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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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哼,极为无聊的人而已。”

    那些小厮说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倾城的要价一向奇高,或者说,倾城就是无数黄金堆砌起来的也不为过。为博美人一笑,多少人痴傻地一掷千金,最后闹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倾城明河,正如她的名字,投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媲美九天明河。

    她也不再多问,只是安静地点头。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喂。”

    她转头,手上正拿着几样首饰。他从怀里掏出一只装饰精美的盒子,向她扔过去:“这个是给你的。”知道她接不住,所以盒子只是轻而稳的落在她的怀里。

    是一只金色的簪子,显眼的是簪尾作为装饰的金丝蝴蝶。上面的装饰全是用一些华贵鲜艳的宝石,蝴蝶翅膀上的纹路清晰可见。随着女子的动作,蝴蝶的翅膀轻轻地颤动,像是立刻就要扑扇着飞起来。

    “大爷。”她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比较喜欢玉的。”

    那一刻,他砸死她的心都有了。

    她心血来潮说要去踏青,他闲着没事,就勉为其难陪着她往郊外去。

    不过,这种大冬天去踏青的,也就她一个吧。

    她喜欢冬天,但是她又一向怕冷,或者说即使是夏天,她身上也是冰凉的。再加上那双毫无光彩瞳,静静的看着你的时候,倒是比他更像是“鬼”。她似乎也是明白的,所以那双眸子总是微笑地眯成浅浅的月牙,那种一直笑到眼底的弧度,几乎让人挑不出漏洞来。

    不过,她并不喜欢笑。

    郊外有一大片梅林,枝干粗壮的甚至不知道它们在这里究竟站立了多久。下了好几天的雪厚厚地积了层,踩在上面发出轻柔的吱嘎声。她一直心情非常好地走在他前面,忽然猛地回头,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很是高兴的模样:“大爷大爷,带我坐上去好不好。”

    明明是问句,偏偏用了陈述句的口气。

    她对他伸出双手,唇角略略有些弧度。他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走过去,环着她的腰脚尖轻轻一点,就站到了树枝上。不过他忘记了,这个女人一向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大爷,我们现在是不是在赏花”

    他微微蹙了蹙眉头,啊了一声。

    她亮晶晶地看着他:“你有没有觉得,缺了些什么”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于是干脆懒洋洋地顺着她的语气道:“你觉得缺了什么”

    “酒啊,酒和梅花糕,一样都不能缺”明明是近乎无赖的要求,可是她一缺依旧副“本该如此”的坦荡样,倒是让他不能再说什么。看着她在树枝上坐下,他脚步一晃就踩在了平地上:“你留在这里。”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大爷,辛苦你了。”

    他应该高兴吗

    他想,自己果然还太年轻,心理承受能力还不够强。或许跟她再呆上几年,到真该他出马的时候,就能练就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变的绝技了。

    想来这对他一定是非常有益处的。

    回去的时候,老远就听到一个男人近乎狂热的声音。

    “明河夫人,明河夫人你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他眉毛一挑,抱臂站在远处看热闹。

    女子开口,像是如今的寒风,刮的人心生疼:“但是你养不起我。”她如实说道,不找任何借口,近乎残忍的事实。

    “但是,但是我爱你啊。明河夫人,难道您不觉得爱比一切更重要吗”他说着,一步一步接近那棵梅树。伸手,却连她的衣角也触碰不到。

    她面无表情,轻轻地道:“那么,就请证明给我看吧你的爱。”

    对方呼吸顿了顿,声音哀伤,蓦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是啊,我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这颗心明河夫人,那就请看看我这颗跳动的心吧。”说着,竟直直地往心口刺去。

    “啧。”在鲜血飞溅的刹那,他已经来到她身后,伸手挡住她的眼睛。真是麻烦的女人。他想着,对那飘散开的血液味道微微皱眉。手心下微痒,是睫毛颤动的触感。不似一般女子会因为不忍而闭上双眼,她的眸子一直是睁开的。

    所以他不明白,那些男人是怎么看上这没心没肺的家伙的。

    虽然他知道,她如今非常悲伤。

    不像一般人,越是悲伤就笑的越灿烂,像是要掩饰什么。她是非常忠于自己的感情的,即使无法流泪,也必定是面无表情。也只有茫然与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的时候,才会下意识露出那种茫然的微笑。他冷冷地看着下方倒在地上的男人,那浸满鲜血的手还在挣扎地向上伸起。雪白的地上,鲜血犹如朵朵红梅,似是可以将那厚厚的雪地侵蚀出一个个血洞来。

