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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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娶,哈哈哈”

    你们笑什么

    在下最擅长的,就是买卖啊。

    婚姻,不也是一桩买卖么

    不出一年,

    孙权领败将进占江东乔家,凝望大小二乔,满意点头。

    哥,这下子你俩该笑不出来了吧

    在下最擅长的,

    就是替资产增值啊。

    第七章 云暴风啸

    云暴风啸,变幻莫定。

    雨过不一定天青,雨后也不一定现彩虹。

    雨过之后,可能只是更凛冽的寒风暴雨。

    建安四年,孙策大破刘繇盟军,势如破竹,气势一时无两。孙策乘胜追击,转攻湖孰c江乘,皆下之。那一年,天气混乱,人心更乱。江东变民四起,拥兵自重者多不胜数。其中吴人严白虎自号东吴德王,屯兵会稽,聚兵万人,为孙策下江东绊脚石。

    “大将怎看”孙策冒雨策马,遥望严白虎军井井有条,速度轻灵,似乎跟昔日敌人并不相同。

    “敌行孙子兵法,行谋攻c围兵之术”太史慈道。“而且兵力在我方之上,又占地利,不宜硬碰,但是”

    刚被朝廷献媚示好,下旨官拜明汉将军的孙策丝毫未被坏天气影响,示意太史慈继续说下去。

    “但是主公的祖先也说,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太史慈分析道。“所以,兵势篇”

    “嗯。兵势篇:以正合,以奇胜。”孙策点头。“周郎正面交击”

    五奇周褕立于山岗,俯视阵容强大的敌军,难掩雀跃。

    “素闻敌人善孙子兵法”周瑜眼尾瞟向孙策。“瑜亦有与孙公较量之意。”

    孙策侧头示意。“请。”

    周瑜命令全军平衡散开,步行,保留体力,并引对方抢攻,于泥泞地急奔消耗体力,让对方先跟天气斗,再跟己方斗,如此一来,不必硬碰,待敌一疲,即可取之。

    “快”严白虎一鼓作气,领兵迎击。“大伙随我来跑快点别失先机”

    这种坏天气,敌进千步,体力又耗一级。前方泥地,敌体力四,我六

    “周郎啊周郎,世人皆以为你只擅音律,有谁知道”孙策遥望敌军纷纷绊倒于泥泞,忍不住慨叹。“你的精算智慧,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男人啊。”

    周瑜白了孙策一眼。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拿自己跟那个满身铜臭的人相提并论。

    暗斜。五百步体力再减一等,敌三我六,完全抵销人数上的劣势,是时候了。

    “孙郎”周瑜轻哼曲调,伸出手掌,向前奔去。“前方严白虎”

    “江东。”孙策策马奔前,手掌轻拍周瑜掌心。“是江东”

    狂云乱雨,风暴席卷江东。

    “老祖宗”孙策朝前方兴奋大喊。“看祢佑不佑我”

    猛虎出柙,大利东方。孙策与周瑜无惧风雨,乘风破浪,全力下江东。策利用兵败逃难的严白虎引会稽太守王朗打开城门,派黄盖混入败军之中,趁机窜进城内,将敌人一举歼灭;同时,又接纳张昭建议,大胆招揽黄巾余党,力邀于江东民间甚具影响力的太平道首领于吉共襄大事,借其坐拥数万江东变民的宗教力量,诱于吉合力攻打刘表,重施故技,令双方一拍两散,自己则不费一兵一卒,既灭外忧,又除内患,一举两得。

    只是,擅长以符水治病魅惑人心的于吉,却非一般江湖郎中。皆因其医术高明,不单为华陀之师,更懂得利用人心,每每窥准人的软弱处下手,医身亦医心,故无往而不利。于吉所到之处,人民皆俯首尊敬,奉为大仙,影响力比江东各城太守与地方豪强更厉害,连孙策军中上下以至母亲吴夫人c妹妹孙淑也对于吉尊崇有加,孙策想不到原来敌人早已盯上自己,暗里渗透到孙家内部,要动手除患,只怕伤亡惨重。

    “就看他代父除黄巾”于吉踌躇满志。“还是我送他人黄泉”

    孙策停步抬头,发觉原来天空的奇怪炫光又增加了。

    天,这就是祢给我的新挑战了吗

    江东新平,民心未附,普罗大众感激于吉赠医施药c关心贫民疾苦,要是贸然动手c公然对付,盘根错节,在民间影响力极大的太平道只怕会煽动整个江东各地人民造反破坏,届时不仅无法应付,就连接下来在江东其他地区的收伏发展工作也会变得极为困难。

