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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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去”

    潘豹生气道:“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大哥我连胜杨家的大郎二郎,公平比试赢得了主帅一职。我没吃丹药,自己的爹也怀疑我,自己的妹妹也觉得我不能胜任。”

    自我醒来,大哥潘豹一向关怀有加,对我言听计从,从未对我大吼大叫过。

    可见他真是气急了,我忙拉住他的袖子:“大哥这样威风,妹妹刚刚才得知,想不到大哥武功这些日子精进这么多。”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潘豹不记气,转怒为喜,“你啊,到时候只用等大哥得胜归来就好”

    连着好几天,我总觉得自己遗漏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是看大哥高兴不想泼他冷水,嘴里劝谏的话打了转就吞回去了。

    期间我到杨家去,杨家的人秉持着平常心,享受这难得的假期,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看到杨将军,我不免带上几分请求:“将军,我大哥为人年少气盛,冲动好斗,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将军看在他一心为朝廷效忠的份上不要计较。

    不瞒将军说,据我所知,朔州之战,势在必得,我大哥经验不足,未防他坏事,还请将军不吝赐教,多多提携。”

    我知道这些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潘豹的性格太容易行差踏错了。

    杨业胸襟广阔,见我一片诚心,没有婉拒:“潘姑娘和潘统领兄妹情深,令人动容。

    于公于私,杨业都会尽力拉拔潘统领一把,只希望到时候潘统领不要不领情。”

    “将军请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跟兄长分析利弊,权衡轻重,不会辜负将军一片好意。”我郑重地做了一揖。

    后来去找八妹,八妹却悄悄问我:“蝉姐姐,你昨天和七哥一起去玩,都不带上八妹,还把七哥扔在路边不管啊”

    她说的我全无印象:“八妹,你昨天去找我啦”

    “蝉姐姐,七哥记不得,你也记不得啦”

    “七郎去哪儿”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还是找七郎问清楚,“七郎,我有话问你”

    七郎说:“我也有话问你”

    我们两人一合计,发现昨天好像很有些奇怪的地方,却没有头绪:“这样好了,如果这两天任何时候,发现异常我们都传书给对方。我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七郎说:“好吧你也别太担心。”

    “我看你印堂暗淡无光,最近交友不慎,有牢狱之灾,一定要小心。”我心里总是不安,于是警告七郎。

    七郎拍着小胸脯,没心没肺地调笑道:“你是说你自己吗你别吓我啊我胆子很小的。”

    后来接连几天我都在家里养伤,七郎也没有只言片语,就在我以为风平浪静的时候,却收到写着“醉红楼”三个字的纸条。

    等我到的时候,醉红楼分明站着七郎和“耶律斜”

    反观他一派沉着,完全不像被海捕的钦犯:“耶律斜,你还敢在东京出现”七郎一动不动,目光涣散,“你把七郎怎么了”

    耶律斜把玩着手中的飞镖:“听说潘姑娘最近在定制了一套别出心裁的舞服,还让关红给你打造不开刃的宝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啊”

    他连这些事情都知道,可见他在东京的耳目众多,余孽盘根错节。

    未免他是在诈我:“你是从我哥口里听说的我能干什么,只是小女孩的玩意,想不到堂堂耶律大将军也会感兴趣。”

    耶律斜看了我一眼,好笑地勾了勾唇:“看来潘姑娘清醒的时候,戒心很重,嘴也很紧啊”

    他暧昧地笑道:“其实是潘姑娘自己亲口告诉我,等你手伤痊愈,要进宫给皇帝献舞。”

    此时说什么就是自欺欺人了:“你怎么知道”

    耶律斜黑白分明的眼珠不错眼地看着我笑道:“早就听说唐朝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今日有幸,请潘姑娘让在下一饱眼福。”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做梦”

    顺势抽出眼前的剑,直直刺向耶律斜,对方看都不看我一眼,玩笑一般打在我的手腕上,卸下的长剑就到了他的手上,还将我裹挟在他的臂膀之间。

    “小琳,请潘姑娘练舞”耶律斜美人在侧,猛地拉扯潘蝉的披帛,使她整个人旋身出去。

    “是”只听银铃一响,我的意识被挤出了身体一样,不由自主地跳起来剑舞。

    绿衣女子持剑起舞,只见她“走马如飞,左旋右抽”,披帛随之扬起,自有一种风韵。突然间,又“掷剑入云,高数十丈,若电光下射,引手执鞘承之,剑透室而入”。

    耶律斜看着眼前剑影幢幢,仿佛被带回了宋辽对战的沙场,刀光剑影,雷霆万钧,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地动山摇。收势时,长剑鸣泣,归于大海。

