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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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随口答应,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看向我,我忽然惊觉很久没有见过父亲了,更别提这样对话了。父亲英俊的脸上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鬓角更是变成了灰色。我大气也不敢出,只是正襟危坐,低头瞧着膝前地板的纹路。

    半晌,父亲开口:“小夜,松平小姐已经嫁人了。”

    我眨眼,不明白这种人尽皆知的事情为何父亲还要重复。于是,我终于还是憋出了一个“哦”字。

    父亲似乎对我平淡的反应很是惊讶,他一向知道我和紫洋的关系不错,正如他跟松平大人一样。他似乎想要伸出手,如同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一样摸我的头发,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最终却还是放下了。“七五三节那天,我会陪你去的。”他最终只是说出了如此的承诺。

    我想,父亲大概是想要我跟母亲下葬的时候一样,哭的撕心裂肺。不过,此刻我的袖子上没有准备大蒜,胸口有些闷眼眶却干的像是六月的土地。我只是点头,将视线移到了榻榻米上,继续研究纹理。我似乎是听见了极浅的叹息声,然后一对套着雪白足袋的脚从面前经过。

    我目送那双脚走出房门,纸门又啪的一声关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仰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后颈,忽然望向窗外。

    紫洋说,初春的天,明媚而忧伤。于是,我怀着明媚而忧伤的心情,仰望着明媚而忧伤的蓝天。

    “有人敢娶你,你就应该知足了。”我嘟囔道。

    作者有话要说:這章夠文藝了吧捂面

    七五三節是日本的一個傳統節日,也就是三歲的小孩,五歲的男孩和七歲的女孩要過的節日,基本都會穿插在文里的。

    於是明媚而憂傷,我用上了捂面

    而蕓者,其實就是藝伎。靈感來自華族里的三哥哥,美死了>

    想要培養一個藝伎不容易,而藝伎不是妓女,地位更加是雲泥之別。

    於是,現碼的東西,更的比較慢捂面

    第四夜

    是风,还是蝴蝶在唱歌。

    我想,再没有一日比七五三节更热闹了。

    天不亮的时候,奶娘就带着一群丫头小厮呼啦呼啦地进来了。我一边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群人已经七手八脚地把各种东西都往我身上招呼了。

    “小小姐别揉眼睛,妆会花掉的”奶娘站在一旁悠闲地喝茶,顺带眼疾手快地抓住我正打算往眼睛上揉的手。

    “哈啊,嗯,今天好早啊。”我吸了吸鼻子,一下子从被子里被拽出来有些冷。努力地眨眨眼,能够看清楚面前忙碌的人们,我习惯性地开口。

    奶娘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没让杯子里的水泼出来。她深吸几口气,因为外人太多没好意思吼我。她说:“小小姐你忘记了吗今天是十一月十五日。”声音分外咬牙切齿。

    我点头,伸手揭掉眼角的泪花:“很普通的一天啊哈啊。”

    奶娘的手抖了抖,最终还是放下了茶杯。我想,她大概是气的要内伤了,以免伤害绫小路家无辜的杯子:“今天是七五三节”

    我迟钝的脑子现在才反应过来,而手脚麻利的侍女们已经在给我系腰带了。奶娘走上前,拍掉我又想去揉眼睛的手,道:“好了好了,绫小路大人已经在外面等了。真是的,明明上几天还一直在念叨七五三节,真正到的时候居然给忘记了”后面完全是轻声的自言自语。

    苏芳色的流云底纹,上面绣着数也数不清的小梅花。相比樱花的柔美,我更喜欢梅花那冰做的骨架。三姨娘一向是明白的,当布料拿来的时候,连图饰都一并选好了送来。

    而二姨娘知道后显然不高兴了,插腰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了老半天,最后抢在三姨娘之前送来了一条石青色的腰带。腰带上同样是绣着梅花,每一朵都精致的让人咋舌。三姨娘也没说什么,只是扬起的扇子后面,眼睛冷的让人心惊。

    忍不住又拿出了三姐送给我的荷包。有侍女笑着说:“小小姐您真是梅花仙子了。”我摸摸鼻子,要是梅花仙子混迹到我这个程度,那可就悲剧了。

    七五三节起源于过去的平安时代,到了江户时代时更是普及到了庶民之间。在这一天,所有人家都会把自家三岁的孩子c五岁的男孩和七岁的女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后领到神社去参拜,祈求。所以,即使天色还是一种冰冷的灰蓝色,大街上却已经是人声鼎沸。

