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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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点下巴没掉下去,他兴奋地拖着凳子坐到我身边来:“双生,你怎么来了难不成你也是我妖界中人能坐在这个位置,不容易啊,想不到我几万年没有回来,妖界已经大不相同了,听说今日是我们妖界的第十三个将军归来。”我干干一笑,斜眼瞧了他一眼:“那你能坐在这个位置,想必也是极为厉害的。”他在他下巴摸了一把:“反正,妖界里的小妖们都唤我一声十二将军。”我镇定地吞了一口茶,让自己冷静了许久,问道:“那这个十三将军又是怎么回事”他看了一眼那个大将军,道:“听说是之前大王兄引进的一个人,神勇至极,还曾经同天界战过,不过在一次战中却败了,此后就一直未曾出现过,然则却还算是个厉害的人物。”这个大将军看起来深藏不露,这个十三将军定然也是个不好惹的,如今妖界溯溪回来了,又来了个十三将军,确实是如虎添翼,我魔界此次怕是棘手得很。

    突然从殿外传来一声:“十三将军归~”在坐的除了我和其余的十二妖将皆数站立起来,一句响亮的喊:“恭迎将军归来。”殿外之间一个人影走来,我眯起眼睛看着这个人影渐渐清晰,我再次惊了个十成十。

    “初越,我既然来了,你该告知我双生的安危了吧”说来也是,殇错的确已然入了妖道,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在妖界能有如此成就,大将军邪魅一笑:“殇错,你我千年不见,如今第一句话便是问我要人,初越我伤心地很呐。”一旁的溯溪点了点头:“听说大王兄对女人不感兴趣,难不成大王兄他。”于是我感受到了来自大将军深深的寒意。

    大将军将我从凳子上提出来:“人我自然不会亏待,毕竟还是魔君的掌上明珠,初越自然不敢怠慢。”我朝着殇错一笑:“昨夜睡得可好”大将军手一挥:“给十三将军赐坐。”两人抬出一把椅子,将溯溪挤开,放在我身边,殇错很是风度地坐下,身后跟了一个侍奉的跟班。

    遇见故知,溯溪很是高兴:“想不到殇错兄弟居然是十三将军,实在是我孤陋寡闻了。”殇错也拱手道:“哪里,十二将军如今回归妖界,确实是一件喜事。”两人这一言一语间,我却打量了一下跟着殇错的这个侍奉,隐约觉得很是熟悉,却又说不出来。

    大将军往上一坐,瞟了一眼坐下的人,淡淡道:“如今,我妖界的十三个将军已经全然回归,妖界若想一统四海八荒,不可无主。”此言一出,座下一片静止,二将军默默饮茶,三将军若有所思,四将军搓着他的络腮胡,五将军搂着他的小妾摇着头所有的人都打着自己的主意,观望着他人的态度,原以为没有人说话,我饮了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吞下肚,此时此刻,有一人站起来:“如此说来,小弟我便当仁不让了。”我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溯溪,你在寒潭里是脑子进多了水吧,这个出头鸟,做的甚是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c二十四章

    溯溪接着道:“小弟虽然位为最末,无奈暗暗许下心愿,定然要打出半壁江山来迎娶羽族的稚羽帝姬,这个妖君的位置,便是当仁不让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

    只见二将军将饮了许久的茶水放下,扫了一眼溯溪:“溯溪向来不问妖界之事,然则这君王之位不可儿戏,”啪地一声将杯子摔在地上,怒声呵斥:“如今你却为了个女人说出这样的混账话,实在该死。”溯溪见二将军气成这样,赶忙闭了嘴巴,后来我才知晓这二将军同溯溪是十足的亲生兄弟,其余的几个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想来说这话也是为了护着自己的亲弟弟。