    怪不得许多人观公孙氏剑舞,会有颇多感慨,这剑舞起承转合讲述了人生的起起伏伏,很难让人不心生震撼。

    夜还长,耶律斜不在意对方意识请不清醒,为潘蝉斟满酒对饮成双。

    作者有话要说:

    c幻心术

    今天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个懒腰,捏着些微酸涩的肩膀,对端着水进来的良辰抱怨道:“最近老是腰酸背痛的。”

    良辰递上面巾:“小姐这是练习剑舞太累了。”

    闺阁女子必定有一两样出众的技艺傍身,前世我苦学剑舞多年,从未有一展所长的机会。如今从头拾起,加上“我”的武功功底,多日排练小有所成。

    潘豹早早过来敲门:“妹妹,你今天不是要去宫中跳舞给皇上看吗还没收拾好。”

    “哦哦,马上就好”我扬声应道,朝美景招招手,美景赶紧双手拎着舞衣的领子过来。

    这是一件收袖纯白色纱衣,在袖口点缀了布条编的蝴蝶,以白纻舞衣的基础上,结合了好几种舞服而成的,简单飘逸,飘飘欲仙,让我爱不释手。

    在镜子面前比了又比,美景打趣道:“不用再看了,小姐穿上这件舞衣仿佛画上走下来的仙子一般。”

    出门前,我还特地在外面披上了一件鲜红的斗篷,提裙出门而去。

    早就听说皇帝在音律上造诣不俗,还曾经见过大小周后和花蕊夫人的舞姿,也不知道我的剑舞能不能入他的眼。

    大殿之上,只有父兄让我稍稍心情舒缓,赵炅让人取来古筝亲自为伴奏。

    解下斗篷,我深吸一口气,摆好起手势,慢慢地越来越顺手,仿佛演练千百遍的故事,被我自己的舞姿所感染,起伏震荡。

    这剑舞柔中带刚,与宫廷中常见迟缓优雅的几人深衣广袖共舞不同,这舞是有攻击性的,位置调动很大,抽身回旋,奔走全场,动作迅速敏捷。只见满室剑光闪动,白色的飘带展开柔韧美丽的弧度,如同利刃在手,掠过半空。

    点足凌空而起,飘带缠上横梁,借力旋转,整个人如一只离弓之箭直直刺向上座,吓得孙齐胜想喊护驾。

    剑尖停住,如时光倒流一般,飞速退回大殿中心。铁琴铮铮,森寒的剑光,让人感受到彻骨的杀意,重重复复的剑影,让人如入百千剑阵,无法脱身。战事越演越烈,左右击刺,身形幻妙,竟有千军万马瞬息而过的气势。

    曲调渐渐平和,大战刚过,长空悲戾,背手站剑,垂首哀叹。黑暗之后即是光明,战士还乡,爱人相迎,曲调开始轻松愉快,舞步变得轻盈调皮,仿佛跟长剑戏耍一般,一手舞动飘带,静静旋落在君王面前。

    剑光璀灿夺目,有如后羿射落九日,舞姿矫健敏捷,恰似天神驾龙飞翔,起舞时剑势如雷霆万钧,令人屏息,收舞时静如江海凝聚的波光。

    和曲起舞,二者配合得亲密无间。

    动作连绵不断,如长虹游龙,首尾相继,又如行云流水,均匀而有韧性。

    潘豹最是捧场第一个拍手叫好。

    赵炅从缅怀中反应过来,笑道:“潘姑娘的剑舞很有感染力,让朕仿佛回到昔年和先皇并肩作战,征战沙场的时候。”

    我此时正站在皇帝一米开外的地方,就听到有人传报:“皇上,杨七郎盗走了三司使的秘密武器”

    这仿佛是一个讯号,我再次失去意识,被人操纵一般举剑向皇帝刺去。

    潘豹似乎早有所觉,一直盯着潘蝉的举动没有放松,第一个上前制住潘蝉。

    期间,我曾经有过短暂的清醒,就听见屋外有人在对话。

    好像是杨将军的声音:“潘丞相,潘姑娘真的是中了辽人的幻心术,请让我们为她测试。”

    另一个声音极力反对:“我不同意,你们已经测验过满朝百官,均无所获,就把主意打到我女儿头上,说不定又是你们杨家的一场好戏。”

    潘豹有些矛盾迟疑:“爹,杨业父子说得也有道理,蝉儿一直昏迷不醒,让他们试试也好。”

    可能爹瞪了他一眼“豹儿”,担心妹子的潘豹还有些不服气。

    若真的是一种邪术,爹难道不应该以我的性命安全为先吗

    就在我沉浸在伤心的时候,这种清醒愈发得强烈,我感到一双冰冷的手捂在我的额头,一股刺痛穿过我的后脑。

    模糊之中我看到一个身影破窗而出,转身回眸是他狼一样的眼神。

    一手摸到的地方是一张旧手帕,手帕角上绣了一只蝉。下意识地将手帕收起来,挣扎着起身,可能是躺了太久,“碰”地一声打翻了床边的药碗。

    潘豹第一个冲进来:“妹妹,你醒了”

