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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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让我做你男朋友”

    我楞了,一时脑子反应不过来,于是又灌了一口酒,餐桌上的蜡烛弄得我脸烧烧的。

    “sunny,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只是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喜欢你。”烛光对面的洪子焘看起来很温柔,哦对,他一直是温柔的,不像严默。

    一想到严默我的酒立刻醒了。

    我摇着手中的酒杯,想了想,便对洪子焘说了起来,“子焘,谢谢你,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要和你讲清楚的。我不能生育。”

    洪子焘的酒杯跌落在桌子上,服务员赶快过来清理,我听见洪子焘连声道着歉,然后吃惊的看着我。

    “我知道广东人家都是很注重血脉的,我不适合你。”说着我又灌了一口酒,这酒确实好喝。

    “为什么”洪子焘直楞楞的问了一句。

    我其实并不知道他的为什么指的是什么,可我还是说了下去,“我打过三次胎,为同一个男人,第三次其实是流产,大出血。子焘,你条件很好,没必要找我这样的,不是吗”

    我看见洪子焘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深吸了几口气说道,“sunny,对不起,我可能需要冷静一下,失陪了。”

    “好,”我笑着,“我还想再坐一会儿,你先走吧。”

    洪子焘真的走了。

    是啊,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为别的男人频繁打过胎的女人呢我的坦白这些年吓跑了不少男人,这样挺好的啊,我又不爱他们,为什么要骗他们呢

    我发现,我再也不会爱任何一个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c第14章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我想不起来我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我只记得昨天晚上洪子焘走了之后我又在餐厅喝了一会儿,然后打车去了我们学校旁边的一家酒吧。

    以前严默演出的那家开心乐园早就拆了,这家酒吧离开心乐园的原址并不远,可是却没有现场乐队表演,只有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小孩儿在那儿旁若无人的大声喧哗。我坐在角落里喝了会儿酒,便有一个男人过来搭讪,我跟他吵了起来。其实也难怪人家过来搭讪,酒吧里的独身女人很像是找生意的。

    用凉水洗了把脸,头疼便轻了一些。我翻了翻冰箱,空空如也,胃又开始搅着疼了起来,只好点起一支烟止止疼。其实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不想去上班,可还是打开了关了一夜的手机。我从来不敢这么长时间不开手机,总怕关手机会耽误工作,关手机现在对于我来说竟然算是一种放纵了。

    一开机嘀嘀嗒嗒的短信便进来了,第一条竟然是洪子默发来的,时间是今天早晨7点半:

    “sunny对不起,我昨天失态了,本来想当面去向你道歉,但是今天要赶早晨的飞机,赶不及了,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昨天仔细的想了一夜,我发现我更加佩服你的坦白与勇气了,sunny过去的一切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个不懂珍惜你的男人。我可以做懂得珍惜你的人来爱护你,让你不再受伤害,我希望可以以结婚为前提做你的男朋友。至于你说的血脉的事情,其实你不用有压力,我哥哥已经完成了继承洪家血脉这件事,而我父母也是非常开明的人,他们可以接受我不要子女。sunny,我希望可以得到你的答应,但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下下周我还有机会来北京,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带我去吃北京小吃不用急着给我答复,我有耐心的。另,你太瘦了,注意身体。”

    看着洪子焘的这条短信我笑了,笑起来却又想哭,怎么会有个男人不计较这些可是他不计较我也可以不计较吗我说不清楚。

    短信还在嘀嘀嗒嗒的往里进,我擦了下眼睛继续看下去:

    “你什么时候能来”

    “阳阳,速来医院。”

    “开机啊”

    “阳阳,方便的话给我回电。”

    “阳阳,严默发高烧了,你赶快来医院。”

    剩下十几条短信全是杜革发来的,时间是从昨天晚上7点开始,一直到夜里12点,杜革平均每半个小时给我发一条短信,可我一条都没收到。

    我慌了,手忙脚乱的一边穿衣服一边把电话给杜革拨过去,“严默怎么了”不等杜革说话我就囔了起来。

    “你去哪儿了”杜革也囔了起来。

    “我”我一时语塞,“严默到底怎么了”

    “伤口感染,你什么时候能到医院”

    “马上”我急冲冲的跑下楼才想起来昨天把车停在单位没开,于是跑出小区打了辆车,一上车就给办公室打电话,看有什么事情没有,最近我老是不在办公室,很担心办公室会放羊,电话是cassie接的,告诉我办公室一切正常,然后热情的叮嘱我要注意身体,大概同事们从没有见我这么频繁的不在办公室,都以为我是病了。

