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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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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很坦然地承认,“是啊,这是我第一次看海。”

    他轻轻点了下头,脸上表情未变,眼睛看向更远的地方,他听到她又说,“很傻吧”像是在询问,又似呢喃,渐渐低下去的声音,带着些自嘲,又有些落寞

    他看到她是高兴的,她的肆意呐喊她的奔跑跳跃,似跳跃的音符,一个接着一个跳进他的眼中,走近她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熠熠闪着的光,亮的夺目。他终于忍不住去看她,光线一点点亮了起来,她的侧脸仿佛镀上了一层光,在晨光中越发显得娇俏,半眯着眼睛,专心的看着眼前的翻涌,那安静的模样,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没有回答。

    良久,才转开眼睛,“太阳要出来了。”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转眼间天边出现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光亮,不多时,太阳的小半边脸出现在那个地方,红红的,却没有亮光。

    她微不可闻了地叹了口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失望,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抿唇笑了笑,“走吧,该回去了。”说完转身欲走。

    错身而过之时,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别急。”

    她疑惑地回头看他,很是不解,期待中的海上日出,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震撼,期许的太多,尽管没有失望到无以复加,却是有些遗憾的。她不解,他为何要让她留下。

    他无奈的笑了起来,放开了她的手臂,她以为他放弃了阻止,却不想他已经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转了个身。

    红色渐渐褪去,那个红红的东西仿佛挣脱了束缚一般,一点一点跳跃着向上升起,光亮渐渐多起来,天边的浅蓝色渐渐消失不一会儿,整个太阳一下子从地平线上蹦了出来,发出夺目的光,周围的云层也染上了颜色,红的,橙的,蓝的,紫的整片海都亮了起来,诺大的海面泛着光,就像碎了一地的金子。

    一切来得太快,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生生摆在了她的面前。前一秒的期许,失望,混杂着震撼,光亮侵袭着她,脑中像电影画面一样快速闪动,她竟然有些混乱。以至于忽略了他之前的动作。

    慢慢的,她才理清了思绪,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笑意一点一点浮上她的脸庞。

    不知何时他放下了扶在她肩膀上的手,并肩站在她的身旁,朝霞将她的侧脸印染成了粉色,淡淡的,浅浅的粉,眼睛亮亮的透着光,他和她的距离很近,可以看到耳朵上细小的绒毛。那一抹浅淡的笑靥,却是他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澄澈的,不掺一点杂质的笑。

    “喜欢吗”他轻声问她,生怕声音一大,打破了此时的安然。

    “嗯,小时候在奶奶家,去山上看过很多次日出,海上日出,还是第一次,的确,很美。”她静静地叙说着,前面半句似乎一闪而归,只有最后两个字,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你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目光还停留在看不到尽头的海的边缘,只在最后,才收回视线,笑着歪头问他。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就这样看着他,没有逃避,更多的是坦然,还带着些难得的顽皮。

    “在美国的时候看的多些,回来之后就没怎么看过了,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你还别说,都快忘了是什么感觉了。”

    “哦是因为工作忙吧”她笑着接话,其实可以理解。

    读书的时候总觉得束缚,对未来工作生活的憧憬达到极致,总想着以后要怎样怎样,去完成许多来不及完成的遗憾,尽情享受生活的乐趣。直到真正工作以后,才赫然发现原来的种种只不过是青涩年华里最美好的幻想而已。

    只能对着回忆默默叹惋,再重新投入茫茫人海中,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谁都帮不了你。

    “也不全是,可能是因为没有原来的激情了。”他很认真地说着,却接受到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只能一脸无辜的摊摊手,“你可别想多了。”

    那种“你懂的”眼神,弄得两人都笑起来。

    笑完后,他又接着说道,“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有时间就会去海边,再忙再累,听到海声的时候,就会放松下来,那种感觉很奇怪,但很舒服。”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仿佛是在回忆,尽力想把那种感觉描述出来。

    安欣然嘴角还挂着笑,眼睛更是一闪一闪,“你是想说心如止水”

    他笑着接受她的调侃,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可没有那种境界,我也是个凡人,也有自己的苦恼好不好”

    好不好

    她没想到他会用这样一种口气说话,带着些亲昵,又有些随意,具体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她一时失了言语,默默低下了头。

