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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一怒为红颜(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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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歇硬着头皮维持着面上的笑,“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我喜欢?嗯,我很喜欢。”元祁瑾眉梢一挑,微微前倾,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触,甚至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交缠着。

    “告诉我,是谁教了你这个法子?嗯?”略带着沙哑的嗓音似乎带了勾,勾得云歇竟一时又红了脸,心里头酥酥痒痒的,好不难受。

    “你莫不是傻了,我云歇怎么说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主儿,前几日不过是一时魔怔了,否则又怎会被你那样戏弄。”

    “如今你怎么说也是成定王府的小郡主,我怎么敢去戏弄你。”

    云歇轻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放开了他,转身走到了窗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伸手摸摸了自己的脸,还是有些发烫。

    “我看这世上就没有你不敢的事,无论是皇室帝姬还是贵族女儿,就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你的手掌心,而且以你如今的声名,看叶没什么敢去动你。”

    “你这是高抬举我了。”元祁瑾垂眸一笑,脑中闪过她方才的神情,那灵眸中一闪而过的羞意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好了,废话不多说,按前几日所说,如今你我既是有了共同的敌人,那么我想共享情报也未尝不可呢,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还是能够对你有所帮助的,不是吗?”

    “那么我要你做任何事,你都愿意?”

    “我愿意。”云歇斩钉截铁道,态度十分坚决,似乎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转变她的态度。

    见她如此坚持,元祁瑾也不再逗她,答应了她的要求之后,云歇很果断地转身便想要离开。

    “等等。”

    “还有什么事?”云歇停住了脚步,侧眸看向他,以示询问。

    “我知道你的心性,可别想着暗地里偷溜出府,我说过,若是发现你要离开,一定让人打断你的腿。”元祁瑾淡淡道,他说话的模样十分随意,语气却笃定的很,这让云歇有种他说到就会做到的感觉。

    “就这件事?”云歇朝后摆了摆手,大踏步走了出去,“你放心好了,我总不会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你真是太啰嗦了,跟个老太婆一样。”

    元祁瑾的眸色一沉,只听到从梁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嗤笑,这云歇还真是大胆,这世上还没有人敢当着公子的面说他是老太婆的。

    元祁瑾面色一冷,声音也一冷,“给我滚下来。”

    一个蓝色身影应声而落,“公子有何事要吩咐?”

    “我不是吩咐让玄钟看着她吗,人都死哪里去了,竟然让她闯到了这里来。”

    “这属下一直跟着公子在这里,实在是不知啊。”蓝衣自然是听出了自家公子声音里的恼意,他暗暗叫苦,开始骂起了玄钟来。

    “跟着我?我看你是看好戏的吧。”元祁瑾冷哼了一声。

    蓝衣笑了一声,“属下不敢,不过公子,你真的看中那个云歇?我看她美虽美矣,却是个麻烦人物,若是因此阻扰了公子”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元祁瑾一个眼锋扫过,他不禁住了嘴。

    “跟玄钟一个德行,就会多话。”元祁瑾突然叹道,“想来之前玄钟跟她接触过多,定是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真是没用,蓝衣你过去跟着她,别让她偷偷离开了侯府,若是她跑了,你也不用回来了。”

    蓝衣眼睛一亮,“是不是要打断她的腿?”

    元祁瑾冷眼一扫,“在那之前先打断你的腿!”

    蓝衣噤声,立马追了出去,生怕云歇跑了,他自己的腿也不保了。

    屋里已经空无一人,元祁瑾拿过案上看了一半的情报,结果看了一会儿发现心里烦躁的很,索性就不看了,心里不禁涌上了几分无奈的叹息。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果然还是小时候的阿玖要更为可爱呢。”

    这时从外头突然走进了一个灰衣男子,正是被元祁瑾派去审讯黑鹰的白竹。

    “公子,已经七天了,他迟迟不愿说,还险些服毒自尽。”

    元祁瑾恢复了平静的脸色,低垂的眼眸倏然闪过一丝冷芒,“不愿说?看来他倒是倔得很呢。”

    白竹站着没有说话,静等着公子的下一步指示。

    “区区欢喜门,还想负隅抵抗到何时,跟我去密室走一趟。”

