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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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办公室,黄子衿立即起身说道:“季警监,陈队,我们的系统被人黑了。”女声还未落,小邓又即刻开腔,“季警监,我们大伙收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信息。”

    对于这些声音,季梵硕置若罔闻,他目光扫了一圈大办公室,又朝玻璃墙后的两间小办公室看了一眼,不见那个人的身影,心中越发焦急,“小舒法医呢”

    小邓说道:“刚刚她和葛云出去了。”

    看到这情况,黄子衿立刻默默拨打葛云的电话。

    陈寒第一次看到如此有些失控季梵硕,他走近他身边,放低了声音,“梵硕,究竟发生什么事呢那信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季梵硕失神答道:“那是一句法语,翻译过来是一izys,欢迎回家。一izys是舒澄的英文名。”

    季梵硕声音刚落,黄子衿挂断电话,神色一脸焦急,“季警监,小舒法医与葛云的电话都无法接通。”

    一瞬间,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陈寒快速问道:“他们有说过去哪里没有”

    黄子衿无奈摇摇头。

    下一刻,众人就看见季梵硕如风一般冲出办公室。反应过来的陈寒,追上去问道:“梵硕,你去哪里”

    “医院。那个女孩子或许知道敌人的老窝。”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陈叔,刑侦大队还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这话恍若提醒了陈寒一般,他的脚步忽然顿住,切切交代,“那你记住,千万不要单独行动,千万不要乱来。”

    季梵硕淡淡应了一声,身影转瞬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舒澄迷迷糊糊清醒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密闭的旧房子里,眼前阴阴暗暗的,鼻尖是带着霉味的空气,身下软软地,应该是躺在床上。她动了动四肢,好像被人用一个“大”字的姿势绑了起来。

    舒澄扫了一眼房间,房子里原本是有一扇窗子的,但是现在被人用一条条木板封了起来,阳光透过木板的缝隙照进屋子,能明显看到空气中乱舞的灰尘。

    借着一线线稀少的阳光,舒澄将屋子看了个彻底。这是一件不大的房子,房中除了捆绑舒澄的床再也没有其他家具。

    舒澄心下了然,自己这是被人给绑架了。她闭上眼睛想了想被绑架的经过,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陌生的快递电话。

    原本,葛云开车载她去快递公司取国际快件的,可谁曾料到半路上突然出了车祸,一阵天旋地转间,他们所乘坐的车翻滚了几圈被撞到花坛边。

    神智恍惚中,她看见驾驶位上的葛云头破血流,不省人事。而自己仿佛被人往车外拉着,在昏迷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察觉到自己像是被人抱着。醒来之后,便已经是身处这房子里,也不知昏睡了多久。

    舒澄又试着动了动身子,全身上下一阵酸痛,看来是车祸时磕磕碰碰受伤了。她暗暗想着,不知道梵硕现在知不知道我的状况,如果知道他恐怕急疯了吧。不行,我不能让他担心,我得想办法逃走。

    想到这些,舒澄试着先将右手从床头的尼龙扎中抽出来,可惜尼龙扎比她想象中要捆的紧,无论她是想要抽出来,还是扯断尼龙扎,这都毫无作用。试了许久,反倒将右边手腕上的皮磨破了些。

    几番挣扎无果,舒澄不得不打消了以此方法逃生的念头。

    她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脑中猛地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个梦,同样是密室,同样是手脚被捆。她冷笑一声,心中暗忖:呵,原来老天爷早就暗示我了。不过暗示了又有什么用,该来的还是来了。

    如同梦中一样,她稍稍清醒了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舒澄心中一惊,赶紧闭目,继续假装昏迷。

    舒澄清晰的听到门锁被拧开的声音,房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脚步声不轻不重,来人应该穿了一双休闲鞋。

    那个人慢慢走近,最终停在舒澄的床畔。他抬起手,抚上舒澄的眉眼,手指慢慢滑下她细嫩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的唇边。

    舒澄内心早已是紧张不已,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她尽量调整着呼吸,希望最好不要被这个人看穿分毫。

    那个人的手指忽然从她唇上移开,舒澄忽然感觉床身一陷,那个人似乎坐在了她的身边。出乎她意料,他竟然捏起她耳畔一撮黑发慢慢把玩起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可床边上的人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即使是十月末的天气,但处在这样一种高度紧张的情况下,舒澄额上还是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忽然,闷沉沉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既然醒了,何必还装睡难不成,你怕我杀了你”

    舒澄心中一震,强装镇定慢慢睁开眼睛,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视野,那副面具就像季梵硕当初说的一样,v字仇杀队中v的面具。

