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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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累”

    心中一阵暖意,我回握他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辽国使节到。”众人分开一条路,天灵和耶律斜进来:“恭贺皇上c皇后娘娘天灵代萧太后和大王送上贺礼,祝帝后百年好合。”

    “代朕和皇后向萧太后致谢,赐座”

    定难军节度使李继捧拖家带口地上京了:“臣李继捧恭贺皇上c皇后娘娘,特献上四州八县作为贺礼。”并奉上许多珍稀的玉器,其中一个硕大的玉盘,做工精美,白璧无瑕,一看就是大家手笔,皇室珍藏,国库之中亦非多见。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成亲了

    c御驾亲临

    定难军节度使知权夏州,也就是后来的西夏。夏州政权是一个长期雄视一方的,在西北少数民族中具有较高威望的所谓“恩信孚部落”的具有地方和少数民族两重性质的割据势力。

    当下满殿哗然,嗡嗡声传出,赵炅大喜过望,正要说些什么,潘蝉将手覆在他的手上,对他摇了摇头。

    理智占了上风,他威严地喊了一声:“继捧有心了,入座吧”

    夏州当权者当着辽国使者的面献城,天灵不见恼怒反而很快抓住了这个契机:“皇上圣明,实在令人敬佩。为了表达大辽议和的诚意,顺便当面恭贺皇上新婚之喜。我们萧太后已经决定亲赴金沙滩,所以希望皇上能够御驾亲临,借此机会,大家握手言和,也让我们老百姓看到我们彼此之间的诚意。能在金沙滩与皇上面对面的议和,皇上一定不会拒绝。”

    刚刚收到献城的喜讯,赵炅有些飘飘然,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没有当场答应,也不好当着李继捧的面回绝。

    寇准足智多谋,对天灵的狡诈阴险早有耳闻,当面就落天灵的面子:“皇上,辽国数次挑起战火,这次远赴金沙滩议和,为保安全起见,万万不可亲赴。”

    深知战场凶险和辽人的凶猛,杨业第一个是不赞同:“皇上,战场上瞬息万变,臣建议由八贤王代往,足可见我大宋的诚意。”

    八贤王毫不掩饰对辽人的戒心,附和道:“辽军诡计多端,国师天灵信誉堪忧,臣侄愿意代皇上前往。”

    潘仁美怎么可不希望女儿当寡妇:“臣附议,皇上千金之体,万万不可涉险。”

    八贤王心道:自己支持潘蝉为后的好处终于显现出来了,至少潘仁美一心想要护着皇帝的安全。

    耶律斜笑道:“我们萧太后一介女流之辈都敢亲赴议和,皇上昔年南征北战,难道都是窝在营帐里不出来的。”娘们儿吗

    天灵配合地笑了笑:“两国交战多年,如果能够订立合约,化干戈为玉帛,各自休养生息,是万民之福,一定能够名留青史。”

    “八贤王贤德尊贵,立下这等大功,恐怕以后大家只知有八贤王,不知由皇上。还是皇上的胆识连萧太后一个女人都不如。”李继捧身后的年轻人大放厥词。

    赵炅的缺点不多,对八贤王一系的的忌惮,和对燕云十六州的渴望是他为数不多的痛脚,这下都踩到了。

    李继捧立马拉着年轻人跪下来:“从弟继迁年轻莽撞,请皇上恕罪。”

    赵炅此刻动摇的厉害,却突然胳膊一疼,潘蝉的指甲都快要抓入他的皮肉里了。

    “放肆”从头到尾静静坐着,维持着礼节性笑容的潘皇后将面前的小金杯用力掷出来,正中李继迁的额头,留下一大块红色。

    霜花一样的脸因为生气染上绯红,轻柔宛转的嗓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愤怒:“挑拨皇室,藐视君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角落里的史官飞速挥笔记了下来:太平兴国六年腊月初八,定难军节度使李继捧从弟迁随兄入贺,语多不敬,后恚掷杯斥迁挑拨皇室,藐视君王。

