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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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枢神经有较大危害,2006年12月10日,英国慈善团体y一ungnds发表的研究报告显示:经常吸食大麻的年轻人罹患精神病的机率,是不抽大麻的年轻人的两倍。但大家要明白的是,吸烟和酗酒对人体也同样有极大危害,但这与吸毒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其次,摇滚乐作为现代音乐的最主要形式之一,其本质虽是一种音乐流派,但从它的产生,发展以及社会对于他的态度导致了摇滚乐在很多时候成为了性,暴力,毒品等等的代名词,这虽然有损摇滚之形象,但这并不妨碍其作为一种音乐流派的魅力。再者,由于中国传统价值观以及社会形态等因素,摇滚乐在中国的发展长期处于一种非主流,畸形,小众的范围之内,当一个艺术家不能在物质上做到衣食无忧的时候,很多问题的出现便在所难免,很多口口声声希望中国摇滚乐发展的人,其实对于摇滚乐本身并不了解,这一点从大家对待严默这一消息时的态度便可以看出。

    最后,请大家看下这张图片贴图

    雷鬼音乐起源于牙买加,这张图片上的红黄绿三色代表非洲精神,虽然牙买加地处加勒比海,但是她的人口构成主要是非洲移民,黄色代表黄金等等的自然资源;绿色代表养活人民的森林与农作物;红色代表为革命流的血,上面的图案就是大麻叶子,rijuana是大麻的英文。在牙买加的殖民时代,大麻是黑奴们缓解痛苦的最好的方法,直至今日,大麻在牙买加人心中的地位依然未曾改变,而这张图片,几乎已经被炒作为雷鬼音乐的图腾了。严默曾经有一个时期的音乐风格偏向雷鬼,恐怕大麻也有其作用吧。

    无论如何,吸食大麻对人是有巨大危害的,出于社会责任的角度,我们必须严厉打击。但恕我多说一句,这与道德无关”

    至此,严默因为旧日的丑闻成就了今日的火爆,同时也因为这位乐评人的文章,严默被塑造成了落魄艺术家的形象,吸毒是他叛逆的符号,他变得更加神秘c更加吸引人,甚至

    他的残疾也是一种摇滚精神的符号了。

    我发现就连号称是严默的粉丝的人都在讨论严默到底伤残到何种程度,还有网友翻出了严默当年车祸的现场照片:那辆金杯车左半边完全被撞得变了形,黑乎乎的现场只有汽车大灯的灯光在闪烁,而那些穿橘黄色制服和白大褂的人在忙碌,一片狼藉照片上其实是看不到严默的。

    可是看着那张照片我还是哭了,严默就是在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地方把腿丢了的,而且连命都差点儿丢了。我不敢面对那张照片,也从来没有问过严默当时的事情,我只想要遗忘。

    可那些好事之徒却借这张现场照片分析严默车祸的经过,那些分析文章写得绘声绘色,就好像他们全都经历过那个瞬间一样;他们还通过严默的新闻发布会c剪辑c唱片照片以及不知道从哪流出来的严默为假肢厂代表的广告照片为依据,模拟出严默残肢到底是什么样的c残肢上的纹身图案是什么花纹,竟然还有人说严默的假肢很酷

    我真的不明白,这些号称是严默默“粉丝”的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将这些可怕经历的照片翻了出来公诸与众怎么有心情讨论那些可怕的事情而那些采访节目为什么也要一遍一遍逼着严默回忆那段往事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严默的假肢“酷”与“不酷”又怎么样他的腿没有了啊他的生活变得很艰辛了啊真的没有人在乎他本身的感受吗

    不过我也知道,残疾c毒品,已经成了严默的两大卖点。所以杜革虽然大方的在唱片中出现了大量严默单腿的镜头,但是却并没有真正暴露严默的残肢,也没有让严默对他吸毒事件做任何澄清。他知道该如何来挑逗大众c如何来持续的吸引大众的目光。这是他多年广告公司的实战经验所决定的,他知道什么时候该露,什么时候该藏;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当没听见所以现在出现在媒体上的严默,已经被藏的严严实实的了,在讲述往事的时候严默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洒脱样子了,以四两拨千斤,绝对不对吸毒的事情落下任何口实不承认,也不否认。

    欲拒还迎c欲言又止c欲扬先抑,这才是最让人难以抗拒的。在杜革的翻云覆雨手下,现在严默越来越火了,连以人文精神为sl一gan的凤凰台都要给严默做人物专访了,说不定有朝一日他真的能上春晚。

