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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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铿锵有力:“小燕子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找到她,为她讨回公道,谁都无法阻止”

    永琪气势凛然,不可侵犯,震住了芯岚,也震住了太后。她眼睁睁地看着永琪奔出景阳宫,竟不知如何制止

    接下去的三天三夜,永琪几乎寻遍了整个北京城,踏遍了每寸土地,而小燕子却仿佛从没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一般,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他找到老欧夫妇,得知小燕子根本没有来过,反而是箫剑曾带着晴儿来避难,之后又匆匆离开,加上流云下落不明

    随着时间的流逝,永琪的神色由担忧转为焦急,继而是难以言明的恐惧。

    他的心口开始发疼,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流云训练有素,武功不弱,一定是路上出了岔子

    连箫剑也被牵连在内,永琪只能想到一个理由当年方家惨案的始作俑者想要斩草除根

    冷清锋

    永琪恨得几乎呕出血来,已无力去想冷清锋如何能与皇宫甚至太后扯上关系,唯有一个念头如毒蛇般缠绕在心头,让他几乎窒息。

    饶是箫剑武功高强,智谋过人,也不是冷清锋的对手

    那么小燕子

    不不会的过去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小燕子怎么会狠心离他而去

    她的如花笑颜仿佛仍在眼前:“我没有给你那一箭射死,就死不掉了”

    永琪的背脊发凉,手心也渗出冷汗。他策马狂奔,穿梭在冬日的枯林旷野,天边的落日将他的身影拉得孤寂孑长。他远望着西沉的落日,默然片刻,突然疯狂地仰天长喊:“小燕子”

    悲凉的声音穿破云层,余音不绝,遥遥飘向远方。

    小燕子双目紧闭,睡得昏昏沉沉,左右摇晃,晴儿拿着帕子拭去小燕子额头的汗珠,转头问箫剑道:“小燕子怎么样”

    “小燕子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至于内伤,绝不是几天就可痊愈的。我们现在也没有好的药材,所以小燕子仍然很虚弱。多亏大师兄这几天耗费内力,才能稳住小燕子的伤势。”他握住晴儿的手,望着窗外平静的湖面,“他们一定认为我们带着受伤的小燕子,必然会走大城市寻找大夫,绝不会想到我们会取水道南下。”

    “这么说,我们算是安全了我们要不要给京城递个信儿”

    箫剑缓缓摇头:“虽然我刻意制造马车坠崖的假象,但还是能闻到一股追兵的味道,他们一定还在附近追查我们的下落。现在传信回去,恐怕等来的不是永琪,而是小燕子的催命符。”他沉思片刻,“恐怕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即使到了清尘山庄,也不能飞鸽传书回去,若是信件落到敌人手里,只怕我们前功尽弃。”他望着身边静静打坐的虚净,“少不得,得辛苦大师兄了。”

    小燕子对箫剑和晴儿的对话一无所知,仍旧昏昏沉沉地睡着。忽然,一阵呼唤从空中隐隐约约传来:“小燕子”

    小燕子浑身战栗,突然睁大了双眼,直直地坐起身来,吐字清晰:“永琪回来了他在叫我他在等我”

    晴儿吓了一大跳,箫剑也受惊不小,凝神细听,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什么都没有。他担忧地伸手探向小燕子的额头,小燕子却又闭上眼睛,缓缓地躺了下去,眼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永琪并没有等到小燕子,反而等来了乾隆的御林军。连续三日不眠不休让他身心疲惫,直到喀什汗出现在他面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三天没有回宫,而乾隆已经在昨晚率领着大队人马由木兰围场回到皇宫。

    喀什汗身后跟着七八名大内侍卫,再后是清一色的御林军。他恭恭敬敬地行礼:“五阿哥吉祥皇上有旨,让五阿哥立刻回宫,不得有误。”

    喀什汗是乾隆的贴身护卫,永琪平日对他向来很温和,今日却一反常态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喀什汗顿感为难,却只得硬着头皮道:“五阿哥恕罪皇上还说,如果五阿哥不肯回宫,就就”下面的话却不敢说出口。

    “就怎样”永琪只道是乾隆要治他擅离围场之罪,“如果我不肯回宫,就把我押回去是不是”

    永琪擅离围场之时,已做好日后被乾隆责怪处罚的准备,但小燕子的安危始终盘桓在他的心头,一旦闭上眼睛,时而是她灿烂笑容,时而是她泪眼朦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实在无法再等,如今这份心情,比当日更胜百倍。

    他一生做事当机立断,从没这样彷徨难决的时候。小燕子吉凶未卜,此时要他回宫,真让他左右为难。喀什汗不敢接话,只把头埋得低低地,等于默认了永琪的推测。喀什汗没下命令,身后的队伍自然也保持沉默,维持着持刀的姿势,表情木然,纹丝不动。

