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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攻略 第一百三十六章 南阳郡城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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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末独行第一百三十六章南阳郡城初定“杀!”孙英的命令下达之时,早已做好准备的白马义从士卒便冲杀了过去。

    不管之前这群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之前的风评如何,是横行街里的恶霸还是老实本分的百姓,这一刻,他们再白马义从的眼中,就是纯粹的敌人。

    对于敌人,白马义从从不手软,一次冲杀,便让他们哀嚎遍地。

    关于这几乎是屠杀的一幕,在场所有人的神色都不一样,除去那些已经被吓傻了的梅亭家眷以外,刚刚被包扎好的刘复脸色难堪的将头扭到了一边去,他知道这是孙英的选择,他不认可,但是他也不能反对,所以干脆选择眼不见为净。

    李鍪就这么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是一个刺客,他也不喜欢杀戮,尤其是这种屠杀,很容易让他想起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但是王越告诉过他一句话,“刺客一定要习惯杀戮,哪怕你不喜欢,也要让自己的心头血冷下来。”

    所以李鍪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马义从的屠杀,而与李鍪一样在冷漠以对的还有两人,就是白马义从的两个都尉,田七与田五两人,不过他们与李鍪不同的是,他们没有强忍着什么,他们也不喜欢屠杀,尤其是这群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百姓,但是将令下达之时,便要忘记一切,只需要知道,眼前之人乃是敌人。

    如果说他们的反应还算是正常的话,那么还有一个人的反应,绝对算不上多么正常。

    梅亭此时也已经被松了绑,他拖着残废的双腿,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爬到了院子里,亲眼看着那些自己曾经的同僚兄弟的尸体就这么躺在自己的眼前不远处,在看着他的那些同僚的家眷被一个又一个屠杀,梅亭的脸上却是看不出任何的痛苦。

    “刚刚你在说出这些人的名字时候,不是很痛苦么?”孙英突然出现在梅亭的身边,看着突然变得一脸平静的梅亭继续说到“还是说,你突然醒悟过来,继续装样子,并不能救你的性命了?”

    趴在地上的梅亭努力的抬起头,看着一脸阴翳的孙英,他突然发现这张让他感到恐惧和恶心的脸上,这种表情仿佛没有变化过。

    “小公子,某家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下去的”梅亭突然笑了一下,当他发现自己做出了这么多的挣扎努力之后,依旧还是没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时候,梅亭仿佛彻底放弃了一样,“某家只想恳求公子一件事,放过某得家人可好?”

    孙英看着梅亭的这张平静中带着恳求的脸,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呵呵”孙英突然很想笑,他想起来这张脸他是从哪里见过了,“给我一个放过他们的理由。”

    “某家没有什么理由”梅亭犹豫了一下,还是沉声说到,“某家为非作歹,自然是应该千刀万剐的,就算全家死绝那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某得这些家眷,某得父母兄弟,他们确是未曾和某一般为恶乡里啊!

    老父亲已经年近六旬了,我娘也已经垂垂老矣活不了多久了,等某家死了,想来某家那年迈的父母没了我这个儿子照顾,应该也难以存活太久的时间,不会对您这种大人物造成什么威胁的。

    至于那些兄弟姐们什么的,某家在的时候他们依仗着某家的势力虽然没做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是也没干什么好事,等某家死了,他们自然树倒猢狲散了,恨不得从来就不认识某家,更不要说给某家报仇了。

    饶过这群无伤大雅的人,来换取公子您和咱们新任的南阳太守田豫将军的仁义之名,不好么!”