    跟百姓为敌,从来都是最吃力下讨好的行为。可免,则免。

    对于眼前这个跟以往敌人完全不同类型的绊脚石,孙策生平终于首次感到茫然无措。

    越是无措,越是急进。

    对于孙策的急进,周瑜看在眼里,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把所有棘手事情合在一起处理,不是简单多了吗”孙策依然满不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只是眼里越来越浓密的黑点。

    剩下的时问已经不多,看来要再加快步伐了。

    随着天气越来越坏,孙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可惜,他的急进却令周瑜越来越不安。

    越是急进,就越是成功;越是成功,就越是不安。

    攻打沙羡前夕,孙策与周瑜迎娶大小二乔。

    是夜,绵雨暂息,到处都是雨后一片清新气息。孙府之内,加倍欢庆,加倍热闹,加倍温暖,全因府内正有两对新人同时拜堂成亲。

    满眼的喜庆鲜红,刺得人眼目生痛。

    一片热情如火的红海里,在孙策眼中,却只有挥之不去的分裂黝黑。

    于吉带同许贡与徒众前来道贺。吴夫人开怀迎接,几乎就要拉于吉为上宾坐在旁边。孙策命程普代为相陪,同时加以监视。

    席上与孙策合奏一曲娱宾的周瑜,在现场宾客齐声祝贺两对新人琴瑟和谐的愉快气氛下,各被推搡进房,闹完一轮新房后,就把剩余的美好时光还给两对新婚夫妻了。

    洞房夜,房中只余热闹过后耳鸣似的尴尬寂静。

    花烛上的雕龙饰凤随着时光流逝点滴融化。烛泪油淋淋地滴满铺上红布的桌几,凝成一摊挥之不去的红彤污点。孙策坐在几旁,凝视红斑,手持花杯自斟自饮,妻子呢,则低头无语,倚坐床沿。

    一刻值千金,如此良辰非昨夜,可孙策却仍然呆坐。

    当一个父亲,真的实行起来,压力原来比想像中还要巨大。

    我这种人,真有资格当父亲么

    就在孙策胡思乱想,想到眼里的黑点会不会遗传给子女的时候,床畔忽然有人轻咳一声,打破长久沉淀的静默。

    “你”孙策嗫嚅。“你嗯你是姐姐”

    “嗯。”对方低声应答。

    “对。大乔那”向来无心装载的孙策一直搞不清楚自己跟周瑜究竟是谁娶大乔,谁娶小乔。刚才在外边唤名的时候他也一直瞄着于吉,并没有看新婚妻子一眼。

    又是一阵沉默。

    当花烛快要燃尽的时候,坐在床畔的大乔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

    “其实”大乔声调低沉,跟刚才在外边呖呖莺声颇有不同。“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没关系。”

    “对了”孙策道。“我其实还没好好认识你。”

    “我我”大乔沉吟良久。“我跟你,其实一样。”

    一样孙策忍不住扬眉。如何一样

    为什么不孙策只是还没有机会好好了解对方。他不知道,其实眼前柔弱女子,根本,就跟自己是同一类人。

    不。不是因为两人均为家中长子长女,不是这种显浅的相似,而是,她和他,都是为了保存家族,甘心牺牲自己的名门之后。

    为家族,孙策不得不违己坚忍;为家族,大乔不得不接受婚事安排。

    “其实”大乔抬头,头上珠串清脆晃动。“即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谁都没有分别。咱们的命运,根本由不得人。”

    所有人都羡慕内外兼备c年青有为的小霸王孙策,以能够嫁入孙家为荣,可你这女子,怎么倨傲至此

    “说实的”孙策道。“其实,我并不想成亲。”

    “说实的”大乔幽幽地道。“其实,我也是。”

    孙策把视线由窗外圆月拉回,忍不住定睛细看眼前弱不禁风的扬眉女子。

    想不到原来是棉里针。看漏眼了。

    如此强悍坚毅的性格该是一直在人前伪装得很完美,连父母甚至妹妹都不知道的吧

    孙策忽然有种遇上同道中人的感觉。

    “为了不让身边爱你的人为难,伪装起真正的自己,这些年来”孙策朝大乔举起酒杯。“真的辛苦你了。”

    叮咛。叮。凤鈪轻抖,一直紧紧缩在红袖里的双手强忍颤动。

    “说实的”孙策放下酒杯。“其实,我也一样累了。”

