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成为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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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部 平苗]
第177节 第16章 成为罪犯
上官云想了想，笑道：“既然让咱们多休息几天，那就多休息几天好了，反正也不耽误什么事。”
周信之却皱着眉说道：“横生意外，绝不是什么好事。”上官云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你我都不知道兵部的意思，就放开胆子休息好了。”
两人正自议论，却听得外面一片喧哗声，门前的卫士好象在与什么人在争执。
“怎么回事？”上官云喝问，随着他的喝问声，帐帘一掀，几个士兵直闯了进来，这几个士兵看服色绝对不是上官云营中的，只见当先一个大都统，也是上官云全然不认识的，这大都统挺胸凸肚，趾高气扬，手里拿着一张公文一扬，大声喝道：“奉钱监军命令，捉拿叛贼上官云，余者不问！”
上官云笑了。
看来，这个钱监军还真是够格当监军，才一上任就派人来抓他了，而且还加了个大帽子：“叛贼。”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叛苗？干脆把自己变成敌人得了。
他看了周信之一眼，吩咐道：“周参将，你来代理指挥，看来我得回贵阳一次了。”
“得令，”周信之答道，“如果上官游击长时间不回来，末将会带领全军去贵阳迎接上官游击！”
那大都统的脸色变了。
周信之这话可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你们敢乱扣上官云的帽子，我们北路军就反叛！
“奉，奉钱监军命令，捉拿叛贼上官云，余者，余者都不问！”那大都统结巴着又重复了一回，希望这一回能起安抚作用。
“上官游击如被冤枉，本参将一定带兵前去缉拿凶手，余者都不问！”周信之立刻接上话，他这一回不但话不少，而且还特别多，特别快，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上官云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周信之冷静，他慢慢站起，叹息道：“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在帐内休息了。”
车轮隆隆，上官云坐着囚车上路了。不过，那大都统这一回可没有再那么趾高气扬。
他忘不了自己是如何出门的。
他带着上官云出了帐，帐外，四千士兵的排列的整整齐齐，人人剑上弦，刀出鞘，神情严肃。上官云才一出帐，哗的一声，四千人齐齐行礼。
一个大都统踏上一步，大声说道：“末将请令！请问上官游击，是否兵发贵阳？兵已整好，随时可以出发！”
上官云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四千人可以击败北路叛苗，却无法抵抗整个帝国，这等明目张胆的反叛，只怕后果极为严重。
“解散，安心休息，听从周参将指挥！”上官云大声答道，“本帅去去就回，各位不必担心！”
那大都统向着来抓上官云的大都统前行两步，几乎与对方碰着了鼻子，他怒视着对方，大声说道：“上官游击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现在全军亲眼所见，请你看清楚了，咱们可是把一个健健康康的上官游击交给了你，你想明白！”
那抓上官云的大都统感觉着身上冷汗热汗齐流。他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敢借口上官云病死杀了他，你可小心你的脑袋。
“我，我想明白了。”他乖觉的回答。
“送上官游击！”整齐划一的吼声声振四野。
“上官游击，您喝水吗？”那大都统来到囚车旁，面带笑容的问道。
上官云摇了摇头。
他现在不想喝水，只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乱起来的，国本不乱，却让一群如钱士诚一样的乱官给生生搞乱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钱士诚真的定了他的罪，北路军一定会立马转过身来攻贵阳，弄不好他们和叛苗合流，只怕西南就非中国所属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现在官逼军反，军也不得不反！
他甚至在想，叛苗明知必败，却仍要拼死叛乱，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形？金花的那几句莫明其妙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耳边：“你有没有祖宗？你们汉人敬不敬祖宗？你们的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懂不懂？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欺压侮辱我们？”
这些日子里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这段话，他一直不明白，有没有祖宗与他们的反叛有什么关系？又与欺压侮辱有什么关系？
