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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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会找上吾罗喉今日不杀吾,代表他是一名善用价值之人。」千叶难得想停止向来活跃的思考,在这寒冷的天气,不自觉多往温暖的地方靠拢,曾有多时,这样的拥抱,只是奢望,他从来得不到:「吾累了,让吾歇歇吧」

    千叶向来少眠,会如此说,大概是真的累了。长空点点头,感到千叶是怕冷的,便将他的手放往自己掌心上轻揉,暖暖温度。

    将两只手交迭在一起,他才发现,千叶的手并不大,且十分柔软,着实养尊处优惯了。

    减轻了不适感,终于能安于现状,千叶便这样靠在长空身上沉沉睡去,呼吸渐趋匀衬,不知不觉,外头天色渐渐泛出鱼肚白

    窗外空明的色泽斜斜射入了屋内,照映早已燃尽的长烛,回想昨夜波折,长空不禁低头俯视依然熟睡的人影,探出方才千叶咳血的巾帕怔然看着,心中感慨多端。

    也许,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失去一切以后,还会这样面对着他。

    他让他失去一切,最后,仅剩下这模糊的界线让自己怕得到他,也怕失去他。

    回想相识之初,因桃花的盼望,他回到了日盲族,以刀剑之能获得这人的认可,却因其允下的承诺,开启今后的万劫不复。

    那时,他情愿舍弃自己一次又一次;是千叶,一次又一次救他回来,予他守护者之名,把性命交给了他。尽管,他未想认真面对事实,非但失约,亦辜负了他c伤害了他。

    他不知千叶是如何看待他们之间的誓言为何要傻到把性命交给一个不想面对事实的人

    但过去的,已不重要了。代价,是需要偿还的,他也被迫付出了全部。

    人在一生间,有些,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是注定被人等的。他却已不知,在被这人的烈火焚烧至遍体鳞伤后,还值得等待哪些得与失,对他来说,都成了灰烬,仅剩一处归所处归所

    如果说,曾有恩怨c曾有爱恨,而今当下,他也再无资格诉说爱恨c恩仇。

    他不禁下意识握紧他的手。愈想忽略那份复杂情绪,愈是无法搁置。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着什么,无论如何,他只剩下他了c也只剩下他了

    忽尔,轻微的敲门声响,引起长空回神:「是谁」

    「起禀守护者,吾送药过来给太阳之子服用。」

    长空正想起身,却才想到千叶仍正睡着,起身不得,也不避讳道:「你直接进入吧」

    「是」门扉敞开,族民将药放到案上,不禁抬首看了一眼,瞬间有不得不正视的诧异

    眼前,只见他们向来所尊敬的太阳之子正难得倚着守护者沉睡,乌云般的长发如水流般流淌,披散了一身,隐隐露出那白皙似雪的憔悴面容,如半开的幽莲,那姿态沉静幽美得动人,却彷佛透着每一丝的孤冷与寂寥

