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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力以赴 独占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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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柳镇土牢出来,兄弟俩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举院,不能耽误太多的功课。

    朵广顺把竹简交给先生,自己没抱太大希望,全当是做了一套练习题。下课后,学子们呼啦一下围住兄弟俩,关切地问这问那。朵广利全当此次牢狱之灾是一次“参观”,非常快乐地把监狱的情况跟同窗们说,有时带点夸张成分,但大体符合事实。

    中午,朵广顺和朵广利没在举院逗留,而是飞快地跑回家。朵祥云看见朵广利,既高兴又生气,忍不住打了朵广利两巴掌,但萦绕着他们的仍是欢乐的气氛。

    “爹,明天俺不回来吃饭了,有好多功课没做。”朵广顺这还是第一次跟父母撒谎,心里怪不得劲的,脸上也火辣辣的。

    “哦,也该的,”朵祥云想这两天朵广顺为了这事费了不少神,功课也必定耽误了不少,不来就不来呗,都这么多年了,“那你还有钱不?要不再带两文”

    “俺还有三文哩,放着以后用吧。”朵广顺赶忙说。祥云很少说话,即使开口,也是三言两语,把更多的话藏在心里。

    去举院的路上,朵广顺把自己去柳城参加擂台赛的事告诉了朵广利,并让他不要到朵祥云面前打报告。朵广利开始有点不愿意,硬是“威胁”朵广顺给了他两卷书,还把那柄竹笛要了去,才勉强答应下来,并告诉朵广顺道:“你往那里有了好东西别忘了给俺留点。”

    “行,行,行,”朵广顺高兴又有些不耐烦地道。他并不生气朵广利趁机“勒索”自己,他很乐意和兄弟们分享东西,东西没了可以再买一件,而兄弟情可是千金难买的。

    “有啥稀罕事来了也跟俺说说,”

    “行”朵广顺听朵广利嘟囔着,一边不厌其烦地答应着,不一会就到了举院。

    下午是自修课,朵广顺正在专心撰写文章,突然,身后的学子拍了他一下道:“外面先生找你哩。”他立刻快速写完最后一个字,然后起身悄悄地来到门外,武术先生和其他几位举院学子中的武术好手正等着他呢。

    “好,你们都到齐了,跟俺往演武场试衣服去。”先生一声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从楼上走下,一直到演武场。这些个大伙子很快就打成一片,说说笑笑,好不活波热闹。引得学堂内的学子伸着脖子往外看。

    “啪啪,”黑先生拍拍手,大家便都会意,停止说话,等待先生说话。

    “这六件武服是举院专门为这次擂台赛买的。对了,还有平底快靴。你们快点挑着试试。”没等先生说完,六个人就冲上去,风一般换衣服。

    “这衣服还收回去不,先生?”一位学子问道。

    “只要能拿前三名,这衣裳就当奖品赏给他了,”黑三笑着说,“要是得了第一,还再奖他一身哩。”

    听完这话,学子们多少有些泄气,一个县那么多人,前三名哪那么容易,第一更是渺茫。但能穿这新衣服往县城里去一趟也值。

    “那里离柳县贡院近不?”朵广顺问道,他还真想去一趟自己理想中的象牙塔哩。

    “近,就步路,”黑三笑道,“你还想在那里转悠转悠?”

    “那是!”大家哄笑道。

    “想去也行,就是别惹事。比完回来后加把劲,考上柳县贡院,也给咱柳镇举院露露脸。”在黑三说话期间,伙子们已换上衣服,于是又打趣道:“真是人饰衣服马饰鞍,打扮打扮也不输给城里人嘛。”

    男子汉们只是嘿嘿一笑:“人家不把俺们当流氓就行了,您看俺们身上穿得挺新,头发又长又脏,整一个四不像。人家不笑掉大牙才怪哩。”

    经他们这么一说,黑先生也觉得这样还真不好看。便又带他们到自己家里,烧锅开水,好好给他们清理了一番。他们笑嚷着从黑先生家里出来,各自准备去了。他们听说要参加比赛,都从家中弄了些钢材,打了些兵器放在教室里。以前举院是禁止的,但对他们开绿灯,特殊事,特殊对待嘛。但是朵广顺啥也没有,一个人又到田野里溜达。幻想是不是可以遇见什么稀罕事。