    云歇离开书房后随意找了一个侍女,让她带着在府里随意逛逛,那名侍女自然是认出了她,因此态度十分恭敬,不仅带她在府里走动,不时还说了些府里的趣闻给她听,这让云歇不禁想起了在不绝山庄时带路的侍女,与这渝炎侯府比起来还真是差劲了许多。

    此刻正是午时,府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动,云歇很快熟悉了府里的情况,随意打发了侍女之后,她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然后飞快地执笔写了一卷小纸条,然后飞快地出了院子来到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朝着天吹了一声口哨。

    不一会儿,从远处飞来一只胖胖的白鸽,云歇很快接住了那只鸽子,将手里的小纸条缠在了鸽子腿上。

    看着鸽子扑腾着飞远,突然耳边传来嗖的一声,一颗石子擦着她的耳边飞去,正是朝着鸽子的方向去,云歇一惊,飞身而起拦下了那颗石子。

    “了不得!果然了不得!”一声赞叹声从身后传来,云歇却只是看着鸽子安稳地飞远,这才转过身看着来人。

    那是一个面容英俊的蓝衣男子,特别是那一双风流无双的桃花眼,每次眨眼时都像是有波光流转一般的妖媚。

    “身手真快,有空也教我几招?”

    云歇皱眉,“你是谁?”

    “啊,初次见面,小主母,我叫蓝衣,从小就侍奉着公子,可是公子身边的大红人。”蓝衣得意洋洋道。

    “侍奉?”云歇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她怎么听着这个词那么怪异呢。

    蓝衣听出她的笑声中满是别有深意,好像是在笑话他一般,不禁皱着眉头看过去,谁能料到这一看竟是突然就看呆了。

    云歇的容貌本就是倾丽无双的美,特别是换回女装之后,在倾丽之中又带了些妩媚的风情,一颦一笑都足以勾得人心痒痒,更何况是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水眸微勾,就像春水拂波的潋滟动人,让人不忍移开眼。

    “你”蓝衣不由得摸了摸下巴,打量着云歇,“果然是个标志的美人呢,难怪公子对你这般上心。”

    云歇也摸着下巴打量着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眼神那是一个意味深长,看得蓝衣突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那是什么眼神!”

    云歇勾出一抹同样意味深长的笑,“我看你的模样也标志得很呢,真是一副绝顶的清倌儿模样,难过你家公子要将你放在身边侍奉呢。”

    “你说谁是清倌儿呢,爷相貌堂堂,阳刚之气十足,怎能是那些普通的清倌儿能比的!”蓝衣登时又怒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像个清倌儿了,虽然以他的容貌和身段,却是是妖媚至极,眸光流转间摄人魂魄。

    云歇笑了笑,“是,你自然不是普通清倌儿所能比的,你可是顶级的清倌儿呢!”

    蓝衣深呼吸,要不是看在她是公子上心的人,此刻以她对他的冒犯,早就该被他给捏死了。

    “元祁瑾派你来监视我的?”云歇冷不丁问道。

    蓝衣高扬着头,十分嚣张的模样,“正是,公子怕你跑了,让我准备了棍子仔细着点,若是有离开府内的意图,就地断腿!”

    云歇默然,看来他竟然是认真的,不过好在她本就没打算离开,只是跟小红小白通个消息罢了。

    蓝衣像是看破了她的意图一般,“你要给你的人传信?没用的,她们全部都被抓起来了。”

    云歇皱眉,“不是只有梓菀吗?”

    “看来公子怕你担心,所以没跟你说呢。”蓝衣倚靠在一旁的树边,顺手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明明是那样不雅的动作,被他做来却是丝毫不觉得难看。

    “不过你放心好了,公子已经派人过去盯着了,她们受不了多少苦,你方才是要鸽子给他们通信吧,若不是我跟着看见了,你的那只鸽子一到杜府定会被公子的人给射成个筛子!”

