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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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这画能卖出去的话一张能卖到多少钱”

    “你觉得呢”王欣又把身子靠回到椅背上,带点儿轻视的味道看着严默。

    我突然觉得我特讨厌现在的大王,他现在这样子完全像个奸商,怪不得要把乔乔和小金鱼儿支出去呢,估计在他亲人面前他也知道自己这副嘴脸特讨人厌吧

    “我不知道,”严默很坦诚的摊了摊手,“我不太了解现在的行情。当初龚钜的专业并不是最好的,但是他这小二十年一直在画,我不知道他现在画到什么水平了,所以我判断不出来。不过不过刚才有人花了2万块钱买了我一幅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到这个价钱。我知道,以我现在的水平来说,和画廊五五分我是没意见的。我的意思是说我拿到手能不能有1万”

    严默赶快解释着,像是生怕王欣会反悔不让他把画放在这里一样。

    可是王欣却“腾”的一下坐直了身子,眉毛也拧成了一团,赶快问到:“在哪儿卖的什么时候”

    “就是刚才,在园区里面。”严默有些紧张的回答到。

    “买画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严默茫然的望了望我,好像完全想不起刚才那大叔的样子了似的。

    “五六十岁一大叔,北京人,个儿不高,中等身材,小平头,长得长得好像没什么特点,穿了条卡其色裤子,棕色夹克,估计就是一路人。”

    “是不是左眼下有一痦子”

    “痦子”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对,左眼下有一颗黑痦子。你认识他”

    “操,怎么什么人都能让你们俩遇上呢我真是服了”王欣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那人姓唐,就是一掮客。”

    “掮客”我也皱起了眉头,问到,“那他是不肯做赔本生意的喽”

    “多新鲜啊”王欣又灌了一杯茶,“丫肯定花了最便宜的价钱买了这几张画里最好的一幅。”

    “所以”我沉吟了一下,“严默的画,你估计能卖多少钱一张”

    “这么说吧,就按画本身来说,放在我这里能卖到5万块钱一张是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如果加上现在他的声望c名气这价钱,我还就真不好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  555555555~~~~~我快哭了,jj又抽了,我登了一天都没登上来,还以为不能更了呢,5555555~后果是导致这礼拜的默默剩下的章节都没有写:

    c第156章

    严默按了下椅子面,却没有站起来;然后他又咬了咬牙把双手按在桌子上,脸胀得通红的时候才终于站起了身子;接着他很郑重的和王欣握了握手,连声道谢。

    合约最后没有签代售的时间,只签了四六分成的比例,王欣在合同中说严默的画可以无限期的放在“铭堂”代售,同时在画没有卖出去的情况下,严默有权在任何时间把画取回,甚至他可以私下自行交易,“铭堂”不会收取任何佣金。

    后来严默对我说,大王的这份合约真的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因为他本来只打算和王欣五五分成的,甚至倒四六分成他都可以接受,因为他当初画这些画的时候只是为了开店装饰用,完全没想到这画还能挣钱。

    除此之外,王欣说的严默这画“卖五万块钱没什么大问题”也给了严默很大的鼓励和信心,他没有多大野心,也不求赚太多,只希望剩下的四幅画一共能给他八万块钱就够了,这样就离他预计的五十万就又迈进了一步。

    不过当下我可不知道严默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觉得他的腿一直在打着颤,恐怕是刚才又是跑c又是爬这么高的楼梯累着了。

    于是我搂着严默的身子和王欣说:“我们先去趟卫生间。”

    “你你们俩一起”王欣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我,又结巴了起来,“你们上厕所还还得一块儿”

    “嗯。”我坚定的点了点头。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严默不好意思了起来,他知道我在想什么。

    “没事儿没事儿,”王欣倒尴尬了起来,收回直楞楞的目光说到,“卫生间就在外边,你们去吧,我正好把东西收拾一下,在这儿等你们。

    画廊二层的卫生间需要从王欣办公室的另外一个门出去,正好对着他们员工那间开放式的办公室。虽然现在是周末又是午饭的时间,可办公室里面却还有十来个员工在忙碌的工作着。我知道,布展的时候是王欣他们这里最忙碌的时间,今天他能抽出时间来和我们谈合约,并和我们一起吃饭,其实挺不容易的。

    其实我懂,我都懂,王欣一直都是宠着我c照顾着我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一看了严默的新闻发布会就着急忙慌的去看我,怕我想不开c怕我心里难道。我知道王欣对严默的不友善也是怕我再受委屈。而且我更加知道,王欣今天和严默签的这份合约可能是他这个“奸商”条件开得最大方的一份合约了,他刚才甚至主动把分成提到了三七分,他拿小头儿,不过严默没有接受。