    或许因为年轻,她就是有一种生起气都让人心存好感的魔力,作为一个新婚妻子维护自己的丈夫,作为皇后斥责无礼的臣子,都不是什么让人憎恶得起来的表现。

    赵炅感动心上人对自己的回护,将议和的事情扔到一边:“继捧要好好教诲从弟,免得让辽国使者看了笑话。今日是朕和皇后的大喜日子,只谈风月,不谈国事。来来,喝酒”

    两夫妻默契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事情压了下去,同时潘蝉没有忽略李继迁眼中的恨意和屈辱。

    既是封后的日子,先要大赦天下,再要擢拔一下后族,丞相潘仁美进郡王,国舅潘豹进永乐侯,皇姨潘影进永宁县主,追封潘蝉生母郡王妃,如夫人曹氏三品夫人,乳母金夫人奉孝淑人,潘家和郗家十数人得到录用。

    听完了加封的旨意,潘仁美父女与郗贤始终宠辱不惊。外戚一脉称得上一人得到鸡犬升天,所以常常招人非议。

    不过夏州献城的事情最后还是传开了,新婚第一日就带了这样的好消息,民间传出了潘皇后承天命,帮国运的说法。

    此时民情沸腾,想要收回幽州的呼声很高,潘蝉明白自己的小把戏只是缓兵之计,御驾亲临已成定局。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跟杨家将没啥关系,我们知了妹纸走向权力巅峰的铺垫章节而已

    c沐浴兰汤

    饮宴既歇,群臣散去,帝后相携回到皇后的居所正阳宫,金夫人和良辰美景率宫人上前伺候潘蝉卸下沉重的凤冠和袆衣,换上轻便的红色常服,一位女官打扮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娴熟地上前伺候赵炅。

    赵炅看着潘蝉一团火焰的红色长袍,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惹火的曲线,乌鸦鸦的发丝披在背上,如珍珠般白皙的小脸带着醉意的酡红,一双多情的妙目定定地望着自己,这是仙姿清韵,秀外慧中的潘蝉少见的魅惑风情,加上强烈的色彩对比,让赵炅喉头一紧。

    龙凤烛,合卺酒,红嫁衣,举案齐眉,情意缠绵,晕红的新房。赵炅挥开围着自己的宫人,走向妆台前坐着的潘蝉,搂着她单薄的香肩,伏在她的脸侧,蹭着她玉软的小脸,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她对自己满身酒气露出嫌弃的表情,自己最爱的玉手将自己的脸轻轻扒开:“好了,陛下先去洗漱吧”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赵炅去了侧间的净室,那女官紧跟着就去了。

    潘蝉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新婚而沾上媚态横生的气韵,问身边负责记载起居注的女史:“刚刚那位穿紫色宫装的女官是什么人”

    女史伶俐地答道:“回娘娘,是福宁殿李尚宫。”福宁殿又称万岁殿,是皇帝寝宫的人。

    潘蝉不再问下去,冷笑道:“又是一个姓李的。”

    等到潘蝉到了侧殿,拂开重重轻纱才发现原来这里是一处碧玉砌成的浴室,池壁上的雕着精美的图案,每一朵花瓣造形极尽变化,生动活泼。金色的龙头源源不断地吐着热水,如同真龙一般吞云吐雾,整个房间都置身于烟雾缭绕之中,池边将将放下一张软榻,还有一面屏风,宫女拖着装着衣物c花瓣c猪苓,许多精致的不知用途的瓶瓶罐罐的托盘鱼贯而入。

    领头的有些身份宫女带着一众人行了跪拜大礼:“奴婢福宁殿尚寝孙珍,特来伺候娘娘沐浴更衣。”潘蝉见她容貌清秀,站在一处十分静敛,心下有些好感:“免礼,有劳孙尚寝。”快一步走到屏风后面。

    看出潘蝉有些羞意,孙珍不再多言,指挥人放下东西退到纱帐后面,自己单独走到屏风后面替她脱下单薄的锦袍。过程中免不了一些肌肤接触,常在寝殿伺候的孙珍从没有见过哪位娘娘的肌肤这样好,触感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嫩滑,在净室的水光潋滟下显得光润玉颜。

