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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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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女人家,终归还是得有个知冷知热的男人照顾才好,何况你现在又有了身子,总不能让这孩子也没了依靠啊。”

    闻言,她一怔,眸中伤悸一晃而过,片刻,她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该说什么

    离开的那一天起,她便是回不去了,不论他是不是在找她,也不管她还爱不爱他

    而这样的意念,在得知自己身怀有孕之后,没有消散,而是越发坚定。

    “一个女人家把孩子拉扯大,难啊”老妇人想起自已丈夫早逝,一个人将孩子带大的艰辛,不由心生酸楚,续道,“听和儿说,他已经写信将你的境况告知你边关的丈夫了,小夫妻吵架也就是那么回事,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又是知书达理的人,忍一忍也就”周母的话在发现她的脸色越发苍白之后而止,“你这是”

    她脸色煞白,愕然睁瞠双目,周母又说了些什么,她无法再听得进去,眉心蹙拢,心中顿时一片慌措。

    而她和周母都不曾看见,屋外,栅栏边,一双人影蓄势浮动。

    在劫难逃上

    春寒料峭,傍晚氤氲在微朦的气晕里。

    他寒症初愈,烧热刚退,他又已然难耐,便是欲出门寻人,待马匹妥备,牵马出了府门,他旋身而上,却蓦地头脑一沉,眉头揪紧,身体终尚余不适,可他却丝毫都不愿去顾念。

    “哥”一声促唤,却见司徒晴已追了出来,拦在马前,抬首望向他,眼底尽是担忧焦急。

    “晴儿让开”司徒宇低喝道,勒紧马栓。

    “我不让哥,你才刚退烧,身体还很虚,而且这会天也黑了,咱们一直都派人寻着呢你再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找也不迟啊”司徒晴急道。

    方若慈失踪已逾半月,司徒宇一直四处奔波寻人,在疲劳和心狡下染了寒疾,整日高烧不退,却依旧马不停蹄的到处找人,三日前,他终是体力透支,在马上晕了过去,被人抬回府中,今天烧终于褪了,但身体还是虚弱,可他便又撑着迫不及待的要去寻人

    “怎能不迟”他眸中一暗,划过一丝痛楚。她到底去了哪里她的安危如何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太多忧虑痛悸撕扯着他,让他在惶惶不安之中,只能凭着盲目的找寻来渴求一丝慰藉: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有线索,他就可以找到她

    “可是,哥你这样只是没日没夜的找,也不是办法啊”司徒晴一顿,咬下唇瓣,“你有没有想过,嫂嫂可能是在刻意的躲你,你这样满城风雨的找她,反而让他更忌惮,你”

    闻言,他浑身一震,胸腔中仿若被重锤猝然一击,生生的扼住了呼吸,“够了”他打晰司徒晴的话,夹紧马腹,扬鞭而去

    他怎会不知,那个可能

    连梦中,她都是头也不会的离他而去,任他再怎恳求和呼唤

    可是,方若慈,是他的咎由自取,是他的,在劫难逃

    除了如今这种不离不弃的寻找,他已没有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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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宇消失在一片肃然的黑漆之中,司徒晴伫立大久,秀眉凝结,心中百感交集。

    兄长如此的状态,整个司徒家上下缺了主心骨,几乎要乱成一锅粥,他生意不顾,府中事也不顾,只剩几近痴狂的搜寻,而嫂嫂在哪里却依然毫无眉目

    这种情形下,她能想到的,也许能够真正帮扶和开导兄长的,只有一人陆少卿。

    于是,她两前几日便也派人去寻找陆少卿,陆少卿在江湖上虽有些威名,可行踪不定,找起来也并非易事,但前天却是终于有了音讯,陆少卿找到了,且修书与她,会尽快赶来。

    可是眼下,望着兄长策马而去的身影,想着嫂嫂下落不明,甚至生死未卜,她怕陆大哥还没赶来,兄嫂便会又出事端

    心头萦绕着的慌惧,越来越浓,越来越深,让她眼中凝出泪光

    冷厉如刀的夜风袭过,全身感知到一阵彻骨寒意,可兄长穿得却是不多

    思及此,她侧首唤过身边下人,“双喜”。

    “是,小姐。”

    “你再找几个门役骑马跟上我哥,把那件暖裘风衣给他拿去。”

    “是,奴才这就去办。”

    下人窸窣而去,她喟叹一声,便也转身欲回,却猛地听到一声带了颤抖的轻唤,“小小姐。”

