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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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无数次抓起桌上的宝剑,想起晴儿的叮嘱,却又放下。柳青和金锁虽不甚清楚发生何事,但想来能让素日镇定自若的箫剑如此焦躁不安的事,世上也没有几件。再联想起之前小燕子发的牢骚,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禁暗暗担心起来。

    等到晴儿纤细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会宾楼前,箫剑已经快按捺不住,忙抓着晴儿的手道:“怎么样宫里情况如何小燕子有没有事”

    晴儿面色沉重,缓缓摇头:“杜太医说宫里一切如旧。景阳宫一切安好,老佛爷凤体康健。他虽然这么说,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若说没什么事,怎么我连进宫都不许了而且,我还发现一点很不妥。”

    箫剑的心突地一跳:“哪里不妥”

    “杜太医提及老佛爷,说是周姑娘在慈宁宫照顾。他认得周姑娘,倒是不奇怪,素日里他为老佛爷请平安脉,和周姑娘也见过几面。”晴儿继续道,“但老佛爷不是派了周姑娘去景阳宫当女官,好让她日后和永琪多多相处,怎么又将她召回了慈宁宫这实在让人费解。”

    “那杜太医给紫薇请脉怎么说”

    “好像不太好。”晴儿面有忧色,“紫薇体弱,杜太医让她卧床休息,无事就不要多走动,以免动了胎气。”

    箫剑抓起桌上祖传的宝剑,勉强定下主意:“我们先去看看紫薇,看是不是杜太医危言耸听,再决定要不要告诉紫薇一起商量下对策。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今晚都要夜探景阳宫”

    晴儿惊道:“夜探景阳宫”

    “没错。不知道小燕子的情况,实在是让我寝食难安。”箫剑目光如炬,“若是真的一切安好也就罢了,否则我便看准机会把小燕子救出来再说”

    晴儿忐忑不安,既担心小燕子的安危,又觉得箫剑此举甚是危险,若是被发现恐怕不是训斥一顿或者禁足可以善了的,但一时又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对箫剑千叮万嘱,务必小心谨慎。

    箫剑拍拍晴儿的手背,安慰她道:“你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我还懂得。小燕子有金牌令箭,宫里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她怎样。只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若是有人暗下毒手,到底防不胜防,我势必是要走这一遭的。”语毕,两人便携手往学士府去。

    待箫剑和晴儿从学士府出来,已近日落时分。日渐西斜,绯红的霞光衬得天空分外绚丽,连远处的建筑也似被染上一层艳色。美则美矣,只是这样的美轮美奂,全没让人感到心旷神怡,只让人心头沉甸甸的,莫名涌起一股压迫感。

    他俩的住处离学士府近得很,不过是拐几个弯便到了。不料行至街角,箫剑突然手势一打,直接将晴儿拉进了一条胡同。晴儿丝毫不会武功,箫剑力气之大,几乎让她跌进他的怀里。她惊魂未定,抬头望着自己的夫君:“箫剑,怎么了”

    箫剑咬牙:“小燕子一定出了什么事”

    晴儿顺着他的目光,从胡同口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瞧去,须臾便将身子转了回来,惊得说不出话来:“那是八阿哥带了那么多人包围我们的府第,难道是老佛爷”

    “永琪随皇上去木兰行围,宫里成年的阿哥就八阿哥一人。除了老佛爷,还有谁能使得动他”箫剑沉声道,“他们多半是想抓住我逼小燕子就范,哪知事不凑巧,我偏偏不在。”他也觉得惊险万分,“若不是我们心里早有戒备,这样一闯进去,岂不是插翅难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有小燕子”

    箫剑暗下打算事到如今,可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拉着晴儿越走越远,边走边低声道:“晴儿,现在天还没黑,我先护送你去老欧夫妇那儿以策万全。到时候想必也已经夜静更深,我再夜探景阳宫,把小燕子救出来之后”

    之后会如何,却也无人能够知晓。火烧眉毛,也只能且顾眼下。

    箫剑携着晴儿的手,不知不觉已经脚不沾尘奔出数里。晴儿早已气喘吁吁,却不敢停歇。箫剑雇佣了一辆马车,与晴儿一起往城郊行去。晴儿望着越来越黑的天色,脑海里一会儿是小燕子如花的笑颜,一会儿是太后威严的面容,一会儿是小燕子告诉她的大秘密,心里头乱成一团麻,却觉箫剑突然握紧了她的手:“晴儿,不管我今晚有没有回来,记住千万不能独自离开”

    晴儿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自她认识箫剑第一日起,他永远都是那么潇洒自若,即使当初大家一同被囚于慈宁宫的密室之中,那股气度也丝毫不失。晴儿反握住他因常年持剑而略显粗糙的双手:“箫剑你一定要和小燕子一起平安回来”