    十将军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既然大将军提及此事,定然是有了定论了,这十二弟是大将军找回来的,十三将军也是大将军迎回的,大将军可以说是第一人选啊”于是齐刷刷的眼神化做箭射向大将军,大将军抬起眼皮,细长的眸子里似乎有所思,只见他道:“本将军今日是来宣布一件事情的,今日难得魔界的双生帝姬也在,本将军已然决定同魔界联姻,还请几位王弟准备好本将军同双生帝姬的成亲之礼吧”

    我还未来得及出声,殇错拍案而起:“初越,你别太过分了。”周身的玄火四起,直逼大将军,只见大将军笑了一笑,轻轻对殇错道:“她中了我的咒术,你最好莫要轻举妄动。”殇错敛去玄火,静静坐下,我中了他的咒术,殇错被大将军掐着逆鳞,有话也说不出来。

    我端坐在凳子上,却觉得有一股寒气不知从何处来,让我颤了个十足。

    一夜未眠,瞪着眼睛想了一夜如何逃命,待到日上三竿,门外有人敲门,我昏昏地将门打开,门外有三拨人冲了进来,端了这一桌子的饭菜,看的我头昏眼花。

    大将军坐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殿下昨夜睡得可好”这个大将军来者不善,我顶着一双熊猫眼:“睡得极好,极好。”殇错将大将军给我的茶水接过,一把饮下:“大将军好兴致啊。”我坐下来,对着溯溪耳语:“今日,你们桃园三结义啊。”溯溪想必是做了回女人,骨子里还有些女子的特性,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我:“我昨日夜观星象,今日在你这里必然有好戏开锣,我便过来瞧瞧。”这付唯恐天下不乱的嘴脸,我真想一个巴掌过去。

    大将军又将杯子夺过来:“当年,殇错可不会唤我大将军。”殇错眼神冷冷:“当年初越也不会为了妖君之位,变成这个模样。”大将军笑了两声:“千年之间,世事变化诸多,正如现在殇错也不会找我喝酒倾诉旧事了。”大早上的不去赏花看日出,跑到我房间里来说这些个旖旎的话语,叫人好不误会。

    今日,殇错的侍奉又跟了来,我指着他问道:“这位兄弟以前从未见过啊”那位侍奉瞧了我一眼,又淡然,殇错道:“这是我前几日收的侍奉,叫做,叫做,”想了半日,又问他的侍奉道:“对了,你该叫个什么来着”我很是明显地看到侍奉的牙齿切切了一下,随后笑道:“将军忘了吗小的名唤念生。”殇错拍头醒悟:“是了,是了,你,去外边侯着。”侍奉深吸了一口气:“小的明白。”

    溯溪点了点头:“这个侍奉,气质倒是上乘的。”

    且不说,妖界的饭菜确实是难得美味。

    整个妖界甚是喜庆,我四下逛了逛,妖界的小妖们都知晓我的身份,全都打着趣唤我:“将军夫人。”我栽进大将军的殿内,问他:“为何他们都唤我将军夫人如今,你我还未行过三礼,我且还算是客人罢。”大将军躺在一张贵妃椅子,那般风情万种:“迟早的事情,怎么殿下急了”我冷冷一哼:“你娶我不过是为了增加你位立妖君的筹码,急得怕不是我。”他拍手称好:“是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我一时语塞,只好转移话题:“事到如今,你该告诉我,藏在我魔界的内患到底是谁了吧”他一笑,反手将我一揽,我一个不稳,倒在他的椅子上,他蹭着我的耳朵:“这个内患倒是不值一提,你该怕的,是这背后的人。”这话中有话的,我琢磨了许久,他似是找到个好玩的物什,捏着我的下巴:“听说你在那九重天上还上过诛仙台那可不是谁都受的住的,你这般瘦弱,怎么受得了”这在外人听起来疼惜的话语,与我却如同笑话一般,我一把将他推开:“多谢大将军的疼惜,这些苦可比嫁给大将军好受多了。”他眼神一凛,将我逼至墙角:“如此说来,你觉得甚是委屈了”眼见着他慢慢逼近的脸,我只能抿嘴闭眼,“大将军,殇错大人说有事找殿下。”我睁眼,一步开外的,是殇错的侍奉,大将军将我提到身后:“告诉殇错,今日,殿下没空。”侍奉将我拉过去,准备带着我离开,大将军在身后将我一拉,侍奉出手断开大将军,大将军反手再拉,不知不觉,二人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侍奉从桌上拈了个杯子送过去,且看这个杯子没有什么厉害之处,然则力度十足,大将军也持起一个杯子,两个杯子在空中持恒,这样的场面,斗的就是道行。只见大将军的杯子稍稍有些异动,侍奉加了些力度,两个杯子相撞,大将军后退几步,一笑:“既是如此,本将军也不便挽留。”

