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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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在哪

    33

    心情突然很好,那样温柔的吻和笑容,真的是能让花儿都开了,许念白一路哼着歌坐电梯到了二十七楼,却发现隔壁总经理的办公室门竟然开着。

    许念白偷偷探头过去,正好看到夏染秋背对着门口,站在那片巨大的玻璃幕墙后面向外看去,早上的阳光还没有照进来,混沌天光下他纯黑色的背影仿佛丹青中那笔被最浓重的墨,瘦削而锋利。

    许念白吞了下口水,喵的,连随便站站都这么有型,还有没有天理了

    “许小姐么请进,正好有事要和你谈。”夏染秋好像背后长了眼一样,没回头就知道她站在身后。

    许念白缩了缩脖子,这人的语气深沉严肃,正是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难道是要追究她把左尊流放的责任

    “那个夏总来的这么早同事们还都没来呢。”

    “我昨天没走。”夏染秋转身坐下来,一脸的灰白倦色,眼下还有隐隐的青痕。

    “哟,通宵啦夏总我去给你弄杯咖啡吧。”

    夏染秋本想拒绝,顿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谢谢。”

    咖啡醇厚苦香的味道的确会让人精神一振,许念白把咖啡端过去:“夏总你不是身体还没好么怎么就这么拼命,刚出院就熬通宵身体会垮的。”

    夏染秋低头轻抿咖啡:“没办法,亲手提拔的物助上班第一天就早退,那些事只能我来做。”

    许念白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真是倒霉催的,这一大早上的没事瞎关心什么啊,把自己带沟里了吧

    嘿嘿笑着坐在办公桌的另一头,双手放在膝盖上,许念白端坐的像是小学生:“夏总找我什么事”

    夏染秋抬眼看她,一双眼锐利得和刀子一样:“刚才和你在楼下的,是什么人”

    “哈”许念白心里一突,难道刚才在广场上,他都看到了

    “或者说”夏染秋轻挑嘴角面带讥诮:“是什么东西”

    “那个那个是我表弟啦”许念白的眼珠不停的转:“小小年纪不学好,弄那么长头发还染成白色,因为要上学嘛,我就和他顺路啦那个,夏总刚才看到了”

    夏染秋面无表情,咖啡杯“咚”的一声放在桌上,褐色的液体四溅:“我本来以为那个妖物只是潜伏在你家周围怪不得送你的法器你会不戴,原来你已经被那个妖物迷惑了。”

    “他没迷惑我啊”许念白小声的争辩:“而且那天在医院不是还救了您么”

    夏染秋眉毛皱得更紧:“那天你们在一起”

    许念白闭嘴,她发现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家里养着一只妖怪,公司里的老板却是一个除妖师,看起来还挺专业,她心里清楚这种状况迟早会发生,更有可能某次狭路相逢相对然后打个天昏地暗风云变色,这些她都想过,可是她没想过有朝一日她竟然会夹在中间。

    “那个妖物现在在哪”夏染秋失去已快失去耐性,继续追问。

    许念白警觉起来:“夏总想干什么”

    “当然是收了那只妖”

    “别介啊夏总那个,电影都这么说了,人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妖自然也有好妖和坏妖之别啊,您也别一竿子打翻一船吧”许念白怎么觉得自己说的像是某句电影台词:“再说,我看狐狸也挺好的,这几天也没见过他害过什么人,我也没缺胳膊少腿,前天不是还救了你么,就算除妖师是您的家族事业,咱也不能不问青红皂白赶尽杀绝不是”

    “那妖物活了上千年,不知道害死多少人,你才认识他几天就这么维护他”夏染秋不为所动,面如寒冰:“他幻化人形后的皮囊的确好看,也擅长以色侍人,你是女子,被他迷惑也情有可原。”