    不过哪有那么多不平事让他碰见,直到校门口,一切如故,心中多少有一些莫名的怅往。心里又幻想着比赛的情形往里走。忽然想到被人打倒在地上,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想去找先生说不去了,但出于自尊,脚步终究未能迈出去。能安心一会就一会吧。明天还早呢,但时间是不会因他的意愿而改变,夜间六人迅速入睡。迎接次日的挑战。

    旭日东升,黑三一行人坐在马车内观赏从窗口流逝的景色。车上的其他乘客先是像观看一个新生事物似的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又扭过头,靠在座位上憩,车内太温暖了,挡住了清晨的寒气。朵广顺他们眼睛睁得累了,刚靠在座位上闭上眼,却已经到了柳城驿站。几个人抬着带来的东西往一家饭馆走去,大家的困意早被清晨的风吹散在空气里。坐在饭馆座位上,闻到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肚子还真饿得打起鼓来,手里的筷子不停地敲着桌子,还时不时地回头瞅两眼冒着热汽的锅。

    几碗面条刚一上桌,就被消灭的连骨头也没剩。在这里,伙子们是丝毫不会客气的,又不是自己出钱,能多吃就多吃,呆会上场打斗,万一流了血还不值呢。饭馆老板不停地跑进跑出,心想这简直就是六头猪啊,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生意好不是。

    黑先生对这场面见得多了,倒不甚惊讶,每次出来比赛不都是他多带钱出来付饭钱的嘛!举院给的那些钱根本不够。不过,他每次都希望有人能打个全县第一,但每次都令他失望。他又是个执着的人,面对这些伙子心里就永远有希望,他脸上也就永远挂着微笑。这次朵广顺更使他看到成功马上就要到来了!

    吃罢饭,黑先生付了帐,几个人继续往武馆走。冷清的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大约又走了半个多时,一座雄伟的建筑俨然出现在眼前,虽只有一层,但比周围的楼还要高出一截,院墙不是用砖筑成的,而是用大理石,上面爬满爬山虎,几株柏树剪的玲珑剔透。一座大门更有气魄。两蹲五花石狮子张牙舞爪——这就是柳县武馆。

    “修这样一座建筑少说也得黄金万两吧,只这一座大门也得上百两银子吧,有这些钱帮助几个读不起书的学子多好,干嘛非搞这虚头巴脑的东西,弄这难道就能把老百姓的日子搞好了。”朵广顺想,“这县太爷只顾给自己弄所谓的‘政绩’,哪里管老百姓死活。看来这县太爷李有富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很快就改变了对李有富的看法,殊不知这武馆是天策将军府下令在帝国各县府修建的,专门用来为帝国军队选拔将官。大门正上方挂一大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道:柳城武馆。还把最后一笔挑得老高,好让人一见就能联想到书写之人的豪气,落款为范连。这可是堂堂前任县太爷的“墨宝”,现在升为府台参军了。

    馆内装饰得更是豪华,地面一律用大理石铺设。一座圆形大花坛里种满奇花异草,争吐芬芳。乱哄哄的人群四面流动,飞舞的红旗彩带更加重了欢乐的气氛。

    朵广顺他们找到一片背阳的空地,放下垫子和兵器,等待比赛开始。

    上午八点开始抽签。抽完签,朵广顺六人上午没有抽到自己人,也就松了一口气。这些农村出来的孩子很讲义气,要打自己人还真下不了手。在他们看来这就是自相残杀。他们是宁肯弃权也决不会这么做的。

    这次参加比赛的不只是各乡举院,还有全县大大十几家武馆,可算是全县武术精英汇集,一年一度的武术盛典。上午共八场,每场十轮,不分年龄大。这样的比赛才能真正体现一个武者的素质。对朵广顺来说,今天上午绝对是一场硬仗,他这几场抽到的对手都是正统武馆的高手,一个个看起来壮得像头牛,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朵广顺也算是一个身体强壮的人,但若站在他们中间,根本不起眼。其他几人相对轻松的多,至少没遇到过于强悍的对手。

