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意外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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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援建,交接工作……

    一个个关键字眼在众人耳中无限放大,傅景行的情绪没有明显波动,仿若这场来之不易的胜仗并不是他所期待的。

    傅明淮似被平地惊雷狠狠击中,他高大的身体摇晃几下,不停地摇头呢喃着,“不,爸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掌管傅氏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因为这点事就把我丢的那么远。”

    “事?”傅少卿失望的长叹声,“直到现在你还认为你做的这些都是些事,明淮,看来傅氏是容不下……”

    “少卿,明淮他是一时无法接受,口不择言,你别跟他计较。”傅明淮被夺权,三魂六魄尽失,他眼中只有灰暗见不到光亮的未来,哪里顾得上不断给他使眼色的汪鸿语,汪鸿语不得示意周贞静带走傅明淮。

    等老爷子气消了,傅明淮再去负荆请罪,有她在旁边帮衬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只是此时周贞静也乱了阵脚,她会错了汪鸿语的意思,急忙出声道“爸,明淮他不单单只是你的儿子,他还是周家的女婿,你把他发配到的非洲,周家人的颜面何存!”

    “贞静!”

    来就够乱的了,周贞静再横插一脚,汪鸿语那张容光焕发的脸已经急出冷汗,她斥了周贞静一声。

    向来把汪鸿语的话当成圣旨的周贞静跟着了魔一般,低吼道“难道我错了吗?妈,你是原配,傅氏该属于你的孩子,现在爸要一个外室女人养的孩子接管傅氏,你会……”

    啪,周贞静的左脸颊被汪鸿语狠狠甩了一巴掌,她怒目而视,字字清晰,“周贞静你给我听好了,傅家所有的孩子都是我汪鸿语的孩子,谁接管傅氏,在我看来都一样!”

    圣母!

    而且还是个假的!

    汪鸿语的话骗骗三岁孩子还行,我敢打赌,在场的没一个信的。

    我暗暗撇嘴,身为客厅中唯一外人的陶展颜已经被管家不失礼貌的请到别处,傅云舟一声不响的出现在客厅一隅,见我向他看去,他对我浅浅勾下唇。

    尽管他跟温乔拥有同样的容颜,我对他却没有半点我好印象,我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缓缓移开视线。

    眼角的余光中,他眸中似闪过抹心痛和哀伤,那两股情绪化成刺陷进我的心,胸口莫名好似被蚂蚁蛰了下,我凝眉再次移回视线。

    视线中,傅云舟嘴角的那抹笑还在,他表情温润平和,眼神干净似未沾染过尘埃,刚刚……

    我还未来的及深想,被傅景行握在掌心的手被他捏的生疼,有种“撩汉”被捉现行的错觉,我略有些心虚快速回头。

    此时,客厅中间,周贞静正捂着脸颊和汪鸿语用眼神对峙,老爷子坐在位于客厅最上首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闹剧,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贞静的眼中染满猩红,她目光如箭,一字一顿道“我周贞静长那么大,连我的亲爹妈都没动过我一个指头,你……”

    “贞静,是妈不对,刚刚我只是一世情急,妈给你道歉。”

    周家现在是傅明淮最强而有力的后盾,汪鸿语担心周贞静会做出过激行为,急忙隐下所有的不满和失望,放低身份给她道歉。

    “道歉有用,还需要警察做什么!”周贞静甩开汪鸿语的胳膊,推开过来安慰她的傅明淮,转身朝着客厅外走去,“我是不会跟他去非洲的,傅家若是想继续跟周家合作,最好掂量着来。”

    被威胁,老爷子平静的有些出人意料,他端起佣人重新沏好的茶,慢悠悠的喝了口,他越这样,汪鸿语越着急,她伸手拉住去追周贞静的傅明淮,“不许去!”

    “妈,你是糊涂了吗,没有贞静,我就得去非洲,那地方是人待的吗?”

    非洲条件艰苦,傅明淮养尊处优惯了,去那种地方,跟逼死他没什么两样,他现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周贞静的身上,甩开汪鸿语大步追了出去。

    汪鸿语哪里会想到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的媳妇会在这个时候忤逆她,局面再也无法掌控,她隐忍着,默默的退回道老爷子身旁。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后起身,“明淮他一向听你的,我只给他两天时间,把工作交接完,他想去哪里,我不会再过问。”

    “少卿,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这次的事情对汪鸿语打击颇大,她一瞬间好似苍老了十几岁,语气没了往昔的温柔与善解人意,隐隐的带着的死气。

    “没有。”

    老爷子语气肯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汪鸿语深吸口气道“明淮那孩子脾性软时有点懦弱,可一旦倔起来三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给傅氏工作那么多年,对傅氏了若指掌,若他……”

    “鸿语,你也糊涂了?”

