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这里太过于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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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妹妹有喜欢的艺人么？”风信紫站在墙壁上挂着的55寸液晶电视旁，像是教师一样询问蛇。
“艺人？那是什么？”蛇眯起眼睛，兜帽上的猫耳仿佛随着她一脸的疑惑而抖动了一下。
“你的女儿这么与众不同的么？”风信紫都有些愣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沙桦，“这个年代不知道艺人的不是老古董就是活化石了。”
“都说了她不是我女儿”沙桦一脸的无语，正准备爬起来。
“你要是这么喜欢趴着那就别起来了。”蛇脱掉了鞋，直接一脚踩在了沙桦的脸上。
虽然蛇确实没有用力，但是沙桦觉得自己越发像一个变态了，因为她感觉蛇的脚踩在她脸上的感觉软软的，脚趾在她的脸上轻微地蠕动，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才，二十岁啊，你，见，过，这么大只，的女儿么。”被蛇踩住的沙桦奋力挤出了这几个字。
“6岁开始养女儿不是常识么？”风信紫笑着打趣道。
“那，真的，是人类，的常识，么，还有——”沙桦微微抬头面向蛇，视线有些闪躲，“女孩子家，要注意点自己的，动作，不然，你的，内裤，都快被看见了啦！”
毕竟以现在这个姿势，沙桦想要不看见都有点难。
“哦豁？你还在意这些东西么？”蛇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微笑，“反正你昨天晚上不是把什么都看——”
“所以艺人就是今天早上在家门口看见的那两个打来打去的人啊啊啊啊啊！”心虚的沙桦突然加大自己的声音用飞快的语速掩盖了蛇的话语，把话题重新接了回去。
“今天你家门口？”风信紫一副沉思状想了几秒，“是哪个势力的？”
“冒险者集团有限公司月桂区分部和魔王城黑叶支堡。”提到这个的时候沙桦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微微侧头瞟了一眼掏出的手机，像是汇报工作一般流利地回答风信紫的疑问，“是级冒险者卡洛和死雾丝洛琳。”
如果沙桦的脸上没有蛇的脚的话，看起来会更严肃。
“看了之后感觉如何啊？”风信紫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现场还算热闹，就是不知道有多少是请来的水军。”沙桦轻轻推了推自己差点被蛇踩歪的眼睛，镜片后暗红色的眸子飞快地确认着智能手机屏幕上的咨询，“现在评论顶得最多的一条就是‘新招式名字太尬了，到底会不会取名啊’。”
“毕竟这两个分部都在培养新人啊，能看出他俩是什么运营模式么？”
“不是相爱相杀的运营模式我用手板心煎鸡蛋给你吃——轻，轻点。”沙桦话音未落，蛇已经在自己的脚上加了一分力。
“不要自顾自地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啊。”蛇似乎很不满自己被晾在一边，于是直接把气撒在了沙桦脸上。
“k，那么我们回到正题。”风信紫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划了一下，电视屏幕上的蒲公英图案也切换成了崭新的画面，“不过蛇妹妹你要是今早和沙桦她一起看了一场的话那么应该能更好理解一点。”
是两个人的照片，左边是一名面容俊秀的少年，右边干脆就是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雾。
“这是”蛇的目光移到了电视机的画面上，微微眯起了灰色的眸子，脚也从沙桦的脸上移开了，“之前那两个打来打去的白菜？”
“噗。”风信紫忍不住轻笑了一下，继续解释，“虽然我不知道蛇妹妹你是怎么看他们的，不过这两个白菜，呸，这两位就是艺人。也就是，用自己的言行举止表演给观众看的人。”
沙桦一边神色凝重地帮蛇穿好鞋之后，也站在了蛇身边。
“可以是一场战斗场娱乐活动场络争吵”风信紫每说一句，她摁在智能手机上的手指就会微动一下，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就会切换一下。
举起剑向着发起巨龙冲锋的人c两个腿上绑着气球互相都想踩掉对方气球的精灵c络论坛上上千楼的争吵
每一幕都被定格成了一张张的画面不停切换，最后回到了那两张照片上。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表演，而观众可以是你，可以是我。”风信紫指了指蛇，也指了指自己，“也可以是”
最终，像是在拥抱什么似地张开了双臂。
“这个世界每一个角落的人们，因为艺人们的舞台就是这个世界。”
最终，风信紫恢复了之前那副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姿势，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她捋了捋自己的紫色长发后，挑起手指又碰了一下手机屏幕。