    可是归根结底,严默只是一件被包装出来的商品,在整个事件中,他的主观能动性越来越少。

    我知道,车祸这件往事其实是严默心中难以逾越的障碍,他并不愿意回忆,也并不愿意讲。可是迫于形势所逼,他就是要一次一次的讲啊讲的。那些人听严默讲故事的时候会流泪,可是却不管这样撕开他的伤口,他有多疼。

    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把澡洗完了。可是当我用浴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干以后,我才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刚才我是被严默推进浴室的,所以我忘了拿换洗的衣服。而那几件脱下来的脏衣服,我可不想再穿了。

    没办法,我好像没有听见门响声,那么严默大概还没有回来。于是我只好把那条微微有些湿的浴巾裹在了身上,准备回卧室再穿衣服。对,我一定要穿一身性感的内衣。就穿新买的那身黑色镂空款的内衣好了,严默看了一定会热血沸腾的

    可是我推开浴室门却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一抬头便看见严默正站在水池边上刷碗。

    “哎你回来了”我说着便朝厨房走去,“刚才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啊”

    “啊”严默回头张望了我一下,然后他手中的那个碗就“啪”的一声掉到了水池中,还好,那碗并没有碎。

    “你紧张什么啊”我笑了起来,从严默背后搂住他的腰,却嫌恶的躲着他衣服后背刚才被我的油手抹出来的印子,嘲笑他,“没见过美女”

    我感觉到严默后背僵硬,可是肚子却鼓鼓的,也不知道刚才他那饭局到底喝了多少酒。

    “那那个”严默竟然结巴了起来,然后伸长胳膊把窗户拉了起来,“赶赶快穿衣服去,一会儿该冻冻着了。”

    “怎么和大王似的,还结巴上了”我说着拍了严默后背一下,“那锅恶心的东西到底倒了没有”

    “倒倒了。”严默显得愈发紧张了。

    “你再学大王可就真结巴了”我吓唬他,“以后不许人家给你什么就往家里拿什么,那些恶心吧啦的东西你趁早给我扔了”

    “呃”严默给我的反应竟然是打了个嗝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我双手插腰c威风凛凛,奈何那条浴巾大概是刚才沾了水变沉了,不争气的要往下掉,好在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浴巾,可接着却非常不争气的打了个喷嚏。

    严默终于笑了,也不再结巴了,而是满眼宠爱的看着我说:“赶快回屋吧,一会儿又该冻病了,您这可真是金贵的小姐身子。”

    “你什么意思啊是想说我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吧”我不服气的瞪着严默。

    “没有没有,小姐的身子小姐的命。温小姐,您赶快去更衣吧。”严默笑了起来。

    “好吧,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计较了。”我也确实觉得有点儿冷了,于是转身要回卧室,可是突然又不放心的对严默说到,“你一会儿洗了澡再进来啊,好好洗洗脸,都是油。还有,你那件衬衣也别穿了扔洗衣机里,背上也全都是油,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穿的。一会儿我把你换的衣服放卫生间,你快点儿啊。”

    严默听了我的话摸了摸脸,然后又扭着脖子尽量转着身想要看他的后背,一脸的茫然。

    我转过身就笑了,然后快速的跑回卧室,找出严默换洗的衣服扔进卫生间就又溜回了房间,臭美的换上我那身性感的内衣,外面又披了件薄纱的睡裙,把头发吹干以后总觉得还是差点儿什么,于是想了想,又跳下床跑到梳妆台前面找出那支漂亮的黑色瓶子,在身上喷了些我最爱的宝格丽夜茉莉,这才觉得完美了。

    夜茉莉又被称为黑茉莉,是我最喜欢的一款香水,已经用了许多年。老外对于“茉莉”和我们的理解不一样,所以“夜茉莉”其实并不是我们认知中那种茉莉花茶的清香,而是我形容不上来,只觉得那味道是纯真的性感。它的前调乍一闻是有一点点呛的,那是栀子花瓣的温柔及绿色树汁的明亮香气混合的气味儿;可是慢慢的中调就变得神秘了起来,因为甜香渐渐化为了神秘性感的阿拉伯茉莉花香,并独具匠心的结合了杏仁的丝绒香气,形成了令人无法抗拒的香调;而后调则是温和了许多,因为香氛中逐渐融入了珍贵木材的强烈香气,顿加豆以其温煦四溢的幽香呈现余韵不绝的微妙终曲,为这朵夜茉莉的纯真性感画下了完美的句点。