    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王欣奚落严默的样子,好像严默占了他多大便宜似的为了和王欣赌气,我也赞成四六分成,我们才不会占他那一成的便宜呢

    我甚至赌气的想,不用他的画廊,我和严默还不是一样2万块钱卖出了一幅画去而且是我觉得这些画里最难看的那幅画。在我看来,其实他王欣也是个掮客还好意思说别人呢。

    这么想着,我已经扶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严默来到了男厕所门口。

    “咩咩,你还是回去等我吧,怪臭的。”严默冲我笑了笑,然后一滴汗水就顺着他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走吧,别废话了。”我拉着严默往前走,推开了男厕所的门。

    结果就听见了一声闷闷的“啊”一个穿着印有“铭堂”l一g一的黑t恤c正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挤痘痘的文艺男惊慌的叫了一声,落荒而逃。

    我大概看起来就像是个女流氓一样,因为那文艺男刚一跑出去我就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上了,然后再检查了每一扇关着的门里确实没有人,才一步步逼进了严默。

    “咩咩,你越来胆儿越大了。”严默看着我,无奈的摇着头,嘴角却带着一丝笑。

    “还不是有你这个好老师”我不理会他的话,而是真的像个流氓一样命令他到,“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别这样,外面能听见。”严默捂着下半身,扭捏了起来。

    “快点儿”我竖起了眉毛,伸手去拍严默挡在他裤扣上的手。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了。”严默负隅顽抗。

    “你快点儿,要不人家真以为咱们在这里面干什么呢。”我上前去解严默的牛仔裤扣,一边解一边不放心的问他,“要不要找个马桶坐下”

    “没事儿。”严默见躲不过我,很识实务的放弃了抵抗,自己解起了裤子来。

    我觉得我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当严默把那白色棉质的残肢套从腿上褪下来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他早晨起来的时候就没把残肢套穿好,还是因为刚才又跑又跳又爬楼的残肢套错了位置,反正他现在的腿上有一长条的红色大檩子,和他那本来的刀口缝线交错在一起,看得我触目惊心。

    “疼不疼”我小心的碰了一下那条檩子,完全不敢用力气。

    “不疼。”严默自己大大咧咧的摸了摸,然后开始往腿上套他的残肢套,“就是硌了一下,没事儿。”

    可是我看着严默的半条左腿c残肢套,还有立在一边的假肢以及我一直拽在手里的严默的左裤腿,不知道怎么又开始眼睛发酸。

    这次一定是因为厕所的味道

    可是严默看我低着头一副要哭的样子却慌了神,赶紧把残肢套胡乱往腿上胡乱一拽,然后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说了起来:“咩咩,我真的没事儿啊,你看,都没破,别哭,别哭啊。”

    “谁哭了”我吸了下鼻子,帮他抻平了那残肢套,他又是那么一乱穿,很容易再把腿硌出印子来,结果就是起水泡c破掉c结茧,然后不能再穿假肢。说是不能穿假肢,不过估计他还是会楞穿,说不定他又会干出像去年一样往腿上倒风油精的傻事儿来可是他明天要拍一天的广告,他到底知不知道

    “不哭了”严默依旧撑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看到我真的并没有哭就放心的笑了,“我就说这么胆儿大的小妞儿也不可能哭嘛。”

    “谁胆儿大了”我仔细的帮严默把残肢套穿好c抻平,再帮他把假肢扣好,套好牛仔裤c系好腰带,才用头顶了他胸脯一下,“看你再胡说”

    “哎哟哎哟”这回严默夸张的叫了起来,“谋杀亲夫你”

    “别叫别叫”严默这一嗓子吓得我赶快去捂他的嘴,他这唱摇滚出身的底气得有多足啊于是我把食指竖在嘴边c压低嗓子对他说,“外面听见真得以为咱们在这儿干什么呢”

    “你刚才闯进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啊好在那小伙子没那么什么,要不然非得被你吓得失禁了人家肯定以为你是个女流氓,想要在这儿非礼我”严默竟然成心气我。

    “谁是女流氓”我插着腰往严默身前又走了一步,“你说,谁要非礼你”

    “我错了,我错了,”严默举手求饶,“咱们赶快出去吧,人家要上厕所进不来可就麻烦了,再说这儿的味儿也不好闻啊。”

    我又一次把严默的胳膊架到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对他说:“你先走两步试试,看弄没弄好。”