    孙英听梅亭说完,看着那张隐隐带着哀求的脸,真的要赞上一声好演技,若非是孙英不久之前刚刚在幽州被这么一张几乎一样的脸给差点坑死的话,他还真就信了这厮说的话。

    若是孙英真的被梅亭给忽悠了的话,那么接下来梅亭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保住他的家眷了,刚刚这梅亭不是说了么,他只要死了,那些兄弟姐们一定会翻脸不认人,他那年迈的父母,一定活不了多久的。

    梅亭这就是在赌最后一次,赌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这群家伙里,有哪个人处事未深,能够被自己的苦肉计所打动,进而给自己能够找出一条活路。

    只可惜梅亭这一套用的太晚了,若是时间在早一些,哪怕是两个月以前,他这一套用在孙英刘复身上那都是无往不利啊。

    只不过现在,莫说孙英已经在幽州已经吃够了苦头,就连他这张原本俊美的脸,都因为自己等人的大意,而被毁成了这般模样,若非是李鍪拼出性命将他扛了出来,他的性命便交代在幽州了。

    这中间所受到的痛苦,已经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了,也正因为如此,在这场屠杀的面前,其他人的心思都是百般思绪,只有孙英才是真正能够做到冷眼旁观,心中竟然没有泛起一丝丝的波澜。

    不过孙英已经看出了梅亭的那点小算计,所以自然不会被梅亭这厮再给算计了,不过即便如此,孙英也实打实的赞了一声,这厮当真好演技,不说之前强忍着疼痛一路装昏迷,单说现在这一脸死寂之中还能隐隐的透露着那哀求和期盼,这些情绪都能这般和谐在这张脸上展现出来,还表现的这般和谐。

    孙英真心觉得,这是一门学问。

    也正因为如此,孙英突然觉得将这家伙就这么杀了,那简直太浪费了,而且他真的想知道,孙英这般的保护他的双亲和家眷,到底是因为什么,孙英不可不相信这梅亭是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甚至孙英都在怀疑,从田豫翻盘的那一刻开始,这个梅亭就在伪装,刚刚田七已经将这梅亭如何发家的事情悄声告诉了孙英,所以孙英才会有这种怀疑,毕竟一个人从街头的泼皮无赖,一步一步走到女监守将,乃至最后搭上了现在大汉最他看向侯音将军遗孀时候那种眼神,你以为他真的是急色么?”

    刘复大嘴一撇,“难不成不是么?救他这种无赖之人,平素里就是吃喝嫖赌,酒色财气。”

    “若他真是这般急色,侯夫人母女当初可是被困在了女监足足一个夜晚,若是他真的这般不堪,那两人怎么可能逃脱的了?”孙英看着刘复一脸的不屑,“千万不要说什么那侯音的遗孀坚贞无比,宁死不屈,就说你当荆南净街虎的时候,对付这种人也有大把的办法吧。”

    “那倒是,街头无赖手里的那些药物还真是应有尽...你莫要瞎说,某家那什么净街虎是因为某家能打,可不是做这等肮脏事儿弄出来的。”

    “哈哈哈哈”李鍪和孙英被刘复这着急败坏的样子给逗得哈哈大笑,随着这笑声,他们这一天收到的污秽浊气仿佛都一扫而空。

    回到了南阳郡守府的时候,已经是天色黄昏了,樊阿先生依旧是在那个位置,只不过天色已经晚了,不再合适看老师留下的青囊书残卷了,所以干脆双手插在袖子里,缩成一团等待着患者上门。

    随着郡守府的事情尘埃落定,樊阿的小摊子也算得上是焕然一新了,之前充当摊子的木板车现在变成了一个长长的桌案,还被擦的锃亮,身后还挂了数个白帆布,上面写着各种标语。

    “寻医问药,名家手段。”

    “神医问诊,造福乡里。”

    “问诊一文,施药一文。”

    李鍪三兄弟回到郡守府大门口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也是被震得无以复加,在樊阿面前看着他这一副打扮,半晌不语,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这么花里胡哨的布置,是谁干的?”李鍪脸皮子直抖,“某觉得凭田豫将军的性格,想来是做不出这么...这么...那个啥的事情的。”

    李鍪实在是不知道这句话该怎么说,虽然他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形容,但是大家好歹都是文化人,直接说,这么风骚的布置,毕竟是有些不雅,所以在那这么,那么了半天,看身边的两人懂了,也就将这事情给闪过去了。

    “咳咳,这个...”孙英和刘复脸上变得十分精彩,他们大概猜出来了这么扯淡的事情是谁干出来的了,只不过他们没想到一直不显眼的小家伙回到了荆州,就变得这么...恢复本性?

