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309章 敌军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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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卷 初露锋芒]
第309节 第309章 敌军偷袭
忽听一阵号角声，观察敌情的哨兵来报：“敌军后撤。”天健一惊，急忙走到城墙边瞭望。只见敌兵结阵，缓缓而退，似防备城内守军出城袭击。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袁崇道：“难道百胡兵就这样退走了？殿下，我们怎么办？”
天健想了想道：“袁大人，你看敌兵是真退假退？”
袁崇沉吟着慢慢说道：“若说是真退，他们伤亡不到一千，虽然损失不小，但比我城内守军仍然强大；若说是假退，他明知我们不敢出城追击，那又是什么意图？”
天健笑道：“袁大人，你问我呢？我问谁去？黑胡王跟我又不是亲戚！宗立，派人悄悄跟着，看他们往哪里退。”身旁的胡珈不由地朝他看了一眼，默默不语。
袁崇连连点头称赞：“殿下心思细密，筹算周到详尽，真让臣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管他真的假的，反正是先退去了！”柳宗立急忙派出细作跟踪侦察。
天健道：“传令下去，各处除留少数当值军兵监视敌军，其他人一律下城休息。让大家吃饱喝足，睡上一觉，但不准回家，就在城下安置。告诉大家，敌军乃是假退，还可能随时攻城，要刀不离手，衣不解带，随时可以上城！”
袁崇派人把将令传下，眼见天色已黑，便请天健回衙用餐。天健走下城，看到守城军民正在排队打饭，便道；“我也在这里吃。”
袁崇道：“殿下，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在这里？还是回衙用膳。”
天健笑道：“大家跟我一起守城，不跟我一起吃饭，你说好不好？此时此刻，激励军心民心最为重要。袁大人，我看你也一起用吧！”
袁崇道：“臣本来就是在此用饭。那殿下请。”
天健坚持要自己打饭，杨若若笑道：“我去吧。”胡珈看看她笑道：“若若妹妹，我和你一块去。”二女拉着手便走。
因抽调的守城壮丁极多，所以开饭之际，各处临时搭起的厨房外边都排着长长的打饭队伍；胡珈c杨若若排队打饭，众人纷纷礼让，若若笑道：“诸位父老乡亲，大家一样排队，不要让我。”
众人听出她口音娇媚甜美，竟是女子，再一细看，面容姣美，有人认出是太子殿下的随身侍嫔，不由得纷纷议论，想不到太子殿下的妃子也和大家一样排队打饭，心中更是钦佩。
胡珈和杨若若打了饭回来，大家正要吃，只见那袁静宜和宁儿提着食盒走来，看见天健便道：“主子在这儿呢？可让奴婢好找，都转了大半个城。我阿娘亲手下厨做了几味小菜，请主子尝尝来，只怕已经凉了。”
天健看看她一笑，又瞅瞅袁崇，袁崇也忍不住一笑：“又来个添乱的来！”
袁静宜看着他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天健见她有些委屈，便轻轻笑道：“这也不算添乱。袁大人，尊夫人听说这里有伤兵，送些好菜那是她的心意，静宜，宁儿，把菜送给伤员！”
袁崇连连道；“对对，快送给伤员。”
袁静宜这才高兴起来，看一眼天健，和宁儿两个提着食盒向伤员住处走去。
不多时就听有守城将士壮丁走过议论说，太子殿下的侍嫔娘娘，亲手给伤员喂食，还给伤员上药包扎，本有些受伤的军兵，疼痛难忘，呼叫呻吟，见她们给自己包扎喂食，亦十分感动，极力忍住，不再呼痛。众人更加钦佩。
袁崇赞叹不已：“殿下英明神武，直追陛下当年！”
