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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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一直觉得和习畅不是很熟,仅仅实习生和实习老师的关系,经过那晚,却在不知不觉间熟悉起来,她淡然,却不矫情,既然有缘成为朋友,那是最好的。

    坐着闲聊了会,习畅这才想起来,“欣然姐,你还没有吃饭吧,正好我表哥也没有,表哥,就麻烦你代我请欣然姐吃饭吧。”

    安欣然笑着摆摆手,“不用了,既然你没事,我也要回去了,你休息吧。”依旧笑着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她似乎总是这样,来去自由,不受任何羁绊。

    病房的门在他眼前轻轻关上,转开眼眸,言晟似乎想起刚刚她挽起的袖子下隐隐露出的纱布,想起了她说话时流动的眼眸,刻意保持距离的防备,语气轻柔,但坚决,想起她的小心翼翼。心沉了一下,又迅速浮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追了出去。

    习畅以为他们都走了,正想躺下再睡会儿,不想言晟又进来了,依旧坐下处理手头的事情,仿佛刚才出去只是他的错觉。

    习畅朝门口张望了半天,并没有看到安欣然,他疑惑着问当事人,“表哥,欣然姐呢”

    “走了。”言晟没有抬头,丢出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

    习畅撇撇嘴,有些探究地看着他,却一直收不到回应,完全被忽视了,这才悻悻地收回目光,盖上被子睡觉去了。

    他终于停下了快速翻阅文件的动作,脑海里只有那一句,“谢谢你的好意,再见。”不带任何感情的拒绝,只在转眼间,就没入了人海。

    作者有话要说:

    c卡布奇诺

    步入九月,凉意渐浓,一场雨接着一场雨的冲击着整个城市,最后洗刷干净,它悄悄地退出了热闹的舞台。

    难得的周末,下了场雨后,天气放晴,暖暖的太阳终于从厚重的云层中冲破出来,懒懒地照着。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斑斑驳驳地洒在被子上,闹铃准时地响起,搅了一夜清梦。

    安欣然伸手关了闹铃,掀开被子坐起,揉揉清晨的乱发,阳光在眼前一点一点铺洒开来,突然觉得,不用睡到自然醒的感觉也挺好的,睡的多了,常常会腰酸背痛,倒很不舒服。

    拉开厚重的窗帘,顿时一片明亮,又是美好的一天,一改往日的阴郁,好的天气总让人有好的心情。

    下午趁着融融日光,街角的咖啡馆里,舒缓的音乐让人陶醉,渐渐放松下来。稀稀疏疏的客人分布在各个角落,低声交谈着,靠窗的位置总是受人青睐,加上今天这么好的阳光,好座位更是难寻。

    安欣然来的时候,碰巧有人离开,抱着书在窗边坐下,立刻有光影洒在脸上,热热的,真叫人舒服。

    她曾经说,她想拥有自己的一间咖啡馆。

    不用很大,安安静静的就好。要有阳光,用自己喜欢的颜色装饰,摆上喜欢的书。

    只可惜,很多年她都只能远远的站在玻璃窗外,看着络绎不绝的人不断进进出出,透过玻璃看着里面,舒缓的钢琴曲阵阵传来,醉了多少人的心。

    其实也就眼前的这一年多来的勤些。

    时间慢慢抚平了昔日的伤口,肩上的担子松了些许,才有时间和余力,来享受这些东西。

    终究是忙碌惯了的,刚开始一闲下来,就有些茫然无措。有一段时间,常常只是进来,点上一杯咖啡,就这样看着窗外发呆。

    应该有很久没有来这儿了吧,年轻的老板娘仍然笑意不减,温和的对着每一位客人笑;刚进门的书架上似乎又添了新书,崭新的封面反着光,还是老样子,一杯咖啡,一本书,安静,温暖地在这儿坐一下午。

    偶尔停下来,提起笔,在手边的笔记本上匆匆记下些东西。或是喜欢的书,或是哪句触动心灵的话语,或是自己的感悟心得,不一而足。或许这样记得更牢些,她总是这样认为,有时候想起来,翻翻看看。这么多年累计下来,已经有好几个本子了,颇有些年头的厚重感。

    翻开笔记本,里面或零散或密集地记录着许多文字,并没有很工整,大概都是这样急匆匆摘抄下来的,几近暗黄的扉页上,赫然写着“安欣然”三个字,很是隽秀。

    她的字,还是安建国教的。

    “一笔一划写好字,一生一世做真人。”这是每次他都要说的话。小时候练字,总是坐不住,也写不好,看着别的小朋友肆意地在院里玩耍,而她没有完成当天得任务,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后来渐渐长大了,那些难捱的日子终究还是过来了,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字写得好,心里还有些得意。