    马车之后是最后的如血残阳,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黑色的天幕便缓缓落下,如同慢慢磨成的墨汁般稠密,遮住了世间的青山绿水,隔绝了人间的喧嚣繁华。

    与此同时,杭州通往北京的大道上,一匹骏马正撒开蹄子奔腾而来,将路旁的花草及清冷的月光一并抛到了身后。马上的中年男子神色焦急,手持马鞭,不住地催动马儿前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希望还来得及”

    “刚才闲来无事,为小燕子卜了一卦。”师父的脸色凝重,在屋内踱来踱去,“净儿,为师想让你走一趟京城。”

    虚净望着桌上金钱卦的卦象,也是一惊:“上坎下离师父,那是个极险的卦象。莫非小燕子会有不测那么五阿哥”

    “他们夫妻两人,非但情深意重,并且命运相连,唇齿相依。小燕子如果遭逢不测,五阿哥也将在劫难逃。”无尘字字清晰,“是外力抑或内因,并无定数。但他们命中注定,要遭逢此劫。”

    “为师曾为他俩算卦,小燕子童年孤苦,长大后也是风雨不断。五阿哥虽是天皇贵胄,却难事事如意。小燕子如能度过此劫,他们将会荣极一时,但是最终仍会甘于平淡。”

    甘于平淡么

    即使小燕子可以,然而「平淡」两个字怎么可能成为五阿哥生活中的主旋律呢

    即使他愿意,却也不是他能做得了主。

    直到多年后,虚净才不得不佩服师父的确精于术数,竟然早已洞察先机。他向来只注重武功,对于医术和术数,难免落于下乘。

    此时的他,是万万不相信「平淡」两个字会与五阿哥的生活有什么关系的。

    他是皇子,是圣上的期望和骄傲。他有他要承担的责任,有他要背负的使命,还有他必须要做的事,他如何可以「平淡」

    “驾”虚净马鞭一挥,马儿奔得更快。

    他已数年不曾踏足京城,似乎是十七年前京城郊外的一场血战,他趁乱滚下山崖,逃离京城,为的不过是求得自由身,只盼能够追寻到丁点蛛丝马迹。五阿哥虽有报仇之心,然而四道宫墙如赤色巨龙,锁住一切恩怨情仇,徒留数不尽的冤魂游荡在紫禁城的各个角落。

    然而,除了一年前助箫剑揪出梁廷桂这条线索之外,他再探不到任何信息。

    只是,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事实的全部。

    愉妃娘娘五阿哥方家小燕子

    他的眼前似乎有一片血色蔓延开来,与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是真是幻是梦境还是回忆仿佛还有谁的哭喊,声嘶力竭。

    “娘娘”

    “五阿哥”

    那是谁的声音又是谁突然出手点了那个孩子的穴道

    他猛地一激灵,原来是倒退了二十年的自己他揉揉双眼,眼前的血雾渐渐散去,笼罩世间的唯有漫漫长夜。虚净马鞭一扬,尘土飞扬而起,随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六十七章

    木兰围场

    一支羽箭伴随着风声从永琪手中脱弦而出,没入林间,远处一团软绵绵的物事应声倒下,蜷成一团。

    翠绿的衣衫背上的包袱

    不那明明是一头麋鹿

    永琪使劲揉揉眼睛,怎么会突然出现幻觉

    是谁紧紧抓住他的衣摆:“皇上我要见皇上”

    几乎惊得跃下马背,周围奔腾而过的马匹被他视若无物:“小燕子”他勒转马头,茫然四顾,然而偌大的木兰围场哪有小燕子的身影

    尔康策马经过,见到永琪心思不宁的模样,不禁问道:“永琪,你怎么了怎么连猎物都不要了”

    “我刚才好像听见小燕子的声音”永琪喃喃自语,“我就这样一箭射了出去,却射中了她的胸口。她抓着我的衣服,说要见皇阿玛”说到这儿,他猛然止住,使劲揉着脑袋,竭力让自己清醒,“尔康,小燕子一个人在宫里,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否则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小燕子有金牌令箭傍身,有谁敢为难她况且,你不是已经安排了”尔康望望四周,低声道,“她会保护小燕子的。”见永琪仍是心神不属的模样,尔康拍拍他的肩膀,“你这是触景生情,睹物思人。想当年,谁也不知道你这一箭射出去,倒是造就了那么多对佳偶。”

    说起当年的事,永琪也忍不住微微一笑,然而嘴角的弧度连一刻也维持不住小燕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等我回来