吃过饭，天健又去看了伤员，再去各城巡视一遍，最后回到北城，柳宗立道：“殿下快回房去歇歇，这城上有我呢！”天健道：“我已传下军令，任何人不得回家，你想让我违犯我自己所下军令？”
柳宗先一笑：“臣不敢，殿下，我们还都轮班休息，你这样操劳，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天健正要说话，只见旁边众军兵纷纷道：“请殿下回去安歇！”“请殿下安歇”“殿下，有我们在此，定不叫胡兵攻上来！”说着竟齐齐跪下。
天健扶起前面军卒：“大家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敌军随时会再次攻城，我就是回去也睡不着。大家请起吧。”
柳宗立道：“殿下，你就回去打个盹儿也是好的，有事我会立即禀报。”
见众军兵情真意切，天健只得道：“既然大家让我去歇一歇，那好，我就在城下打个盹儿！”说着便让柳宗立给他找个房间。
城下便有值班房，给天健腾出一间，天健随便躺在床上，思索着战况。
宁儿又去找来热水，给天健泡泡脚。袁静宜道：“主子好好睡一觉吧。”便来给他宽衣。天健按住道：“我军令中有衣不解带一条，你别管我，我要好好想想。”见大家都坐在旁边，“你们也来歇歇。”
她们以为天健要跟她们亲热，都来解衣服，天健笑道：“我让你们歇歇，你们想哪儿去了！如今打着仗，哪还顾得这些，你们快去睡。”
五女吃吃娇笑，便随便在天健身边躺下。
天健也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说话，急忙睁开眼睛，见是袁崇来了，只听袁静宜说：“爹爹，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殿下他才睡着。”天健急忙坐起来道；“袁大人来了？我没睡着呢，是不是咱们的探子回来了？”
袁崇在外间答道；“殿下还是先歇着吧。”
天健已经下床，走了出来：“快说说情况如何？”
袁崇便传进细作，那细作将探听情况说了一遍。原来百胡兵退出十余里后方扎营下寨，细作又观察一阵，见并无异动，方回来报告。另外，派出去联络杨虎的张成蛟也回来了，天健急命传进。那张成蛟回报说杨虎大营被敌军攻击，打得极为激烈。
天健想了想道：“果然是不甘心哪，看来他们还要来攻城，只是我军人数太少，不然，今夜就要他好看。杨师傅那里既然有敌军攻击，那就让他安心打仗，不要顾忌我。”便让张成蛟再去传令。
杨若若十分紧张：“主子，我爹他会不会有危险？”
天健摇摇头道：“即使恶战也不要紧，敌军兵力并不太多，杨将军屡经战阵，临敌经验丰富，绝不会有什么事，他以前跟朝庭打了那么多年，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杨若若听了，虽然心情稍微好些，但仍然忧心，毕竟父女连心。
天健命派人仍去监视百胡兵，又命五个侍嫔轮流在他身边当值，若有事情随即叫醒他，便沉沉睡去。
袁崇叮嘱女儿：“静宜，你和宁儿不像你三位姐姐能守城杀敌，殿下身边的事，你多做些，让你三位姐姐也歇歇。”说毕便辞去。
睡至后半夜，袁静宜把天健叫醒，原来百胡兵乘夜攻城。天健急忙上城观察，只见城外夜色中，暗淡的雪光下，白茫茫一片，细细瞅去，原来竟是裹着白衣的百胡兵悄悄靠近城墙。
天健悄悄传下将令，敌兵不靠近，不许反击，更不放发出声音。
百胡兵靠近城墙，把云梯搭上，悄悄往上攀爬。天健一声令下，锣声当当响起，城头上同时浇下凉水，但这些百胡兵将身上所裹白衣一提护住身体，竟然将水挡住，原来俱用白色牛皮做了护身的披风，虽然仍有不少淋到皮肤上，但已不像白天那样难以忍受。