    这次严默没再逞强,真的架住咬着牙走了两步,然后说:“弄好了。”

    “真的吗”我依旧不放心,他的步态和早晨我们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有了很大的区别。

    “没事儿,有你搀着我,我就没事儿了。”严默笑着去开卫生间的门锁,然后问我,“愿意一辈子都做我的拐杖吗”

    “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我虽然心底说我愿意,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

    结果我们刚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傻眼了:男厕所门口站着三个穿着同样“铭堂”l一g一黑t恤的女孩儿,正往门里张望着。

    “严默,真的是你呀”矮个儿的那个女孩尖叫了起来。

    “给我们签个字吧我一直特听喜欢你唱歌儿”戴黑框眼镜的那个姑娘说着把笔和本儿递给了严默。

    “谢谢。”严默看起来有些紧张的感觉,不过还是接过了本儿在上面签起了字来。

    “您是来买画还是看画的”那个安安静静站在边上的高个女孩儿终于开口了,“我可以帮您介绍一下我们这边的展品,您喜欢什么风格的画想放客厅还是卧室”

    “我是来卖画的,谢谢。”严默把本和笔递还给了戴眼镜的女孩儿,然后又接过了那两个女孩递过来的本,飞快的签着名字。

    “真的吗”矮个儿女孩又叫了起来,“您和我们王总签约了吗我看过您的采访”

    “吭吭,”不知什么时候王欣站在了那三个女孩背后,咳嗽了两声之后严肃的说到,“你们的活儿都干完了吗下午两点要完工知不知道”

    三个女孩儿还招呼都没敢再和严默打,作鸟兽散。

    “你可真是周扒皮转世”我终于找到机会替严默“报仇”,当然不会放弃奚落王欣的机会,于是冷嘲热讽的对王欣说,“您看看现在几点了都不知道让人家吃饭,真没人性”

    “没办法,这行儿就这样,我刚创业的时候别说中午饭了,晚饭都没时间吃,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欣毫不在意我的嘲讽,只是耸了耸肩,把我的包和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合同拿好了别丢了。咱们先吃饭去吧,乔乔说菜已经上了。”

    “那咱们从那边下去吧。”我指了指员工办公室旁边通向展馆的那条楼梯,那条楼梯更宽阔也更平缓,平时王欣他们员工都走那条楼梯。之前我们上来的那条楼梯因为直通王欣的办公室,所以基本上只有找他的人才会走。

    “底下脏着呢,咱们还是走这边吧,直接就出去了。”王欣不明白我的用意。

    “没事儿啊,正好看看布展。”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王欣那条私人楼梯实在太陡了,而且也太窄,在那条楼梯上我没办法做严默的“拐杖”,我怕严默撑不住下楼。

    “想看布展啊,”王欣信了,“那等会儿,我回去拿几个口罩来。”

    看王欣跑回办公室,严默刮了我鼻子一下笑了。

    楼下真的很脏,也很呛,暴土扬灰的。王欣以为我真对布展有兴趣,带着我在石灰烟尘里一通瞎窜,嘴里也不停的讲着布展的细节,听得我意兴阑珊,不过严默倒是显出挺感兴趣的样子。

    最后王欣终于带着我和严默转到了那个已经布置好了的展区。在这里我看到了刚才他们俩说的那个名叫龚钜的人画的画。嗯,怎么说呢这几幅画我依旧没看懂,上面的人都很扭曲,身体比例也很奇怪,不过严默看得却很认真,一会儿离近了看,一会儿又退后几步看。

    我不知道严默和王欣看到的画面,和我看到的画面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这俩人对这几张画的评价都很高。

    艺术的世界,真的很难懂。

    作者有话要说:

    c第157章

    “姑父快来”我刚扶着严默跟着王欣转了个弯,就远远的看见小金鱼儿站在那座红砖平房的红色玻璃门口一手搭着凉棚,一手不知道攥着什么东西正冲我们招着手呢。

    王欣没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小金鱼儿就闭了嘴,但是一个劲儿的冲着我们纵着鼻子出怪样。

    小金鱼儿正在门口晃悠着,一个还没到夏天就穿上了t恤短裤的傻老外从餐厅里面走出来,大概是看小金鱼儿挡在门口便一下子把他举了起来,还哈哈大笑着。于是这孩子也就跟着兴奋了起来,“哇哇”的大声叫着。