    我抬起袖子,掩住半张脸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听到车外有人在喊叫着:“让开让开,这是绫小路大人的车子,让开让开。”

    因为就连庶民百姓也为了孩子的顺利成长而纷纷在这一天去神社参拜,导致狭窄的街道结果拥堵不堪。

    车马停了好一会儿都无法正常前行,最终有侍女拉开门帘,对我说:“小小姐,大人说只能走着去了。”

    我说好,巴着车门的扶栏就要往下走。然而,踩着的人肉墩子被人流猛烈的一冲撞,我一个不稳,要不是身旁的武士眼疾手快搀住了我,此刻我可能就要面朝黄土背朝天,与脚下冰冷的青石板路来一个亲密的吻了。

    人肉墩子吓的整个人伏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我摆了摆手,身边的侍女便一脚把他给踢开了。然后,她一把揪住面前吓蒙的男孩子:“是你冲撞了我们小小姐么”

    奶娘留在宅子里煮赤豆饭,跟出来的是另外一个侍女,叫做八喜还是七巧来着

    “不,小姐,我叫九珍”她扶额。

    我摸摸鼻子。奶娘说我就是一棵大树,人人都想蹭着往上爬。我看了看我的身板,说是竹竿还差不多。

    前方的父亲也被惊动了,二姨娘三姨娘一并从车里探出头来。

    或许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最新最美的料子,但是缝纫的时候却非常细心。面前的男孩眼睛中隐隐已经冒出了金豆豆,他的父母同样是吓的面色惨白。许多赶着去参拜的人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看热闹,脚下的步子却也一刻不停。

    “次郎,快道歉,快道歉啊。啊,冲撞了小姐,真是对不起对不起”穿着粗布衣的女子立刻伏下了身子,不停地道歉。我看见她略显枯黄的头发上插着廉价的发簪,明明不大的年纪手上却都是老茧。

    我没有说话,九珍倒是有了几分奶娘的模样。她插着腰,眉毛几乎竖了起来:“幸好没有什么损伤,如果我们小姐跌伤了你们赔的起么”

    她显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只能一味的道歉,连带着身体都开始发抖。男孩子则一下子大哭了起来,然后被他的父亲连忙捂住了嘴巴。

    我有那么可怕吗

    天色依旧是灰沉沉的,十一月的晨风让人觉得有些冷。这本就没有什么好追究的,我正要摆摆手往父亲那边去,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本来就是无心的举动,今天又是这么喜庆的节日。小姑娘不如大度一点,饶了他们”

    他的声音让我不由想起了晚宴上的梅花糕,清爽而暗香扑鼻。我不由循声望去,对方要比我高出好多,由于斗笠,脸大半都隐在了阴影里面。他穿着一件深靛青的浴衣,外面套着洁白的羽织,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副悠闲的模样。

    他的腰间系着一把长刀。

    身边的武士们立刻戒备了起来,纷纷跨出一步压低重心。他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在袖间摸索了一阵,居然掏出了一只小纸包。他将那小纸包递到我手上,声音带着笑意:“我用这梅花糕,换你饶了他们如何”

    诶他怎么知道在我眼里,这几个大活人还不如一包梅花糕

    而且,没想到他身上真的有带着梅花糕。

    或许是早上起的太早的缘故,我坐在车上又困又饿,东倒西歪差一点就要睡着了。手中的小纸包还有一丝丝热度,我不由地再次抬头。

    他的脸依旧隐在一片深青色的阴影之中,只是直觉他的唇角带着弧度。

    然后,我听到了父亲一贯严肃的声音:“十七夜,这是怎么回事”

    他已经站在了我身后,眉宇微微地皱起,不过是扫视了现场一眼似乎就立刻得出了结论:“十七夜,你何时如此骄纵了”

    “诶”我发出了一个不明的音节,眨巴着双眼看他。

    他没有看我,走上前扶起了那对夫妇,然后慈祥地摸着那个男孩子的头发:“是我绫小路宗一郎管教不严,你们若是再耽误在这里,可就要赶不上参拜了啊。”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绫小路大人会如此说话,那对夫妇连同围观的人群都一同傻了眼。我也像是被点了定身咒一般,只能傻傻地看向父亲:他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和蔼了

