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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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的出现，就把刚才的这一番言论暂且岔了过去，成功地将注意力引到了大夫的身上。
柳氏会意地看了一眼儿媳，立刻说：“那还耽搁什么，还不快叫他进来。我们都暂时避一避吧。”
郑氏见如此，也只得和柳氏等暂时到屏风后面去。临走还担心地看了唐慧馨一眼，唐慧馨略点点头，意欲告诉母亲不要着急。
唐朝男女之防并不严格，何况唐慧馨今日看的还是脸上的泛红，因此不用隔开帘。那大夫是个六十上下的老大夫，看去颇为慈祥，青竹搬来椅，请他坐下，那老大夫凝神看了片时，问道：“小姐可是擦抹了什么东西？”
“正是，刚才用了些新送来的茉莉花膏，就成了这样了。”青竹连忙说道。
老大夫点点头，又问：“可否将那花膏拿来我看看？”
绿篁早已经在旁边准备好了，听闻此言，连忙将花膏盒递上去。那老大夫也是用指尖挑起一点，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接着又放在鼻前嗅了嗅，没有看出什么。他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又问道：“小姐可是吃过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没有，我们小姐这几日大病初愈，每日只是白粥，什么不一样的都没吃过。”青竹忙说道。
“那，小姐今日只用了茉莉花膏一种么？”
唐慧馨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忙说：“再就是抹了一点珠霞膏。别的一切都没用过。”
“珠霞膏？”老大夫闻言一震，忙说：“不知可否拿来看看？”
唐慧馨将绿篁点了点头，绿篁忙将珠霞膏也拿来，老大夫拿到手之后，却没有急着看，而是又将那盒茉莉花膏迎着光线瞅瞅，唐慧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老大夫是个懂得的人。
果然，不出唐慧馨所料，那老大夫将茉莉花膏迎着光线仔细观察了，又将珠霞膏打开看了一眼，就果断地说：“小姐，这并不是纯正的茉莉花膏，里面掺杂有桃花膏！”
“什么？你说什么？”唐慧馨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不敢置信的样，“这可是刚采买来的上等茉莉花膏，怎么会掺杂有那样贱的东西？”
“小姐，没错。就是桃花膏。”那老大夫也是行医多年，看起来颇为自信，说道：“这桃花膏味道清淡，颜色也浅，不迎着光线仔细看，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就是仔细看，十个不明白的人里，六个也看不出来，这掺杂的颇为隐秘，也精巧。看得出来，掺杂的人，是用了一番心思的。”
“那你就能确认么？”唐慧馨又追加了一句。就是为了要老大夫确定这事实。
“我不是只凭观察看出来的，这桃花膏和枸杞相克，这珠霞膏里就有枸杞的成分，偏巧小姐今日两者都用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珠霞膏为名贵难得，若不是这样凑巧，这掺杂的桃花膏也难得看出来。”
青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怎么会这样？小姐用的东西，她们也敢这样胆大包天？”
唐慧馨冷着脸，没有回答大夫的话，却向青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青竹会意，装作不敢说话的样，低下了头。
唐慧馨缓了缓，向那老大夫慢声道：“大夫说的这些，还请向家伯母和家母细说说，只是不知应该怎么处理？”
“无妨，幸好小姐擦抹的不多，一会送些药膏来，每日敷上一次，日就可完全消失了。只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再用这种茉莉花膏了，若是常用，纵然不和珠霞膏相冲，时间长了，也会使得肌肤颜色暗淡，纵使白嫩，也无光泽。小姐千万要当心，茉莉花膏掺杂桃花，两者结合，可是伤及肌肤。”那老大夫又好心地嘱咐道。
唐慧馨点点头：“大夫说的，我都记在心上了，难为您这么细致。”
“医者父母心，都是行医之人应该做的。”那老大夫说着，就站起来。
青竹连忙上前挑起帘，说道：“我家大夫人和夫人一会大概还有话要问，请大夫外间厅上暂坐，稍候就会有信息传来。”
那老大夫似乎是熟悉规矩的，也没多问什么，点了一点头，就随着青竹出去了。
待到大夫离去，郑氏c柳氏等一群人都从屏风后面出来，郑氏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向唐慧馨走来，站在她面前，心疼地触碰了一下唐慧馨的脸：“一会送来药膏，可得小心敷上啊。千万不能大意。”
唐慧馨答应了一声。柳氏已经先说道：“伯母这就出去问问大夫，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有。听说珍珠粉对于这些事调理是最好，问一声能不能吃。”