天健见水未阻住敌兵，便命全力出击，锣声通通狂敲，守城军民弓箭c火雷c磙木擂石，各种武器如雨点般飞落，直砸得百胡兵嗷嗷大叫，虽然伤亡不小，但仍有一部份攀上城墙，顿时城墙上便开始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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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节 第309章 敌军偷袭
忽听一阵号角声，观察敌情的哨兵来报：“敌军后撤。”天健一惊，急忙走到城墙边瞭望。只见敌兵结阵，缓缓而退，似防备城内守军出城袭击。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袁崇道：“难道百胡兵就这样退走了？殿下，我们怎么办？”
天健想了想道：“袁大人，你看敌兵是真退假退？”
袁崇沉吟着慢慢说道：“若说是真退，他们伤亡不到一千，虽然损失不小，但比我城内守军仍然强大；若说是假退，他明知我们不敢出城追击，那又是什么意图？”
天健笑道：“袁大人，你问我呢？我问谁去？黑胡王跟我又不是亲戚！宗立，派人悄悄跟着，看他们往哪里退。”身旁的胡珈不由地朝他看了一眼，默默不语。
袁崇连连点头称赞：“殿下心思细密，筹算周到详尽，真让臣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管他真的假的，反正是先退去了！”柳宗立急忙派出细作跟踪侦察。
天健道：“传令下去，各处除留少数当值军兵监视敌军，其他人一律下城休息。让大家吃饱喝足，睡上一觉，但不准回家，就在城下安置。告诉大家，敌军乃是假退，还可能随时攻城，要刀不离手，衣不解带，随时可以上城！”
袁崇派人把将令传下，眼见天色已黑，便请天健回衙用餐。天健走下城，看到守城军民正在排队打饭，便道；“我也在这里吃。”
袁崇道：“殿下，你身份尊贵，怎么能在这里？还是回衙用膳。”
天健笑道：“大家跟我一起守城，不跟我一起吃饭，你说好不好？此时此刻，激励军心民心最为重要。袁大人，我看你也一起用吧！”
袁崇道：“臣本来就是在此用饭。那殿下请。”
天健坚持要自己打饭，杨若若笑道：“我去吧。”胡珈看看她笑道：“若若妹妹，我和你一块去。”二女拉着手便走。
因抽调的守城壮丁极多，所以开饭之际，各处临时搭起的厨房外边都排着长长的打饭队伍；胡珈c杨若若排队打饭，众人纷纷礼让，若若笑道：“诸位父老乡亲，大家一样排队，不要让我。”
众人听出她口音娇媚甜美，竟是女子，再一细看，面容姣美，有人认出是太子殿下的随身侍嫔，不由得纷纷议论，想不到太子殿下的妃子也和大家一样排队打饭，心中更是钦佩。
胡珈和杨若若打了饭回来，大家正要吃，只见那袁静宜和宁儿提着食盒走来，看见天健便道：“主子在这儿呢？可让奴婢好找，都转了大半个城。我阿娘亲手下厨做了几味小菜，请主子尝尝来，只怕已经凉了。”
天健看看她一笑，又瞅瞅袁崇，袁崇也忍不住一笑：“又来个添乱的来！”
袁静宜看着他们，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天健见她有些委屈，便轻轻笑道：“这也不算添乱。袁大人，尊夫人听说这里有伤兵，送些好菜那是她的心意，静宜，宁儿，把菜送给伤员！”
袁崇连连道；“对对，快送给伤员。”
袁静宜这才高兴起来，看一眼天健，和宁儿两个提着食盒向伤员住处走去。
不多时就听有守城将士壮丁走过议论说，太子殿下的侍嫔娘娘，亲手给伤员喂食，还给伤员上药包扎，本有些受伤的军兵，疼痛难忘，呼叫呻吟，见她们给自己包扎喂食，亦十分感动，极力忍住，不再呼痛。众人更加钦佩。
袁崇赞叹不已：“殿下英明神武，直追陛下当年！”
吃过饭，天健又去看了伤员，再去各城巡视一遍，最后回到北城，柳宗立道：“殿下快回房去歇歇，这城上有我呢！”天健道：“我已传下军令，任何人不得回家，你想让我违犯我自己所下军令？”
