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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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电梯。

    结果上了电梯魏叔叔又继续说上了:“你说还有那些个小姑娘家家的,随随便便就怀了孕,然后就打胎,你以为能没事儿到时候生不出孩子来就知道后悔了。所以你们年轻人都得多注意。阳阳,还有你爸也是,天天要强,我得游泳,结果呢差点儿交待在游泳池里。这人啊就得认命c认岁数,岁数大了就不能和小年轻的的比了,一礼拜游三回泳你游八回人家奥运会也不带你玩啊小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哎。”严默尴尬的答应着。

    听着魏叔叔的话我也害羞起来了,他这看似无心的话,实则句句都如尖刀一般插在了我们胸口上,刀刀见血,要说姜还是老的辣,不服都不行。

    “得,到了。”魏叔叔按住了电梯门开关,继续感慨着,“改天咱们再好好聊聊,阳阳,小严这小伙子挺有意思的。能当老温家的女婿,肯定不是乏人啊”

    “给您包红肠,哈尔滨的,魏叔叔再见。”我只想赶快把这魏老头儿打发走,我现在越来越紧张。

    我爸看见严默拄着拐的样子不会再次犯了心脏病吧

    于是当听见魏叔叔家关门声以后,我和严默还是站在楼道里,面面相觑,我听见严默又在轻声的向我道歉。

    我握着他的手,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按了我家的门铃。

    出来开门的自然是我妈:依旧是一丝不苟的头发和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套装,举手投足都显得优雅大方。

    我一直自叹气质及不上我妈一半,脾气性格也随了我爸般暴躁。不过我想也许等我到五六十岁的时候应该也可以像我妈一样优雅只要我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应该也不会太差吧

    你瞧,我妈一眼就看到了严默手中的那支黑色的肘杖,但是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语气平常的说了一句:“进来吧。”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结果还没等我把拖鞋换上c严默把鞋套穿上,就从我家客厅里传来了奇怪而亢奋的声音,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扭头看了眼严默,发现他也是一脸紧张,正一手撑着肘杖,一边弯着腰往左脚上费劲的套着自带的鞋套。

    我看不过眼,蹲下身去帮严默穿起了鞋套来。

    “温阳”我妈吼了我一声儿,却没了下文。

    “干嘛”我蹲在地上,一手托起严默的左脚一边抬起头不明白的看着我妈。

    “”我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继而把头扭向一边好像看着地板,却对严默说了起来:“严默,我们家女儿不是下三滥,伺候人穿鞋的”

    “神经病。”我小声儿嘀咕了一句,同时已经把严默把鞋套穿好,搀着严默就要往客厅里走。

    而严默却紧张的连肘杖都快要撑不稳了,一个劲儿的给我妈鞠躬道歉,却什么也不肯多解释。

    “恭喜发财嘎嘎嘎嘎”严默的道歉声被那奇怪的声音打断了。

    这时候我爸肩膀上架着一只黑不溜湫的鸟儿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只看了一眼严默的肘杖,便说到:“那个谁,进来坐吧。晓平,你那饭什么时候能做好”

    我妈瞪了我爸一眼,转身回了厨房。

    “我去帮忙吧。”严默想要把他的胳膊从我的胳膊中挣扎出来。

    “你得了吧你,坐吧。”我爸架着鸟朝那中式沙发努了努嘴,问到,“最近工作挺忙的”

    “唉,刚从东北回来,对了,我买了”严默不敢真的坐下,而是撑着拐杖站在沙发前面。

    “东西放那儿吧。坐啊你,老站着不累啊”我爸对着一个红木架伸出手,那黑鸟儿就跳了上去,雄纠纠气昂昂的站在了上面,使劲儿的盯着我和严默,就好像我们是小偷一样让它不放心。

    我拉着严默在我旁边坐下,给他倒了杯茶,而他那黑色的肘杖就立在他旁边,很显眼。

    我爸又看了看严默那根肘杖,然后转身对着我们坐了下来,张开嘴问的却是:“那个谁,你看我这鹩哥儿怎么样”

    “啊哦,挺好的。”严默大概以为我爸会问他腿的事儿,没想到我爸却问他那只鸟,于是楞了一下赶快作答。

    “上上礼拜买的,三岁了。”我爸得意的看着那黑鸟,“瞧这毛色,金属光泽这叫那谁,你过来看看,这小家伙儿不怕人的。”

    严默听到召唤赶快撑着肘杖要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大概因为左腿使不上力气,而右腿今天也太累了,所以他的动作就变得迟缓了,只得用右手一起撑住沙发才站起来。