    侯府的密室正好设置在后院,那里多是厨子与仆役走动的地方,而且密室就隐藏在酒窖后头,因此很难会被人察觉。

    黑鹰正被绑在木架子上,身上早已伤痕累累,衣服早已被鞭打得破烂不堪,裸露出来的皮肤也尽是翻卷的皮肉,看上去触目惊心得很。

    “我本不喜动用私刑,你可知我为何要这般对你?”元祁瑾站在密室门口,看着密室深处的黑鹰,虽然他背着光,黑鹰看不清他容貌,但是眸光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光,寒凉异常,看得黑鹰便是一惊,心里直觉这人绝不是个容易对付的。

    “不说话?”元祁瑾轻笑了一声。

    这回黑鹰有些察觉出来了,他微眯起眼,“你是?”

    “你还不认得我?却有胆子对着我的人下手,该说你胆大妄为呢,还是不知死活。”

    “元祁瑾!竟然是你。”黑鹰冷笑了一声,“我早该想到的,早在不绝山庄你为云歇遮掩身份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和她是一伙儿的。”

    “这你便是猜错了,那时我和她并不是一伙儿的。”元祁瑾慢慢走近了他,其清俊的轮廓在黑暗中渐渐显露出来,“但是托门主的福,如今我和她,真正是成了绑在一跟绳上的蚂蚱。”

    “绝世美人配上你元祁瑾,也说不上可惜,只可惜那日我低估了她的性子,竟是不惜爆体而亡也要与我同归于尽。”他还未说完这句话,只觉得一阵厉凤迎面,脖子上突然就多了一双手。

    “怎么?元公子这是要为美人出气?想起来她的身子还真是幽香沁人,肤若凝脂的顺滑,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享用过,定是终身不能忘记那种感受。”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咳嗽了起来。

    “你不用紧张,元公子,我只不过是亲,和摸了她几下,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与享用咳咳咳”

    元祁瑾的神色越发冰冷,擒住他脖子的手掌不断收紧,“你再说一句侮辱她的话,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黑鹰突然大笑了几声,那笑中有着嘲讽,只是因为被掐着脖子,所以笑了没几下便戛然而止。

    “看来你元祁瑾也不过如此,始终是逃不过美人关。”

    “要说我逃不过美人关,何不说说你自己,落得如今下场,只是你过于贪好美色所致。”元祁瑾突然收回了手,身边的白竹立马递过一张手绢,他皱着眉擦了擦手,然后再将手绢丢回给了白竹,只是那双眉头仍是皱着,仿佛方才碰到的是世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

    “你元祁瑾又有几分能耐,我即便如今被你囚禁在此,欢喜门依旧存在,只要你一日不放我回去,欢喜门上下便一日不会停止寻我,你不过区区皇朝公子,即便在江湖上有了几分声望,又怎能敌得过根基深厚的欢喜门人!”黑鹰说到此,又是狂妄地笑了起来。

    “江湖上已经没有欢喜门了。”

    笑声停止,黑鹰死死盯着他,“你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欢喜门已经不存在了,据闻是黑鹰门主亲口所说,将欢喜门人清扫干净之后,宣布从此隐退江湖。”元祁瑾面上的怒色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似笑非笑,微勾起的唇角带着一抹讥诮的笑。

    “我所说?怎么可能是我!怎么可能!”黑鹰重复着说了几句,神色僵硬了许久,突然就喷出一口血。

    他怒目圆瞪,狂吼出声:“红鹰!是红鹰!红鹰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原来你是那人手下的!你是他的人!怪我没能及时察觉到!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还敢帮着那人来灭我的欢喜门!你真是好极了!若我能够出去”

    元祁瑾看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似乎只要红鹰一站在那里,他就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死扑过去,将她整个人撕成碎片,但是因着身上的钳制,他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身子,即便牵动了伤口而血流不止,他也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

    “你不会出去的。”

    黑鹰住了嘴,紧紧地盯着元祁瑾,半晌没有说话。

    “我没有理由放你出去。”元祁瑾抚了抚月牙白的袖口,看着上头银绣的花纹,淡淡道。

    “看来你直到今日才察觉到红鹰背后另有其人。”他冷淡地笑了一声,“堂堂欢喜门主也不过如此,活该今日落得这个下场。”

    “你!”黑鹰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说道,“如果我要你放我出去呢?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若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那般对待云歇,你早该杀我了,留着我的原因,怕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吧?”黑鹰很是笃定地笑,“比如我背后的那些人,或是比如,红鹰的主子。”

    “你还不够资格。”元祁瑾依旧神色淡淡,“连跟在身边数年的手下也摸不清底细,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来和我谈合作。”

    黑鹰一愣,他没有想到元祁瑾会这么果断地拒绝了他的建议,但是想了想也许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戏码,不由得又冷笑了,“因为云歇吗?不过是一个女人,你连能够知道幕后黑手的机会都不要了?”

