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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霁月清风 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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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家里,光景并没有太大变化,单是屋子改建成了瓦房,有一段院墙也用碎砖砌成,看起来有一种错落繁杂之美。当然,那用上等青砖设计成的壁龛没舍得拆,省了些木料。建房用的砖多是朵祥云从砖窑上一块块捡来的,“新”房并没有新鲜感。

    唯一给这个平淡的家庭带来欢乐的是已渐渐成长起来的一根苗苗——朵广风。朵广风人如其名,瘦弱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吹飞。他每天都缠着李仲玉给他逮虱子c抓跳蚤。李仲玉高兴就搬条凳子,依在门旁,张开粗糙的双手轻轻给他搔头皮,任凭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不高兴时就把脸一沉,轻轻往他屁股上打一下:“一边玩去!”

    这不,这子又缠着李仲玉讲鬼故事呢。朵广顺c朵广利c朵广中c朵广正便也赶紧坐下,一边吃饭一边津津有味地听李仲玉讲故事。这些孩子都让她宠坏了——养成了这种听故事的习惯。听完故事,家伙都不敢再出去疯闹,乖乖地钻进被窝,紧张兮兮地睡着了。

    朵广顺吃罢饭帮着李仲玉收拾碗筷,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俺爹咋还不回来?都这样晚了。”

    “他到那边商量点事,一会就回来。行了,你回屋睡吧。”

    “他们商量啥事啊?”

    “你爷说给你叔盖房子缺根大梁,叫你爹过去帮忙偷株杏树当大梁。‘反正都让县衙吞了,不拿白不拿!’听你爷这么说,他也就去了。”

    “哦!”朵广顺漫不经心地应着,而心脏砰砰狂跳起来:万一给人发现了咋办!咋没听说爷爷要盖房呢!

    “咦!怎么这么多衙役哎!别抓俺爹。”朵广顺慌得从梦中醒来,听到外面有人嘘声道:“哎,声点,把木材往东挪点,声点!别人都睡了!这里还有咱的三根呢。”紧接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之后便安静下来。明亮的月光c远处的狗吠,这样的夜是如此的宁谧。这时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推开又关上,朵祥云夫妻轻轻走了进来。朵广顺连忙闭上眼睛装睡,只听李仲玉低声紧张地说:“你咋把这东西弄家里来了?万一出事就坏了。”

    “咱爹那儿没地方放。就在这搁几天,能有啥事?”

    朵祥云夫妻劳累了一天,不再多说多想什么,便回里屋去睡了。而朵广顺却久久地注视着窗外的明月,不能入眠。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朵广顺c朵广利几乎是和李仲玉一块起来的,朵广中c朵广正和朵广风还在呼呼酣睡。昨夜一场春风送来些许温暖,爱抚着每一寸土地,每一个生命。柳条儿簌簌地抽出宝剑一般的嫩芽,舒展开的柔绿枝条随风翩翩起舞。不过院子里还是冬一般肃杀模样。枣树依然保持它那严肃的身姿——黝黑c粗壮又条条楞楞。空气毕竟清新了许多,他们洗把脸,微风抚面,凉凉的,人也赶忙从睡意中解脱出来,精神了许多。朵广顺两个眼圈有些红,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

    忽听得墙外叽叽喳喳,朵广顺连忙走出院门,看发生了什么稀罕事。刚一出门心里便一阵颤栗,马国强和几个灰衣衙役正迎面走来,身后跟着一群爱看热闹的人。“不会冲俺家来的吧?”朵广顺心想。这时朵广利也跟了出来,一脸的兴奋,他还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李仲玉忙着做饭没有跟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朵广顺和马国强他们之间的距离渐渐变短。“走过去!走过去!”朵广顺心里期盼着。出乎意料,而又在意料之中,马国强一行刚在门口停下,朵广顺心中便已有计较。朵广利不知缘故,慌得目瞪口呆。马国强见两个孩子立在门旁,便一言不语就往里走,两个衙役随后。

    “几位上官,不知有何贵干?”朵广顺不慌不忙地走到门口中间,一伸手拦住他们。

    马国强见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威吓道:“闪开!要不就把你抓回去!”说着就要往里闯。

    “站住!”朵广顺高喊一声,用脚“噌”地划道线,说道:“不请自来是为偷,不允而入是为盗。过了这道线就是俺家。今天没空,不见客。再往里闯,就别怪俺不客气了!”