“而这一切都不是艺人们自发的行为，而是有安排的‘节目’，运营着这些的，就是一个个的公司。”
两个人的照片缩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信息显露了出来。
两人的照片通过细线分别链接到了更多的图片上，那名少年链接的是“险者集团有限公司月桂区分部”，图片上的屋子造型看起来和隔壁的冒险者集团有限公司绿叶港区分部造型相似。而那个黑雾链接的是“魔王城黑叶支堡”，图片上是一座笼罩在阴影里的城堡。
与这两个地方相连的，还有其他数十个个体的照片。
“公司与公司之间通过协商来决定下属的艺人们要进行怎么样的互动，而负责这些工作和协助艺人的人——”
风信紫说到这里之后，目光移到了蛇身边的沙桦脸上。
“就是我们这些人。”沙桦缓缓地开口了，轻轻地晃了晃她手里的手机。
“我还以为你是个艺人。”蛇一脸混合着失望与不屑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看上去像是那种能面不改色地说谎的人么？”沙桦无奈地摊了摊手，“艺人的那些表现都是演技啊。”
“像。”蛇几乎是秒答，蛇一般的瞳孔里透出的视线带着凌冽的刺。
“”沙桦默默地别开了脸，毕竟她到现在都没有向风信紫解释蛇的事情。
或许解释了之后，先不说风信紫会怎么样，她一定会被另一位同事扭送到公安局。
“好了好了。”风信紫笑着拍了拍手重新吸引了蛇和沙桦的目光，“而这些公司看名字都能看出来，它们隶属于更大的独立公司，这些更大的公司会协调更多的子公司，调动更多的艺人共同演绎更加复杂和庞大的‘戏’。”
伴随着风信紫的话音流淌，这些图片越发地缩，得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的点。
渐渐地，数不清的点与线还有更大的图片相连，密密麻麻地构成了一张复杂而巨大的。
“立于这一切之上的巨头公司”风信紫的语调变得沉稳了起来，而蛇的目光也移到了那些的中间——那些最大的图片上。
失落天国有限公司c冒险者集团有限公司c魔王城有限公司c狄拉克之海有限公司大概十来张最大的图片。
是所有点与线交错链接的核心。
“这些最大的独立公司是业界的巨头，笼络了业界数一数二的艺人们。”
短暂的沉默之后。
“所以我们公司也是独立公司哦？很厉害吧？”风信紫的语气变回了之前那种轻快随意的调子，向着蛇不断眨眼。
“这家公司在哪个位置？”蛇歪了歪头，看着电视屏幕上巨大的抛出了这个疑问。
因为虽然说是独立公司，但是最大的几张图片里并没有这家公司。
风信紫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即而来的是如死灰一般的沉默。
“在这里啊。”沙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手指在自己的手机上用力划了好几下。
电视上那巨大的开始放大，放大，不断放大，直到
“这里。”沙桦指了指屏幕，一脸的无语，语气里满是无奈。
那是一个仅仅只和一个艺人相连的点，写着“蒲公英人力支援有限公司”，点的图片上正是这栋看起来灰蒙蒙的三层楼。
到它周围的其他公司和它相比都显得过于庞大，得在这张巨大的上如果不放大这么多次根本找不到。
“哦对了，她昨晚嫌我们公司业绩太差所以辞职了。”沙桦面无表情地在手机上画了一个叉，唯一与这个蒲公英人力资源有限公司相连的艺人也从图片上消失了。
风信紫那张漂亮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大概就像刚吃了一个鲱鱼罐头。
“顺便这张图片上之所以还能有我们公司是因为这些资料和图片都是我整理制作拿来搞宣传用的。”沙桦微微低头看着蛇，“我们公司的名气到在万度和谷曲搜索引擎上都只能找到一个官没错，官也是我们自己弄的。”
那边风信紫就像是吃了一箱鲱鱼罐头一样直接毫无生气地趴在了工作位上。
“络上，大大的公司的实力排行榜上根本就没有我们公司的名字，我们公司连‘倒数第一’的资格都没有。”沙桦飞快地滑动着手机，从络上调取数据递给蛇看。
虽然她有点怀疑蛇能不能看得懂。
“所以，你明白了么？”沙桦深吸了一口气，“简单来说我们什么时候倒闭都不奇怪。”
“你怎么能这样拆我台啊”风信紫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从工作位上爬了起来。
“她还”沙桦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几乎微不可闻，“总得有人替她做出选择。”
“你变了，你已经不是那个会躺在我怀里什么事情都听我的可爱了。”风信紫发出了柔弱的声音。
“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时候好么？”沙桦无情地击碎了风信紫的话语，随后重新摆出一副郑重的表情面对蛇，“你不应该走上这条路，去考公务员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但是她只有14岁还未成年，不能考公务员”风信紫弱弱地插了一句嘴。
“刚才你劝诱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沙桦向着风信紫甩过去一脸的无奈，“说好的《魔物劳动法》能让魔物放宽年龄限制呢？”