    我跑进医院却被闻声出来的杜革拦在了走廊里。

    “严默睡着了,我有话和你说。”

    “伤伤口怎么会感染的不是手术很成功吗”我大口喘着粗气。

    “他昨天摔了一跤,”杜革看着我说到,“你昨天走了以后他就一直抱着那把琴弹,也不说话也不去做复健,连绷带都不让换,后来那把破琴的弦断了,他就像疯了一样,非要去买弦来换,然后就摔倒了。”

    “你怎么不拦着他”我急了。

    “我怎么拦他你知道不知道,他那把宝贝琴车祸的时候断了,他已经发过一次疯了”

    “琴断了你为什么不能给他再拿一把琴来你知道他每天都要弹琴的啊”

    “我不是没给他拿过琴来,拿一把摔一把,你知道他这些日子总共摔了多少把琴吗他说他那把宝贝琴没了就再也不弹琴了,他跟我说他以后再也不会碰琴了”

    我不知道,他昨天拿到琴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光彩,于是我不解的问到:“宝贝琴什么宝贝琴”

    “就是你当年送他的那把琴,这些年他每天晚上必须抱着那琴才能睡着丫怂的到晚上连床都不敢上,每天抱着那琴蜷在沙发上睡。出事儿的时候就是因为他抱着那琴在睡觉,所以那琴才断了的,腿也阳阳,你知道吗严默手术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他那把琴”

    病房中传来严默低低的呻吟声,我赶快拨开杜革冲了进去,可是严默并没有醒来,只是皱着眉头不住声的呻吟,我赶忙握住他的手。他被我握着手过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连眉头都舒展开了。

    杜革冲我招了招手,我把严默的手放好,又出了病房。

    杜革咬了咬牙,小声的和我说,“有狗仔拍到了严默复健的照片没穿假肢的。”

    我看着他,问道,“你想怎么办”

    “严默熬了这么多年能有现在的成绩不容易,我不想他因为这些受到影响。我想把那些照片买回来。”

    “你买的了一个,以后再有人拍到怎么办你都买回来你们公司很有钱吗”

    “先解决了这个再说吧。”

    “严默也是这意见”我斜着眼睛看杜革,果然不出我所料,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严默都会选择逃避虽然这件事除了逃避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严默还不知道,阳阳,先不要告诉他。我求求你了,你对严默稍微好一点儿好不好他这个人很容易知足的,你稍微给他一个笑容就能支持他走下去。求你了。”

    我欠他一个笑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短信〗于2013052312:51:53发信给您:请作者配合检查各自所写小说是否有宣传不道德内容〗  已阅关闭

    你的任热血熬成作品第14章内容或文章c章节标题中含有少量过于具体的性器官或性行为描写,请在5天内修改,否则将被锁定。

    到底哪里不道德了

    c第15章

    严默醒来见到我一下子哭了出来,一个劲的向我道歉,说他不是有意招我哭,也不是成心把琴弦弄坏的,请我原谅他。我没说话,隔天给他带来了一打的琴弦以及一堆pick。我们谁都没有提起那把断了的琴来,但是有了琴c有了弦c有了pick,严默又开始弹起了琴,不过那把破琴的音色真差,可严默还是一边弹琴,一边眉眼带笑的看着我。不得不说,严默弹琴的时候很迷人。

    杜革说我不在的时候他也练琴,再也没说过不碰琴的事情了。我问他狗仔的事情,他说他已经处理好了,让我放心。其实我一直觉得像严默这样一个只发过三张专辑的摇滚歌手,真的不用像大明星一样防狗仔,他这种摇滚歌手大多没有什么新闻价值,如果上新闻也不过是三件事:出专辑c吸毒被抓c死。

    严默他妈说的没错,严默的身体素质真的是不错,伤口清创后没几天他就退烧了。又过了没几天严默就配了正式假肢,12月中旬他就可以出院了。

    严默出院前一天杜革给我打电话,问我第二天能不能去接一下严默出院,因为他的车那一天限行。我想了想,答应了。

    第二天是星期四,杂志下印厂的日子。一早我先赶到办公室查了一遍菲林,看印厂工作人员把菲林全部取走便去了医院。

    病房里的严默终于脱了那身穿了小4个月的病号服,换上了他惯常的牛仔裤c皮衣,半长不短的头发有一点儿遮住了眼睛,现在的他要比我10个月前在办公室里见到的他还要苍白c还要消瘦。他直直的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装吉它的袋子,局促不安的冲我笑着。