    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这么温和的表情。

    而我,整件事情从头至尾甚至没有说一句话。

    “十七夜,走了”他直起腰,声音不怒自威。九珍自从父亲出现就一直缩在一边,她果然没有奶娘那种不畏强权的魄力。我暗想。

    我悄悄的将梅花糕藏在袖子里,乖巧地点头。然后,不由地向后望去,那个穿着深靛青浴衣,披着洁白羽织的男人,如同他的出现一般,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参拜完神社,二姨娘便已抢先去买了一包千岁饴,装在绘制着龟和鹤的长袋子里,笑眯眯地递给我:“来,十七夜。”

    我接过袋子,从中抽出一根。千岁饴有些像麦芽糖,却不如麦芽糖那样粘牙。为了象征长寿,千岁饴并不容易咬断,我将它一端含在嘴里,好不容易才扯下一小段。然后,清甜的味道迅速在唇舌之间扩散开来。

    二姨娘用袖子微微掩住嘴唇,樱色的袖子纹着流云的图案,衬得那双月牙般的眼睛更加美丽。

    父亲也装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小孩子参拜完神社,总要骑在父亲的肩膀上的。一向严肃的脸此刻柔和了不少,他看向我,忽然蹲下身,对我说:“十七夜,上来”

    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

    我受宠若惊,二姨娘一边接过我手中的千岁饴袋子,一边放开牵着我的手:“可不要把糖汁粘在宗一郎大人的衣服上啊。”她微笑道。

    我点头,握着那根咬过的千岁饴,正要往父亲那边去。忽然,一大群人从神社中涌了出来,我看见二姨娘微笑的神情转为惊慌,我看到三姨娘用力地想要分开人群往我这边挤过来,我看到父亲不,他蹲着,我什么也看不到。

    “十七夜”熟悉的喊声隔着人群传了过来,我却只能不由自主地顺着人流的方向往外走。我不住地回过头去,只能看到一只手高高地扬起,像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和服的袖子是漂亮的樱色,纹着华贵的流云图案,然后被无情的人流挤到再也看不到的地方。

    只剩下,我和手中的千岁饴。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十七夜實在是太卡了,而且光是資料就收集到俺想去死

    而且馬上要開學,一直在趕作業

    而且此文並非主更,雖說主更的文都好久不更新了

    捂面>\\\

    孩子們,請留下你們的評論,讓我知道還有人在看的

    出來醬油的那孩子誰都認識。雖說薄櫻里只提到了他的名字,不過我還是覺得,沒有他的幕末是不完整的幕末捂面

    乃們可以猜一下v雖然性格肯定不同,不過按照衣著,很好猜的~

    第五夜

    意外中的意外,是我在命定中遇到偶然的你。

    当从人流里面挤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我身在什么地方了。

    狭窄的小街,熙熙嚷嚷的人群,穿插在其中的小贩。所有人都带着满足的笑容,我的迷茫显的尤其格格不入。

    父亲大人总能找到我的,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我暗想着,随意找了一个台阶坐了下来。身后正好是一间饼屋,香味从店里飘出来,使得我的肚子越发的饿了这个时候,本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

    手中的千岁饴因为手心里的汗液早就粘腻不堪,但是正午的太阳高挂父亲却还是没有来。我一只手按着空空如也的胃袋,希望它不要再发出那恐怖的声音。我四处张望着,希望能看到那华贵的浴衣与伟岸的身躯。只可惜,那些华贵衣衫的大人们手心中总是牵着另一只小小的手,我渐渐的垂下眼睑,双眼目无焦距地盯着面前灰蒙蒙的石板路。

    不多时,忽然有一阵脚步声往我这边走来。几双穿着草鞋的脚停在我面前,我眨眨眼,收回眼睛的焦距,抬起头。

    那是几个腰间陪着劣质武士刀的浪人,此刻他们看待我的眼神,正如同我看待那梅花糕的眼神一般。

    “穿的很富贵,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走丢的小孩子啊。看这衣裳的材质,恐怕要比前面几个小丫头更加值钱了。”面前的男人穿着灰扑扑的米色外挂,敞开的胸口上有几道刀疤。另一个叼着草茎的男人像是打量牲口一般看着我,居高临下地说道:“喂,小姑娘,你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我皱了皱眉头。除了明河老师以及家里人,我一点也不习惯别人高傲的口气。我忽然想到奶娘常说的话,冷冷地道:“贱民。”

    “你说什么”几个男人立刻瞪大了眼睛,甚至将手搭在了刀把上:“小姑娘,你刚才说什么”那个人吐掉口中的草茎,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不由地瑟缩,但是绫小路家的骄傲向来是不容妥协的。我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背在身后的手却在发抖:“大胆的贱民,手中有刀怎么不去保家卫国”