“哎呀，这事是这事，工作是工作，这可是原则问题啊。”风信紫微微别开了头，两根食指在身前相互打转，像个孩子似地嘟囔着。
“别学我说话啊！”沙桦意识到这是她刚才自己说的话之后急忙向着风信紫喊道，随后微微压低了声音，“实在不行我可以一直养着她到能去考公务员的时候。”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风信紫露出了一副“我完全明白了”的表情。
“少啰嗦。”沙桦也心虚地别开了脸。
“想都别想。”
这一瞬间，一道凛然的声音从大厅深处的房间那边传来。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沉默思考着什么的蛇把目光移到了声音的来源方向。
在视线的尽头，大厅深处一直紧闭着的其中一扇房门，就这样打开了。
站在那里的，是一名身高介于沙桦和蛇之间的少女，银白色的长发像是从夜空中降下的星河，而这片星河上别着一枚金属的蝴蝶结。少女的两只眸子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左眼是沉重的黑色，右眸则是血一般的红色。她的美貌超凡脱俗，嘴边那枚虎牙让她的脸带着一种邪魅，公司制服标配的黑色丝袜更是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但是少女脸上严肃的表情却又透着一股决然的正气，很轻易地就冲散了身上那种高贵而艳丽的气质。
美中不足的是少女中分的刘海下额头洁白的肌肤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但是少女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只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这道浅红色的痕迹。
少女同样穿着蒲公英人力支援有限公司的女士西服，甚至还在西服外面加了一件像是研究员似的白色风衣。只不过，与随意披着外衣，衬衣第最上方一二颗扣子都不扣以至于能看到些许胸部曲线的风信紫相反，少女的衬衣扣子都是一板一眼地扣到领口，像是随时等待检阅的士兵。
“沙桦姐可是个变态啊，如果让这孩子跟着她的话，鬼知道会不会被无情地玩弄啊！”少女一边走向沙桦她们，一边用越来越激动的语气喊道。
“你你你你为何凭空污人清白。”差点被呛到的沙桦急忙反驳。
“沙桦姐你若是不心虚的话麻烦可以不要口吃么？”少女走到了沙桦面前，红黑异色的眸子由下至上死死地盯着沙桦。
沙桦急忙抬起手指，“我对灯发誓，此心昭昭，日月可鉴。原誓旦旦，天地皆吃（知）。”
“咬舌头了呢”少女毫不掩饰脸上鄙夷的神色，甚至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所以，你是谁？”
蛇盯着少女看了半天，缓缓地吐出了这句话。
“她叫苍兰。”抓住时机转移了话题的沙桦立即回答，想了一下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是个吸血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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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人？那是什么？”蛇眯起眼睛，兜帽上的猫耳仿佛随着她一脸的疑惑而抖动了一下。
“你的女儿这么与众不同的么？”风信紫都有些愣住了，一脸诧异地看着依旧趴在地上的沙桦，“这个年代不知道艺人的不是老古董就是活化石了。”
“都说了她不是我女儿”沙桦一脸的无语，正准备爬起来。
“你要是这么喜欢趴着那就别起来了。”蛇脱掉了鞋，直接一脚踩在了沙桦的脸上。
虽然蛇确实没有用力，但是沙桦觉得自己越发像一个变态了，因为她感觉蛇的脚踩在她脸上的感觉软软的，脚趾在她的脸上轻微地蠕动，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才，二十岁啊，你，见，过，这么大只，的女儿么。”被蛇踩住的沙桦奋力挤出了这几个字。
“6岁开始养女儿不是常识么？”风信紫笑着打趣道。
“那，真的，是人类，的常识，么，还有——”沙桦微微抬头面向蛇，视线有些闪躲，“女孩子家，要注意点自己的，动作，不然，你的，内裤，都快被看见了啦！”
毕竟以现在这个姿势，沙桦想要不看见都有点难。
“哦豁？你还在意这些东西么？”蛇的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魅的微笑，“反正你昨天晚上不是把什么都看——”
“所以艺人就是今天早上在家门口看见的那两个打来打去的人啊啊啊啊啊！”心虚的沙桦突然加大自己的声音用飞快的语速掩盖了蛇的话语，把话题重新接了回去。
“今天你家门口？”风信紫一副沉思状想了几秒，“是哪个势力的？”
“冒险者集团有限公司月桂区分部和魔王城黑叶支堡。”提到这个的时候沙桦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微微侧头瞟了一眼掏出的手机，像是汇报工作一般流利地回答风信紫的疑问，“是级冒险者卡洛和死雾丝洛琳。”