上官云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它。自己现在都生死难料，还想什么叛苗？
囚车一路前行，直入贵阳。贵阳知府的大堂，临时成了钱监军的审判处。
钱士诚坐在桌前，不断的做着深呼吸，他的手有些发抖。
虽然现在上官云是囚犯，被绳綑索绑，虽然堂上罗列着士兵，但他仍然怕。一想到要直面上官云，他就怕的发抖。但现在，他有一个机会，一个好机会致上官云于死地，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否则他就不是爷们，是个蹲着撒尿的娘们儿了。
“带上官云！”他下令，随即又修改了下自己的命令：“带叛贼上官云！”
必也正名。这名可是重要的，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叛贼二字是不能少的。
上官云慢慢走了进来，他的身形挺拔如松，步伐矫健，没有一丝的畏态。
“末将上官云，参见监军！”上官云虽然说参见，一双眼睛却牢牢的盯着钱士诚，目光一动不动。
钱士诚垂下眼睛，他不敢和上官云对视，特别是，这目光让他想起当初他在街上调戏妇女，被上官云逼到墙角时的目光，那时的情形，就和现在一样。
他咳嗽了一声，看着地面说道：“上官云，你可知罪？”
上官云笑了一声，郑重的答道：“我不知道我有何罪，监军知道我有何罪吗？”
钱士诚一愣，这个情节可不对头。他看小说看了不少，按理说，对答应当是这样的：“你可知罪？”“我何罪之有？”“你犯了某某大罪，还不承认？”“冤枉啊，我没有犯罪！”“来人，把他拖下去，上刑！”“啊~~~~”然后是犯人血肉模糊的场景。
这个过程在钱士诚脑袋里已经过了好多回了，钱士诚每一回都得意的笑出声来，想着上官云血肉模糊的情形。但现在，上官云却问他知道自己有什么罪没有，整个打乱了他设定好的情节。
“你派人送来毒药，试图毒杀李柱国常将军，还敢装不知道？”钱士诚试图重新让情节回到正轨。
上官云哼了一声，答道：“我是派人送药了，但你说那是毒药，有何证据？”他一边回答，心中却暗暗吃惊。
吴恨送药来贵阳有几天了，一直没有回到前线，他本以为吴恨是借着送药在贵阳游玩两天，现在军情不急，吴恨借机放松一下倒也没什么问题，水致清则无鱼，象这种小小的放纵，他倒也完全可以装做看不见，所以这几天一直是周信之帮他打理军务，但现在听钱士诚的意思，是送药送出了麻烦，那么吴恨在哪里？
钱士诚的心里极为不满。他看了许多小说，就没有一部小说里，犯人当堂要证据的！
不过，这情节虽然和小说不一样，但好在他早有准备，这证据是明摆着的，这可不是他钱士诚栽赃陷害。虽然他心里对能够把上官云抓起来十分高兴，但绝不是因为他想抓上官云而抓的，是因为上官云的确罪有应得。
“你要证据？本官就给你上证据！”钱士诚答道，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着上官云，“来人，抬上来！”一边上，两个士兵抬上了一条死狗，那狗死状极为可怖，肚大如鼓，嘴角全是黑血，看得出来，是经过极为痛苦的挣扎而死的。
“上官云，你看这是什么？”钱士诚得意的质问。
“答监军大人，堂上坐的是大人您，一边上躺的是一条死狗。”上官云郑重的回答。
四下里响起一片吃吃声，那是士兵们强忍笑意，从鼻孔里发出的。
钱士诚的脸上有些发红，他装做没听懂，指着那死狗说道：“这狗服了你送来的药，就这样痛苦而死！你还敢说你给的不是毒药？”
上官云一呆，他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李柱国居然不信任自己，先用狗试药，这就是一奇了，更奇的是这药居然还真就是毒药！难道是金花骗了自己？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她所说，她有必要骗着上官云送给李柱国毒药吗？莫非，她想用一石二鸟之计，将毒害李柱国的罪加在上官云头上，一下子杀掉两个汉人军官，就如现在的情形？这倒是可能，但上官云感觉，金花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有这等心思，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不是金花，那么这毒药会是谁给的？他生怕这宝贵的药有闪失，所以特别派吴恨专门送来，中间没有经过任何人之手，难道是吴恨。。。。。。？？？！！！
钱士诚见上官云呆在那里，心中大为得意，冷笑道：“幸亏本将留了个心思，将你给的药一份用狗来试验，这狗只吃一份就这个样子了，要是三份都吃掉，会是什么样？你可要本将再当堂试验一回，看看是不是本将陷害你？”
上官云摇了摇头。至少他知道，这样大的事情，钱士诚是不敢乱陷害的，但，究竟是谁把这药换成了毒药？是金花？是吴恨？
钱士诚的心里笑开了花。他现在不但敢于直视上官云，而且连腰都挺起来了。他决定再打击上官云一次，至少要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无论是谁都休想翻案。
“来人，带吴恨！”他喝道，“上官云，你不是要证据吗？本将不但给你物证，而且还有人证！”
上官云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他猜得出，吴恨可不会得到他现在这样的待遇，只怕这几天吴恨不但没有游山玩水，反而受了不少苦。