    许念白被他那句“以色侍人”炸得脑子轰隆一声,早上那个充满的画面不停在她眼前闪现,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恼羞成怒,许念白突然热血上涌,“唬”的一下拍桌子站起来:“我说你们除妖师是不是都这么偏执不部青红皂白是妖就要杀,谁为妖怪说点好话谁就是被妖怪的美色迷住了杀人犯还得由法院判了才能执行枪决呢,就边佛家也讲究个众生平等,谁不是血肉之躯谁没有善恶两面谁给的你们权利这么生杀予夺”

    “你”夏染秋气得脸色发白,撑着桌沿站起来,刀子一样锐利的眼睛直视许念白:“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偏执不又如何断定我不分青红皂白不逼问我这些的时候,又可曾分了是非黑白”

    “我”

    夏染秋不想再听她说话,伸手指向门口:“出去。”

    许念白咬住嘴唇,低着头往外一步步蹭,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把老总惹到发飙,看样子今后的日子她甭想好过了。

    身后哗啦啦以阵乱响,好像桌上的东西都被扫了下去,许念白偷偷回头,就看到夏染秋慢动作一样一点点的倒了下去。

    二十年前,你在哪里

    35

    那栋破败的二层小楼已经遥遥在望,许念白越走越慢寸步难行,最后干脆坐在路边花坛的石阶上,一边拨弄里面的杂草一边叹气。

    她到底该信谁

    其实心里明白那个天平已经开始向狐狸那边倾斜,虽然相处只有短短几日,但至少他们也算是共患难同生死过,如果真的如夏染秋所说,他完全可以用他的法术或者迷惑之类的手段得到更好的东西,而不必像现在这样每天还要为她费了不少力气,总之她相信狐狸一定不是那种嗜血嗜杀的野兽,可是

    夏染秋父母被杀之仇,难道会是平白杜撰出来的么夏家的男人本来就很难活过三十五岁,所以家人们守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会显得特别珍贵吧,就算真的到了那一天,父亲离开了他至少还有个母亲可以相依为命,可是突然有人将这本来就短暂的珍贵幸福提前结束,夏染秋连母亲都失去了,突然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这样刻骨的仇恨,难怪他那么激动。

    二十年前二十年前的夏染秋,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呢

    放弃已经被她拉扯成斑秃的草皮,许念白捂住脸,现在她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如何面对狐狸

    胃饿得抽疼,许念白跑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两包方便面,交款的时候犹豫了好久,终究是又拿了两板巧克力才心安,狐狸看到巧克力会很高兴吧。

    收银的老板娘找了她一大把零钱,纸币硬币满满塞了一手,许念白一边往外走一边整理着手里的一大把硬币,却还是有几个叮叮当的掉下来,她赶忙蹲下身来捡,那边捡起一枚,手心里又掉下来两枚,弄得她双手不停,狼狈不堪,好不容易将脚下的硬币都捡个干干净净,手忙脚乱的塞进包包,眼角却似乎在台阶下面又扫到一枚。

    “竟然滚得这么远”许念白念叨着走过去要捡,可是下了台阶却愣住了,那个根本不是硬币,而是和硬币光泽差不多的一个指环。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就应该是那天夜里害狐狸变身室内小喷泉的那个指环,夏染秋送给她的除妖的法器。

    那天晚上情况危急,许念白被狐狸伤口不停往外涌的血吓得魂不守舍,好不容易把戒指摘下来之后顺着窗子扔出去老远,生怕狐狸再受这个影响,本来以为早就被环卫阿姨给扫走了,没想到几天之后竟然骨碌到这里来了。

    那戒指非金非铁,昏黄路灯下闪着灰蒙蒙的光泽,许念白低头看着,眼光怎么也无法从它上面离开,鬼使神差以般捡了起来,在掌心里擦了又擦。

    “在看什么”

    狐狸从旁边走了出来。

    昏黄的路灯投射在地上,仿佛以朵朵金色的花朵,修长身影在巨大的花朵中穿梭而来,那些重叠的光影在他如玉的脸上温柔交错,时间就连那以片昏黄的光似乎也亮了起来。

    许念白看着他举例自己越来越近,金色的眼睛里已经能隐隐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样清澈的眼。