    他似乎听到她喃喃着说,“那也是因为你可以看到海啊”

    那种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辽阔,深深包容着你的喜怒哀乐,在它的面前,你自己显得那样渺小,它的包容,让你暂时放下所有的情绪,只用静静地让它陪着你,便不再孤独。

    可前提是,你有那样的机会看得到海。

    在此之前,她没有见过海,它的辽阔它的包容,她没有见到过。亲身经历过后,才会有不一样的感受,才能深深体会到那样一种心情,可是,她没有。

    她只会选择一个安静的角落,默默待上许久,将愤怒,不安,亦或是挣扎一点一点埋进深处,待一切平复后,再次微笑着走出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似乎打开了尘封多年的盒子,那表面厚厚的一层灰,呛得她眼睛,嗓子都痛,可当拂去那样一层保护膜将所有拿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中那种不能直视的痛,相反,倒有些放松。直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似乎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其实当时觉得不怎么样,忙着毕业忙着创业,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深有感触还是回来的这几年,想起那段日子,竟有些该死的怀念。”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人感觉他似乎只是在随便讲着一个故事,还是别人的故事,跟他自己毫无关系,可她还是读懂了那种平静背后的波澜。

    没有什么是一蹴而就的,真正走过来了,才能云淡风轻地说上一句该死的怀念。这话说的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c爱如潮水

    他的眼睛熠熠生辉,那种陷入回忆的眼神是她所熟悉的,并不是因为他是言晟,她是安欣然,也不是因为彼此有多熟悉有多亲密,只是那种类似共鸣的感觉,弥足珍贵。

    她一直把自己封闭在一个小圈子里,对有些人有些事有着本能的自我保护和疏离,不敢有一丝逾越,生怕被人一眼望到底,进而将她的保护壳击的粉碎。

    其实她是脆弱的,她一直是脆弱的。只是不得不,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竖起全身的刺,来保护自己。

    她以为他和他遥不可及,分明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此刻却能如此站在一起,平静地说着过去,他褪下诸多的光环,她卸下坚硬的保护壳,他们只是朋友,聊着彼此的经历。

    她没有说话,眼神有些涣散,找不到聚焦点,但仍是执著地不肯收回,她的思绪早就随着海风飘的很远很远。

    他默默陪着她没有说话,“总是要经历很多事情的,只是或大或小罢了。”良久,她才收回目光,抬起头看着他说道。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状似随意地点了下头,唇角一如既往地勾起,“是啊,不过很庆幸的是”

    他突然顿住,一下子对上她的眼睛,那种意有所指的目光和话语,让她没来由的心里一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微笑着别开眼睛,状似专注地看着前方。

    敏感如她,如果此时她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她都说服不了自己。他的眼神太过专注炽热,让她一下子慌了神,尽管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

    她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就转了,她并不是没有感受到眼前这个人对她的特别,但她选择了忽略不去想,只是真正到要点破的时候,她从没有想过。

    她想逃。

    “对不起,我先”安欣然的话还没说完,却忽然被他拉近了怀中,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贴上他的胸膛,她清楚的听到了左边的某处,一下一下的跳动声。

    “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刻。”言晟将下颌轻轻搁在她肩膀的地方,低声说话的时候,忽轻忽重的温热气息撩拨在她耳侧,让她觉得有些战栗,“终于成真了。”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阳光从云层中穿透出来,天地间也不过两个人而已,彼此依偎的时候,会忘记时间,过去,将来,种种都不及眼前温暖的怀抱和腰间坚定的手臂。

    仿佛是被蛊惑了,明知这样不妥,明知自己要走,安欣然却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他。

    任他将自己抱在怀里,看他缓缓地低头,然后捧起她的脸,轻柔地叫她的名字,“欣然。”

    那双眼睛如同海上的风,吹至某处,忽然停滞下来,透明,深邃,温柔。

    “欣然”他依然叫她,低头,贴近,然后亲吻。

    最初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而已,安欣然睁大了眼睛,有些条件反射的避开。

    可他不许,一手覆上她的头发,眼角带着笑意,慢慢逼近,不急不缓地亲下去。这一次,接触的时间更长了一些。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和有些急促的呼吸,忽然心动的难以抑制。

    “欣然我们在一起吧。”