    马国强没想到这穷乡僻壤的一个穷子竟然开口便能说出《黎庶帝国刑律》中“偷盗篇”的条文,但如果轻易被唬住,那他就不是马国强了。“毛头子!真他妈吃了大蒜打哈哈——口气不。”马国强心里想着,脚下便是毫不犹豫地往里闯。结果他刚踏进线,就被朵广顺一脚踢出了门外。

    马国强这次可算是寻财神闯进穷鬼窝——找错门了。他没想到这么俊俏又书卷气的伙子竟这般厉害!下手也这么狠!打得他有种五脏俱裂而又欲死不能的感觉。

    一旁的两个衙役见朵广顺动手,慌忙上前拿朵广顺,却又被朵广顺反擒拿按倒在地上,两个圆边毡帽滚出很远,随后被朵广顺一个接一个地扔出大门。

    两个衙役全是火筒子脾气,一点就着。朵广顺这次真把他们惹急了。他们把衙役的身份丢在一边,拔出配弩,扣上箭匣,冲过去,指住朵广顺的脑袋,手指紧绷着机括。朵广顺不敢再轻举妄动。两个衙役面部一阵狰狞,然后狠狠地往朵广顺脸上抽了两个耳光,又往肚子上补了一拳,后用刀鞘狠狠地砸向朵广顺后心,将朵广顺放倒在地。

    看着衙役土匪般殴打一个少年,村中几个汉子心中的怒火蠢蠢欲动。欢笑的人群也安静下来,一个个露出惊恐的神色。他们也许在心里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朵广利不管三七二十一,挽起袖子就要教训衙役。朵广顺看到忙扯着嗓子喊,让他不要动手。朵广利习武不久,力道把握不准,朵广顺怕他一失手弄出人命。

    这时,李仲玉闻声出来,连忙去拉打朵广顺的衙役,不想却被那人一个耳光打到一边,血从她嘴里慢慢流了出来。这时,朵广利再也忍不住了,衙役有什么了不起!他嘴角的肌肉抽搐起来,浑身的肌肉隆起一个个疙瘩,把衣服撑裂数道口子。然后一个箭步跃过去,一手抡起一个衙役,提气举起,一甩手扔出数米。唬的人群连忙散出两个空地。

    两个衙役原本就营养不良,面黄肌瘦,此刻更是摔得他们浑身的骨头似乎都散了架。又挨了附近人群的一阵乱踢,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手弩,塞进弩套,气呼呼地说道:“你们都反了吗?俺是衙役!看不叫人来抓你!”

    “哼!衙役!是衙役你怎么知法犯法?你们有法曹大人的传票吗?他是谁?也是衙役吗?为什么要跟着往里闯?抓俺?!俺还要告你们知法犯法c私闯民宅c殴打良民呢。这儿人证多的是,少说也有几百人吧!”其实并没有这么多,这只是朵广顺夸张的说法。

    “是有人举报你家偷树,俺们才来的。现在看来你心里有鬼,不敢让俺们进去。”

    “真是可笑,明明是咱们在自家土地上种的树,长了几年,就马国强一句话就成‘县衙’的了?!”人们议论纷纷。

    “谁怕你搜!”朵广顺道,“这是帝国律法的规定,未经法曹大人授权,又未经法定程序,任何人都无权入院搜查。你们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不过,你要搜,俺就让你搜。要是搜不出来,麻烦大伙儿给做个证,你们要当着全村大伙的面给俺家道歉。”

    “行!”两个衙役答应一声进院便搜。李仲玉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心里怪朵广顺放他们进去。朵广顺则看起来成竹在胸,十分轻松。

    马国强想跟进去,却被朵广顺拦住道:“你不是衙役,爷不伺候!”朵广顺本就烦他,此刻更没好气。马国强吓得一缩脖子退进了胡同。

    果然,不一会两个衙役就走了出来,显然已经失去进去时的神色,垂头丧气的。马国强连忙问搜到没有。两个衙役摇摇头算是回答他了,然后整了整帽子c公服就往回走。围观人群也尾随散去。

    朵广顺拍拍身上的泥土,喊道:“别忘了道歉,俺等着呢。”又引得大伙哄笑一阵。庄稼人朴实的笑脸仿佛在三个人脸上扇了几个耳光,红一阵紫一阵的。他们快步走上马车,不一会便消失在尘埃中。