    震撼的,不是这两人亲近的距离,却是双影中一份不解的纠缠,令人伤悲欲泪。

    为何相拥的两人间,会有这么一道残破的距离

    一瞥间的疑问,谁也没能知晓。因为,也许这两人也无法明白。

    *****

    溪水潺潺,晨阳在水中折起潋滟波光,夺人眼目。

    宿日未眠,为静养的千叶打理好后,长空来到后山的溪水,正准备给自己泼泼清醒,谁料走近了水畔,瞧见了银绝,见她坐在水边,不知忙着什么。

    想起昨夜争执,长空还是唤道:「银绝」

    银绝抬眼一看,开口就是没好话:「可怜的长空,你还敢来见吾」

    长空没理会,见她游索正探往水中,「噗通」一声,绑了条鱼上来后又俐索地丢入鱼篓,不禁道:「怎样,抓鱼」说着,他目光一闪,长剑挥掠,也挑起了一条,放到篓内。

    「好笑吗有族民伤重患病,吾为他们找些新鲜的太阳之子有恙,族民也会有恙」银绝算算篓内已有几条,应该足够,遂提起水盆,大步转身要走。

    「妳还在气他」

    戳中心事,银绝突然止了脚步,背对身道:「吾能不气吗你知道,吾是为圣女回归日盲族,吾之职责,就是管好他的一举一动」

    「吾也为桃花回归。」心头一黯,长空道:「但这次他并没错。」

    银绝抬眼望向上空,见那天际晴朗无云,却彷若掩盖了许多变幻莫测,也看尽了千秋风云,不禁垂下头,道:「是,他没错,圣女也希望日盲族永远能够平安延续,为了光明c为了未来,我们已经牺牲太多,这片家园,我们需要花比别人更多的心力去保护」银绝说着,突然转过身来,拔高了语气:「但吾不满吾不满他每次的所作所为也要全部的人一起承担,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他可以动辄得咎的来去自如。也不是每一个人都禁得起他每次的大番动作。迁徙c征战c算计日盲族虽是战族,但历年多次的灾劫,我们没有那实力了」

    听银绝激动地说着,那每一句,切切属实,句句无法反驳,长空不禁一楞,顿时语塞。良久,方哑然道:「至少他事事亲为。」

    「是啊他有能力c有作为。但吾却不知是否有一天,日盲族的众人是否会跟不上他的脚步太多时候,我们被蒙在鼓里了」银绝撂下话,方走几步,复又停住,缓下语气,冷道:「自你离开起的那段时日,他的身体状况似乎有异,现在又有扣心血,你多注意他吧」

    「这」长空心头乍惊,看着离去的银绝,突然感到四周还隐藏许多自己不曾发现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重感冒忘了更新啊

    c章三:天都初会

    窗外,晨曦的阳光正融融地照拂着,为凄寒大地添了几分暖意。

    静养几日,受创的伤势已暂时稳定,此刻闲不住的千叶传奇正待在厢房,埋头对着一面镜子专心磨刻,每多一道工,便不时拿起来瞧瞧,不过片会儿,只见那原本光滑的面镜竟可随着不同角度跌宕出各色奇异的光彩,却不碍照映万物。

    「哈,完成了」端视成品,千叶传奇显然也对自己的手艺甚为满意,忽然,房外族民来报:

    「太阳之子,素c素还真求见」

    那声音显然是因为情绪激动而不自然的颤抖。

    「嗯,你下去吧」听闻这等语气,想也知道只有日盲族的偶像素还真来访,族民才会如此兴奋。千叶传奇暗暗一想,忆及前几日浑沌之力失效而致三方围城失败的缘故,不免心中带愠,却还是起身迎访来客。

    此人来访,多半有事相求,倒也不知伤势如何

    千叶传奇思量着,不知不觉已走到前庭,庭上,一道仙姿俊雅的身影正静待,抬眼一见来者,遂如往揖礼:「千叶先生,久见了。」

    千叶微微颔首,岂料一声未吭,竟是举掌绵密攻来

    素还真一惊,立时拂尘披挡,千万银丝勾住了日轮,趁隙道:「好不容易一见,何须动手」

    「吾倒好奇你竟然还敢来找吾,那一日你有伤在身,无法使出浑沌之力,为何不说」千叶传奇喝道,又是摆脱拂丝缠缚,掌势如雷

    素还真偏身消闪,语带无奈:「这也非素某所愿,只能抱歉。」

    「这是道歉就能了事吗」千叶显是不满意,一道掌气呼啸而过,眼看就要往素还真面前劈来,讵料素还真一声无奈,竟不躲不闪,一改守势,使出了几分真力,麈尾风飘,万缕千丝一齐罩下,正面迎敌