    然后是八妹:“蝉姐姐,你没事了”

    “蝉娘,”爹也进来了,跟着杨家一行人,“潘姑娘。”

    这时候爹就开始撵杨家的人:“杨将军,你也看到了我家蝉娘已经自己醒过来了,证明根本没有所谓的幻心术。”

    此刻被爹伤了心,我脱口而出道:“我是中了幻心术,我就是证据。”天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当众反驳过我爹。

    皇上:“潘蝉,你说这些都是耶律斜的阴谋。”

    “正是,我其实早有怀疑,每天都会悄悄地做些记号提醒自己。

    进宫的前一天我在醉红楼见到耶律斜的时候,我就悄悄地做了一些除了小记号。

    这其实是我和大哥经常玩的一个解谜游戏,虽然我忘记了,但是大哥看到我的记号一定会有所警觉,才能及时救驾。”

    皇帝垂询潘豹:“既然如此,潘统领刚刚怎么不说呢”

    “回皇上,刚刚微臣忧心妹妹安危一时没能想到这一点,唯恐御前救驾只是巧合。”

    见潘豹说得诚恳,皇帝没有追问:“多亏了潘家兄妹配合默契,忠心勇毅,才没有酿成大错。”

    我突然意识到,这样模糊的态度是一种变相的鼓励,让我爹和大哥在潘杨之争中不折手段。

    “既然杨七郎是受人利用,免其罪责。但是希望你吸取这次的教训,小心敌人的阴谋。”

    杨业父子更加感激赵炅的宽宏:“谢皇上教诲,臣等感激不尽。”

    因为我作证幻心术的存在,皇上没有问罪,免除了杨七郎的罪责,杨家又恢复了平静,我们潘家却陷入了水生火热。

    作者有话要说:

    c离家出走

    潘豹拉住正在收拾细软的我:“妹妹,你真地要搬到柴府去住”

    我头也不抬,冷冷地抽出自己的手,正色道:“哥,一直以来,爹都在针对杨家,我都没有说什么,一朝为官,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立场不同,在所难免。

    可是昨天那样的情况,爹为了让杨七郎获罪连我都性命都不顾了,我真的很寒心,我需要冷静一下。”

    潘豹不想爹和妹妹反目,忙解释道:“爹当然不想你有事,他也很后悔,你就原谅他吧

    爹,你来得正好,劝劝妹妹。”

    潘仁美虽然爱女,平日里的做派俨然是一家之长说一不二,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豹儿,她要走,就让她走”

    听到这个话,还不走,坐在这里讨人嫌吗我拿起包袱就要走,却听到爹说:“你的衣食住行都是用的我的钱,要离开就什么都不许拿”

    “爹”潘豹急得跺脚,却看到妹妹潘蝉负气扔下东西跑了出去,语气中不免带了些责怪,“您这是做什么妹妹一个姑娘家,没有银两在外面怎么活”

    “让她吃点亏,就知道我这个做爹的没有害她”话是这么说,潘仁美心里很是后悔,本来想好言相劝,话到口边反而说成这样。

    更没想到平时柔弱的女儿这么倔强,心里已经服了软:“罢了,管家,安排人去跟着小姐。”

    潘豹其实是家里心思最单纯的,他好大喜功,狂妄自大,有勇无谋,那都是对外人,对家里每一个人都是包容关爱,一家三口数他最好欺负。

    他不是个好人,他的心底有最柔最软的地方留给爱的人。

    潘豹追出去还是没有找到妹妹,他一路追到柴府,却发现柴府主人不在家,心中更加担心妹妹无处落脚。

    “刚刚是有位姑娘来过,可是您也看到我家郡王c郡主c管家现在不在府上,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那位姑娘就走了。”

    “我也不记得是往哪边走的这人来人往的,我哪记得住啊”

    潘豹来到杨家门口盘旋,想进去问一问又拉不下脸,终于被正要回家的五郎看到了:“潘统领,你这么晚,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

    平日里,潘豹最不服气的就是杨五郎了,现下顾着心急:“我妹妹离家出走了,怎么也找不到,我怕她出事,就想看她有没有到你们家来。”

    如果是别的事,杨五郎可能就不搭理潘豹了。可是潘蝉刚刚帮了七郎,帮了杨家,离家出走的事情多半是为了这件事情,他犹豫了片刻道:“潘统领不如和我进去问问家人是否见过潘姑娘。”

    这当然好,潘豹还有些纠结,他唯一想要进入天波府的机会就是来捉他们下狱或者耀武扬威的,没想到有一天竟会上门求助,这简直颠覆了他人生的信条。

    潘豹一咬牙,豁出去了,哪怕以后被爹打死也要找到妹妹:“有劳了”