    李仲玉回到家里,见原先的木料变成了一堆柳条儿,心中是百思不得其解。朵广顺解释道:“是俺把木料搬到别处去了。昨夜俺起来尿尿,看见聪云叔偷偷摸摸地往柳镇那边去了,还到咱院数了数木料,俺在角落看得真真的。俺想他没事三更半夜到那里去干什么,这越想越觉得这些木料不对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俺就把它们转移了,把这口子也用碎砖砌上了。果然被俺猜着了。”

    “广顺,俺咋不知道哩。”朵广利笑着说。李仲玉也笑了。

    “哦,对了娘,咱赶快把这收拾一下,等俺爹回来你啥也别跟他说。俺还要再验俺爷和俺叔一次。如果猜得不错,他们一定会来看热闹,这便有五成是他们干的,如果他们话里有话,就一定是他们做的。到时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俺自有计较。”朵广顺笑道。果然,又被广顺料中了。

    俗话说十七c十八天天晚上摸瞎。今天是十七,月亮如钩而没,乌云吞噬星斗,漆黑得魂牵梦绕。柳镇举院的高楼内灯火通明,竹笔在沙盘上龙飞凤舞c飞沙走蛇,发出一连串“沙沙”声。

    练字结束后,朵广顺急匆匆脱下外袍走出学堂,径直奔向学院后花园。读书楼内的灯光照得不远处昏黄一片。朵广顺远远地瞧见几个手持棍棒的人在一角落里说笑。不用猜,那就是罗彪一伙,整日和人打架,到是不敢再惹朵广顺c朵广利。

    罗彪见有人走来,连忙招呼手下藏起家伙,唯恐是值班武术先生。柳镇举院的武术先生短精悍,曾在州府擂台排位中位列第五,让他逮到,别想有好日子过。见是朵广顺,罗彪才松了一口气道:“嗨!原来是你,顺哥,吓死俺了。”

    朵广顺虽听不习惯这称呼,但仍笑道:“你在这干啥,又要揍谁呀?”

    “在这玩,谁也不揍!”罗彪说着侧了一下身子,想是在藏匕首。

    朵广顺这时才发现他身后黑暗处躲着一个人,不是个男人,是个女孩。朵广顺一眼就认出那是卢碧霞。在这种情况下他怎能不往歪处想,但觉心中隐隐作痛。兴许这是每个男孩见漂亮女生与其他男孩在一起的正常反应吧。他现在也说不清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讨厌她,还是

    “你既然没事,能帮俺个忙不?”朵广顺可没忘此行的目的。

    “行,就是你得帮俺揍李道乾。”罗彪知道李道乾不是一般的公子哥,这家伙很会伪装,成绩很好,是先生们心中品学兼优的学子,又会几下三脚猫功夫,背地里狂得很,若不是朵家兄弟处处压他一头,他当真以为自己最能呢。

    李道乾这家伙妒忌心很强,见卢碧霞不理睬他,而和罗彪走得近了些,便要揍罗彪。罗彪知道李道乾不好对付,但在卢碧霞面前又不好失了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两人为一人争风吃醋,却不知芳心已有所属。卢碧霞只晓得朵广顺厉害,但平日里见他一副温文尔雅与人无害的书生模样,怎么也想不出他为啥会把罗彪揍成猪头。今天能看他揍李道乾是再好不过的,只是李道乾也非善茬,又暗暗为他捏把汗。

    “行!”朵广顺一咬牙答应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面纱蒙在脸上,又把上衣反过来穿,“俺不能让先生认出来!”

    李道乾还有一个头衔就是混混中“王楼派”的“掌门”,时常和罗彪的“柳镇”派,朵磊的“杏花村派”开战,甚至连先生c校长都不放在眼里。不一会儿,李道乾就穿着一身丝织短打,高绾着发髻,踱着官步来到罗彪面前。只见李道乾鼻子一旁挂着一道长长的伤疤,一见面就能给人一种威胁感——这是个流氓,别惹他。他以后取媳妇恐怕不太顺利,这地太扎眼。不过,凭着他家雄厚的财力和上层关系,加上能把牛粪说成鲜花,能把鲜花贬成牛粪,挑拨情人感情,制造人间悲剧的媒婆的花言巧语,应该不成问题。

    刚到近前,朵广顺就先发制人,一个高抬腿下劈,快似闪电,说重不重言轻不轻,力度恰到好处。李道乾连忙举臂格挡,却被震得浑身发酥,想反抗也没了力气,硬是让朵广顺一腿就压趴在地上。李道乾不服气地看着罗彪道:“有种的别找帮手,跟俺单挑!”

