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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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点30分，大阪田野富士山的包间里，老妖和曲阳向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小伙子接过来扫了两眼，“你们不是省报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曲阳说：“是的，您这类信息省报是不会给登的，而且他们也不会给您什么报酬，如果您和我们合作，报酬丰厚的很哦。”
因为是出演网络编辑，曲阳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长发披肩c淡妆，小小的脸蛋透着粉嫩，莞尔一笑让小伙子浑身发颤。
“这个，我不是那种想要报酬的人，我想要的是公平，公平你们懂吗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去考试，那些公子哥们却大摇大摆的成功呢，难道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陪着少爷读书吗”
老妖把桌子一拍，“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当年我也应聘过银行，我一直认为他们的水平比我高。可是后来我的一个同学你知道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家有关系啊，公平，这个社会需要公平。”
老妖的话激起了年轻人的愤怒：“你说的太对了，那些人整天一肚子男盗女娼，不是啃亲爹就是啃干爹，可是他们却进了银行，拿着高薪，我们呢，辛辛苦苦读书，一身能耐，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裳。公平，没有公平还叫什么世界。”
曲阳说：“看来你们都是深有感触，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就以陪少爷读书透视银行招聘的权利黑幕以及社会公平缺失为题，做个专题报道，你们认为怎么样”
年轻人立即拍手叫好，“太好了，您真是一个才女。”
老妖见火候差不多，立即响应，提议为了才女干一杯。
一杯酒干完，老妖说话了，“年轻人，是这样，我们是网络公司，靠的是网络新闻，我们首先可以给您承诺，一经使用，会给你1万元的线索提供费，然后我们会根据后期报道和网络转载及点击等情况给您相应的费用。”
年轻人愣了一下：“那会是多少”
老妖咬着嘴唇做思考状：“按照我们的估计，这种资料走正规途径的话是没可能被曝光的。但是如果我们发的话，一定能引起社会的强烈反应，如果可能的话至少是个6位数。”
年轻人显然有些吃惊，稍微一愣然后问：“为什么，我看省台还有省报都有很多直击民生的话题啊。”
老妖摇摇头说：“这您就不懂了，省台有一个大大的地下档案室，存着的都是做好了而没有发出的专题，这些专题因为涉及一些内幕被永久的封存了，不仅被封存，线索提供者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哎，你懂得。”
年轻人接着问：“那你们怎么敢发呢。”
曲阳接过他的话：“我们是专业的网络新闻公司，和国内知名的各大网络新闻媒体都有合作。而且这种材料也不能走正规渠道，我们的方案一般是分三步走，第一步通过一个微博把事件发出，第二步通过网络渠道进行跟踪报道以引起大众的注意，第三步是与主流媒体合作，这种内幕一曝光，主流媒体便不得不与我们合作进行报道。”
年轻人一听非常高兴，“那些反的微博是不是你们发的。”
老妖接过他的话说：“年轻人那里有不公平的事情，那里就有我们的身影。”
隔壁房间里，守候在电话旁边的任川禁不住的笑了出来，老妖果然是妖啊，这种话居然说的正气凌然，他当年如果没有家里的关系绝对不可能进入电视台，当上编辑，而自己却当了一个临时工。想到这里他反而更同情那个小伙子。
几个人寒暄了一阵，已经完全取得了小伙子的信任。
曲阳说：“看不出您年纪轻轻的竟然能拿到未来银行的内幕资料。”
小伙子不无得意说，“当时我也进入了面试，面试结果是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是有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竟然当场就被录用了。我问一个一起面试的，他告诉我那个是某领导的孩子，据说是能给银行带来大笔的存款，不仅录用了，还给了职务。”