    这并不是一个问句,仿佛只是一种宣告。

    阳光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他的睫毛略略卷起,长的惊人,轻微的阖动间,温暖的能让人彻底的沉溺进去。

    她突然觉得混乱,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她喃喃的说:“为什么”

    言晟并没有回答,他依旧在亲吻她,并且顺势将这份亲密进行的更加深入一些,辗转吮吸霸占她的气息直到确定,她渐渐沉沦在彼此绵长的呼吸中。

    最终惊醒安欣然的,是突然袭来的海浪,打湿了她挽起的裤脚。她直觉用手臂横亘在两人之间,暂时隔离出一段空白。

    她微微喘着气,“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

    言晟看着她微翘的嘴角,依然用额头抵着她的,语气清晰明锐,“还没想好”

    安欣然沉默着移开目光,不知如何回答。或许真的是心乱如麻。

    因为什么她不知道。是抗拒可她明明没有推开他。

    它的手滑落至她的腰际,依然牢牢扣着,身子却慢慢的站直,视线居高临下,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我等你。”

    终于找回了力气,挣开了他的手臂,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你了解我吗”没有躲避他的目光,她就这样倔强地偏头看着他。

    你了解我,了解我的过去,了解我的想法吗不,你不了解。

    我们仅仅只是多见过几次面而已,仅仅只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你的世界,我从未参与。

    时间有一瞬的停滞,她的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他的脸,她看到那张脸上一闪而过的晦暗,果然,他的表情给了最好的答案。

    她无力的勾起唇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仅凭一时心动的感情,你不觉得可笑吗”反正她不信,从来不信。

    爱情不是冒险,没有确定,她宁愿放弃。她想保留最后的理智。

    “我自认为,不是个冲动的人,也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他抬手轻轻托起她的下颌,“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没有考虑过吗”

    “开始一段感情或许容易,维系一段感情就不一样了,我们总要面对许多问题,你说是么”他沉稳的更像是一个猎手,耐心的围捕她,“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合适呢”

    他的手又扣上她的腰际,眼睛牢牢盯着她的眸子。

    安欣然只觉得避无可避。

    阳光隐没在厚重的云层中,言晟依然没有等到她的答案。他摸了摸她冻僵的脸颊,“回去吧。”

    天色渐渐暗沉下去,他拉着她到岸边石头上坐下,拿来她脱在一旁的鞋袜,握上她的脚时,仿佛篡到冰块,眼中闪过一道忧色,干脆放弃给她穿鞋袜,作势要抱她起来,“刚才不该让你站在水中的。”

    安欣然尽量自然的抽回自己的脚,拿过鞋袜,目视前方,“没关系,我不冷。”迅速给自己穿好,放下已经湿了大半的裤脚。

    其实言晟的情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只穿了一件运动单衣,并没有脱鞋,不过估计鞋子已经湿了,浅灰色的裤子湿了大半,明显看得出水渍,他竟比她还要狼狈。

    安欣然穿了件连帽卫衣,他替她将帽子戴上,手指触到她的脸颊,温软如玉,这让他不由自主的顿了顿,仿佛是不忍离开。

    她小心的避开他的手,“走吧。”趁着周围人不多,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他们原路返回,其实时间还早,天气突然变了,一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言晟将她送到房间门口,尽管她拒绝了很多次,他充耳不闻,轻轻拍拍她戴着帽子的脑袋,“先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她有些无奈的点点头,道了再见,刷了门卡进了房间。

    其实脚早就没了知觉。已经冬天,尽管h市不算冷,但早上的海水真的很凉,只怪自己一时贪玩脱了鞋袜。热水淋在身上好一会儿,身体才渐渐回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头痛鼻塞,不用说,已经感冒了。

    安欣然正思量着去哪买点药,敲门声适时响起。她有些疑惑的打开门,只见一女子站在门外,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挂着得体的微笑,“安小姐,您好我是言总的秘书何琳,这是言总让我送来的感冒药。”极为有礼的双手递上药。

    乍一听到“言总”两个字,安欣然还有些茫然,待反应过来后轻轻勾起嘴角说了声谢谢,想了想,又添了句,“麻烦代我向言言总道谢。”

    何琳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继续微笑着说,“言总正在开会,待会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去。