    比赛开始,锣鼓喧天,各参赛者依次入场。武馆内不能用宽敞来形容,只能用宽阔来修饰,室内容纳千人不成问题。二三丈高的房顶,任凭你施展轻功也绝不会碰着脑袋。

    黑三没能跟进去,只好在外面看守行李。由于上午是徒手拳脚赛,兵器便留在了外面。黑三紧张不安地望着紧闭的大门,他不想从那里首先走出来的学子是自己的学子,从那里先出来就意味着失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有一个个参赛者从门里垂头丧气地走出来,甚至还挂了彩。脸上贴着膏药的,一瘸一拐的,骂骂咧咧的真是千姿百态,演绎出逃兵溃败相。

    渐渐地,黑三这边已有四人败下阵来,玉龙傻笑道:“没想到那么厉害。三两下就把俺放倒了,奶奶的!”

    “广顺跟曹虎咋样了?”黑三问道,现在就他俩还留在那里。

    “他俩好着哩,打一个胜一个。尤其是广顺,年纪不大,倒真有两下子,只见他揍人家,没见人家碰到他一根毫毛,好多校尉都为他鼓掌哩。”

    “得得得,俺问你他俩现在咋样?!”

    “嘿嘿,这个嘛,不知道,”玉龙说,“但看样子能进前三。”

    “你俩在这看着点,俺去给他俩买碗茶。”说完黑三就走出去买茶了。

    这柳城的布局还真是奇怪,武馆一带连一家茶铺都没有。黑先生走了大半个柳城总算找到一家茶馆,把大大的葫芦装满后,立即背着茶水跑回了武馆。此刻武馆内静悄悄的,都正午十二点了,上午的比赛早结束了。其他举院和武馆的人都到路边馆子吃饭去了,下午还有兵器赛,当然要饱吃一顿,养精蓄锐。当然输掉比赛的学子也要吃饭的。

    朵广顺他们几个等了许久未见先生回来,浑身又累得要命,都躺在垫子上睡觉,这样能降低饥饿的感受。黑先生刚走过去放下东西,他们几个就“噌”地站了起来,扑到箱子上,七手八脚地打开,各自拿了各自的葫芦,迫不及待地打开盖子往嘴里灌。玉龙喝得太猛,呛的咳嗽不停,其他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俺还当这玩意好喝呢,谁知跟凉水一样。还没俺家的凉水甜哩。这喝在嘴里啥味也没有。”玉龙似为自己开脱道。

    “哈哈”笑声依然不减。

    “行了,咱去吃饭吧。”

    “好——!”

    夏天虽然将要头也不回地过去,但仍要送凉秋一个温暖的秋波,它要给秋留下一张温床,以待来年有个落脚的地方。清晨十分凉爽,中午自然很热。都怪这热情的夏天,将要离去了还要把这火鸟请来,晒的花草树木都没了精神,耷拉着脑袋矗立在道路两旁,使人走在中间也无精打采,而朵广顺他们却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咱啥时候回去?”玉龙问道。他想,自己被淘汰了,还留在这干啥,还不如回去复习。就要大比了,在这里失败,总不能不考贡院吧。他可不想留在这乡村旮旯。他向往城里的美好生活。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每一个农村学子的梦呢。

    “你要是想回去,吃完饭就走吧,俺给你车费。对了,你们几个哩?”黑先生说。

    “俺们不跟你一块走,俺们还得给广顺c周虎加油助威哩。”

    “玉龙,俺用用你的铁剑。下午比试兵器,俺没有带。”朵广顺不好意思地对玉龙说。

    “行,给你。”玉龙把手中的铁剑递给朵广顺。这剑是用好铁铸成的,又大又悍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很舒服。不过拿得久了,累的玉龙的胳膊发酸,正巧借这个机会给朵广顺,自己轻快地走在前头。

    朵广顺连忙把盛水的葫芦背在肩上,将称东西的竹箱子定在头上,腾出双手接过剑。这箱子他没舍得扔,拿回去养鸡再好不过,扔了怪可惜的。周虎见朵广顺一手持剑,一手拿个垫子,头上还顶个箱子,竟莫名的喜感。亏得这是中午,没人看见,若是给人瞧见,还不叫人笑话。