    “请”杨五郎没有多说就带他进了府,心中却不由高看他一眼。

    等到杨家人都说没有见过潘蝉之后,潘豹又沮丧又担心:“蝉娘一个女孩子孤身在外,遇到危险怎么办”

    杨业见状却觉得潘豹此人还有可取之处,并不是无可救药:“潘统领想想潘姑娘有什么可能去的地方,我们潘杨两家派人出去找找,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听了杨业的话,潘豹认真地回忆起来:“以前蝉娘是爱出去玩,但是自从及笄以来,就不爱四处闲晃。自从在小龟山遇了险,更是半步不肯走动,去的最多地方就是杨府c柴府还有皇宫。”

    杨业分析道:“皇宫森严,无诏不得入内,杨府和柴府都没有去,潘统领再仔细想想。”

    潘豹抱着头苦思冥想:“对了妹妹有一个师父是个算命的,她会不会去投奔他师父了。”

    杨七郎:“那我们赶紧去找他”

    潘豹摇头:“不行的,裴先生隐居世外,我根本就不知道住在哪里”

    杨业不愧是见多识广的大将军:“潘统领说的裴先生是江湖上人称布衣神相的相士裴钜,数日前有人在益州发现他的行踪。”

    潘豹有些绝望:“妹妹不可能找到那么远的地方。”

    杨业安慰道:“潘姑娘素来聪明,有分寸,应该会平安无事。”

    潘豹忧心忡忡:“只是妹妹终究是女儿身,找不到她,我真是寝食难安。”

    杨七郎灵光一闪:“我想到一个地方”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无意识地来到醉红楼门口,原来我没有忘记因为自己的作证,暴露的醉红楼细作全数落网,当场自尽。

    我想起在意识模糊中看到的那双眼睛的主人耶律斜,他算是放了我一马,我却要了他属下的这么多条命。不知道再见面的时候,他会不会引剑相向

    我的双手间接染上他们的鲜血,谁能明白曾经只会花鸟鱼虫c悲春伤秋的我心里是何等的恐慌和无助。

    我做过鬼,鬼是没有大宋大辽之分的,轮回之后,辽人可以做宋人,宋人可以做辽人。

    醉红楼众人在京城兴风作浪,对于大宋来说并不无辜,却不是我洗脱满手血腥的理由。

    上苍让我重来一世就是为了帮助爹爹不折手段地针对杨家,是为了虚无缥缈的权柄吗

    有的时候想想你的仇人,她越成功就越励志,疾风知劲草。

    “潘蝉,你连你爹都不能改变,还怎么断送未来大宋女主的青云路,将她踩回泥里”我摇摇头,一扫刚刚的疲惫烦恼,重拾信念,我一定可以

    “妹妹妹妹”

    “潘姑娘潘姑娘”

    “蝉姐姐蝉姐姐”

    是哥哥和杨家人,我不由从内心发出一笑:看,这不就是改变

    我扬声回道:“哥,八妹我在这儿”

    作者有话要说:  知了妹妹的第一次离家出走

    呼百应

    我的离家出走很快结束了,虽然依然跟爹在冷战,但是我再也没提过离开丞相府这件事。

    每日除了和大哥一起练武,闲时还为他批阅备战公文,更多的时间都用在出门访友上边了。之前柴郡主虽然拿到了水晶球,太祖宝藏却没了下文。

    我就成日里拜访那些师父的朋友们打听消息,二来出走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自己人脉微薄,既然决定不再像上一世那样做一个笼中雀c闺中花,多认识些人物自然是好的。

    有神相印在手,我结识了很多有趣的人物,对朝廷倍感烦恼“以武犯禁”的武林游侠有了一些了解。

    渐渐的还有一些师父的传闻,原来外面的人都称他为布衣神相,他为人闲散惯了,四海为家,凭着一手相术广结良缘。此外,最爱经常打扮成布衣在街头算命。

    不日就是进攻朔州之期,先前大破醉红楼,主要是有杨家在坚持,还有我哥的配合。

    虽然没跟爹交流但是我们想的是一样的:“醉红楼被毁,辽人对我军,必然仇恨更大。所谓哀兵必胜,这朔州一战将会更加惨烈啊”

    偏偏大哥是个纸上谈兵的赵括,觉得“我军配备先进,实力强横,辽人以血肉之躯抵挡,简直是螳臂当车。此战必胜”

    潘仁美向来心疼哥哥这个独子:“你热血忠心,爹自然明白,”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潘豹的匹夫之勇简直是不值一提,“关系到社稷安康,不能掉以轻心啊”

    此言一出,皇上和杨业都觉得有道理,潘仁美想着进可攻,退可守,拉实力强悍的杨家将做副将,让别人卖命,坐地分赃。

    杨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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