    “别发呆了,今天这场狩猎非比寻常,皇阿玛已经下达了必胜令,若有差池,所有人都难辞其咎。”尔康调转马头,“几天后若大事得成,蒙古准噶尔部必会心悦诚服,乖乖俯首称臣。到时候,我们就能回京,你也能见到你的小燕子了。”

    永琪点点头成败就在这几天,绝不容有失,否则便是坏了皇阿玛的大事,也许还会激起满蒙之间一场大战,到时非但他和那木扎尔兄弟情谊不再,更会造成生灵涂炭,陷无数百姓于水深火热中。

    他默默地收起那头麋鹿,与尔康并肩策马而去。

    月色如绮,微微摇曳的树影倒映在景阳宫的窗纸上,仿若是某人颀长的身影。

    “唉”小燕子低低地叹了口气,回想以前每到夜深人静,永琪总是伏在案前处理公务,她却不顾他早点睡觉的劝阻,偏要陪着他,甚至学着其他皇子福晋的样子,为他磨墨。然而,到底是自己与文房四宝八字不和,好几次磨着磨着差点睡着,不是把砚台打翻,就是打起盹儿和永琪的脑袋撞在一起。永琪每每放下毛笔,虽是无奈苦笑,但眉梢眼角分明是满满的宠溺。最后,她还是在他的温柔浅笑中沉沉睡去,以为一辈子都可以这样,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哪怕皇宫再多不顺苦难,只要有他的陪伴,便是人间天堂。

    已经那么多天了,她再也没有等到太后的任何旨意,反而等来一位不速之客。

    淡雅清丽,秀似芝兰,她还是第一次认认真真地打量这位太后跟前的红人。的确是很美的,只是仔细去看,眉眼间总透着几股算计的味道。

    人人都说,她被永琪保护得太好,什么烦恼祸事都让永琪挡了,就如同被细心呵护的小鸟,一旦离开鸟巢饱受风霜雨雪,便脆弱得不堪一击。

    只是他们都忘了,她在民间摸爬滚打十八年,各种人各种事也见得多了,好人坏人,是人是鬼,她还懂得分辨,否则如何能立足于险恶的江湖。

    “格格不要想着捱到皇上和五阿哥回来便可逢凶化吉。”小燕子的耳边响起芯岚冰冷的话语,“从格格在御花园撞见我爹开始,此事已经无法善终。”她直言不讳,“老佛爷早已知道格格与白莲教之事无关,却依然将你禁足,你不明白,是因为”她附在小燕子的耳边,“因为格格永远不会明白,你那天听到的,是怎样天大的秘密。”

    “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芯岚的声音轻柔委婉却字字锋利如刀,“这是老佛爷的意思。”她靠近小燕子,“但是芯岚对格格的性命没有半分兴趣,事到如今,我也无须拐弯抹角,我的目标只是五阿哥而已。”

    “论容貌,论家世,我没有一样比不上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更胜你百倍。六年前,皇上和老佛爷金口一诺,将来我会是五阿哥的”芯岚顿了顿,逼近小燕子,“可是你的出现,摧毁了一切因为你,五阿哥多次顶撞老佛爷;因为你,他连正眼瞧我一眼都不肯;因为你,他竟然威胁要斩草除根”她仿佛要将多年的不甘和隐忍宣泄个痛快,“皇族子弟三妻四妾,根本天经地义,而你偏偏霸着五阿哥。若不是你横加阻拦,我堂堂浙江巡抚的女儿,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只能在宫中当个女官”

    小燕子强抑胸口的恶心:“你想怎么样”

    “老佛爷容不下你,皇上也未必保得住你。只要你甘愿离开皇宫,离开五阿哥,芯岚自有本事让一切当作没有发生过,老佛爷那儿也不会起半分疑心。”芯岚只觉胸口畅快许多,语气也轻缓如常,“你要怪,就怪我们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在这个皇宫,女人之间的战争,远比男人征战沙场残酷百倍。”

    小燕子只觉寒气逼人:“我不要”

    “格格最好三思再做决定,好歹得顾及自己的兄长。”芯岚姣好的面容落在小燕子的眼中只觉可怕,“芯岚当初能说服老佛爷成全箫大侠与晴格格,如今也就有能力说服老佛爷棒打鸳鸯。”她笑得温婉,“一切全在格格一念之间。”

    小燕子从回忆回到现实,捧起桌上的冰糖燕窝,愣愣地发呆。

    小燕子,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再说离开我。

    永琪略带不安的声音响起。

    离开皇宫离开永琪

    小燕子只感到胸口一阵发闷,绞紧了手中的帕子她不要

    请格格为箫大侠着想。

    小燕子一个激灵,冷汗涔涔而下,沾湿了贴身的小衣。

    哥哥和晴儿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绝不能因她一念之差而劳燕分飞。

    但是

    小燕子心乱如麻,「啪」地一声将碗丢开,却感觉门口仿佛有道阴影一闪而过。连日来的种种变故令她警惕之心大起,遂低喝道:“谁出来”