    舒澄冷冷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面具中的人仿佛冷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一般来说,被陌生人劫来了陌生的地方,都会这么无聊的问上一句吧。”

    舒澄樱唇轻启,冷淡的声音从她喉咙中飘出来“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面具人顿了一下,点头,“会。”

    “那你是谁又为什么要把我劫持到这里来”

    面具人阴森森地苦笑了一下,“你把我忘了吗我们见过的。”

    “见过”舒澄脸上泛起一阵疑惑。

    面具人的突然朝舒澄的发尾移去,最终落在她珍珠大小的耳垂上,轻轻柔柔的捏搓着,“想起来了吗”

    一瞬,舒澄身躯一震,用及其复杂的眼光看着身边带面具的人,口中如呓语般喃喃吐出两字,“哥哥”

    c40c真相

    即使舒澄忘了这个人的声音,忘了这个人的长相,唯一忘不了的就是她与哥哥之间,那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亲密小动作。

    小时候,埋头于工作的父母经常早出晚归,无数个夜晚就是哥哥陪着舒澄。那些无眠的黑夜里,哥哥总会躺在身边舒澄,轻轻捏着她软乎乎的小耳垂,令她安心入眠。

    面具下的人仿佛是在笑,“庆幸你还记得我。”他的手突然朝面具伸去,缓缓取下脸上的面具,那张脸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慢慢呈现在舒澄眼前。

    窗户缝隙中透出的一道道阳光里,舒喆的脸时明时暗,但是舒澄还是将这张脸清晰的烙在了自己眼里。

    眼前的人和她有几分相像的眉眼,带着令人胆寒的阴郁,黑漆漆地瞳孔毫无波澜没有半点情绪。

    他起身对舒澄笑着,可那笑却没有一丝温度,轻柔的声音从他嘴中流出,“澄澄,欢迎回家。”

    舒喆说罢这句话,没有在多言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那些轻柔的字眼,在舒澄脑中一遍一遍回放着,一字字仿佛是从地狱伸出来的魔爪,要将她活生生扯入地狱。

    家吗是地狱才对吧

    季梵硕风驰电掣的开着车赶到医院时,那个被他救下的女孩还处在昏迷当中。

    他找来女孩的主治医师询问情况,“这个女孩最快什么时候能醒”

    带着眼睛的中年男医生面露难色,“这姑娘昏迷前被人直接往颅内注射了不明药物,一时半会恐怕难以醒来。即使醒来了,神智也需要长期的后续治疗才能恢复。”

    原本,季梵硕的心还抱着一丝丝期望,而现在是完全沉入了深渊。

    如果,这个女孩不醒,就没有人知道凶手的藏身之处了。那他,将会永远失去舒澄。

    季梵硕心头一阵刺痛,这是他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未有过的感觉。

    舒澄c舒澄c那根只属于他的肋骨,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裤兜中的电话,突然嗡嗡震动起来。季梵硕划屏接听,陈寒急冲冲的声音从手机里头传来,“梵硕,我们在云水大道上发现了葛云,你赶快过来。”

    季梵硕已经沉淀下去的脸色,再次燃起了一点点希望。他挂断电话,直接冲向停车场。

    季梵硕赶至云水大道葛云出事的路段,陈寒已经联系好交警将这一路段暂时进行封锁管制。他还未奔入警戒线内,就看见葛云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抬着,移上了救护车。而车祸现场,陈寒带着孙桓c小邓等人,正在搜集线索。

    季梵硕赶到陈寒身边,“陈叔,怎么样”

    陈寒无奈甩甩头,“葛云昏迷不醒,已经送去医院了。云水大道刚通车不久,车流和人流都比较少,所以事发时并没有目击者。”

    季梵硕皱眉,“那监控录像呢”

    “因为是新修的路,所以这整条大道上的监控录像都还没来得及安装。现场只有葛云他们车辆的残骸,车上没有任何指纹。也就是说,现在我们只知道是有人故意撞了他们的车,然后劫走了小舒法医。””

