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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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已被萧枫岑猛地飞冲过来一击扑住。

    清文儿始料不及,茫然无措间被萧枫岑带得仰面下倒,就在两人都要倒在地上的瞬间,萧枫岑陡然一个旋身,一手枕在他脑后,一手将他紧紧抱住护在胸前。地上都是断木碎瓷,萧枫岑后背落地,清文儿亲眼看着地面上的碎屑尖端扑哧扎进他的血肉。

    萧枫岑闷哼一声,眉心紧皱,嘴角却弯翘起来,“汐儿,你没事吧,对不起,我太鲁莽了。”

    自从那年狭洞里,程汐抱住哭泣的他,轻柔安慰的时候,他就在心里誓,他萧枫岑今生今世再也不会伤害她。

    萧枫岑笑了笑,抬起血肉模糊的掌心轻轻贴向清文儿的脸,眼角眉梢全是温柔,“汐儿,我现在是不是很狼狈你都不知道,我昨天病了,好疼,好难受,可是真好,你来了,你来了就好了”

    萧枫岑撑坐起来,用力拥紧清文儿,明明身上全是伤痕,他却笑得比盛夏烈日还要灿烂。

    清文儿彻底被惊愕住,被一个陌生男人以这样一种姿态紧拥住,对他来说除了震惊外,更多的是觉得抵触,除了垠离,除了他,他无法忍受与任何一个别的男人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

    他正要板着脸冷声叱责,霍严的一声异样咳嗽突兀截断他滚到嗓子眼的话语。

    给读者的话:

    亲们,抱歉啊,我最近更新得很晚惭愧

    227你认错人了

    霍严直直望着他,无声地摇头,眼神哀戚,隐含祈求,清文儿的目光在他脸上一停,皱着眉头把话梗在喉咙。

    “汐儿,我求过我爹了,他答应我不用你做密查使了,你以后就呆在我身边,不要离开了,好不好”萧枫岑掰过清文儿的脸,他明明看不见,却固执地捧住清文儿的脸,让他和他脸对脸。

    清文儿只觉脑子里糊里糊涂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他很想问问霍严,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清文儿半天不说话,萧枫岑开始觉得紧张,他收起嘴角的上翘的弧度,眼睑微垂,面色稍稍青白下来,皱着眉头,艰难地说:“汐儿,你不愿意是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语气中隐含着受伤与卑微。清文儿无言地看着他,他不知道萧枫岑看不见,看着他的目光里略带了几分清寒,霍严一看势头不对,连忙想要阻止他说话,可惜已经来不及。

    “我想,你认错人了。”清文儿淡而轻浅地说,“我不是你口中的汐儿。”

    萧枫岑把在他肩膀上的手僵了僵,面色飞快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笑了笑,温柔地说:“对不起,汐儿,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不说那样的话了,我们说好一年后,那就一年后,我再也不逼你了,你别生气。”

    “我”清文儿皱眉,正要再开口,却被霍严一把捂住嘴巴。

    霍严看着他的眼睛,略带恳求地摇头。

    清文儿自小在尚书府长大,虽然性子柔和温顺,但骨子里却隐含着一股读书人的傲然之气,对于霍严的霸道掳人,他虽口上未说不满,心里却是有些介怀的,现在又遇见萧枫岑对他说这么些奇奇怪怪的话,举动也出了他的底线,他心底自是憋了些不悦。

    但看霍严神色严肃,又不顾身份多次这样无声请求自己,他就是有再多的不自在也不忍再,轻轻一皱眉头,他对着霍严略一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那样的话,霍严这才松了一口气。

    “霍老,你干什么”萧枫岑啪一下打开霍严捂住清文儿的手,一脸紧张地抓过清文儿,急声问:“汐儿,你没事吧他刚才对你做了什么”

    清文儿微愕,诧异地看着萧枫岑,蓦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轻轻一晃,萧枫岑并无半点反应,眼神略带惊慌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盯着他身后。清文儿连忙回头看霍严,霍严一脸沧沉地对他轻轻一点头。

    原来他看不见。清文儿暗暗惊叹,那么他是如何肯定他是他口中所说的汐儿的

    萧枫岑得不到回话,心里越着急,抓住清文儿的肩膀,前后摇了摇,“汐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说话啊”

    “我没事。”清文儿垂下眼睑,视线掠过萧枫岑破败脏乱的一身衣衫,眉心忧然一皱。

    228受了诅咒的人

    萧枫岑笑了,小心翼翼地将清文儿揽进怀里抱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大约折腾了两个时辰,清文儿好说歹说才劝着萧枫岑梳洗干净换好衣服,到霍严安排的干净房间去睡觉。