    “走吧。”我最后看了一眼这间严默住了这么长时间的病房,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也不等严默和杜革回应便推门出去了,我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了。

    几乎是一口气冲出了走廊,才想起身后跟着的那两个人,我停住脚步回头张望那俩人,只见严默左肩背着吉它,低着头望着脚尖,正一步一步往前走,步伐不快,而且每当右脚落地后总要停顿一下才又伸出左脚。而杜革也配合着他的步伐,左手提着严默不多的行李和肘杖,右手托住严默因为扶着吉它袋背带而弯曲的左肘。

    严默突然抬起头碰到了我的目光,急急的停住了脚步,并拨开了杜革的右手,冲着我笑了笑说:“阳,你先走,我马上就跟上。”

    “嗯。”我应了一声快步离开,我受不了他的步伐c他的姿态。

    当严默走出住院处大门的时候我已经把车停在了门口,我见杜革指了指我的车,和严默说了声什么严默就站住了。

    “上车啊”我按下车窗对那两个发呆的人喊。

    严默拖着腿走到我车边,看起来他还不太习惯假肢或者不太习惯没有肘杖支撑走路,“阳,要不我和杜革打车得了,你先走吧,就不耽误你了。”

    “你什么意思你耍我是不是”我“啪”的推开车门跳下车,突然打开的车门差点儿撞到严默,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幸好及时赶来的杜革扶住了他,要不然可能又会摔倒。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默垂着眼睛。

    “那你什么意思我今天请了假来接你,现在你说让我走,你什么意思”我现在的样子估计活脱像一真斗鸡。

    “我只是我只是,”严默嚅嗫着,“我看你车挺干净的,怕给你弄脏了。”

    我的车确实挺干净的,今天早晨刚洗的。如果不是去见什么大客户我是从来不洗车的,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晨是抽了什么疯,非要洗车。

    “严默你这人真是没劲,”杜革打着哈哈,“阳阳要是怕你把她车弄脏,能来接你吗是不是,阳阳”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严默;严默低着头紧紧的握着肩上的带子,也不说话。

    “嘀嘀”后面的车在催我。

    “上车上车。”杜革招呼着。

    我返身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呼呼的喘着粗气。我实在不明白严默是怎么了,我真的想要建议杜革带他去查查脑子,怕是真的被撞脑残了吧

    不知不觉我就被后视镜吸引了,只见严默先把肩上的吉它摘下来,小心的放在后座上,然后弯着腰右腿跨进了车门,手撑着坐椅在我身后坐好后,才用双手去捞停在门外的左腿,把左腿摆好后轻轻的拉上了车门。这期间他一直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只要稍微抬一下头,就会看到我吃惊的眼睛。

    “走吧。”杜革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已经坐在了我旁边的副驾驶位子上。

    严默买的那套二手房在东北四环外以前某国营厂的宿舍院里,估计前几年买的时候还算便宜,因为环境实在一般,位置也实在偏远,离我住的地方开车估计也得有小1个小时,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好停车,不像城里找个停车位都得找半个小时。

    楼门口的几级台阶大概是难住了严默,我只见他把吉它又往后背了背,然后回头和我说:“阳,让杜革带你先上去,我这就上来。”

    听到这话,刚想上前去扶严默的杜革便楞住了,然后马上转过脸笑着和我说:“是啊是啊,阳阳,外面冷,咱们先上去吧。”

    “我电话落车上了,你们先上去。”我说道,“几号”

    听到这话那两个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杜革说:“那你快去快回,我们在楼道里等你。”

    我“嗯”了一声便往车那儿走去,其实我知道我手机就在包里,但我不想僵持在楼门口。我“嘀嘀”按了下遥控器,便躲在树丛后面看着楼门口的那两个人。只见严默又把吉它往上推了推,然后右手抓住台阶旁边的扶手,杜革则扶着他的左手,严默先抬起右腿踏实第一级台阶,然后稳了稳身子,接着挺费劲儿的才能抬左腿,晃晃悠悠的站好再抬起右腿上第二级短短六七级台阶他走了半天。直到他们彻底消失在楼门里我才又按了下遥控器,往楼门处走去。上那几级台阶,我用不了5秒。

    “这么快”杜革回头问我,“严默还说想上去先收拾收拾呢。得了,走吧。”