    纯真而性感,是我梦想中一个女人最好的状态,可惜我还没有修炼到那个火候儿。不过如果严默是个女人,倒一定是纯真而性感的。而且,如果严默是女人,他一定比我要漂亮。这么一想,就觉得挺生气的了。

    又生气,又得意。

    于是喷好了香水,调暗了床头灯,我上了床对着卧室门侧身躺好,用手支起头看着门口摆好姿势,过了一会儿才听见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看来严默已经在洗澡了。

    那么

    嘿嘿,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严默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为雅安祈祷

    看到微信上有一个朋友转发的话:别拍摄残缺身体等过于惨烈的画面,别让压在石板下的人持续接受媒体采访c让其静静接受教援,紧急情况先救人后报道,别让人反复讲述孩子或者父母伤亡的故事,不要把受到心理伤害的人作为英雄到处作秀,不要把地震残疾人当为作秀工具。报道别人,要考虑对被报道人的心理伤害。千万不要为满足大人之中的伪善之心而利用心理受伤的人。

    其实媒体与大众,对于默默的态度,也同样残忍;虽然这份残忍为默默带来了成功,但同时也伤害了他

    c第166章

    不知不觉我就打起了瞌睡来了,不知过了多久就觉得头越来越沉,突然支着脑袋的手松了一下,差点儿一头扎在床上。结果我就被这么吓醒了,可是却发现严默竟然还没有回来再看看表,从刚才卫生间响起水声儿算起他已经洗了得有半个多小时了,他怎么洗个澡比我还慢

    我觉得支着脑袋的手被自己的脑袋压麻了,而身上则因为穿得太少这会儿也觉得冷上了。于是我刚想把被子盖上先暖和一会儿再接茬儿得瑟,结果却听见从客厅里传来严默肘杖杵地的声音。

    “笃c笃c笃”这声音我听了已经将近两年,早就熟悉到麻木了,可是今天大概是躺在这里细细的静听,却又好像听出了一丝别的感觉。严默以前少年得意,走路有风,脚步声听起来热情而坚定。而现在,不知道严默是不是少了一条腿的缘故,连脚步声都变了。我在昏黄的灯光中闭着眼睛,只听严默的脚步及肘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便听出了他的犹豫c他的不自信,但也听到了他以前不曾有过的平和与稳重以及一股孤寂的感觉。

    我竟然会为一个人的脚步声而心疼,我真的是疯了。

    可是听着那声音我又立马精神了起来,抖了抖手之后又把胳膊支在了脑袋下,然后整理了一下我的睡衣,把裙角往上撩了撩,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严默的那个晚上,许欣就是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往下拉她的衣领,可我当时却还觉得她太大胆了,所以一直帮她往上拉领子,现在想想许欣当时一定快被我气死了,心里肯定大骂怎么会带了我这么个白目的土包子去酒吧的吧

    不过那已经15年前的往事了,看来我的情商现在也就刚及得上18岁的黄毛丫头,可人家严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啊15年前见过的就不见得比我现在见识过的少,那我我现在露出截大白腿他就能稀罕啊是怎么着啊

    想是这么想,可我还是继续摆出性感的姿势,心里一个劲儿的喊着:快进来啊,快进来啊

    可是任我心急火燎,客厅里那点在地上的肘杖声却变得越来越轻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才看见严默关了客厅的灯,悄悄的推门走进来卧室来了。

    “呃”一推开门严默像是被我吓了一跳,靠在门上看着摆出美人卧造型的我,然后又结巴了起来,“你你怎么还还没睡”

    “老公,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我用鼻子发出娇滴滴的声音问严默,然后又往上掀了掀睡裙,那本来就近乎透明的裙子现在几乎全被我撩起来了,我低下头看了看,我那两天腿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简直白得发亮看来刚才的磨砂真没白用

    严默真的看着我那截大白腿就看傻了,他是有多没见过世面啊

    于是我只好继续娇滴滴的说到:“老公,刚才不是说好等你一起睡的吗”

    可是严默听了我的话却没有反应,还靠在门上盯着我的腿,连动都不动一下。

    唉,这严默一晚上都傻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天天喝酒应酬给他喝傻了。或者他变聪明了,打好主意今天要看我的表演

    表演就表演吧,难得主动一回嘛,温阳你可别扭扭捏捏的,又不真的还是18岁的少女了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跳下了床,伸手扯掉那条本来也没什么用的睡裙,只穿着文胸和内裤,撩了撩头发,抚首弄姿的朝严默走了过去。