    她转首,却见一个丫鬟在门角瑟着,怯怯的看着她,时不时的四下张望,目光中充满了惶恐,司徒晴一怔,想起她似是表姐的一个叫如意的陪嫁丫鬟,为何

    “你有何事”司徒晴问道。

    “我我有话要跟您说。”如意哆哆嗦嗦,语气中尚有迟疑。

    “什么事”司徒睛眉目一敛,神色微暗。

    “就是”如意抿下唇,身子颤的越发厉害,却终是嗫嚅道,“少奶奶她”这四宇虽然轻的几不可闻,却在风中鹤唳了起来。

    司徒晴陡然一惊,瞠目瞪视住她,“你说嫂嫂”。

    “是”,唇间因为用力深咬,而泛出猩红,“二夫人要”,话到嘴边又几乎被硬生咽了下去,却引得司徒晴急声呵斥,“要如何,跟嫂嫂有什么关系,你快说啊”

    “如意”一声暴吼而来,却见江宛心从不远处快步踱来,怒目狞视着如意。

    如意一阵抖索,慌悸之下,却是破口道,“二夫人要加害少奶奶”

    “什么”司徒晴震鄂异常,顿时慌了神,一把抓住如意,喊道“你把话说清楚”

    江宛心瞬时六神无主,便口不择言道,“晴儿你别听这个丫头胡说八道,我刚查出来下药害我的人就是这个丫头是她陷害的嫂嫂她怕我惩她,才来搬弄是非”

    闻言,如意心下一恨,咬了咬牙道,“二夫人根本就未曾有孕”

    司徒晴被接连而来的话鄂的无法成语,却又见江宛心劈头给了如意一巴掌,“江宛心你真是”司徒晴扬声,难以置信的望着江宛心。

    “小姐,她还派人要去加害少奶奶”如意嘴角渗出血迹,她知道自己胆小懦弱,随着江宛心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但她终是还有良知,江宛心得知少奶奶的下落之后,所说那句“斩草除根”,竟然是决定痛下杀手,买凶杀人,她不肯帮她,便被江宛心锁在柴房之中,她知道不论成不成事,最后江宛心也定是不会放过她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而少爷却是刚出门,于是她孤注一掷,决定将此事告知司徒晴

    一旁的江宛心早已脸色煞白,面露惶然,恼羞成怒的抓起如意,又是一巴掌。

    “你居然要害嫂嫂你简直丧心病狂”司徒晴咒骂着,震鄂,慌悸,愤怒早已让她的心思乱成一团,此时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弟妹现在在哪里”

    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已陡然而现。

    在劫难逃下

    他们可以救她一命,却拯救不了她心底的浩劫,谁都不是她的归途

    暗夜揽月无声,风中凝结着肃杀之气。

    山路虽陡峭盘旋,簸泞异常,但陆少卿到底是身怀绝世武艺,运气丹田,施展轻功,行至山巅村落时,花的时间比常人短去大半。

    迎风而立,遥遥望去,那座寻常农家里却是灯火未然,一片黢暗,他一直蹙锁的眉头不由又紧了几分,心下悸迫,他拔剑而出,又是一个飞身鱼跃,以迅雷之势,速至而去。

    斗室之内,满屋狼藉,正欲行凶的蒙面恶徒抽出了银晃刀器,在黑暗中泛着冷冽的光,一步步逼近瑟至墙角的方若慈和周母。

    初时的震鄂,渐演变成惊恐万分的嘶喊,周母浑身颤抖,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你你们是到底是什么人想想要干什么”

    却听得其中一名歹徒冷笑一声,邪狞的讽刺道,“呵,我们想做什么看不见我手中的刀么”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们”周母惧怕万分,惶恐泣然,几欲昏过去。

    “要怪就怪你身边这个哑巴,谁让她丈夫的小老婆要杀她呢,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凶徒悠然吐道,一双阴贼鼠目射出贪婪的绿光。

    闻言,她全身一震,既几乎难以成信,又觉得悲戚骇然,江宛心居然是个如此心胸歹毒的蛇蝎美人,婉约惹怜,善良无辜原来全是假象但更让她惊惧的,却是江宛心对她的恨,竟然要到不顾一切买凶杀她的地步她已经还给她了,不论是司徒少奶奶之名,还是,司徒宇