小伙子说完气愤的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进，“我当时就火了，这时候一个面试的考官走过来警告我们不要乱说，我想要跟他吵，可他转身就走了，走进面试的房间关上了门，也就是我眼疾手快，看见他手里的拿的文件关门的时候掉在了地上，我趁人不注意捡了起来，然后匆匆离开了。“小伙子说完又喝了一口酒，“回到家里一看，我靠，我的名字上直接标注着，无从业经验c无资源c无背景，直接pass，而那些人的名字上却写着哪个厅c哪个局什么领导什么关系，给人家什么条件，哪些是不惜一切代价都需要引进的。我看完整个的傻了。”
曲阳说：“那份材料你带来了吗我们能看看嘛”
小伙子得意的从手提包里翻出那份材料，薄薄的三页纸上写了三十多个名字，每个名字的后面都有一段背景分析，以及拟引进方向，可开出的条件，一个部门领导的孩子的名字后面写着一行小字“不惜一切代价引进”。
曲阳装作打电话，打完电话装着翻手机号码，老妖见状赶紧和年轻人喝了一杯，曲阳偷拍了一张传给了任川，任川打开一看，果然是真的，这份材料上面的字应该就是王云升的，可是这样指示应该是邱明下的。
任川赶紧发了一份给莎莉，莎莉回复“是真的。”他回复莎莉说，“马上删除。”
任川得意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措施，他马上把电话拨给了王云升，“王行，已经确认材料不是真的，但是和真的太像了，除了名字有出入，其他的内容基本相同，我把照片传您彩信了。”
王云升更加惊讶了，“任川，那你现在有主意吗”
任川说：“我哪有什么主意，一切听您布置。”
王云升说：“你现在在里面吗”
任川说：“不在，因为网络的事情，我怕自己被认出来，找了两个专业人士帮忙，您放心线索就是他们提供的。”
王云升说：“好，你把事情报告给行长，我这边等他消息。”
任川立即说：“王行，邱行现在还是不方便接听电话，我想他现在应该和政府领导在商议这件事情。我里面的人快撑不住了，您看是不是”
王云升沉默了一小会儿，“好，那我们按照真的办，我派人进去，然后给他谈条件，你让你的人撤吧，这里我来处理。”
任川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那一丝丝的微笑，“好的。”
王云升接着说了一句，“任川，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等有时间我设宴当面感谢你和你的朋友们。”
任川严肃道：“行长您严重了，我是您手下的兵，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如果有机会，我请您，为您庆功。”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挂断了电话，2分钟后，隔壁房间里发生了一阵骚乱，曲阳和老妖来到任川的房间，曲阳从裙子下面抽出那份文件，“这是真的，已经换过来了。”
任川看着她，眼神交错透着无限的深意，让一旁的老妖禁不住坏笑起来。两个人目光转向他，他不好意思的摆摆手说：“你们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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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接过来扫了两眼，“你们不是省报的。”
两个人相视而笑，曲阳说：“是的，您这类信息省报是不会给登的，而且他们也不会给您什么报酬，如果您和我们合作，报酬丰厚的很哦。”
因为是出演网络编辑，曲阳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长发披肩c淡妆，小小的脸蛋透着粉嫩，莞尔一笑让小伙子浑身发颤。
“这个，我不是那种想要报酬的人，我想要的是公平，公平你们懂吗凭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去考试，那些公子哥们却大摇大摆的成功呢，难道我们这些人就只能陪着少爷读书吗”
老妖把桌子一拍，“兄弟你说的太对了，当年我也应聘过银行，我一直认为他们的水平比我高。可是后来我的一个同学你知道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家有关系啊，公平，这个社会需要公平。”
老妖的话激起了年轻人的愤怒：“你说的太对了，那些人整天一肚子男盗女娼，不是啃亲爹就是啃干爹，可是他们却进了银行，拿着高薪，我们呢，辛辛苦苦读书，一身能耐，到头来，却为他人做嫁衣裳。公平，没有公平还叫什么世界。”
曲阳说：“看来你们都是深有感触，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就以陪少爷读书透视银行招聘的权利黑幕以及社会公平缺失为题，做个专题报道，你们认为怎么样”
年轻人立即拍手叫好，“太好了，您真是一个才女。”