    再一次,季梵硕仿佛像被黑暗所包围,空气闷得令他窒息,耳边静地恐怖。这一刻,他恍若置身于只属于他一人的世界末日。

    没了她,他的末日为时不远。

    陈寒将车祸现场的事忙完,回头去找季梵硕,一片忙碌的身影里,早已不见他的人。

    距离舒澄失踪已经将近十三个小时。

    是夜,凌晨两点,老阁楼的书房中,烟雾弥漫,换做是一个正常人进这屋子,绝对会被浓重的香烟味熏出来不可。

    此刻,季梵硕就坐在那团烟雾的中间,仰头对着天花板,微微眯起的眼睛似睡非睡,指尖的香烟静静地燃着。

    从现场回来,他就将所有有关13年前除夕爆炸案,以及这两起案子的资料重新查阅了一遍,直至现在资料看完,依旧一无所获。

    舒澄出事的消息,季梵硕与陈寒打了招呼,让他暂时不要告诉她家里人,以免家里人担心。

    此时此刻,作为舒澄的未婚夫,同样是公安部的一级警监,季梵硕一个人默默地背负着这一切。

    舒澄从被舒喆劫入这间旧屋子里开始,就一直处于睡睡醒醒地状态中。

    她再度醒来时,木条缝隙中的阳光已经被月光所取代。她痴痴地看着细缝中清冷的月光,暗暗担忧着老阁楼里的那个人。

    他睡了没昨天肯定没有好好吃饭吧,估计现在还在熬夜。啊,真不让人省心。如果我死了,他该怎么办呀

    想到这里,舒澄感觉到眼角有潮热的液体滑落下来。她苦苦一笑,撇过头,不再看月光。

    静默间,门外隐隐约约有些动静。舒澄将目光转向门口,冷冷地盯着那扇反锁的房门。她不再像来时那样假装昏睡,至少她知道舒喆不会杀了他,暂时她是安全的。

    今天的午饭和晚饭,舒喆都有按时送来,连水也是定时定量的喂她喝下,只是比起刚被劫来的时候,舒澄现在全身毫无力气。她想,一定是他们在食物中添加了某种药物。

    从舒喆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舒澄就百思不得其解。13年前的那场爆炸案中,她明明看见舒喆被压在房梁下,明明看见屋子爆了炸,为什么他还活着并且还以这样的一种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又以这样的方式令她回到他的身边。他到底想做什么

    门锁忽然动了,不出舒澄意料,舒喆从外走了进来。见到舒澄未睡,舒喆微微有些惊讶。

    他坐在她的床畔,伸手帮她理了理额上散乱的刘海,凉如夜色的声音慢慢道来,“怎么没睡”

    舒澄面无表情,“在想一些事。”

    “想我当初为什么没有被炸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舒澄心中微微一抖,他都看穿了自己,干脆应声答道:“是。”

    舒喆从床上起身,站在窗前,一道道的月光洒满他的全身,舒澄平淡无波的眸子望着他的背影,静静听他细细说来。

    “十三年前的那场爆炸中,我也以为我会死。可就在炸弹将要爆炸的十几秒中里,有人拆下了我脖子上的炸弹,将我带离了火灾现场。救我的人是国外一个教会的教徒,他救下我之后就将我带去了英国,给我疗伤,供我吃穿,教会了我一切,包括处决不服从教会的叛徒。”

    “所以现在你也是那个教会的教徒之一”

    “不,我不是教徒。”

    “那你为什么为他们做事”

    “因为我是教父”

    舒澄只觉得呼吸一滞,心头泛起一阵寒冷。

    “爆炸就是你们处决叛徒的方式”

    笼罩在月光的舒喆,庞大的黑色背影宛若死神一般,他微微点头。

    舒澄想到了某件事,“照你这么说,十三年前死去的亲人当中,就有人是你们教会的叛徒。”

    舒喆平淡答来,“嗯,是叔叔。他连累了那么多人为他陪葬。”

    “那为什么我记得当时的聚会加上你明明有19个人,为什么公安局的资料只有十八个,而且dna比对都毫无遗漏。”

    舒喆忽然冷笑一声,转过身,提起右腿的裤管。

    一瞬,舒澄觉得月光中,舒喆右腿的位置银光闪闪,那分明就是一条钢制的义肢。

    “当时我的右腿被砸下来的房梁压断,救我的人直接切断了我的右腿,幸好当时我被浓烟熏的昏迷,倒也少了几分疼痛,因此现场留下了我的dna。而救我的那个人就是叔叔在英国结交的好友,他是那场爆炸案的策划者,当然不会蠢到给警方留下有关自己任何的蛛丝马迹。”说起那段往事,舒喆异常平静,恍若是说着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忽地,他转身面对着舒澄,“澄澄,我这次回国就是来接你的,接你回家,回只属于我们的家。我当教会的教父,你来当教母。”

    舒澄唇瓣动了动,将要开口,舒喆再次说道:“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这一句冷地彻骨,带着绝对命令的口吻。逆光中,舒澄看不清那张阴暗不明的脸。望着背负月光的黑色身影,她深深觉得,这个人就是死神。

    舒澄恍惚听到门外的动静,交织了好几个人的脚步声。她低睨了一眼锁着的房门,“外面有人”

    舒喆看也不看,“不用担心,是同伴。”

    “有点吵,他们在做什么”