这次没等唐慧馨回答，郑氏已经抢先说：“不敢劳烦嫂。这次还只是一点茉莉膏，就弄成了这样，若是再有什么吃下去的，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我家馨儿福薄，承受不起这些东西！”
柳氏听了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她毕竟是经过风浪c城府深邃的人，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温和地说道：“哎呀，二弟妹，听这语气是埋怨我的。这事我也实在不知道，谁知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的。却是不能轻饶，非同小可！连小姐用的东西都敢做这样的手脚，真是不要命了！”
“谁知是谁给她们这么大的胆。这些下人，若说平时有个偷偷摸摸的也还在情理之中，可是做出这样的事，若没有人在后面撑腰，想必她们也做不出来。所以说，这查查幕后主使，才是最要紧的。免得以后再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可不是叫大家都心惊胆战么？这日还能不能过了？”蒋氏在旁边，提高了声音，一副要看好戏的样。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唐慧馨心里冷笑一声，蒋氏不知不觉中，和二房站在了同一阵营。尽管蒋氏和二房也并非和睦，不过现在也总算没给二房添乱。
柳氏也板起了面孔：“查是自然要查清。弟妹难道不相信我？我处理家事那么多年，哪件事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事敢不秉公处理？这事就不劳烦弟妹费心了。还是将弟照顾妥当了要紧。”
蒋氏脸色一变，柳氏这是明白说唐长思终日斗鸡走马c不务正业的事了，刚要和柳氏争论，被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含樱拉了下，想起若是说起这些话，还是自己没脸，只好愤愤地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再言语。
柳氏一语戳中了蒋氏的软肋，转而向唐慧馨又说道：“好孩，你且好好养着，伯母这就出去问问大夫去。”
唐慧馨淡淡应了一声，柳氏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屋里一时有些尴尬。冯氏见状，连忙上前欲打破沉默的气氛，笑着热切地向唐慧馨道：“二妹妹，我那里新来了一批上等的织金缎，都是新花样呢，回头我就叫人送来，你先挑挑。这一病了几天，也没添置些新衣裳，也该是时候了。”
唐慧馨没有理会她的这些话，正色地向冯氏问道：“大嫂，管胭脂水粉的是谁？”
冯氏听了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是罗升家的。二妹妹，不要着急，母亲一定会处理好的。”
“我自然相信伯母。不过，听说这罗升家的是大伯母的陪房，可是么？”唐慧馨继续说。
冯氏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凭她是谁，也越不过个理字去。只要查出事情真相，她要是真敢在里面掺杂什么东西，是决不能轻饶的！”
“有大嫂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慧馨注视了她半日，继而慢慢笑着说。
冯氏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要继续抚慰，只听外面传道：“小姐c四小姐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唐慧容c唐慧娆姐妹已经走了进来。唐慧容虽然是姐姐，却自觉地走在后面，唐慧娆一看就是嫡女的样，十分的高傲。
慧馨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却已经在头脑中记忆深刻的妹妹：只见她生的凤眼柳眉，小小的巴掌脸，高高的鼻梁挺直着，长相倒也俏丽。只是那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神情，平白给这副精致的面孔增加了几分戾气。
一边想着，一边淡淡地笑道：“妹妹四妹妹来了，快坐。”
唐慧娆没说话，唐慧容见状，欲打破这份沉默，忙上前笑着说道：“听说姐姐擦什么不对劲了？我和四妹妹c五妹妹都惦记得了不得，赶紧要过来看看，偏巧走到半上，五妹妹突然肚疼的厉害，只好先回去了，我们两个先来看看。姐姐不要紧吧？”
听到这里，唐慧娆先是冷笑了一声。唐慧馨也心知肚明，唐慧和是怕掺合进来，无法面对柳氏这个嫡母，所以避开了。她也没挑破，只是说道：“大夫说了因为新送来的茉莉花膏里掺杂了桃花膏，所以才这样。倒是有劳两位妹妹了。”
唐慧容却没敢接掺杂桃花膏这茬，而是说：“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姐妹之间，还客气什么。”