镣铐叮当，吴恨出来了。他的手上脚上都是镣铐，身上衣衫破碎，脸上青肿，足见这短短几天里受了多少苦。
“上官游击！”吴恨一见上官云，只叫了一声，眼泪却流了下来，委屈的就象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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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第16章 成为罪犯
上官云想了想，笑道：“既然让咱们多休息几天，那就多休息几天好了，反正也不耽误什么事。”
周信之却皱着眉说道：“横生意外，绝不是什么好事。”上官云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你我都不知道兵部的意思，就放开胆子休息好了。”
两人正自议论，却听得外面一片喧哗声，门前的卫士好象在与什么人在争执。
“怎么回事？”上官云喝问，随着他的喝问声，帐帘一掀，几个士兵直闯了进来，这几个士兵看服色绝对不是上官云营中的，只见当先一个大都统，也是上官云全然不认识的，这大都统挺胸凸肚，趾高气扬，手里拿着一张公文一扬，大声喝道：“奉钱监军命令，捉拿叛贼上官云，余者不问！”
上官云笑了。
看来，这个钱监军还真是够格当监军，才一上任就派人来抓他了，而且还加了个大帽子：“叛贼。”他怎么不说自己是叛苗？干脆把自己变成敌人得了。
他看了周信之一眼，吩咐道：“周参将，你来代理指挥，看来我得回贵阳一次了。”
“得令，”周信之答道，“如果上官游击长时间不回来，末将会带领全军去贵阳迎接上官游击！”
那大都统的脸色变了。
周信之这话可说的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你们敢乱扣上官云的帽子，我们北路军就反叛！
“奉，奉钱监军命令，捉拿叛贼上官云，余者，余者都不问！”那大都统结巴着又重复了一回，希望这一回能起安抚作用。
“上官游击如被冤枉，本参将一定带兵前去缉拿凶手，余者都不问！”周信之立刻接上话，他这一回不但话不少，而且还特别多，特别快，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上官云笑了笑，摆了摆手，示意周信之冷静，他慢慢站起，叹息道：“看来今天我是不能在帐内休息了。”
车轮隆隆，上官云坐着囚车上路了。不过，那大都统这一回可没有再那么趾高气扬。
他忘不了自己是如何出门的。
他带着上官云出了帐，帐外，四千士兵的排列的整整齐齐，人人剑上弦，刀出鞘，神情严肃。上官云才一出帐，哗的一声，四千人齐齐行礼。
一个大都统踏上一步，大声说道：“末将请令！请问上官游击，是否兵发贵阳？兵已整好，随时可以出发！”
上官云的脸色也有些变了。
四千人可以击败北路叛苗，却无法抵抗整个帝国，这等明目张胆的反叛，只怕后果极为严重。
“解散，安心休息，听从周参将指挥！”上官云大声答道，“本帅去去就回，各位不必担心！”
那大都统向着来抓上官云的大都统前行两步，几乎与对方碰着了鼻子，他怒视着对方，大声说道：“上官游击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现在全军亲眼所见，请你看清楚了，咱们可是把一个健健康康的上官游击交给了你，你想明白！”
那抓上官云的大都统感觉着身上冷汗热汗齐流。他怎么会不明白？对方的意思是说，你要是敢借口上官云病死杀了他，你可小心你的脑袋。
“我，我想明白了。”他乖觉的回答。
“送上官游击！”整齐划一的吼声声振四野。
“上官游击，您喝水吗？”那大都统来到囚车旁，面带笑容的问道。
上官云摇了摇头。
他现在不想喝水，只想喝酒。
一醉解千愁。这个国家就是这样乱起来的，国本不乱，却让一群如钱士诚一样的乱官给生生搞乱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钱士诚真的定了他的罪，北路军一定会立马转过身来攻贵阳，弄不好他们和叛苗合流，只怕西南就非中国所属了，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现在官逼军反，军也不得不反！
他甚至在想，叛苗明知必败，却仍要拼死叛乱，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形？金花的那几句莫明其妙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耳边：“你有没有祖宗？你们汉人敬不敬祖宗？你们的话，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们懂不懂？为什么你们要如此欺压侮辱我们？”
这些日子里他想的最多的就是这段话，他一直不明白，有没有祖宗与他们的反叛有什么关系？又与欺压侮辱有什么关系？
上官云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想它。自己现在都生死难料，还想什么叛苗？
囚车一路前行，直入贵阳。贵阳知府的大堂，临时成了钱监军的审判处。
钱士诚坐在桌前，不断的做着深呼吸，他的手有些发抖。
虽然现在上官云是囚犯，被绳綑索绑，虽然堂上罗列着士兵，但他仍然怕。一想到要直面上官云，他就怕的发抖。但现在，他有一个机会，一个好机会致上官云于死地，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否则他就不是爷们，是个蹲着撒尿的娘们儿了。
