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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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有点讶异,但翔允青仍是静静地等着沈虚琴的动作。

    「汝等之伴,七星丹赤,奉天皇之命,允以解印」沈虚琴唸完了这段,将还在流血的右手贴上了翔允青的手背。

    「除封印之咒」沈虚琴一喊,火纹剑马上发出了刺眼的红光,翔允青脸上也冒出了汗水。

    热,甚至已经到了烫的地步翔允青忍着手掌心传来的可怕热度,想抽开手,却被沈虚琴紧紧的压着,而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将手抽离,这后果的严重度,他是承担不起的。

    脸上的热汗越来越多,右手掌已经没有了知觉,该不会他的手就这么毁了吧

    算了,也罢,就当作是还了沈虚琴当初救他的恩情吧。

    突然地,一个刺痛猛地从掌中窜上脑际,忍受不住的翔允青,昏了过去

    「碰」一个炸裂的声响后,沈虚琴放开了手,一个翻身将昏过去的翔允青带离那片空地,好防止他被飞散的刀刃给弄伤。

    漫天灰尘舞着,惹的一旁刚才被吓一跳,还差点被刀刃割伤的三人不停地咳嗽着,等尘雾渐散,眼前的情景却又再度让人震慑。

    一个女子,那片尘雾中站着的,是一个女子。

    女子虽称不上绝色,但是清丽的面容搭上了那股非常人所能拥有的气息,却搭配出了一种完美的气象。

    她一身红采蝴蝶袖衣,着的粉白小脚踏在黄土地上,却似乎一点也染不上灰尘,额上顶着一顶银白金冠,血红色的眸子配着明显过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突兀,反而多了一种妖魅的美态。

    下一秒,她粉色的唇瓣弯起,对着那三个呆住的人笑了笑,然后又笑望着沈虚琴:「小殷呀」

    她顿了一下,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你真过分你竟然花了这么久的时间才找到我,你有没有搞错害的本姑娘在那把小小的剑里头窝了那么久,你知不知道里头很小c很难过的啊我说那老头子要派也派玄下来,派你们这两个人,成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有个屁用再说,你你你,你是不是又被那个什么什么星的给缠上了让你每世都只有二c三十年的寿命,真是该死的,一世少了四c五十年的时间,你知不知道这样子下来花了多少年的时间可以来找我啊嗄我」

    「停停停,够了」沈虚琴皱着眉,强硬地打断了女子连环砲似地轰炸。

    真是的,要是再让她讲下去,他们就别想做别的事了

    「哼,等我回到天上,看我怎么跟老头子说你」女子扮了一个大大的鬼脸。

    「喂,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才找到妳的好心没好报」沈虚琴怨怼地看着女子。

    「唉哟,没想到你还会信好心有好报这种事啊老头子每天调戏仙子都来不及了,还有时间去管谁做了哪些好事」女子挑挑柳眉,撇了撇嘴。

    「我说丹儿啊,妳可不可以不要一出剑,就开始跟我唱反调」沈虚琴无奈地道。

    「好吧,看在你终于找到我的份上,暂且放过你一马。」那名被唤作「丹儿」的女子,就是当初被封进二剑的星宿之一,丹宿。

    「不过我们倒是有一件事还没做」沈虚琴低头看着怀中的翔允青,「八成是被解印时的热度给烧昏了。」

    「咦可是,我记得那应该是伤不了人的啊,它只是热,不会受伤的。」丹宿睁大双眼,看着翔允青,然后,向后方一瞥,冷声道:「喂,那位公子,你还要躲在那里多久你要知道,伪装是敌不过神的眼睛的。」丹宿望着远方某个点,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等着「好戏上场」。

    下一刻,远处某颗树旁,走出了一抹身影。

    凌厉的目光有点埋怨着丹宿为何要将他揪出,接着,目光转向沈虚琴怀中的翔允青,他一个轻功飞近,用快得令人无法捕捉的速度将翔允青从沈虚琴怀中夺出,然后站定在原本的那块空地之上。

    「慕容沛」沈虚琴大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慕容沛。

    看来某人还是放不下小青啊沈虚琴宽慰地笑了笑。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带他走。」紧紧抱着怀中昏厥的翔允青,慕容沛简直可以说是用「瞪」的看着沈虚琴。

    他怕,他真的怕翔允青会离开他,昨夜他一夜未眠,为的就是思索着这十年来他跟翔允青之间存在的,究竟是什么。

    他知道,他要是再不承认,后果就如水怜所说,他一定会后悔

    「不是我要不要带走小青的问题,是他自己要离开的。」沈虚琴指了指慕容沛怀中的翔允青,无奈地耸了耸肩。

    「那也要等我同意」慕容沛霸道地下了结论,然后看了看丹宿和沈虚琴两人,「我想我已经不能不相信你们是天上的星宿了,毕竟虚琴他是不会说谎的,只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帮我一件事。」

