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04章 无米之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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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部 云南之战]
第210节 第04章 无米之炊
“末将张冲。这两位是孔荣，曹广。”当先那人回答。
上官云点头：“张都统，就请你说一说，为什么三位大都统都去打猎，弃全军于不顾？”
张冲叹息一声。“游击大人，你可知军中只剩十日之粮了？”
上官云并没有多吃惊，只是暗暗叹息。
自进入军营以来，让他吃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无钱，无粮，如此对待士卒，哪能有斗志？
他问道：“既然无粮，为何不向许将军禀报？”
张冲苦笑：“岂能不报？但许将军手中也只有十日之粮，想来游击大人不知。”
上官云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他今天才到，当然不知道。他咳嗽一声，接着问道：“就算军中无粮，何必要三人一起去打猎？哪怕留一个人在营也可管理士卒，三人一起出去，万一军中有变，如何是好？”
张冲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
“我来说！”孔荣说道，“无论是谁，擅离职守去打猎都一定掉脑袋，至少也失了军职！我们三人都知道现在唯有用打猎的方法才能解此燃眉之急，但谁也不肯让别人顶罪自己受益，所以我们三人一同出去！要杀头，请游击大人杀三颗头颅好了！”
上官云看着这三人，心中一时左右为难。如果不处罚这三人，军纪何在？如果处罚这三人，实在不讲情理，必失军心。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大帐门口有人影晃动，一定有人在偷听，想知道游击如何处罚这三人。
他咬了咬牙，喝道：“张冲c孔荣c曹广，你们三人可知罪？”
“末将知罪，甘愿受罚！”三人齐声回答，那声音里毫无愧意。
“好，本游击这就罚你们。你们三人听好，今次所得猎物，你们三人不许分得一块，这些猎物全由你们三人亲自操刀分割煮熟，不得交由伙军做饭！”上官云说完，转过头去，以防自己脸上的笑容被三人看到。
三个人都是一呆。“处罚完了？”曹广失声问道。
施不信在一边喝道：“还不速去受罚？”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笑容，纷纷向上官云行了一礼，鱼贯而出。
大帐里一时只剩下上官云与施不信。
上官云看着施不信，施不信也看着上官云，两个人的脸上都带出笑意。
上官云突然问道：“施都统，我方才在全军面前说谎，谎称我带了饷银来，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
施不信微笑：“上官游击如何知道我不紧张？末将心里的确紧张，但非常之事，必有非常之谋，末将想不到是何种谋略，却知道上官游击定有奇谋，否则何必说这样的弥天大谎？”
上官云深深的点头。他心里感觉，施不信好象是天生来配合自己的。
“我们去观察一下敌情吧。”上官云说道。
施不信又回复到了沉默寡言的状态，只是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上官云重新升帐。帐中人并不多，只有上官云c施不信和三个大都统。因为他们要研究下敌情，准备作战计划，这种机密可不能让所有人都参加。
上官云看着这三个人，心里暗暗好笑。三个都统手上c身上都是油腻腻的，脸上不但满脸是油，而且还满脸是汗，想来这三个人切敌人的头拿手，但切野兽的肉可是真的不在行。
三个人刚刚把野兽的肉切好下锅，肉还没煮熟呢，上官云就派人来招这三人了。他们也来不及洗手洗脸，只好就这么来到中军帐。
“我们还有多少兵可用？”上官云开言。
张冲拱手道：“禀游击，现在还有两千五百兵卒可用。”
上官云点头，随即问道：“何参将在时，可曾强攻过？”
“是。”这一回是孔荣回答，脸上有些不豫之色，“末将的兵为主力，强攻过数次，只是终未成功。”
上官云哼了一声。他心里不怪何参将无能，以如此士气的兵卒强攻，不失败才叫怪呢。
“准备火把，”他吩咐到，“明日我们火烧敌营的栅栏，以两千五百人在平地上对敌七百人，应当可胜。”
三个都统相互看看，居然无人出声应令。
上官云大奇，问道：“有什么问题？”
曹广开言道：“禀游击，何参将也曾用此计，只是也未成功。”
“为什么？”上官云心中暗惊，这样一个好计怎么会不成功？
“因为敌人依江建营，取水极易，末将曾带领敢死队冲到敌人栅栏前点火，没想到敌人早就备下水桶，一见点火立刻用水浇湿栅栏，末将幸运得脱，但五十名敢死队员却死伤过半。”说到后来，曹广的声音有些低沉了。