    “你想不到那个人的身份的。你一定想不到,而且他要找的东西,也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

    “他要找的东西,不就是云歇吗?”元祁瑾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苦苦挣扎的蝼蚁一般,“你恨红鹰,自然是要把握一切机会出去寻她报仇,而我恨你,自然也是把握一切机会要置你于死地,即便你知道很多消息,但是你碰了她,我无法再容忍你。”

    说到这里,元祁瑾轻轻地笑了,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一般,“我留你,只不过是要你死前受尽痛苦和折磨,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欢喜门被你身边的人毁掉,仅此而已,这是你伤了她的代价,不过也多亏了你,我与她不仅是同条船上的人,今后或许也能修得共枕眠,她所有的一切,身与心,至此只会属于我。”

    “元祁瑾,你若是杀了我,一定会后悔的!”黑鹰的面色变得冷峻异常,“你会后悔的!”

    “白竹,交给你了。”元祁瑾转身离开,不顾身后黑鹰的谩骂之声。

    后悔吗?他不悔!即便黑鹰的伤害使得他与她更亲近了,但是伤了她的罪,决不可饶恕,任何人动了他的阿玖,他都不会饶恕。

    “公子?”元祁瑾出了密室,看到玄钟正在外头等他。

    “我不是让你守在她身边,你今早又跑哪里去了?”元祁瑾轻瞥了他怀里的碗一眼,向前走去。

    玄钟跟了上去,一脸讨好的笑,“公子,那云歇实在是难缠的很,属下又打不过她,这也怨不得属下呀。”

    “你自去青梁那处领罚吧。”

    “公子!”玄钟苦着一张脸,觉得自己真是悲催极了,怎么到哪儿都是被人欺压的命呢,在公子这里是,在云歇那处也是。

    这时元祁瑾突然停下了步子,看向了玄钟,“你特意来寻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玄钟收起了自己一脸哀怨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道:“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对云歇起了兴趣?”

    “没有兴趣。”元祁瑾停顿了一会儿,道:“对她没有兴趣。”

    “那公子你为何要这样待她好?她的身世本就复杂,公子若是惹上了她,岂不等于惹上了一身麻烦吗?”

    元祁瑾淡淡一笑,“玄钟,你莫要忘了,这诺大的渝炎侯府,本身就是一个麻烦。”

    玄钟愣了一下,看着自家公子离开的身影,对着身后刚从密室走出来的灰色身影道:“白竹,你说公子这个意思,是不是承认了对那个云歇有意思?”

    “难不成今后的小主母真的是她?”

    白竹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跟着元祁瑾离开的方向追去了,徒留玄钟在原地烦恼不已地抱着碗。

    在黑鹰死后的很多天,云歇才从玄钟口中听到黑鹰服毒自尽的消息,顿时生出了无尽感叹。

    “你不会是同情他吧?”玄钟倒挂在梁上,晃来晃去地,口中还叼了一根枯草。

    云歇微笑,“我只是感叹他死得这么早,还没来得及等我去好好折磨他,真是可惜了。”

    玄钟:“”果然世上最毒妇人心。

    “你放心好了,公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手中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花招多了去了,想来那个黑鹰也是死得十分凄惨。”

    “那就好!”云歇满意地眯起了眼,“对了,你怎么会过来,若是我没记错,看着我的人应该是那个蓝衣小清倌儿吧?”

    “蓝衣小清倌儿?”玄钟突然大笑出声,“你叫蓝衣小清倌儿?我的天,笑死我了,妙极了,这可真是妙极了,怪不得蓝衣这几天都臭着一张脸,好像有人杀了他全家一样。”

    “蓝衣有事离开,我过来替他看着你。”

    云歇托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听到这句话不禁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什么犯人,你们府上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

    玄钟摸了摸鼻子,“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公子这是担心你呢,你可是不知道,那一日看你躺在黑鹰房里那全身是血的模样,可没把公子给吓死,我还从来没见过公子那么生气的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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