“是啊，姐姐有事，妹妹能不过来看看么？前几日姐姐刚醒来，我就要过来的，奈何那几日身不好，实在是起不来。还请二姐姐不要怪罪我啊。二姐姐这下可得留意，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虚弱的身，又来了这么一下，万一有个什么疤痕留下的，可就惨了。”没等唐慧容说完，唐慧娆就接茬了。一边说着，嘴角有些微微扬起，带着些掩藏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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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会意地看了一眼儿媳，立刻说：“那还耽搁什么，还不快叫他进来。我们都暂时避一避吧。”
郑氏见如此，也只得和柳氏等暂时到屏风后面去。临走还担心地看了唐慧馨一眼，唐慧馨略点点头，意欲告诉母亲不要着急。
唐朝男女之防并不严格，何况唐慧馨今日看的还是脸上的泛红，因此不用隔开帘。那大夫是个六十上下的老大夫，看去颇为慈祥，青竹搬来椅，请他坐下，那老大夫凝神看了片时，问道：“小姐可是擦抹了什么东西？”
“正是，刚才用了些新送来的茉莉花膏，就成了这样了。”青竹连忙说道。
老大夫点点头，又问：“可否将那花膏拿来我看看？”
绿篁早已经在旁边准备好了，听闻此言，连忙将花膏盒递上去。那老大夫也是用指尖挑起一点，先是仔细观察了一下，接着又放在鼻前嗅了嗅，没有看出什么。他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又问道：“小姐可是吃过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没有，我们小姐这几日大病初愈，每日只是白粥，什么不一样的都没吃过。”青竹忙说道。
“那，小姐今日只用了茉莉花膏一种么？”
唐慧馨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忙说：“再就是抹了一点珠霞膏。别的一切都没用过。”
“珠霞膏？”老大夫闻言一震，忙说：“不知可否拿来看看？”
唐慧馨将绿篁点了点头，绿篁忙将珠霞膏也拿来，老大夫拿到手之后，却没有急着看，而是又将那盒茉莉花膏迎着光线瞅瞅，唐慧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老大夫是个懂得的人。
果然，不出唐慧馨所料，那老大夫将茉莉花膏迎着光线仔细观察了，又将珠霞膏打开看了一眼，就果断地说：“小姐，这并不是纯正的茉莉花膏，里面掺杂有桃花膏！”
“什么？你说什么？”唐慧馨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不敢置信的样，“这可是刚采买来的上等茉莉花膏，怎么会掺杂有那样贱的东西？”
“小姐，没错。就是桃花膏。”那老大夫也是行医多年，看起来颇为自信，说道：“这桃花膏味道清淡，颜色也浅，不迎着光线仔细看，是一点也看不出来的，就是仔细看，十个不明白的人里，六个也看不出来，这掺杂的颇为隐秘，也精巧。看得出来，掺杂的人，是用了一番心思的。”
“那你就能确认么？”唐慧馨又追加了一句。就是为了要老大夫确定这事实。
“我不是只凭观察看出来的，这桃花膏和枸杞相克，这珠霞膏里就有枸杞的成分，偏巧小姐今日两者都用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珠霞膏为名贵难得，若不是这样凑巧，这掺杂的桃花膏也难得看出来。”
青竹一副不敢置信的样：“怎么会这样？小姐用的东西，她们也敢这样胆大包天？”
唐慧馨冷着脸，没有回答大夫的话，却向青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青竹会意，装作不敢说话的样，低下了头。
唐慧馨缓了缓，向那老大夫慢声道：“大夫说的这些，还请向家伯母和家母细说说，只是不知应该怎么处理？”
“无妨，幸好小姐擦抹的不多，一会送些药膏来，每日敷上一次，日就可完全消失了。只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千万不可再用这种茉莉花膏了，若是常用，纵然不和珠霞膏相冲，时间长了，也会使得肌肤颜色暗淡，纵使白嫩，也无光泽。小姐千万要当心，茉莉花膏掺杂桃花，两者结合，可是伤及肌肤。”那老大夫又好心地嘱咐道。
唐慧馨点点头：“大夫说的，我都记在心上了，难为您这么细致。”
“医者父母心，都是行医之人应该做的。”那老大夫说着，就站起来。
青竹连忙上前挑起帘，说道：“我家大夫人和夫人一会大概还有话要问，请大夫外间厅上暂坐，稍候就会有信息传来。”
那老大夫似乎是熟悉规矩的，也没多问什么，点了一点头，就随着青竹出去了。
待到大夫离去，郑氏c柳氏等一群人都从屏风后面出来，郑氏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向唐慧馨走来，站在她面前，心疼地触碰了一下唐慧馨的脸：“一会送来药膏，可得小心敷上啊。千万不能大意。”
唐慧馨答应了一声。柳氏已经先说道：“伯母这就出去问问大夫，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没有。听说珍珠粉对于这些事调理是最好，问一声能不能吃。”