    可萧枫岑说什么也要清文儿陪着才肯睡,不是那种坐在床边看着的陪,而是被他抱在怀里的陪。这清文儿怎么可能会答应适才那一番亲密相拥已是他的极限,他早就心中暗觉愧对垠离,现在还要他被他抱着睡觉,这会不会太荒谬了点

    清文儿寒下脸来,冷冷道:“要么我走,要么你睡觉,你选吧。”

    以往程汐虽然时不时会抱怨几句,也不喜欢被他抱着睡觉,但从没有这样硬声冷气地直白决绝过自己。萧枫岑轻皱眉心,心底隐觉不安,病症状缓和下来后,他混沌杂乱的思绪逐渐清明起来,凝神稍作感应,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今日的程汐与以往稍有差异,但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有别。

    神色一敛,他淡淡地说:“我睡觉。”

    说着,当真乖巧地躺下身子,眯眼睡觉。清文儿回头看一眼默默站在门后一言不地霍严,替萧枫岑把被子盖好,轻轻朝外走去。

    霍严见他出来,拐杖一伸,扭头走开,清文儿明白他的意思,无声地紧随其后。

    “今日之事,确是老夫鲁莽了,清大人宅心仁厚不与老夫计较,老夫深表感激。”霍严在一片暗林后止步顿住,仰面看幽深的夜幕,目光悠长飘渺,“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你问吧。”

    清文儿也不扭捏,干脆地问:“前辈,他是谁你说的救一个人就是他吗”

    “他是国舅的第三子萧枫岑,二十年前生的那件事你即使没有亲眼目睹,也该有所耳闻吧。”霍严低低一叹,背过身子不看清文儿。

    他就是那个受了诅咒的妖人清文儿怔愕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切都需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那一天,那一天正是夏侯珩的满月宴。少年如玉,品貌非凡的国舅,携带着他最心爱的小妾来宫中赴宴。

    酒至正酣,空中无故卷起一团红烟,红烟深处有一着艳丽红衣的绝美男子踏空而来,步履妖娆,柔中带媚,妖惑邪魅的笑在他脸上绽开,若血莲朵朵迎风摇曳,说不出的鬼魅,却美得惊心动魄。

    没错,那就是邪王。据所有当时在场的人说,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完美无缺的妖冶美男,他美得有如幻像,让所有人都看得震惊。

    但那不包括一个人,那就是一直被萧清玄搂在怀里的小妾央雪,她像是看到什么恐怖万分的东西,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柔弱纤细的身子抖若筛糠,瑟瑟然直往萧清玄怀里钻。

    “小雪,玩够了就回来吧,我想你了。”邪王轻声笑开,纤长且白皙如玉的手指遥遥一指,天籁般迷醉人心的声音从他纤薄精致的嘴唇里逸出,“我以为你还能多藏几年呢干嘛这么着急生孩子呢明知道一生孩子你就藏不住了。”

    229我对你例外了

    央雪苦涩地扯开一个笑容,她生下萧枫岑的时候,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的确有办法在人间隐蔽住自己的气息,让魔界的人现不了她,但生子时的巨大痛苦却会击破她苦心经营的防护层,那一秒是她最虚弱的时候,如果邪王有心要抓她回去,他一定会在那个时候察觉到她的位置。\\\

    “不过,小雪啊,我对你例外了哦,我可多给了你两年时间呢,你看看,我多宠你啊”邪王轻轻欢笑开来,他那样的样貌,只要扯唇一笑,天地都会失色,当他不刻意给自己的笑加上狠厉情感的时候,他的面容会像纯真孩童般粲然,邪恶阴暗与纯真善美就这样诡异地在他身上结合彰显出来,没有人能看穿他内心深处究竟在想些什么。

    萧清玄终于觉到不对,他低头一看,他的小妾正脸色惨白地直打哆嗦,神情悲楚,恐惧莫名,冷汗雨一般从她额角飞落。她紧咬着牙关,眉心紧蹙,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

    “雪儿,雪儿,你怎么了”萧清玄心慌地抱紧她,顺着她异样的眼神看向邪王,一抹狠厉从他眼底爆射出来,“你是谁你到底对雪儿做了什么”

    邪王收住笑意,眉心一拧,脸色沉黑一片,看着萧清玄,认真地说,“我不喜欢有人对我大吼大叫,很不喜欢。”

    萧清玄感受到怀里小妾的巨大恐慌,加紧几分力道,铁青着脸呵斥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胆敢这样和我说话”

    “不要,玄,不要这样说他,不要”央雪战栗地愈厉害,她知道邪王一贯孤高自傲,见不得人给他脸色看,脾气又古怪暴戾,萧清玄这样尖锐地叱责他,一定会惹怒他的

    谁知邪王却笑了,清雅绝美若罂粟花开,“小雪,”他柔声叫她的名字,“你的眼光真不好,他一点都不可爱,我好讨厌他”