    「你要我救他,然后劝他留下来」丹宿拨了拨长发,懒懒地道。

    如果以她所知,眼前这人里当就是当初让二剑流入江湖那人的命定中人囉

    可是再以她所知,眼前这人的命格应当是武曲星转世,皇命之人耶可是,怎么看起来一点也没有皇族气息

    「没错。」慕容沛有些被吓到,眼前这女子,竟然能知道他想要干麻

    「我可以答应你,毕竟救他是一定要救,但是,劝说嘛」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丹宿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给慕容沛。

    「如果,你是真的有心要小青留下来,我想他应该也不会走的,但是,那就得看你的心意了。」沈虚琴道。

    「我已经放手错失他太多遍了,我真的不想让他再次离开我」望着怀中的翔允青,慕容沛脸上原本有些严肃的面容,竟全都软化下来。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慕容沛,在场的水怜c铁曲封和傅穠,对于这一幕感到有些惊愕。

    为了让浣水堂名立众多江湖帮派之上,为了让浣水堂拥有广大的名声,慕容沛总是一脸冷然地对待任何事,但自从十年前翔允青的出现,这一切全都改了观。

    他为他失神,他为他着迷,他为他生气,他为他落魄。

    这不是爱上了翔允青是什么

    但是呢主角两人总是没有搞明白,如果能早点发现,有情人终成眷属当然不是问题。

    如果说是天不从人愿,那老天爷也太无辜了,明明就是两个人相爱,却又一直回避着那道真理的掩布,虽说只要挥个手将它掀起,一切的一切就再明白不过了。

    但他们就是不要

    一旁的三人对看了几眼,接着有志一同的叹了口气。

    水怜走上前,拍了拍慕容沛的肩膀,「我说过,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之前你已经错过太多太多,别让自己再错失下去。」

    「如果你能发誓,小青醒来后,你能让他知道你的心意,这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沈虚琴笑着。

    「嗯。」慕容沛应了声。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如果他说出来,他的小青就会这么一直留在他身边

    那就好了。

    在浣水堂过了两天,在丹宿的治疗和慕容沛无微不治的照顾下,翔允青终于醒了过来。

    虽然翔允青醒过来大家终于放下了心,但一件更为重要的事,还尚未落幕

    「你可醒了,这两天大家都担心死了。」沈虚琴叹了口气,摸了摸翔允青的头。

    「对不起」翔允青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和沈虚琴,歉然地道。

    「哎呀,道什么歉了,所以我说凡人太过死心眼就是这样」丹宿调皮地轻戳了翔允青的额头两下。

    翔允青淡淡地笑了,按照这女子的「用词」,看来她就是被封在火纹剑里的星宿了。

    「好啦,这里没我们的事了,人家还有事处理,我们先出去吧。」沈虚琴使了使眼色,半推半拉的将丹宿给拖出了门外。

    唉,他要是在不把丹儿给看紧点,依她八卦的性格,肯定无所不用其极的在门外偷听。

    听闻已经走出房门的沈虚琴这样讲,翔允青有些怀疑地蹙起眉头。

    就在他还搞不清怎么一回事时,他忽地看到床边坐下了一道身影,回过头,慕容沛略显憔悴的面容,让他稍稍惊讶了一下,随即又换上了冷淡的面容,撇过头不看他。

    空气彷彿凝结,房间里的两人,竟很有默契的沉默着。

    一个不想听,一个不敢说。

    时间流逝,良久,已经欲言又止许久的慕容沛才开口道:「别走,好吗」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够改变我的心意」翔允青冷哼了一声,「别笑死人了。」

    「你到底怎样才懂我的想法」慕容沛扳过翔允青的身子,让他直视他。

    他不懂,为什么他们俩总是不了解对方心里真正的感受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我不是神,我只是个平常人啊」没错,他是个平凡到也深陷在红尘之中的凡夫俗子。

    挥开慕容沛的手,翔允青掀开被子越过他下了床。

    「我爱你」拉住翔允青的手,慕容沛站起身将他拉往自己怀中。终于说了,这句话,到底纠缠了他们两个多久,但为何说出口,他却反而感不到轻松

    等待c挣扎c苦恼了多久,他一次次地把这句话往心里放,越放越深,他对自己和翔允青的伤害就越深。

    但说出来的这刻,他竟然有些懊恼,总觉得这句话说的晚了c慢了。

    翔允青愣住,他没有反抗的任由慕容沛将自己搂在怀里,脑中一片空白。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说出来

    为什么他一定要让他离开的决心动摇

    他已经累了,他不想再这么下去,多少桎梏c伤心,他不要做一个让自己流泪的人

    「大家说的没错,我太后悔当初放手让你走,我的确做了太多傻事,对不起,小青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慕容沛轻柔的抬起翔允青的下颚,那张近乎恳求的表情,让翔允青慌了。