    “你”一个男人立刻拔出了手中的武士刀,双手高高地举起,对着我就要劈下来。我死死地瞪着那闪着寒光的刀刃,努力不让自己的眼睛闭起来。忽然对面有人出声,一个浪人瞪大了眼睛:“那,那个家徽是”

    他还未说完,一只手忽然从我身后伸了出来,一把将我揽住。手臂搭下来,恰巧挡住了衣襟上的家徽。一个轻松的声音距离耳朵很近,带着一丝调笑:“呐,我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可以放过她吗”

    说着,叮的一声,他右手使刀,轻松地向上一挑,恰好地挡住了对着我劈下来的武士刀。

    梅花糕的味道扑鼻而来。

    “您是”我不知道他的武艺究竟有多强,但是不管是早晨绫小路家的武士还是现在对面的浪人,全都是戒备了起来。那个刚才开口的男人立刻在站在最前方的人耳边说了什么,对方脸色一变,忽然抱拳弯下腰:“多有冒犯,还请”

    男子依旧揽着我,一只手在我面前摆了摆:“我们不会追究的,行了行了。”我微微侧过脸,却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

    我看着那群挺着脊背走入人群的浪人。没想到还败退的挺有风度的,怎么看都不是落荒而逃。

    男子已经放开了我,就站在我旁边的台阶上。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他轻笑:“即使是浪人,也是有武士的尊严的啊。如果没有黑船来航,或许”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

    我摸了摸鼻子,政治什么的跟我一个小孩说他也不嫌闷。不过,此刻松了一口气才发现,果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空气中似乎传来一声轻笑,我不由抬头,他的脸依旧蒙在斗笠的阴影里,只看得见一个削尖的下巴。他说:“我可一直坐在饼屋里面啊。小姑娘,你怎么不去坐绫小路家的大轿子,来这下等的地方坐台阶”

    我抿唇,盯着他不说话。这分明是一看就能看出来的事实啊

    他继续轻笑,我能感到他的视线盯着我压着胃袋的手:“明明我早上已经给你梅花糕了啊,怎的又饿了”

    我眨眼,忽然才恍然大悟。因为心里着急,我居然一直都忘记了袖子里还藏着他给的梅花糕。

    似乎他是这饼屋的熟客,他带着我走进店里的时候,漂亮的老板娘亲切地笑道:“哟,我还以为扔下这吃了一半的萩饼是去做什么,没想到是拐了一个小姑娘回来啊。”说着,她将手在布上擦了擦,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第一次见面的人就做这么亲昵的动作,我有些不适应,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什么我拐回来的啊。”男子牵起我的手,我几乎下意识就抓住了他衣服的下摆。他似乎看了我一眼,然后笑道:“要吃什么,跟这个大婶说诶哟”

    武艺高强的他,被老板娘的鞋底砸到了。

    周围的人却似乎都见怪不怪,甚至有起哄的:“老板娘的准头日益增加了啊~”

    他被砸的退后了一步,头上的斗笠都翻倒在了地上。他也不恼火,只是弯下腰捡起斗笠,轻轻在裤腿上拍了拍:“怪不得到现在还嫁不出去。”他嘟囔着。

    “你说什么”老板娘自锅子后面抬起头,明明隔了这么远的距离,那么轻的声音居然听的一清二楚。而她的手中,正握着一把菜刀,与那明媚的笑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你,你别冲动,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tat。”他近乎抱头鼠窜,四周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并不喜欢人吃东西的时候说话,那是极其不合礼仪而且丑陋的。然而,此刻却并不讨厌那些声音。

    因为,我不由地也笑出了声。

    他看到我的笑脸,忽然像是松了口气一样,连带着老板娘也放下了凶器。“小妹妹你终于笑了啊。”老板娘再次捏了捏我的脸颊,漂亮的眼睛弯成了一个温和的弧度。

    我眨眼,不解。

    一只大手直接袭击了我的脑袋,揉乱了我的头发:“嘛,小姑娘还是多笑笑比较好哦,板着一张脸的跟你父亲几乎一个样”后面的话近乎自言自语。

    然而,一提到父亲,我的笑容不自觉就垮了下来。惯性地往饼屋的门口望去,自然是看不到那纹着绫小路家梅花与桔梗家徽的马车。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自人群中一闪而过。

    我一直以为,宴会上的菜是最美味的佳肴,但是我显然错了。

    或许是饿极了的缘故,我大口大口地吃着萩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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