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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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个季节的确是昼夜温差较大，雪儿就算裹着公瑾轩送她的狐狸袄子一股冷风袭来她也不经哆嗦起来。
不过与之相比她的内心却是火热的，汹涌的，澎湃的！
听见越来越近的马车声雪儿的心跳更快了，好像做贼一般蜷缩在角落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果然，忆汐前来传话说若展风的马车到了，让雪儿赶紧上车。
说时迟那时快，雪儿一个箭步跨上马车看到若展风差点开心地喊出来：“您受苦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雪儿就连“爹”也不敢喊出口，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可就是这样小心翼翼也还是被柳水烟发现了，按理说这大半夜她没理由来宫门这里，那一定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
柳水烟堂而皇之的挡在马车前，发号司令道：“何人在此？”
雪儿听出是柳水烟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妙，急中生智跳下马车：“姐姐？是我，我是雪儿。”
如果你见过变脸，那你一定能想象此刻柳水烟的面部表情变化之快，刚才还是气势汹汹一秒之间又变得顿感亲切。
“哎！我说谁大半夜在这呢，雪妹妹你这是要去哪儿？”
“姐姐你有所不知，妹妹前些天送语嫣回南江，谁知她和家父大吵一架后便离家出走了，这不我赶到宫外四处找，这才将她寻回！”
“是吗？语嫣妹妹没事吧？让我瞧瞧！”
不容雪儿同意，柳水烟径直走到马车旁准备掀开帘布。
语嫣早有准备，自己走了出来，半蹲下去行李道：“参见柳贵妃。”
“都是自己人干嘛这么客气，这车里我看还有什么人？”
柳水烟疑心仍旧没消，向雪儿打听道。
雪儿知道瞒不过去，直接掀开帘布，道：“还有随行小太监崴了脚，姐姐你知道我向来不把他们当奴才的，大胆奴才见到柳贵妃还不行礼！”
大半夜的柳水烟也看不清楚，依稀能瞅见太监服，马车内再无其他发现，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既然不方便就免了吧，我看妹妹你一人也累坏了，我去倚天殿帮你一下吧。”
这倒是在雪儿意料之外，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雪儿心想着这还不够乱如果让皇上只是若展风私自进宫肯定会受罚，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却也还好，来人是公瑾奕。
由于雪儿一干等人在此处逗留时间过长已经有人通报公瑾奕了，他听说是雪儿在这里就立刻赶了过来。
“雪儿，怎么回事？”
雪儿将方才对柳水烟撒的谎又说了一次给公瑾奕，公瑾奕自然没有怀疑，他说：“这么晚你一定很疲惫，我送你回宫吧，柳贵妃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啊是啊，既然二哥来了就不劳姐姐费心了，改日雪儿再去碧云宫探望姐姐。”
柳水烟非常不情愿的对两个女婢说：“哼，摆驾回宫！”
也是从这天开始雪儿觉得她和柳水烟之间开始有了界限不再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了，也或许是她先有所隐瞒所以才会这样认为。
支走了柳水烟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找个理由让公瑾奕也离开，否则一到倚天殿必定穿帮。先不说会构成什么威胁，但始终多一个人知道若展风便多一份危险，自从沈梅兰上次对若展风痛下杀手之后雪儿容不得若展风再受任何一丁点伤害了。
“二哥，时候也不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无须多礼送我回宫。”
“那怎么可以，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姑娘也不安全。”
雪儿猜到公瑾奕会这么说，于是左右为难道：“殿下已经派人过来接应了，你就放心吧！”
大晚上他和雪儿在外面也难免招惹话柄，见雪儿有些不情愿公瑾奕也不好再勉强，只好顺从她意，答应道：“有三弟接应我就放心了，告辞！！”
语嫣拍着胸脯紧张兮兮地说：“姐姐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还好你在马车内我才能及时编出这么个谎言来，否则我也没办法应对柳水烟。此地不宜久留，小路子快回宫！！”
“是！驾！！”
过了护城河小路子才停下马车，在雪儿和语嫣的掩护下若展风顺利进入倚天殿范围内，早已恭候在此的公瑾轩迎了出来，双手抱拳作感激状：“多谢岳父大人不远万里前来帮忙，这份恩情轩儿铭记于心！”
若展风正要行李被公瑾轩阻止，扶着他进了屋，对女婢说：“快快沏热茶来，夜深露重岳父大人有没有着凉？亦或是我让他们熬点姜汤送来？”