    “没事没事,刚刚东西掉了。”许念白嘿嘿的笑,不着痕迹的将戒指塞进包包,“你一直在等我”

    “你比平时回来的晚。”

    “是啊是啊,许爷我不是升职了么又是开会又是谈判的,这叫以个忙啊。”许念白挨在他身旁,将巧克力递给他“饿了没其有买泡面,一会回家煮来吃。”

    狐狸专心的对付巧克力,脸上全是满足,喜好不介意他们要吃的是泡面而不是丁骨牛排。

    狐狸心情似乎不错,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巧克力,坐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歪着头看许念白煮面,双脚孩子一样随意的荡着。

    许念白隔着袅袅水汽偷偷打量他,高高的个子,却像个少年一样单薄,虽然有的时候看起来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可是只是一捧薰衣草或者一块巧克力就可以很满足,这样的狐狸,真的会杀人么

    “狐狸”许念白小心试探,“你到底多少岁了”

    “开始的日子比较混沌,只知道在自己的洞府里日复一日的修炼。”狐狸用修长手指带动水汽,慢慢点出一副山水画的样子,回答的漫不经心:“修炼人形之后大约过了百年吧。”

    “那你一直都这样到处乱跑么这里待几年,那里待几年”

    “嗯。”山水画里多了个披着蓑衣的渔翁,在江边小船上垂钓。

    “你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你在哪里”

    “狐狸手指一滞,那一副山水瞬间被更多的水汽晕成一片,“怎么想起问二十年前的事情”

    “唔我就是随便问问”许念白不敢看狐狸的眼睛,低下头随手关掉火,却发现自己忘了在面里打鸡蛋。

    “法国。”

    “什么”

    “二十年前,我在法国。”狐狸神色如常,“时局混乱战火纷飞,我在法国南部的乡下修炼,大约在那里闭关了一百年。”

    狐狸从流理台上跳下了:“可以吃面了么”

    许念白拿着碗筷愣住: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狐狸的话可以相信么

    初寒,我喜欢你

    37

    这一夜,许念白又没睡好,梦里狐狸和夏染秋化身为超级赛亚人对打,冲击波满天飞,一直兵兵乓乓打到地球爆炸。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还没亮,床头那只招财猫显示现在时早上五点十分,许念白已经没了睡意,索性爬起来整理房间,下楼却发现狐狸竟然没在楼下。

    找了一圈,厨房浴室楼顶都没见他的影子,许念白抓了抓头发,奇怪,这个狐狸平时都是窝在沙发上,要么睡觉要么看电视,怎么今天会一大早就出门

    房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除了她,再没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许念白心里发空,竟然有点怕。这么多年父母一直在国外工作,外婆也已经去世多年,她从来都是自已一个人做饭,洗衣服,打扫房间,自己一个人写作业,上下学。很早就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父母偶尔回来,也会对他们这么早就自立的女儿赞不绝口。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里有个洞,那个洞很深,一敲就会有空空的回响。洞里面住着一个虫子,每天都在咯吱咯吱的啃食着她的心,于是洞越来越深,心越来越空。

    那条虫,叫做寂寞。

    狐狸会不会就此离开,不再回来

    许念白跪在客厅,一点一点用抹布擦着地板,破旧的地板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和腐朽的味道,早已不见光泽,她却依旧用力。

    擦到一半的时候,许念白直起腰缓口气,静静的跪坐在地上,眼光慢慢打量每个她可以看到的地板,双耳被寂静灌满,她听不到一点声音。厨房的锅子还没有刷,放在水槽里,只露出一个锅沿,她的包包和外套随意的扔在沙发上,旁边放着她的手机,鞋子被她随意的甩在门口,有一只鞋还歪着,鞋架完全成了摆设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里她用七百五十块钱买了一只狐狸,这只狐狸突然变成了人形,美丽妖魅银发金眸,她给他买衣服做饭治伤,他陪她说话逗她开心从妖魔包围中救她安慰她,几天的时间里生生死死险象环生