    老爷子拿起陶展颜给他的u盘,u盘里的东西可以让傅明淮死个十次八次的了,汪鸿语瞬间白了脸色,她双唇嗫嚅几下。

    “你放心,我会尽量规劝。”

    “那就好。”老爷子双手负在身后,走向楼梯,“散了吧,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若传出去一个字,我让谁好看。”

    客厅中静悄一片,老爷子的话语一字不落的传到在场的每个人的耳中,老爷子掌权时的手段大家虽未亲身经历,但现在江湖上仍旧有他的传,谁也不敢瞧了他,更没有胆量违背他意思。

    老爷子的身影消失在二楼,大厅中的众人打算散去,汪鸿语叫住傅景行。

    傅景行脚步只是微微顿了下,并没有停下。

    汪鸿语没有发怒,死气沉沉的脸上换上一副慈母的假面,“傅氏担子很重,希望你不要让你爸失望。”

    傅景行没有话,傅云舟笑着道“景行年纪轻轻就可以以自己的能力创建公司,他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大妈不需要担心。”

    “是啊,从他就比你们其他几个兄弟姐妹聪明能干,你爸最中意的就是他了,现在傅氏终于交到他的手上,也算是了了你爸一桩心愿。”

    汪鸿语就是汪鸿语,表面上看似是夸赞傅景行,实际上是在挑拨,简直跟方晗芝一个德行,我嗤之以鼻,没忍住回头,笑吟吟道“妈,你错了,老爷子最中意的是你的儿子,也就是三哥。是三哥辜负了老爷子的期望,作为母亲,没有好好地提点他,这事你也有责任。”

    “你教训的对,是我不好,没管教好自己的孩子,希望你以后有机会可以……”到这里汪鸿语气和眼神中沾染上浓重的惋惜,“你爸的没错,我是糊涂了,竟然忘了你车祸后就已经……”

    “闭嘴!”

    “大妈……”

    傅景行和傅云舟同时出声,汪鸿语轻笑声,意味不明的看了傅云舟一眼,对着傅景行道“我就我糊涂了,那事对女人来……”

    “大妈,爸他心情不好,你该上去陪陪他了。”

    傅云舟笑的温润无害,傅景行一张脸黑沉的好似滴出墨来,他拉着我疾步离开客厅,匆忙的脚步在我看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他在害怕……

    傅景行是那种泰山崩于眼前也会面不改色的男人,却被汪鸿语一句话击的溃不成军。

    这,不正常。

    汪鸿语的下半句话,对我来是一件了不得大事,按我的性情,我应该挣脱傅景行去找汪鸿语问个明白,可我又是个要脸面的,客厅人多,万一那秘密对我打击太大,担心自己会失态,我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任由傅景行拉着我上车。

    一路,我心情起起伏伏,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面上却诡异的平静。

    我以为傅景行会主动与我,我按捺着内心涌动的各种负面情绪,安静的等待着。

    可终究是我想多了,车子一路行驶到傅氏,傅景行依旧保持刚上车的姿势,安静的坐在后座位上。

    当车子停下的那一刻,我的忍耐终于达到极限,转头,死死地盯着他,“没什么要跟我的?”

    “没有。”

    闻言,我所有的负面情绪顷刻间全面爆发,怒吼道“为什么要打断汪鸿语的话,你到底在隐瞒我什么!”

    “你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那明显是汪鸿语为了刺激你才的。”

    “呵……”我冷笑声,“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想要弄清楚很简单,找个医院做个检查就可以。”

    去特么的坦诚相待,没有秘密,他对我了若指掌,而我却对他半知半解,跟傅景行比起来我就是个智障,我下车甩上车门,出了傅氏。

    傅景行没有拦我,我看似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做,实际上我是个胆鬼,这个时候我该去医院,可又怕检查结果是我无法承受的,我拦了辆车,让司机随便开。

    司机载着我几乎转了大半个江城,车子经过康佳医院时我终于下定决心让司机停车,该面对的还得面对,逃避不是办法。

    我付钱下车,深吸口气进了医院。

    傅景行的能力有多大,我不清楚,为了结果不被他人为左右,我没用自己的名字,挂完号,我搭着电梯上二楼,刚出电梯正好跟陆远声碰个正着。

    接二连三遭受打击,陆远声瘦的皮包骨头,长时间没有修剪的白发盖在耳朵上,脸上胡子拉碴,一张脸差点瘦脱形,第一眼我只觉得有几分熟悉,几秒种后才看出他是陆远声。

    见到他一日不如一日,身上的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死气,他精神也有几分恍惚,见到我都没有特别的反应,我心底涌出一股报复后的快感,想嘲讽他两句,又觉得没意思。

    我向护工简单询问完他的近况后,准备去医生办公室开单子做检查。

    “这些天,我突然想通一件事,你要不要听?”