    这样的慕容沛太让他心动,太容易让他沦陷,一样的事他不能再次让它重演,他的决定只有一个──离开

    思君秋夜长,一日魂九升。思君春日遥,一日肠九回。这般情这般爱,他已经无力承受,就算慕容沛承认爱他又如何他的骨子里流的是罪人的血,灵魂里的是奴隶的卑贱烙印

    感叹世间冷暖,处者自知,他已无力再争。

    默默地,翔允青伸手推开了慕容沛,他笑了,这几年来,他第一次真诚的笑了,但笑的苦,笑的无奈。

    「没用了,」翔允青摇摇头,「我心已死,何来一颗心与你相爱」

    「天定之命,我想,我们凡人是无法去更改的。」翔允青望着慕容沛的眼,望见了慕容沛眼里无限的不解与失落。

    他会假装看不到,看不到任何能动摇他的情绪和事物。

    为了脱离伤心,他只得封闭起自己。

    心在痛,他视而不见。

    眼在酸,他选择忽略。

    一场情爱,怎落得如此结局,他想不透也猜不透,如果远走高飞是正途,那么他定将勇然踏出那一步路。

    「我已经说爱你,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留下」慕容沛有些歇斯底里,他抓着翔允青的手臂不停地问着。

    「放开我」他挣扎。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他大吼。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就这么响起,翔允青的左手还在空中,慕容沛右脸上也已经多了一道印子。

    「没有为什么」翔允青甩开他的手大喊,「因为我们不会有结果,因为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脸上的泪控制不住的滑下,翔允青痛苦的抱住了头坐在地上。

    「求求你,认清事实,所有的一切都很明显,只是你没注意,你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你不了解我的痛楚」翔允青用着哽咽的泣音说着,他痛苦的皱着眉,开始放声哭着。

    慕容沛呆着,他无法做出反应,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无法达到他心底。

    心冷了。

    翔允青亲口说着他们两不会有结果,他的一句话已经整整否定掉了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

    不,或许,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情。

    是吗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切都是他的妄想

    多可笑啊好不容易明白了自己爱他的心,这一切却还是又要远离他而去

    就这样吧,反正他这一生都是孤独,从来,他就是个不配得到爱的人吧。

    慕容沛有些泄气的勾起嘴角,他颓丧的坐到了地上。

    等着翔允青哭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

    没有什么话,他很冷静的,嘴角甚至还带着一道微笑。

    「你走吧,走的越远对我们都越好。」

    如果他只有两条路──放手,和毁灭可以选择,那么,他宁愿维护翔允青到最后。

    放手走吧,他这个孤独人,就这么孤独一生吧。

    c第九章上

    「你说什么你真的让他走了」啪地一声,水怜忍不住的大大拍了桌子一下,柳眉飞扬,掩不住的愤怒从美眸里射往慕容沛身上。

    昨天,沈虚琴跟丹宿就已经走了,留了张字条说他们回天庭,而他们能做的事都已经尽力的,剩下的,就看慕容沛跟翔允青怎么做了。

    没想到,沈虚琴前脚刚走,后脚连翔允青都负伤离开了,这这两个人到底是在搞什么啊

    「强留也没用,我都已经说我爱他了,但是他并不领情,这么一来,我强留又有何用就算留住了他的躯壳,他的灵魂呢应该会更恨我吧。」慕容沛毫无表情的说着,手指无意识地一圈一圈划着瓷杯的口缘。

    「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放他走啊他还受着伤耶」水怜忿忿地起身,狠狠瞪着慕容沛。

    就算他们为他和翔允青做了这么多,原本应该是转机的机会,却让他们两谱出了绝望她c她快气疯了

    「水怜,坐下。」慕容沛轻轻地说,「妳应该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不让火纹剑消失的原因c为什么浣水堂跟邢天寨之间的仇恨那么的深吧」

    水怜本来还想继续发难,但听闻慕容沛这么一说,她忽然顿住了准备出口的话,愣了许久。

    是啊,她是想知道,为什么浣水堂要如此保护火纹剑不出江湖却又不自行毁了它

    为什么刑天寨跟浣水堂老死不相往来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她想不透。

    「这故事很久了,应该得从我爷爷那代说起吧。」慕容沛停了一下,眼光忽然放远了。

    这事积藏在他心底那么久,应该得分享给人听听吧。翔允青走了,他又是那孤单一人,如果能一次将心中的大石解放,他应该会好过些。虽然,他希望听他倾诉的对象是翔允青。

    「唐太宗李世民时,唐朝国势正逢鼎盛,这时,于外于内,往来的货物来往频繁,为了确保货物安全,最为可靠的办法就是请镖局押镖,而这时在中原最具盛名的,就非邢天寨莫属了。