    “走了。”他嫌恶地瞟了地下一眼,抱着她以极快的速度回到马上。放下手掌,那张漂亮的脸蛋果然毫无表情,漆黑的眸子盯得人心里发毛。将马背上的东西扔到她怀里,他问:“还要去哪里”

    她顿顿地看着他,似是在思考。最终道:“随便吧。”

    “哼。”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一勒缰绳,白马撒腿飞奔。

    他总是霸占她的软榻,看着她用哀怨的眼神控诉他。唇角扬起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弧度,:“说起来,虽然是那个老太婆拜托的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她轻轻眨眼,表达了一个疑惑的意思。

    他起身,走近她,鼻尖几乎相碰撞:“啧,明河倾城难道真的不明白”

    她定定地看着他,在这种距离下她的瞳里终于出现了事物的影子。他勾唇,正要抽身,却惊觉唇角一凉,一股清丽的梅花气息扑面而来。在他错愕的眼神中,面前的女子睫毛微颤,浅浅地勾唇:“可要再深入一些”

    于是,他做了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落荒而逃。

    当然,他自己是绝对不承认的。

    后来,他去了萨摩,在诸多凶险的老狐狸面前依旧可以凉薄地保持傲慢,从未破功,大约也是与前期的“训练”是分不开的。

    再后来,他遇上了寻找已久的纯血女鬼,并且以这个借口,不断地与新选组发生交集。一直到某日天雾口气异常地提醒他:“明河小姐最近有些奇怪。”

    只是他们都是骄傲不过的人,她不说,他就不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暗地里却早就着手寻找抑制罗刹的方法。他拧着眉头,他知道她对新选组那位三番队队长特殊的态度,所以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那头,却从未想到,这个一向不需要人操心的家伙被伤害了。

    即使除了作息的改变,在她身上没有一丝端倪。

    他想,不管是人还是鬼,总会有这种遗憾:看到了开头,却猜不到结尾。

    例如当年那位美艳无双的纯血公主,就连他的父亲都忍不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女子,最后却是跟着一个平庸的人类走了,甚至甘愿只做妾室。

    例如当年鬼族第一女战士,他的奶娘,却是死在人类简陋的羽箭之下。

    例如当年他曾满口答应照顾那个小姑娘,他却甚至来不及去见她最后一眼。

    这大约是对所有自负者的惩罚。例如他的父亲,例如他的奶娘,例如他自己。

    “我真想杀了你。”他的刀在低吟,对于血的渴望使得刀刃泛起了浅浅的樱色。面前的男子只是怔怔地望着那布满火烧云的天际,整个人如同被敛藏了锋芒的剑,完全没有一丝杀气。

    “你们果然是相识的。”男子抿唇,最后淡淡地陈述。像极了她的动作。

    他忽然就没有了兴致。

    “下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决战,让你们那土方岁三做好被我杀掉的准备。”他转身就走。洒脱的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

    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理智,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失去判断力,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忘记尊重对手,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改变自己的初衷。

    他的执念,却似乎因为他的骄傲,而顷刻土崩瓦解。

    “梅花终究是要凋谢的。”而后,是属于樱的时代。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这句诗不是俺写的,来自翼梦文组的一位姑娘的句子,但是吾喜欢很多年,忍不住拿来用。特此声明。

    咳所以说我还是写的太过矫情了果然番外神马的最讨厌了捶墙

    最近电脑比较紧张,所以评论只加精来不及回复但是,我一定会全部回复的握拳所以霸王是不好的捂面

    修错字

    今天感恩节,姑娘们节日快乐v

    更图

    绝唱

    遥知非雪,暗香楚楚。寒凝乱。

    “桂先生。”美丽的女子依偎在窗边,看着空中的雪片轻巧地飞落。她伸手,那细小的结晶体在掌心瞬间融化成水。扬起那俏丽的脸蛋,灰色的天幕似乎要压垮什么,她不由地喃喃自语:“又是一个冬天呢。”

    今年的梅花,依旧开的那么漂亮。

    夕阳的橙红色铺满了大地,屋檐瓦砾之间折射出七彩的霞光。相比白日里的喧嚣,暮色中的墓园多了几分静谧,几分庄穆。空气中还飘散着脉脉余香,像是散不开的思念,一点一点侵蚀到人记忆的最深处。

    穿过墓园,踏上青石板路。石板已经因为长年累月的踩踏而极为光滑,一不小心就容易让穿着木屐的柔弱女子给跌伤了。拾级而上,然后在没有台阶的地方向左转弯。路过几丛蔷薇,涉过几条小溪,经过几帘瀑布,最后看到满目的梅花。白的像是那从天而降的雪花,甚至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它沾染了雪,还是雪渲染了它。

    “明河夫人。”女子低低地开口,宛若耳语:“几松来看您了。”