“带上官云！”他下令，随即又修改了下自己的命令：“带叛贼上官云！”
必也正名。这名可是重要的，名不正则言不顺，所以，叛贼二字是不能少的。
上官云慢慢走了进来，他的身形挺拔如松，步伐矫健，没有一丝的畏态。
“末将上官云，参见监军！”上官云虽然说参见，一双眼睛却牢牢的盯着钱士诚，目光一动不动。
钱士诚垂下眼睛，他不敢和上官云对视，特别是，这目光让他想起当初他在街上调戏妇女，被上官云逼到墙角时的目光，那时的情形，就和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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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笑了一声，郑重的答道：“我不知道我有何罪，监军知道我有何罪吗？”
钱士诚一愣，这个情节可不对头。他看小说看了不少，按理说，对答应当是这样的：“你可知罪？”“我何罪之有？”“你犯了某某大罪，还不承认？”“冤枉啊，我没有犯罪！”“来人，把他拖下去，上刑！”“啊~~~~”然后是犯人血肉模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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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派人送来毒药，试图毒杀李柱国常将军，还敢装不知道？”钱士诚试图重新让情节回到正轨。
上官云哼了一声，答道：“我是派人送药了，但你说那是毒药，有何证据？”他一边回答，心中却暗暗吃惊。
吴恨送药来贵阳有几天了，一直没有回到前线，他本以为吴恨是借着送药在贵阳游玩两天，现在军情不急，吴恨借机放松一下倒也没什么问题，水致清则无鱼，象这种小小的放纵，他倒也完全可以装做看不见，所以这几天一直是周信之帮他打理军务，但现在听钱士诚的意思，是送药送出了麻烦，那么吴恨在哪里？
钱士诚的心里极为不满。他看了许多小说，就没有一部小说里，犯人当堂要证据的！
不过，这情节虽然和小说不一样，但好在他早有准备，这证据是明摆着的，这可不是他钱士诚栽赃陷害。虽然他心里对能够把上官云抓起来十分高兴，但绝不是因为他想抓上官云而抓的，是因为上官云的确罪有应得。
“你要证据？本官就给你上证据！”钱士诚答道，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直视着上官云，“来人，抬上来！”一边上，两个士兵抬上了一条死狗，那狗死状极为可怖，肚大如鼓，嘴角全是黑血，看得出来，是经过极为痛苦的挣扎而死的。
“上官云，你看这是什么？”钱士诚得意的质问。
“答监军大人，堂上坐的是大人您，一边上躺的是一条死狗。”上官云郑重的回答。
四下里响起一片吃吃声，那是士兵们强忍笑意，从鼻孔里发出的。
钱士诚的脸上有些发红，他装做没听懂，指着那死狗说道：“这狗服了你送来的药，就这样痛苦而死！你还敢说你给的不是毒药？”
上官云一呆，他没想到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李柱国居然不信任自己，先用狗试药，这就是一奇了，更奇的是这药居然还真就是毒药！难道是金花骗了自己？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她所说，她有必要骗着上官云送给李柱国毒药吗？莫非，她想用一石二鸟之计，将毒害李柱国的罪加在上官云头上，一下子杀掉两个汉人军官，就如现在的情形？这倒是可能，但上官云感觉，金花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有这等心思，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反正，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不是金花，那么这毒药会是谁给的？他生怕这宝贵的药有闪失，所以特别派吴恨专门送来，中间没有经过任何人之手，难道是吴恨。。。。。。？？？！！！
钱士诚见上官云呆在那里，心中大为得意，冷笑道：“幸亏本将留了个心思，将你给的药一份用狗来试验，这狗只吃一份就这个样子了，要是三份都吃掉，会是什么样？你可要本将再当堂试验一回，看看是不是本将陷害你？”
上官云摇了摇头。至少他知道，这样大的事情，钱士诚是不敢乱陷害的，但，究竟是谁把这药换成了毒药？是金花？是吴恨？
钱士诚的心里笑开了花。他现在不但敢于直视上官云，而且连腰都挺起来了。他决定再打击上官云一次，至少要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无论是谁都休想翻案。
“来人，带吴恨！”他喝道，“上官云，你不是要证据吗？本将不但给你物证，而且还有人证！”
上官云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他猜得出，吴恨可不会得到他现在这样的待遇，只怕这几天吴恨不但没有游山玩水，反而受了不少苦。
镣铐叮当，吴恨出来了。他的手上脚上都是镣铐，身上衣衫破碎，脸上青肿，足见这短短几天里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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