    千叶正气恼对方竟也开始认真,岂知对手意不在攻杀,举手翻掌竟只往腕上而来,两两揣意之间,千叶一个露空,只手瞬间已被素还真牢牢握住

    「心空滞塞,虚软沉象,果然有问题」一搭上脉象,精通医理的素还真顷刻道出。

    好似被发现了秘密,千叶强一甩开,「你也知晓,扣心血的作用拜你所赐」

    来意得逞,素还真好声道:「你明知这种脉象早在扣心血之前便有,上次素某察觉,便有怀疑,如今一探,果然早已成了隐症。」

    「很好,这样不就雪上加霜」千叶避开了那视线,依然佯装。

    素还真上前一步,难掩忧悒:「别顾左右而言他,观此脉象,代表心脉一路受损,若非元神曾经受创,不可能有此现象。」

    「吾之事情,你不需要管。」千叶面容一动,转过了身,不想面对。自那一日隐隐复发的隐症他心知肚明。甚至,因扣心血之故,他亦能感到那不明的抽搐感常在潜伏。

    「素某可以不管,但想好意提醒你,心血虽可修补,但一个人先天气神一旦失去,便有缺陷,对后天的影响可大可小。」素还真对着千叶的背影,语带忧切:「那日,那道剑气正好动到你之心窍,造成心脉动荡,一时抑不住冰气,加上你近日连番受创,已让隐患扩大,断不能再有失」

    素还真正待说下去,千叶却出声道:「够了,此事吾不想提。素还真,你今日来此,应该不只为了这件事。有话快说,否则每次你一来总引起日盲族骚动,吾可担受不起。」

    遇上这执拗脾气,素还真只得收住,叹道:「事关佛业双身」

    「停慢走c不送」

    「千叶传奇」素还真又是一愣,今日他已被这人举动疑惑了两次,这次又是为何

    「三方围城的帐先与你不论,如今你吾之立场已是不同,罗喉的问题又尚未解决,你再将吾拖下水对付佛业双身,是要陷吾日盲族于万劫不复吗这种赔本的生意,吾可以讲得明了:不c做」千叶传奇滔滔说完,素还真已是寒霜罩面,犹不放弃道:「但现下佛业双身虽受制于佛苑,久了必成大患,妖世浮屠随时可能造成空间异变,四境一旦崩毁,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传闻太学主也已留下死神之子,加上罗喉这名不明人物,已构成了三大隐忧,素某实是乏术」

    佛业双身,来自于灭境的异端,追求邪灵一统四境的目标,妖世浮屠便是其根据地与媒介,幸而甫出之刻即遭凤凰鸣前辈而挡,暂阻其野心,目前正被正道困于佛苑,两相对峙。如今处境,再合以罗喉与死国再兴之忧,确实棘手。

    千叶静静听完,不快不慢道:「这样吗吾可以给你答案,第一,如今吾身上有扣心血,与你使出浑沌之力,只怕心有余而力不足;第二,碍于罗喉,如果招惹佛业双身,只怕他又要怪罪于吾,千叶尚且惜命,不敢一次惹上两名敌人;第三,倘若死国留有遗孽,死神之子绝不可留这就是吾之回答。」

    「唉」素还真哑巴吃黄莲,半怔听完,长叹了一声:「看来素某今日无法强人所难。」

    「正是,望素贤人海涵。」好不容易小小扳回一城,千叶正想送客,孰料耳边又听素还真慢悠悠,故做神秘道:「好吧只是今日一行,素某有一句感想,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话」

