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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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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子。

    大妈守着电视剧看得津津有味,安欣然想起她说的话,忍不住问,“阿姨,这附近可以钓鱼是吗”

    大妈乐呵呵的从电视剧上移开目光,笑着说,“可以啊,待会儿让小言带你去。”

    安欣然笑笑还没有说话,身后一双手搭在自己肩上,言晟替她答应下来,“走,我们钓鱼去。”

    她回头,撞入他满含笑意的眼睛,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肩膀,大妈早就招呼着,冲着不远处喊,“老头子,给他们准备钓鱼竿子去。”

    又转身对他们说:“去吧去吧,出去走走再回来,我们这风景好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了。。。

    c光与影

    从小镇上一路出来,路边都是田野,此刻已经过了秋天,庄稼早就收割完了,只留下大片的黄褐色田地,,倒是和近处的山相掩映,黄黄绿绿,别有一番看头。

    言晟手里拿着竹子做的鱼竿,提着一只小桶,表情却是许久不曾这样的放松。

    “怎么样”他转头问安欣然。

    “很清静。”安欣然实事求是的说,“不过不如我家乡的好看。”

    言晟微微挑起眉梢,有些不可思议。

    “这里的山起伏太小,没有那种连绵的感觉。原来我奶奶家背后就是那种大山,山脚还有果园,非常漂亮。”

    “嗯,可以想象。”

    “唔,水果很甜的,绝对绿色天然无污染。”

    “是么有机会要尝一尝。”言晟兴致勃勃的说,“你每年都回去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钓鱼的溪水边,安欣然借着惊呼,转移了话题,极好的掩饰起了眼底的怅然,“哇,好漂亮。”

    言晟忙着摆放东西,亦没有追问,安欣然在一旁坐着,看着他熟练的操纵鱼竿,转而微笑。

    他把装好鱼饵的鱼竿递给安欣然,“来,试试”

    安欣然连连摇头,“我不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想出来走走。”

    言晟也不勉强,将鱼线甩入溪中,“不自食其力的人晚上没有鱼汤喝。”

    安欣然摇头,她怕自己没有耐心,拣了块大石头坐下,拿手遮住明晃晃的光。

    周围有一圈树木,将这里极好的隔离开来。溪水清澈的不可思议,如同水质的钻石,晶莹剔透;鹅卵石静静在砂砾上躺着,仿佛是横亘在岁月中,从未有人惊动。

    两人都很安静。言晟自己持着鱼竿,目光望着那细细的鱼线,身子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安欣然坐在大树下,离他不远的地方,随意翻着带出来的书,亦是看的专心致志。

    有些微的阳光顺着疏密的枝叶间滑落下来,落在手上c身上c地上。光影流丽,却又斑驳苍然,仿佛是悄然走过的时光印记,会叫人忘了在这里以外,还有一个不停运作的世界。

    安欣然已经忘了要问他来此地的原因,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是干脆不想问,如此清静美好的一个地方,做什么都显得不为过。度假也好,散心也罢,只要尽情享受就好。

    “其实你带我来只是想让我放松下来,对吧”安欣然将书合在膝上,因是午后,眼角有些倦涩,她毫不避讳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也只有在这儿,她才能如此大胆的忘乎所以。

    言晟偏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不置可否。“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

    安欣然将书抵在下颌上,微微有些出神:“我会一个人看看书,发发呆或者,写写小说。”

    有些惊讶,于是他将头侧过来,看着她。

    光影错落间,她身上针织衫的枚红色被晕染的更为柔缓,松松的一个扣子隐约露出里面的素白t恤,刘海并没有精心打理过,弧度有些弯,也很自然,蜷在眉骨上边,衬得一双眸子愈发的黑白分明。

    毫无疑问地,这会是一副让他的心绪渐渐的柔软c直到沉醉的画面。

    “要是坐累了,就起来去走走吧。”良久,言晟将头转回去,“这里风景还不错。”

    安欣然不好意思的笑笑。起身沿着小溪上游走去。

    等到她扎扎实实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暮霭微露。

    目光所及,并没有言晟的身影,连鱼竿都收起来,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的小桶搁在原地。

    安欣然没来由的觉得惊慌,环顾四周,依然没有人影。

    周遭是一副再美不过的郊野炊烟图,只是因为荒凉,便失却了颜色。

    她有些颓然的垂了头,须臾,一双手暖暖的按在她的肩头,声音亦是低沉;“回来了”

    他没走,无可抑制的安心,安欣然一下子放松下来。

    言晟绕到她身前,观察着她的气色:“怕你找不到,我去找你了,结果你先回来了。”

