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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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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农门辣女作者:诺糯米

    内容介绍:

    食品车间大班长廖春梦穿成了小癞子牛春花。

    这还不算,家徒四壁,一半爹砸的,一半债主的。

    饥一顿没下顿。

    不过咱干薯苗换口粮,小小算盘精打算。

    还是抵不住家有癞子爹,娘跑了粮没了被卖了。

    好吧,她是好公民不乐意当那非法的黑逃户,不就丫鬟吗,最好做个洒水扫地混吃领工钱的,整好了。

    却未成想,一朝卖进寡妇家,成了傻秀才全权代理。

    带玩,喂饭,还得帮洗澡

    小小秀才刚退婚,极品亲戚上门来,谋田图财,夺生意。

    不过好在咱是大妈更衣间里混出来的,斗得垮恶戚,做得来生意,打滚撒泼没意义咱可都是高手级。

    小姑强嫁女,丫鬟无奈成童养媳

    谁知傻相公一跤摔回天才少年,翩翩公子唯她不娶了。

    片段一:

    广元县成衣铺的老板舔着肚子,陪着张才子选女衣,却瞥见他衣着细布粗线,有些不忍的道:

    “张公子,你那衣服做工如此简陋,实是与你不匹,我这有精工细服,任你挑选,分文不取。”

    张睿绷着脸道:“斯是陋衣,唯吾妻所制,我心甚喜之,何陋之有”

    片段二:

    “牛二小姐,今吾已承淑侧妃和尚书大人所言,考取探花郎,特携聘礼若干,前来求娶。”

    “你就不能说些明白话。”春花剃了剃牙。

    “花儿,我完成你姐和你外公的要求了,所以你得嫁给我。”

    “就这样”

    “还有呢,我稀罕你哩”

    片段三:

    “花儿,我听说,你扑过那叫大河的”

    某花满不在乎,“好像小时候打过几次架。”

    “还有人说你们那个,亲过啦”

    某花望天,“打架时咬过他,算吗

    c第一章春梦穿成春花

    啪啦,又一张凳子被砸断了腿,躺在了地上,断木飞撞到墙面,吧唧一声掉了下来。

    廖春梦无奈的往墙角又缩了缩,这是她来到这个鬼地方的第三天了。

    她,廖春梦本是二十一世纪奉公守法,爱党敬业了二十六年的良好公民,初中毕业就进了某大食品集团勤勤恳恳十年,熬到了个车间大班长,弟妹也都长大了,自己也攒了点小钱,正是该享受生活的时候了,却被检出胃癌,还是晚期,好不容易想开了,也不打算呆医院里自找苦头,还糟蹋自己的辛苦钱,正打算寻个风水好的地自己去了。

    谁知她这刚买了火车票候车室等着呢,就晕晕乎乎的,这眼一闭一睁,就到了这鬼地方。

    一开始她一度以为这是到了地狱了,为此她还指天骂地了一番,她一大好公民咋就发配到了这腌臜地了,后来口干了,肚饿了,知道自己这是活过来了,却又不是自己了。

    浑浑噩噩的又过了两天,才总结出她这算是赶早了,提前投了人家。

    这是一处破旧的房屋,老色的瓦砾下,主梁已然染上了腐朽的泥色,墙体也因风雨的侵蚀早已是千疮百孔,而廖春梦就在这残破的墙体围出的阴暗墙落里,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妇人,也就是她娘陈氏,用她瑟瑟发抖的手紧紧的圈在怀里。

    地上四处散落着碎碗片,缺了腿的凳子和木削,阴暗而潮湿。

    此时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半眯着眼,正扒着屋里唯一还站着的饭桌,直喘粗气,而他的两条腿耷拉在湿滑的地面上,渐渐滑离,突然他猛一使劲,想站起来,却竟是整个人都滑到了地上。

    男人踉踉跄跄的爬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又踢了桌脚一腿,而回传来的疼痛却让他彻底被激怒了,一把举起桌子,转了一圈,便虚步朝一旁的灶台走去。