若展风很是客气，说：“殿下的心意老夫领了，殿下下了如此大功夫掩人耳目想必不想惊动某些人，所以还是别忙活了，否则前功尽弃了。”
“岳父大人说的是，你们都下去吧。”
雪儿赶紧为若展风换了外衣，斟了杯茶递道若展风手里，说：“爹，先喝杯茶暖暖胃。爹从南江一天之内赶到一定是累坏了，我帮您捏捏肩吧！”
说着，雪儿在若展风的肩膀上＃＃＃起来，若展风拍拍她的手背，道：“乖！雪儿你早些去歇着吧，爹和殿下商量些事。”
雪儿知道这摆明是想支走她，可她偏要听，任性道：“我都成你们的‘帮凶’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公瑾轩说：“那你也坐下吧，若是累了别硬撑。”
待雪儿点头同意后，公瑾轩才缓缓开口：“都怪我没能抽空去南江亲自拜访岳父大人才让您赶来，实在是因为此事过于复杂且不便在书信中提及，还望岳父大人谅解！”
“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此等见外的客套话，老夫一看你的信表面上是关切问候的普通家书，但我转念一想你为何平白无故写信给我，我又仔细查阅了好几遍果然发现这是藏头信，‘岳父大人我有难请速进宫’，所以我马不停蹄的就来了。不知殿下所谓何事招老夫进宫，老夫何德何能有幸帮到殿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下月请您进宫是想请你帮他制‘欢宜香’。”
“‘欢宜香’？？这老夫倒没听说。”
“换句话说是柳水烟想让您帮她制此香料，因为她想要尽快诞下皇子顶替我的位置！！”
若展风纵横宫里多年，这些事见惯不惊，不慌不忙道：“柳贵妃之野心昭然若揭，我一早就提醒雪儿要少接触她担心惹来祸事。不过老夫不明白殿下已是名正言顺的清泉国太子，何须担心区区贵妃的皇子？”
“岳父您有所不知，父皇如今是被柳水烟迷的晕头转向，不止将朝政交予我处理，还将当年专程为我母后修葺的碧云宫赐给柳水烟，如今宫里满是她的人，我才会这么小心谨慎呀！”
若展风吸了一口气，皱着眉说：“碧云宫自从梅妃娘娘升天之后再也没人住过，而且皇上也开过金口说要将那里空置用来祭奠娘娘。”
“所以我目前唯一能庆幸的是柳水烟无一所出，若是他日她诞下皇子，我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老夫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是”
“没错，我是想请岳父制一记香料让柳水烟无法怀上龙种！！”
雪儿脑门一热，她没想到公瑾轩要让若展风做这种事，此事关乎性命雪儿当然不能同意，终于说话了：“万万不可！殿下！！若是让皇上知道岂不要了我爹的命？”
“我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请岳父大人来商量，看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若展风愁眉不展，他知道事态严重，若是帮了日后公瑾轩成为皇上他和雪儿倒是有好日子过，可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皇上发现欺君可是要杀头的呀！
“容我想想，殿下的办法是最直接有效的，老夫不怕死，但老夫不能害了雪儿，还请殿下给老夫一点时间，想个万全之策！”
公瑾轩也意识到事出唐突，没有给他们两父女思考的余地，说：“雪儿送岳父大人去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来到若展风的房间，雪儿“嗵”地一下就跪了下去，泪眼朦胧道：“爹你要答应雪儿，无论如何都别答应殿下！！办法多的是，雪儿不想因此没了爹，好不容易雪儿才有了个爹，雪儿不能再失去你了！”
若展风扶雪儿起来，为她拭去泪水道：“傻孩子，爹永远都是雪儿的爹。只可惜你还小，涉世太浅不明白这宫里的关系，说起来太复杂了，只有待的时间越长你才能明白很多东西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殿下一定是被逼无奈才会找到我，我也必须给殿下一个交代，只是要怎么做我确实没有想好。雪儿你不用难过，爹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和殿下铺平这一条路，既然你进宫了做了太子妃就一定要站稳脚千万不能让奸人得逞，否则你一辈子都得在冷宫中度过，知道吗？入宫后爹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教你了，今天爹就送你一句话你得记好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记住嫁入皇宫就是一条不归路，你只能朝前走决不能回头，必要时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什么是采取非常手段？”
“人命。”
一阵寒风袭来雪儿打了个冷颤，她立了立衣领。
若展风说：“爹今天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你回去歇息吧，殿下一定还在等你。”