    我跟着侍奉一路,觉得他这个人确实是熟悉得很,只见他翻身到的树上,他不是说殇错找我吗,怎么还上树了。

    他见我还未走,饶有兴味地问我:“怎么还不走”我顿了顿:“我在想,我是不是认识你。”他朝我一伸手:“不若陪我喝酒。”我鬼使神差地点头,双脚轻轻一点,坐在他身侧,这熟悉感,难以言表。

    他回手变出一坛子酒来,独自饮起来,二人无话可说,气氛十分尴尬,他抹了抹嘴上的酒水:“你说,若是有一个女子,你爱之入骨,可她却避你如仇敌,这可是如何”我想了想,大抵是他的所爱之人,遂而道:“那可是你做了什么让人家姑娘心伤了”他蹙眉:“许是吧,当初,我与她山盟海誓,可期间变故甚多,她走了许久,待我寻到她,她已然不记得我了,可她再欢喜上我时,她却以为她只是个替身,那你再说,这又如何”这可就麻烦了,我看戏台子上的戏唱的都是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戏码,慰他道:“这事都须得看开些,待到雨过天晴,陌上花开,便可缓缓归矣。”他看着我,问:“当真”我点头:“当真”他释怀一笑,飞下树:“有你这句,足矣。”

    今日,确实是风微碧树花草香。

    这才不过三日,所有的成亲事宜都准备好了,大将军给父上修了一封信,结果父上一句至死不屈给驳了回来。

    我心思着这句话虽明着是对这封信,暗则示意我该有一份节气,此次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有人扶着我,一方红盖头顶在头上,合算着我这次在劫难逃,难免要回望回望过去,纵观我这一生成过三次亲。

    第一次,为的是仙魔二界之安稳。

    第二次,为的是纠正自己的过错。

    如今第三次,为的是我魔界的颜面,也是我的气节。

    身旁的侍女将喜带给我,我接过去,深呼了一口气,进了大殿。

    身侧的人,无不道喜称贺,我定定站着不动,酝酿了许久,一把将盖头扯下,“今日,我虽困与妖界,然,谨遵父志,宁死不屈。”说完将手边茶杯中的水往空中一倒,化水为剑,剑指众人:“虽死犹荣。”大将军祭出一把,我以剑抵着,“殿下坏了我的好事,我也不能手下留情了。”他使得顺,枪枪直逼我的要害,我的剑术向来不甚精湛,眼见着抵挡不住,准备寿终正寝了,却又有一剑挡了去,我一看,念生不,眼前这张脸,分明就是我躲都躲不及的青华。

    其余的将军们一个个围住殇错,溯溪一咬牙:“殇错兄弟,我来助你。”二将军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大将军一收:“我道是谁,原来是九重天上的青华帝君,帝君来我妖界,怎么还藏头露尾的。”青华也将剑一收:“听说大将军要迎娶本君的帝妃,本君能不来瞧瞧吗”大将军哈哈大笑,随即脸色一转:“今日,本将军还娶定了。”大将军将虚空一挥,上的玄光道道打向青华,青华广袖一挥,将玄光皆数打回,大将军往上一升,两人至半空而悬,天空似有道道惊雷而起,二人一枪一剑这刀光剑影见,一声炸雷凭空响起,从半空掉下来一人,足足将地面陷了八尺深,青华一身墨衫,手持一把血剑,从半空下来,对着剑说道:“许久未见血光,你也该知足了。”

