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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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好如初了,爹爹便宽恕他吧”令德瞪着晴池道:“四郎自幼多病,你做兄长的不说对他多加怜惜,反而去欺压与他。你难道忘了,他时常抱恙陪你练功寒冬腊月与你挑灯夜读三郎啊三郎,你你心中可有一丝愧意”晴池死死的咬着牙,那泪水在眼眶中来回的打着转儿。

    令德问芳华伤在哪里,执意要看,芳华只得将袖子卷起。晴池几步抢过来,望着那鲜红的伤口,暗骂了几声该死,那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复又叩头哽噎道:“儿子后悔不已,愿领重罚。”芳华不等父亲开口,便抓着他胸前的衣服道:“这本是兄弟间的小事,况且三哥已知道错了,爹爹只看我的薄面,饶恕了他吧”令德扶住他的肩道:“你竟不知无规矩不成方圆的道理吗二位总管都说你赏罚分明,怎的我今日从宽了,难保他日后不犯。”芳华望着他摇头道:“我与三哥同是爹爹的骨肉,又何必厚此薄彼了我自小得父母宠爱甚多,求爹爹也分些与哥哥们才好。平心而论,三哥待我极好,只是你们不知道罢了。他不过爱使小性子,对我绝无半点恶意。再说,这世间的兄弟,有几个没打过架拌过嘴就如爹爹所说,我本不是那软弱之人。他果真欺人太甚,我又岂肯容忍他到至今”又抚着父亲的胡须道:“一班兄弟里头,便数我最不长进,爹爹却为何爱我犹胜其他哥哥”时鸣悄悄抬起头,望向他们父子。

    令德深深的看着芳华,眼眸深处似乎隐藏着,不能言明的秘密。芳华见他不答,轻轻的一笑道:“爹爹是可怜儿子吧爹爹终究不能护我一世,而我最不需要的,便是怜悯与施舍。”屋子里忽然静得出奇。林溪的目光,在父亲与芳华,时鸣身上来回打着转儿。

    芳华起身挨着晴池跪下道:“往日,二哥哥再不肯用功,爹爹也不曾真打过他,总说要服其心才是根本。怎么爹爹今日却要为我,行那下下之策了”令德将东城与晴池很瞪两眼,以掌击膝长叹道:“我只后悔当日心软少打了他们。”芳华跪爬几步,抱住父亲的腿低声道:“娘在天上看着了。爹爹为我出气,打得还是她的儿子,娘会伤心的。”令德听他提及娘子,微微一怔,神情逐渐缓和下来,一面拉了芳华起来,一面对晴池道:“你娘要还活着,依她那个脾气,只怕罚的比我还狠些。今日若非你兄弟讲情,我决不会善罢甘休的。罚你三日之内,将那〈武策〉与我端端正正的抄上一遍。这是最后一次,倘或再犯,我这里便再容不得你了。”晴池叩头应了声是,却不敢起身。令德又将东城看一眼道:“你虽是无心之过,今日却也凶险得很。若非子叔衙内出手相救,只怕你二人回房闭门思过,今日的饭就免了吧。二郎,罚你在家禁足一月,倒要收收你那野性子方好。”东城听得暗暗叫苦不迭。芳华这才展颜笑道:“爹爹果然是慈父呢。”东城与晴池忙谢了恩立起身来。令德见时鸣还跪在那儿,叹口气道:“莫不是要我扶你才肯起来”芳华听了赶着将他拉起来。令德又对林溪道:“明日乃是休沐,务必要全家往丞相府登门致谢。”林溪应了声是。令德忽见寄优低声与东城说着什么,盯着他斥责道:“你虽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好歹也是个长辈,怎的回回出事都有你一份儿了”寄优吓了一跳,缩着脖子小声咕哝道:“如何又扯上我了”不待令德张口,芳华忙着将茶递到他手上,垂下袖子在身后摆了摆。

    此时,有家人进来回话,内克典使和忆昔求见。林溪见晴池双眉一动,冷笑道:“你想做什么”晴池低首不语。林溪道:“你这里才交代明白,便又要惹祸你且放心,似你这般骄狂之人,横竖有人教训,吃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见他面上颇为不服,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笑道:“我拼尽全力,还要万般小心,才能在他手上勉强走三十来招。你自问能打得过我吗劝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令德也懒得与他在讲,嘱咐时鸣好生看顾芳华,领着林溪出去了。