上官云沉默。他现在有了一个教训：永远不要自以为是。他与施不信观察敌营，第一个想法就是火攻。他本以为这个计策应当足够了，但现在他知道了，天下没有哪个计策是一定管用的。幸好，他并不是只准备了一个计策。
他转头问施不信：“那两个人可查到了？”
“查到了，”施不信回答，“就在帐外候令。”
“传！”
三个士兵走进来向上官云行礼。两个人是耍杂技玩空中飞人的，另一个老军正是那个逗狗的。三人自报姓名，耍杂技的是兄弟两，叫严安严全，逗狗的老军叫华大力。三个人心中都忐忑不安，心想新来的将领一入营就诛杀一人，这一回他们算是没命了。
上官云问两个耍杂技的：“如果不用训练人在空中翻跟头，只训练一人借另一人手上之力跃起，要多久能学会？”
两人一愣。“这个，这个应当很简单，有半个时辰就很熟练了。”严安吃吃的回答。
上官云点头，又转向老军：“抓一百条野狗要多久？”
华大力低头答到：“禀大人，这很简单，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上。”
上官云当然知道很简单，如果不是这么简单，他的计策也就用不上了，因为他承诺十天之内克敌，何况军中也正好只有十日之粮。
他看着帐中人众，开始发布命令：
“张冲听令！”
“末将在！”
“自今日起连续三日，每天二更c四更时分，你带五十名鼓手出至敌营前一箭之地，金鼓齐鸣，三通鼓罢就回营休息，不得有误！”
“得令！”张冲不知道这位游击大人打的什么主意，但这种骚扰敌军的办法倒也是个好办法，他当即领命。
“孔荣听令！”上官云胸有成竹，继续发令。
“末将在！”
“着你领着严安严全，先选五十名身手灵活者学习借力跃起的技巧，然后由这五十人教会全军，限三日内必须熟练！”
孔荣一愣，这什么怪命令？但别管什么怪命令，主帅下的命令就得执行。“得令！”
“曹广听令！”上官云对花荣的表情完全无视，继续下令。
“末将在！”
“着你与华大力领军二百人，去抓一百条野狗来！”
“啊？”
曹广张大了嘴巴，张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抓野狗？这个。。。。。。
“嗯？”上官云眉毛一拧，怒视曹广。
曹广大惊，低头领命：“得令！”
三个都统都领命而出，曹广走在最后，走到帐门口，曹广犹豫了一下，返身回来问道：“游击大人，请问要不要先杀一条野狗给您炖上？”
“噗~~”上官云正端起茶杯喝茶，这一口茶差点全喷曹广脸上。这家伙居然以为他想吃狗肉！
“绝不可伤野狗的性命，连带伤的都不行！”他嘱咐到，“这些野狗有大用处，任谁都不得吃！抓到野狗，就让华大力训练野狗听令咬人，三日为限，必须训练纯熟！”
曹广点头，“得~~不好！”他神色突变，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怎么回事？”上官云吃了一惊。
“我们三人煮的野兽肉，水都快烧干了！”曹广边跑边大声回答，话音未落人影已经不见。
上官云这一口茶到底还是喷了自己一身。
第三天，上官云站在帐前看着营中广场。严安严全入伍之前就是耍杂技的，象这种最基础的功夫教起来得心应手，只不过是一个人蹲下双手圈起，另一个人快跑上来一踩前面人的手，借力上跃，蹲下的人同时双手用力上送发力站起。虽然有些人还不是十分熟练，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很熟悉这种技巧了。
那老军华大力更是聪明。他根本没有和曹广一起去四处抓野狗，而是把打到猎物的骨头煮一煮，让它发出香味，就在营房外挖上一排陷坑，把骨头放在上面。结果，半天时间里抓了一百七八十只野狗，弄的满营都是狗叫声。他就用这些骨头训练野狗，野狗本就攻击性强，训练它们听令咬人倒真是够容易的。
这当中最辛苦的倒是林冲，林冲每天二更四更都要带领五十人潜到敌军营前擂三通鼓，不但要熬夜，还要防着敌人埋伏突袭，三天下来，熬的他眼睛都红了。
他看着这些人的训练，感觉很满意。身后脚步声响，施不信回来了。
他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他们在睡觉。”施不信回答。
一丝笑容浮上上官云的嘴角。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传令，全军休息，我们要为攻击做准备了！”
当上官云忙着准备出击时，钱士诚也在出击，不过当然，不是打敌人，而是打自己人。
他正在向许归年做着建议：“将军，你就这么放手让上官云在那里瞎胡闹？你听听他们都在做什么，让三个都统去伙房帮厨，然后让全军学杂技，甚至让人去抓野狗！这哪象个游击应当做的事？把他撤职查办，治他的罪！”