    她咬下唇,双手覆落在那个尚未出世的生命上,心底是无语的凄惘,对不起,娘对不起你

    蓦地,她却是迎身挡在周母面前,眸在阖上的瞬间,眼前忽然地闪过一张无声的面孔

    她呼吸一窒,恨自己在濒临死亡的这一刻,还记着他的样子,还念着他

    若有来生,能否,别再让她遇见他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然黑夜。

    没有刀落胸腔时的撕扯痛楚,也没有生命终结时的死不瞑目,她睁开双眼时,看见的竟是方才拿着锐刀欲杀害她的那名凶徒,瞠睁双目,猝然笔直的倒了下去。

    瞬间,另一名歹徒尚未及转身,也轰然而倒

    宛若罗刹的男子现出了身影,她僵怔原地

    “弟妹,你没事吧”陆少卿焦急的唤问,一旁的周母在这时再也难支,晕了过去,他上前一把扶住周母,他的臂膀却被另一双在颤抖的手抓住

    微弱的烛光将狭小的暗室照亮,一袭影痕落在泥黄的墙门之上。

    周母一时昏厥,尚未得醒,被他放躺在橘园颜飒床榻上,随后他又将杀死的两名凶徒拖出门外,返回屋内时,却见她紧抿着唇,目光中一片空洞,仿若尚浸在先前的惶恐惊骇里,身子微微瑟缩,发着抖

    心里一番紧窒,他试探着想要安抚她的惊恐,手触到她的一瞬,她却又是一缩,抖得越来越厉害,她茫然的抬首望向他,那相似的容颜陡然刺痛了他的回忆和神经,他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你别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你。”

    她却像是恍若未闻,无知无觉的任他拥着,只是,她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清亮的泪

    门外渐渐传来依稀的脚步声,他沉沉一叹,想是司徒宇已经赶来,他无声的放开她,目中却露出痛悸之色。

    “你是何人”

    陆少卿一怔,听得一声促声质唤,愕然转首。

    出声的是周和,但他的身边,还站着另外一个人。

    蓦地。

    “若慈”那人悸吼出声,瞬间奔到了那抹瑟缩的形影面前,便又是一阵角迫的促唤,“若慈你怎么了”

    闻言,她无声的瞳仁微微醒转,撞上来人的黑眸时,泪水,莫名地,簌簌而落。

    卫

    惊魂甫定。

    周母也苏醒过来。

    “买凶杀人的是司徒的妾室,幸而我赶来的早,否则”陆少卿将自己所知所做相告,目光却是一直落在那两人身上,他打量着那位远近闻名的骠骑将军,一眼便能看出,这位将军与方若慈的关系“匪浅”

    “多亏了这位大侠啊,不然老妇与夫人”周母泪水潸然,无法再说下去。

    周和上前跪倒在地,给陆少卿磕了三个响头,再抬首时想要对陆少卿感激致谢,却是哽咽的难以成言。

    卫廷脸色早已是铁青,手握成拳,指嵌掌心,端望着她,眸色沉浮,既痛,又怜,更恨“司徒宇的妻妾丧心病狂,该死,司徒宇更该杀”一字一句,从他齿缝中咬出,满腔愤怒不言自明。

    陆少卿眉头一蹙,却是无声沉默。

    “我知道。”

    只见一人伫立在门畔,应声。

    “若慈”哑声喃言,他的视线穿过众人,笔直的落进了她的眼底。

    她杏眼圆睁,心口揪紧,反射性地从椅上陡然起身,腹中却忽地传来一番绞痛,让她几乎跌倒在地。

    见状。

    “若慈”

    “若慈”

    “弟妹”

    三声疾呼,确然惊惧。

    她躬着身子,咬着唇,一手紧紧附在小腹上,一手却是想要挥开这些朝她走来的人

    心犹在劫

    如果,心门真的已经掩上了

    夜色浓沉,雾霭氤氲,已是夜半时分。

    清眸半闭半阖,视线恍惚,意识却一直都是清醒的。

    周母拧了布巾,轻轻地擦去她额间冷却的汗珠,见得她眼角的泪光,濡目微沉,叹息着摇了摇头,只道,“总归,还是无碍,你别想太多,多顾念自己才是。”片刻,周母顿了顿,续道,“你当真,是谁都不愿见么”

    羽睫轻颤,她蓦地,揪紧了被角。

    如同一场荒谬而来浩劫,她的性命得救,心却没有

    方才的混乱痛悸中,她不是没有看见那一双双关切而懊恼的黑眸,可是那样的眼神,没有抚平什么,只让她更疼,更害怕

    如果腹中的孩子没有保住,她也许真的就会觉得这个世上已无可恋

    逃不开,断不了,忘不掉她不能再牵连卫,尤其是在如今,而她无法原谅司徒宇,一颗心早已碎了一地,拼不齐了

    可她的自尊,她的偏执,在现实面前,低入尘埃,她一直都在华丽的笼中呆着,没学过,也早已忘记了怎么飞,出了笼子,她才发现,自己竟是一无所有,若不是周家母子的收留,她怕早是自生自灭,也用不着江宛心买凶来杀人了。