    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在想,艺馆终究是会埋没了她的。这样近乎不食烟火的女子,坐在高台之上,面无表情的让人心疼。那时候她刚跟着母亲学做芸者,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她一直以为母亲才是最美丽的,而那一刻几乎让她瞪大了双眼。母亲悄悄地告诉她:“那是明河夫人。”

    艺馆的星宿,祇园的北辰。那就是明河夫人。

    镶银线的和服,双面刺绣的梅花腰带;白玉的簪子,玛瑙的耳环。这是舞者想都不敢想的东西。而在倾城的房间里,檀香木的首饰盒随处乱放,积压的和服如果不常晒都会发霉。明河夫人有时候会随便乱赏东西,后来她问了其他艺馆的姑娘才知道,也只有艺馆的倾城才会出手那样大方。

    “明河夫人,几松给您带了您最喜欢的梅花糕可是,不能多吃啊。”她脸上挂着浅笑,轻轻垂下眼睑,将挂在手腕上的小纸包打开后放在最茂盛的梅树下。连坟冢都没有,大抵还是这片染血的土地留不住那个人吧。

    只因为一次小小的传令,她做了她手下的小侍。所有的不安和忐忑,都因为那个女子慵懒的一个哈欠而杳无踪影。跟了她好几年才知道,她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懒散c嘴馋c喜欢发呆,同时又冷静c内敛而倔强。总是捏她的脸,然后一副满足的表情。有时候会爬到最矮的屋顶上喝酒,吹一夜寒风惹的连发好几天的烧。

    哪里是外面流传的“高贵c典雅c冷艳”的明河夫人啊

    “大概是夫人总是由着性子拒绝人家吧。”一同做事的小侍猜测着,对于那个如今抱着茶盏坐在窗口发呆的女人,眼角微微抽搐。

    “小几松,过来。”她忽然向她招手。她眨眨眼,轻轻走过去。只见到窗外灼灼桃花之下,那个有着斜飞凤目的男子轻轻勾唇,刹那间天地为之失色,连桃花都不及那妖娆。

    “没有明河夫人的话,我也没办法与桂先生相识呢。”她拨弄着面前色泽晶莹的梅花糕,鼻息之间满是清浅的冷香。像是忆及年少,唇角浮现出最温暖的笑意。

    只可惜,一开始桂先生仅仅是将她当做妹妹,当做明河倾城身边的某位小侍。后来也不知道明河夫人对他说了一些什么,某一次他忽然问她:“你愿意嫁给我吗”

    “啪”,连手中的香扇落在地上都没有发觉。

    他弯下腰,替她拾起了小扇。玉骨已经蔓延了几丝裂痕,他有些惋惜地开口:“不若,将它送给我如何”然后,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那玉骨上的裂痕已经无影无踪,如同当时她只是做了一场梦。

    然后他对她微笑,整个世界似乎都成了黑白的,只剩下他的笑容。他说:“这个先寄存在你这里。等你,我就为你落籍。”

    她知道桂先生是攘夷先锋,曾经就读于松下村塾,是吉田松阴的得意弟子,也与如今风头极盛的高杉晋作c坂本龙马他们是同门师兄弟。艺馆可以得到比外面更多的情报,于是她毫不犹豫就决定为桂先生做探子。

    她其实也是见过那两位攘夷的大人物的。高杉先生有一头看上去就很桀骜的银灰色短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抱着三味线在小间唱歌。坂本先生则要爽快许多,暗红色的短发让人无法忘却,更何况还有左眼下那一粒美人痣。

    后来她才发现,如果这两位来的话,明河夫人是一定会接的。

    也是到后来她才知道,明河夫人一直是做攘夷的探子的。

    京都所有的花街的情报,小到某个芸者新购的首饰,大到几位幕府高官所谈的政务,全都在那张小小的桌子上汇集起来,也全都掌握在那个女子纤瘦的五指之中。

    “明河夫人,上几天几松有去艺馆看过哦。”她跪坐在梅树下,如同是在与一位多年未见的老友谈天。“虽然蜻翎姐姐说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其实大家都是很舍不得您的。几松没有把您的死讯告诉她们,否则定是要像当年啊,琉璃夫人和虹潋夫人都被落籍了,都是做生意的大户人家呢。蜻翎姐姐大概也差不多的,只有彩樱姐姐说,一定会守着艺馆死去的”

    这一生中,她最震撼的,大概还是那一次五位倾城的合作吧。那几位夫人各个都是绝代风华,站在一起能够让人连呼吸都给忘记了。玉葱手拨弦,裙裾飞扬,奢华之音几乎响彻整个京都。墨色长发旋转,朱唇娇艳如血,玉颈纤纤。眼波流转之间,是十二月的飞雪与樱花一同翩跹,实足验证了那一句樱吹雪。