    一直不见有动静的陈氏扭头便看见男人作势砸锅台的一幕,转身是直扑向男人。

    锅里煮着的小半锅红薯汤,是他们娘四个今天的饭食,孩子们已经好几天没正经吃上东西了,而这二丫头前个儿就已经饿晕过一回了。

    然而还未等陈氏抓着他,男人便一脚将她踹开了,醉醺醺的还想再补一脚时,却没想小腿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甩了甩脚,却仍是疼的厉害,低头一看,竟是他家二丫正双手双脚的缠着他,张着小嘴死死的咬着不放。

    明明还只是个六岁的小孩,但她眼中的狠绝竟让他觉得心惊。

    而抱着他大腿的廖春花却也真是发狠了,她这好不容易打算好好过日子的呢,那半月不归家的便宜爹,人称牛癞子,在别处灌了几两马尿,就被人送家来了,结果这迷瞪的就是一通不分青红皂白的打砸骂。

    几个瓢盆碗就算了,这她盼了一下午的吃食他还想毁了去,她就和他拼命反正她这是死过的猪,也不怕开水烫。

    这牛癞子也愣了,颓然的放下了桌子,伸手打算扯开还在闷头咬他的二丫时,不曾想却被一只稚嫩的小手拍开了,才发现他家的大丫头正颤颤巍巍的杵在他面前,故作镇定的看着他,“我,我不许打妹妹”。

    而他四岁的儿子正在蹲在墙角怯怯的望着他。

    最终牛癞子还是狠狠的一把拽开了二丫,歪歪扭扭的出门去了。

    廖春梦看着他终于走了,便直接躺在地上侧过头,傻傻的看着那被推开的老木门,吱呀呀的直做响。

    西边最后的一缕光映在她脸上,明灭不定,秋风带着凉意钻了进来,廖春梦蜷着身子,缩成了一团。

    “春茶,快把你妹妹拉起来。不然一会得凉着。”陈氏一手撑地慢慢的爬了起来,扶着墙挪进了里屋,寻煤灯去了。

    因为深知自己男人的恶性,又不知他何时会家来,所以他们家易碎的东西每次用完都会收起。但这次是刚好饭点,所以碗没来得及藏。想到一会吃饭该用什么,陈氏只觉得头隐隐发疼。

    春茶牵着弟弟,小心的躲过地上的碎片,“麦冬你别黏的我那么紧,大姐都不能走了。”但四岁的麦冬还是跟手跟脚的缠着他大姐,不敢离了一步。

    两人小步小步的摸索着到了廖春梦边上,春茶看着还在地上瘫着的妹妹,蹲了下来拍了拍她,“花儿,花儿”不见她回话,春茶有些着急了,一边伸出手拽她,一边叫唤着,“春花,春花快些起了”

    廖春梦甩开了春茶的手。又往一旁挪了挪屁股。

    凭什么啊都是春天生的,大姐叫春茶,多好的名,她却得了个春花,土死了,这跟上辈子她老爸寻思了三天三夜想出来的春梦,不都是一个等级的嘛。都说春天万物复苏,春什么的没有,咋就可着土不拉几的来。再说大家一块土也就没什么了,为什么弟弟就叫一药材,麦冬,多好啊,就她一傻春花。

    唉,也不知道这能改名不不过,她这提早投胎来的怕也是不好改了,唉,算了,毕竟和春梦比起来,好像这春花也算是好些了,但也就是好一点。不过以后看来就得叫春花了。

    春花扁着嘴,烙饼似的又翻了一面,但是这回她却直接翻到了一堆碎碗片里了,锋利的豁口扎得她哇哇的大叫,刺溜的爬了起来。

    刚点起煤灯的陈氏慌忙丢了打火石,拉过她一番查看。见她只是手腕划了个小口子,再就是后背的衣裳破了个大口子,松了口气,这又看屋里澄亮,才发觉刚才点了灯却是没把火调小,这得烧了好些煤油吧。

    陈氏一阵肉疼,扯过春花,“皮,我看你还皮”。啪啪,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接着又心疼的把煤火调得黄豆大。