    「先生真是难相处啊」

    「素还真」千叶正待发作,却又见素还真带着顽皮的微笑,指指了来方:「耶,休怒c休怒,背后有人正找你呢,素某不打扰了,请」

    千叶发作不得,转身一看,却是万古长空,疑道:「长空,何事」

    「太阳之子,罗喉传令,要你前往天都。」

    千叶一听,面上是早已预料的表情:「来得好快。」

    「让吾随行。」突然,长空道。

    「罗喉动向不明,此番吾要打探他的虚实,你要陪吾冒险」

    「这是吾之职责,不是吗」长空回答,却仍是那一贯木然的表情,千叶望着他,一时也猜不出那是真话抑或反话只得冲着这微妙心情,答应道:「好吧我们走。」

    ===***===

    天都,曾埋于西武林的沙土百年之久,谁也没料过这已被遗忘的废墟将再遇天时眷顾,宏伟凛现武林,宣扬着不世之威。

    大殿之上,耸立的长柱正泛着碧绿青光,宛可擎天,别有一番威严,除此之外,似乎再无多余的装饰。

    罗喉早已遣退其余部下,唯留一人此人认真说来,非是部下,而是他刻意留下的对手。他之自由,他不干涉。

    有一传闻,只要有足够能力的对手,罗喉皆欣然受之。人民需要英雄,而英雄需要战场。每人争强斗胜的背后原因他并不在意,在意的,只有在酣畅一战后所寻求的答案,诚如他向来所追求的颠峰,以及,颠峰背后所剩下的意义。

    「怎样,为何要传唤他」黄泉执枪于后,对于罗喉的举动不以为然:「为了他,甚至自动撤下天都的保护气罩,难道你也对他起了兴趣」

    「他的生存权利,是他自己争取来的。」罗喉的嗓音如那一身卓诡闇袍,玄秘c沉稳:「这样的智者,也有见识的价值。」

    「但他终究臣服于你。」

    罗喉一声轻笑:「你知晓,他很聪明,吾本欲兴战,他却向吾投降,浇熄了这一场战争的发生,吾岂能饶恕」

    「小心引火,」黄泉言间带着三分不屑:「千叶传奇这个人并不简单,放着大好机会不杀,若遭他反扑,只怕等不到吾杀你的一天」

    「放心,这个人的高傲需要制服,有了扣心血,他之性命,吾能驾驭自如。」罗喉袍下的眼光瞥了一眼:「至于你,乃吾钦点的对手,不能可能被取代,总有一天,吾会与你尽情一战。」

    「你就是不好奇为何吾想挑战你」

    「有需要吗」罗喉的目光好似已放在不知名的远处,声调低远:「每一位战士在挑战时总持有自己的理由,却在战后迷失了自己的方向和战场。现在,吾只要你保持这份挑战之心,不问原因,尽全力与吾对上一场。让它战,战至天覆地灭。」

    「相信吾,吾会赢你。」黄泉说着,朝殿外方向一看:「瞧,他们来了。」

    「他们」罗喉一看来访的两位人影,目光朝不请自来的长空打量一眼,缓缓道:「你也是一名武者。」

    「武君所追求的,岂止是武者」千叶传奇上前一步,手中正带着一个木盒,态度不卑不亢。

    「哦那吾所追求的,又是什么」

    「千叶曾听人说过,武君常问一句:战场如何证明英雄的价值。恐怕,一名英雄的定义,以及在乱世靖世所代表的意义,才是武君想问的。」

    「哈。」罗喉仅转回了台座:「你手上的东西,该是要给吾的」

    「是。」

    「日盲族被迫列为天都的麾下,你会送礼」罗喉难得起了好奇,接过千叶传奇手上的精致木盒:「吾相信你不是一名谄媚奉承之人。」

    「是礼物,还是挑衅,武君不妨看看便知。」

    只见罗喉打开木盒剎那,银亮的冰芒瞬间自盒内向四面八方窜出,跌宕生奇,原本暗沉诡调的天都大殿顿时亮如白昼,各处一览无遗

    罗喉即刻盖下木盒,听不出喜怒:「好一项巧夺天工的凌雪镜,你有何要求」

    千叶传奇目光一定:「吾想再次见到武君的真面目。」

    「哦」迎着那湛然的眸光,罗喉气定神闲一笑,似乎对这要求感到意外:「卸下闇法之袍的威权,只剩杀戮与血腥,见到吾真面目之人,多半只有死亡的下场。三方围城之上,你体验过了,还想一试」