    恰如同末世繁华。并非庸俗的美丽,那繁复堂皇之间,是近乎苍凉的大气磅礴。她站在高台之上,大气也不敢出。害怕那坚韧的琴弦勒断了娇嫩的手指,害怕那美轮美奂的和服压垮了旋转的美人,害怕那犹如醇酒的嗓音因为压低的呼吸而撕裂。忽然眼泪就从眼眶中溢了出来。后来她才明白,原来是人类太贪婪。那种美丽,根本就不是肉眼可以承受的住的。

    或者,用美丽来形容那场景,都害怕伤害了她们。

    等到一曲终了她才发现,原来流泪的不止是她一个人。眼睛不由就往门边的桌子望去,那些倾城们关注的浪士组之人,同样是震撼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暗暗想,大约仙乐也就是这样吧。

    而那一回居然就成了祇园绝响。五位倾城再没有相聚第二次,一次一次地错过,直到曲终人散为止。

    后来她也来到这里看过那个当年倾城绝艳的女子,相比她的臃肿,她清瘦的厉害。只是就像是终于放下了千斤重担,她似乎是那样快乐,眼睛也格外明亮。即使那墨一般的长发显得枯黄,双颊苍白,指甲也泛着青色。但她总觉得,相比那个似乎总是要被压坏的精致人偶,那时的她是那样真实。

    “夫人,阿林在出生三个月的时候就夭折了我连桂先生的孩子都保不住,我,我”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起来。桂先生太忙了,每一次回来都是一脸疲倦的模样。她只能提供自己最周到的温柔,而内心的委屈却是万分也不会说的。在艺馆那种吃人的地方,只有明河夫人会听自己说话。而如今,当那个女子仙去之后,她满园的梅花又成了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地方。

    当她怀上那个孩子的时候,心里几乎被幸福给填满了。怀胎十月,她也提心吊胆了十月。可是即使她拼尽一切地悉心照顾,在一个炎热的早晨,她的孩子全身冰冷,停止了呼吸。那样娇小的孩子,闭着双眼,食指还含在嘴中,宛若在做一个香甜的梦。她以为她的天都塌了,就算桂先生当日了就赶了回来,一直一直抱着她。

    “我们还会有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几松”那个举世无双的漂亮男人不断地安慰她,亲吻着她的眉心,无限怜惜。而在一夜之间,他白净的下巴冒出了许多青胡茬。

    桂先生,也是很悲伤的吧。一如听到夫人死讯的那日。

    “明河夫人,几松可以拜托您,拜托您照顾一下阿林吗他还那么小,如果是夫人的话,一定可以”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心里在不断地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一直到渐渐缓过气来,她才又道:“新选组随着旧幕府去了虾夷,桂先生说他们值得尊敬,对得起那面诚字大旗;但是,那份愚忠又太过可悲如今已经不是一个武士的时代了,枪炮代替了长刀。似乎还有消息说,天皇大人要查封花街,虽然艺馆并不在那范围之内。夫人,如果您还活着的话,会怎么想呢”

    而后就静了下来。夜色已沉,满树的梅花似是散发着荧荧的白光。放眼望去,满目是柔和的银白色,宛若最莹润的玉石,亦或者最优雅的笑脸。下意识就站起身,踮起脚尖,随着梅花簌簌之声翩翩起舞。回忆那个人的舞步,每一个旋转都似是一朵白梅怒放。

    直到停下脚步,树后传来清脆的掌声。“我说怎么找不到你。”话语尾音带着习惯的上挑,桂的脸庞似乎最是与身后的梅相得益彰:“果然是来这里了。”

    “桂先生。”一瞬间的慌乱,几松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小脸涨的通红。桂轻轻叹气,走上前将自己雪白的羽织披在她的肩头:“冬夜风大。回去吧。”

    温暖的一如她离开艺馆之时,那个带着梅香的拥抱。

    男子的手掌宽大而灼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走出那种满了梅树的庭院,她下意识回头。似乎可以看见一个美丽姽婳的女子,站在树下,对她浅浅地微笑。

    “明河姐姐,我可以叫您姐姐吗”直到满园梅花消失在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玩维新恋华坂本龙马传。某姑娘被龙马的关西腔萌的死去活来,个人则被阿聪的总司给迷住了。跟薄樱的阿司完全不同的类型,若是有兴趣我可以提供图v虽然画风跟薄樱真的差了很多。不过,d3p家的剧本就是给力啊

    然后就是高杉晋作c河上彦斋他们,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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