    老外的玩笑确实很出人意料;但是小孩子的情绪更出人意料,他们的情绪好像真的不受控制,没有人知道他下一秒会做什么动作c会有什么反应。

    我觉得我年轻的时候确实对孩子很有耐心,因为我不了解小孩子,只觉得他们很好玩,也喜欢和他们玩;但是近几年,因为同学c朋友们大都结了婚c生了子,我也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小孩子了,我却发现我对于小孩子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有时候还会觉得他们很烦。

    起因大概是前几年的一次同学聚会,其实说白了就是小金鱼儿的满月酒。王欣那次喜得贵子,激动坏了,于是一连摆了好几天的满月酒。轮到招待同学那天,王欣也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那些十几二十年都没联络的同学了,摆了满满五桌,反正能请的人他全都请了个遍。为此王欣还化干戈为玉帛的特意给远在美国的许欣发了邮件邀请她来参加他儿子的满月酒。许欣当然不可能为此特意回趟国,不过还是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代她准备一份礼物送给王欣。

    其实人到了一定岁数,有一些以前执着的东西就变得不再执着了,好像突然一下子就恍然大悟了一样就像王欣和许欣这对冤家,一下子就冰释前嫌了。

    而在那一刻我也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已经老了。

    有些时候自己不会意识到自己老了,总觉得日子一天天的没什么变化,人也就没什么变化。直到见到和自己同年龄的人的时候,你才会突然发现,自己确实是老了,因为他们就是你的镜子。

    有些同学实在是老得我完全认不出来了:泄顶秃头的男生在我的印象中不是沙和尚就是大叔,结果他是我同桌,今年刚三十岁初头。而那个披头散发的女同学,大概是正在喂奶期间,结果连文胸都不穿就出来了,她那松松垮垮的胸部在她那稍有些弹力的衣服下暴露无疑,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个不修边幅的中年妇女和当年那个娇小可爱的小女孩联系在一起。

    其实这些还不算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些大哥大姐们大概是觉得既然是参加满月酒,便可以拉家带口的一起来。于是那场景就可想而知了本来是挺豪华的一饭店,结果因为一堆一至五岁学龄前孩子聚在一起变得脏乱不堪,简直就像菜市场一般:吱哇乱叫声,又打又闹又哭又笑的声音,一直萦绕在那间宴会厅里。重要的是根本别想有人能制止住那些孩子当然了,他们的爹妈好像见怪不怪的习惯了,觥筹交错c推杯换盏c话说当年间好像并没有要制止住这些孩子的意思,就任那些孩子们乱成一团在地上打滚儿。

    那些孩子吸引不了他们爹妈的注意力,因为他们爹妈被我吸引了注意力,我成了众矢之地:我是现场唯一单身者,连个男伴儿都没带,他们纷纷啧舌,表示不能理解当年的“班花”为何会沦落到如此下场,好像我已经被判了死刑一般。于是这些“过来人”便你一句c我一句的对我进行机会教育:这女人啊,不能要求太高,温阳,一看你就是三高人士,眼睛肯定长在脑瓜顶上了,又想找有钱的又想找帅的还得学历高的,怎么可能呢你又不是十二十初头儿的小姑娘了。这女人啊三十岁一过就应该实际一些了,高富帅可能吗那都是骗小女孩儿的,改天给你介绍个男朋友啊,你们这些剩男剩女啊,真让人操心

    然后,竟然还有人说:“还以为你是今天的女主角呢,我听大王在电话里说给儿子过满月当时我还琢磨呢,怎么不是你给我打电话啊咱俩以前可是同桌呢。哎,你们俩怎么就没成呢是不是大王喜新厌旧跟小姑娘跑了我刚才看见他老婆简直就是个洋娃娃怪不得呢”

    我有时候也会反思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成了老姑娘,所以心底里就再没有了爱就变得个色了呢想来想去我想大概是有一部分这个原因的,但是到这个岁数我也明白了:第一,我不可能因为谁的一两句话c或者公认的岁数大了就去随便找个人结婚;第二,小孩子并不是玩具,不能因为他们可爱,就觉得他们永远是天使。

    就像现在,当我听着小金鱼儿那快要划破天际的尖叫声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严默是对的我们千万不能要孩子:上一秒他也许还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可下一秒他就可以用魔音灌耳来摧残你的生命了。

    这不是传说中的海豚音吧

    可是我没想到,严默却笑了起来,向那小家伙招了招手,叫到:“小金鱼儿,过姑父这儿来。”

    小金鱼儿从老外怀里挣了出来,朝严默跑来,一边跑一边对严默说:“姑父,你喜欢大象吗”

    原来这小子手里一直攥着的是一只黑色的木制大象,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拿来的。

    “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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