    一个宫女打扮的小姑娘脚步沉稳地走过来,向小燕子行礼道:“奴婢流云给福晋请安”她缓缓抬起头来,小燕子觉得眼生,似乎并没怎么见过,遂上上下下打量她,“你也是景阳宫的宫女我怎么没什么印象还有,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门口探头探脑干什么”

    流云向小燕子出示景阳宫的腰牌:“回福晋的话,五阿哥临行前吩咐奴婢,若然一切平安无事,流云便不可在福晋面前出现,以免泄露身份。但若情况危急,必定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福晋,必要时”她压低声音,“护送福晋离开皇宫。”

    小燕子仍是半信半疑:“离开皇宫”

    “五阿哥还说,若是到了非流云出面不可的境地,那情况必然对福晋十分不利,福晋可能未必会相信流云所言。因此,五阿哥给予奴婢此物为证。”流云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物事,交给小燕子。

    小燕子接过一瞧,却是一枚普通的印章,底部两个大字以小篆所书清晰可见筠亭。

    小燕子心头一热,再无半分怀疑若想弄到景阳宫的腰牌那是容易得很,以前打扮成太监蒙混出宫都是这么干的,但要得到永琪的印章却绝非易事。况且,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伪造五阿哥的印章外人又如何能知道永琪的字她抚摸着印章底部的纹路,仿佛是永琪津脉分明的手划过她掌心的感觉,温润而安全。

    小燕子扶起流云,不好意思地道:“你刚才说要离开皇宫,我还以为你和芯岚”提到芯岚,她的脸色骤然一僵,勉强一笑,端起桌上的冰糖燕窝。

    “福晋无须担心,下午周姑娘的话,奴婢也都听见了。其实福晋何不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话音刚落,小燕子突然眉头一皱,只觉胸口烦恶之意大盛,忍不住捂着嘴巴,「哇」地一声将方才喝下的冰糖燕窝全吐了出来。

    “福晋,您没事吧”流云凑近小燕子,关切地道,“奴婢看福晋脸色也不太好,不如明日请太医来瞧瞧虽然老佛爷将您禁足,但想来也不想您在宫中出什么事。”

    小燕子摆摆手芯岚是太后跟前的红人,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还不知道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腾自己。

    “那让奴婢为福晋把把脉吧”流云望着小燕子惊讶的神色,微微笑道,“福晋不必惊讶,奴婢父母三代行医,进宫后五阿哥得知奴婢祖上是学医的,除了武功之外,还派了人传授奴婢医术,既可保命也能救人。”她搭上小燕子的手腕,半晌忽地双眼一亮,“福晋”

    “怎么”小燕子触到流云眼底的光芒,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你的意思是”

    流云点头,肯定地道:“福晋,您已经有了身孕”

    作者有话要说:

    c第六十八章

    小燕子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抚向平坦的小腹,欢喜的泪水瞬间漫上眼眶永琪我们的孩子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感到满满的喜悦:“永琪我们的孩子终于来报道了你知道了一定高兴”

    然而芯岚清冷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格格不要以为捱到五阿哥回来便可逢凶化吉。”

    小燕子心下猛地一沉,他们既不肯放过自己,更何况她和永琪的孩子

    不不管情况多么危险,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如果离开皇宫是唯一可以保全的法子永琪

    “福晋只要保得平安,与五阿哥终有重见之日。”流云仿佛看穿了小燕子的心事,“福晋,将计就计是唯一的法子。”

    小燕子不住点头:“我也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没准我前脚才出皇宫,她后脚就放消息出去。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我以前见得多了,我又不是傻子不过”她看着窗外茫茫的夜色,“外面守卫这么严,我们真能出得了景阳宫么”

    “大门一定守卫森严,那是不用说的。后堂通向景阳宫的后门,有四名侍卫把守。我们制服他们应该不难,但若他们叫嚷起来,我们就前功尽弃。所以,为了万无一失”流云镇定的话语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宫女太监平时不用大门便可到达前殿,全赖长廊尽头那扇小门,奴婢已经查探清楚,那儿并无人看守。福晋千金贵体,本来是万万不该走那扇小门的,但是如今也不得不委屈福晋了。”

    “什么贵体,又有什么委屈了”小燕子的腹中孕育着小生命,心中亦存了再见永琪的期盼,不再如下午般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念,拉过流云的手,“永琪都没跟你说吗我这儿向来是没大没小,不分什么主子奴才的,而且也不许太监宫女自称奴才奴婢,否则可是要扣银子的。”

    流云低眉:“福晋体恤下人,是奴婢不是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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