雪儿也没兴趣再问下去，因为今天她感觉一切都变了，慈祥的若展风以及完美的公瑾轩今天都给她上了一课，而且都这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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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节的确是昼夜温差较大，雪儿就算裹着公瑾轩送她的狐狸袄子一股冷风袭来她也不经哆嗦起来。
不过与之相比她的内心却是火热的，汹涌的，澎湃的！
听见越来越近的马车声雪儿的心跳更快了，好像做贼一般蜷缩在角落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果然，忆汐前来传话说若展风的马车到了，让雪儿赶紧上车。
说时迟那时快，雪儿一个箭步跨上马车看到若展风差点开心地喊出来：“您受苦了！”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雪儿就连“爹”也不敢喊出口，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可就是这样小心翼翼也还是被柳水烟发现了，按理说这大半夜她没理由来宫门这里，那一定是哪个环节走漏了风声。
柳水烟堂而皇之的挡在马车前，发号司令道：“何人在此？”
雪儿听出是柳水烟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妙，急中生智跳下马车：“姐姐？是我，我是雪儿。”
如果你见过变脸，那你一定能想象此刻柳水烟的面部表情变化之快，刚才还是气势汹汹一秒之间又变得顿感亲切。
“哎！我说谁大半夜在这呢，雪妹妹你这是要去哪儿？”
“姐姐你有所不知，妹妹前些天送语嫣回南江，谁知她和家父大吵一架后便离家出走了，这不我赶到宫外四处找，这才将她寻回！”
“是吗？语嫣妹妹没事吧？让我瞧瞧！”
不容雪儿同意，柳水烟径直走到马车旁准备掀开帘布。
语嫣早有准备，自己走了出来，半蹲下去行李道：“参见柳贵妃。”
“都是自己人干嘛这么客气，这车里我看还有什么人？”
柳水烟疑心仍旧没消，向雪儿打听道。
雪儿知道瞒不过去，直接掀开帘布，道：“还有随行小太监崴了脚，姐姐你知道我向来不把他们当奴才的，大胆奴才见到柳贵妃还不行礼！”
大半夜的柳水烟也看不清楚，依稀能瞅见太监服，马车内再无其他发现，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既然不方便就免了吧，我看妹妹你一人也累坏了，我去倚天殿帮你一下吧。”
这倒是在雪儿意料之外，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左右为难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雪儿心想着这还不够乱如果让皇上只是若展风私自进宫肯定会受罚，这该如何是好！
不过却也还好，来人是公瑾奕。
由于雪儿一干等人在此处逗留时间过长已经有人通报公瑾奕了，他听说是雪儿在这里就立刻赶了过来。
“雪儿，怎么回事？”
雪儿将方才对柳水烟撒的谎又说了一次给公瑾奕，公瑾奕自然没有怀疑，他说：“这么晚你一定很疲惫，我送你回宫吧，柳贵妃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是啊是啊，既然二哥来了就不劳姐姐费心了，改日雪儿再去碧云宫探望姐姐。”
柳水烟非常不情愿的对两个女婢说：“哼，摆驾回宫！”
也是从这天开始雪儿觉得她和柳水烟之间开始有了界限不再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了，也或许是她先有所隐瞒所以才会这样认为。
支走了柳水烟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找个理由让公瑾奕也离开，否则一到倚天殿必定穿帮。先不说会构成什么威胁，但始终多一个人知道若展风便多一份危险，自从沈梅兰上次对若展风痛下杀手之后雪儿容不得若展风再受任何一丁点伤害了。
“二哥，时候也不早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无须多礼送我回宫。”
“那怎么可以，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姑娘也不安全。”
雪儿猜到公瑾奕会这么说，于是左右为难道：“殿下已经派人过来接应了，你就放心吧！”
大晚上他和雪儿在外面也难免招惹话柄，见雪儿有些不情愿公瑾奕也不好再勉强，只好顺从她意，答应道：“有三弟接应我就放心了，告辞！！”
语嫣拍着胸脯紧张兮兮地说：“姐姐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
“还好你在马车内我才能及时编出这么个谎言来，否则我也没办法应对柳水烟。此地不宜久留，小路子快回宫！！”
“是！驾！！”
过了护城河小路子才停下马车，在雪儿和语嫣的掩护下若展风顺利进入倚天殿范围内，早已恭候在此的公瑾轩迎了出来，双手抱拳作感激状：“多谢岳父大人不远万里前来帮忙，这份恩情轩儿铭记于心！”