    她的字很秀气,漂亮,弟弟安景然和她不同,他也是从小被逼着练的字,但他的字大气,飘逸,多有男子的阳刚之气。

    安建国总是说女孩子,字可以秀气,但做人要足够大气。能容天下所不能容之事。

    而这个告诉她要容天下不能容之事的人,就是第一个她不能容的人。

    有些伤口,是不能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愈合的,相反还会加深,因为每次想起来,都是一次和痛苦的博弈。

    老板娘送来咖啡,“尝尝这个。”

    是夏威夷咖啡,夏威夷隐藏的坚果香气,回忆与现实的交错。

    入口很酸,还带着点点苦涩,有人说,正是那恰如其分的酸苦味,带着芬芳的香醇,加以的魅力,让人难以忘怀。

    “我还是喜欢卡布奇诺。”安欣然尝了一口,笑着开口说道,甜甜的味道总能带给自己好的心情。

    香浓丰盈的奶泡,它的颜色就像卡布奇诺教会修士在深褐色外衣上覆上一条头巾,妥帖也自然,还有那条密语,cappu一:il一vey一u

    是爱么

    她在心里想着,脸上浅浅地笑,说不上是苦涩,还是自嘲。

    店里人不多,老板娘得空在对面坐下,安欣然叫她琳姐,店里面的人都这么叫她,没有人知道她真是的名字是什么,反正也不重要了,最多只是一个代号或称谓而已。

    琳姐和往常一样和她聊了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天气,生意,街上景象,多半时候,都是琳姐在说,安欣然在听。她就这样手撑着头,随意而放松地,看着对面的人,听她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没有尴尬,或是生疏,就像老朋友,简单地叙旧。她们低低的说话声,轻轻的笑声,伴着店里轻盈的音乐,都显得那么悠闲恣意。

    岁月终究还是在这个漂亮的女人身上留下了印记,安欣然想,再多的遮瑕膏和粉底,都掩盖不了眼角的褶皱,尤其是眉眼弯起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加深,让人有些好奇,她背后的故事。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滴滴答答的,很是悦耳。琳姐起身,安欣然知道是有客人来了,自顾自地喝着咖啡。整个咖啡店就琳姐一个人,她自然是要去招待客人的。

    “言晟,这里。”琳姐并没有离开,站在座位前朝进来的人打招呼。

    言晟安欣然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转头果然看见言晟站在门口。

    休闲衬衣配牛仔裤,利落短发,修剪妥帖的鬓角,他就这样,迎着光走来。

    安欣然眯了眯眼,适应了他带来的一阵强光,微微笑着点头。

    “琳姐。”他勾起唇角,和琳姐打过招呼,目光停留在安欣然身上。“来,我介绍一下”琳姐刚开口就被他打断,“我们认识。”

    “又见面了。”他看着她,微微笑着,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安欣然记得第一次见他,线条冷峻,虽然带着笑容,却还是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感觉,极有气势。可是,似乎记忆慢慢改变了,似乎他渐渐有些温暖地看着自己。

    “嗨”她也站起来,笑着和他打招呼。说实话,他出现在这里,她是意外的,可她掩饰的极好,不带着丝毫探究和惊讶,只是平常的打招呼。

    最后琳姐和他去了吧台,她仍旧坐下来,翻看着手中的傲慢与偏见,仿佛从未被打断,还是之前的样子,一个人,一本书,一杯咖啡,一个世界。

    书中玛丽正在发表自己的见解,“我认为,傲慢是一种人所共有的通病。一个人可能傲慢但不虚荣,傲慢是我们对自己的评价,虚荣则是我们希望别人如何评价我们自己。”读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笑了,轻轻巧巧,只是这笑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几分赞同几分不放在心上,无从知道。

    言晟在吧台和琳姐说着话,转头就看到她在正对着他的方向,桌上摊开的书页,被风无意吹起,她手托着腮,扭头看着窗外,面容安然,眼睛微微眯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束光从头顶射下来,落在她柔软的发顶,整个人就像笼罩在光中一样。看着看着,不禁失了神,那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爱

    琳姐将刚泡好的蓝山咖啡放到他面前,“怎么从一坐下来就心不在焉的”

    “你认识她”他回过神来,不答反问。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酸c苦c甘融合在一起,顿时萦绕着整个味蕾,今天的苦味稍淡,甜味立马凸显出来,回味却比往日的醇厚。