    行至半路,林溪见左右无人,悄声道:“左相素与爹爹不和,他”令德道:“不过对朝中之事意见不合,又不曾真的结什么怨。如今他家与我家有大恩,只想着报恩便是,不必把那些杂念放在心上。哦,莫将此事与芳华他们谈论。”林溪称了声是还要再跟着,却被父亲遣退了。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便想起他与芳华,时鸣的言语神态。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令德与忆昔在客房说了会子话,便送他出来,正碰上芳华急匆匆赶过来。令德不动声色,望了一眼他身后的时鸣,含笑问道:“怎的不歇着,又过来做什么”芳华此时只顾打量忆昔,心中称奇道:“怪哉,明明便是个书生,大哥哥竟会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此人真好相貌也。莫不是弄错了吧”那忆昔陡觉眼前一亮,望着芳华竟生出几分感慨来。令德忙道:“此位便是和大官,这是四郎芳华。”芳华一听不曾弄错,越发的好奇了,缓缓上前两步与忆昔见礼,忆昔还礼连道不敢。令德要送他出去,亦被他阻拦,芳华忙道:“我替爹爹送和大官出去吧”令德微微一怔,忆昔笑道:“怎么敢劳动四公子贵体”芳华不容他在说,侧身而立道了声请。令德与时鸣交换了一下眼色,向着忆昔拱了拱手。

    芳华在前引导而行,不时的将忆昔望两眼。可应了那顾头不顾脚的话,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哎呦”了一声向前倒去。正想着这回脸可丢大了,不想已被忆昔扶住。时鸣赶过来,将芳华往采茗身边推了推。忆昔暗中好笑,对芳华道:“四公子有话与我讲”芳华“啊”了一声,心道:“此人好厉害。”忆昔将折扇一收道:“哦,我晓得了。四公子可是觉得,和某一介内臣,很不配穿这身儒衫”芳华连连摆手否认。时鸣瞥了忆昔一眼,强自做出笑脸道:“和大官误会了,我家公子绝无此意。”

    忆昔像是才看见他,一把捉了他的手惊诧道:“你可是井都知的兄长”时鸣本不是他的对手,又被他抓着脉门,想恼,又怕芳华看出来不好解释,只得咽下这口气,咬着后槽牙含笑点头。谁料,那忆昔竟得寸进尺的道:“我与令弟时常在宫中见面,你二人长得很像啊。”说罢也是一阵笑。芳华见他们有些古怪,冷不防问道:“伴伴一直随在我身边,和大官不曾看见吗”忆昔暗叫一声糟糕,面上笑容却未减半分,答道:“皆因他二人穿着不同,方才不曾留意到。”芳华追问道:“练武之人眼力是最好的,何况,伴伴离得如此之近,怎么会没有看见了”

    忆昔望着芳华笑起来,道:“四公子怎的知晓我会武艺”芳华道:“我听家父家兄说起过。”忆昔瞟了一眼时鸣,放慢了脚步道:“郡王与世子是怎么说的”芳华便将父兄的原话重述一遍。忆昔微微摆首道:“这都是郡王与世子高抬和某了。”说罢又将时鸣瞟一眼。芳华还有些迟疑的道:“和大官果真会武艺”忆昔道:“莫非四公子就是想问我这个”芳华笑道:“我见和大官翩翩书生之像,怎么好的功夫是如何练的了”忆昔再把时鸣看一眼,那时鸣垂下眼帘,心中连骂几声小人得志。

    只听忆昔道:“三公子容貌那般俊俏,不也是武艺超群吗”芳华奇道:“和大官在哪里见过我三哥”忆昔道:“那日殿试之时和某在御前伺候,有幸一睹三公子风采。”芳华问他对晴池怎么看忆昔均再三推诿不肯言讲,芳华不便明言只得做罢。忆昔见快到府门了,便请他回转。芳华不肯执意要送他出门,时鸣道:“四郎还是去看看二位公子吧,和大官由小人送便好。”芳华这才向忆昔拱手而去。