    陆远声很少像现在这般平静的跟我话,我收住脚步,“你想,我就听。”

    “故事有点长,回病房。”

    我不知陆远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方晗芝那日在病房行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我心有余悸,确认包中有匕首和防狼喷雾,我跟陆远声回到他的单人病房。

    护工还算尽责,病房中收拾的干净整洁,进入病房后,陆远声示意护工出去,房门半掩,我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等着陆远声放大招。

    陆远声没有看我而是自己移动轮椅,背对着我,坐在窗前,目光远眺,静默许久。

    我心里有事,见他故弄玄虚,心里不禁有几分烦躁,那股没对傅景行发泄完的邪火涌了上来,“若是不我走了。”

    “时间太久了,让我想想该怎么跟你。”

    “我最多给你两分钟的时间。”

    我话语落下大概一分钟左右,陆远声才整理好思绪。

    “大概三十年前,我与一个女孩在高中相识相恋,后来因为某些原因我们分手了,十多年后我们在江城一场酒会上再次相遇……”

    “然后你们旧情重燃?”我以为他会丢给我一个雷,没想到他竟然是给我讲陈年风流史,简直刷新我的三观,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我老子的份上,早就爆粗口了,我转身欲走。

    “当年的那个女孩是傅景行的母亲。”

    “……”

    我……我错了,我收回刚刚那个幼稚不成熟的想法,这个雷太大,以至于我脑袋有点懵,电视剧中所有的狗血桥段不断涌进我的脑海,我的思绪乱成一团麻,讷讷道“你……你别告诉我,傅景行他……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mmp的,我虽看似离经叛道,但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乱伦对我来是一种挑战底线的行为,对我心理和精神都是一种极大的冲击,我手脚冰冷,不由自主缩了缩肩膀。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傅景行他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那就好,虚惊一场,我再也不敢擅自打断陆远声,开发自己的脑洞了,腿还有点软,我进入病房内,扯过病床前的椅子坐下,示意他可以继续讲了。

    “酒会结束后,我们互相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她跟当年的清纯漂亮比起来多了几分优雅和成熟,对我多了几分吸引力。那时我的确想过要跟她重修旧好,只是时间不长,我便知道她早已是傅少卿的情人。我气愤难当,总觉得她跟我保持联系,是为了报复我当年一声不响离开她。觉得被羞辱,再加上傅少卿当年只手遮天,我不敢招惹他,欲打算跟她断了联系。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找上我,当时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让我把傅景行的母亲约出来,最好把傅景行也带着。我知道这女人肯定在密谋什么,我岂会任由她摆布,做她的棋子。最开始我是拒绝的,后来她给了我一笔钱。告诉我事成以后,会付给我另外一半。

    那时金融危机席卷江城,陆氏资金链出现问题,银行已不再贷款给我,陆氏岌岌可危,那笔钱刚好能解我的燃眉之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答应下来。

    一个多星期以后,我找了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按照那个女人的吩咐打电话约傅景行母子去游乐场。我在电话里告诉傅景行的母亲是两家联谊,她没有丝毫怀疑,欣然应允,后来……”

    讲到这里,陆远声突然没了声音,我知道重头戏来了,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节奏走,担心起傅景行母子。

    那段往事应该充满算计和血腥,是陆远声不愿提及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再次开口。

    “我知道那是一场针对傅景行母子的阴谋,而我若直接掺和进去,下场肯定很惨,所以那天我没去游乐场,而是雇了一个因妻女生病走投无路的男人替我去的。我告诉他只要他陪傅景行母子在游乐场玩上一天,我就拿钱给他的妻子和女儿治病,前一天晚上就给他妻女办了转院手续。第二天一早他按照我的吩咐去了指定地点,跟傅景行母子接上头后,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大半天过去平安无事,接近傍晚傅少卿突然出现在游乐场。傅少卿,堂堂的傅氏董事长,傅家的当家人,怎会容忍他的女人送给他一顶绿帽,当即吩咐人带走我雇去的男人和傅景行母子。之后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傅景行的母亲当晚跳楼,我雇的那个男人一直没有回来,他的妻女也从医院消失。