    气氛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唯有草丛中传来轻微的声响。永琪内力充沛,听觉灵敏,立时察觉,顿时一言不发地盯着草丛。正在思量是否立刻查探究竟,他的右臂突然被人扯住,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事有蹊跷,先回宫再说”

    永琪转头,见是尔康一脸凝重,身后跟着两名随从。尔康拉着他的手臂:“这些人绝对会真的把你押回去,他们都是皇阿玛的近身卫军,到时候性质就不一样了”说罢,不由分说拉着永琪就走。

    永琪仍然惦记着草丛中的异样,被尔康拖着走出几步,与喀什汗等人有一段距离之后,突然停住脚步,眼角的余光掠过草丛,低声道:“那里有人,派人盯着他”

    尔康立刻会意,对身后的随从一使眼色,才与永琪分别骑上马背,向皇宫疾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七十三章

    乾清宫金砖漫地,光平如镜。推开朱红门槛,正殿宽大空阔,满室明黄朱红的颜色让人眼睛发刺。龙涎香静静地燃烧着,乾隆的面容在烟雾氤氲中越发不真切。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永琪行下礼去,“永琪擅离围场,自知有罪,凭皇阿玛处罚”

    乾隆看着跪在眼前的儿子不过才数天功夫,永琪已经迅速憔悴消瘦下去,眼角一片乌青,与当日智擒噶尔策零长子意气风发的模样,已是判若两人,想必这几天废寝忘食,大概根本没有合过眼。

    数天前他从尔康口中得知永琪擅自离开,的确是惊怒交加。他自认很了解永琪,这个儿子做事向来有分寸,往年虽闯下弥天大祸,总逃不过一个「情」字,因此思虑过后,他对此事的惊讶已远远多于震怒。待得知永琪擅自离开的理由,他又觉荒唐可笑无凭无据,单凭所谓的「心灵感应」便怀疑小燕子出事,要他如何说服自己去理解相信接受

    待回到宫中,他才知永琪的所有怀疑全都变成了现实,更从太后口中得知惊人真相,让他既担忧又为难。

    他虽然震惊于永琪几次三番为小燕子放弃荣华富贵抛弃身份地位,这样的感情他从未体会过。幼受庭训少登大宝,所接受的价值理念皆是皇权至上大局为重,为此不惜牺牲一切,感情真心永远都只是点缀,无法成为生命中的主题。但是永琪对小燕子的感情,他很清楚,也数次在太后跟前为这对儿女维护。永琪是否能接受小燕子离开的事实而这一切的真实理由,他又如何能向永琪言明

    更令他担忧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近一年多来,随着永琪羽翼渐丰,也让他常常思索:这份曾经让他也觉得弥足珍贵的感情,对于永琪这样一个几乎已经是未来太子人选的阿哥而言,真的不会成为他的羁绊吗

    “皇阿玛请息怒”尔康跟着跪下,打断了乾隆的思绪,“五阿哥关心则乱,无计可施,才会出此下策此事儿臣也有参与,皇阿玛如要处罚,就请处罚儿臣一人”

    永琪怎能让尔康为他顶罪:“皇阿玛不关尔康的事一切都是儿臣自作主张。紫薇身怀六甲,请皇阿玛不要怪罪尔康”

    二人抢着领罪,连乾隆也为之动容。他挥挥手:“你们两个都起来”他顿一顿,“小燕子的事,朕都知道了。永琪,朕已经传令福伦和鄂敏带人从北京城一路向南暗访,务必追查到小燕子的下落。”

    永琪急切地道:“皇阿玛请允许儿臣”

    乾隆岂会不知永琪的用意,却无法应允他的请求,太后的话语如一道惊雷让他一夜无眠:“皇帝,哀家跟你实话说了吧。小燕子已经知道芯岚和陈家的关系,哀家才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即使哀家再不喜欢小燕子,也断不会出此下策。一旦小燕子再见到永琪,依她的个性必然将一切和盘托出,知道秘密的人将越来越多,我们和陈家的关系还能瞒得住吗若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岂非天下大乱皇帝如果为了小燕子一人置祖宗基业于不顾,如何对得起大清列祖列宗”

    然而,小燕子进宫五年,带给他的欢笑任何人都无法取代,他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小燕子流落在外甚至

    要使秘密不被泄露,死是最好的方法。说不定太后已经

    太后的回答让他暂且安心:“依哀家看来,小燕子目前还活着。”他闻言立刻让太后罢手,一切由他全权处理。

    但究竟如何处理,他也未能想出万全之策。只是他虽贵为九五至尊,也有七情六欲。

    对小燕子,他有不忍。

    对于永琪,他又不能。

    他摆摆手,截住永琪的话:“不要再说了,永琪,你身上还有伤,这几天又不眠不休,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永琪摸着已经结痂的手腕:“那不过是外伤,当时那木扎尔挡在儿臣前面,根本不碍事,早已痊愈。皇阿玛”