    婚姻,不过是一桩买卖。名门大族门当户对的姻亲,更是各取所需的一桩公平交易。

    所谓愉快而美满的婚姻,说穿了也不过是互相利用,互相欺骗。

    孙策对婚姻c对另一半本来就并无任何期待,可是,当他惊觉眼前妻子竟是如此不一样的大家闺秀时,竟然忍不住另眼相看

    甚至,因为遇上同类而惊喜不已。

    “你说得对。”孙策深呼吸,朝大乔缓缓踱去。“也许咱们真是同一类人。”

    他一直以为妻子不过是繁衍的工具,一个毫无性格与味道的所谓大户千金。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会碰上一个在新婚之夜稍被冷落即坦率将一切说破的奇特女子。

    而且,是长相跟性格完全不相配的娇弱美丽女子。

    为了保存家族,不让父亲遇到危险,大乔应允孙权安排,答应下嫁孙策,利用孙家保住乔家,让乔家在江东势力永保;反过来说,看似被动的孙策其实也在利用乔家的地位与力量提升孙家在江东的地位,并藉姻亲之助,攀附江东其他名门望族,稳住地方豪强势力,并利用她替孙家完成繁衍大业。

    孙策当然明白,父母双方越是优秀,生出优秀子嗣的机会也就越高。

    “你没有遇上周瑜,我没有遇上小乔,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

    “差一点我们就无法认出彼此。”

    “世人将不会相信,原来真正的大乔,会是这样子。”

    “世人将不会相信,原来真正的孙策,会是这样子。”

    两人刹那感通,竟然相视而笑了。

    一股无以名状的温暖与引力在布置鲜艳的新房内如烟蔓延。孙策忽尔明白,为何古往今来不管圣贤走卒皆以繁衍为人世间一切生与死的根本原力,原来,真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魔力。

    “娘子”孙策俯视身躯抖颤的大乔,轻拨烛光中羞怯晃动的霞披凤冠。“既然利害一致,接下来,咱们该好好互相了解,对不”

    蚀。几上的花烛,刚好燃尽了。

    轻烟如云,黑暗中只余两人并不均匀的呼吸。

    “嗯。”

    云破月来花弄影,互相利用的两人,竟在一夜之间,由虚情假意,变成情投意合,利害一致。

    这是孙策和大乔拜堂前各自都无法预料的事。

    其后,策父入梦。

    却恨梦里明明,觉来空空。

    还是那座皇城,那座扑之不灭的皇城大火,还是火海中的那道熟悉而巨大的宽阔背影。

    “父亲”孙策脚步抖颤,双眼湿润,彷佛不能置信。

    “这些年来,为什么你一直避而不见父亲”

    在梦里无需伪装,终于可以尽情释放。

    为什么每次我抬头望天,祢都不回话父亲

    孙坚徐徐回望,手持竹支,却不是在救火,而是在火海前专注造弓。

    为什么还要造弓在火海前,造弓有什么用

    也罢。做什么都没关系,父亲,只要能跟你一起,做什么也好。

    “父亲,让我来帮你吧”孙策捋起衣袖,脸上泛起近年罕有的温柔微笑。“知道吗父亲,策儿已经成家立室,为孙家繁衍后代了”

    父亲,你是特地来给我庆贺的吧

    父亲,请待久一点。这些年来,我有太多太多事情想跟你细诉。

    天,请让这个梦久长一点,可以么

    “你是谁”孙坚紧盯前来帮忙造弓的孙策,一脸警戒。

    父亲,你怎么了我是策儿啊,我来陪你造

    孙策蓦地惊觉,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法顺利发出声音。

    “你究竟有何居心别碰我的东西”孙坚执起地上黑弓,挽弓搭矢。“放下别碰我造给儿子的玩具听到了没有”

    父亲我是策儿啊父亲

    孙策整个人像给密封住似的,不管如何声嘶力竭,都发不出声音。

    “你这小贼,再不道明来意的话”孙坚瞄准孙策瞳仁,搭住箭羽的指头慢慢松开。

    父亲不

    咻。

    孙策整个人猛叫惊醒,大汗淋漓。

    “相公,没事吧”大乔坐直身子,伸出微凉五指,轻抚孙策脸庞。“造恶梦了么”

    “嗯。”孙策吞了吞唾液,脑里嗡嗡作响,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咽喉。“没c没事”