    “哦,住在这附近,有一段时间常常来就认识了,是个不错的姑娘,安安静静的,笑起来很好看。”不用说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琳姐一边擦拭着杯子,一边和他聊着。

    他颇为赞同地点点头,手指摩挲着面前的咖啡杯若有所思。

    “怎么今天想起过来我这了你可是很久都没来了。”琳姐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不动声色地问。

    “的确是很久没来了,今天突然想起来,就过来了。”他点点头,打量着这间不大不小的咖啡馆,暖黄色的布置,配上柔柔的阳光,的确有很久没来了。

    “看来你们还挺有缘的,她也是很久没来今天突然过来的。”琳姐按摆弄着擦拭好的杯子,朝着安欣然的方向抬抬下巴,眼里止不住的笑意,带着些狡黠的眨眨眼。

    他看了眼那个低头认真看书的身影,笑着点点头,“缘分这东西,真奇怪。”

    缘分这东西,的确奇怪,当你开始注意一个人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她原来早就出现在你的生活里,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而已。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原来他们已经擦肩而过了那么多次,或许,这就是解不开的缘他一直不信这些,此刻却认真回想起来。

    “走了,改天再来。”放下手中的杯子,他丢下一句话,追随着那道身影出去。

    少了空调的空气,难免有些燥热,一出店门,一股热流扑面而来,是下午的阳光,将空气中的不安分因子调动,将它们升温,即使初秋,还是带着盛夏的气息。或许又是预示着一场大雨的到来也说不一定,闷热的天气,雨来的总是很快。

    安欣然抬头眯眼看看头顶的太阳,下午三点多的阳光,光圈一闪一闪,直到刺得她眼睛有些疼,才收回目光沿着街边慢慢踱回去。

    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和她平行,出现在她身旁的位置。她一直低着头走路,以为只是过路人,也不去管。直到一双锃亮的皮鞋闯入视线中,跟着她的余光,走了很久都不见加速离去,她这才抬起头来,一不小心,撞入他的眼睛。

    墨一般漆黑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着她的脸,她一眼就看到了,许是直接撞入的原因,他还未来得及收起看她的眼神莫名的带着温柔。

    他就这样不声不响地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

    “言先生”她迅速收回目光,疑惑出声。

    “叫我言晟吧,上次就说了的。”他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有些随意起来。“安欣然,你走路都是这样低着头不看路的吗”

    他第一次叫她“安欣然”,不是“安小姐”。说不上哪里对,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像叫了很多次,已经相当熟稔。

    她轻轻皱了眉头,却又说不出不妥,只能讷讷地说,“我低着头看得到路啊。”

    “好吧。”他终于笑了,带着几丝无奈和纵容。她总是这样,一句话就能把你堵住了,一点机会都不给。抬手指指前方,“走吧,我送你回去。”

    她见他的很多次,他似乎都在说,“走吧,我送你回去。”,是良好的绅士风度使然吗说不上不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她只是觉得不习惯。

    所以,她本能地拒绝:“不用了,就几步路,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说完弯起嘴角笑笑,点点头算是道别,转身想走。

    “走吧,一起。”他却先她一步迈开步子走在前面。

    就像儿时放学路上刚好遇到的同学,他说,“走吧,一起”;就像路上偶遇的老朋友刚好顺路,他说,“走吧,一起”。仿佛他们很熟悉,根本不用客套或是介意,只要一句话,就能将距离再次拉近。

    她疑惑着顿住脚步,直到前面的人转回身来,“刚才这里不好停车,我把车停小区附近了,刚好过去开车。”说完也不看她继续向前走,只是在听到她跟了上来后,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却不知,此刻停在咖啡馆对面马路上的白色宾利,因占道太久,被路过的警察照了相,还无情地贴上了罚单。

    作者有话要说:  最喜欢的一章,暖暖的~~

    c靠近一点点

    如果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想很多问题,那么,安欣然是个例外。她承认,她以前就是这样,如今,她放在心上的事情本就不多,真有那么一两件,如果想了一遍想不通,她就再也不会去想了,比如言晟。

    如果说一次的遇见是偶然,第二次第三次是巧合,那么再多,恐怕就不是了。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故意出现在你生活中,从来没有,这点安欣然是很清楚的。可是清楚是一回事儿,认真计较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她没有精力,就算有精力,也不想去追究这些了。对于没有可能的事儿,她向来不纠结。

    周一早上,她很早就醒了,按理说,天气渐渐转凉,应该是很好入睡的时候,“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词句不知何时已从口中跳出,她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伤感吓了一跳,立马起床洗漱,扫除这些不该有的念头。