    央雪猛地僵住全身,没有谁比她更了解邪王,他不笑说明他心里还没有邪念头,但他一旦露出这样危险的笑,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而且他定是准备好了要报复了

    果然,她紧接着听到邪王用故意放地轻柔的嗓音,深不可测地缓缓道:“小雪,咱们别理他了,咱们回家吧,你说好不好”

    萧清玄眯起眼眸,眼底清寒若冰,冷冷盯住邪王,搂着央雪的两臂不断加重力道。

    央雪一下子湿红了眼眶,无意识地抬眼看向满座宾客,除了她和萧清玄,所有人都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是呀,这样的事他一定不希望被太多人看见,他已经下了定身咒,如果她不答应,他会向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萧枫岑,下手。

    萧清玄显然也现了异样,他抱着央雪的手臂不自禁地又加紧了几分。蓦地,央雪身上突然变得好冷,他抱得越紧,她身上的寒气就越重,呼啸着汹涌着往他怀里钻,激地他连连打颤。

    230你当真敢走

    不知为什么,萧清玄忽然有些心惊,甚至恐惧,他盯着邪王的目光开始微微闪颤。\

    凡人怎么可能敌得过法力高强的魔呢央雪自嘲般扯了扯嘴角,“好,我跟你走。”她强忍着胸腔里翻涌而上的酸楚,微微挣动,欲要从萧清玄怀里离开。

    “雪儿,你要干什么不准走你怎么可以跟他走”萧清玄慌忙收紧手臂,拒不松懈,“你走了,枫儿怎么办”

    央雪怕邪王等得不耐烦,不敢与萧清玄多做盘旋,银牙一咬,狠心道:“玄,让我走吧,枫儿就麻烦你了,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她微仰头颅,似乎这样就可以让泫然欲落的眼泪倒回眼眶,“我不是凡人,我是魔界君主座下右护法雪妖央雪,人魔殊途,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对不起”

    萧清玄呆住,央雪趁着这一时机,生生挣出他的臂弯,可没走出几步,腰上却突的缠了一条微凉的手臂。

    “我不在乎”萧清玄血红着一双眼睛,用力抱住央雪,“我不在乎,管你是人是魔,你是我妻子,是枫儿的娘亲,你答应过我会生生世世永相守,你答应过的,你不能走”

    立时,央雪的泪决堤般涌出,扑簌簌掉在萧清玄手背上,不是灼热撩人的温热,而是冰寒彻骨的冷,带着可以冻结一切的低温。

    萧清玄惊愕地看着她,双手禁不住狠狠一颤,这样的低温洒在他手背上,除了刺骨的冷寒,还有锥心的疼痛。

    邪王冷眼看着他们,蓦地,轻轻一勾嘴角,眉心却微皱起来,央雪知道,他的耐心已经没有了。

    “照顾好枫儿。”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话音未落,前一秒她还在他怀里流着泪深深凝望着他,下一秒她的身体就毫无预兆地嘭然炸碎开去,没有血腥,没有骨肉,漫天飞舞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

    邪王冷然一哼,左手凌空一抓,将一片晶莹的雪花捏进手心,长袍挥了挥,半空中的大片红光系数散褪,连带着消失的还有央雪身形粉碎造成的片片雪花。

    萧清玄愕在原地,似乎一时无法接受活生生的一个人在他怀里骤然粉碎的事实,他猛地抽了一个激灵,飞身追上邪王消失远去的方向,嘶哑着声音大嚎:“你当真敢你当真敢就这样狠心地走了回来你给我回来你要是走了,我不会管枫儿,我不会管他的”

    他的嘶号声被清寒的风吹散了,泄碎在空气中,音调哀戚,响彻云霄,但蓦然消失的两个身影却不曾再显现。

    紧跟着,萧枫岑病了,那是他第一次病,那一年他才两岁,他已经学会了说话,他好难受,血肉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又痛又痒,还有种说不出的胀疼感,好像他整个身子都要裂碎开去。他还那么小,他从没有受过这样的罪,他好痛,好难受,抱着萧清玄直喊要娘亲。

    给读者的话:

    亲们,昨天我不小心传错了章节,有两章重复的,现在已经改过来了

    231因为你,她死了

    可萧清玄却在听见娘亲两个字的瞬间,了疯似的推开他,他看着那个才高过他膝盖的小人,眼底再没有从前的温柔慈爱,有的只有恨,浓浓的恨,像一柄一柄尖锐的寒刀,夹带着寒彻心扉的冷气,一刀一刀剜过去。\