    “看你那熊样,能爬起来再说吧。”罗彪轻蔑地往李道乾脸上拍拍。这时,一中等身材的人提着盏灯笼走进了花园。混混们纷纷慌了手脚,扒着墙翻出校院。罗彪一边爬墙一边对朵广顺说:“俺们在村口等你!”说完跳下去,溜进了密林。这一番动静惊动了那人,放下灯笼就往这边跑:“别跑!”这下朵广顺也慌了,要是给抓住肯定被除名,而且那人就是武术先生,想将其制服,谈何容易。慌乱中,朵广顺见卢碧霞也在爬墙,但墙太高,几次攀到一半又掉下来。朵广顺心想自己兴许可以逃走,但卢碧霞铁定会被抓住,说不定还会把自己供出去。于是朵广顺走过去,双手抱住卢碧霞,却感到手触到两团柔软的东西,一刹间脸红了一红,但毫不犹豫地一用力将卢碧霞扶上墙。卢碧霞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激动,沉默一会,跳下墙跑回了家。

    再说朵广顺,见武术先生已近在咫尺,想跳墙逃走已不可能,索兴紧了紧腰带c鞋带,趁其不备,出其不意飞起一脚主动发起进攻。先生也连忙抽身应战。两人开战既有百余回合,又过数十回合还未分出胜负,但分明先生已在弱势,连连中招,不过这时许多人正闻声赶来。朵广顺不敢恋战,向先生虚踢一脚,借其臂力飞上高墙,溜了。

    众先生手持棍棒问道:“咋了,出啥事了?!”

    武术先生笑道:“没什么,一个朋友找俺切搓。”

    “谁赢了?”

    “俺们还未分出胜负就让你们给搅了。”武术先生顿了顿,又指着身上的脚印,笑道,“不过再战下去,也猜得出什么结果。”讲真的,武术先生真得很高兴,那分明是一个少年!

    朵广顺走在黑乎乎的路上心还在悸动,然后在村口果然找到了罗彪一伙,他把计划告诉罗彪一伙,然后开始行动。十几个人走进树林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一会就砍够了数量。在朵广顺带领下,悄悄地把砍来的树木放进朵聪云院里。待罗彪他们走后,朵广顺便悠哉悠哉往镇上去了。

    “早晨的事都怪俺不好,觉得懂点律法就乱用,一情急还打了您,俺这里给二位赔罪了,请原谅。”朵广顺说着深深鞠了一躬。

    两位衙役立刻笑道:“也怨俺听人家瞎说去搜查,也打了你,真是过意不去。身上还疼吗?”

    “早就好了,俺皮糙肉厚的。您也别正式道歉了,俺只不过是随便说说。”朵广顺说道。

    一个矮个衙役说:“你早说,要不俺也不费这劲了,但明天俺还要去道歉,你都来道歉了,不然就显得俺气了。”

    “嗯,对了,您叫啥名?俺叫朵广顺。”

    “俺叫刘坤”,矮个子衙役说,“他叫李冰,俺俩都是禁军出来的。”李冰则不自在地笑笑。

    夜,还是伸手不见五指;云,一不心露出两颗寒星。他们在镇驿站拉谈了很长一段时间,朵广顺才切入正题道:“上次告俺叼状的人是叫朵聪云不?”

    “对对对,你知道他?”

    “哎呀!何止是知道,他是俺叔!亲叔!”

    “啊?!”两衙役下巴险些掉地上,“他为啥陷害你家哩?”

    “唉,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俺两家有些不和,”他吱唔着不往下说。

    刘坤道:“嗯,知道了。”

    “你不知道,那树实际上是他偷的,反而往俺家推。树就在他家院子里放着哩。”

    “好家伙,这老狐狸,给俺玩借刀杀人,俺明天就去逮他!”

    “不会判刑吧?”

    “不会,关两天就放。”李冰说。

    三更已过,朵广顺站起身伸伸懒腰道:“天也不早了,俺得回去了。您可千万别说是俺告诉你的。”

    “哎!”两人送出门外。

    朵广顺大踏步往举院走去,凉风吹得他精神振奋,但两只眼睛又酸又辣。现在还早,他偷溜进举院还能睡会,不然早课就麻烦了。

    第二天,朵聪云一早就被关进了镇上的土牢。刘坤c李冰很喜欢朵广顺的脾气,他们早成了朋友,加上伐树这件事本就是乡正为了一己私利私自做出的决定,便不十分为难朵聪云,关几天就放了回去。

    那一片片长势喜人的杏树终究是被砍掉,改成一片片荒凉的坷垃地。鸟语花香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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