    到公司时,时间尚早,几个相熟的同事笑着和她调侃,“哟,今儿够早的啊。”其实安欣然有些无语,她一向来的挺早的,就前段时间有那么几天;连续踩点上班被吐槽了,至今留下的印象都是不好的,说的就像她天天迟到一样。话虽这样说,她心里却是一点也不介意的,有人愿意跟你调侃说笑,那自然是好事儿,没有的话,她也从不强求。

    周一早晨的例会,总是繁琐而冗长,一遍又一遍强调的内容,听的人昏昏欲睡。终于捱到了散会,又要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诶,这周末你都干吗了”一出会议室,翁玉就问安欣然。

    “就呆在家看看书写写小说喽。”她歪着头,耸耸肩,笑着回答,直接略掉了咖啡馆事件,这只是一个小插曲,或许不用放在心上。“你呢”

    “还能怎么啊,回家陪老太太了,才几周没回去,就给念叨死了。”翁玉叹了口气,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

    其实翁玉没说的是,老太太念叨相亲的事情已经念叨很久了,当然,她还不想说。

    桌上的手机嗡嗡震起来,安欣然还在修改案子,直接拿起来接通了,眼睛还在盯着电脑屏幕,“喂”

    “欣然姐,能麻烦你件事吗”一接起电话,就传来习畅急切的声音。

    她停下手中的事情,“怎么了慢点说”

    原来是习畅昨晚将文件带回了家,结果今早出门时忘带了,现在人已经在源一公司,“欣然姐,都怪我一时大意,现在客户已经来了我实在走不开,我表哥又出差去了,你能帮我去家里拿一下吗”

    “嗯,没问题,你们先拖住人,我马上就去。”说着就抓起钱包和外套,往外走去。

    正好翁玉从洗手间回来,见她要出去,忙拉住她问,“怎么了”

    “习畅那忘带东西了,我先给他送去。”说完也不管翁玉,径自进了电梯。

    打车到了南湾半岛,这是新建的一个高级住宅区,虽处闹市,里面环境却极为清幽。依照习畅所说,找到了言晟的房子,在门口左边第一个花盆下面找到了备用钥匙打开门,走进去才发现原来是两层打通的复式,整个色调以灰白为主,家具简约却不失奢华。只是,极为不搭调的是电视机面前横七竖八地躺着些游戏光碟和一只psp,零食口袋从桌上蔓延到了地上,零零散散,也有不少。她敢肯定,这一定是习畅的东西。

    直接上到二楼,在书房的电脑旁边找到了策划书,依旧锁好门放好钥匙,直接打车去了源一公司。

    安欣然赶到的时候,习畅正急的团团转,一看到安欣然来,也顾不得场合,立马扑上来一个熊抱,“欣然姐,你真是太好了。”

    安欣然被他抱得有些讪讪,推掉他的手,想想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了他几句,“以后可要细心点了,别再这么冒失,今天幸好还来得及,快去吧。”

    习畅一个劲地点头,也顾不得和她多说,“谢谢欣然姐,改天请你吃饭”便转身急匆匆地进了电梯去。

    安欣然看着这个男孩子高高瘦瘦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样来回一折腾,一个上午的时间便过去了,快到公司时,就已经过了中午吃饭时间。下了公车,还没走到公司门口,一辆车子就在她面前停下了,言晟从里面下来。

    最近见面的次数,也太多了些。安欣然觉得有些无奈,但出于礼貌,还是打了招呼。

    只见他穿着剪裁得体的手工西装,妥帖平整,打着领带,穿的很正式,如果不是注意到他眼里的血丝,安欣然以为他刚好从谈判桌上下来。想起习畅之前说的,他应该是刚出差回来。

    “你来找习畅的吧”他在她面前几步远站定,笑着和她打过招呼,安欣然直接问了。

    言晟点点头,“我刚出差回来,看到他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回过去又没人接,所以来看看。”

    她心下了然,“哦,习畅去跑任务去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开会,应该是没听到吧,我想待会他会给你回电话的。”

    他轻轻嗯了一声,抬手看了腕表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你还没有吃午饭吧,恰好我也没有,一起吧。”

    又是“一起吧”

    “如果你再拒绝,我会很没面子的。”意识到她的犹豫,他又补充道,把她含在嘴里的话生生扼杀在了喉咙里,就那样笑着,带着些许玩笑,又有些担心

    他奇怪于这种感觉,哪怕只是一闪而过,他甚至不清楚从何而来,或许真的是害怕她的拒绝,一如既往的拒人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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