    只剩下红色的寝衣,潘蝉不容置疑地挥退了孙珍:“我自己来吧”整个浴室埋了地龙,即使脱光了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潘蝉用脚尖试了试温度,温热的感觉蹿到四肢百骸,她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沿着池边小小的台阶走了进去,直到身子埋入水中。

    孙珍机灵地退到纱帐后面,听到水花溅起的声音才带着几个得力的宫女进来:“奴婢伺候娘娘沐浴。”几个宫女安静地目不斜视,一个将玫瑰花小心地散尽池中,一个个端着盘子跪坐到孙珍旁边。孙珍笑道:“这种香露是御用特制的,滴在香汤中,沐浴之后能让肌肤更加嫩滑,遍体生香,只供给娘娘和皇上的宫中。这种雪莲香露味道最是清雅脱俗,娘娘不妨一试。”

    潘蝉嗅到空气中令人舒适的花香,见她说话动听并不十分聒噪,轻轻地点了点头,抚弄起水中的花瓣。孙珍指了指托盘中放着猪苓的宫女:“这个丫头会些按摩的指法,不如让她为娘娘梳洗。”

    见潘蝉话不多说却没什么架子,宫女们时不时地说几句话奉承逗趣,无非是“陛下专为娘娘重修了这汤池。”“娘娘的头发如同绸缎一般,又黑又亮。”渐渐的潘蝉也放开了享受起来,林林总总一套功夫下来,潘蝉觉得这一日的疲乏去了大半,整个人渐渐有了睡意。

    潘蝉明眸微睐,半边身子伏在水边,半是在水中,整个人慵懒地展开一种曼妙的曲线。孙珍心道这位小皇后年纪尚浅,已经有这样的风流意态,内媚天成,定能教皇帝在床第之间神魂颠倒,若是日后张开了,该是怎样的尤物。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本来靠在池边如同入定般享受宫女们服侍的潘蝉微微张开一双美目,宫女们还是稳如泰山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她就迷迷糊糊地没了动作,只有孙珍一人迎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捂脸

    c结发夫妻

    来人挥退了跟随自己的宫人,手指放在唇边对孙珍示意:“嘘”孙珍不敢扬声说话,尾随着这位等得不耐烦的爷转身进了浴室。

    轻纱被淡淡的夜风撩起,暗淡的光线,裸背依旧如若玉质,肤光胜雪,光是这么看着,赵炅已经觉得入了魔。宫人们很快意识到赵炅的到来,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埋首跪在一边。

    唯有被暖气熏得昏昏沉沉的小人儿毫无所觉,就维持着之前伏在水边的诱人姿势,赵炅见状,如同说悄悄话一般:“噤声,退下”然后比了个手势将多余的人都撵了出去。

    他走到池边,随意地坐下,凝视着贴着玉臂的小脸,用手指捻起一瓣花瓣,拿在鼻前,仿佛能嗅到独属于她的菡萏清香,又多了一种不知名的诱人香气。

    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娇气的小人儿皱着鼻子动了动,被他的骚扰给闹醒了,可是脑袋还会昏昏沉沉,睁开一双美目,里面满是被打扰的不解和困惑。

    迷迷糊糊的样子让赵炅爱得不行,手指放在她的唇边,指腹摩挲着菱唇小口,好一会儿她才略微省神,脸蛋不可抑制红起来,整个人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起来。

    赵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绿云一般的长发在水面如海藻般散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玉润的香肩微微露在水面,带着珍珠一样白皙的少女独有的光泽。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喉头越发的干涩,灼热的眼神仿佛实质般烧得潘蝉再不能毫无所觉。

    可她偏偏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胆怯,她突然游到池边双手捧起水,往赵炅身上洒去,赵炅猝不及防被洒了正着,她却得意地娇笑起来,整个浴室都是她银铃般的笑声。