    到了今天早上,梦醒了。

    没有狐狸,没有妖魔,房间里没有留下他的任何痕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她这才发现原来她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丝毫的羁绊,他只是一个过客一样的存在。仿佛她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那些美好的温暖的神奇的幻影,让她傻傻的跟着一起哭一起笑一起赞叹,等到曲终人散,终究是各自回各家两手空空,他随时拍拍手就可以转身走,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也许对他来说,她什么都不是

    站起身,将额前的头发拢到耳后,许念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如果他真的走了再不回来,那就走了吧。这个人的存在太过神奇,既然不能掌控不能影响,就不如放开心放开手,她的日子只是回到正轨,每日两点一线,平淡如常。关于他的一切,她只能当作一场华丽的梦境。

    洗漱收拾完毕,许念白叉着腰看了一眼已经被她收拾整齐的房子,转身出门。

    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就发现门把手竟然自己转动起来,然后门被打开,外面的阳水一样从门缝里倾斜泻进来,外面的人没发现她站在门口,许念白的鼻子直接撞到了来人的胸膛上。

    “呀”许念白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一步,抬眼看去:“狐狸”

    狐狸从门外走进来,带着一身早上清凉的空气:“早,我撞疼你了”

    许念白捂着鼻子看着他,白衬衫牛仔裤,银发扎成了马尾,因为没有戴棒球帽,可以看到他光洁的额头和飞扬的眉角。

    鼻子好酸,酸得眼泪不停在眼眶中打转,许念白捂着鼻子不敢一话,只是努力张大眼看着他。

    “真的很疼么”狐狸低头,额头已经快抵上她的额头:“鼻子不会撞扁了吧”

    “你去哪儿了”许念白后退一步,不敢看他的眼睛,语气里却多了藏不住的委屈。

    “出去逛一逛而已啊。”狐狸笑得眉眼弯弯,将她捂着鼻子的手拍掉,自己帮她轻轻揉起鼻子来:“怎么,怕我不回来了”

    “没有”许念白扭过脸去,却忘了自己的鼻子还被人家捏着,只好又乖乖转过来,眼眶里温热的液体没有把持住,终于还是落在他手上。

    “被撞的这么疼”狐狸微微皱眉,探过脸小心的看。

    他距离她这么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青草和露珠的清新味道,金色的双瞳里是一片纯澈关怀,许念白鼻子上的酸楚一下子传到了心里去,仰起脸狠狠的吻住他。

    仍然是微凉而柔软的触感,许念白眼里的泪突然就止不住,一滴一滴滑进她的唇角,有着淡淡的涩。

    没有冲动,没有意乱情迷,也没有什么所谓的迷惑,此刻的许念白心中一片澄明:“狐狸不,初寒,我喜欢你。”

    真的会吃那些妖魔么

    36

    许念白从来没有像现在么郁闷过,狐狸和夏染秋,到底谁在真话谁在假话夏染秋那是家仇不共戴样的苦大仇深,狐狸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闭关修炼的时候应该没功夫杀人玩吧如果两个人都没有谎,那误会可就大,偏偏是二十年前的事,要想找到真相估计很难,两个当事人看起来也没有坐下来谈谈的闲情逸致,目前看起来已经成个死结,相安无事那是幻想,拼个死活也只是时间问题,而现在却好死不死的夹在中间。

    跑到网上刷个小时的论坛,平日里那些让笑到捶桌子的八卦今竟然全都没兴致,干脆爬到床上开始瞪花板。为什么个世界上要有好人坏人之分,为什么要有警察和小偷,为什么有妖怪就要有除妖师鸟儿可以落在狮子的头顶上,狐狸和夏染秋,也应该有方法和平相处吧可是仇恨,到底要如何消除呢