    众魔将见大将军兵败,纷纷住手,殇错一人对战其余的将军,浑身上下被伤地体无完肤,我慌忙过去扶住:“殇错”他咳了一口血,安慰我:“我,我没事,大爷我命还长着呢。”

    “哈哈哈”大将军从坑里爬起来“今日,有殇错与我陪葬,死而无憾。”我将殇错放下,冲过去揪住大将军的衣襟:“告诉我,这背后到底是谁”他不屑一顾地笑了许久,凑在我的耳旁:“这个答案,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一愣,想起玄虚镜里的一切,嘴里喃喃:“是她,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c二十五章

    殇错伤的重,青华说玉衍的医术学的精湛,上了昆仑墟,玉衍看着重伤的殇错,着实吓了一跳,带着殇错进了药庐。

    我守在门外,青华行到我身边,道:“你还未告诉殇错玄虚镜中的一切”我无话可说,他绾了绾我因打斗凌乱的发丝:“阿生,你到底在怕些什么”我抬起头,自然而然地靠在青华的怀里:“帝君,我是不是不该知晓这一切的,我怕了,我不知道我该以什么身份来面对这如今的所有人,所有事。”青华俯下身来,在我额头轻轻点了点:“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有些事情,须得告知他人才能明白好与不好,且阿生便是阿生,再没有什么身份了。”我蹭着青华淡淡的梧桐香,轻笑:“阿生明白了。”

    我在门外守了一夜,玉衍神君打开门:“反正是死不了了。”

    殇错缓缓睁开眼睛,我将他的被角掖好:“你无事我便安心了。”他不羁一笑:“我还未得到这世间最好的宝贝,还未娶到你,死不了。”他这话说的我心里酸楚得很,殇错的情感,我回应不得,却又不忍推拒,此次,我觉得话语该是说开的,咬咬牙,道:“你可知,我在玄虚镜内,看到什么吗”他怔了怔:“怎么说起这个了”我左右不定了许久,最后,心里一稳:“殇错,我告诉你,我,我就是琉璃。”他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而后呢”他却并未惊讶,我甚是不解,他解释:“第一面见你,我便知晓了,世上又有几人能使出这么好的火莲,涅磐的火,只你一人罢了。”我左顾右盼,随后不安道:“殇错,我知你心意,不管是琉璃,还是双生,都清楚明白得很,可是这份心意,我却始终都无法将它接下,琉璃也好,双生也罢。”

    他从被角里抽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攀上我的脸:“一切我自然明白,不要说的太过清楚,反而叫我心里难受得很。”我愧疚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他看着我,眼里熠熠,手掌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只是这样,我便心满意足了,若是你觉得,若是你觉得心烦,我便走就好了。”我慌忙摆手摇头:“与你,我从未烦过,你是我最重要的友人,从来我都把你放在心上的。”他眼神黯淡下来:“这次伤的厉害了,突然犯困了。”我站起身来,轻叹了一句:“那你休息,我先走了。”将门关上,里面传来一句低低的:“友人这样也好。”

    昆仑墟位处仙人交接之处,山水如画,偶有误入藕花深处的有缘人,得了些灵药灵芝的,平日飞升的。

    今日我啃着苹果向一位误入昆仑墟的小道士大谈修仙之道,他听完热泪盈眶回去顿悟去了。青华过来再递给我一个水梨,我接着啃,青华再递给我一个桔子,我打了个饱嗝:“帝君,我吃不下了。”他嗯了一声,从我手里把桔子抢过去,自己吃了个好,他望着远山,突然道:“降霄宫的梧桐开的好,想看看吗”我笑道:“帝君宫里的梧桐早该谢了吧”青华道:“万年的梧桐,万年不谢,如今正是好时候。”我站起来,往回走了一步:“也好,看完了降霄宫的梧桐,恰好还能赶上昆仑墟的日落。”他拉住我:“你该明白,我说的这是个什么意味。”白云青山间,我对着青华,细细地吻了吻,道:“看完日落,还是须得回家,不是吗帝君。”