    安欣然一下子笑了起来,眼波流转,竟是说不出的滋味。

    提着鱼桶往回走的时候,安欣然好奇的看了一眼桶里,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里面只有几条鲫鱼而已啊,而且又瘦又小,不过数指宽。

    言晟看她一眼,沉静的说:“你想说什么”

    “鱼看起来”安欣然艰难的考虑了一会儿,“很活泼。”

    他难得正色,认真地为自己辩解说“现在的野生小鲫鱼很难得,想买都买不到。”

    安欣然只能点头表示赞同,实在忍不住,还是加上一句:“不过这个下午的时间,你用来创造别的社会财富,应该会更有意义的。”

    言晟顿了顿,开始大笑,笑声在空旷的原野中由远及近,又绵绵融入了无限夕阳。

    回到小镇,恰好迎上一群孩子放学放学,叽叽喳喳的,原本冷清的小路此刻显得生机勃勃。

    晚上的野鲫鱼汤果真如言晟所说,鲜美无比。吃完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略做休息后,安欣然就去洗澡。

    山里的温差有些大,太阳一隐去,气温骤降,顶着一身热气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得拿了一块毛巾仔细的擦,希望能多吸收些水分,好让头发快点干。

    言晟敲了敲门,推开半掩的门,抬手示意手中的吹风机,他刚下去找大妈借的。

    安欣然感激地笑了,哪怕这个吹风机很小,此刻也显得十分有必要。言晟主动找到插孔艰难的将接头接好,一按开关,却丝毫没有反应。

    屋子里再没有其他插孔了,他低头摆弄了几下,仍旧无果,想了想,转头说:“要不去我那儿吹吧,估计是插孔坏了。”

    安欣然虽然不大情愿但也无法,跟着他来到隔壁,看着他重新接好,果然可以用了。

    两个屋子其实是一样的摆设,并没有多大差别,细看则是不一样的这间屋子里整洁的就像没有人住过一样,东西规整的摆放在桌上,不像她,一堆的堆在那还未来得及收拾。

    屋子其实并不算小,但两个人处于这样的情况下,他高大的身影蹲在地上,专心地摆弄着手里的插头,头顶的白炽灯在他身侧投下阴影,他的表情深浅不明。安欣然莫名的觉得喘不过气来,好在言晟并没有多待,帮她弄好就出去了。

    月色如水,盈盈的在庭院里洒下一层薄纱,不似朦朦胧胧的透视感,眼前的一切恍若白昼。屋内有吹风机的嗡鸣声,不大不小,刚好传来,似是手指缓缓拨过心弦,在心底荡漾起一层别样的情愫。

    他从新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火机在手中旋转,反复良久,最终也没点上。

    安欣然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两手扶栏,背对着门口,还穿着白天那套衣服,背影挺拔。侧脸在月色的衬托下,愈发显得清俊,沉静如水,那双微挑的桃花眼,目光怔忪,不知看向某处。

    她踏出屋子的脚步顿住,悄悄凝望他的身影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接近她,关心她,喜欢她

    抛开他的身份背景不谈,如此俊逸儒雅的一个男人,一次次的包容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不满足吗又好像不是。

    “怎么,不会看呆了吧”他并没有回过头来,仿佛已经洞悉了她的一切动作,他的声音就像他人一样,在如水月色中,深沉似海,只是,还带着些放松和随意。,

    安欣然轻笑起来,走到他旁边,身体随意倚在扶栏上,长发随着动作散开来,还带着刚吹过的热气和洗发乳的清香,淡淡的柠檬味道,青丝如瀑,在月光下泛着莹莹光泽。

    他不用去嗅,鼻尖萦绕的就都是她的气息。

    她学着他一样,举目远眺,目光所及,一律的青砖白瓦,也有她们这样的两层木屋的,其实不多,倒有些遗世的感觉。时间其实也才九点左右,整个小镇却显得十分静谧,薄薄的笼着一层雾气,仿佛披着纱巾沉睡的美人一般,安然柔美。灯光在此处,竟显得吝啬起来,入眼的只有微弱的几点红光,不知是哪家门口的灯笼。

    在这里,没有城市的灯红酒绿,没有高楼大厦的赫然耸立,也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只有安静的月,和夜。

    心思飘飘荡荡,沉浸其中,沉淀。

    良久,安欣然才找回声音,侧头看了他一眼,“你抽烟啊”