    赵炅看着她浑若无力c歪歪倒倒的姿态,两只眼迷离梦幻的醉态,写着无辜的调皮天真,再看着水边倒着的酒杯,哪里还能不明白,心道这个孙珍倒是个妙人。看她终于笑够了,竟是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抱了出来,夹在腋下。

    丝绸再柔,此刻也硌得浑身是水的潘蝉,她觉得好不舒服,胡乱地挣扎扑打,叫本就难熬的赵炅呼吸一窒,宠溺地拍着怀中人的背:“别闹,这里不行,回正殿再玩”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什么,竟让他一路安安稳稳地将人带回了正殿,放在婚床上。

    所有人都见机地退出寝殿,婚床底下铺着的花生c枣子让娇气的潘蝉滚来滚去不得安宁,嘟嘟囔囔不知在抱怨些什么。赵炅见她身上还沾着几点花瓣,鲜红的花,雪白的肌肤,衬托出别样的风情,让赵炅想起冬日里最美丽的雪中红梅。此刻万万不想让人进来收拾,赵炅亲力亲为地将床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见她在一边捣乱帮倒忙,赵炅索性将整个身体直接扑在了她白玉碾成的裸背上,一股无法形容的温软柔滑感顿时从他的胸前传来。

    失去了浴室地龙的温暖,潘蝉整个身子都缩到这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有一双火热的大手在作乱,刺激得她娇笑不断,很快两个人就坦诚相见了,美酒助兴实在是一个妙招,美人自己投怀送抱,双手揽上了赵炅的脖子。

    这一夜,潘蝉觉得自己像是被夺走了意识,夺走了呼吸一般,梦到自己在沉浮海洋的一叶小舟,在滔天的风浪中起伏,欢乐和痛苦交错。

    晨光透过红木窗格,将屏风的影子照得婆娑,帘子外面,孙珍跪着请示道:“娘娘,该起身了。”大婚第二日,妃嫔和皇子皇孙一早都要来拜见,由不得潘蝉赖床。

    潘蝉累得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也没力气回答孙珍的喊话,腰间如热铁般炙热的手臂的主人不客气地吩咐道:“让所有人下午再来请安。”继续将潘蝉紧搂在怀中,不让她动弹。

    潘蝉不想委屈自己,任由他回话,任由他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胸口,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靠在他的臂弯之中,把玩对方垂在胸前的头发。

    忽略身下的酸痛,此时她的身上十分清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亵衣,殿中始终没有旁人,她当然知道一直是赵炅亲力亲为,此刻想来竟觉得十分甜蜜。

    他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额头:“在想什么呢”

    “只是欢喜。”成为你的妻子。

    看着手下年轻娇嫩的脸蛋,赵炅心中竟生出一种不安:“怀嬴,我的儿子都年长你月余,你会不会觉得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觉得委屈。”

    “在怀嬴心中皇上是最年轻俊朗的,一点都不老,”这样的情话往日看那些话本里面写,潘蝉还觉得舌酸肉麻,情浓时刻自己说来倒是十分顺口,她将自己的头发和赵炅的一揪头发混在一起,辩起辫子,“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赵炅回应道:“一与之齐,终生不改。”看着怀中人眉眼还带着无限的春意,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层层痕迹,让他微微心疼,更多的还是心动。一只手忍不住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则微微挑开衣襟,握住一片丰盈,害得潘蝉娇喘连连,搂着他的手臂不住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  各种羞涩

    c世间真情

    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制力总是格外的薄弱,两人厮混了一上午,为着下午要接见宫妃,再闹下去不成样子,赵炅才饶了潘蝉。潘蝉盛装打扮,赵炅又是一阵歪缠,等到帝后二人衣冠楚楚地到了正殿,宫妃已经到得整整齐齐了:“参见皇后娘娘。”

    潘蝉走起路来,双腿发软,一双美目仿佛在说:“都怪你”赵炅眉梢都带着得意,怜香惜玉,毫不避嫌地搂着她上座:“免礼。”帝后的腻歪已经让人酸倒牙,赵炅向来勤政,没想到竟然能为了大婚休朝三日,在这样的日子里看到他,自然是为了给皇后撑腰镇场。