    殇错的伤还得修养些时日,我告知他我要回九重天一趟,他支开青华,告诉我在青华的酒窖里,东南角的地方有一只大酒坛,酒坛子里又放了个小的酒坛,是青华最佳的佳酿,我无奈地道:“真是拒不得你。”

    降霄宫里门口的扫洒小仙,远远看见我们,把笤帚一扔,扑腾跑进去,边跑边喊:“帝君把殿下捡回来了,帝君把殿下捡回来了。”我黑了黑脸看着青华,青华眉眼里带着笑:“我不过同他们说清理卧房时把你卷在旧被褥里一不小心给扔了。”我:

    青华宫里的梧桐照样还是我嫁进来时的繁茂,我从未问过青华,为何梧桐这般寂寥的花,他却种了满园,青华似乎很喜欢爬树,只见他飞上树枝,将尖尖上的花折下来,我从他手中接过,此刻,最是欢喜不过的。

    我原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事情就在这花开花谢间圆满结束,我与青华的结局是这般美好,这般令人羡艳,然则我却忘记了高处不胜寒这个世人皆知的道理。

    所有的事情都在司命星君托着天君的旨意来时戛然而止,司命星君愁眉苦脸地将青华与稚羽的成亲之喜极是委婉地道出来时,我顿然觉得今日看完这满园的梧桐,是再也没有机会回昆仑墟看日落了。

    想起来,还未给殇错把东南角的梧桐酒带回去。

    青华扔下那道御旨,往凌宵宝殿去了,司命将御旨捡起来,吹了吹灰,安慰我道:“其实殿下不必担心,帝君心里满打满算地都是殿下,若是帝君不应,饶是天君也无可奈何。”我忽然想起来以前司命在凡世对我说过的话,于是问他:“星君还记得以前我执意为戏时渡命,星君对我说的话吗”司命想了半日,摇头,我提醒他:“仍然记得那日你说我执意渡命,逆天行事,日后只怕大劫难逃,你说,这是否就是劫数的开端”司命的手拢到袖子里,朝我拱手:“小仙不敢妄加猜测,只是小仙明白世上都有逢凶化吉的道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殿下虽是魔界中人,却受父神庇佑,一切自然吉人天相。”

    我在这后园子里等到日落西山时,青华说:“阿生,终究还是我对不住你。”

    今日是青华的大喜,说来还真是好笑,观我和青华,无非就是在各种成亲事宜中忙来忙去,我托着腮帮子在殇错房中发呆,玉衍给殇错换完药,咚地一声,一屁股坐在我面前,很是风凉地说:“小妾进门正房却在这里暗自伤神,是何道理,是何道理呀”我缓缓抬了抬眼皮,瞧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他叹道:“我与青华算是故交,且还知晓青华不是这般薄情寡义之人,他这个人喜爱将事压在心底,若不去问个清楚,所有事情还皆是错,错错错。”我微微一动,又将思绪放空,听得殇错咳了几声才稍稍有些清明,殇错面色苍白,还是有些虚弱,他道:“双生,我这几万年来,莫不嫉妒青华,可我却明白,爱一个人,须得有多不容易,琉璃错过了的,你再也错过不得。”

    我回过神来,我是不该错过我是不该错过,这世间姻缘几多,可与我与青华,便只有这唯一的缘分,我摸了摸腕上的红线,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踏进降霄宫时,稚羽一身桃红将我灼地厉害,她筛了杯茶水,敬我:“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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