    她何琳做了三年的总裁秘书,揣摩上司的心意,那可是基本的。自己走不开,特地让人去买了药交代她亲自送过来,一向沉稳冷静的老板,从没见过他如此担心一个人。她不禁对这位“安小姐”产生了好奇。

    就她刚刚看到的来说,长得并不出众,甚至有些普通,但胜在清丽,眉目柔和,眸光流转间,说不上冷也不算热,看起来挺温婉的一个人。没有预想中的惊艳,但别有一番感受。当然这仅限于她在心里的评价,作为下属,管好自己的嘴才是正经。

    安欣然关上门,拿出袋子里的药,全是一盒一盒的,有颗粒也有胶囊,每个盒子上都特地标注了用法用量,该和什么药配起来吃,吃多少这些都写的很明确,倒了杯温水,吃了些药,稍作休息就要出发去参加活动了。

    活动持续了一整天,中午仅有的休息时间,她来不及回去休息,只在餐厅小坐了一会儿便继续下午的工作,当然药也没来得及吃,活动结束出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头昏脑涨,想是在室内空调吹的太久,闷的慌。

    也顾不得吃晚饭了,她一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间,也不知睡了多久,敲门声和电话铃声同时响起,把她从睡梦中吵醒,拿过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走去开门,电话里的声音和门外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像回音一样萦绕在耳际,她这才注意到都是言晟,电话是他打的,门也是他敲的。

    其实她还没有睡醒,半梦半睡开了门,看到来人,挂了电话,只能强撑着眼皮打了声招呼,也不管他,直接转身就要扑床继续睡。

    言晟拉住了她,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温度竟高的吓人,再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脸颊绯红,确定是发烧了。

    简短的打了个电话,二话不说就抱起安欣然,去了顶楼他住的套房。

    进入房间的时候,何琳和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他把怀中的人轻轻放在客房的床上,小心的拨开有些汗湿的刘海,医生立即上来进行检查,确定只是感冒引起的发烧后,挂上点滴,又开了些药。

    “言先生不用担心,烧退了就没事儿了。”

    “麻烦了。”言晟亲自接过医生开的药,微微颔首道谢。

    何琳送医生出去,回来的时候见言晟正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了一块浸湿的毛巾,她主动说道,“言总,我会让人把晚饭送上来。”

    “不用了,你让人准备份清淡点的粥就行。”

    她看着他走过去,用毛巾轻轻擦拭着那个女子的额头,他的眼里只有她,只有担心和疼爱。

    她轻轻关上门,只能在心里默叹,任你再冷静自持,总会遇上一个人,让你甘愿倾注所有的温柔,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言总。

    点滴滴的很慢,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她清浅的呼吸声,让他渐渐放下心来。房间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橙黄色的光圈隐隐落在地上,柔和的让人心碎。言晟坐在床边,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她的手,还是那么凉。刚才他已经用热毛巾给她擦了脸和手,即使在发烧,额头是烫的,手臂是烫的,只有手心,还隐隐有些凉意。

    她的手指算不上修长,但很纤细很瘦,其实她整个人都很瘦,就这样躺在被子下面都显得单薄。一般瘦的人手都比较硬,但她的手很软,握在手里很舒服。

    没有平日里的锋利,熟睡中的她显得很安静柔和。

    微微皱着的眉头下,她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像刷子一样覆在眼睛上方,不似有些人的浓密,有些微微的自然卷翘,在眼睛下方投下淡淡的阴影。小巧的鼻尖上有点点汗意,苍白的嘴唇微微合上,原本就瘦,此刻更显得虚弱。暖黄色的灯光将她的脸衬得愈加小巧精致,但挡不住生病的苍白,此刻的她,少了几分锐利,更多的是让人平添心疼。

    他很想,就这样安静地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颜,都觉得满足无比。

    那是一种守护,不是来自于英雄主义情节,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对心爱女人的关怀。

    作者有话要说:

    c手的温度

    安欣然醒来的时候,只有头顶上方一盏壁灯亮着,并不刺眼,她不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但微弱的灯光,太过安静的环境让她迟迟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里。

    当然,她也不会知道言晟一直陪着她打完点滴,期间护士来换过针水,直到拔完针,他才帮她掖好被角,轻轻带上门出去了。一切都做的悄无声息。

    她摸摸自己脑袋已经不烫了,身上也不冷,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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