如果沙桦的脸上没有蛇的脚的话，看起来会更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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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两个分部都在培养新人啊，能看出他俩是什么运营模式么？”
“不是相爱相杀的运营模式我用手板心煎鸡蛋给你吃——轻，轻点。”沙桦话音未落，蛇已经在自己的脚上加了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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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个人的照片，左边是一名面容俊秀的少年，右边干脆就是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黑雾。
“这是”蛇的目光移到了电视机的画面上，微微眯起了灰色的眸子，脚也从沙桦的脸上移开了，“之前那两个打来打去的白菜？”
“噗。”风信紫忍不住轻笑了一下，继续解释，“虽然我不知道蛇妹妹你是怎么看他们的，不过这两个白菜，呸，这两位就是艺人。也就是，用自己的言行举止表演给观众看的人。”
沙桦一边神色凝重地帮蛇穿好鞋之后，也站在了蛇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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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表演，而观众可以是你，可以是我。”风信紫指了指蛇，也指了指自己，“也可以是”
最终，像是在拥抱什么似地张开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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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风信紫恢复了之前那副双手环抱在胸前的姿势，黑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她捋了捋自己的紫色长发后，挑起手指又碰了一下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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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两个地方相连的，还有其他数十个个体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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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紫说到这里之后，目光移到了蛇身边的沙桦脸上。
“就是我们这些人。”沙桦缓缓地开口了，轻轻地晃了晃她手里的手机。
“我还以为你是个艺人。”蛇一脸混合着失望与不屑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看上去像是那种能面不改色地说谎的人么？”沙桦无奈地摊了摊手，“艺人的那些表现都是演技啊。”
“像。”蛇几乎是秒答，蛇一般的瞳孔里透出的视线带着凌冽的刺。
“”沙桦默默地别开了脸，毕竟她到现在都没有向风信紫解释蛇的事情。
或许解释了之后，先不说风信紫会怎么样，她一定会被另一位同事扭送到公安局。
“好了好了。”风信紫笑着拍了拍手重新吸引了蛇和沙桦的目光，“而这些公司看名字都能看出来，它们隶属于更大的独立公司，这些更大的公司会协调更多的子公司，调动更多的艺人共同演绎更加复杂和庞大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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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数不清的点与线还有更大的图片相连，密密麻麻地构成了一张复杂而巨大的。
“立于这一切之上的巨头公司”风信紫的语调变得沉稳了起来，而蛇的目光也移到了那些的中间——那些最大的图片上。
失落天国有限公司c冒险者集团有限公司c魔王城有限公司c狄拉克之海有限公司大概十来张最大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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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最大的独立公司是业界的巨头，笼络了业界数一数二的艺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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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公司也是独立公司哦？很厉害吧？”风信紫的语气变回了之前那种轻快随意的调子，向着蛇不断眨眼。