    孙策一边喘气,一边披上衣袍,踱到外边去。

    不愧是同一类人。大乔没有过问,也没有阻止,只是着孙策别要着凉。

    嗯。孙策轻轻把门掩上。

    踱至中庭,冷月洒落,一地泥泞,原来刚才早下过一场流离夜雨。孙策轻拭额上冷汗,抬头望向被割成方形的天空,倚柱出神。

    是我做错了什么,才惹得父亲如此生气,连我也认不出来了还是一切不过是个梦,只是我想得太多

    细微的节奏敲击之声似有若无从亭园传来。孙策拐弯,发现周瑜原来也睡不着,靠坐栏边,以指尖轻敲栏柱。

    “伯符,你也睡不着么”

    “睡着了,然后”孙策低头吞吞唾液。“又醒来了。恶梦。”

    孙策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绩把梦境告诉周瑜。

    “我以为,父亲应以我为荣。可是”

    “伯符”纵使月圆又何如周瑜遥望点点星辰。“梦,也许是把我们平日不敢想c不敢做的事,甚至是应该发生最后却没有发生的事,以另一个形式,呈现出来。”

    “公瑾,我一向没有猜谜的耐性。”

    “我的意思是”周瑜叹了口气。“最近,不少下属对于咱们的步伐颇有微言。”

    孙策凝望周瑜侧脸,沉吟不语。

    “而于吉正从这些缝隙处着手,伯符”周瑜别过头来。“咱们是否该缓下脚步,把事情好好处理,再行扩张”

    “把所有麻烦事弄在一起,不是”孙策还没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乘凉,却惹来着凉。急进,却忘了为何前进。

    “别再隐瞒了,伯符”周瑜穿透孙策瞳孔深处。“告诉我,你究竟为何要这么急进”

    孙策张开嘴巴,眼里黑点成斑,犹如光芒已失c失去存在价值的萤火虫,在空中慌张乱窜。

    又似一颗颗硕落而燃烧殆尽的星,在眼前逐一下坠。

    “伯符”周瑜欲趋前,孙策却霍地站起。

    周郎啊周郎,自凌操去后,世上恐怕就只有你一人对我了若指掌了。可是

    “没什么。”孙策拉扯衣襟,眼神游移。“不过是想快点让孙家站起来,让一切重回正轨而已。”

    那想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的秘密,孙策还是悄悄把它吞回去了。

    他知道,要是真的说出来,那就不能再欺骗自己说那也许不过是幻觉,是心理作用,而这两年来所有努力与成就尽化泡影,我再也没有资格当孙家主公,被迫退居幕后,这一辈子,就只能在狭小的家里养病虚度,依靠回忆度日了。

    就只差一步。不行。不可以。

    “是吗。”周瑜仰望孙策背影。“那要是接下来你的急进要让你像牺牲凌操那样牺牲我,你又会否”

    孙策又是一声喷嚏。

    然后,是一阵教人不安的,悄悄沉淀的静默。

    “快回房间吧,别着凉了。”孙策背影远去,渐成周瑜眼中黑点。“晚安。”

    那想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的对不起,或是一声谢谢,孙策依旧偷偷把它们给吞回去了。

    翌日,孙策与周瑜再无见面,各自跟新婚爱妻辞别,分道扬镳,挥军攻打沙羡。

    镇守江边的刘表大将,正是黄祖。当年引孙坚追王岘山,埋伏孙策父亲的杀父仇人。

    面对长辈,孙策依旧谨慎。他先派太平道军队分兵攻打主力,仗着上一战的甜头,太平道渠帅彭远不虞有诈,全军抢攻左角,与黄祖主力大军正面交锋,结果让太平道第一军于左角全灭,二军跟黄祖军互相消耗,敌耗二千,太平道损兵五千,成功让双方一拍两散。

    “是时候了。”孙策朝太史慈示意。

    “兵势篇:正合。”太史慈朝主子笑了。“正合我意。”

    孙策与太史慈领军攻关,却中了敌人分兵之计,太史慈一人人关后,大门随即紧闭。太史慈跟军队分隔,被围堵城中,遭黄祖军以众凌寡。太史慈运枪成盾,挡去如雨飞箭,策马奔驰船队之间,上窜下跳,灵活进击,以一人之力造成极大混乱。就在太史慈将以一骑当百,缔造历史传奇之际,一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平凡冷箭,准确命中太史慈座骑眼睛,马堕人飞,危急间太史慈抓住船桅间长绳,纵身一跃,跟刚才发矢偷袭的将领短兵相接。

    当。

    但凡擅箭者近身战皆有不如,反之亦然。然而擅长近身肉搏的太史慈却惊觉眼前此人竟然步大力雄,只以一支长弓,就能轻易抵挡自己的迎头重击。

    而更教太史慈惊讶的是,眼前这人,白须白发,年纪看来比自己家里的爷爷还要大得多。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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