柳宗先一笑：“臣不敢，殿下，我们还都轮班休息，你这样操劳，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天健正要说话，只见旁边众军兵纷纷道：“请殿下回去安歇！”“请殿下安歇”“殿下，有我们在此，定不叫胡兵攻上来！”说着竟齐齐跪下。
天健扶起前面军卒：“大家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敌军随时会再次攻城，我就是回去也睡不着。大家请起吧。”
柳宗立道：“殿下，你就回去打个盹儿也是好的，有事我会立即禀报。”
见众军兵情真意切，天健只得道：“既然大家让我去歇一歇，那好，我就在城下打个盹儿！”说着便让柳宗立给他找个房间。
城下便有值班房，给天健腾出一间，天健随便躺在床上，思索着战况。
宁儿又去找来热水，给天健泡泡脚。袁静宜道：“主子好好睡一觉吧。”便来给他宽衣。天健按住道：“我军令中有衣不解带一条，你别管我，我要好好想想。”见大家都坐在旁边，“你们也来歇歇。”
她们以为天健要跟她们亲热，都来解衣服，天健笑道：“我让你们歇歇，你们想哪儿去了！如今打着仗，哪还顾得这些，你们快去睡。”
五女吃吃娇笑，便随便在天健身边躺下。
天健也闭上眼睛，慢慢进入梦乡。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说话，急忙睁开眼睛，见是袁崇来了，只听袁静宜说：“爹爹，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殿下他才睡着。”天健急忙坐起来道；“袁大人来了？我没睡着呢，是不是咱们的探子回来了？”
袁崇在外间答道；“殿下还是先歇着吧。”
天健已经下床，走了出来：“快说说情况如何？”
袁崇便传进细作，那细作将探听情况说了一遍。原来百胡兵退出十余里后方扎营下寨，细作又观察一阵，见并无异动，方回来报告。另外，派出去联络杨虎的张成蛟也回来了，天健急命传进。那张成蛟回报说杨虎大营被敌军攻击，打得极为激烈。
天健想了想道：“果然是不甘心哪，看来他们还要来攻城，只是我军人数太少，不然，今夜就要他好看。杨师傅那里既然有敌军攻击，那就让他安心打仗，不要顾忌我。”便让张成蛟再去传令。
杨若若十分紧张：“主子，我爹他会不会有危险？”
天健摇摇头道：“即使恶战也不要紧，敌军兵力并不太多，杨将军屡经战阵，临敌经验丰富，绝不会有什么事，他以前跟朝庭打了那么多年，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杨若若听了，虽然心情稍微好些，但仍然忧心，毕竟父女连心。
天健命派人仍去监视百胡兵，又命五个侍嫔轮流在他身边当值，若有事情随即叫醒他，便沉沉睡去。
袁崇叮嘱女儿：“静宜，你和宁儿不像你三位姐姐能守城杀敌，殿下身边的事，你多做些，让你三位姐姐也歇歇。”说毕便辞去。
睡至后半夜，袁静宜把天健叫醒，原来百胡兵乘夜攻城。天健急忙上城观察，只见城外夜色中，暗淡的雪光下，白茫茫一片，细细瞅去，原来竟是裹着白衣的百胡兵悄悄靠近城墙。
天健悄悄传下将令，敌兵不靠近，不许反击，更不放发出声音。
百胡兵靠近城墙，把云梯搭上，悄悄往上攀爬。天健一声令下，锣声当当响起，城头上同时浇下凉水，但这些百胡兵将身上所裹白衣一提护住身体，竟然将水挡住，原来俱用白色牛皮做了护身的披风，虽然仍有不少淋到皮肤上，但已不像白天那样难以忍受。
天健见水未阻住敌兵，便命全力出击，锣声通通狂敲，守城军民弓箭c火雷c磙木擂石，各种武器如雨点般飞落，直砸得百胡兵嗷嗷大叫，虽然伤亡不小，但仍有一部份攀上城墙，顿时城墙上便开始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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