若展风正要行李被公瑾轩阻止，扶着他进了屋，对女婢说：“快快沏热茶来，夜深露重岳父大人有没有着凉？亦或是我让他们熬点姜汤送来？”
若展风很是客气，说：“殿下的心意老夫领了，殿下下了如此大功夫掩人耳目想必不想惊动某些人，所以还是别忙活了，否则前功尽弃了。”
“岳父大人说的是，你们都下去吧。”
雪儿赶紧为若展风换了外衣，斟了杯茶递道若展风手里，说：“爹，先喝杯茶暖暖胃。爹从南江一天之内赶到一定是累坏了，我帮您捏捏肩吧！”
说着，雪儿在若展风的肩膀上＃＃＃起来，若展风拍拍她的手背，道：“乖！雪儿你早些去歇着吧，爹和殿下商量些事。”
雪儿知道这摆明是想支走她，可她偏要听，任性道：“我都成你们的‘帮凶’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
公瑾轩说：“那你也坐下吧，若是累了别硬撑。”
待雪儿点头同意后，公瑾轩才缓缓开口：“都怪我没能抽空去南江亲自拜访岳父大人才让您赶来，实在是因为此事过于复杂且不便在书信中提及，还望岳父大人谅解！”
“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说此等见外的客套话，老夫一看你的信表面上是关切问候的普通家书，但我转念一想你为何平白无故写信给我，我又仔细查阅了好几遍果然发现这是藏头信，‘岳父大人我有难请速进宫’，所以我马不停蹄的就来了。不知殿下所谓何事招老夫进宫，老夫何德何能有幸帮到殿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父皇下月请您进宫是想请你帮他制‘欢宜香’。”
“‘欢宜香’？？这老夫倒没听说。”
“换句话说是柳水烟想让您帮她制此香料，因为她想要尽快诞下皇子顶替我的位置！！”
若展风纵横宫里多年，这些事见惯不惊，不慌不忙道：“柳贵妃之野心昭然若揭，我一早就提醒雪儿要少接触她担心惹来祸事。不过老夫不明白殿下已是名正言顺的清泉国太子，何须担心区区贵妃的皇子？”
“岳父您有所不知，父皇如今是被柳水烟迷的晕头转向，不止将朝政交予我处理，还将当年专程为我母后修葺的碧云宫赐给柳水烟，如今宫里满是她的人，我才会这么小心谨慎呀！”
若展风吸了一口气，皱着眉说：“碧云宫自从梅妃娘娘升天之后再也没人住过，而且皇上也开过金口说要将那里空置用来祭奠娘娘。”
“所以我目前唯一能庆幸的是柳水烟无一所出，若是他日她诞下皇子，我的地位便岌岌可危了！”
“老夫明白了，殿下的意思是”
“没错，我是想请岳父制一记香料让柳水烟无法怀上龙种！！”
雪儿脑门一热，她没想到公瑾轩要让若展风做这种事，此事关乎性命雪儿当然不能同意，终于说话了：“万万不可！殿下！！若是让皇上知道岂不要了我爹的命？”
“我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请岳父大人来商量，看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若展风愁眉不展，他知道事态严重，若是帮了日后公瑾轩成为皇上他和雪儿倒是有好日子过，可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让皇上发现欺君可是要杀头的呀！
“容我想想，殿下的办法是最直接有效的，老夫不怕死，但老夫不能害了雪儿，还请殿下给老夫一点时间，想个万全之策！”
公瑾轩也意识到事出唐突，没有给他们两父女思考的余地，说：“雪儿送岳父大人去休息吧，天都快亮了。”
来到若展风的房间，雪儿“嗵”地一下就跪了下去，泪眼朦胧道：“爹你要答应雪儿，无论如何都别答应殿下！！办法多的是，雪儿不想因此没了爹，好不容易雪儿才有了个爹，雪儿不能再失去你了！”
若展风扶雪儿起来，为她拭去泪水道：“傻孩子，爹永远都是雪儿的爹。只可惜你还小，涉世太浅不明白这宫里的关系，说起来太复杂了，只有待的时间越长你才能明白很多东西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的。殿下一定是被逼无奈才会找到我，我也必须给殿下一个交代，只是要怎么做我确实没有想好。雪儿你不用难过，爹无论如何都会帮你和殿下铺平这一条路，既然你进宫了做了太子妃就一定要站稳脚千万不能让奸人得逞，否则你一辈子都得在冷宫中度过，知道吗？入宫后爹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教你了，今天爹就送你一句话你得记好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记住嫁入皇宫就是一条不归路，你只能朝前走决不能回头，必要时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什么是采取非常手段？”
“人命。”
一阵寒风袭来雪儿打了个冷颤，她立了立衣领。
若展风说：“爹今天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你回去歇息吧，殿下一定还在等你。”
雪儿也没兴趣再问下去，因为今天她感觉一切都变了，慈祥的若展风以及完美的公瑾轩今天都给她上了一课，而且都这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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