许归年也在沉吟。他虽然派了上官云，心里当然不是很放心，所以也不时派人查探，上官云做的这几件事，他也不懂。但有一点，他信任施不信。既然施不信没有派人来说上官云做的不对，那么他应当再等一等看。至少再等一天，如果上官云仍然是这样胡搞，他就得派人去把上官云换回来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人手，另一个参将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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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节 第04章 无米之炊
“末将张冲。这两位是孔荣，曹广。”当先那人回答。
上官云点头：“张都统，就请你说一说，为什么三位大都统都去打猎，弃全军于不顾？”
张冲叹息一声。“游击大人，你可知军中只剩十日之粮了？”
上官云并没有多吃惊，只是暗暗叹息。
自进入军营以来，让他吃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无钱，无粮，如此对待士卒，哪能有斗志？
他问道：“既然无粮，为何不向许将军禀报？”
张冲苦笑：“岂能不报？但许将军手中也只有十日之粮，想来游击大人不知。”
上官云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他今天才到，当然不知道。他咳嗽一声，接着问道：“就算军中无粮，何必要三人一起去打猎？哪怕留一个人在营也可管理士卒，三人一起出去，万一军中有变，如何是好？”
张冲看了看另外两人，欲言又止。
“我来说！”孔荣说道，“无论是谁，擅离职守去打猎都一定掉脑袋，至少也失了军职！我们三人都知道现在唯有用打猎的方法才能解此燃眉之急，但谁也不肯让别人顶罪自己受益，所以我们三人一同出去！要杀头，请游击大人杀三颗头颅好了！”
上官云看着这三人，心中一时左右为难。如果不处罚这三人，军纪何在？如果处罚这三人，实在不讲情理，必失军心。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大帐门口有人影晃动，一定有人在偷听，想知道游击如何处罚这三人。
他咬了咬牙，喝道：“张冲c孔荣c曹广，你们三人可知罪？”
“末将知罪，甘愿受罚！”三人齐声回答，那声音里毫无愧意。
“好，本游击这就罚你们。你们三人听好，今次所得猎物，你们三人不许分得一块，这些猎物全由你们三人亲自操刀分割煮熟，不得交由伙军做饭！”上官云说完，转过头去，以防自己脸上的笑容被三人看到。
三个人都是一呆。“处罚完了？”曹广失声问道。
施不信在一边喝道：“还不速去受罚？”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露出笑容，纷纷向上官云行了一礼，鱼贯而出。
大帐里一时只剩下上官云与施不信。
上官云看着施不信，施不信也看着上官云，两个人的脸上都带出笑意。
上官云突然问道：“施都统，我方才在全军面前说谎，谎称我带了饷银来，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紧张？”
施不信微笑：“上官游击如何知道我不紧张？末将心里的确紧张，但非常之事，必有非常之谋，末将想不到是何种谋略，却知道上官游击定有奇谋，否则何必说这样的弥天大谎？”
上官云深深的点头。他心里感觉，施不信好象是天生来配合自己的。
“我们去观察一下敌情吧。”上官云说道。
施不信又回复到了沉默寡言的状态，只是点点头。
半个时辰后，上官云重新升帐。帐中人并不多，只有上官云c施不信和三个大都统。因为他们要研究下敌情，准备作战计划，这种机密可不能让所有人都参加。
上官云看着这三个人，心里暗暗好笑。三个都统手上c身上都是油腻腻的，脸上不但满脸是油，而且还满脸是汗，想来这三个人切敌人的头拿手，但切野兽的肉可是真的不在行。
三个人刚刚把野兽的肉切好下锅，肉还没煮熟呢，上官云就派人来招这三人了。他们也来不及洗手洗脸，只好就这么来到中军帐。
“我们还有多少兵可用？”上官云开言。
张冲拱手道：“禀游击，现在还有两千五百兵卒可用。”
上官云点头，随即问道：“何参将在时，可曾强攻过？”
“是。”这一回是孔荣回答，脸上有些不豫之色，“末将的兵为主力，强攻过数次，只是终未成功。”
上官云哼了一声。他心里不怪何参将无能，以如此士气的兵卒强攻，不失败才叫怪呢。
“准备火把，”他吩咐到，“明日我们火烧敌营的栅栏，以两千五百人在平地上对敌七百人，应当可胜。”
三个都统相互看看，居然无人出声应令。
上官云大奇，问道：“有什么问题？”
曹广开言道：“禀游击，何参将也曾用此计，只是也未成功。”
“为什么？”上官云心中暗惊，这样一个好计怎么会不成功？
“因为敌人依江建营，取水极易，末将曾带领敢死队冲到敌人栅栏前点火，没想到敌人早就备下水桶，一见点火立刻用水浇湿栅栏，末将幸运得脱，但五十名敢死队员却死伤过半。”说到后来，曹广的声音有些低沉了。