    严默笔杆条直的靠在门上,眼睛专注的盯着我,黑暗中好像他的肘杖有些颤动的样子,那条残腿也动了动,估计是激动的;而他的头发上,竟然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看得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我笑了起来,咬着嘴角然后摇摆得更带劲了,终于走近严默便伸出两条胳膊缠到他的脖子上,然后轻声的笑着问他:“我美吗”

    “啪嗒”严默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左鼻孔就突然流出了血,然后鼻血便“啪嗒啪嗒”的顺着他的衣服c裤子滴落到了地上。

    看着那暗红的血我慌了,赶紧踮起脚伸手去捏严默的鼻子,一边捏一边说:“扬扬头,我去拿纸,你自己捏住算了,还是用凉水冲冲去吧。”

    流鼻血我一直以为是个夸张的说法,没想到确有其事,可我应该为此而感到高兴吗

    我高兴不起来,只是开着水龙头,使劲的往严默头顶上拍着凉水,等到流到面池中的水不再是粉红色我才关了龙头,帮他拿毛巾擦着脸,问到:“怎么回事儿啊”

    “可可能上火了吧”严默接过毛巾来自己擦着脸,身子还往边上躲了躲,像是要避开我一样,然后更加结巴的给了我他上火的理由,“天天天天气太干。”

    “啊欠”我又打了个喷嚏,刚才给严默用凉水冲鼻子,一着急水开得太大,那凉水溅了我一胸脯,现在我才觉得凉了,可嘴里却说的:“让你多喝水c多吃水果,你就是不听话”

    “赶快进屋吧,要要不然就就真感冒了。”严默把毛巾挂回到架子上,可还是离得我远远的,也不接我的话茬儿。

    “嗯,走吧。”我不再叨叨,而是向他伸出了手。

    “你你先睡去吧,我我把衣服洗一下。”严默说着指了指他那带着血迹的衣裤。

    “大晚上的洗什么衣服啊放那儿吧,等过两天放假我再洗。”我皱着眉看着严默,然后又打了个喷嚏。

    严默大概是怕我真的着凉了,只好说到:“好吧,那那你先回去。”

    “干嘛”我狐疑的盯着他,他这一晚上结巴的实在让我心烦。

    这是什么毛病啊快40了突然结巴了唱歌的时候结不结巴

    “小小个便。”严默继续结结巴巴的说着。

    “那你快点儿,我等你。”我撂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卫生间,赶快跑回房间,钻进被窝里才感觉到没那么冷了。

    我这一晚上的精心设计啊,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继续,还是不继续这是个问题。说真的,真的没有情侣会像我们这样一个月只一次的,当然,这之前是因为我的心理问题。不过我已经意识到了我的问题,而且我也努力想要改进我们之间的状况,可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我气鼓鼓的把头都蒙进了被子里,于是整个封闭的空间中都是浓郁的夜茉莉香味,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隔着被子我感觉到床一沉,知道严默已经上床了。

    我想要钻进了严默的被子里,执着的要将我刚才未完成的戏码进行完。

    可是还没等我潜入严默的领地,却感觉到严默有力的胳膊已经挡住了我前行的道路。

    “怎么了你”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半靠在床头上的严默问到。

    “我我腿有点儿疼。”严默闭着眼睛,微蹙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急了,披着被子就下了地,从严默那边的床头柜里拿出药膏来,准备给严默按摩。

    我今天真的是情绪起伏太大所以才会变傻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严默每天都回来的那么晚,而今天早早就回来了,那肯定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杜革才会放他的我真的是太粗心了,一晚上只想着cc,真的是精虫上脑

    哦对,我不可能有精虫,那就是反正不管是什么啦,肯定是我的不对。

    “咩咩,算算了,不按了。”严默这次又用另外一只手挡住了我的前路,“过一会儿就好,上床,别冻着。”

    “不行”我掰开他的手,挤坐在床边上,把他那条被我缝死了腿管的睡裤往下拽,然后伸手触到严默的残肢。

    我注意到严默像是死命的护住他的睡裤,真被我把睡裤扯下来以后则用双手护住他的关键部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也没闲心思问他了,因为我一下子就被严默的残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穿假肢的原因,严默的残肢已经变得很硬很硬了,上面还有茧子,摸起来手感很粗糙;而这一阵子也许是他很久都没有脱假肢,所以他的左腿有些红肿,不过还好没有破皮的迹象。

    我捧着严默的腿小心的按着,可是按着按着眼泪就不小心的滴了下来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但是因为严默一直闭着眼睛,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我的眼泪。我抬手擦了擦眼睛,吸了下鼻子,装出快乐的样子问严默:“下礼拜就五一了,你们放假吗要不咱们出去玩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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