这次没等唐慧馨回答，郑氏已经抢先说：“不敢劳烦嫂。这次还只是一点茉莉膏，就弄成了这样，若是再有什么吃下去的，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我家馨儿福薄，承受不起这些东西！”
柳氏听了这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过她毕竟是经过风浪c城府深邃的人，很快恢复了平静的神色，温和地说道：“哎呀，二弟妹，听这语气是埋怨我的。这事我也实在不知道，谁知底下的人都是怎么做的。却是不能轻饶，非同小可！连小姐用的东西都敢做这样的手脚，真是不要命了！”
“谁知是谁给她们这么大的胆。这些下人，若说平时有个偷偷摸摸的也还在情理之中，可是做出这样的事，若没有人在后面撑腰，想必她们也做不出来。所以说，这查查幕后主使，才是最要紧的。免得以后再有这样类似的事情发生，可不是叫大家都心惊胆战么？这日还能不能过了？”蒋氏在旁边，提高了声音，一副要看好戏的样。眼角眉梢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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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也板起了面孔：“查是自然要查清。弟妹难道不相信我？我处理家事那么多年，哪件事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事敢不秉公处理？这事就不劳烦弟妹费心了。还是将弟照顾妥当了要紧。”
蒋氏脸色一变，柳氏这是明白说唐长思终日斗鸡走马c不务正业的事了，刚要和柳氏争论，被身边的贴身大丫鬟含樱拉了下，想起若是说起这些话，还是自己没脸，只好愤愤地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再言语。
柳氏一语戳中了蒋氏的软肋，转而向唐慧馨又说道：“好孩，你且好好养着，伯母这就出去问问大夫去。”
唐慧馨淡淡应了一声，柳氏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屋里一时有些尴尬。冯氏见状，连忙上前欲打破沉默的气氛，笑着热切地向唐慧馨道：“二妹妹，我那里新来了一批上等的织金缎，都是新花样呢，回头我就叫人送来，你先挑挑。这一病了几天，也没添置些新衣裳，也该是时候了。”
唐慧馨没有理会她的这些话，正色地向冯氏问道：“大嫂，管胭脂水粉的是谁？”
冯氏听了这话，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是罗升家的。二妹妹，不要着急，母亲一定会处理好的。”
“我自然相信伯母。不过，听说这罗升家的是大伯母的陪房，可是么？”唐慧馨继续说。
冯氏的笑容也有些僵硬：“凭她是谁，也越不过个理字去。只要查出事情真相，她要是真敢在里面掺杂什么东西，是决不能轻饶的！”
“有大嫂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慧馨注视了她半日，继而慢慢笑着说。
冯氏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刚要继续抚慰，只听外面传道：“小姐c四小姐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唐慧容c唐慧娆姐妹已经走了进来。唐慧容虽然是姐姐，却自觉地走在后面，唐慧娆一看就是嫡女的样，十分的高傲。
慧馨打量着这个第一次见面，却已经在头脑中记忆深刻的妹妹：只见她生的凤眼柳眉，小小的巴掌脸，高高的鼻梁挺直着，长相倒也俏丽。只是那居高临下，目中无人的神情，平白给这副精致的面孔增加了几分戾气。
一边想着，一边淡淡地笑道：“妹妹四妹妹来了，快坐。”
唐慧娆没说话，唐慧容见状，欲打破这份沉默，忙上前笑着说道：“听说姐姐擦什么不对劲了？我和四妹妹c五妹妹都惦记得了不得，赶紧要过来看看，偏巧走到半上，五妹妹突然肚疼的厉害，只好先回去了，我们两个先来看看。姐姐不要紧吧？”
听到这里，唐慧娆先是冷笑了一声。唐慧馨也心知肚明，唐慧和是怕掺合进来，无法面对柳氏这个嫡母，所以避开了。她也没挑破，只是说道：“大夫说了因为新送来的茉莉花膏里掺杂了桃花膏，所以才这样。倒是有劳两位妹妹了。”
唐慧容却没敢接掺杂桃花膏这茬，而是说：“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我姐妹之间，还客气什么。”
“是啊，姐姐有事，妹妹能不过来看看么？前几日姐姐刚醒来，我就要过来的，奈何那几日身不好，实在是起不来。还请二姐姐不要怪罪我啊。二姐姐这下可得留意，本来就是大病初愈，虚弱的身，又来了这么一下，万一有个什么疤痕留下的，可就惨了。”没等唐慧容说完，唐慧娆就接茬了。一边说着，嘴角有些微微扬起，带着些掩藏不住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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