上官云沉默。他现在有了一个教训：永远不要自以为是。他与施不信观察敌营，第一个想法就是火攻。他本以为这个计策应当足够了，但现在他知道了，天下没有哪个计策是一定管用的。幸好，他并不是只准备了一个计策。
他转头问施不信：“那两个人可查到了？”
“查到了，”施不信回答，“就在帐外候令。”
“传！”
三个士兵走进来向上官云行礼。两个人是耍杂技玩空中飞人的，另一个老军正是那个逗狗的。三人自报姓名，耍杂技的是兄弟两，叫严安严全，逗狗的老军叫华大力。三个人心中都忐忑不安，心想新来的将领一入营就诛杀一人，这一回他们算是没命了。
上官云问两个耍杂技的：“如果不用训练人在空中翻跟头，只训练一人借另一人手上之力跃起，要多久能学会？”
两人一愣。“这个，这个应当很简单，有半个时辰就很熟练了。”严安吃吃的回答。
上官云点头，又转向老军：“抓一百条野狗要多久？”
华大力低头答到：“禀大人，这很简单，连一个时辰都用不上。”
上官云当然知道很简单，如果不是这么简单，他的计策也就用不上了，因为他承诺十天之内克敌，何况军中也正好只有十日之粮。
他看着帐中人众，开始发布命令：
“张冲听令！”
“末将在！”
“自今日起连续三日，每天二更c四更时分，你带五十名鼓手出至敌营前一箭之地，金鼓齐鸣，三通鼓罢就回营休息，不得有误！”
“得令！”张冲不知道这位游击大人打的什么主意，但这种骚扰敌军的办法倒也是个好办法，他当即领命。
“孔荣听令！”上官云胸有成竹，继续发令。
“末将在！”
“着你领着严安严全，先选五十名身手灵活者学习借力跃起的技巧，然后由这五十人教会全军，限三日内必须熟练！”
孔荣一愣，这什么怪命令？但别管什么怪命令，主帅下的命令就得执行。“得令！”
“曹广听令！”上官云对花荣的表情完全无视，继续下令。
“末将在！”
“着你与华大力领军二百人，去抓一百条野狗来！”
“啊？”
曹广张大了嘴巴，张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抓野狗？这个。。。。。。
“嗯？”上官云眉毛一拧，怒视曹广。
曹广大惊，低头领命：“得令！”
三个都统都领命而出，曹广走在最后，走到帐门口，曹广犹豫了一下，返身回来问道：“游击大人，请问要不要先杀一条野狗给您炖上？”
“噗~~”上官云正端起茶杯喝茶，这一口茶差点全喷曹广脸上。这家伙居然以为他想吃狗肉！
“绝不可伤野狗的性命，连带伤的都不行！”他嘱咐到，“这些野狗有大用处，任谁都不得吃！抓到野狗，就让华大力训练野狗听令咬人，三日为限，必须训练纯熟！”
曹广点头，“得~~不好！”他神色突变，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怎么回事？”上官云吃了一惊。
“我们三人煮的野兽肉，水都快烧干了！”曹广边跑边大声回答，话音未落人影已经不见。
上官云这一口茶到底还是喷了自己一身。
第三天，上官云站在帐前看着营中广场。严安严全入伍之前就是耍杂技的，象这种最基础的功夫教起来得心应手，只不过是一个人蹲下双手圈起，另一个人快跑上来一踩前面人的手，借力上跃，蹲下的人同时双手用力上送发力站起。虽然有些人还不是十分熟练，但绝大多数人都已经很熟悉这种技巧了。
那老军华大力更是聪明。他根本没有和曹广一起去四处抓野狗，而是把打到猎物的骨头煮一煮，让它发出香味，就在营房外挖上一排陷坑，把骨头放在上面。结果，半天时间里抓了一百七八十只野狗，弄的满营都是狗叫声。他就用这些骨头训练野狗，野狗本就攻击性强，训练它们听令咬人倒真是够容易的。
这当中最辛苦的倒是林冲，林冲每天二更四更都要带领五十人潜到敌军营前擂三通鼓，不但要熬夜，还要防着敌人埋伏突袭，三天下来，熬的他眼睛都红了。
他看着这些人的训练，感觉很满意。身后脚步声响，施不信回来了。
他急忙问道：“情况如何？”
“他们在睡觉。”施不信回答。
一丝笑容浮上上官云的嘴角。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传令，全军休息，我们要为攻击做准备了！”
当上官云忙着准备出击时，钱士诚也在出击，不过当然，不是打敌人，而是打自己人。
他正在向许归年做着建议：“将军，你就这么放手让上官云在那里瞎胡闹？你听听他们都在做什么，让三个都统去伙房帮厨，然后让全军学杂技，甚至让人去抓野狗！这哪象个游击应当做的事？把他撤职查办，治他的罪！”
许归年也在沉吟。他虽然派了上官云，心里当然不是很放心，所以也不时派人查探，上官云做的这几件事，他也不懂。但有一点，他信任施不信。既然施不信没有派人来说上官云做的不对，那么他应当再等一等看。至少再等一天，如果上官云仍然是这样胡搞，他就得派人去把上官云换回来了。现在他已经有了人手，另一个参将已经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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