    周虎想着便要去接朵广顺手中的垫子:“你把垫子给俺,把箱子拿下来,怪难看哩。”

    “不用,不用,”朵广顺道,“这样凉快,管他好看难看哩。”

    说话间已经到了一家饭馆门前。朵广顺他们把东西放在门口,随后找了一张大圆桌坐下。桌子上放着几把扇子,像是专门为客人准备的,他们也不问,只管拿来扇,扇上一行字:清风徐来,春夏相传。黑先生到柜台前要菜去了,稍时,菜上齐全,大家动筷不用细说。

    吃饱喝足,送走了玉龙,又回到了武馆,每人拿了一块垫子找一阴影处睡觉去了。其他参赛的队伍也都陆陆续续回来,七零八落地贴在偌大的体育馆内。虽然衣服都很鲜艳,但这样东倒西歪地一睡,也就失去了颜色,一副落北相。

    朵广顺躺在花坛边,正如火如荼开放的鲜花替他挡住了炎炎烈日,恰巧又是风口,习习微风吹干了他额头的汗珠。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在这样的环境中,不做好梦才怪呢。“咦!这花咋活了,还向自己点头,哇!好香啊!”朵广顺忍不住伸手去抓。“咯咯,咯咯,大懒虫还不起床呢。”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把朵广顺拉到了现实。一睁眼,眼前一片鲜红,还有点点芬芳。他还没完全从睡意中苏醒过来。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定眼一看给吓了一跳,卢碧霞正拿着两朵鲜花蹲在他面前。

    朵广顺连忙系上敞开的上衣,笑道:“你咋来了?你咋知道俺们在这里?”

    “俺有伟大的神力啊,书上说‘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打得咋样进前三了没?”卢碧霞十分关切地问道。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关心这个人,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同窗吗?决不是这样。她一见到他就有一种无以名状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亲切感,这种感觉是超乎兄妹情的,也就是所谓的“情窦初开”吧。

    朵广顺也不逗她,直说道:“那是自然,谁能与俺争锋。上午你没看见,俺把那几个家伙打得落花流水。”

    卢碧霞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不住地盯着他笑。

    “你下午回去不?”

    “回去,”卢碧霞笑道,“但得看你拿了第一再回去。”

    “那太好了。俺以前只教你拳脚,今天让你见识见识兵器。”朵广顺高兴地说,仿佛下午的兵器赛不是对阵,更像是一场表演。

    “你有武器吗?俺帮你弄一把。”

    “不用,这不,俺借了玉龙的剑。”朵广顺拿起剑给卢碧霞看了看。

    “就这破剑,咋跟人家比?人家用的都是精钢的刀剑。”

    “唉,只要有本事还在乎使啥,这铁跟钢也差不到哪儿去,你别瞎担心了。”

    卢碧霞默默地点点头,心里在考虑着什么,那剑太差劲了!

    “当当,当当”准备的钟声敲响,躺在地上的学子立刻弹簧一般跳将起来,不知道得还以为是炸尸了呢。卢碧霞知道黑先生将要过来,连忙蹦着跳着混到人群里不见了。

    下午的兵器赛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围墙上扒满了人,有的甚至把脑袋从缝隙里探进去,瞪着眼睛往里瞅,周围的几棵大树上也爬满了县城里的孩子,平时私文的孩子们也活泼起来。毕竟爱玩好动是孩子们的天性。

    比赛一开始,朵广顺就气势如虹,一气呵成,没给对手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将其打下擂台,成功晋级四强。

    周虎也算是遇到了一个敌手,使尽了浑身解术也没能打败对手,自己反挂了几处彩。最后,他也豁出去了,所兴一拼,抡起大背刀向对手砍去,“嘡啷”一声,他这刀算是用了全力,硬生生把对手的柳叶弯刀弹飞出去,险些伤着围观者。周虎亦勉强进入四强。

    遗憾的是,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周虎没能打进前二强。不过他已经很满足了,总算可以得块铁质奖牌回去炫耀一下了,让家里人也高兴高兴。