    这事我做的隐秘,一直没人发现,久而久之我就把这事忘了,当傅景行找上婉琛时我曾有过怀疑,但又觉得是我自己想多了,毕竟当年傅景行那么,证人都已不在,他即使再聪明也不可能查到当年的真相。没想到就是因为我的侥幸,才会让陆家家破人亡。这是傅景行的报复,所以我不怪你,现在我只剩下你一条血脉,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

    知微,傅景行恨我,恨陆家,他不会放过你的,趁现在他还没对你下手,赶快离开他吧。”

    陆远声老泪纵横,我不知道他是为当年的事情忏悔,还是为自己如今凄凉下场感到悲哀,亦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做戏给我看。

    而我更倾向后者!

    我缓缓从椅子上起身,怨毒的望着陆远声,连连冷笑几声,讥诮道“为了骗我,想了好久的故事吧,可惜漏洞百出,骗骗三岁孩子还行,我陆知微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若陆远声的这事是真的,那他确实罪该万死,他现在能好好的活着,只能是老天不开眼。

    “你的漏洞是傅景行母子跟那个男人初次相见,为什么会如此熟稔吧。”多日没见陆远声转了性,面对我的质问,竟没有动怒,而是耐心给我解释,“是我从黑市花了高价买来的迷幻药,只要轻轻一闻,就可以让一个人像疯魔样听从另一个人的安排。”

    “就算你的解释合理,我也不信!”

    “随你,但愿你的下场比婉琛好些。”

    “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嘴上不信,心还是止不住忐忑难安,万一,我是万一事情真的如陆远声所的那样,我……

    左胸口传来一阵刺疼,我握着病历的手骤然用力,病历瞬间被我揉捏的不成样子,我靠着阑干,等疼痛过去后,随手把病历丢到垃圾桶中,跑出医院,拦了辆车回到外婆那。

    我下车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外婆身体不好,早已睡下,我失魂落魄的进了许晨的房间,在许晨的对面坐下。

    许晨一直戴着耳机,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跳动,他没听到我进门的声音,一抬头突然见到桌子对非、面多了个人,他以为见鬼了,抓起手边的烟灰缸就朝着我砸来。

    幸亏我反应的快,及时低头,烟灰缸擦着我的发顶飞过,咣当下落在地上,摔成两半,好险。

    我还没来得及向许晨兴师问罪,这货看清是我,一拍桌子而起,“陆知微,你特么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你点声音,别把外婆吵醒了。”

    没力气跟他吵,我瞪了他一眼,趴在桌上,用指甲盖轻抠着桌面。

    见我有气无力,许晨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刚欲讥讽我几句,听到外婆敲门,他立即提醒我,“赶紧收起你脸上哭丧的表情,别让外婆担心。”

    “用你。”

    我在外婆敲门时早就用手拍了拍脸,略微僵硬的脸生动许多,我出去跟外婆了一会儿话,外婆精神不济,再次睡下。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成静音,半躺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屏幕上不断变换的画面。

    “被傅景行甩了?”

    我被甩是许晨最期望的事情,我把遥控器丢向他,“滚,我要一个人静静。”

    “啧啧啧,被欺负了吧。没事儿,就算现在离婚,你们也不是结婚时间最短的夫妻,上不了吉尼斯纪录。”

    没指望许晨会安慰我,我脑中乱哄哄的,我拿过抱枕盖在脸上,闷声道“许晨,或许我该听你的。”

    “现在知道,晚了。”

    “是,你得对。”

    确实晚了,交出去的心即使收回来也不可能完好无损。陆知微你丫的什么时候这么悲观了,事情还没确定呢,你就跟个逃兵样跑回乡下,胆鬼!

    在心里把自己狠狠唾弃一番,我快速从沙发上坐起,“许晨,帮我查件事情。”

    我把陆远声与我的事情与许晨简单了下,许晨接连了几个卧槽。

    “你老子太缺德了,四条人命啊,夜深人静的时候怎么不怕他们上门命啊。”

    “没他的命,都报应在他子女身上了。”

    而我可能是最后一个为此付出代价的,一想到这里,被欺骗的愤怒就如同烈火般炙烤着我,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快扭曲了。

    “这事时间太久,要查起来有些难度,我尽量吧。”

    许晨尽量,这是基上就稳了,我再次躺回沙发,示意许晨可以跪安了。

    “用完就丢,当我是抹布啊。”许晨吐槽完,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在原地了半响,“若陆远声的是事实你会离开傅景行吗?”

    “你呢!”

    不离开等着他弄死我吗?