    “你们知道这是谁的主意?”

    “知道。”孙英和刘复一了点头,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到,“这般俗气的手法,很熟悉。”

    “俗气?”李鍪一愣,在他眼里,这种布置,简直可以称之为风骚,不过他们一说俗气这个词儿,李鍪也觉得十分妥当。

    “可不就是俗气么?”樊阿也接过来话茬,“某家一个好好的神医弟子,让这些玩意一围,弄得真和什么游方大夫一样,简直有辱师门!”

    “您的师门是?”刘复还是第一次听说樊阿这位神医是有师门的,不过想想也正常的。

    “先师,乃是我大汉的神医华佗!”

    樊阿说到自己的师傅之时,那是十分的自豪,不过也真的值得自豪,华佗当年本希望能够为官造福一方,但是无奈举荐无路,最后在对仕途彻底的死心之后,便开始了弃文从医之路。

    或许就连华佗自己都没有想到,自从他踏上了医者这条道路之后,那便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短短数年时间,便学了一身上好的医术不说,之后更是开始了游走四方,真正的做到了学以致用。

    在此之后,华佗漫长的人生中,就在不断的行医救人之间度过,从默默无闻到天下皆知,那真的是靠着一步一步走出来,一个病人一个病人救出来的,而且华佗先生的病人,上至刺史公卿,下至贫民百姓,他也真正的做到了有救无类。

    华佗先生到死也没有能够完成他儿时的梦想,没能够出仕为官进而造福一方,但是华佗先生却是真的做到了行走世间,救苦救难。

    这世间,无论是否当年收到过华佗先生的恩惠,都不会对他有任何的不尊敬,不仅仅是因为他治病救人无数,更是因为他曾经给这满目疮痍的大汉带去了一抹温暖,在这个大汉自己都慢慢放弃自己的时候,这个老人,到死,都没有放弃他。

    “不好意思,你们看病么,如果你们不看病的话,能不能让一下。”

    就在李鍪等人和樊阿一起回忆他的先师华佗先师的时候,一个声音从李鍪等人的背后传了过来。

    李鍪等人扭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孩子搀扶着一个老人在自己等人的身后,刚刚那声音便是从那个孩子嘴里传出来的。

    “呃...”李鍪被他们这架势弄的挺尴尬,赶紧拉着刘复和孙英往旁边一闪,“你们,这是要看病么?”

    “来这里不看病还能干什么?”小男孩扶着老人走到樊阿坛子前面,顺便还对着李鍪的一愣一愣的,“咱们中间还有这个人才么?还是说阿蒙做的,可是他的性格,不像啊。”

    说道阿蒙性格不像的时候,李鍪脑海里不由的再次想到了刚刚看到的药摊子,本来挺好的隐士高人,让这么一折腾,还真成药摊子了。

    “阿蒙自然是干不出这种事来,这个家伙强于谋略。”刘复那大手使劲儿的摆了摆手,“是小黄敢,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小家伙将郡守府弄成这个样子的。”

    “小黄敢?”李鍪真的吃了一惊,这个他们中年轻最小的小家伙,被他一直当成幼弟存在的小家伙,居然还有这般本事。

    孙英被李鍪这个样子差点给逗笑了,伸手拍了拍李鍪的肩膀安抚了他一番,“你可莫要小觑了小黄敢啊,这个孩子虽然还小,本身也没有什么家人,但是他的老师,当年可是天下闻名的。”

    “小黄敢的老师?不知道名讳是?”

    “汉隆你可知当年魏王曾被人当众击鼓喝骂?”