    右手两指间还夹着那根未被点燃的香烟,被她看见了,她的语气,带着小女孩的娇憨,又有些甜甜糯糯,听的他心头一动,目光亦柔和下来,浅笑一声,“偶尔吧。”

    他的确很少抽烟,更并没有许多男人那样的烟瘾,身上的这一盒,还是下车时特意从车上拿来的,因为这里的老大爷爱抽,他自己倒无所谓。刚才无意拿起,便把玩了一阵,此时自如的收起。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从到这里,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她,此刻终于问出来了,又觉得有些傻气,像他这样的人,度假怎么会找不到地方。暗自懊恼,果然是生活节奏慢下来,脑袋也变得不灵光了。

    她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倒期待他能忽略这个问题,可他没有。

    “说起来,我上大学的时候就来过一次了。”

    安欣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上下打量了很久都没说出话来。他坦然的接受了她的目光,笑的云淡风轻,“也就五六年前吧。”

    应该是大三的时候,刚好有同学是这附近村子的,说起这个地方,便相约一起来了。

    还是有很大变化的。那个时候并没有如今修的这条路,虽然相比起城市的柏油路,如今的这条路并不好走,但前几年,这里连路都不大顺畅,他们几个一行还是一路搭牛车进来的。也没有如今的家庭旅馆,他们都是借宿在村民家里的,但纵使条件艰苦,风景却是很吸引人的。

    “回国后再来这里,其实变化还挺大的。”他收回远望的目光,淡淡的说道。

    安欣然点点头,其实可以想见,相比起其他地方来,这里发展算是缓慢的了。商业化的气息固然有,但并不是很浓重,到底还是保留了许多淳朴的印记,但比起之前,变化不可以说不大。

    如果这算是必然趋势,其实谁也办法。日新月异,大概说的也是如此吧。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以商人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件好事。旅游和度假一结合,很容易产生规模效益,商人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效益。”

    安欣然想了想,歪着头问:“你不也是商人吗”眼睛很亮,语气里满是调侃。

    其实谁都知道,伴随着经济效益而来的,是怎样的一种破坏。她想起了在独克宗城的那一晚,霓虹闪烁,高歌艳舞,她的心里是怎样的一种落寞。

    言晟看着她有些孩子气的玩笑,似是调侃,其实是有些不满,只是在那低着头闷闷不语,不禁心下一软,抬手拍拍她的脑袋,似真似假的说:“我是个偷懒的商人。”难得调皮的眨眨眼,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说不出的迷离和诱惑。

    有些安慰,又带着些微讨好,何时他变得这般小心翼翼起来。安欣然撇撇嘴,最终还是笑了。

    不久,他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地方,有些空灵的响起,“你要知道,想要这种效益的人太多了。”就算我不做,其他人也会争着来开发,来发展,只是,我不想

    只想把这份宁静,尽可能留的再远些,时间再常些。

    就像此刻你在身边。

    月亮似乎又升高了一些,月影渐移,他的脸半掩在黑暗里,脸上表情,深浅不一,只有眼睛,如黑曜石般,熠熠闪光,慑人心魂。就那样看着她,仿佛穿透了她的胸腔,直逼心脏。她只能怔怔,回望着他,却说不出一语。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发丝上,柔滑如水,从指间滑过,摩挲着皮肤,丝丝缕缕,软入心底。

    最终他还是笑了,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温润如玉,“早点去睡吧,明早我们去爬山。”

    作者有话要说:

    c岁月静好

    这一夜睡得极其安稳。

    上午明明睡了许久,夜里竟然没有失眠。风吹过处,树影晃动,她只觉得心安,闭上眼,什么都不想,一觉竟睡到天亮。

    下楼的时候,老夫妻两个正在忙着早饭,她左右看了看,并不见言晟的身影,以为他还没有起来。

    “小言出去了,应该快回来了。”大妈一边忙着张罗,告诉她说。

    这家主人很是热情好客,但她还是不太习惯主动说话,一个人坐在那里,有些拘谨,朝门口张望了几眼,隐隐有些期待言晟快点回来。

    似乎他不在,自己竟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那种不知何时建立起来的依赖感,让她有些无奈却又没有办法。就像昨晚知道他就在隔壁,莫名的觉得心安。

    正自焦虑间,言晟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她有些木然的坐在那里,虽然和大妈还在说着话,但她手指交叉在一起,轻咬嘴唇的动作清楚地透露了她的隐隐不安。无意间看到他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亮,似是舒了一口气。