    许念白心里烦乱,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不行不行,憋不下去,要问清楚狐狸二十年前到底有没有杀害夏染秋的父母,夏染秋的笔账到底要不要算在他的身上,不然真的睡不着。

    从房间冲出来,许念白就听见声尖啸。

    个黑乎乎的东西正在楼下的客厅里乱窜,横冲直撞的把客厅弄得乱七八糟,狐狸坐在客厅正中的沙发上,右手指尖上根发光的银线直连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身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它不停挣扎着想逃脱,却每次都被那条银线拉回来。

    那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个老鼠,嘴上却长出两只獠牙,脸上却只长着只眼睛,足有只狗那么大,拖在地上的尾巴粗壮有力,逃窜间撞到桌子,险些将桌子弄翻。

    “是什么东西”那东西虽然远看黑乎乎的,可是距离近看却不出的狰狞丑陋,许念白楼梯下到半不敢下,抱着楼梯扶手不敢动弹,值欲作呕。

    “魁鼠。”狐狸轻轻懂下手指,银线慢慢缩短,将那个已经逃窜到角落的东西又拉回来:“平时专门啃食动物的尸体,吸收它们的怨灵,是个狡诈凶残的妖魔。”

    许念白本来又下层台阶,听到话脚又缩回去:“从哪弄来的”

    手指微动,指尖的银线有缩短几分,魁鼠尖啸着在他脚下挣扎:“面不够吃。”

    “啥”许念白没听明白。

    “没吃饱呀,所以才把个放进来。”

    许念白瞪着狐狸,吞下口水:“不会是要吃个吧”

    “是呀,”狐狸满意的看着那黑乎乎的魁鼠在屋子里横冲直撞:“看起来很肥美呢。”

    许念白刚想张口话,那黑色的魁鼠仿佛看出的惧怕,竟拼命的向边冲撞过来,力气之大竟然挣脱银线,眼看就要窜上台阶咬住脚踝。

    “啊”许念白吓得要死惊声尖叫,向往后退却忘后面是台阶,脚软下子坐在地上,眼看那长着獠牙的独眼魁鼠向自己扑过来,许念白干脆缩住脚闭上眼睛。

    疼痛没有如期而来,脚下却有个叫声比的尖叫更加惨烈,许念白张开眼睛,只见五根银丝已经牢牢将那魁鼠缠住,仿佛最具韧性的铁线,将魁鼠越缠越紧,慢慢勒进它的身体里,最后“噗”的声化作团黑灰,落在的脚边。

    银丝慢慢缩短,最后在狐狸的右手指间消失不见,狐狸脸色煞白,跑过去蹲在旁边:“念白,它有没有咬到”

    许念白心脏狂跳,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见狐狸过来,顿时心头火起“滚开还吃老鼠许爷差就被弄进来的老鼠给吃”

    见许念白身上无伤,狐狸放下心来,口中仍然不停抱歉。

    许念白还没消气,站起来对着他孔:“他妈的要是再敢放进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老子把的皮扒做成围脖”

    狐狸却被他的模样逗笑:“好,下回不敢。”

    许念白没想到他竟然应的么痛快,愣下,也不好再发脾气,只好讪讪的问:“那个真的是弄来当宵夜的”

    “结界有漏洞,那个东西是从那个缝隙挤进来,被捉到的。”

    “额不是要吃么”

    狐狸撇嘴:“才不吃么丑的东西。”

    许念白心里动,张口问道:“那如果不丑,会不会吃”

    狐狸很认真的考虑下:“会吧。”

    许念白张口结舌。

    狐狸继续认真的:“其实在开玩笑。”

    许念白:“”

    许念白头回到房间,关门,开灯,下子扑倒在床上。脑子里浮现出狐狸将那魁鼠生吞活剥的血腥画面,不由得打个寒战。

    狐狸真的会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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