    “不许再喊娘亲,她死了因为你,她死了”萧清玄暴躁地尖声呵斥,萧枫岑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后背重重磕在凳脚上,嘭的一声,他几乎能听见后背骨头断裂的嘎巴声,可他不敢喊痛,他从没见过温文尔雅的父亲露出过这样恐怖的神色,他吓得猛地一噎,哭声梗在喉咙,大豆般的眼泪扑扑滚下双颊。他咬牙忍住痛意,小小的身板战栗地犹如狂风中的萧瑟落叶,身上所有的痛都极不过他内心的惊惧以及委屈。

    奶娘一脸心疼地跑过来将萧枫岑拥进怀里,正当她流着泪轻抚着萧枫岑安慰他的时候,她怎么都料想不到的一幕生了。

    萧清玄像一具被抽去了灵魂的干尸,半倚着墙面滑下,他那乌云般浓黑华美的青丝以一种肉眼看得见的度哗地从根开始,一寸一寸,由上几下,全然雪白

    奶娘怔怔地呆在原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萧清玄,她太过震惊,喉咙咯咯直响,却连尖叫都不出来,可她还没缓过神来,她怀里的萧枫岑却忽然爆出一声尖哑骇人的惊叫声。

    他彻底病了

    从没有人见过这样如失心疯般恐怖的病,看病的太医吓得连药箱也没提就逃了走。

    萧清玄终于拾回一些理智,这是他和央雪唯一的孩子,他没了央雪,再不可以失去他

    接下来的日子,他疯狂地到处寻找名医,可大夫一拨拨来,又一拨拨走,任谁也看不出那是什么病。

    痛,太痛了,那么小,才两岁大的孩子,他怎么忍受得了这样的痛他就那样一直痛不欲生地在地狱边缘徘徊,他日日夜夜凄惨悲号,喉咙喊到残破,声音嘶哑到无声,若不是用绳索将他捆绑起来,他真恨不得抓碎自己的身子当真是生不如死

    直到霍严来了,他告诉萧清玄,萧枫岑这是中了妖毒,也许幽蓝珠可以解除。人魔殊途,若结孽缘,他们的后代必受诅咒,但萧枫岑还只有两岁,他身上的妖毒会这么早爆,却显然是有人刻意为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妖冶邪惑的红衣男子,一定是他,他动了手脚。

    妖毒幽蓝珠

    萧清玄不禁仰头大笑,他回头看向蜷缩在床脚瑟瑟抖,哑声嘶号的萧枫岑,那种骤然掉进地狱的愕然无措逼得他瞬间心灰意冷。

    霍严说:“把他交给我吧,我有办法减轻他病时的痛苦。”

    萧清玄点头。这是报应,他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央雪不是凡人,可他依旧固执自私地要把她捆在自己身边,逆天而行,终是要遭报应的。

    “呵呵。”萧清玄抚额轻笑,嘴角扯开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一秒,他已经打算好要放弃了,可萧枫岑却又奇迹般忽然好了

    给读者的话:

    亲们,昨天我粗心更错章节了,有两章是重复的,现在已经改过来了,补充了23一章

    232这不是天谴,是他们在哭

    霍严说妖毒是间歇性作的。萧枫岑虽然短时间内不病了,可他却从此失去了视觉,膝盖以下的经络也全然粉碎,毫无缘由,几乎是一夜之间,突然就这样了。

    看着昔日纯洁脆笑的天真儿童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声无息,无欲无望地仰躺在床上,眼神是空洞的灰白,全身死尸般一动不动,萧清玄的心彻底痛麻了,他狠狠咬一口唇瓣,浓郁的血腥味渗进喉腔,像带了尖利的毒刺一般,扎地他梗着喉咙呜咽欲哭。

    时乃初夏,随着他眼角的泪滑过腮帮,西面一角天空忽的洋洋洒下一大片雪花,未几,一阵声色诡异,呜呜作响如同哭声的阴风骤然刮起。

    这样异样的气象使得京城里的百姓们竞相奔出家门,围堵在街面上又惊又俱地看着来这场来势汹汹的大雪。

    怒卷的雪花被尖哑呼号的风吹鼓地胡乱飞扬,迎面扑打在脸上,像扇耳刮子一样火辣辣地刺痛,人们惊惧不已,纷纷慌忙跑回家,紧闭房门。有些胆小心虚地甚至吓得腿脚软,直直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生怕这是天神怒,给他们的天谴。

    这怎么会是天谴呢这只是两个无法在一起的可怜人,在呜咽哭泣。

    老百姓们不知道这雪为何会下,又为何下地这么大,他们惶恐不安地挨过几月,并不见任何异常,慢慢的,过去好久好久,才将这事抛在了脑后。但宫宴上突然出现的妖冶红衣男子,国舅爷小妾无故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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