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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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寓楼的外面看上去，浓重的妖气缠绕着整栋楼房，很显然这不可能是李拜伍一个人的残留的妖气。这样驳杂的妖气残留，至少要有二十几只妖住在这里，或者说是住过这里。而且这大量的妖气中竟然没有一股是纯净的，或多或少都夹杂着世俗气，也就是“人味”，就是说，这里面的妖全都是半妖。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三四个人住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范无救稍稍的感应了一下，的确都是半妖，这里到底是怎么弄的？
在李拜伍的房间里面范无救简单的看了看，这个套间真的很像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地上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落脚的地方了，茶几上还有一碗至少剩了三天的方便面，整个套间里面臭袜子和大蒜混起来的味道比李拜伍身上的妖气还要难闻。
范无救注意到了一个关着门的房间“这个套间你是一个人住的么？”
“是啊，怎么？”
“这间屋子能看看么？”
李拜伍看范无救想要看那间屋子，不由得眉头一紧。“那间房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只是打开过一次就再次的关上了。我的脚只要跨进去一步，就会浑身不舒服，好像到了自己不该去的地方一样。”
“哦？那可要看看了。”也没等李拜伍说话，范无救就打开了房门。
门打开的时候一股爬行动物身上的腐臭味迎面而来，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比李拜伍身上妖气要浓烈的妖气。也许这就是他不愿意进入这间房间的原因吧。
“不知道我的比喻恰当不恰当，一条野狗在电线杆上留记号之后，别的狗再来的时候还会嗅一嗅考虑考虑，这就是动物之间的领地意识，妖和鬼都有，而且这间屋子里面的妖要比你纯，所以你才会有很不好的感觉。”
“好吧，话粗理不粗。你能看出来什么？”
“这间屋子里面应该住过一个爬虫类或者是四脚蛇什么的妖怪，而且他没有出去过这间屋子，或者说是没有从门出去过。”
范无救来到沙发边，那是一张已经开始爆皮，里面的海绵都露出来的残破沙发。他还在上面躺了躺，坐了坐。
“这个妖的身材还是比较高大，或者说就是一个大块头吧。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体重至少是100公斤的这么一个人，我是说他人形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李拜伍还是没有进入这间房间，只是在门口看着范无救。
“你看这个沙发，中间最大的主体，一米四不到一米五的长度，宽度的话还算可以，而我这样的身高的话要躺在上面舒服点，不就不能在扶手上垫枕头，头只能平躺在上面，这样才会得劲点，脚就要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才能舒服的把烟灰弹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而且要把沙发上压出这样的压痕的话没有个两百来斤是比较困难的。”好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吧。范无救躺在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弹烟灰的时候手中的烟正好距离桌上的烟缸差了一点点。
李拜伍现在才知道，才真正的相信，面前这个自称私家侦探的人肚子里面还是有点货的。
“等等，你刚才说他没有从这里面出去过，但是你怎么解释烟是从哪里来的？”
“注意下刚才我说的话，我说的是没有从这门出去过，我没有说他不出去啊。”说着，走到墙角，“你看这里，整个房间家具立柜都是一套的，明显这边的一个古董架是被人后来移开的。为什么移开，个人感觉就是碍事。”接着他把墙角出堆着的一堆杂物拨开。一个比脸盆稍微小点的黑洞露了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除了这间房间里面以外，套间里面别的房间没有这家伙的妖气的原因，因为他从来没出去过。”
李拜伍点点头。
范无救接着又蹲在墙角看了看，用手捏起了一点有点像是蛇蜕的东西。“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这家伙应该是一个蛇精，可惜不是美女蛇啊。”
“你怎么确定他不是女的？”
“大哥，你看看地上那些衣服，全是大号男款，哪个个女的会穿那种四角裤？还有啊，他抽的烟全都是混合型的，也就是说味道都不怎么样，就算是妖的话，一个女妖也不会受得了长期这种味道的。再加上他至少一米九的身高，我绝对不会猜测他是个女人的。”
坐在沙发上，把手中的烟捻灭，“从这间房间来看的话，这个蛇精当时有些狂躁。而且他想凭自己的努力压制下这份狂躁。不过他失败了。不停地抽烟，从烟缸里面的烟头来看的话，这个家伙应该不是一个经常抽烟的人。”
“怎么说？”
“经常抽烟的人大部分都会只认一个牌子，比如说我就只抽都宝的。这个烟缸里面最少有三种牌子的烟头。而且都是混合型的，我倒是觉得这家伙当时只是在单纯的在找刺激而已。”