“这家公司在哪个位置？”蛇歪了歪头，看着电视屏幕上巨大的抛出了这个疑问。
因为虽然说是独立公司，但是最大的几张图片里并没有这家公司。
风信紫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即而来的是如死灰一般的沉默。
“在这里啊。”沙桦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手指在自己的手机上用力划了好几下。
电视上那巨大的开始放大，放大，不断放大，直到
“这里。”沙桦指了指屏幕，一脸的无语，语气里满是无奈。
那是一个仅仅只和一个艺人相连的点，写着“蒲公英人力支援有限公司”，点的图片上正是这栋看起来灰蒙蒙的三层楼。
到它周围的其他公司和它相比都显得过于庞大，得在这张巨大的上如果不放大这么多次根本找不到。
“哦对了，她昨晚嫌我们公司业绩太差所以辞职了。”沙桦面无表情地在手机上画了一个叉，唯一与这个蒲公英人力资源有限公司相连的艺人也从图片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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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劝诱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沙桦向着风信紫甩过去一脸的无奈，“说好的《魔物劳动法》能让魔物放宽年龄限制呢？”
“哎呀，这事是这事，工作是工作，这可是原则问题啊。”风信紫微微别开了头，两根食指在身前相互打转，像个孩子似地嘟囔着。
“别学我说话啊！”沙桦意识到这是她刚才自己说的话之后急忙向着风信紫喊道，随后微微压低了声音，“实在不行我可以一直养着她到能去考公务员的时候。”
“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风信紫露出了一副“我完全明白了”的表情。
“少啰嗦。”沙桦也心虚地别开了脸。
“想都别想。”
这一瞬间，一道凛然的声音从大厅深处的房间那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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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视线的尽头，大厅深处一直紧闭着的其中一扇房门，就这样打开了。
站在那里的，是一名身高介于沙桦和蛇之间的少女，银白色的长发像是从夜空中降下的星河，而这片星河上别着一枚金属的蝴蝶结。少女的两只眸子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左眼是沉重的黑色，右眸则是血一般的红色。她的美貌超凡脱俗，嘴边那枚虎牙让她的脸带着一种邪魅，公司制服标配的黑色丝袜更是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别样的魅力，但是少女脸上严肃的表情却又透着一股决然的正气，很轻易地就冲散了身上那种高贵而艳丽的气质。
美中不足的是少女中分的刘海下额头洁白的肌肤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但是少女丝毫没有要遮挡的意思，只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这道浅红色的痕迹。
少女同样穿着蒲公英人力支援有限公司的女士西服，甚至还在西服外面加了一件像是研究员似的白色风衣。只不过，与随意披着外衣，衬衣第最上方一二颗扣子都不扣以至于能看到些许胸部曲线的风信紫相反，少女的衬衣扣子都是一板一眼地扣到领口，像是随时等待检阅的士兵。
“沙桦姐可是个变态啊，如果让这孩子跟着她的话，鬼知道会不会被无情地玩弄啊！”少女一边走向沙桦她们，一边用越来越激动的语气喊道。
“你你你你为何凭空污人清白。”差点被呛到的沙桦急忙反驳。
“沙桦姐你若是不心虚的话麻烦可以不要口吃么？”少女走到了沙桦面前，红黑异色的眸子由下至上死死地盯着沙桦。
沙桦急忙抬起手指，“我对灯发誓，此心昭昭，日月可鉴。原誓旦旦，天地皆吃（知）。”
“咬舌头了呢”少女毫不掩饰脸上鄙夷的神色，甚至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所以，你是谁？”
蛇盯着少女看了半天，缓缓地吐出了这句话。
“她叫苍兰。”抓住时机转移了话题的沙桦立即回答，想了一下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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