    乾隆挑眉:“怎么你不相信朕”

    “儿臣不敢”永琪忙拱手,“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乾隆只怕自己一个心软答应永琪的请求,那所有事情便不在自己掌控之中,“永琪,你擅离围场,虽然其情可悯,但朕向来赏罚分明,就罚你两个月的俸禄;尔康参与其中,同罚一个月的俸禄。你们服是不服”

    “谢皇阿玛恩典”尔康跪下谢恩,见永琪一脸茫然,忙一捅他的手臂,永琪才跟着跪下:“儿臣谢皇阿玛恩典儿臣遵旨”

    乾隆站起身,语带深意:“朕知道你为了小燕子,不惜一切,死都不怕。但是,「离宫出走」的事不可以重演,也不要连累了你的生死之交和景阳宫的上上下下”

    尔康神色一凛,永琪面如死灰,双双告退。永琪回头凝望着缓缓关闭的朱门,将他和乾隆隔绝在两个世界,只觉得方才的一切恍如一场噩梦,而心底深刻的担忧痛楚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小燕子已经不在他身边,而他的父亲却不让他参与寻找小燕子的行动

    他实在不能明白,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为何一切已经天翻地覆

    他的牙齿格格作响:“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尔康无时无刻不在关注永琪的神态变化,见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神武门的方向,深恐他一个看不开真的闹出不可收拾的结果,忙拽着他往景阳宫的方向去:“你不要在这里发疯紫薇已经进宫,在景阳宫等我们。我们先回去,再研究看看该怎么办。”说罢,连拖带拽将永琪拉走。

    他俩一到景阳宫,便不由分说赶走所有太监宫女。紫薇果然已经等在那儿,满脸焦急。

    尔康觉得现在没有人比他更理智:“据说昨天皇阿玛和老佛爷谈了整整两个时辰,之后就把阿玛和鄂敏宣进了皇宫。阿玛回家之后却什么都不肯说,还让我置身事外。不但如此,皇阿玛还不让永琪一起寻找小燕子,我看这事真有点蹊跷。”

    “不让为什么”紫薇忧心忡忡,“皇阿玛不可能看不出来,小燕子明显是被人陷害,这次可比当年陷在翰轩棋社危险多了不如我们一起去求皇阿玛”说着便要站起身来。

    尔康和永琪双双去扶紫薇,尔康摇头道:“皇阿玛不会答应的,永琪,你有什么想法”

    “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小燕子遭人陷害,箫剑和晴儿下落不明,芯岚成了景阳宫的女官,而皇阿玛”永琪突然觉得全身冰冷,“这一定与小燕子的遭遇有关”

    紫薇深有同感:“也许,如果我们能弄清楚小燕子在宫中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能解答这些疑惑了”

    尔康略一沉吟:“芯岚进了景阳宫不久,小燕子就出了事,我看她有重大嫌疑要知道,老佛爷可从来没有打消过把她指给你的念头,她自己就更不会放弃了但是纵使她心机再深,也没法一个人安排所有的事。我们若是用强,反而打草惊蛇。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要寻找小燕子但是,皇阿玛的意思,似乎是要我们等待。”

    “但是,我没有办法再等下去再找不到小燕子,谁都无法预料会发生什么事让我呆在宫里等消息,我一定会发疯”永琪想到小燕子如今可能的处境,心口的疼痛几乎克制不住,“我只怕只怕”

    紫薇直起身子:“只怕什么”

    永琪看着紫薇微微隆起的小腹,犹豫片刻,将后面的半截话咽了下去。紫薇岂会不明白永琪的担心:“永琪,你快说啊胡太医说胎儿已经五个多月,不会有事的小燕子”她怔怔地落下泪来,紧紧抓住尔康的手,“小燕子肯定是怕我动了胎气,又怕连累学士府,所以什么都不告诉我,出了事也不来找我。”她伤心地啜泣,“还说结拜姐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等找到她,我一定要跟她算账。”

    尔康忙为紫薇拭泪,安慰她,也是安慰永琪:“小燕子吉人天相,又有我们这么多人牵挂着,一定能逢凶化吉”他转头看着永琪一脸沉思的模样,“永琪,你是不是想到什么”

    “小燕子出宫,一定是有人纵了消息出去。”永琪一拳砸向自己的手心,“不管是谁,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c第七十四章

    几天之后,永琪才下朝回到景阳宫,小顺子便塞给他一份画卷和一张字条:“五阿哥,这是额驸派人送来的。”