    好在我们家这红木沙发够硬,要是一软沙发,可能严默比现在这个动作还要狼狈。

    这会儿严默撑着拐一瘸一拐的朝我爸走去。

    我爸像是这才发现了严默的异样似的,问他:“腿怎么了。”

    “这两天太累了,没事儿的。”我看严默不知所措的样子就代他回答了。

    “嗯,”我爸点了点头对我说到,“现在雨水多了,你们都注意着点儿。”

    我看到严默眼中满是感激的神情。

    我爸到是不以为意,抬头招呼着严默:“过来啊,近点儿,他还能吃了你啊把胳膊伸过来,对,别动。小黑,来,表演一个。”

    那黑鸟好像真的听得懂我爸的话一样,跳上了严默的胳膊,然后扯开嗓子大叫了起来:“晓平,电话晓平,电话晓平”

    它那声音和我爸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

    于是就见我妈风风火火的从厨房冲了过来。

    “哈哈哈哈”我爸竟然大笑了起来。

    我妈环顾了一下客厅四周,并没听见电话的声音,而是看见我爸在大笑,于是恶狠狠的瞪了我爸一眼说到,然后冲我吼到:“温阳,过来端菜”

    “我去吧。”严默又要主动请缨。

    “阳阳去,”我爸吩咐着我,“那谁,我们小黑还没表演完呢”

    厨房里我妈脸色阴沉,见我进来还把厨房门关上了,然后问我:“你就惦记跟这样的过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啊”看来我真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还想优雅大方想也是白想。

    可我妈这次好像也没怎么控制得住脾气,冲我嚷了起来:“你好好的一大姑娘,找什么样的找不着非找一这”

    “严默怎么了”我瞪着我妈问到。

    “随便你吧”我妈与摔锅铲不再看我,嘴里却还嘟囔着,“你爱怎么着怎么着,谁爱管你啊”

    “我也没让你管我啊。”我也嘟囔了一句。

    我并不想惹我妈生气,可是她也没必须招我生气吧

    “端菜”我妈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和我吵,只是冲我又喊了一句“端菜”,然后自己端着两盘菜出去了。

    “行行,吃饭了。”我端着菜进了餐厅,就听见爸乐呵呵的对严默说着,再走进客厅就看见我爸从墙角拿来一只鸟笼,示意严默不要动,看小黑表演怎么回笼。

    那小家伙好像还真有点儿灵性,欢欢快快的就跳进了笼子里。

    “吃饭的时候得给它关上点儿,要不然它老惦记着那鱼。”我爸拍了拍手,示意严默跟他走。

    “你们不吃饭啊”我妈的声音从餐厅里传了过来。

    “马上。”我爸不知道是不是在配合严默的步伐,反正是慢悠悠的迈着四方步往书房里走。

    一进书房我才发现,那两头丑鱼竟然比刚买回来的时候大了一倍当然,它们的“家”也大了有一倍多,除了那两条丑鱼,鱼缸里还有更多其他的鱼,花花绿绿的,别说还真挺好看的。

    自从我爸上次心脏病犯了,过完年他就慢慢的从工作第一线上退了下来,现在每礼拜顶多去一趟公司,每次还都有司机来接送他,所以他的日子就越来越清闲了。我本以为他清闲以后会多陪陪我妈到处逛逛,没想到他看来是准备把我们家改成动物园了。

    “看看,”我爸得意的给严默指着鱼缸中的那两条严默买的鱼,“长得多好看,瞧这姿势”

    “志峰,吃饭”客厅里传来了疑似我妈的声音,但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出这话是那鸟说的,它比我妈的声音要低沉一些。

    “走吧,吃饭去。”我爸拍了拍严默的肩膀。

    “哎。”严默答应着,可是看表情他还是紧张的,虽然比刚才好一些了;严默的步伐也还是一样的艰难,于是我忍不住扶住了他的胳膊。

    餐桌上已经堆满了我妈做的鸡鸭鱼肉,看样子这些个菜她可能要准备一整天,还好我没说我们今天晚上都不回来了这样的话,要不然我妈一定会生气的。

    “那个严默,多吃点儿,你阿姨手艺也是不错的。”我爸张罗着。

    “哎,好,谢谢叔叔c谢谢阿姨。”严默赶快道谢。

    “别老那么客气,该怎么着怎么着。”我爸说着给我夹了头虾,“这虾啊是你妈昨天一早晨去四道口海鲜市场买的。阳阳你猜怎么着你妈现在这车技倍儿棒,那小车开的跟飞一样”

    我妈给我爸夹了块儿肉,不高兴的说:“吃你的饭,别那么多话”