    时鸣见他走远了,低声道:“究竟何事”忆昔道:“不知是哪个混帐,听了坊间的传言,回宫奏明了官家。官家着了慌,使人来寻我向郡王问个明白。你不见我没换衣服便过来了吗倒也巧了,竟然见着真佛。那么孱弱的小孩子,竟也长成翩翩少年了。唉,只怕此时回去复旨,又要一顿好骂呢。”时鸣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冷笑了两声道:“我看你便是个混账,官家斩了你才好了。”忆昔不在乎的笑道:“不过一死怕怎的哥哥好狠的心,便盼着时翔做寡夫不成”时鸣大怒却又不敢发作,几乎气出内伤来。沉着嗓子喝了一声滚,拂袖悻悻而去。忆昔无奈的一笑,轻叹道:“这世上敢咬牙切齿叫我滚的,怕也只有你了。明明恨我入骨,却将自己气得那般,何苦来”言罢径出府门而去。躲在远处的林溪,靠着千层石发了会呆,负着手一路思量着去了。

    晚些时,令德着人又将清禅请过府。亲自看他与芳华把过脉,见他神情有些迟疑忙问缘故。清禅道:“我先来时还好好儿的,怎的歇了这许久,脉象上反而有些不稳了”令德与时鸣同声道:“可要紧吗”清禅望着他二人道:“怎么回事”令德简略对他说了。清禅又再次与芳华诊脉,少时展颜道:“不妨,吃几剂安神的汤药便可。多亏郡王救得及时,下次要小心了。”令德连连称是。

    送走了清禅,令德坐在床前嗔怪道:“你身上难受怎么不说了还要跑出来见和大官”芳华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道:“委实不觉得难受,爹爹多虑了。”令德问他跟忆昔说些什么时鸣替他答了,令德抚着芳华的头道:“原来你是为了三郎。但愿他从此改过,也算不辜负你的一番好意。”时鸣的手不觉抓住了衣袖。

    令德在朝雨园用过晚饭,方回了自己住处。

    时鸣待芳华睡熟了,坐在床边,想起晴池亲吻他的那一幕,不由得拧紧了拳头。&lta

    c第八回海秋殿太子起疑心左相府芝兰齐相聚

    且说那子叔凤弦回到东宫,只见海秋殿外鸦雀无声,几个小黄门在廊下垂手侍立。内侍高品濮洞天打台阶上趋步迎下来,轻声道:“衙内怎的去了这许久殿下正等的心焦快些去吧。”凤弦道了声谢,径往殿中而来。

    室内金猊口吐安息香,小黄门富小楼见他进来,朝帷幔深处怒了努嘴。凤弦悄声道:“睡了”小楼点点头。凤弦将怀里的书交与他方要离去,却听见里面有人低语。二人互望一眼,凤弦端了桌上的茶杯,小楼拿了书随在后面,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在那雕花叠翠床上,金银滑丝锦被中,卧着一绝色之人。只见他长发光可鉴物,蜿蜒的铺在枕上。此刻正黛眉低垂,媚眼如丝,薄唇似笑非笑。不知何时将亵衣滚开来,露出里面不算太白,但却极其细腻紧致的肌肤。与那胸前嫣红两点,圆润的肩头,令旁人看得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凤弦借故放杯子转过身去。小楼虽是自幼服侍之人,依旧无法淡定的,应对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赶上前去,手忙脚乱的要与他遮盖。不想那人陡然睁开双眼,桃花眼中清明如镜,目光却有些阴冷,不免将那美丽打了些折扣。小楼虽在他面前得宠,竟不敢有一毫的放肆,忙弓着身子退后几步道:“启殿下,子叔衙内回来了。”原来,此人便是无极国太子易飞鸾。