    而被打的春花脸蹭的就烧了,尽管她娘力度并不大,但是怎的她内里也是个二十六的老姑娘了,打屁股什么的,唉。真是老脸丢尽。不过好在也就她自己知道,就只能当是春梦一场了

    陈氏举着煤油灯领着春茶,在混乱的地上翻找着,最后是在橱柜下找到了散落一地的筷子,并在柜底寻到了一只滚落的大碗,剩下的除了个小凳和一条长板凳逃出劫难,别的不是缺胳膊断腿,就是支离破碎,都不能用了。

    春花跟着春茶把碗筷洗了,陈氏拿着扫帚草草的把地面清理好,麦冬则静静的坐在那只幸存的小凳上,咕哝着,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大概收拾过后,陈氏将桌子安放好后,三姐弟便排排坐在长板凳上,挣大了眼珠子,盯着陈氏一勺勺的从锅里舀出的红薯汤来。

    但当陈氏端上桌后,看着大碗里已近糊状的东西,春花却有些吃不下去了。

    不过麦冬却很是兴奋,由于没有碗了,所以陈氏只好用木勺一个个喂他们。

    看着小麦冬跐溜的吃了,还吧唧吧唧嘴的馋样,春花再看向陈氏伸过来的小勺子,闻着浓郁的红薯味,只觉胃是一阵紧缩,她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大嘴,一口连带不大的木勺都吞入口中。

    感觉清香甘甜的液体滑入喉中,她突然觉得这竟比上辈子公司年饭吃的席面还要美味。应该是饿昏了吧。春花自嘲到。

    “娘,我要把勺子洗了。”听着边上春茶凉凉的声音,春花瞬间就僵住了。

    陈氏笑着戳了戳春茶的脑门,“就你精怪,还嫌弃你妹了”而一旁的麦冬也揪着陈氏的衣角,扭着身道:“娘,娘,我也不要吃二姐的口水。”

    陈氏拍了拍小儿子,还是无奈的笑着洗勺去了。听着哗啦的水声,春花觉得甚是刺耳。不带这么埋汰人的,这以后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简单的晚饭过后,陈氏给小麦冬洗了澡,春花也在这四处露风的简易棚子里冲了个速度澡,穿衣服的时候春花狠狠的握拳,看来脱贫致富势在必行

    谁知用力大了些,刺啦一声,后背的口子又拉大了,春花再次瞬傻了

    春花一手捂着后背,透过门缝往堂屋探了一番,正想趁着没人闪进屋里时,就见陈氏轻轻的锤了锤后背,疲惫的走到灶台,打开小锅,用木勺吭哧吭哧的刮着锅底仅剩的一点汤汁。

    昏黄的灯光映在她瘦弱的脸庞,秋风荡着她空空的衣袖,春花就这般呆呆的看着她,眼泪在眼框里晃了一圈又一圈。

    “娘,我刚才,那个又不小心把衣衫的口子拉大了。”春花低头,小意的说道,不时还用眼角扫了扫正在收拾灶台的陈氏,却见陈氏也没回话,只是愕然的盯着她看。

    “噗,你这是怎么搞的。”

    春花傻眼的看着掩嘴笑的陈氏。额,她又干什么傻事了吗看了看外衣耷拉下来的袖子,她恍悟了。由于后背开了,露出了白色里衣,她这又勾着背做忏悔状,竟不知自己这般模样像极了晒肚皮的大蛙。

    “快脱下来,一会娘给你缝起来。噗,”瞥见女儿一脸的僵硬,陈氏才抿起了嘴,接过外衣,抖了抖,看着划过大半个后背的口子,心又抽抽疼,“都坏成这样了啊。这可,算了,娘找身我以前的,改改给你穿吧。”

    说着陈氏便拉着小女儿进了屋,翻箱倒柜,才找出了一件浅绿色的新衣。

    这衣服陈氏自己也没穿过几回,是她唯一一件体面的衣裳,牛癞子刚捡回她的时候,两人也很是恩爱的过了两年,踏踏实实的日子,那会子他也改了很多,也时常给她扯布做衣,而这件就是牛癞子那年,在镇上干了一个冬的苦工,给她买的第一件衣衫,但是好日子没两年,他又混回去了。

