了吗?”

    景王妃平和的星眸忽的锐利起来:“忧儿,你这般赖在舒家村不走,到底为何?”

    这种母子之间的私房话可不适合外人听,宫傲天见机地带着暗卫退下。

    牧无忧略微犹豫了一下,决定向母妃和盘托出:“还请母妃仔细听我说完,再行判断。”

    其实,一开始帮舒心,不过是牧无忧爱打抱不平的个性使然,而且舒心看他的眼神里,没有让他讨厌的那种痴迷。

    后来时常来找舒心玩,也是因为在这个小山村里闲极无聊。

    又觉得舒心对待他的态度自然大方,不象村长和别的村民那般战战兢兢,与舒心相处十分轻松自在。

    再者,舒心这么一个小姑娘,做出来的香丸竟然连见识广博的外祖母都赞不绝口,这多少让他产生了一些好奇心。

    这些点点滴滴汇聚起来,经过那天的生死存亡时刻,猛地暴发了出来。

    看着儿子在回忆往事之时那张绝世俊颜之上流露出的发自内心的甜蜜和欢喜,景王妃不由得有喜有忧。

    喜的是儿子终于肯向她吐露心事了。都有五六年了吧,儿子总嫌自己拿他当小孩子看待,再也不肯向自己撒娇说心事。

    没想到舒姑娘的事,却让他们母子之间,再次打开了这层看不见的隔阂。

    忧的是,身为皇族之人,虽然享受荣华富贵,可有些事情还不如普通百姓自由。

    这个道理,自幼王爷就教导给了儿子,可是儿子却陷入了这种不可能的爱恋之中。

    其实之前的几句对话,让景王妃对舒心的印象有很大的改观。

    能面对自己不卑不亢、不惊不慌,足见此女的家教良好,气度过人。听儿子的叙述之后,景王妃也知道舒心不是一个喜欢攀高枝的浅薄之人。

    而且忧儿也是因她家的祖传秘方,伤势才能好得这般快。

    可是这所有的优点,都不能抹杀她出身的不足。

    少不得,自己得做这个恶人,趁儿子尚未情根深种,将这朵爱之花,掐灭在摇篮里。

    想到这里,景王妃没再象之前那么态度坚决地反对什么,而是微微一笑,含糊地道:“好了,夜深了,你还有伤在身,先休息吧。”

    牧无忧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只得依言先睡下。

    景王妃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吩咐魏管家道:“去调查一下,舒姑娘家有什么不妥之事,汇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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