    再一看皇后身边跟着的不是福宁殿的孙姑姑,这可是皇帝身边的得意人,这么快就割爱给皇后了

    金夫人得了敕封,良辰美景许了人家,大婚当晚就没有留宿出了宫。在大婚当日脱颖而出的尚寝孙珍成为新后正阳宫中第一人,跟在潘皇后身边。孙珍心里得意自己攀上了新后高枝,才不学李尚宫那样苦耗年华呢

    此时赵炅登基不过五年,后宫并不丰盈,膝下子嗣一个巴掌能数过来。除了赵元佐,赵元侃兄弟,还有二皇子赵元佑,次之的赵元俊,赵元杰,后面几个小的我没什么印象,几位公主倒是有些了解。

    我没有脑子长草想要学李德妃装贤惠,去拉拢皇子。一一给了见面礼,忍着滔天的恨意没有当场发作赵德昌和赵英惠,只是回礼上面差上一成表示自己的不喜,分量已经足够,这种事情得慢慢来。

    赵英惠莫名其妙,赵恒心道:“原来庙会那日在父皇身边的果然是潘皇后,她肯定是因为当时留下了坏印象,自己一定要好好补救。”

    赵炅心里想得差不多,于是没有多话。轮到三公主宣慈的时候,一直有些冷淡避嫌的潘蝉突然热情了起来:“到母后面前来,”捏着宣慈的包子头,看她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三公主和八妹年龄相仿,都是一般的玉雪可爱。”后台硬就是任性。

    宣慈目前是最小的公主,她的母妃孙氏出身不高,多年无宠,偶然怀上了宣慈才封了妃,和孙珍还有些亲戚关系。赵炅的掌控欲很强,内心不希望宫妃和皇子来往密切,李德妃就是因此犯了他的大忌。

    知道潘蝉只是单纯喜爱这般大小的小姑娘,加上没什么利益瓜葛,于是笑道:“你若是喜欢叫杨夫人带着杨八妹多到宫中走动也好,”转过头对孙淑妃和风细雨地嘱咐道,“孙淑妃将三公主教得好,既然皇后喜爱,你平日里就多到正阳宫走动。”孙贤妃自然是受宠若惊地应诺。

    等到妃嫔们上来行礼的时候,潘蝉嘴角的笑容就变得诡谲了。帝后同坐在一处,潘蝉借着袖子的遮掩在赵炅的手心写下四个字:“寡人有疾。”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他当然没有忘记虚置六宫的许诺,赵炅尴尬地清咳了两声:“朕与皇后大婚,理当阖宫同庆,以彰显帝后恩泽。从即日起,放出宫人三百,未临幸的妃子亦在备选之上,此事由”

    他环顾一周,目光最终落在孙淑妃身上:“孙淑妃c臧昭仪督办,孙尚寝进正阳宫掌事女官,负责主理此事。”大家恍然大悟,这事儿做好了,两位妃子沾光,功劳名声都是皇后的。

    潘蝉端着温婉的笑容,语气松快得像一只小鸟,洋溢着新婚的喜悦和新妇的娇俏,每一句话都带着令人悦耳的喜悦,让人就是想听她说话:“先帝时候不过放出宫人几十,皇上德泽天下,万民拥戴。”

    这样的赞美听起来就像是情人间的絮语情话一般,赵炅不由得宠溺一笑。

    “皇上圣裁,皇后娘娘仁慈。”

    世间真情大抵分两种,一种是千帆过尽守一春,一种是冰岩忽绽石中花。他也曾经多情好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最初确实爱的是潘蝉羸弱虚无的风情,倾国倾城的容貌,他想总算找到一个女子,比之花蕊夫人c大小周后也是不遑多让。

    日月迁移,两个人相识相知到相恋,这份激情不但没有被冲淡,反而愈演愈烈,这个小女子好像有不同的侧面等着自己去挖掘了解,她的理解支持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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