    朵广顺也不例外,也想拿块奖牌回去,让朵祥云他们也高兴高兴,不过他太要强,若不是第一就显得太没面子,就是和别人吹牛,别人也可以拿第一来说事。

    两场比过,朵广顺的剑刃上被砍出了许多豁口。虽然带来的剑不少,但都和这把损伤的差不了多少,即使换一把也好不到哪儿去,也就只好拿这把剑去参加最终的决赛了。对手手中的是正宗的唐横刀,刀窄而薄,拿起来特别顺手。朵广顺不认识,只当是什么破东西,看起来挺不结实,待会打断了可不能怨天尤人。

    这唐刀本身就好,加上使用的人力气大又熟练,朵广顺还真有点吃不消。交起手来,朵广顺才知道这东西厉害。由于是刚开始,朵广顺还占上风,打得对手节节败退。最后把那人逼急了,抡刀便劈向朵广顺。朵广顺一边闪身躲开,一边出剑接他这一刀,却不想剑被削去大半。这可够骇人听闻的,朵广顺失去了攻击的主动,可以说胜利已基本和他无缘。一片乌云渐渐袭来。可朵广顺还不想放弃,仍旧拿着残剑招架对手的攻击。朵广顺现在只能防守而不能进攻,可以说现在打得是一种消耗战。朵广顺之所以坚持,是因为他还抱有一点幻想,希望体壮如牛的对手先倒下。

    老天爷似乎不想朵广顺赢,连剩下的少得可怜的剑也被切去,仅留下个剑柄在手中。朵广顺不敢大意,连忙丢掉剑柄,疾退数步,避其锋芒。那对手兴许是打红了眼,不顾传令官的阻止连连抡刀向朵广顺招呼。不一会,朵广顺身上就挨了数刀,由于隔着衣服,血流的不是很多,不过鲜红的血迹还是清晰可见。朵广顺由于太紧张c气愤,竟没有感到疼,两眼瞪着对手直放凶光。此时若给朵广顺一把好刀,估计顿时就能把对手劈成两半,可惜没有。

    比赛还在紧张地进行着,天空渐渐被乌云笼罩,一场大雨即将到来。但这并没有驱散惊恐的观众。有个人忍不住往很远的衙门跑去。

    两人仍旧打得不可开交。对手毫不留情的进攻把朵广顺逼急了,便不再隐藏身手,使出全部本事,堪堪避开对手凶猛的几刀,硬生生回踢了对手几脚。

    很长时间后,两人体力消耗过大,都蹲在一旁喘气,竟无一人敢去阻止。

    “嘀嗒,嘀嗒,莎c莎c莎,莎c莎c莎c莎,哗哗”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雨珠顺着朵广顺的头发流下。朵广顺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的光芒,紧接着他气沉丹田,一边迅速扯下上衣,一边跃身而起,箭步奔向对手。

    这不是以卵击石吗?许多人吓得捂上了眼睛。对手提刀而立,十分轻狂地看着朵广顺冷笑。

    待双方仅距五米时,只见朵广顺手腕轻摇,一条布棍便俨然出现在手中。两人又战在一起,不过朵广顺现在兵器在手,如虎添翼。一条布棍在他手中使得虎虎生风。他瞅准机会,一招打在对手手腕上,把刀弹飞出去,紧接着提脚把其踹出数米。不等对手爬起,朵广顺已赶将过去,伸手卡住对手的脖子,将对手牢牢按在地上,如果他想,手指一动便能轻易结果对方,但他没有,这是比赛,不是拼命。此时,传令官适时地宣布了比赛的结果:“此次柳县武术擂台赛冠军是来自柳镇举院的朵广顺。”

    雨中爆发出热烈而久久不息的掌声

    夜幕已拉下,朵广顺坐在疾驰的马车中,稍动一下,伤口又疼得厉害,但心里美滋滋的,总算没白来,还奖一套衣服一双鞋呢。对了,还有一葫芦乌龙茶,留给朵广利的。当然,最高兴的是有一枚金质的奖牌,不仅可以让父母高兴,而且万不得已时还可以当一些钱救急。

    一行人凯旋而归,柳镇举院甲字学堂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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