    待小楼退去,飞鸾向凤弦招招手示意他进前来。凤弦面上微红,端了茶杯走到床边,垂着眼帘道:“殿下请用茶。”飞鸾也不遮挡身体,静静的望他一眼,就着他的手呷了口茶。忽然脸色一变,伸了脖子在他身上闻了闻。凤弦轻轻避开,面露尴尬的道:“今日原有些热,方才走的急了,待臣回房去洗洗吧”飞鸾坐起身,探手将他拉至面前坐下,又俯身在他胸前闻了闻。抬起头直直的望向他双眼,笑道:“不是汗味儿,你你自己闻闻”凤弦见他神情暧昧很是不解,将茶杯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牵了胸前的衣裳闻了闻,口里“咦”了一声道:“哪里来的茉莉花香”飞鸾盯着他的脸,掩好衣服道:“这话问着谁来你有屋里人了”不料凤弦听后竟“哈哈”地笑起来,以至于往后仰倒在他腿上。

    凤弦九岁时便做了太子伴读。飞鸾与他相交甚厚,时常留他在宫中居住,俨然便是一对亲手足。对他的品性飞鸾了如指掌。见他此刻笑得坦荡,略放下心来,笑问道:“你倒说说,这花香从何而来敢是回家取一趟书,便有了艳遇不成是哪家的小娘子,竟入了你的眼”凤弦从新坐好,略想了想道:“臣今日果真遇着一个人,还出手救了他的性命”飞鸾见他说到一半儿停了下来,也不急着催他。凤弦道:“因殿下要书要得急,臣便走了近路。不想一个人”说到此处,眼前便浮现出芳华坠楼的情景。

    但见尘俗闹市之中,有一人从天而降。袍袖飞舞间,宛似疾风吹落的花朵。那一刻他来不及多想,松开缰绳纵身向前,将那人接在怀中。令他不解的是,二人素昧平生,那一瞬间竟有久违之感。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那个小官人含着眼泪,模糊不清的唤了他一声“泊然”。

    这个名字是他数日前在梦中所闻,外人是如何知道的梦境中,自己站在山岗之上,山下是一片沼泽。一个瘦弱的人影陷在里面,自己怎么看也看不清他的容貌。那个人向自己张着手求救,口里断断续续,唤的便是“泊然”。看着他一点一点往下沉去,顾不得山势陡峭,一路跌跌撞撞的赶将下来。可惜还是迟了,那漆黑污浊的沼泽上,就只剩下一双雪白的手,还在向自己无力的挥动。一时只觉五内俱崩,瘫在岸上大叫了一声“守真”,猛的醒转过来。

    心还在狂跳不止,泪水混着汗水交织而下。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痛入骨髓何为摧心剖肝那个叫“守真”的人,似乎与自己的关系非比寻常,甚至超过了家人。他到底是谁为何我会知道他的名字这个疑问连日来一直困扰着他。

    今日,光天化日之下,他亲耳听到有人真真切切的,唤了他一声“泊然”。震惊之余竟忘了答话,当街抱着那小官人,与他四目相望。明明是陌生人,却有久别重逢之感。一则怕太子久候,二则眼前人多,委实不便相问。所幸知道了他的家门,又约好了明日在见。到时,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

    飞鸾看他的脸色一变再变,只管坐在那儿痴想,忍不住拍了他的肩道:“你英雄救美,救的是哪家的小娘子啊与我说了,若是年貌相当家事相配,我便做个冰人,成全了你们的好事。但不知”凤弦“嗤”地一声又笑将起来。飞鸾一翘嘴角儿,默默的注视着那张明媚鲜亮的笑颜,眼神中竟有些痴迷之意。

    凤弦猛然觉得自己有些失仪,忙端正了态度道:“那人乃是左郡王四子左芳华。”于是,将事情的经过简略说了说。飞鸾一时来了兴致,双眉一挑道:“芳华,嗯,这名字倒也雅致的紧。人都说那位四公子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其父,且容貌异于常人,还是个病秧子,可当真吗”凤弦笑着摇头道:“瘦弱不假,肤发颜色异常也不假,但却是个仙姿玉貌之人。可见,世人的话一概信不得,必要眼见为实方好。”飞鸾盯着他看了会儿道:“他比我如何”凤弦不明其意,迟疑着问道:“殿下何出此言”飞鸾道:“你只管照实说便是。”凤弦想了想道:“这个如何比各有千秋”不待他说完,飞鸾便扬高了声气道:“你怎么看”凤弦望着他轻轻一蹙眉,不明白他怎么就发起急来,望着他道:“殿下姿容雍华绝伦,只是只是有些清冷,与人有疏离之感。那位左公子容貌虽比不上殿下,却是言语温婉,笑容格外动人。哦,尤其那双眼睛,并非如外人说的那般怪异,臣倒觉得别有味道。”飞鸾暗自哼了一声,伸手将凤弦散在肩头的发丝拂至脑后,笑问道:“怎么个别有味道”凤弦回想着,将芳华抱在怀中的那一刻,缓缓的道:“那双眼睛像极了琥珀,清澄透彻间似乎能望穿他的心事。”