    若他真跟我动手,那就不死不休吧。

    我语气很冲,烦躁的想要扯头发,许晨知道我已经濒临爆发的边缘,他没再继续刺激我,回了房间。

    我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手机一直安静的躺在我的身旁,从未响过。

    第二天一早,听到外婆起身,担心她发现异常,我匆忙关上响了一夜的电视和灯,跑回房间。

    外婆会每天打扫房间,房间跟我离开时一样,我躺在床上,扯过薄被蒙住头。

    十多分钟后,外婆敲了敲门,“微微,景行来了。”

    傅景行……

    不知道要用何种心情面对他,我想做一回鸵鸟,躺在床上没动。

    “她可能还没醒,再让她睡会。”

    傅景行制止外婆再次敲门,外婆略带歉意道“微微这丫头从性格叛逆,你多担待点。”

    “她很好。外婆,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很好?呵呵,如果放在以前,明知他是在敷衍外婆,我仍旧会跟吃了蜜一样甜,但现如今只觉得他的每句话都好假。

    外婆又与傅景行了两句抱歉的话后离开,傅景行利落打开门,来到床前,感受到他的视线,我有询问他真相的冲动,但这个想法转瞬即逝,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即便问了,他不但不会,还会对我心生警惕,于我不利。

    傅景行安静看了我许久后,在我旁边躺下,伸手将我捞进怀中。

    熟悉的气息涌进鼻间,贪恋他的怀中的温暖,我差点钻进他的怀里,下一秒,陆远声的话再次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浑身一僵,欲拿开他的手,却被傅景行箍的更紧。

    身体相贴,没了往日的温情,我只觉得遍体生寒,放在他的胳膊上的手加重力道。

    “别闹,陪我我睡会。”

    傅景行声音里透着疲惫,我还未来得及硬起来的心突然间软了下来,手上的力道松下,一夜未睡,枕着他的胳膊和呼吸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觉我睡的并不安稳,噩梦连连,一只黑色的大手如鬼魅般一直不停的追着我,我拼命的跑,我用尽全力却仍旧甩不掉它。

    黑色大手越来越近,我害怕的张大嘴巴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终于,我被它抓进手心,它越收越紧,浑身骨头好似被捏碎,强烈的窒息感将我紧紧包裹住,我惊的从床上坐起身。

    身旁,傅景行已不在,我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不等我缓过来,许晨拍了几下门。

    “把少儿不宜的东西收收,我要进来了。”

    许晨这货肯定以为我跟傅景行刚才在滚床单,口中干涩,我扯过纸巾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没话。

    “不话,我就当你收完了,等下若是看到……”

    心烦,我下床趿着拖鞋打开门,“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饥渴?”

    话刚完,我注意到许晨手中东西,表情缓缓凝固,声音发紧,“查到了?”

    “嗯,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

    那么快!

    “傅景行呢?”

    担心被傅景行知道,我急忙探头向客厅里看了看,没见到他的人。

    “他在的话,我敢把这东西拿给你?”

    闻言,我心中一咯噔,手缓缓收紧,“结果。”

    “结果就是陆远声……”

    “别了,我自己看。”

    扯过资料,我快速的关上门,背靠着门,深呼吸几次后才低头看向已经被我捏出一圈褶皱的资料。

    心,高悬,拿着资料的手不停地轻轻颤抖着的,我紧张的吞咽口唾沫,才艰难的翻开资料。

    许晨查到的资料很详细,跟陆远声的一一对应上,一瞬间我如坠冰窖,双手颤抖的鸡爪疯样,资料从我的手中掉在脚边。

    双腿一软,我的身体滑坐在地上,用力地抱住头,想哭,却发现流不出一滴眼泪,想叫,嗓子却像被堵住,失了语言能力。

    我在地伤瘫坐许久,直到许晨再次敲门,我才动了动几乎麻木的双腿,艰难起身打开门。

    “帮我叫辆车。”

    我对傅景行是付出了真感情,我这人看似没心没肺,实则挺重感情。傅景行这事对我打击有点大,我无法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现在得回江城,不然外婆早晚会发现我的异常。

    “我刚刚又查到一件事,但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听许晨的口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还有什么比傅景行想让我死的事情更糟糕,我朝许晨呲了呲牙,“你能憋的住?”

    “憋不住。”许晨耿直的让我想要抽他两巴掌,他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我,“陆嘉煜的死跟陆婉琛无关,他是死在傅景行手下的阿豹手中。”

    “你……你什么?”

    “换种话,阿豹杀死了陆嘉煜。”小说阅读_www.shuoshuo520.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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