    “多蹭两次这车技才能练出来嘛,”我爸不以为意的揭着我妈的底,“你瞧,经过昨天那趟,怎么走保险也知道了吧”

    “阿姨,您撞车了”严默停下了筷子,紧张的看着我妈。

    “没有,就是追尾了,不是大事儿。”我妈脸都红了,她一定觉得特丢人,也特希望我爸赶快闭嘴。

    “人家那车尾巴都掉了,好在我这车结实点儿才没事儿,这还不是大事儿”我爸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夸张的说到。

    “阿姨,以后要买什么东西您就给我打电话,我去买。”严默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慌张的对我妈说,声音都在颤抖。

    “你怎么了饿了就赶快吃。”我爸不解的问严默。

    “没事儿,”严默听我爸问题,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深吸了一口气回答,“没事儿。”

    可我妈却看了一眼严默放在他身后的肘杖,问了一句:“你去买”

    “我”严默语塞了。

    是啊,不说他能不能在湿乎乎的海鲜市场里转悠,实际上他也根本就没有这个时间去买菜吧他接下来的日程好像连周末都没有了。

    “行,有这份儿心意就行了。”我爸点了点头,给严默夹了块儿鱼,“奖励你的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撞车”这词对于默默来说是非常可怕的,所以他才会那么紧张,紧张到失态了。他现在像关心咩咩一样关心着咩咩的家人,值得表扬吧

    通知:为了响应国家的放假安排,利用小长假拉动内需,因此明天再更一节执手后,暂停两天,小山去休假。下周一开始热血和执手照常更新,敬请关注~

    c番外默语谁识十三

    我发现我可以让我的残疾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别管是新闻发布会c拍专辑照片,还是拍c拍纪录片,我已经可以心态平和的把我的残肢c假肢展露在镜头之下c大众之中。

    但是我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心平气和的把我的腿或者瘸态c我的无能展示在咩咩父母面前,我无法以一个残疾人的心态正视咩咩的父母。

    试问哪个父母愿意让女儿和一个残疾人在一起生活呢如果是我那个同母异父的妹妹找了个残疾人的话,我妈也许会用她那些尖酸刻薄的话杀了那个人的吧

    于是当咩咩她妈说出那句“我们家女儿不是下三滥,伺候人穿鞋的”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能找条地缝钻进去,我觉得无地自容。不过我感谢咩咩的妈妈对我没有像我妈对咩咩那样话里带枪,否则我一定会当场崩溃的。但是我觉得咩咩她妈妈说的很对,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咩咩。

    咩咩当然不是下三滥,可是她现在却要跟着我过这样的日子不要说她父母,就连我也替她心疼。

    我愧对咩咩,一直让她受委屈。我真的希望自己可以尽可能的弥补她c给她最好的一切,尽我一切的努力报答她,可是现在我还是什么都给不了她;而我是残疾人这个事实,改变不了。

    我真的感谢咩咩的父母,他们没有歧视我c没有要求咩咩一定要和我分手,甚至还客客气气的招待我在他们的家里吃饭,他们一定是做了痛苦的挣扎与妥协的,才能接受我c接受这个局面,而且他们也为我承担了许多:比如亲戚朋友的质疑,比如流言蜚语的骚扰。

    我尤其感谢温叔叔,吃饭前他还嘱咐我和咩咩最近雨水多了,要多注意身体。我真的感激他们也感谢他们,可是我同样不知道应该如何来报答与感谢咩咩的父母。

    我能给他们的实在太少太少,我甚至连像别人家的女婿那样,身体力行的“卖苦力”的能力与时间都没有。

    我惭愧。

    但是人有时候就是会变得莫名其妙的矛盾c用自卑伤害着自己最爱的人;人往往越是没本事的时候越是想要用别的方法证明自己有本事;尤其是像我这种本来就是混蛋的人,我爸妈骨子里的自私和不负责任全都遗传给了我。

    于是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又犯混了。

    钱给不了我安全感,从来都是,所以今天挣的那两万块钱到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我患得患失的理由。我很累,身心俱疲,可是脑袋里全乱成了一锅粥:吉它声c鼓点声c歌迷的呐喊声c王欣的声音c小金鱼儿的声音c咩咩的声音c咩咩她妈的声音c咩咩她爸的声音c魏叔叔的声音所有的声音同时在我脑袋里炸了开来,而且那些声音越来越大,乱轰轰的让我愈发觉得恐慌,好像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

    “严默,洗澡水放好了”在混乱的吵闹声中我听见咩咩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

    我很想面带笑容的对咩咩说声“好”,最好可以再说一句“辛苦你了”,就像那些居家的好男人一样;可是我张不开嘴c出不了声音,我只能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左手却使劲的攥着肘杖这一刻,肘杖就是我的全部世界;可是,我只想要我的左腿