    飞鸾怔怔的看着他,凤弦停下来道:“殿下怎么了是臣哪里说错了吗”飞鸾本想去抚摸他的脸,又觉不妥,半路改了方向,将手轻轻搭在他肩上道:“二郎长大了。”凤弦听得满头雾水,问道:“殿下的话臣不明白。”飞鸾露齿一笑道:“你可是喜欢那位左公子”凤弦初始还点点头,只片刻就变了颜色,起身立与床前道:“臣与左公子今日乃是初会,只是有些好感罢了,臣虽年轻,礼义廉耻还是晓道的。殿下此话不知从何说起”飞鸾早知道他要恼,偏生忍不住故意拿话气他。无论凤弦说的是真是假,都不能令他满意,反而觉得心里有些发堵。

    慢慢斜靠在枕上,一手支了头,另一只手用指尖描画着被上的图案,嘴里不咸不淡的问道:“你救得他性命,他便只道一声谢了事不成”凤弦道:“我们已约好了,明日他到臣府上拜会。”飞鸾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你还不回去禀明令尊明日左郡王必定率全家而来,你也该预备预备才是。”凤弦在床沿上坐了,垂着头低声道:“哥哥,我错了。”飞鸾面上有了丝喜色,向前一伸手,凤弦忙握住了。飞鸾道:“都说你性子随和,哪里晓得一句话不对便要”凤弦将他的手摇了摇,央求道:“哥哥,我我下次不会了,那话也莫再说了。”飞鸾笑了笑道:“你且回去吧,过了明日再来。”话虽怎么说着,手却不曾松开。

    二人又静静的坐了会儿,飞鸾这才放他去了。

    回至家中,凤弦先往母亲处问安。恰巧他的孪生妹妹锦奴,正拿着鞋面儿与冯氏观看。那锦奴生得面似芙蓉水灵娇俏,眼如点漆顾盼多情,香肌玉肤体态翩跹,一对金莲在翠裙下若隐若现,真真儿的一个二八佳人。

    见了凤弦进来忙起身问好,将手里的东西悄悄藏于身后。凤弦向冯夫人见过礼,冲她笑道:“快拿我瞧瞧。”锦奴往母亲身边靠了靠,翠眉高挑,秋波一横道:“并不是与你做的,你看他何来二哥难到也懂得针黹女红吗看也白看,何必又来多事”凤弦笑对母亲道:“这都是爹娘惯的。小时倒罢了,如今三姐已过及笄之年,不说学着温婉端庄些,怎的还与往昔一般尖牙利齿”这里话未说完,锦奴便拿着鞋面儿兜头打过来。凤弦一路躲闪一路笑道:“可见我这话并不冤枉你。你这般举止哪里像哎呦哎呦哪里像窈窕淑女,分明便是街市上的”锦奴莲瓣窄小弓鞋弯弯,哪里抓得住他,气得顿足道:“你若再敢混说,便休想再穿我做的鞋”凤弦见她果然有些着恼,只得站住由她打了几下,出了气才算完事。屋里的女使仆妇们都笑将出来,

    这时,外头走进一个白面微须的男子。虽年近四旬,却依然能够看出,当年是个人人爱慕的傅粉何郎。原来,此一位便是左相子叔蓝桥。

    冯夫人起身将他让至上坐,不待说话,那锦奴便赶过来,扯了父亲的衣袖告状。蓝桥极爱此女,听罢笑道:“是罚他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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