李拜伍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说他当时比较狂躁？”
“你看茶几上。”范无救指了指茶几。
木质的茶几上有人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不要回去。。。”去字的最后一点还没有点上。
“你看字刻的歪歪扭扭的，应该是当时写字的人很痛苦，至少是在忍受着什么，所以才会这样。那些字上留下的妖气很不稳定，并且我们还知道了一点，这只蛇妖还有双很锋利的爪子。”
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吸引范无救眼球的东西了，而且那个大洞范无救也不想知道会通向哪里，总之一会在楼下的顺暖管道口一定会发现点什么的。
“小五哥，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吧，脸色不对啊。”
“我最开始醒来的时候心里面很烦躁，莫名的烦躁，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哦？这样啊，看来你们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吧。”
“那现在怎么办，线索断了。”
“谁说线索断了的，这里不是还有几个字么。从字上留下来的妖气来看的话那个家伙的气息还是很强盛的，至少是在写字的时候，所以所现在应该还会活着的话，如果那些回收人员没有找到他的话。”
“什么回收人员？”
“好吧，现在我来给你大概的说一下整件事情，从目前我知道的东西推出来的结果。整座楼的外面都被一层厚厚的妖气环绕，这说明什么？”
“因为我住在这里。”
“哥们，你太高看自己了，那种浓度的妖气的话没有几百年或者千年的道行的话想都别想，在这里住着的，或者说住过的人全是妖怪，也就是说，出现你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我想这些事情和那个什么纳森制药厂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我现在更愿意相信是有人在做实验，关于妖怪的实验，因为也只有量产性质的实验才会出现这么多的半妖，如果说是仪式造成的话，不太现实，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氛在这附近发生过。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而制药厂是拥有一定的硬件条件的，那种地方购买一些什么药品试剂的话也不会被人怀疑，并且从你这间房间来看，上一个住户明显是知道什么事情的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不要回去的提醒了。而他所说的回去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厂子了。还有就是你们两个对比来说你应该是比他成功的，但是还没有达到实验的目的。”范无救停止说话，给李拜伍一个思考消化的时间，点燃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范先生那么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找到那个人。”
“谁？”
“上一个住户啊，笨。”
“要是他死了怎么办？”
“所以要快啊。”
范无救和李拜伍离开那栋公寓之后就没有再回去过了，连续两天的时间在海城的各个荒废的或者是比较荒凉的地方搜索着。
在范无救的考虑来说，蛇这个东西到了现在这个时间应该是为了冬眠做准备的，这是自然规律，就算成了妖也是不能违背的。而在他看来这个蛇妖是一个还算能够自控的家伙，或者是从心里面很抵触去上海人类，所以要避免死亡事件发生的话那么就要远离人群，所以海城周边的一些废弃工厂工地，拆迁改造区就成了重点的搜索范围。范无救也一直把自己的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就算是强悍到他这样的地步，连续两天的时间一直做着这样的事情也有点吃不消。
“小五哥，说个荤段子提提神怎么样？”
“哦，从前有个和尚，很饿很饿，之后到了一家去化缘，人家给了他一碗肉，他大口大口的吃了。”
“之后呢？”
“完了啊！”
“好吧，段子挺荤的。”
李拜伍还想开口的时候范无救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了一处半人高的杂草从中。现在两个人搜索的区域是一处水泥厂的废弃厂址，杂草丛生，还有水源，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地。
范无救指了指对面的一处残破到快要倒塌的墙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凉爽的风中吹来了一股并不算是浓烈的腥臭味，对面的残墙后面传出了一阵什么东西走动的声音。与此同时范无救也最大的把自身的气息压制在身体里面，看他的样子就和一个在水下憋气的小孩一样。
没一会，墙后面走出来一个，一个绿色的人形生物，只能这么说了吧。一身褐绿色的鳞片，还有交错的网纹花纹，身体细高，身后拖着一只粗壮的尾巴。身上没有穿衣服。头上没有耳朵，一条血红的信子还在不断地伸吐着，身上虬结的肌肉也在随着他的走动一点点有节奏的鼓动着。