    「此一时c彼一时,吾料武君没有理由拒绝。」

    罗喉别有意地多看眼前人一眼,缓缓起身:「好,就凭你这份自信,来吧」

    随化光的两人离去,留在殿上的两人目光相互对视,彼此曾经交手的熟悉感马上跃升了起来,令长空不禁有所戒备。

    「好对手,我们又见面了。」黄泉又是那似笑非笑的不羁神情:「要再续一局吗」

    「吾不想动武。」

    「可惜了。」黄泉狭长流逸的眼中露出了然:「你叫万古长空吾看到你眼中的矛盾了。」

    与此人照面也才两次,长空还不惯放下心防:「你想说什么」

    「哈,从你压抑的眼神中,吾看到你与吾相同的东西,真是巧合。」

    「是什么」

    「曾经深沉的绝望。」

    ===***===

    天台,乃天都的最顶端,站在这高耸入云的位置,塔楼凛立,向下方俯瞰而去,底下景物一览无遗,彷佛群雄相竞染指的天下画面一跃眼前,壮阔的寂寞和悲凉之感却也同时油然而生。

    能甘于站在高处享受寂寞之人,必有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这在历史被称做为一代暴君的人,还有何种心事

    塔楼上,因高度之故,狂雪纷飞,丝丝冰流自脸畔乱旋而过,几乎要麻痹了知觉。千叶传奇向空无一物的周身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眼前,罗喉已撤下闇法之袍,只见那魁梧雄躯披着黄金战甲,身怀计都刀,金光灿耀,有种令人不敢逼近的气场,而足以令人意外的,是那在风雪中忽隐忽现的邪魅俊容那是张完全不显老的容颜。千叶传奇对此曾有好奇,那份沧桑抑郁之感和狂霸的计都刀威能,非但被闇法之袍藏住c也被这张脸藏住了。

    千叶传奇甫开口,便直入核心:「武君可知吾为何要送上凌雪镜」

    「这个答案,要由你来说。」风雪里,那每一动静皆耐人寻思。

    「天都地势高耸,凌雪镜可以在雪中照清每一项景物,包括自己。」千叶传奇毫不避讳的道出目的:「吾想了解武君,这就是千叶的目的。除此之外,千叶还想多求一事。」他语落,抬眼看了纷扬的大雪。

    「何事」

    「月明之刻,不见刀光。」

    「哦」罗喉仰望上头苍茫的天色,根本不见星月:「你之要求很特别。你怕吾动武」

    「因为吾希望今日照明武君的,非是外物。」

    「只怕轮不到你说话。」罗喉淡淡道:「但你之要求,吾当你愿意付出代价,允了。现在,换你回答吾之问题」他下决霸道,却又挠过人心般的威凛,「日罗山上,你向吾投降,让吾想战不能,这是其一;如今又大胆对吾提出要求,让吾不禁好奇,你是有恃无恐,还是胆大妄为」

    说到底,这人曾是手下败将,又是臣属,也许他对这人太宽放了。

    「千叶有所恃,也有妄为,但如今受制扣心血,只能听令于武君。」千叶依然是那不卑不亢的态度,手中的日轮之光未曾黯淡。

    「你是一名强者,更是智者,日盲族听令于你,只要取下你,也是一种征服。」身影半移,罗喉靠近了一步,仔细审视着千叶传奇,不减压迫:「只可惜,你既已臣服于吾,强者是什么,吾已经无法在你身上问出答案了。」

    「要对于传说历史上的暴君,我想并非简单。」千叶转身,避过了目光,不改胆色续道:「坦白对武君言,千叶虽非心诚悦服,却十分好奇,武君罗喉曾经殒落,如今又再生于世,这样非凡的际遇,谅想曾有坚持。」

    「坚持吗」罗喉阖上了眼,声音猜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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