    永琪展开画卷一看,是一名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相貌平平。只瞥了一眼,便觉得不对劲,似乎在哪里见过。

    字条上只有一行地址,再无其他。

    永琪重又拿起那副画卷,越是仔细端详越是令他心惊怎么如此相像

    他不是死在牢里么怎么会好端端地在北京出现

    永琪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出了宫门,直奔字条上的地址而去。他猛地撞开木门,只见里屋一个人影闪动,见到永琪闯进来,立刻跳窗欲逃,永琪眼明手快,右手一探抓住他的后心将他提了回来。

    彼此面对面的瞬间,永琪对对方的身份再无猜疑:“方若飞,你果然没死”

    方若飞惊魂未定:“五五阿哥,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在这里”

    “这个问题你没必要知道,也没资格过问。同样地,你是如何死里逃生,我现在也没兴趣知道。”永琪死死地盯着他,“你对小燕子做了什么”

    “小燕子我我没见过还珠格格啊”方若飞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寻求着脱身的时机。

    “那你前几天跟着我干什么”永琪步步逼近,“你敢说你没有见过小燕子”

    永琪一脸寒霜,看得方若飞一阵心惊,心知这还珠格格是五阿哥心尖上的人物,绝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参与了追杀小燕子的行动,否则一定吃不了兜着走,这条命迟早还是会丢掉上次,是他俩联手,而自己又中了请君入瓮之计才失手被擒,如今他单枪匹马而来,自己也只能赌一把了。

    方若飞突然挥掌击向永琪面门,永琪挥手格开,冷笑一声直取他咽喉。两人顿时在狭窄的屋内打斗起来,只听「喀喇喇」几声脆响,桌子椅子悉数折断。方若飞渐感吃力,但更知败阵便是死路一条,只能苦苦支撑。

    此时只听「哗啦啦」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方若飞身上掉落。方若飞竟然对此大为紧张,全然不顾正与永琪打斗,伸手去抢。

    永琪也是惊讶,看样子不过是一幅画卷,方若飞竟然如此在意。他略一思索,计上心来,随即抓向方若飞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那副画卷牢牢地捏在自己手心。

    “把它还给我”方若飞面红耳赤,瞪着永琪。

    “那得看你肯不肯合作了。”永琪目光炯炯盯住他,“你的东西我没兴趣,我再问你一次,小燕子究竟去了哪里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她该死方家的人都该死”方若飞突然破口大骂:“方凌风抛妻弃子,始乱终弃,二十年前方家遭灭门之祸,真是老天开眼没想到小燕子竟然能逃出生天不过,那又怎么样”他的眼睛通红,“她还不是死在我手里我还在她脸上狠狠地划上十几刀,啧啧多么如花似玉的脸蛋”

    一只手突然紧紧地扼住他的脖子,眼中仇恨的火焰几乎让他灰飞烟灭。

    方若飞的脸色骤然由红转白,双手在虚空胡乱地挥舞。眼看脸色灰白,即将断气,永琪却突然放开他:“就凭你那点功夫,你以为可以杀得了小燕子”他左手一松,展开那副画卷,望着画中的女子,“你和方家的恩怨,我自有本事打探出来。但不管真相如何,逝者已矣,为人子女却连一丝念想都留不住,还真是可惜”

    方若飞面如死灰,一脸茫然,永琪的声音极具诱惑:“如果我把今天我们见面的消息传了出去,不出十天,你已经死于非命”

    方若飞身子一颤他从前害死不少人命,自认是杀人不眨眼,反正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也没觉得怎样。但是,从浙江巡抚大牢里出来之后,他才发现有人比他更狠辣,常常让他心中胆寒。

    永琪看他无动于衷:“怎么不相信你也是在江湖上混的,不会不明白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道理。”他托起画卷的一角探向屋内的碳盆,“我没那么多闲功夫和你穷磨叽”

    方若飞看得心惊肉跳,他自幼没有父亲,母亲又早逝,从小在江湖上混迹,也从没人教导他何为善恶,何为是非。母亲留给他的唯有这一副画卷和时时郁结怨恨的眼神,母亲痛恨方家,却依然让他姓方,只为叫他时时刻刻记住他的仇人是谁。所以,当陈曜宗将他从牢中救出,当他从陈曜宗口中得知还珠格格小燕子就是方家的后人,便毫不犹豫地加入了他的行动。

    眼看永琪只要一松手,整幅画卷立时化为灰烬。方若飞身子一软,闭上眼睛:“全是陈曜宗的主意我也不过是听命于人而已”

    永琪默然走在北京的街道上,看着道路两旁的殿宇飞檐,心事重重方若飞的确吐露了不少内情,唯一令他稍稍欣慰的,北京郊外的一场大战,流云拼死护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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