    唉,许是和她在一起日子过得越发没劲了吧,陈氏摸着衣衫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娘,你要出门吗拿这衣衫干什么。”春茶停下手中的绣活,轻声问道。春茶去年就学绣活了,因着日里时间也不多,所以她夜里也会借着灯火绣绣。

    “没呢,花儿就只剩那一件衣衫了,破的太厉害了,娘就想把这件改了给她穿。”陈氏翕着眼穿着针线。

    而只见春茶是把针线往小框一扔,再把小绣框一推,一扭身就扑进被里了。

    陈氏瞪直了眼瞧着她这一溜动作,又听另一头已睡着的麦冬呢喃了声,提着心听了听,却是没醒,才小声嗔怪道:“你这丫头,也不知轻些,可是要把你弟也闹醒了才好”

    顿了顿,又念叨道:“你这是嫉恨你妹有新衣啦女娃子可不能这般眼皮子浅。不然日后婆家会说你没娘教的。花儿长得快,又皮实,也实在是没衣裳了,等着下回娘再给你扯花布。”

    想到下回,陈氏也黯然的垂下了手,这两年孩子就没添过衣,不要说衣裳了,这明日的饱饭都还没个着落。

    春花坐在床头心是沉了沉,抓着手下这早已结块的棉被,听着被窝了春茶低低的抽泣,突然深深体会到她落泪的缘由。那不是只为了自己的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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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第二章小癞子

    陈氏举起剪刀的时候,春花拦住了她,一把把那破了后背的衣衫塞到她怀里,故作俏皮的道:“娘,就像你说的,我太皮了,这么好的衣裳不得白让我滚两圈就没了我看柜里有件袖子破了,但后背都是好的,颜色也都差不多,拿那件和这件拼拼不就好啦”

    看着自己乖巧的小女儿,陈氏是红着眼把她紧紧搂在在怀里。

    春花蹭了蹭陈氏的肩头,目光却落在了那盏煤油灯上,豆大的火焰晃悠悠的,却是只要有燃料就会坚强的燃烧着。

    如勾的月已至中天,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棂溢了进来,身边陈氏已经轻轻的打起了呼噜,春花翻了个身,却依旧没有睡意。

    她把自己上辈子所有见过的,听过的致富点子都想了遍,仍是没个头路。

    谁叫她就是一初中毕业的半文盲呢,早八百年就脱离科学文化知识了,进的食品加工厂也是一直呆在粽子车间,实话就是她包了十年的粽子,最快是一分钟包了两,但现在,这技能,额,似乎没什么用了。

    唉,虽然她家也是农村的,家里兄弟姐妹也多,她是老大,所以从小也是个刨土的,但是她家那会也没这么穷过啊,而她们现在是实实在在的在温饱线底下挣扎。

    春花摸了瘪瘪的肚皮,叹了口气,扯过被子,嗅着一股太阳的味道,渐渐沉入了梦乡。

    梦里她正被一堆白花花的馒头追着跑,前路却又被一群花卷堵住了,正急的满头是汗,突然发现她渐渐被一片阴影罩住了,猛一抬头竟发现一只大肚皮的巨蛙从她头顶砸了下来

    “啊啊”春花梦中惊醒,睁眼便看到坐在她身上,瞪圆了眼的小麦冬。

    而这小家伙却是拧着眉,学着陈氏一本正经的说道:“花儿啊,姑娘家家的,日都高过山头了还没起,嫁出去了也是个懒婆娘。”

    春花撇了撇嘴,一把拍开他,坐了起来,抓起一旁改良过的粗布衣,跳下了床,一串动作,顺溜无比。

    套上衣裳,扯了扯衣角,原地转了圈,心情不错的踱步到了堂屋。

    只见春茶正往沸水里丢了两块干黄梨叶,盖上锅盖,熄了火。

    春花扫了眼屋子,“娘呢”