    突然间我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我的世界变成了混沌,让我快要窒息的混沌

    求求你,把我的腿还给我吧我无声的呼喊着,甚至希望可以像浮世德那样和魔鬼做交易,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和魔鬼交换,只求他把我的腿还给我。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感知,因为我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抚在了我脑门上,我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在问我:“严默,怎么了不舒服”

    是咩咩,她把我带回了现实,可是我和魔鬼的交易还没有开始

    “没你的事儿”我闷闷的喘了几口粗气,终于张开口回答了咩咩。

    我感觉到那个本来抚着我的手离开了我的脑袋,然后是一沉尴尬的沉默,过了半天咩咩才小声的说:“要是累了,就早点儿休息吧。上床去睡,我给你按摩按摩腿。”

    “按他妈什么按”我终于吼出了声音,然后睁开眼就看见咩咩正担心的看着我,身子却紧张的发僵发抖。是的,我们之间有一臂的距离,但是我真真切切的看到她在发抖。

    她是害怕我还是生我的气

    我没再说话也不再看她,而是撑着肘杖站了起来,朝卫生间走去,之后还使劲的摔了一下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那扇门大概再让我这么摔两次,就彻底掉了。

    我多希望可以给咩咩一个像样的房子住啊,可是我没有能力;我只能用摔门这个动作来表达我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浴缸里的水温度正合适,看来离刚才我隐约听见咩咩叫我洗澡应该没有多长时间,可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把肘杖靠在浴缸边上,脱下睡裤一低头就看见那半截左腿垂在那里,真恶心

    我扭过头刻意不去看它,然后单腿跳向浴缸边。没有了束缚我那小兄弟软趴趴的垂在那里,跟着我的跳动而跳动着这是我最后的也是我唯一的武器了吧希望它还可以给咩咩快乐。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咩咩也一定有强烈的需求,那么我会使出全身解术尽力让她满意,只要她要我就给她。

    所以,除了这个小兄弟,我再也没有什么能给咩咩的了。

    我苦笑着双手撑住浴缸边,先坐下来再慢慢的滑进浴缸里这套动作自从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在练习,所以我早就慢慢的练熟了。可是不管有多熟练,在我心底我是讨厌这套动作的,我讨厌这种小心翼翼c这种卑微。

    于是我胳膊一松,整个人“扑通”一声滑到了浴缸底,溅起的水花把本来就不大的卫生间弄得一片狼籍。

    没出一分钟,咩咩就冲进了卫生间,但是大概是因为她心急加上地滑,我只听见“啊”的一声,就见咩咩跌坐在了满是水的白磁砖地上。

    她的脸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泪。

    这个破卫生间地上c墙上铺满了白色磁砖,最重要的是并不防水防滑,有几次我也差点儿摔倒。真不知道这房东到底是什么审美水准,非要把卫生间装修成公共浴室的样子。

    我撑了一下浴缸壁想要起身把咩咩抱起来,问问她有没有摔疼。可是我却突然发现我没有能力抱她,于是又放松了胳膊,嘴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来面对咩咩c该用怎么样的语言来表达我对她的爱。

    倒是咩咩,匆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完全不顾忌那已经湿得贴在了她屁股上的睡裤和湿了的拖鞋,而是冲到浴缸边上蹲下来,小心翼翼的问我:“摔倒了让我看看你的”

    我哭了,从水中伸出双臂紧紧的搂着咩咩没出息的哭出了声音。

    曾经年轻的时候读在路上,我特别认同凯鲁亚克的“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那句话,但是我以为所有的泪水都应该是为了理想而流的;那时候的我认为所有的儿女私情都是不值得掉一滴眼泪的,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全都是出自最原始的冲动。

    咩咩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我25岁,其实那并不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所以我也没有像第一次听说自己要当爹时那么恐慌。可我依旧很心烦,毕竟这对于我是一件意外的倒霉事儿c很晦气;而且我也受不了咩咩那种像是走到了世纪末日c惊慌失措却要哭不哭的表情。于是我疯狂的弹了一下午的琴,到晚上的时候我才对咩咩说:“明天带你去打了。”

    不过是一个孩子,不过是一个两个小时都不用的小手术,每天有的是女人去做这种手术,我不明白咩咩有什么害怕的,有什么可哭的。

    我没哭,一滴眼泪都没掉,我觉得我已经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了,因为我没有听到这个消息后玩消失,而是认了这个孩子,也陪咩咩去了医院我算是仁至义尽吧

    谁可以证明那孩子就是我的为什么不会是王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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