    “祁衡,祁正平!”李鍪脸皮不禁猛地一抽,魏王这辈子丢人的事儿其实也不算少,从起兵开始算起,没少吃败仗,也没少被追杀,若是那般的在意什么面子身份的话,也成不了如今的大汉魏王。

    但是这些都是在战时被人打败的,说丢人也丢人,说不丢人嘛,毕竟成王败寇,现在的魏王,谁敢拿这些事儿在他面前嘚瑟。

    可是除去战时,魏王只有一次被人在宴会里当众羞辱,那就是因为祁衡,祁正平。

    祁衡是大汉很著名的一个...年轻人,祁衡非常的年轻,年少轻狂或许就是对祁衡最恰当的形容,祁衡算不得大儒,甚至都不能算作儒者,他涉猎极广,他少有才名,诸子百家均有涉猎。

    在二十岁的年龄,便折服了四十岁的孔融,让孔融深深的引为知己,但是就这么一个家伙最后在诸子百家里,就偏偏选中了“名家”这么一个极为不靠谱的学识方向。

    名家本身是要追求万物的真理,要整体全面的认识时间任何的一件事物,最为著名的便是出自《公孙龙子》里面的坚白石说,便是对名家最好的证明。

    但是随着惠子前辈的逝去,名家察士这一流派便是没落了,而存活下来的便只有好辩驳的辩士一脉,很不幸祁衡就是名家辩士一脉的传人。

    而作为辩士的祁衡,加上他年少轻狂的性格,变得极为狂傲,那时候的世人有一个词儿形容他的为人处世,形容十分贴切,人厌狗弃!

    祁衡从避祸荆州,到游历许都,这一路上,几乎是走到哪儿,就得罪到哪儿,在荆州的时候认识了江夏贵公子黄射,然后得罪了荆州大半的世家子弟,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样子,傲视群英的。

    但是偏偏所有不服他的人都辩不倒他,虽然总觉得祁衡说的话都是一些歪理邪说,但还就是说不过他,这就更让这群号称“才子”的荆州世家子弟受不了了,一个两个的,最后联手将他给轰出了荆州。

    然后从荆州出来之后,便去了许都,那时候的许都刚刚被叫做许都,几乎魏王治下所有的大臣谋士,乃至自认为有能力的文人,士子全部都聚集在了许都之地。

    祁衡去的时候,正好是群英荟萃之时,结果狂傲的祁衡去了许昌,处处碰壁无人愿意赏识这个年轻人,那时很多人劝他说,让他将自己怀中那块已经模糊了的名刺投到陈群或者司马朗那里试试。

    结果祁衡听完之后,直接怼了回去,“小爷就算再落魄,也不会去和他们这种杀猪的和卖肉的家伙结交!”就这么一句话,不但得罪了陈群和司马朗两人,更是将颍川陈家和河内司马家也给得罪了个干净。

    最后若非是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孔文举和杨修,没准这个天才就在许昌活活饿死了。

    然后通过孔文举的连番举荐,祁衡终于进入了那时候还仅仅是曹孟德的曹公的眼中,让上位者们,对他产生了足够的兴趣,甚至曹公还对祁衡进行了征召。

    只是这个时候的祁衡再次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他拒绝了曹公的征召,不是为了给自己造势的那种矫揉造作,是真的拒绝,甚至明确表现出了他很看不起曹公,对曹公的使者说自己有狂病,还当着使者的面儿对曹公破口大骂,并且那个时候,他还保持这足够的清醒。

    这一下子就仿佛捅了马蜂窝一般,曹操也彻彻底底的将他给记在了心里,只不过为了保住他,孔融当真算得上是不留余力的为他吹捧造势,将他的才气和名声弄得几乎天下皆知,让曹公无从下手。

    但是曹公毕竟还是曹公,靠着激将之法将祁衡给诓进了府邸里,还将他委以“鼓史”的重任,想要借此来羞辱祁衡来给自己报仇,单单从这方面来说,那个时代的曹操还真的是蛮可爱的。

    可是祁衡并没有像曹公所想的那样拂袖而去让他们笑话,而是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命,并且做的兢兢业业,一度让曹公自己都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祁衡。

    终于在一次极为重要的日子里,曹公决定宴请麾下的文臣武将,给朝廷看看自己的力量,并且拿出了几乎全部的精力来促成这件事,让这个宴会办的更加的恢弘。

    祁衡为此还主动要求上场为曹公击鼓助兴,这也让曹公十分的开心,觉得自己有些亏待这个家伙了,还觉得这个年轻人十分的谦逊,想着等宴会结束之后,将他毫升提拔一番。

    可是曹公的好心情却是没有维持到宴会结束,在宴会刚刚进入**的时候,祁衡上场了,没有穿上专门给他准备的华服,而是穿着最为普通的衣物帽子,就这么上场演奏。

    这还不算什么,当祁衡演奏到激动之处,更是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直接开始了裸舞!这一下子,便将曹操的脸面丢了个干净,而且祁衡这般了依旧不甚解气,趁着曹操的问话,将他麾下有名的文臣谋士,戍边大将点评了一个遍,全程没有一个好词儿!