老妖见火候差不多，立即响应，提议为了才女干一杯。
一杯酒干完，老妖说话了，“年轻人，是这样，我们是网络公司，靠的是网络新闻，我们首先可以给您承诺，一经使用，会给你1万元的线索提供费，然后我们会根据后期报道和网络转载及点击等情况给您相应的费用。”
年轻人愣了一下：“那会是多少”
老妖咬着嘴唇做思考状：“按照我们的估计，这种资料走正规途径的话是没可能被曝光的。但是如果我们发的话，一定能引起社会的强烈反应，如果可能的话至少是个6位数。”
年轻人显然有些吃惊，稍微一愣然后问：“为什么，我看省台还有省报都有很多直击民生的话题啊。”
老妖摇摇头说：“这您就不懂了，省台有一个大大的地下档案室，存着的都是做好了而没有发出的专题，这些专题因为涉及一些内幕被永久的封存了，不仅被封存，线索提供者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哎，你懂得。”
年轻人接着问：“那你们怎么敢发呢。”
曲阳接过他的话：“我们是专业的网络新闻公司，和国内知名的各大网络新闻媒体都有合作。而且这种材料也不能走正规渠道，我们的方案一般是分三步走，第一步通过一个微博把事件发出，第二步通过网络渠道进行跟踪报道以引起大众的注意，第三步是与主流媒体合作，这种内幕一曝光，主流媒体便不得不与我们合作进行报道。”
年轻人一听非常高兴，“那些反的微博是不是你们发的。”
老妖接过他的话说：“年轻人那里有不公平的事情，那里就有我们的身影。”
隔壁房间里，守候在电话旁边的任川禁不住的笑了出来，老妖果然是妖啊，这种话居然说的正气凌然，他当年如果没有家里的关系绝对不可能进入电视台，当上编辑，而自己却当了一个临时工。想到这里他反而更同情那个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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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阳说：“看不出您年纪轻轻的竟然能拿到未来银行的内幕资料。”
小伙子不无得意说，“当时我也进入了面试，面试结果是让我回去等消息，可是有一个长的肥头大耳的竟然当场就被录用了。我问一个一起面试的，他告诉我那个是某领导的孩子，据说是能给银行带来大笔的存款，不仅录用了，还给了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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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得意的从手提包里翻出那份材料，薄薄的三页纸上写了三十多个名字，每个名字的后面都有一段背景分析，以及拟引进方向，可开出的条件，一个部门领导的孩子的名字后面写着一行小字“不惜一切代价引进”。
曲阳装作打电话，打完电话装着翻手机号码，老妖见状赶紧和年轻人喝了一杯，曲阳偷拍了一张传给了任川，任川打开一看，果然是真的，这份材料上面的字应该就是王云升的，可是这样指示应该是邱明下的。
任川赶紧发了一份给莎莉，莎莉回复“是真的。”他回复莎莉说，“马上删除。”
任川得意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措施，他马上把电话拨给了王云升，“王行，已经确认材料不是真的，但是和真的太像了，除了名字有出入，其他的内容基本相同，我把照片传您彩信了。”
王云升更加惊讶了，“任川，那你现在有主意吗”
任川说：“我哪有什么主意，一切听您布置。”
王云升说：“你现在在里面吗”
任川说：“不在，因为网络的事情，我怕自己被认出来，找了两个专业人士帮忙，您放心线索就是他们提供的。”
王云升说：“好，你把事情报告给行长，我这边等他消息。”
任川立即说：“王行，邱行现在还是不方便接听电话，我想他现在应该和政府领导在商议这件事情。我里面的人快撑不住了，您看是不是”
王云升沉默了一小会儿，“好，那我们按照真的办，我派人进去，然后给他谈条件，你让你的人撤吧，这里我来处理。”
任川的脸上再次出现了那一丝丝的微笑，“好的。”
王云升接着说了一句，“任川，这次真的谢谢你了，等有时间我设宴当面感谢你和你的朋友们。”
任川严肃道：“行长您严重了，我是您手下的兵，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如果有机会，我请您，为您庆功。”
两个人寒暄了一阵，挂断了电话，2分钟后，隔壁房间里发生了一阵骚乱，曲阳和老妖来到任川的房间，曲阳从裙子下面抽出那份文件，“这是真的，已经换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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