    而浣水堂与邢天寨结下的梁子,就从刑天寨押着一批外族进贡物品经浅阳至中原的路程,因为押镖的某位镖师失手杀了本在幽山上练武的十几名浣水堂弟子,因而使得浣水堂当时的堂主──慕容訢,也就是我的祖父带着一批浣水堂弟子将镖局整批人都灭了口。

    而邢天寨押的那批镖,也因此失去了踪影,邢天寨跟浣水堂的怨,就在此刻结下。」

    「这么说,邢天寨与你们结恨的原因就是如此」水怜问。

    「不,真正的还在后面。」慕容沛起身,开始在大厅里踱步。

    「真正的难道这不是主因」

    「嗯。而到了我爹那代,才是让邢天寨与我们结仇,还有保护火纹剑不流入江湖的原因。」慕容沛又停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当时,祖父杀的那批镖师押的镖,里头就有火纹剑,还有唯一能让非真主子之人使剑的东西──硝火布制成的手套。至始讫于我爹那时,火纹剑的传说还不太有人知道,而那时,我爹也遇上了他一生的转折点──我娘亲。」

    「我娘亲是从中原过来的,听说和邢天寨现任寨主邢罕是青梅竹马,甚至已经有了婚约。但是她一到浅阳,无意间闯进了浣水堂里,她竟然就爱上了爹,然后过不了多久,他们两就火速成亲了。而消息当然也传到了邢罕耳里,听爹说,他们还为了我娘比试过了无数次,但是后来在我娘的求情之下,邢罕后来也就放弃了,回了中原之后,过不久就找到了好伴侣成亲。」

    「虽然如此,邢罕对我娘的用情之深,却让他一直怀恨浣水堂,但事情也算的上得过且过。而火纹剑的首出江湖,就在我娘被召入宫中之后」说到这里,慕容沛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儿。

    见到慕容沛欲言又止,水怜只好接上话:「你说,你娘亲被召入宫中可是你怎么会在浣水堂呢难道先堂主又再另娶新欢」

    「不,我爹只深爱我娘亲,也就因为如此,他一听闻圣旨,就怒不可竭的提着火纹剑到皇宫去要人。」慕容沛叹了口气。

    「什么」水怜惊讶的睁大眼。

    擅闯皇宫,不管在哪里都是杀头大罪啊

    「后来,因为我娘答应进宫服侍皇上,以抵下我爹的过错,我爹才惊觉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于是火纹剑被他隔离起来,并且交代浣水堂众弟子应要守护火纹剑,且不得将之流入江湖。这些事,都是我爹在我六岁时跟我说的,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一面。」

    「等等,你六岁」水怜怀疑的问着。

    她刚刚明明没听到他娘亲怀孕的事啊。

    「嗯,我娘是在他进宫后八个月生下我的,自然而然的,那时的皇上也不敢承认孩子是他的,毕竟我娘在进宫前可是和我爹爱的深深切切。」慕容沛叹了口气。

    「我没见过我娘,连你们知道的先堂主慕容骞,都不一定是我真正的亲生父亲。我从小就几乎过着没爹娘的生活,更可悲的,我想我在这是上应该都没有亲人了。」闭起眼,慕容沛有些丧气的坐回主椅上。

    「进宫八个月后生的这么说,你也很可能是皇族之人囉」水怜忖度着。

    「就算是又如何这能改变什么吗这二十九年我都活过来了,这时候还有哪个亲人愿意认我」慕容沛无奈一笑。

    「不,你不知道吗当今皇上骆縕,生母,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听说是被召进宫的,而且听说她流产过。」水怜忽然找到了什么共通点。

    「流产那又如何」慕容沛不解。

    「你想,如果皇上宠妃生子,但皇上却不承认那孩子是他的,但又怕其中的万一,那他会如何做」水怜试问。

    「这」他抬头,依然不解的望着她。

    「或许,对外宣称宠妃流产,私下将孩子送交他人,也不是不无可能。」水怜朝慕容沛一笑。

    「妳别说笑了,这等事岂可乱说」慕容沛对水怜轻斥。

    「是不是,问问现今皇太后不就得了」水怜笑着,走到慕容沛一旁的主椅上坐下。

    「妳疯啦皇宫岂是妳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慕容沛睨了水怜一眼,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水怜轻轻掀放着掩住脸的青纱,纱下的真实面貌若隐若现,她不在乎地说:「对别人来说,那或许是难事,但对我这个中原第一占卜术师,可是轻而易举」微笑。

    「随便妳,但就算当时的情况如妳所说,我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慕容沛起身,走向门口,「从小青离开那刻起,一切的改变都与我无关。我放弃了,就算能打开新房爱一个人,但终究那个人还是走了。」

    「这不像你,慕容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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