    孔文举向曹操求情,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曹操同意将这事儿放过去,结果刚出门曹操就听见祁衡坐在大门口痛骂自己,而且祁衡坐的还是他曹操的大门口,这下,就连孔文举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话了。

    无奈之下,不想落下一个善杀名士的名声的曹操将祁衡送给了荆州的刘表,祁衡开始做的也的确不错,在刘表麾下做的有声有色,用极短的时间就将刘表及其身边的一种文士给折服了。

    这样就算荆州的世家子弟们真心不喜欢祁衡,却也无法将他怎么样,只能忍受着祁衡在自己等人的头上放肆。

    结果祁衡刚刚正常了没几天,老毛病就又犯了,在刘表宴客的宴会上,当众将刘表给骂了一顿,而痛骂刘表的原因,连刘表自己都不知道,祁衡就这么莫名其妙且十分清醒的当众将刘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羞辱了一番。

    被气了个半死的刘表再度将他松了出去,送到了已经半拖离荆州控制的江夏黄祖的手里,然后想借着黄祖的手将他给弄死了账。

    可是这次祁衡却是再次让所有关注他的人失望了,到了江夏的祁衡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非但没有咄咄逼人,反而将黄祖麾下的文案之事处理的井井有条,而且和黄祖配合的十分默契不说,更是和黄祖的儿子黄射相交甚好。

    因为这个,黄祖还特地给刘表刺史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好好的感谢了一番刘表刺史对他的关爱和照顾,就因为这封信,据说刘表好几天都没吃得下饭,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了。

    可最后祁衡还是死了,死因还是因为宴会,只不过这次不是在黄祖的宴会上辱骂黄祖,而是在宴会上因为宾客无状,进而出言呵斥,只不过名家的尿性让他一张嘴就没勒住马,直接将话说秃噜了,弄得黄祖也跟着下不来台。

    最后黄祖无奈,为了平息宾客和其他人的怒火,便想着吓唬吓唬祁衡,扬言要将他斩杀了,结果黄祖麾下的主薄嫉妒祁衡的才华,同时也怨恨祁衡当初羞辱过自己,趁着黄祖的怒火,竟然直接将他斩杀了。

    得到消息的黄射一路赤着脚跑过来,依旧晚了一步,等到黄祖醒酒之后更是后悔不已,只不过这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小黄敢真的是祁衡的徒弟?”李鍪想了想管宁告诉他的祁衡的为人,再想想小黄敢的岁数和性格,感觉这两个人完全不可能有交集。

    “祁衡先生当年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些,但还是有几个朋友的,除了对他不管不问的杨德祖以外,还有两个,一个是比他大二十岁但是为他操碎了心的孔融,一个是和他岁数相仿,江夏公子黄射,也就是咱们小黄敢的父亲。”

    孙英将两人的关系说了出来,语气中也是忍不住的感慨,“当初祁衡先生身亡,黄射将军十分伤心,亲自将他安葬不说,更是亲手整理了祁衡先生的遗物,那个时候的祁衡先生因为年岁慢慢的见长,再加上黄射将军的关系,性格已经好转了很多,而且也留下了些许传承。

    这些传承都被黄射将军收藏了起来,本想给他找一个合适的传人,结果在和江东的交战中,黄射将军突然失踪了,而江夏的黄家也没了,小黄敢的母亲在江夏黄家四分五裂之时什么金银细软都没带走,只带走了这些被黄射将军视若珍宝的竹简,并将这些交给了黄敢。”

    听到这里,李鍪只能从心里赞叹一声,“真是一位奇女子,真是一番好运气啊。”说说520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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