阳光照在那个东西的鳞片上反射着光亮。只不过那种光透着的却是一股阴寒。突然那个家伙看向了范无救和李拜伍藏身的草丛，之后没有半点的迟疑掉头就跑。
“感觉真灵敏，看来我身上的气息还真是个麻烦啊。”想都没想，范无救就追了出去。
李拜伍根本就不知道范无救是什么时候消失在自己身边的。当他再看到范无救的时候已经是在那个绿色的怪物身前了。
范无救还是一副很不经意的样子，只不过他挡在了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怪物面前。在李拜伍看来，这样的实力对比来说的话范无救已经没有什么胜算了。
“你就是那条蛇？”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范无救，处于动物的本能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猎物，有可能自己还会是他的猎物。
见怪物并没有反应，范无救又向前走了一步，就是在这一步之后，怪物动了。两只粗壮的褐绿色的利爪抓向范无救的脑袋。侧身闪过，转身，侧踢，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绿色的怪物应声飞出，直接撞塌了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墙壁。这一脚过后怪物马上爬了起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范无救可不会叫到手的猎物就这么样在自己眼前跑掉的。又是那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探手抓住了怪物粗大的尾巴。发力，怪物被直接轮了起来狠狠的砸在地上。
李拜伍看这样前的这一幕，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还好自己在遇见范无救的时候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不然自己肯定比不过这个怪物的。
和这个绿色怪物比起来的话范无救纤细的就像是衣服架一样，只不过力量的大小和体型完全不成正比。
在刚才的一摔之后，怪物脑袋被撞的七荤八素的。可是也激起了他本性中的凶戾。
范无救攥着怪物尾巴的手感觉到了不应该出现在它身上的温度，并且还在不断地升高。
怪物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化着，四肢慢慢的变作一点点蛇蜕一样的东西散落在地上，数秒之后，范无救擒着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人形的绿色怪物了，而是一条被他抓住尾巴的网纹大蟒。
最少十五米长，脸盆粗细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翻滚着，见到脱不开范无救的手之后，张开血盆大口甩着信子咬了过来。
“大泥鳅，你给我趴下！”多余的动作没有，只是抓着大蟒的手臂像是抖绳子一样的抖了一下，蟒蛇身上就传来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大蟒的嘴里面传来的并不是动物的声音，而是一个少女的惨叫。
“嗯？还真是个女人？”范无救都有点诧异了。“那边的两位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随着范无救的话音，不远处的草丛中走出来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外国人。路过李拜伍藏身的地方时，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这位先生，我们不想多生事端，只是想回收那个。”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满脸胡渣的人说道。
“哦？我要是不给呢？”
“那么我们可能会使用暴力的。”另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人说道，并且还拿出来一根甩棍亮了出来。
“嗯？那你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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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拜伍的房间里面范无救简单的看了看，这个套间真的很像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地上已经没有多少可以落脚的地方了，茶几上还有一碗至少剩了三天的方便面，整个套间里面臭袜子和大蒜混起来的味道比李拜伍身上的妖气还要难闻。
范无救注意到了一个关着门的房间“这个套间你是一个人住的么？”
“是啊，怎么？”
“这间屋子能看看么？”
李拜伍看范无救想要看那间屋子，不由得眉头一紧。“那间房我从来都没有进去过，只是打开过一次就再次的关上了。我的脚只要跨进去一步，就会浑身不舒服，好像到了自己不该去的地方一样。”
“哦？那可要看看了。”也没等李拜伍说话，范无救就打开了房门。
门打开的时候一股爬行动物身上的腐臭味迎面而来，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比李拜伍身上妖气要浓烈的妖气。也许这就是他不愿意进入这间房间的原因吧。