    “给荣婶子割红薯苗去了。”春茶从另一个锅里,捡出了三个红薯放在灶台上,又挑了个个头最小的,小心的剥开薄薄的一层薯皮,“你也快些洗洗,吃了红薯,一会和我一起洗了衣裳,咱也得去帮娘的忙。”

    春花点了点头。

    这两天她也是知道现在已是到了繁忙的秋收,而陈氏则是靠着帮人做些散工换些吃食,而她现在所在的牛家村七成以上都是姓牛的,也有些是这几十年从别处迁来的外姓人。

    所以族人虽然私下会对他们家多有埋怨,但面子上也会对他们多加照顾,同样也有真对他们家好的。

    汲了水到木盆里,她捧着水简单的呼噜了把脸,又舀了瓢水,漱了漱口,清爽爽的晨洗就结束了,谁叫现在她家是想塞牙缝都难呢。

    屋里麦冬正坐在小凳上,睁大了眼看着春茶给他慢慢的剥着红薯皮,还不时着急的问“好了没”“好了没。”

    结果直到春花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他才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还防备的看向她,许是她以前时常干着抢他吃食的事。

    看着小麦冬小心翼翼的样子,春花有些恹恹的,闷头跟着春茶出了门,而春茶待后头的麦冬也出了屋,才把门掩上,挎着一木盆的衣裳朝不远处的溪流走去。

    春花看着村子那边一片的砖瓦房,又回头看了看自家老旧的泥房,唉,这就算是哪天家里来贼了,那也是得含着眼泪走的吧,没准逢年过节的,还往她家丢两根红薯的。

    三人沿着田埂走了一段,就到了一处溪流的上头。

    两米见宽的小溪,清澈的水流一眼就能看见底下的圆溜溜的鹅卵石,春茶蹲在一块不大的石板上,取出衣物,浸湿后,摊开,再拿起棒槌不轻不重的锤着。

    春花站在溪边,看着两侧黄澄澄的稻田,秋风里,如浪潮般的翻滚,靠近村子的土坡栽种着绿油油的茼蒿,菠菜,小白菜,还有些她一时也叫不上名儿,幽深的竹林,远些的是一大片白花花的棉花地,那里人头攒动,依稀还能听到人们的喜悦的交谈声,再远些便是薄雾环绕着的连绵青山。

    即便是入了秋却依旧绿意不减,这便是南方的秋,热闹却不失暖意。

    “花儿,下来把衣服投投。”春茶利索的已经锤了一半的衣裳,堆得石板已经快没地了。

    春花转过身,看了看也就过脚踝的水,又望了眼不远处一边拿着棍子玩水,一边吃着那半截红薯的麦冬,脱了鞋,挽好裤脚袖口,扑通一声就下水了,溅起的水花蹦了她大姐满脸。

    春茶蹭的站了起来,双手插着小腰,板着脸道:“花儿,快上来。水凉”

    只见春花就当是没听见似的,又在水里蹦跶上了,春茶恼道:“牛春花你快给我上来”

    某春花瞬间呆住了,咋一听,她这姓名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灵巧的脚在水里划了划,又跺了跺,略清凉的溪水也没能安抚她心里的郁闷,直到瞥见她姐脱鞋准备下来抓她了,才磨蹭蹭的挪回了岸。

    春茶拽着她上了岸,寻了个向阳的地,扔下她晒脚,就闷闷的洗衣去了。

    被罚站的春花心里也是直哼哼,她居然被一个七岁的小丫头甩脸子了

    虽然她现在是六岁,尽管她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对,但她也是有过二十六岁的时候,而且,额,不过春茶刚才脸好像都白了,额,就看在她紧张她的份上,咱也不是小孩了,原谅她也没什么,不是吗。

    脚晒干了,春花又蹭回溪边,看见春茶正紧抿着嘴,绷着小脸,瘦弱的身子蹲在溪边冲洗着一件比她还大的衣服。

    她也挨了上去,抓着衣服的一角,也帮着投洗,见她姐没不答应,但也没搭理她。

    春花别过头偷偷的做了个鬼脸,这就看见了不远处,一帮男娃娃正围着小麦冬,其中一个小子还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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