    “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

    “明天下午我们就要回英国了,那里有我们教会的基地,还有拥护爱戴我们的教徒。这次回国,我就是为了来接你的,顺便处置教会中的叛徒。”

    舒澄心头一颤,明天就走,那梵硕

    舒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是不是在想那位警察先生”

    舒澄没有作声。

    舒喆走到门口,冷冷丢下一句,“想也没用,这辈子你们都别想再见一面。”

    c41c错过

    “梵硕,梵硕,起床了。今天早上我想吃你做的花甲粉。”

    季梵硕微微转醒,就看见身边的人儿屈膝坐着,真丝睡衣的左肩带滑到了手肘上,白莹莹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无声的勾c引着他。

    季梵硕坐起身,怔怔着望着眼前的人儿,片刻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坏笑,“想要吃花甲粉,得让我先把你吃了。”说着,他即刻朝她扑去,可就在双手触到美人的那一刹那,舒澄的身影登时散作一阵烟雾。

    季梵硕身子腾地一下,猛然从太师椅上转醒。他深深呼出一口气,一手撑着脑袋揉揉太阳穴,这才发现额上已经是汗如雨下。

    昨晚在案子中绞尽脑汁泡了一晚,天亮时好不容易小寐一会,这会儿又被这个梦所惊醒了。

    季梵硕将桌上的手机拿起开机,顿时一阵嗡嗡声不绝于耳,他翻看了一下所有未接来电。一半季瑾,一半陈寒,一半小邓,差不多百来个。没打算回电话,他将手机扔回桌上,拿起一支烟点燃抽着。

    不过片刻,楼下传来了门铃声。季梵硕犹豫了一下,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身体,往楼下踱去。

    季瑾见到季梵硕时,完全被他的模样惊倒了。

    双目无神,衣着随意,头发凌乱,简直可以用邋遢来形容。季瑾万万没想到,平素有洁癖的哥哥,会在一夜之间变成这番模样。可见,嫂子对他来说到底有多么重要。

    季瑾强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早餐,“哥,你爱吃的打卤面。”

    季梵硕无精打采的看了一眼,淡淡说了声“进来吧。”转而,自顾自的朝楼上走去。

    上了楼,季梵硕也不管季瑾,自个儿直接走入书房。季瑾瞧着他这模样,有些话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季瑾默默地将那碗打卤面放到桌上,“哥”

    称呼刚出口,季梵硕的电话震动起来。

    季梵硕拿起看了眼屏幕,季瑾在这瞬间看到哥哥的神情明显亮了一下。

    “梵硕,那个邪教我已经查到了,begsteach,以信仰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为教义,1966年起源于法国,后来由于法国政府的打压,全教迁往英国发展,现如今已有两千多名教徒,而begsteach的教主就是13年前已经宣告死亡的舒喆。”

    站在季梵硕身边的季瑾不知道电话那头讲的什么,但她看到哥哥的脸色明显一震,暗淡的眸子顿时被点燃。

    许久之后,季梵硕说:“老肖,再帮我查一件事”

    舒澄清醒时,只觉得自己被人横抱着。她慢慢睁开眼,阴暗的楼道里,舒喆抱着她一步步往楼下迈去。

    舒喆低睨了她一眼,声音清淡,“醒了。等会药劲过了你就有力气了。”

    果然,他在自己这两日吃的食物中下了药。

    舒澄点点头,在他怀中安安分分地待着,虽然心有疑惑,但此刻她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走出楼道,方圆百里是一片金色的稻田。风一吹来,稻浪翻涌。清新的土壤的香,令舒澄整日来的阴郁消弭不少。

    她回头看了看刚刚走出来的那栋房子,那幢灰旧的小楼就孤零零的坐落在稻田中的土丘之上。一瞬,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这栋房子是叔叔他们曾经的老家。

    舒澄抬眼望着舒喆轮廓分明的下巴,“这栋房子很多年前不是卖了吗”

    “嗯,13年前的事情发生后又被买回来了。”

    舒澄没有问是谁买的,她心里明白,除了他们教会中的人,还是他们教会中的人。

    舒喆将舒澄抱上了一辆越野车,车里头驾驶位与副驾驶位早已经坐了两个男人。看他们的发色,是外国人。

    她留意了一眼车载显示屏上的时间,八点三十二分。转而将目光移向窗外,一路后退的风景看似有些熟悉,她无力地声音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舒喆漫不经心的答道:“机场。”

    舒澄心神一拧,强装淡定,“不是下午的飞机吗怎么现在就去机场”

    舒喆定定地望着舒澄,那双毫无神情的双眼,仿佛要将舒澄拨开看个透彻,“我担心夜长梦多,所以改签了九点半的飞机。”

    舒澄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原本还奢望着梵硕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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