    未来,何去何从

    就让她,逃过一时,是一时罢

    她终是闭上了双眼,躬背蜷缩,侧过身去。

    见状,周母没再多言,却是摇首蹙眉。

    她虽年迈,却倒也不是老眼昏花,屋外那三名器宇不凡的男子,也不知哪个才是她的相公,却都为这个“夫人”着慌忧悸着,但她任是哪个都不肯见,一顾的流眼泪三个大男人见她不肯,竟也全都不肯进房,只得在屋外杵着,可这天还是寒着,冷啊

    姻缘一线,只有两头,多牵了一个,即是孽缘虽说她不能说话,确是个慧质灵秀的姑娘,但毕竟是嫁了人的,让别的男人如此牵挂,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唉”思及此,周母便又是一声喟叹

    待为她盖妥被子,周母便端着木盆走了出去,稍事迟疑,还是打开了房门,便见得屋外三人一拥而来。

    “她好些了吗”

    “她有没有说要见谁”

    连串促问,急迫却又都不敢张声,带着极力的克制和压抑,仿若此刻的心情,百味交杂,只余焦慌,无所适从。

    可是。

    “夫人她还是谁都想见。”

    一句话,犹若冷水遍袭,浇到身上,是彻骨寒意。

    眸中恨惧

    拳掌利刃,什么都及不过,她眼中的恨和惧

    屋门再次阖上,只余一线灯迹。

    夜风冷厉如刀,将胸腔中一直持续的怒和痛吹得更旺。

    “我不会放过你”从齿缝中咬出的字句冷绝至极,却敌不过眼底和骇然风雨,愈发汹涌。

    收到周和的信,知她所处情境,他当下怒火中烧,忧心愤悸,信在手中,被撕了粉碎

    她的性子宽容柔弱,甚至是习惯了逆来顺受,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下决心离开司徒宇,连娘家都不愿再回

    可若不是她能侥幸遇见周和,凭她一个自小养在深闺的弱女子,还不能言语,要是一个人在外无依飘零,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思及此,他就恨不能将司徒宇碎尸万段,这个男人竟如此伤她负她,以致逼她自写休书而去,但他亦是知道,这一切连环的恶果,皆缘于那次他执意的与她相见,否则,她怎会被误解,又怎会遭受到这般的对待

    他最不想辜负和伤害的人,到头来,却还是因他而伤

    她一个女人,怀着身孕,却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将军府中事务丢给副将,他不顾一切的日夜兼程赶了回来,一抵京城,他一秒都没有耽搁,寻到周和,便马不停蹄的来周家找她,可他还是来迟了

    救她的人,不是他,如果不是这个叫陆少卿的侠士,他不敢想象

    买凶杀人,死无对证。江湖上,战场上,他听过c见过太多次,太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一个人在这世上永远消失,不复存在

    震鄂惊惧下,只看得见她眼底氤散开泪水,无声滴落,他心中撕扯揪紧,只剩疼痛。

    不能放开她,再也不能

    这唯一的念头,在脑海里沉淀下来,曾经的忍抑克制,恨伤决绝,瞬间皆成泡影,未来如何,他都不在乎,只要能护她周全,给她福安,他什么都愿意抛却

    可是,他发现,如今的她,想逃开的,不只是司徒宇,还有他

    方才,一夜的惶恐已是累积许久,她身形俱疲,而司徒宇的陡然出现,更让她措手不及,怔鄂之余,一不小心动了胎气,脸色忽地煞白,痛楚之下她连站都站不稳,可她却依旧想挥开每一双伸向她的手,就算是要带她去找大夫,她也死死的抓着桌脚,似是宁死都不愿跟谁离开周家,这个她刚刚才在此经历了生死劫难的地方

    幸而村落里前两天刚来个年轻的大夫,周和匆匆忙忙将大夫请来,诊治之后,她胎息尚有微紊,但终归腹中的孩子是保住了,可她却是谁都不愿看见,他们一靠近,她就哭着往后缩,任是旁人说什么,她都捂着耳朵不住的摇头,眸中尽是排拒和坚持

    这样的方若慈,怕是不只是他一个人第一次看见,身边其他人,也是被她的反应惊的无所适从,不敢再上前一步

    最后,在大夫和周母的劝诫下,未免她情绪失控,他们都被撵了出来,等待却是痛苦难熬,没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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