“不知道我的比喻恰当不恰当，一条野狗在电线杆上留记号之后，别的狗再来的时候还会嗅一嗅考虑考虑，这就是动物之间的领地意识，妖和鬼都有，而且这间屋子里面的妖要比你纯，所以你才会有很不好的感觉。”
“好吧，话粗理不粗。你能看出来什么？”
“这间屋子里面应该住过一个爬虫类或者是四脚蛇什么的妖怪，而且他没有出去过这间屋子，或者说是没有从门出去过。”
范无救来到沙发边，那是一张已经开始爆皮，里面的海绵都露出来的残破沙发。他还在上面躺了躺，坐了坐。
“这个妖的身材还是比较高大，或者说就是一个大块头吧。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体重至少是100公斤的这么一个人，我是说他人形的时候。”
“你怎么知道？”李拜伍还是没有进入这间房间，只是在门口看着范无救。
“你看这个沙发，中间最大的主体，一米四不到一米五的长度，宽度的话还算可以，而我这样的身高的话要躺在上面舒服点，不就不能在扶手上垫枕头，头只能平躺在上面，这样才会得劲点，脚就要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才能舒服的把烟灰弹在茶几上的烟灰缸上。而且要把沙发上压出这样的压痕的话没有个两百来斤是比较困难的。”好像是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吧。范无救躺在了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弹烟灰的时候手中的烟正好距离桌上的烟缸差了一点点。
李拜伍现在才知道，才真正的相信，面前这个自称私家侦探的人肚子里面还是有点货的。
“等等，你刚才说他没有从这里面出去过，但是你怎么解释烟是从哪里来的？”
“注意下刚才我说的话，我说的是没有从这门出去过，我没有说他不出去啊。”说着，走到墙角，“你看这里，整个房间家具立柜都是一套的，明显这边的一个古董架是被人后来移开的。为什么移开，个人感觉就是碍事。”接着他把墙角出堆着的一堆杂物拨开。一个比脸盆稍微小点的黑洞露了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除了这间房间里面以外，套间里面别的房间没有这家伙的妖气的原因，因为他从来没出去过。”
李拜伍点点头。
范无救接着又蹲在墙角看了看，用手捏起了一点有点像是蛇蜕的东西。“看来我的想法没有错，这家伙应该是一个蛇精，可惜不是美女蛇啊。”
“你怎么确定他不是女的？”
“大哥，你看看地上那些衣服，全是大号男款，哪个个女的会穿那种四角裤？还有啊，他抽的烟全都是混合型的，也就是说味道都不怎么样，就算是妖的话，一个女妖也不会受得了长期这种味道的。再加上他至少一米九的身高，我绝对不会猜测他是个女人的。”
坐在沙发上，把手中的烟捻灭，“从这间房间来看的话，这个蛇精当时有些狂躁。而且他想凭自己的努力压制下这份狂躁。不过他失败了。不停地抽烟，从烟缸里面的烟头来看的话，这个家伙应该不是一个经常抽烟的人。”
“怎么说？”
“经常抽烟的人大部分都会只认一个牌子，比如说我就只抽都宝的。这个烟缸里面最少有三种牌子的烟头。而且都是混合型的，我倒是觉得这家伙当时只是在单纯的在找刺激而已。”
李拜伍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说他当时比较狂躁？”
“你看茶几上。”范无救指了指茶几。
木质的茶几上有人歪歪扭扭的写了几个字，“不要回去。。。”去字的最后一点还没有点上。
“你看字刻的歪歪扭扭的，应该是当时写字的人很痛苦，至少是在忍受着什么，所以才会这样。那些字上留下的妖气很不稳定，并且我们还知道了一点，这只蛇妖还有双很锋利的爪子。”
房间里面已经没有什么吸引范无救眼球的东西了，而且那个大洞范无救也不想知道会通向哪里，总之一会在楼下的顺暖管道口一定会发现点什么的。
“小五哥，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吧，脸色不对啊。”
“我最开始醒来的时候心里面很烦躁，莫名的烦躁，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哦？这样啊，看来你们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吧。”
“那现在怎么办，线索断了。”
“谁说线索断了的，这里不是还有几个字么。从字上留下来的妖气来看的话那个家伙的气息还是很强盛的，至少是在写字的时候，所以所现在应该还会活着的话，如果那些回收人员没有找到他的话。”
“什么回收人员？”
“好吧，现在我来给你大概的说一下整件事情，从目前我知道的东西推出来的结果。整座楼的外面都被一层厚厚的妖气环绕，这说明什么？”
“因为我住在这里。”
“哥们，你太高看自己了，那种浓度的妖气的话没有几百年或者千年的道行的话想都别想，在这里住着的，或者说住过的人全是妖怪，也就是说，出现你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我想这些事情和那个什么纳森制药厂是脱不了干系的，所以我现在更愿意相信是有人在做实验，关于妖怪的实验，因为也只有量产性质的实验才会出现这么多的半妖，如果说是仪式造成的话，不太现实，因为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气氛在这附近发生过。至于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而制药厂是拥有一定的硬件条件的，那种地方购买一些什么药品试剂的话也不会被人怀疑，并且从你这间房间来看，上一个住户明显是知道什么事情的要不然也不会留下不要回去的提醒了。而他所说的回去的地方应该就是那个厂子了。还有就是你们两个对比来说你应该是比他成功的，但是还没有达到实验的目的。”范无救停止说话，给李拜伍一个思考消化的时间，点燃一根烟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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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个人。”