    楼道里有些黑,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这黑暗,看见严默在按电梯。

    “几楼”我问。

    “3楼,”严默低低的说,“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三楼,平时还以爬爬楼梯锻炼身体。”

    我没说话,以刚才的情形看来,严默以后都不可能爬楼梯了吧

    这种塔楼,大概一层有8户的样子,家家都装着防盗门,唯独308号显然很突兀,就是那种最原始的黄漆木门,上面漆着红色号码,不用问我就知道,这一定是严默家。可这个门的宽度看起来好像不适合轮椅进出,不过严默好像也没有买轮椅。

    扭开房门是一股扑鼻而来的尘土与潮湿的味道,然后我就一下子看到了正对着大门的那堵墙上画,吓了一跳。

    我明明记得当初这幅画被我烧了,怎么会

    大概严默看出了我的困惑,低声的说道:“不是那幅,这是我后来画的。”

    我仔细的看了看,确实不是当初的那幅。现在这幅画比之前的那幅画得更精细,运用了印象派的光影效果:画上的“我”头发松松的拢在脑后,上身穿了一件灰白色的t恤c下面是一条棕色的长裙,光着脚丫,怀里抱着一头小羊羔,远处是青青的山。

    我记得之前那幅画上的“我”穿的是一条枣红色的裙子,而不是棕色的。

    细看这幅画与之前那幅画最大的不同不是在于“我”裙子颜色的变化,而是脸上的表情:之前那张画上的“我”的表情是喜悦;而这一张却是面无表情,只是搂着那只小羊发呆。而且这幅画要比之前的那幅大许多。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那画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那是我和严默刚在一起不多久,第一次去他那间小破房,一进门我就吓了一跳。第一是因为这房子实在是我见过的最小的房子,还没我们家厕所大,房子里只有一张用木板搭的床以及一个看起来是70年代的五斗橱,五斗橱上放着一台14寸的电视以及一台双卡录音机,两把吉它,除此以外再无它物。另外吓着我的一点的就是那藏在花花绿绿摇滚歌星海报里的油画我在那画上看到了“我自己”

    “这是”我指着那画问严默,如果想要仔细看那画必须爬上木板床,我当然不好意思,虽然不太肯定但我还是隐隐约约觉得那画上的人真的是我。

    “入学考试作品。”

    “你画的是”

    “牧羊女,很像你是不是”严默笑了,“所以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记得吗我还问过你。”

    “这幅画的模特和我很像。”我点了点头,终于弄明白那画上的人并不是我。

    “哪儿有什么模特啊,你的样子一直在我脑袋里。”严默笑得更厉害了,一手揽过我亲了起来,手还伸进了我的内衣里揉捏着,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三天前我向严默献上了我的初吻,然后一切就失控的发展起来。这是我的胸部第一次被异性抚摸,那种感觉很奇怪,我向后扭着身子抗拒着,奈何这间房子只容得下一步,我几乎是无路可退,我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严默家,可与此同时也有一种冒险c叛逆的兴奋感。做乖乖女我已经做够了

    一个月后我把我的身体也献给了严默,从此以后万劫不复。

    “阳阳,坐坐。”杜革再一次把我从回忆中解救出来,“认了门儿了以后就常来走动走动,我们公司最近签了几个小姑娘,有机会帮着宣传宣传。”

    我没理他,打量起了严默的房子老式的一室一厅,我对数字没什么概念,计算不出房子的面积,反正是不大。依旧是家徒四壁,除了那张画家里再无其他专饰品,我转了一圈看到的是:有一台电脑台冰箱台洗衣机台音响c几把吉它c合成器堆书,没空调c没电视c没电话c没装修,厕所很简陋,一个老式抽水马桶,洗手台上只有简单的洗发水和香皂c剃须刀我想不到一个发过三张唱片的歌手生活的环境还是如何不堪。

    不过这倒像是严默的生活模式简单到甚至有些破败。不过比起十几年前他那小破屋来这环境要算好得不能再好了,起码这房子不再漏雨c不再灌风,有暖气,可以洗澡了。

    严默看我四处转着紧张了起来,翻箱倒柜的也没能找出点儿可以吃的东西,于是只好捧着一杯热水一瘸一拐的来到我身边,“阳,先喝点儿水吧,不好意思没吃的,咱们一会儿出去吧。”

    “对对,该吃饭了。”杜革也站起了身来。

    我没接过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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