    有那么一个地方,此刻更是柔软到不行,走到她身边坐下,他很自然地捏捏她的手,虽是无言,却胜似安慰。

    她抬眸的浅浅一笑,如花般绽放在晨光中,左边的梨涡浅浅,如漩涡一样将他卷入进去,出来不得。

    大妈别有深意的看了这对年轻男女一眼,识趣的去了厨房,将空间留给他们。

    “吃完我们去爬山,嗯”他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手里还捂着她的手,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安欣然轻轻点头,只觉得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主人将煮好的面条端出来,还冒着热气,他们就着咸菜,简单结束了早餐。

    山间的风景自是别有一番风韵,雾气沾着清晨的水汽,从身边缓缓飘过,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明明就在手边,却抓它不到。远处朦胧,近处青碧,迂回曲折间,恍若处于仙境一般。

    安欣然再一次沉醉在这醉人的山景图中,一路沿着小道曲折而上,早就已经出了一身汗。到达山顶的时候,更是累的气喘吁吁。这里的山看着不高,实际上层层叠叠,曲曲折折,竟然比往常都累人。

    她拣了一块较平整的石头坐下,上面还带着刺人的凉意,但实在累极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言晟把她从石头上拉起来,“别着急坐下,太凉了。”又从包里拿出水来,将瓶盖拧开递给她,“别喝太急。”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抚不平的山丘,好看的桃花眼却微微瞪着她,眼角勾起的弧度因眼睛睁大而变得浅淡,墨深的眸子凸显出来,仿佛蓄了一池的光芒,只闪着两个字宠爱。

    她被那种光射到,愣愣的呆在原地,一时忘了接水,他也不催她,陪她站着,手里还拿着那瓶拧开了的水。

    山间的风徐徐吹来,带着淡淡的松树清香,驱走一路的燥热,脑袋变得清醒起来。她笑着从他手里拿过水,自如的笑了起来,并没有掩饰那片刻的失神。

    没有什么需要再去伪装的了,她想。

    真正动人的,并不是海枯石烂,山盟海誓,也不是生离死别,惊心动魄,只是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动作,哪怕很小,却能满满填充在心房,再也装不下其他。

    我们从来不知道下一秒会遇上什么人,或许是那更好的那一个,也或许谁都没有遇到。其实这是贪心的一种表现与其期待着那不着边际的未来,何不试着抓住现在

    她贪心吗或许是的,害怕失去,其实只是想稳稳的抓住。

    头顶的阳光从树林间投射下来,落下点点光影,合着清风,浑身都觉得畅快,她想起四个字,岁月静好。

    回城的路途明显要快许多,或许是真的累了,尽管颠簸,安欣然却睡得很香。

    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小区楼下。身上盖着言晟的衣服,他正靠着座椅,闭着眼睛,似是在休息。

    a市的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沉,车里的暖气还开着,她试图动一动,言晟已经睁开了眼睛。

    “醒了”

    “你干嘛不叫醒我”

    他只是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最近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安欣然一直知道,这是个极其普通却又极其宠溺的动作。

    头是所有神经的综合聚集地,他触碰的,是她最最敏感的神经。

    “那我先上去了”

    下车的时候,左手手腕被他轻轻扣住,拉开车门的动作一顿。她转身,用眼神询问他。

    “欣然我可以理解为”他停顿了几秒,似是在确定,“你答应了”

    没有逆着的光线,她清楚的捕捉到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一闪而过的惊喜:其实两天以来,早就过了“惊”的程度,更多的是喜;带着一丝不确定:仿佛是要等着她来揭晓谜底;还有他一贯的沉静从容:低沉的嗓音,魅惑的双眼透着光,不疾不徐,不慌不忙。

    这就是言晟,哪怕一个很小孩子气的问题,被他演绎出来,却带着说不出的优雅,还有,诱惑。

    至此,安欣然不得不承认,这是由内而外的一种气质,散发着无穷无尽的魅力。而她,被深深诱惑住了。

    但是,她自认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人,她自己,她的生活,包括她的感情,从来都是小心翼翼。

    “我想试试但是,我不知道能我”她想尽力陈述出自己的想法。

    爱情之于很多人,只是一个是非题,“是”或者“否”,如此简单。于她,却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选择题。

    一旦出错,就再也无法更改。

    她慎重c纠结c反复,为的是想选出最为正确的那一个。

    只是此刻的她还不知道,爱情,根本不是单选题。

    选择,是单向的,爱,却是相互的。

    话并没有说完全,修长的手指搭在了她的双唇间,温热的触感巧妙的阻止了双唇的一张一合,她愣愣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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