“谁？”
“上一个住户啊，笨。”
“要是他死了怎么办？”
“所以要快啊。”
范无救和李拜伍离开那栋公寓之后就没有再回去过了，连续两天的时间在海城的各个荒废的或者是比较荒凉的地方搜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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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哥，说个荤段子提提神怎么样？”
“哦，从前有个和尚，很饿很饿，之后到了一家去化缘，人家给了他一碗肉，他大口大口的吃了。”
“之后呢？”
“完了啊！”
“好吧，段子挺荤的。”
李拜伍还想开口的时候范无救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进了一处半人高的杂草从中。现在两个人搜索的区域是一处水泥厂的废弃厂址，杂草丛生，还有水源，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地。
范无救指了指对面的一处残破到快要倒塌的墙壁，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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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还是一副很不经意的样子，只不过他挡在了一个比自己高大强壮的怪物面前。在李拜伍看来，这样的实力对比来说的话范无救已经没有什么胜算了。
“你就是那条蛇？”
对方没有回应，只是小心翼翼的注视着范无救，处于动物的本能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自己的猎物，有可能自己还会是他的猎物。
见怪物并没有反应，范无救又向前走了一步，就是在这一步之后，怪物动了。两只粗壮的褐绿色的利爪抓向范无救的脑袋。侧身闪过，转身，侧踢，一个漂亮的回旋踢，绿色的怪物应声飞出，直接撞塌了本来就已经岌岌可危的墙壁。这一脚过后怪物马上爬了起来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范无救可不会叫到手的猎物就这么样在自己眼前跑掉的。又是那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探手抓住了怪物粗大的尾巴。发力，怪物被直接轮了起来狠狠的砸在地上。
李拜伍看这样前的这一幕，不由得惊出一身的冷汗。还好自己在遇见范无救的时候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不然自己肯定比不过这个怪物的。
和这个绿色怪物比起来的话范无救纤细的就像是衣服架一样，只不过力量的大小和体型完全不成正比。
在刚才的一摔之后，怪物脑袋被撞的七荤八素的。可是也激起了他本性中的凶戾。
范无救攥着怪物尾巴的手感觉到了不应该出现在它身上的温度，并且还在不断地升高。
怪物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化着，四肢慢慢的变作一点点蛇蜕一样的东西散落在地上，数秒之后，范无救擒着的已经不再是那个人形的绿色怪物了，而是一条被他抓住尾巴的网纹大蟒。
最少十五米长，脸盆粗细的身体在地上不断地扭动翻滚着，见到脱不开范无救的手之后，张开血盆大口甩着信子咬了过来。
“大泥鳅，你给我趴下！”多余的动作没有，只是抓着大蟒的手臂像是抖绳子一样的抖了一下，蟒蛇身上就传来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大蟒的嘴里面传来的并不是动物的声音，而是一个少女的惨叫。
“嗯？还真是个女人？”范无救都有点诧异了。“那边的两位打算看到什么时候？”
随着范无救的话音，不远处的草丛中走出来了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外国人。路过李拜伍藏身的地方时，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他。
“这位先生，我们不想多生事端，只是想回收那个。”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满脸胡渣的人说道。
“哦？我要是不给呢？”
“那么我们可能会使用暴力的。”另一个看上去有些年轻的人说道，并且还拿出来一根甩棍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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